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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荣-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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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哲明再问:“是你派刺客去谋害皇三子?”李府的覆亡太过匆忙,就好像要隐藏什么似得,李年永也不会这么笨。

    安宁皱眉:“我为什么要去谋害皇三子?”她已经有了威胁他的底牌,何必多此一举。杨哲明缓缓靠在背椅上,不是她,那就只能是——杨钰了。

    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杨玺问最后一个问题。

    安宁有太多疑问,非一言两语而能问清楚,眼前的杨哲明就好比一团巨大的迷雾,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和疑点。

    前世默默无闻的一个人,今生却搅动了整个大梁的时局,可能吗?

    但是她看到杨哲明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就突然想到赵八爷——他们都是一样的人,非情理能说动,能狠得下心,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大梁对于他们,不过一盘肆虐的杀场,一局随手拈来的棋盘。

    他们,没有忠君忠民之心。

    杨玺手掌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低低问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杨哲明侧头,轻描淡写地四个字:“顺应天命。”安宁冷笑了一声:“什么是天命,你们说是就是吗?”

    杨哲明不答,直起身,目光肃然:“那么你呢?你想要什么。”

    安宁目光如刃,字字千金:“国泰民安。”

    她重生而来,就是为了让大梁免于战火,却一次又一次陷入宫廷斗争中不可自拔,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不就是眼前这位罪魁祸首。

    安宁想到此处就恨得咬牙:“你当初要是什么都不做,我也早已劝母后收手,你偏偏要多此一举。”

    杨哲明站起身,负手而立:“我既然要赌,就要赢。皇后娘娘非贤后,杨钰非明君,你心知肚明。”皇后狠毒,太子无能,大梁败于大秦,理所当然。

第二卷 第六十一章 因势利导() 
安宁也站起身,反讽道:“那又如何,你又怎知皇三子以后必定是明君?”杨哲明突然划了一下手:“好,我们不说以前,就说现在。”

    他目光如冰:“你想要怎么样,才不动玺王身上的蛊毒?”

    安宁愣了愣,骤然想仰天长笑,而她也真的笑出声来,几乎笑出泪来。

    等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心思,她终于等到她的敌人对她妥协,终于有了掌握主导权的机会。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

    她笑够了,挺直了身子,仿佛在气势上要压杨哲明一头,语气慎重:“什么都可以?”

    杨哲明点头:“除了我做不到的,都可以。”

    安宁没想到这么容易。

    一直将她步步紧逼的对手,如今就站在她面前问她想要什么,虽不是俯首称臣,却足以听她号令,有种意料之外地疑惑:“当真?”

    杨哲明点头:“当真。”仿佛答应地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只要你答应我,绝不伤害皇三子的性命。”

    安宁从未想过伤害皇三子,那毕竟是她的弟弟,曾经是她嫡亲的弟弟。若不是杨哲明把她逼得太急,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

    然而要问她想要什么……

    她拿起桌子上笔和纸,摊在杨哲明面前:”你聪明绝顶,过目不忘,总记得我们前世发生了什么。”

    “我要大梁近几年有可能发生的天灾人祸及影响朝局的大事。”她目光带了点凶狠:“少了一件,我都不会再相信你。”

    杨玺那时候年纪尚小,久居深宫,对宫外的事情知之甚少。只记得大梁近几年发生过几次叛乱,后又发生天灾,几乎耗尽了国库。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大梁国力不如大秦,军事不如大秦,海战不如大秦,如果什么都不改变,十年之后必败无疑。

    可惜她手头没有人,也没有兵,什么都没有。

    就连前世的记忆,她都记得不清楚。

    杨哲明沉默地望着杨玺,然后蘸墨挥写而下,过了半刻钟,终于停了笔。

    杨玺小心地把纸吹了吹,阅览了一遍,小心翼翼地收进贴身的香囊里。杨哲明看着,突然一笑:“你变聪明了。”

    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原本天真善良的安宁公主杨玺,也学会唯物其用了。

    她能力不足,就想依靠他,而他却不能不从。

    安宁没管他,缓缓低语:“大梁接下来的几年,叛乱四起,天灾横生。”她略抬下巴,如坐于太极殿上的帝皇那般发号施令:“我要你离开金都,按照那张纸上所写的,为国效力,让大梁强盛,让后世永无败局。”

    杨哲明望进她眼底:“你以你母亲的生死起誓,我离开后,玺王殿下平安无虞。”安宁伸出手作立誓状:“我发誓。”

    杨哲明干净利落地点头:“你最好说话算话。”不然,他会让她后悔今天说出的话。

    安宁望着即将离开的杨哲明,语气有点微妙:“杨哲明,你比我聪明,比我能干,你想要实现什么一定能做到,你有你的抱负,何苦拘泥于一个天命,凭你的能力,哪里不可以封地称王,逍遥自在?”

    杨哲明停住脚步,回身细细打量着安宁,慢慢道:“杨玺,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我们有前世的记忆?”

    杨玺挑眉,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杨哲明接着说道:“我们是被选中的,拥有前世的记忆,知晓会发生的种种,我们被选中,改变原本的运道,实现天命的传承。”

    安宁沉默,听到杨哲明有些感叹的语气说道

    “只不过因为我是那个人选的,而你,是天命选的。”

    “什么?”安宁不明白,“那人是谁?”

    杨哲明转身离去:“那人,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而你绝对无法抗衡。

    清晨,晨曦微薄,遥遥可见金都城门,元烈下了马,朝马后的一辆马车走去。

    掀开帘子,露出几张或惊恐或镇静的脸,年纪大的满脸风霜,最小的不过是老妇手里抱着的孩子。他们神色朴实,面色蜡黄,衣服上布满补丁。

    俨然是乡下来的一大家子。

    元烈压低了声音:“记得,你们是进城寻亲的,名字,说法,我都和你们说过了。”最年老的那个点了点头,握住了元烈的手:“元公子,是我们办事不力,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

    元烈摇了摇头,反手握住那老汉的手:“皇上不是昏君,你只要把事情明明白白说清楚,呈上李家的罪案,便有一半生机。”

    他望向那不过襁褓中的孩子,目露不忍:“不如把孩子带走,有个万一,你们家也能……”那老汉摇了摇头:“还是带着吧,我们一大家子活也要在一起,死也在一起,免得皇上起疑。”

    元烈松开手,撩开下摆,跪地,恭恭敬敬地朝他们叩首,他身后的银甲侍卫齐齐跪地。

    “我元烈,欠你们刘家的,只能来世再报,此番大恩,若是能有机会相见,必定效犬马之劳。”老汉赶紧下了马车扶起他:“使不得使不得,元公子,咱们都是为了太子殿下,都是为了大业。”

    他老泪纵横:“李家害了我们的,我女儿已经替我们报了,我已经死也瞑目。只不过可惜,拖累的殿下,万万不敢再受此大恩。”

    说完,他紧紧握住元公子的手:“只要刘家能够沉冤得雪,就值了,就值了!”他又笑又哭,面色泛红,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再无遗憾。

    元烈直起身,目送那老汉坐进马车。

    那老汉甩了甩马鞭,哼着小曲,朝城门驶去——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马车里的妇人撩开帘子,怀里抱着孩子,手中的小鼓咚咚咚响着,对元烈挥了挥手,羞涩地一笑。

    那歌声骤然激昂,天地间回荡着老汉沙哑而憨厚的歌声,仿佛去赴一场大宴。

    那一刹那,元烈突然情不自禁,闭上了眼,才把那股泪意忍下。

第二卷 第六十二章 天子之怒() 
皇帝在太极殿批阅奏折,改着改着,却将叠得高高的折子全部推翻在地,连着茶盏,淋湿了衣襟。

    宫人们不知帝皇的怒气从何而来,纷纷跪地。

    皇帝掩饰不住眼底的戾气,站起身来来回回得走,恨恨道:“沉不住气,随心所欲,没有手足之情,难堪大任!”

    这番出口,就是在宫中摸打滚爬,看淡风云的荣喜贵都是脸色一变,心里明白陛下骂的是谁,跪地直呼:“陛下息怒,小心伤了龙体。”

    皇帝难掩失望的神色,原本想着练一练太子的性子,才将将领职位交给他,看他会做怎样的抉择。乔峥的确是上佳的人选,他原本对太子也是心中嘉许,至少他做到了举贤不避亲。

    可是不过听说了一个传说故事,他就敢大大咧咧地派人去杀害自个的弟弟,太子就那么想要这把椅子,不惜违背天意吗?

    如果当年皇后完好地生下那个孩子,他自然会顺应天命,立为太子。可是如今,他已经有了太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就是让他现在来选,他也难以抉择。

    只是没想到,他的太子,他的好儿子,会有这么大的心性,替他这个做父皇的来选,真是好本事。

    他真想把他抓过来好好训一顿。

    可是他不知道,训一顿之后,他又到底该如何做。

    荣谦小跑着到了殿门,眼见跪了一殿的宫人,吓得赶紧跪地,皇帝心情不好,荣喜贵赶紧厉声喝道:“出了什么事?殿前慌慌张张的。”

    荣谦吓得战战兢兢:“是,是刑部抓到了那个刺杀玺王殿下刺客的同党,入了大狱,刑部尚书余大人特地求见陛下。”

    皇帝疑惑皱眉,“同党?”好端端地,逃都来不及的同党?

    荣谦脑子死死磕在地上不敢起来:“是说,那同党说,有李家的罪证,当年平叛时以百姓冲为流匪领功,私设铁矿,贪污军饷……共计十四大罪状。”

    皇帝很快宣了刑部尚书余大人,他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手里颤颤巍巍地捧着一叠纸,交给荣喜贵后,跪地不起,将审问的结果徐徐道来:“是罪民刘氏的家人,前来投奔,在城门被抓,知晓刘氏的所作所为后,呈上了李家犯下的罪案……”

    他虽然年纪大了,却依然口齿清晰,目光清明:“臣依照罪案上所写证据查找,十四件案子中,有九件目前已经确认为真。当年罪臣李年永勾结户部贪污军饷,嫁祸于户部侍郎刘段城,查处之后户部侍郎刘段城一家满门遭流放,于流放途中尽数病亡,只逃脱家中一名老仆,此老仆带走了刘段城的幼女,就是谋害玺王的罪民刘氏……呈上来的罪证中有一本账本,皆是记录李氏一派相互贪污收受的详略。”

    随着他苍老的声音缓缓叙述,一切案情一目了然。

    李府一门只手遮天,残害忠良,杀人灭口,制造伪证,贪污国库钱财——十几年前的冤案,造就了今日的复仇,不惜以身试法,嫁祸李家。

    皇帝看着着一张张用血字写的罪状,又慢慢翻阅那本账本,眼底明明暗暗的情绪翻涌,最后一掌拍在案上。

    “好,好,好,没想到朕倒真杀了一个大贪官!”他把那本账本从高处抛下,杀令即下:“账本上所有有名字的人,一个不留,都给朕抓起来。他们吃进去百姓血肉,朕要他们全都吐出来!”

    皇上又道:“李氏一族,是不是还关押在刑部死牢?”

    刑部余大人颤颤巍巍鞠躬:“是的,家中女眷和子嗣分开关押,这几日已有几个幼子病亡。”

    原本是要等秋后问斩,如今皇帝怒火冲天,直接下旨:“三日后问斩!”

    余大人心里暗暗叹息了一下:“遵旨。”

    安静的屋内,安宁和乔莹相对而坐,各自照着一本字帖,正在习字。

    自从上次怡清郡主惹怒公主,安庆王府家的丹妃和杨哲明前来请罪后,公主倏然就沉默了下来,几乎不再见客。

    乔莹三番五次打量安宁,安宁终究没憋住,抬眸看她。乔莹赶紧又低下头去,安宁问:“怎么了?”乔莹诺诺地说:“那天,我看到安庆王府家的小郡王从你屋子里出去,你们还好吗?”

    安宁目光一闪而过的锋芒,低下头继续临摹:“还好啊。”乔莹迟疑了片刻,又悄悄问道:“那个,他叫什么名字啊?”

    安宁笔停了停,轻声道:“他叫杨哲明,是安庆王的幼子,那天的那名女子,就是他的生母丹氏。”乔莹把笔尾戳在下巴上沉思:“他母妃很漂亮啊,怪不得他也那么漂亮……”漂亮一词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形容一个男子,安宁很难想象杨哲明要是听到这样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许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对杨哲明有着深深的戒备,所以还从未在意过他的容貌。

    杨氏皇族不缺貌美俊朗者。

    现在细想起来,杨哲明的确很漂亮,不单是容貌上的漂亮,而是一种气质上的柔弱慵懒,由内而外流露的精致内敛,举手投足间的自持自控,仿佛戴着一个面具,让人看不到一点破绽。可是他这般心思深沉、手段高明的人,注定并不是良配,安宁并不希望乔家人和他有什么牵扯。

    但乔莹什么都没说,她总不能主动提起杨哲明不是好人的话题,免得乔莹更加在意。尤其是,她一想起自己前世给了杨清雪令牌发卖了丹妃,就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们俩人目前的合作只是建立在非常脆弱的关系上,玺王还年幼,等她办完最后一件事,她就该回宫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青烟走进屋,低头行了一个礼:“殿下,姜夫人派人来说,刑部侍郎家的郑夫人想见您一面,你看?”安宁搁了笔,说曹操曹操就到:“让她去花园的凉亭等我。”那里视野开阔,可以避免有人听到他们说的话。

    这最后一件事,早点办了,她也早安心。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投桃报李() 
丫鬟们摆了茶点纷纷走出凉亭,郑夫人看着眼前安静的小姑娘,面色有些泛苦,压低声音道:“殿下,不是我家那位不通融,实在是……现在不是时候。刑部刚刚抓到一干刺杀玺王殿下的罪犯,拿到什么李家的证据,如今四处抓人,李家这几天就要问斩了,你说……”她又诺诺欲言而止,想起自己前几天答应的事,真想给自己抽一巴掌。

    当时,眼前这个小公主,就那样轻描淡写地说——能给他们郑家刑部尚书的位置。

    她那时候头脑一热,就说回去试试。人都要死了,让小公主瞧个新鲜,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不能办到。反而要是让小公主不开心,回头在皇上面前抱怨几句,才是费神的事。

    没想到,刑部现在乱成一团,罪臣一波又一波被抓了进来,有几家还是和他们郑家熟识的。他们郑家也如飘零的风雨中的小船,顾不了自身了,哪还能这时候放人进去。

    安宁很意外。

    意外于皇三子的刺杀一事竟然持续发展,的确不是李家动的手,而是引发了一系列贪污受贿大案。

    先借着奶娘的手谋害玺王嫁祸丽妃,现在又抖出李家的罪案,拉了一干臣子下马,朝堂注定要震动一番。

    可是奇怪的是,她听到那些官僚的名字,大多是现任的地方官吏,小虾小鱼,极为巧妙的避开了一些重臣,使这件事不至于引起中央官僚整体的崩溃。

    甚至于,金都中几个树大根深的簪缨名门的子弟,都没有受到太大的牵连。

    这和她在兵书中学的不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既然出招,就要见血,明明就已经拿出了证据,却只咬下了李家这一块肉,实在……太过轻巧了些。

    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郑夫人见安宁公主沉思不说话,心下惴惴,又小心地说道:“殿下,死牢中人多人杂,你身份金贵,就别去了,免得有谁冲撞了您。”

    安宁回过神,叹了一口气:“你们家中可有一副老君钓鱼图?”郑夫人想了想,点头道:“有的有的。”难道公主想要他们拿前朝古画来顶?那就是十幅图他们都舍得啊。

    他们可知道,安宁公主在勾月台狠狠下了怡清郡主的面子,发了一通火,让怡清郡主这几日都不敢出门了。金都中这消息都传遍了,谁不知道安宁公主表面上淡漠,实际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脾气。

    安宁没想到自己“恶名”早已在外,只是不紧不慢地一边回忆一边说:“现在风声紧,等这件事过了,你们把这幅图送给元老吧,记得去了后只字别提官职的事,之后就等着听消息吧。”

    元老,元明和?郑夫人面露喜色,诺诺称是,没想到一个小公主竟然能指使地动前朝首辅。

    安宁当然没想到郑夫人已经想偏了。她只不过是有了前世的记忆,元烈曾经讲给她听,郑家的郑松君送了一幅钓鱼图给他祖父,结果祖父一高兴,又看了郑大人的政绩,觉得此人可堪大用,余大人刚好致仕,就让朝中子弟举荐他为刑部尚书。

    那幅图安宁也看过,就挂在元烈的书房。

    郑家现在没想到,以后还是会想到的,她只是提早指了一条路给他们,并没想到自己在郑家眼里,已经是可操纵局势的存在。

    郑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殿下,我们家那位说,如果殿下想送什么东西进去,或者拿什么东西出来,他还是能做到的,只要殿下派个贴身体己的小厮或者小太监就行。”

    安宁公主望着郑夫人,这是投桃报李吗?她微微一笑:“那就麻烦郑大人了。”

    如此,到甚好。

    第二天,收到郑夫人回信的安宁沉默了半晌,最后决定和姜夫人说想去城里买些东西,晚上打算住在金陵城里。

    杨玺自从进了乔府,一直很安静,也从没提过什么要求。金陵城里就有乔府的别院,姜夫人立马答应了,赶紧安排人去别院收拾好东西,又安排好了马车和侍卫,还让乔陌白和乔莹陪着一起去。

    乔峥原本也想跟着一起去,给安宁拦下了:“舅舅你要是去了,我们就玩的不痛快了。”乔峥正忙着上任的事,也没有太多时间,金陵城天子脚下,警戒严格,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事,只好作罢,抓紧拎着乔陌白和一干侍卫长好好耳提面命一番,下了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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