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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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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时,医生宣布抢救无效,孩子死亡。

    老曹在呼天抢地捶胸顿足之后,开始仇恨那个妇女,但他惊恐的发现,他连那个妇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妇女一直是戴着口罩的!

    老曹报警要求全城通缉那个妇女,警察不理会,警察说:“是你自己花钱买人家方子,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要喂儿子吃,吃出了事,管人家什么事?人家又不知道你儿子吃了头孢?于情于理你找人家都不合适。”

    老曹不甘心放过那个可恶的妇女,查小区监控视频,找私家侦探,妇女却如泥牛入海,了无痕迹。

    说实话,据老曹描述的那种身材微胖头发随意拢起穿着睡衣的妇女,一块砖头掉下来至少能砸到个千八百个,城市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妇女,你去哪儿找?何况人家还戴着口罩?

    我听完老曹的事,也陪着他长吁短叹了一番,老年得子是千金不换的好事,结果却不小心丧子,失眠一个月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问他:“你想找到那妇女干吗?她没有任何错。”

    老曹咬牙切齿的道:“我冷静下来后,也承认她确实没什么错。但我就是想抽他,要是没她,我儿子就不会死。”

    “你觉得这一切是偶然,是有人设计害你,还是所谓世荣克死的?”

    “是世荣八字太硬,克的。”

    我笑笑,知道很难说服顽固又迷信的老曹,他就是对那个死道士深信不疑。

    我当然不认为是世荣克死的,我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想法,我越发坚定的觉得,这城市一定有一个高智商的犯罪组织,他们会按雇主的要求,非常残忍的报复你,夺去你心爱的东西或毁掉你心爱的东西。

    比如我,被他们毁掉了心爱的事业;比如老马和老曹,被他们夺去了最在乎的家人。

    他们的报复,远比直接杀了你更痛苦,让你失去最重要的人,再一辈子活在自责痛苦之中。

    这个犯罪组织用的手法,精巧绝伦。从受害者角度而言,根本就察觉不到这一切是人为设计,自然想不到去报案;即便是报案,警察也不会相信这一切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设计。再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警察相信了这一切是有人设计,也根本无法找到别人布下这一切计划的证据。

    比如老马和我,是自己去砍人,这是无法的抵赖的铁一样的事实;再说老曹,人家妇女没招他没惹他,是他自己上去涎着脸掏钱买的方子,就算你抓到那妇女,你能控告她什么罪?

    妇女会说我打电话犯法吗?我卖个中药方子犯法吗?要知道藿香正气水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味常用药,又不是什么毒药!

    当这样的事件发生在个体身上,大多人都觉得是偶然,是意外。但巧的是,我已经见识了包含自己在内的三起这样的意外,我就无法再相信这些是意外。

    我想起了一部香港电影,叫做《意外》,古天乐主演。说的就是一群不凡的杀手组织的故事,他们杀人所用的手法绝不是直接枪杀或砍杀,而是设计各种匪夷所思的意外事故,让包括警方在内的所有人觉得那只是意外而死,完全想不到是谋杀。

    难道电影中的事,在现实中上演了么?

    我不需要问老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因为我知道像他这种一手遮天的商业巨鳄,肯定有无数仇家。

    商场就是一个丛林,一个战场,资源极其有限,你进我便退,你吃的多我就吃的少。

第二百三十二章 接近小曹() 
我发现,所有和小曹有交集的人,基本都死于非命或者遭遇不幸。

    道士、心理学泰斗陈越、小曹的干爹干娘干大伯、以及小曹的两个弟弟……他们都死了。

    而我,也差点死了多次,只是命大,逃过一劫又一劫。现在虽然还活着,但也跟死了差不多了,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事业和名声。

    这一切,难道跟小曹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小曹说过一个什么z能帮我解决一切事情,这个z难道就是那个高智商犯罪组织?

    难道这一切,都是小曹指使这个代号为z的组织做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少年为何如此心狠手辣,要杀掉这么多人?

    是不是因为小曹有个什么大秘密,所有接近或试图接近这个秘密的人,都得死?

    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秘密呢?为保护一个秘密,死了这么多人,这个秘密显然非同小可,一个少年能有这么大的秘密吗?我感到头痛。

    如果把这一切归结到小曹身上来,那杜臣又是怎么回事?跟小曹是一伙儿的吗?

    “曹总,你知不知道z是谁?你儿子提过,记得吗?”

    “我不知道,我记得你问过我一次。”

    “对了,曹总,你要我怎么帮你?我现在没有诊所了,难道每次都在汽车里给你话疗?”我的真实想法是想住在老曹家,我要调查这一切的真相,我故意将这个问题抛给老曹,看他怎么打算。

    “去我家啊!你不出诊的吗?我付五倍酬金可以吗?”

    大户人家一般都有家庭医生,虽然不必住在主人家,但一般是随传随到。我不想做那样的私人医生,我希望是直接住在他家。

    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不方便吧,我没有车。”

    “没事啊,我派车去接你。”

    “还是不好。你夜里睡不着需要我时,我不一定能来的,我睡觉很沉的。”

    “那你说怎么办?”老曹大概是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了,直接把问题抛还给我。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住你家,全天候服侍你和你儿子。反正你家很大,客房应该很多。”

    “啊,这样的话,我得辞退一个保姆,不然你没地方住。家里园丁、保姆、管家什么的太多了。”老曹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

    “薪水呢?”

    “你看着给。”我不在意薪水,我只想找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我要报仇。

    “那我哪天过来?”

    “只要你需要,今晚我回去收拾衣物,明天就可以过去。”

    “那再好不过了,这*副作用太大,很伤脑子,每天醒来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疲倦的像没睡一样。睡不着时,真希望有个心理医生在旁边,跟我说说话,开导开导我。”

    我看了看表,今天在外浪荡了一天,中饭忘了吃,现在都是下午两点多了,我都去找个地方吃饭了:“在车里都坐了几个小时了,好累,我得走了。”

    “崔医生,等会,今天你就先开导一下我吧。刚才跟你说了那事,现在这胸口就跟针扎似的。我请你吃饭,我们再坐坐吧?”

    这老曹说的正中我下怀,我没理由拒绝:“不去什么星级大饭店,我讨厌那里的菜,都是追求外观好看,口味很一般。我是贱骨头,就喜欢吃街头大排档的农家菜。”

    “好的,就去春阳路。”

    春阳路是老街,由于街道不宽,平民美食又多,慢慢的就变成了步行街。虽然政府并未明文禁止不准机动车入内,但市民们都约定俗成的去那儿绝不开车,都是走路过去。

    因为春阳路街道两边不仅有全国各地的特色美食,且还尽是环肥燕瘦的各色美女,美女和美食,总是密不可分,美女通常也都爱吃。

    所以,开车过去是暴殄天物,是亏待自己双眼,且还会被路人视为你没素质或认为你是外地人。

    老曹开了几分钟,临近春阳路时,便找了个停车场停好车,我们步行去春阳路。

    夏天是男人的盛宴,一进春阳路,觉得这儿好象是另外一个世界,温度硬是比别处高个五六度,浑身热的要命。因为放眼望去全是短裙热裤吊带衫,长腿丰胸翘屁股,姑娘们把能露的全都露了出来,一片片耀眼的白色肌肤,猛烈冲击着我的视线。

    在家宅了几个月的我,见到如此盛况,实在是有点走不动路。

    我不得不在街边买了幅墨镜戴上,只想遮掩一下自己贪婪的眼神。

    “小崔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呀。”对路过美女目不斜视的老曹淡然道。

    “曹总是阅尽人间春色,而我这辈子只有过两个女人呀。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玩都玩腻了,我看看又不犯法的。”你刚丧子,心情不好才不想看美女嘛,装什么逼啊,真是。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我愤愤的想。

    “女人关了灯都一个样,或者说下了妆都一个样,没意思。”

    “不一样,世界上连两片相同的树叶都不会有,怎么可能两个女人一样?”

    “小崔啊,我是想开了,人这一辈子,有再多的财富也没意思,只有花掉的钱才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花不掉,后继无人,死了钱一样是别人的。我有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我真羡慕这样儿女双全的人,愿用全部财富和他交换人生。”

    老曹愁眉苦脸的指着一个衣着简朴推着自行车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牵一个女孩,车上坐着一个小点的男孩。

    男人气色并不好,身子瘦削,背微驼,生活这幅无形的担子已经将他的脊梁压弯。

    在这个花钱如流水,高速通货膨胀的社会,有两个孩子,他当然不会过得太好。

    我亲姐刚生孩子不久,我知道养一个婴儿相当的不容易。一个月的尿不湿和奶粉钱,再精打细算,至少也得一两千块钱一个月。

    像那个男人带的两个孩子,虽然不用吃奶粉用尿不湿了,但是花钱仍然是无底洞。现在不管是幼儿园还是小学中学,老师都是挖空心思的挣你钱,各种补习班、琴棋书画班。你不能不参加,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也不愿让孩子被老师和同学歧视。

    所以现在很多人生不起,不敢生。

    可是身在人生巅峰的老曹又何尝知道这平凡男人的辛苦呢?老曹只是看到了他儿女双全,却不知道也许这男人每天都活在焦虑和压力之中,每天都活在别人的爸爸有车,而我只有自行车不敢去学校接孩子等种种无钱带来的痛苦之中。

    众生皆苦,活着就是苦,不管怎么活。

    我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悲观了。

    像刚才那个活在底层的辛苦男人,若要知道自己正在被一个亿万大老板羡慕着,正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笑。

    老曹在钻牛角尖,痛苦中的人,总是喜欢走极端。老曹丧子这事是很不幸,他一直不停的把自己的不幸放大,自怜自艾,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随便看见一个男人都羡慕人家比自己过得好。

    旁边待着这样一坨巨大的负能量堆,怕是这顿饭也吃不省心,得了吧,先暂时别吃饭,开导一下他吧,我想道。

    “曹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你没看过的人生。”

    有钱人都有晋惠帝那种何不食肉靡不知民生疾苦的毛病,而没钱人总是幻想有钱人是不是用金锄头除草,天天吃大肉包。

    有钱人和没钱人,虽然同活在地球上,但就像隔了一个星球那么远。

    像老曹这种状况,任何语言都难以开导,都难进打开他的心门。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去看,去看这世界上有多少不幸的人在苦苦挣扎,让他明白他与那些人比起来,还算是在天堂之中。

    人生幸福不幸福,一定是在于和别人比较的。

    以前大家都一起穷时,万元户可是凤毛麟角不得了的存在;现在再说谁是万元户,那是在骂人。

    春阳路由于美食店特别多,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外国贫民窟的情况,要饭的乞丐和流浪汉特别多。

    像这种平民街,老曹这样的人肯定是很少来,而我,以前最爱来这里吃东西,对这里了如指掌。

    在春阳路的尽头,有一个广场,里面躺满了各种衣衫破烂的流浪汉、乞丐、精神病、智障。

    他们每天都背着破破烂烂的麻袋,在各家美食店门口附近垃圾堆扒拉着食物残渣,往往还不舍得一顿吃完,会将这些垃圾食物细心的收集起来,分成早中晚三餐。

    我什么也没说,我指着他们,让老曹看。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乞丐正抓着一只挂着几缕烂皮的鸡腿,啃的津津有味;一个年轻的女人,正抓着一个破饭盒,饭盒里装的是什么食物,看不出来,因为各种食物混合在一起像是一幅抽象画,她用手抓着,拼命的往嘴里送……

    隔那么远,我仿佛都能闻见一股食物*后的馊味,可他们意吃的津津有味。

    老曹看的真哆嗦,哇哇的呕吐起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 对质() 
我抓准时机道:“看到这群衣不蔽体的人了吗?他们有子女吗?他们有父母吗?他们有房子吗?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可他们还在好好的活着。而你什么都有,你却觉得自己最不幸,是不是矫情了?其实你比这城市99%的人活的都要体面和幸福。你还年轻,还可以再生一个嘛。”

    老曹沉默,虽然还是没表情,但比最初的面如死灰多少是有了血色。

    我心道,这冲击来的是不是太猛了,别一次就把他治好了,那我可哪儿有理由去他家呀。

    心理毛病也像常规疾病一样,先是急性发作,没治好就变成慢性。老曹吃了不少药,现在肯定不是急性期,只是仍然想不开,如果点对了位置点明白了他,恢复的会很快。

    但我不想他恢复的那么快,否则我怎么去他家安寨扎营?

    所以我想好了的一番乘热打铁的安慰话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两人都陷入沉默中。

    “这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呀?”老曹指着一个捧着笔记本电脑的年轻人。

    我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年轻人将电脑放在广场花坛的阶层上,将电脑摄像头对准自己。然后在袋子里抓出一只活公鸡,哇哧一口咬到鸡冠,鸡血直流,鸡拼命的挣扎。他疯了一样,狂抓鸡毛,然后活生生的吃下去一只活鸡。

    “精神没问题,如果我没猜错,这人是在一些类似于yy的视频直播网站做主播的。”

    “为什么吃活鸡呢?”

    我笑道:“可能是他的粉丝让他这么做的,他这样做了后,粉丝会给他打赏钱的。很多主播搞户外直播,生吃青蛙、蛇、鸡等一些乱七八糟的活物,只为吸引人眼球,让粉丝高兴。这些主播玩的残酷游戏,很多视频直播网站都屡见不鲜了。可能这种乱吃活物的兴起最初是来源于那个野外生存的主持人贝尔吧。”

    “现在人挣钱当真不容易啊。”老曹唏嘘道。

    “心情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老曹由衷的道。

    “当你觉得不高兴时,你就开车来这里,看看他们的生活,再想想自己的生活,就立马什么都不愁了。我们吃饭去吧。”看着老曹精神多了,我觉得应该能吃顿好饭了。

    我找了一个小饭店,进去后我点了满桌的农家土菜,醋溜土豆丝、南瓜藤、马齿苋、臭豆腐、苦麻菜……

    老曹惊道:“这苦麻菜很多地方不是用来喂猪喂鸡的吗?”

    “人也可以吃,吃起来苦苦的,实际上对人体非常好,也是一味很好的中药。”我一边说一边挟一大筷子苦麻菜塞入口中,有点苦涩,又有点清香。

    老曹小心翼翼的戳了一筷子,舔了几下,尝到滋味后眼睛一亮,随后哼哧哈哧吃的头也不抬。

    小饭店没有大酒店那样显赫的门面,吸引不了什么达官贵人,所来的食客都是一个目的吃饱饭,吃好饭。

    所以味道好才是它们的生存之根本。

    这也是很多人总觉得小饭店比大酒店饭菜好吃的缘故。

    “别看这么一大桌菜,还不如你常去酒店的一盘菜贵,物美价廉。”人总有个奇怪的心理,带人去某处吃饭,某人如果吃的很高兴,你也会很高兴,就好像那美味的菜是你做的一样。

    “是,味道是很好!”老曹胃口大开。

    吃顿饭而已,老曹身上的两部手机轮番作响,他接了十多个电话,接电话期间,他变换了多幅面孔。

    有时声色俱厉,那一定是在对待下属;有时满脸堆笑,那说不定是高官或大客户;有时满脸高冷,那一定是谁在找他借钱或有事求他……

    穷人身上大多压着生活的担子,富人也不容易,身上都捆着无形的锁链,想安静的吃顿饭都不行。

    老曹每次接完电话都要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放回包内,拉上拉链,过会一响又得拿出来,我看着都累。我心想你就把手机搭桌子上吧,我们俩是在包厢,又不可能有谁冲进来抢走手机,难道他是怕油水弄脏手机?

    老曹看出我的疑惑道:“手机值几个破钱?值钱的是手机里的客户资料!有次手机被人抢了后,我就有点强迫症,去哪里都得将手机放在包里才踏实。”

    强迫症我见得太多了,几乎人人都有。有人见到包装塑料纸上的气泡就必须一一戳破,有人睡觉前必须要小便一次,有人*戴套时必须要把不小心包进套里的毛一一挑出来,只要有一根毛在套内他就浑身不自在。

    我见过最奇葩的是一个人扳手指玩,九个手指骨节都响了,就剩一个没响。于是他的强迫症就发作了,不停的在那扳,一直扳到手指骨折去医院为止。

    强迫症简单来说,就是这个人特别喜欢遵循内心或生活中的某个习惯,习惯一改变就浑身不自在。

    我宅了几个月,那几个月说的话都没有今天一天加起来多。

    我在治疗老曹,其实也在治疗自己。我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恢复了我的语言能力,当然,还有我的自信,勇敢和坚定。

    吃完饭,老曹说要去酒店谈事情,我让他把我送到红旗路控梦学习班。

    我要去找杜臣,我要当面跟他锣对锣,鼓对鼓算清帐。

    我和悦儿互相信任,很少碰对方的手机,彼此电话响了也从不乱接。昨夜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接她手机,接通了偏又是仇人,一时语塞加尴尬,不知说什么,毕竟我有几个月没有见过除悦儿之外的第二个人。

    如果你是个手艺人,几个月不干活,再突然干活,手艺一定会生疏很多。我是个心理医生,和相声演员一样,是个卖嘴的。我几个月没怎么说话,更不接触人,骤然碰到那么尴尬的局面,那么痛恨的人,一时失语慌张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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