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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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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戎人们欢呼起来,鼓声阵阵,决斗开始了。

    安宁不懂北戎语,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刀锋已经迎面而来,她侧身躲过,茵茵手中的大刀狠狠砸在她刚刚落脚的地方。

    茵茵站起身,一把刀在她手中灵活地转动如同没有重量,她笑了笑,好心的用大梁语说道:“阿宁,你可别走神。”

    茵茵的攻击非常凌厉,一招一式几乎没有给人喘息的时刻,一步步逼近安宁,祭台只有三丈宽,安宁一边躲一边防守,不肯让她近身。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搏斗,她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砰——茵茵的刀砸在她的盾上,杨玺被一股大力推开,在地上滚了一圈,到了祭台边缘,手掌撑在冰冷而锋利的冰雪上,瞬间被割出细小的口子。

    棉帽脱落,滚下了祭台,引发深坑之中不知名的猛兽的骚动和嘶吼。她的发扣掉落,长发在风雪中扬起。

    人群中的声音静了一静,欢呼声中夹杂着疑惑地窃窃私语。

    北戎王眯起眼看去——一个女孩子?

    一个来自大梁的女孩子。

    安宁立马爬起来,抬手撸了一把头发,避免挡到视线——太冷了,她的身体几乎僵硬,压根跟不上茵茵的节奏。

    她朝远处望去,王都中大半的北戎人都已经聚集在王宫中,除了王宫灯火通明,整座王都陷入一片风雪交加的漆黑中,到处都是静悄悄的。

    开始了吗?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血雨腥风() 
茵茵站直了身体,仿佛毫不意外一般,大刀指向她,声音十分凄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虽然阿宁伪装得很好,但是她的体态动作压根不像个男孩子,更何况阿哲明对她的态度也不像个哥哥。她几乎咬牙切齿道:“阿哲明一直在骗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宁沉默不答,态度上的无视让茵茵怒火中烧,大刀再次砍来,安宁一步步后退,脚后跟已经到了祭台边缘处,茵茵大刀横着朝她脸上劈来。

    安宁向后仰下腰,手中的盾牌狠狠朝茵茵脚上砸了过去。

    盾和剑,对她幼小的身体太累赘了,她必须放弃一个。

    盾牌砸在茵茵脚上,茵茵痛得后退了一步,大刀落偏,刮过了安宁的手臂。安宁就地一滚,逃脱了她的围堵,盾牌脱落,右手紧紧握着长剑。

    茵茵想要毁了她的脸。

    她抬起手肘,茵茵的刀在她手肘上留下了长长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滴落在地上,冷风一吹,血就凝固了。

    幸好是左手。

    冷得没有知觉,疼得也没有了知觉了。

    茵茵这一退,北戎人又开始为阿宁欢呼起来,无论是谁,他们都会为了勇士的英勇斗争而热血沸腾。

    茵茵动了动脚指头,那里有些疼。她恨恨扔掉了盾牌,两人开始刀和剑硬碰硬的比拼。

    这对于安宁来说就简单了许多,她一边心中默记着枫痕教她的招式,用剑锋去卸去对方的力道,,又要注意脚下的走位,和茵茵保持着距离。

    她被茵茵猛踹了几脚,却依然站在祭台之上,没有任何退缩和恐惧的迹象,两人身上的都逐渐被刀锋割出伤口,鲜红的血滴落在祭台上,血腥味让深坑中的猛兽骚动不安。

    北戎王微微直起身,眼底划过一丝盎然的趣味,看向身边的沙漏——已经半个时辰了。

    这个小姑娘,看似柔柔弱弱,却能坚持了那么久。

    可惜,没有什么战斗力,被他的女儿打败也是迟早的事情。

    北戎王宫内一处寂静的殿宇,几个北戎大臣们正在喝酒,笙箫曼舞,与舞女们花天酒地。

    他们是北戎王的文臣,并不乐衷于勇士决斗等节目。宴会上闲杂人等众多,北戎王通常都会在后殿安排一场小型宴会,款待这些他必须倚仗的大臣们。而这些大臣们,虽不如北戎将领们骁勇善战,却都是些稳定北戎朝政极为重要的人物,北戎将领们负责打仗,他们则负责政治,可以说是北戎王的亲信,掌握了北戎王庭大部分政权。

    这几位大臣们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连门口守卫森严的侍卫们悄无声息地被拖走都没发现。

    突然,几道利箭从门外破空而入,带起的风熄灭了烛火,朝着那些尚在云山雾里的大臣们射去。

    “噗、噗、噗——”

    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有的大臣还裸露上上身,怀里还抱着那些女人们,黑羽长箭已经贯穿他们的胸口。

    黑暗中淌开一地的血。

    不一会儿,有人重新点燃了灯烛,照亮了满地的尸体,有人走了进来,身后是悄无声息的大批黑衣人,手执弓箭。领头那人目光扫过那些吓得惊呆的乐师,冷声吩咐:“继续奏乐。”

    而那些乐师们吓得脸色苍白,却早已习惯北戎王宫之中的杀戮倾轧,蝼蚁一般的命运,颤抖着手,继续演奏刚刚欢跃的曲调。

    欢快的声乐映衬着地上那些面目狰狞而痛苦、悄无声息的尸体,整个宫殿显得诡异而可怖。

    一个大臣被射中了背部,并没有死去,朝后殿角门一点点爬去。走进来的那人走到他后头,一脚踩在他背上,声音阴冷:“你想去哪儿?”

    这一脚踩下,直接把那大臣的脊椎给踩断了。

    那大臣痛苦地吐出一口血,费劲地扬起头看向那人,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脸上露出震惊、恐惧而憎恶的表情。

    这个辅佐北戎王十多年的大臣,像是遇见鬼似的,仿佛见到了此生永不会见到的人:“是你!你是阿里吐纳……”最后两个字,却无法吐出口。

    那人笑,居高临下看着他,露出一口黄白相间的牙齿,“我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很失望?”

    那大臣渐渐没了生息,只有眼底,流露出一种不甘和恐惧。

    风雪越来越大,祭台上已经积了一层雪,让人站立不稳,而祭台上滴落的鲜血和白色的雪花混杂着,红白相间,有种恐怖而血腥的气息。

    时间越久,茵茵越加不冷静,台下的群众中已经有人开始呼喊阿宁的名字为她鼓劲。

    杨玺喘着气,身上伤痕累累。她不适应北戎人打斗方式,也不适应这寒冷的天气,几乎毫无优势,力气也快要竭尽了。但是因为她之前喝了酒,加之紧张的打斗,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动作越来越灵活。

    在所有人眼里,她个子小,没有力气,必输无疑,必须想办法主动出击。

    她看向茵茵的兵器,那是她的弯月刀,北戎人擅长用这种刀,可是这种刀,比之长剑却有一个不利之处,刚刚的比拼,她已经知道茵茵的习惯打法。

    安宁慢慢直起身,手执长剑,神色认真了起来;“让了你那么久,该轮到我了。”她语气轻松而愉快。

    茵茵一愣,眼前女孩却突然一动。

    杨玺朝着茵茵奔来,她动作灵巧,速度很快,将大梁人娇小的体型运用到极致,茵茵本能拿起大刀挡于身前,可是安宁冲到跟前,却是一把雪朝她眼睛上扔去。

    茵茵本能闭上眼一躲,手中大刀迎头劈下。安宁手中长剑猛然从下自上刺向她的右手腕,茵茵力道自上而下,噗——利刃入肉,长剑立马贯穿了茵茵的手腕。

    “啊——”茵茵痛得尖叫,大刀朝安宁脖颈上劈来。

    安宁迅速身体压低翻滚,手中握得长剑跟着反转,茵茵整只手腕随着反转,大刀力道一偏,安宁立马抽剑回身,呲——伤口瞬间鲜血直流。

    剑锋上淌着血,安宁已经全身而退,离开茵茵五步之远。

    周围人群中陷入一片死寂。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章 杀机弥漫() 
茵茵痛得脸色发白,她捂住手腕,血液顺着她的手腕如小溪一般流下,沿着手指一滴一滴血落在雪白的雪上。右手手腕受了重伤,筋脉被割断,根本没有力气握住兵器,大刀铿锵一声落地。

    北戎王和北戎王后震惊地站起身,所有人都脸色苍白。

    这一套击杀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非常干脆简洁,几乎重伤了茵茵公主,而这样的伤,在决斗台上几乎是致命的。

    北戎将领们的眼底是惊讶和不可置信。布将军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和晦涩——他没想到,阿宁真的将他的话记到了心里——他是不是做错了?

    茵茵擅长力劈,他告诉阿宁要想办法以下自上攻击。

    茵茵面色痛苦,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可能?

    她看向面前的小女孩,阿宁她明明不会用剑,只知道一味的躲避。

    安宁望着她,手上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动作娴熟似乎经过了长久的练习,她这个动作一出,几乎所有人都了然——她一直在隐藏实力。

    茵茵声音痛得凄厉而嘶哑:“你到底是谁?”

    安宁的目光如染了风雪一般,莹润而沉静,缓缓扫过人群,他们仰望着祭台上的她,目光中充满着震惊、畏惧、疑惑和敬意。

    ——这些人,就是这些人,以杀死大梁太子为荣,欢庆着乔陌白的死亡,仿佛他的死,是铸就他们英雄的无上荣耀。

    他们以这种卑劣的手段,杀害一个天之骄子,却称之为英勇行径,称呼行密谋刺杀之人为英雄。

    那么,他们该感受一下,何为卑劣,何为痛苦。

    她目光远远看向高座上的北戎王,声音清朗:“大梁嫡长公主安宁,幸会北戎王。”

    她话音刚落,周遭一片死寂,连茵茵公主都惊呆了。

    黑暗的夜色中,风雪夹杂着冷硬的雪子扑面而来,灌进人的衣领里。黑鹰纵马在雪中疾驰,雪花几乎已经凝在他的披风上。

    远远的,他们看到了还燃着零星火把的北戎军营,军营中有几十座巨大的蒙古包,包的严严实实的。黑鹰抬起手,身后人慢慢勒住马停下,马匹停住了马蹄,喘着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几乎呵气成冰。

    不一会儿,迎面而来几个黑衣人和身着北戎士兵军戎的将领跑着过来,脚步轻盈,几乎悄无声息。

    两边人凑到一起,黑鹰冷声道:“情况如何?”

    对方点头道:“已经安排好人手,就等着你们了。”北戎军营中大部分士兵已经熟睡,而留守的将领们都几乎聚集在一起喝酒。

    黑鹰下了马,抽出长剑,他身后的黑衣人们纷纷落马,剑芒如雪,锋芒毕露,杀机弥漫。

    “不必等了,我们这里一旦开始,其他地方就知道消息了。”他目光冷厉:“记得,我们要速战速决。”世子爷给他的时间极短,他只能拼尽全力,给那位小公主争取一点时间。

    主子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宫中,王后的寝殿,黄金为柱,白玉为阶,金碧辉煌,曲调霏迷,殿中左右各有两座喷泉池,舞女们站在喷泉中戏水跳舞,只穿了一件薄衫,衣衫浸湿,香肩微露,场面十分香艳。

    三王子醉醺醺地躺在榻上,仰头喝尽酒壶中最后一杯酒,看着殿中酒席上醉得横七竖八的人们,还在念叨:“你们喝啊……喝……”他已经神志不清:“你们知道吗,我在大梁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痛快过。”

    ——这些喝得醉醺醺的北戎人,都是亲近王后一派的北戎将领,支持并交好三王子的势力。三王子苏和早早进宫,和王后商议在此款待他们,王后答应了,就将人都请了过来。就连门口的将士们都被拉进来狂欢,喝得醉倒在地。

    皎月和珠玑两人在大殿中央,穿着华丽的衣裙,手里各握着两个铃铛,她们银铃一般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和舞女们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歌声动人心魄,让人心神震颤。

    他们对前殿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似乎只愿在今宵醉生梦死。

    三王子的肩膀处已经微微渗出血迹,却毫无感觉。珠玑和皎月对视了一眼,目光渐渐恢复清明——时机到了。

    两人低下身,脱下盛装,撕开拖曳至地长长的裙摆,步入温泉中。摸索了一会儿,在泉眼之中,捞出一把黄金直刀。

    两人赤脚各自走到一边酒席上,珠玑踢开一个趴在酒桌上的北戎将领,高高举起刀,朝他的心脏刺去。

    利刃入肉,立马涌出鲜血来,而那北戎将领却毫无反应。

    珠玑拔出刀,朝下一个人走去,一个,接着一个,仿佛宰杀一头毫无反应的牲口一般简单。

    所有人都醉死了,好似早已经死去。

    而那些舞女在皎月的操纵下,对这一切几乎熟视无睹,依然在轻歌曼舞。

    血慢慢蔓延开来,珠玑和皎月两人脸上慢慢染上溅射出来的鲜血,仿佛浴血的妖精一般,残忍而诡秘。

    杨哲明走进殿中,在蔓延开的血滩前停住了脚步,他撑开宽大的裘袍,手上握着一个东西。

    “珠玑。”他轻声道,珠玑踏过血滩,赤脚走到他跟前,恭敬道:“主子,差不多都解决了。”

    杨哲明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她,抬起下巴扬了一下,指向躺在上座上的三王子:“他,归你了。”

    三王子抱着个酒壶还迷迷糊糊的,皱眉打量着他们,对四周发生的一切似乎还难以理解:“你们还不过来喝酒……”

    珠玑的目光回转,落在杨哲明手上,他苍白的手掌中环握着一根扎着铁刺的铁鞭。

    杨哲明望着她,声音温和:“我答应过你,现在他归你了。”那些倾泻在她身上的折磨和鞭伤,他一直都记得。

    珠玑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接过铁鞭,转身朝着三王子走去。环起的鞭子落下鞭梢,拖曳过满地的血,蔓延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和她踏过的一个个血脚印。

    三王子抬头望着她——眼前的珠玑,美丽而妖冶,身上溅满了血,他眼底划过些许疑惑,随着逍遥散的药性散去,疼痛感涌上来,神思慢慢清醒。

    珠玑高高举起鞭子,朝他笑了笑,手腕摇了摇,铃声清脆:“你也该醒了,三王子殿下。”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机关秘术() 
杨哲明转身,站在殿外,身后传来痛苦的嘶喊声鞭打声,突然间又戛然而止,仿佛谁被掐住了喉咙,陷入了一片死寂。

    殿外大雪倾城,风雪越来越大,遮天蔽日,一个黑衣人身披风雪迎上来,到杨哲明身前抱拳行礼,低声道:“安宁公主在祭台上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四王子苏和正在集结兵马围住王宫。”

    杨哲明目光落在灯火通明的前殿,杨玺一旦公开了身份,她走下祭台那一瞬间,就是她的死期。

    或者死在祭台上,或者死在祭台下,北戎人都不会再放过她。

    他的手稍稍握紧,又慢慢松开,声音平静:“继续按照计划。”她在殊死搏斗,为他争取一切时间,他又怎能分神迟疑。

    “是。”

    祭台周围,依然一片死寂,时而有骚动地窃窃私语,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台上的女孩子。

    她说,她是大梁的公主。

    北戎王慢慢走下高台,站在殿前,眯着眼看向安宁,用大梁语问道:“你是大梁的公主?”

    将领们大笑:“你到我北戎来,是要把自己献给我们的勇士吗?”言语中饱含着恶毒的意味。

    安宁转过头,看向北戎王,笑道:“是不是公主,你都选择了我成为献祭的勇士。”她声音在寒风中竭力保持着镇定:“阿里吐纳。苏英,你身为北戎王,说话可算话?如果我赢了,我就会成为北戎的英雄,你会向我表示尊重?”

    北戎王眼底闪过一丝杀机,看向自己身边站着的将领们——他不能容忍一个大梁人在他的祭台上如此嚣张。

    安宁看懂了他的神色,伸出长剑,指向茵茵:“你不会现在就想杀了我吧?是怕我赢了你们的公主吗?”

    茵茵一听,立马被激怒,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你做梦。”她撕下自己的衣摆,迅速在手腕上包扎了一圈,止住了血,左手拾起了大刀,对安宁狠狠道:“决斗还没结束,我们继续。”

    她艳丽的容颜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大梁话讲的十分生涩:“大梁公主又如何?我要将你的人头砍下来,挂在我宫中的墙上。”

    茵茵公主这番话一出,人群中再次爆发热烈的欢呼声,将领们大吼着,鼓声再次响起,仿佛又一轮新的厮杀将要开始。

    在这种气氛下,北戎王再也不能随意下令杀掉她了。

    冰河神献祭决斗是一场极为庄严而隆重的盛事,几乎所有人都期待着这一场决斗的最终结果,就算他身为北戎王,也不能枉顾北戎人信仰的力量,强行插手改变决斗的结果。

    北戎王如苍鹰般犀利的目光盯着祭台上的小女孩,眼底划过一丝恶毒的恨意。

    北戎王后紧紧握着北戎王的手,眼里带泪急促地低声说道:“王上,杀了她吧,我们的女儿撑不住那么久的。”

    北戎王恨恨甩开王后的手,回头对她道:“你女儿她死不足惜。”身为北戎公主,竟然没发现自己带进宫的是一个大梁皇族之人,白白放过了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知道惹下了多少祸端。

    如果一个大梁公主在祭台上赢了,他还有何颜面面对他的子民,面对他的将士们——尊一个大梁公主为英雄吗?

    他猛地抓过身边一个亲信将领,在他耳边阴狠道:“那几个大梁人,立马找到他们,把他们抓起来。”

    那将领立马领命,转身寻人去了。

    北戎王坐在王座上,脸上表情镇定,手却紧紧握着狼头扶手,明明四周一片安宁祥和的景象,他却心中略有不安。

    一个大梁公主竟敢深入他北戎王都,却无一人察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狡猾的大梁人,到底在谋划什么?

    茵茵很快恢复了常态,北戎人善于骑马,马上打仗经常需要双手用刀,是以茵茵左手用刀也是自如。

    安宁伏低身子,目光落在她右手上,茵茵右手伤的严重,拖得时间越长,失血过多,就对她越不利。

    她必须想办法拖延时间,才能不战而胜。

    安宁望向周围北戎人们狂热的目光,似乎热切期待着一个大梁公主在祭台上被一个北戎人所杀,献祭给他们伟大的冰河神。

    众人摒除呼吸,所有人,都期盼着她死去。

    此时此刻,她才是真正的步入险境,孤立无援。

    北戎王后的后殿,黑衣人们细细探查每一寸摆设,终于找到一扇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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