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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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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想想三虎子,再想想论坛id清风明月。”

    我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你们干的?”

    前阵我诊所降价,闹事闹的最凶的就是为首的三虎子,他带领一帮小痞子将我诊所砸的稀巴烂,将粪便垃圾对我诊所里倒。要不是我报警及时,估计他还准备欧打我。

    至于明月清风么,持之以恒的在论坛黑我,攻击我,很多我莫须有的丑闻都是他最先公布出来的。所有的网站管理员也喜欢涉及到名人的贴子,没事就爱给他挂在首页推荐,导致其他网友也跃跃欲试跟风发黑我的贴子,只为上首页推荐。

    原来还真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同行在黑我,我冷笑:“明人不做暗事,你们这样子,真是玷污了咱们催眠师的名声,好自为之吧!”

    就在这时,悦儿的电话打来,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你怎么还不回来?看来她疼的够呛。我柔声安慰道:“马上就来,很多超市都关门了,所以迟了点,你忍着点。”

    “我媳妇不舒服,我没有时间跟你纠缠了,我再说一次,请你让开!”我重重的推开他,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我心里憋着的那团怒气,就如核弹一样,能摧毁五脏六腑,甚至整个城市。

    但我一直用非凡的意志力克制着,强忍着。在一个催眠师面前失态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就像2个内功高手在比拼内力时,一个苍蝇让你分神,你都可能有灭顶之灾。

    我一直强作冷静,就是不给他任何催眠我的机会。

    走了半分钟左右,庆幸他还没跟上来,我好奇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仍一动不动的站在雪中,大雪已经染白了他的衣服,他有如雪人一般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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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精神病失踪() 
雪人见我回头看他,突然动了动,抖落一身雪,朝我伸出了一根竖着的中指。

    我摇头叹了一声,我可不会那么幼稚的还他一根中指,我快步离去。

    突然耳朵里响起了刺耳的警车铃声,非常急促尖锐,瞬间划破了夜的宁静。

    这城市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大案?我更加担心独自在家的悦儿,急速奔跑起来,地滑,摔了好几跤。

    一屁股坐地上时,才想起来我女友是身手不凡的警察,何必担心她。

    回到家,我围巾都来不及脱下,衣服上雪也未擦,就冲去给悦儿泡了杯红糖水,随后帮西施捧心般皱着眉的她轻揉肚子。

    “怎么弄到现在?”悦儿担忧的问。

    我不想让她担心:“没事,第一次买卫生巾扭扭捏捏的。”

    “刚才局里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朝阳医院一趟,我说我身子不舒服,没去。”

    中村安也还没有被逮捕归案,因为他是日本知名企业家,又是政客,要想引渡他归国审判,涉及一系列的外交手段,相当的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很有可能从刑事案件升级为两国对立的外交事件。

    不过星海政府已经将中村安也的财产冻结并充公,朝阳医院公开拍卖转手给了一个私人老板。

    虽然朝阳医院已经易主,但里面的大多医生以及规章制度,一切照旧。

    我对朝阳医院有着特殊的情感,不禁问道:“朝阳医院怎么了?”

    “好象是失踪了几个精神病。”

    “集体越狱了么?朝阳虽然换了老板,安保措施还和以前一样天衣无逢啊,甚至比有的监狱还要难以逃脱,怎么会呢?”我大吃一惊。

    精神病就好比是动物园的老虎,他们一旦逃出病院上街胡作非为,就跟老虎上街咬人是一模一样的道理。

    也难怪刚才在街上我听到的警车声那么响亮尖锐。

    “我猜就像美国著名电影《飞越疯人院》呗,精神病们联合起来逃走了呀!”

    我叹了一声:“近期你少出门啊,被老虎咬了还能找动物园索赔,被有些家属都不认的精神病伤害了可就完蛋了,法律不判他们,也没人会负责。”

    说完自已也忍俊不禁,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我女朋友是警察,还常常要在街上巡逻,她怎么能不出门?

    以我在朝阳工作的经验来看,那里的安保措施,精神病自己逃出病院应该不可能。我觉得肯定有外应。但又会有什么人会来抢精神病呢?难道集齐几个精神病可以和集齐龙珠一样召唤神龙?

    我突然道:“悦儿,你刚执行完卧底任务,申请休假一段时间没问题吧?我们去趟苗疆游玩,如何?不是蜜月旅游哦,还要带上疯子!”

    我刚从九死一生的朝阳逃出来,身心疲倦,不想再有任何敌人。可这社会,就跟丛林一样,永远有争斗,因为资源有限,你要吃饱,往往别人就吃不饱了。不是我想不树敌就能如我愿的,这不,敌人找上门了。

    说去苗疆,一是我想遵守承诺,帮疯子完成娶娜依的心愿;二是我想外出散心,调节下心情,再不出门,在压力下我可能真的会疯掉。

    希望我再回到星海市时,媒体和粉丝以及同行会放过我,我只想安静的做个小心理医生,仅此而已。

    “等精神病逃走这个案子破了吧,好吗?”悦儿抓住我的手摩挲着。

    “好吧!”

    今晚,我仍然和往常一样,没上床前困的要命,上床后却死活睡不着,为了不影响悦儿休息,我悄悄披衣起床,在屋子里无头苍蝇一样溜达几圈后。百无聊赖的斜靠在窗前的沙发上,数着外面的雪花,一片两片三片……

    自打成为名人后,我不爱看电视,也不爱上网,害怕在上面看到关于自己的信息。因为现在只要我的名字出现在媒体上,负面报道总比正面报道多,不小心看到后,只会让我更加苦闷,更加睡不着。

    我已经不是厌倦我的名人身份了,现在简直是恐惧。

    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要离开星海市,做个平凡的心理医生或开个小超市做个平凡的小老板。我主要是在星海市红的发紫,换了个别的城市可能就没人认识我。

    但当今晚那个年轻人威胁我让我离开星海时,我的犟脾气来了,彻底打消了离开星海市的念头,老子就不走!打死都不走!凭什么让老子走?

    我最不喜欢被人威胁,那是我的逆鳞,碰不得。

    数雪花到一千八百多片时,我眼皮越来越重,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盖着厚毯子,应该是悦儿上班前给我盖上的。我现在自己当老板,上班时间倒不像她那么严格。

    我自己不按时上班,但2个文员小姑娘一般会在早上8点半左右上班,如果来了病人,她们会登记资料,并预约好治疗时间。

    我最近睡眠不好,治疗时间一般安排在下午或晚上,上午不给人治疗。

    我洗漱完毕,时间已是早上十点半。

    这个时间起床,看来又得早饭中饭一起吃了。我现在的生活规律是中午一餐,下午一餐,半夜一餐。

    还好现在是冬天,我戴围巾、帽子、口罩并不突兀。如果到了炎热的夏天,我可怎么带口罩呀?不戴口罩可怎么出门呀?在出门的一瞬间,想到这个我又心烦起来。

    下雪的冬天只要不出太阳,上午十点和下午四点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区别,都是白茫茫一片。雪停了,但路上干雪被车轮碾压的混漉漉的,很快又结成了冰,就像溜冰场一样湿滑。

    我缩着头,像个小脚老太太一样,慢慢的走着,现在不是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是真的在履薄冰。

    我没有买车,因为买的房子距公司步行只需十分钟左右,开车因为堵车等因素可能则需要半小时,所以我不需要车来代步。

    我打算去公司附近吴记面馆家吃一碗*辣香喷喷的雪菜猪大肠面,雪菜一定要辣,荷包蛋一定要煎到七分熟,筷子一戳就流蛋黄那种。这样寒冷的天气,也只有辣椒和酒能暖和一下身子了。想到这里,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恨不得插翅飞到吴记面馆。

    在我前面走着的一个老太太哎哟一声摔倒在地,这种天摔跤再正常不过了,要是扶一次人能挣一块钱,这样的天气,可以挣到几百块钱。

    老太太揉着腰刚想坐起,因地滑又摔倒,摔倒又强撑着要坐起,又摔倒,结果就像个球一样滚来滚去。

    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大叫:“哎哟,大妈你慢点滚,你别动,等我来扶你!”

    我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扶。这时,心里突然出现了2个声音,一个声音叫着尼玛,你可千万不要扶!万一她讹诈你说是你弄倒的咋办?这样的新闻事件还少吗?

    另一个声音道,尊老爱幼这是人的道德底线啊?眼睁睁看老人摔倒,不扶像话吗?我现在这么有钱,就算她讹诈我我也不怕啊!能讹诈我千万吗?不管了,去扶吧!

    我哧溜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突然背来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我下意识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冰溜子正落在我刚站的地方,虽已经摔的支离破碎,但冰溜子尖锐的头部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根约有二十多公分长的冰溜子,直径7厘米。

    我看着身后的冰溜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我迟一步冲过去,我可能已经死了,意外死在这冰溜子之下。

    这样的粗大冰溜子,绝对可以杀人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险象横生() 
记得我小时候最爱在屋檐下掰那些像匕首一样尖锐,形态像胡萝卜的冰溜子玩,有次不小心还用冰溜子戳伤了一个小伙伴,血流如注。因此,对于冰溜子的坚硬和威力,我再了解不过了。

    如果是从天而降的花盆或别的物件,一般是有主人的,谁家窗户掉下来的就找谁。可现在这是冰溜子,是造物主造就的冰溜子,真掉下来砸到人了,你找谁索赔?

    北方常有人被天空坠落的冰溜子砸死,但这是自然灾害,跟冰雹砸死人差不多,找谁索赔真是个问题。

    我刚才可真是死里逃生啊,我想我得给自己买个巨额保险了,生活中这样的意外太多了。

    原来好人还是要偶尔做一做的,有时救别人却意外救了自己。

    我心有余悸的扶起老太太,老太太没有任何讹诈我的意思:“感谢你小伙子,你可是救了我一命呀,这该死的天气。”

    这也是媒体的功劳,将很多老年人摔倒这一事件妖魔化,弄的几乎没人敢扶摔倒的老人。

    “不,老太太,其实是你救了我!”我对她鞠躬,转身留开。

    我吃完加满辣油的面条,满头大汗的去公司时,文员小姑娘小刘惊呆了:“崔医生,你脸色好差,怎么了?”

    “没事。”长期失眠有如吃砒霜,是最伤人的,我知道我气色越来越差。

    “这是今天登记的病人,你看一下,该安排什么时候跟他们见面。”另一个文员小姑娘小纪道。

    我瞄了一眼记录本,密密麻麻的一排名字,约有一百多个,顿感头皮发麻。

    “今天一上午来了这么多人?”

    “不啊,有些是你之前推掉,累积下来的。”

    “哦!”我麻木的坐到椅子上,转动着笔。这么多病人需要我帮助,可又有谁来帮助我走出阴影?

    别人是没有生意烦恼,我是生意太好疲惫的受不了,这真是幸福的烦恼。

    这世间除了理发师会去照顾同行生意之外,可能再也没有任何行业愿意去照顾同行生意。

    卖包子的自家包子不吃,去买人家包子吃,像什么话?

    我就算要找心理医生治疗自己,也必须要离开星海市去找。

    抽完一支烟,我对小刘道:“打电话给病人吧,今天下午加晚上,我争取接待十五个病人。”

    忙完一天,晚上九点,偌大的诊所就剩我一人瘫坐在皮椅上。屋里像个烟囱,大开的窗子,寒风肆虐,仍吹不走屋内浓浓的烟味。

    为了工作保持精力,我一犯困就要抽烟提神,烟抽的越多就越精神,神提多了晚上又睡不着,我陷入了这么一个悲剧的死循环。

    桌子上那杯浓茶,茶叶多到挤满杯子,弄的水无处藏身。这么浓的茶,也是为了提神不犯困。

    我被满屋的烟气熏的忍不住咳了几声后猛的想到这对两小姑娘健康太不利了。我得给这两小姑娘加工资,这工作环境太恶劣了。

    我站起来,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裹紧了大衣,围巾、口罩,照例全幅武装,准备回家。

    经历了上午从天而降的冰溜子事件,我不敢再靠着屋檐走,我尽量往头顶无遮拦的空旷马路上走。

    “吱!”一声刺耳的汽车急刹声从身后传来,冰冷的雪水都溅到了我头发上。

    新手吧?女司机吧?雨雪天怎么可以用急刹?找死啊!我愤怒的回头准备骂几句。

    只见一辆越野车因急刹而失去方向,如《速度与激情》里的赛车高手玩飘移一般,原本直行的车子诡异的横了过来,并迅速的朝我扫来。

    我吓傻了,想闪却迈不动脚,手无意识的挥动做出于事无补的阻止动作。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等死,大概是我手挥动幅度过大,我突然脚下一滑,仰天摔倒。

    “砰”的一声,从我脑袋处传来,我躺在湿滑的地上,眼冒金星,头顶黑漆漆一片。

    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过了几秒还是几分钟,不知道昏了没有。

    当我有意识时,感觉心脏在胸腔里像只青蛙一样蹦来蹦去。我睁开眼睛,怎么什么也看不见?路灯呢?我难道瞎了吗?头往左右一看,左右有光亮,没瞎就好。我撑着准备坐起来,头砰的一声撞到了硬物,再一次眼冒金星。

    我不再尝试坐起来,我像条蛇一样向光亮略大一些的右边移动身体,等我看不见头顶黑糊糊的东西时,我才明白我刚才是在车底。

    原来汽车撞来的瞬间,我因为紧张而摔倒,车子竟然没撞到我。千均一发之际,我莫名其妙滑到了车底,安然无恙。

    我全身湿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雪水,但竟丝毫也不觉得冷,只觉热得要命。我站起来后,打量了下自己,虽然毫发未损,但腿就是抖的跟筛糠似的,站立不住。

    今天是怎么了?撞了哪一路瘟神?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看着才买的灰色大衣弄成地图一样花花绿绿,我心里的郁闷和沮丧实在是到了极点。

    我靠着车,足足用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才能将下锅面条一样软软的双腿控制的能支撑住身体。

    我他妈还没找司机算帐呢!

    我愤怒的回头,用力的拍着车身:“他妈的,你怎么开车的?”

    越野车坐着的司机果然是个小姑娘,她已经吓傻了,坐在车上不停的发抖。我试着拉下车门,竟然还拉不动,看来她为自身安全,已经锁上。她看着我,眼泪大颗的掉了下来,不住的跟我道歉:“大哥,对不起,真对不起!要多少钱我赔你。”

    我这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看这小姑娘年纪不大,样子看起来比摔倒的我还要楚楚可怜,我心一下子就软了。

    这种雨雪天气,别说新手了,别说女司机了,就是老司机也容易出事,算了吧。

    我摘下湿漉漉的口罩,冲她笑笑:“算了,小姑娘,慢点开车。”

    “啊!你是催眠大师崔医生吗?”

    “不是!”这句话简直比任何话都要让我恐惧,我顿时逃也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

    真是祸不单行,就在快走进小区门时,我又重重的仰天摔了一跤,摔的七荤八素。

    如果不是我年轻,这重重的两跤足以让我下半辈子都不用再辛苦的走路了,我肯定是坐轮椅上度余生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回头一看,吓一跳,雪地上一个清淅的人形,在我后脑勺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有一根露出地面的破损黑色水管。原本软软的水管在破裂处,已经被冻的像冰溜子一样坚硬锐利。

    如果我刚才摔倒再往前一公分,我的脑浆应该就流出来了。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倒霉?竟然三次与死神擦肩过?难道真是巧合?真是意外?

    我心中突然涌起来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不是有人想要谋杀我?

    我脑中突然浮现了那个鸭舌帽长发青年比冰雪还要冷的笑。

    难道同行想要买凶谋杀我?

    我四处看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明明空旷的马路,我却感觉像有无数双怨恨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我。

    我感到冰凉彻骨,牙齿冻得格格作响,全身湿漉漉,分不清雪水还是汗水。

    在进小区离家最后五分钟的路程时,我像是表演走高空钢丝的杂技人员,一步三回头,左看右看,也像是裹了小脚的老太太,踮着脚缓慢的移动。

    我不敢坐电梯,因为电梯意外坠落死人的案例太多了,我决定走楼梯回家。

第一百六十七章 苗疆旅游() 
当我如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冲回家里时,全身疲倦的要散架。

    家里通了暖气,温暖如春,骤然温暖的环境让我极不适应,只觉身上的寒意又增加了几分。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脱着衣服冲向淋浴间。

    “你怎么了?掉河里去了?”坐沙发上绣十字绣的悦儿吃惊的道。

    我奇怪这么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孩,竟然能喜欢绣十字绣这样的事,我以为只有文静的女孩才能沉下心来绣这个。

    我脸冻僵,如面瘫一样,做不出表情,说不出话,看了她,就一头扎进花洒下。

    在一个冰冷的雪夜,没有什么比一个热水澡更能抚慰人心了。

    我足足洗了十分钟,才将全身冻得僵硬的肌肉舒展开来,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第一句话:“悦儿,我们明天就动身去苗疆,我要疯了!我怀疑有人要杀我!”

    “什么?有人杀你你不赶紧报警?”

    “像是意外,但是又太巧合,怎么一天能有三次意外?我怀疑是人设计的!”

    我将今天的三次遇险,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悦儿狐疑的看着我:“这个,两次摔跤很正常啊,这种天气谁不摔跤啊?汽车打滑也很正常啊,怎么会是谋杀你?是不是你自己太敏感了?我感觉你现在像那种受迫害妄想症的症状,你每天都要排查家里几十遍,说感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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