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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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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要搭帐篷要生炉火,花费一个半小时才能填饱肚子。 
  1911年2月14日,他们到达南纬80°,在这里卸下雪橇上的东西,设置了第一个补给站。阿蒙森立即发现了他可能产生的失误:这里离“先锋者之家”距离过长。于是他决定当天便往北返,走了55公里,补设了一个补给站。这一天他们一共完成了73公里的行程,算是一个空前的记录。他在这里休息了一天,接着便往“先锋者之家”走。 
  在入冬之前,他们一共进行了3次设置补给站的行动。分别在南纬81°、82°设了站。每个站都是按同样的形状建造的:高大的圆锥形雪堆,顶上插一面黑色的三角旗;在它的四周还有十多面同样的旗帜,插成南北向、东西向的两条直线。怕被大风刮走,每面旗帜都标上到中心的距离和方向。 
  阿蒙森的最后一次行动于4月12日结束,就南极来说,这个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一共死了3条狗,损失微乎其微,但他却已把3吨重的物资存放在去南极极点的几个补给站中,而这些补给站里最远的一个在离“先锋者之家”以南384公里的地方。 
  阿蒙森现在成竹在胸。他比斯科特在罗斯岛的基地更靠近南极点96公里,并且贮存了大量的海豹肉和企鹅肉。他知道在下一个南极的夏天,斯科特能到达南极点,但他更相信自己能够首先到达南极点。现在所需做的,仅是在南极的漫漫冬天里养精蓄锐。 
  “先锋者之家”是一个整洁而舒适的营地。在“先锋”号驶回新西兰之后,留下的只有9个人。他们全都住在一间大房子里。每个人有一张床、一个衣帽柜和一套书架。床上除放自己脱下的鞋袜外,不许放任何东西。地板上铺着地毯,墙上和天花板都被油漆刷得锃亮。他们用煤油汽灯照明,燃油加热器使室温保持在20℃左右,因此行动非常轻便。 
  他们在房外挖了一条渠道,以排除日常的污水;在渠道的顶端又挖了一个深坑,使污水能在那里冻结。他们还造了一个浴池,每周可以洗去身上的脏物。 
  狗房就在营房的旁边,狗群被关在一个深坑中的圆顶帐篷里。坑的周围堆起一堵墙,由于狗尿狗粪的堆积,很快使四周的墙牢不可摧。狗有足够的食物,营养很好,所以在冬季里产了55只小狗。 
  在“先锋者之家”里没有值班人员。而在斯科特探险队里却要值班,其原因是防止由燃煤引起的火灾。阿蒙森用的燃油加热器比斯科特又棋高一着,开关便当,安全可靠。 
  包括阿蒙森在内,全体队员都按周轮流整理房屋:打扫、擦洗地板、摆餐具、洗碗。。星期六是周末,意味着晚饭后喝一杯加热的酒和吸一支雪茄。 
  至于星期天,则是雷打不动的休息日,厨师只是将就着做饭,其他的人打扑克的打扑克,凿个洞钓鱼的钓鱼,猎海豹的猎海豹,生活真是既丰富又悠闲。 
  在罗斯海西部的斯科特探险队里,却呈现着一派纷纷嚷嚷、凶端四起的景象。由于建基地,探险队里没有一个是精力饱满的,因为3个星期以来,他们每天工作17小时,匆匆忙忙吃饭,迷迷糊糊打盹,每个人都被搞得精疲力荆1月25日,斯科特实施设置补给站计划,刚要动身,主力队员鲍尔斯被一头暴怒的矮种马踢了一脚,顿时脑袋血流如注。他草草包扎一下,就跟随队伍出发了。 
  1月29日,斯科特到达了罗斯冰架,离基地不过38公里,却辗转了145公里才到达。这仅是冰架的边缘,他们堆放了一些马吃的饲料,算是第一个补给站,取名为“安全营地”。但“安全营地”并不安全,阿特金森博士又被矮种马踩了一脚,第二天感染发炎,斯科特只好把他安置在一顶帐篷里,留给他一些食物,等他们回来时再把他带走。 
  2月2日,斯科特带领所剩的11个人继续往南走。途中被暴风雪阻留了3天,到2月12日方才抵达离埃文斯角基地86公里的地方,设置了第二个补给站。这时所带的8匹矮种马已经赢弱不堪了。养马专家奥茨上尉建议把快病倒的马杀掉当作狗食,但斯科特拒绝了,命令两个队员把3匹最弱的马送回“安全营地”。矮种马在齐腰深的雪中踉跄返回,他们花了14天才回到营地,但只有一匹马活了下来。 
  斯科特一行现在有9个人、5匹矮种马和两队狗。他们缺少狗食,以致有一队狗饿慌了,向一匹矮种马发动进攻。斯科特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制止狗,不过那匹矮种马的腿上已被咬得鲜血淋漓。 
  斯科特原计划把主要的补给站设在南纬80°的地方,但他发现他不能走得那么远,除非冒损坏运输工具和损失人员的危险。所以他在2月16日把补给站设在南纬79°27′处,比他的目标减少了67公里。他把它命名为“一吨站”,名字取自该处储存品的数量。 
  这次行动清楚地证明了一件事:狗与马不能同时用作运输工具。它们各自的步调不同,要使它们在路上并驾齐驱,既妨碍了狗又累坏了马。回来的路上,斯科特只好带着狗走到前头,而由奥茨带着马跟在后面。 
  由于食品不足,他们只得减少一半的定量。不过,他们走得很快。由于慌不择路,斯科特的一队狗落到一道冰隙里,斯科特花了一天时间用绳子把它们从20米深处救上来。 
  他们在2月26日到了“安全营地”与阿特金森博士会合。休息了两天后,斯科特让鲍尔斯等3人带着5匹矮种马先走,绕道以前的“营房基地”再回埃文斯角的新基地。但走了才一天,一匹矮种马垮下来死了。他们重新装载雪橇,让4匹马拉着前进。当晚,他们在一块很结实的浮冰上宿营,由于精疲力尽,睡得很沉。哪知这块浮冰悄悄漂动,脱离了陆地。第二天醒来时,他们发现各自分散在不同的浮冰上。他们想尽办法好不容易重聚到一块浮冰上了,却又遭到逆戟鲸的攻击。这种食肉鲸鱼几次把头抬起挨近这块浮冰的边缘,想把上面的人以及狗和马掀到海里去。 
  鲍尔斯派一个人设法跳上一块小浮冰,用滑雪板把它划到岸边,然后立刻返回“安全营地”找其他人来救援。6小时以后,救援队赶来了,他们把遇险的人和一匹矮种马刚救到岸上,那块浮冰突然又开始朝海上漂去,再也没有办法弄回还留在浮冰上的3匹矮种马,只好开枪打死它们,让那些不停游弋的逆戟鲸去受用。 
  他们到了“营房基地”,休整了整整半个月,然后才返回埃文斯角。 
  这次设置补给站之行对斯科特来说,既不是成功的,更不是愉快的。虽然他们走了480公里,而且也总算建了一个“一吨站”,但探险队的运输牲畜损失很大,差不多一半的矮种马已经死去了。这时,紧跟他出发设置第二个补给站的后勤人员也回到了埃文斯角,这队人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离基地足足有960公里。可惜由于斯科特的计划不周,以致补给站设置的方向不对,它几乎不在下次征服南极点的路线上。 
  5个多月的南极冬天过去了。阿蒙森心情焦迫地等待着春天的第一道阳光。1911年9月18日,当太阳终于在白茫茫的地平线上探出头来的时候,他便率领4名队员,驾着90条狗拉的5架雪橇出发了。挪威人几乎全都是滑雪的高手,他们飞快地前进,而狗在他们的身后狂追。可是4天之后,暴风雪无情地刮来,气温降到了—58℃。他们顶风冒雪到达南纬80°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了,于是把雪橇上的物资埋在原先设置的补给站里,便往回走。9天之后他们回到了“先锋者之家”。 
  首战的挫折并不使他发愁。因为他的时间充裕,再说狗比矮种马可以出发得早:当马被齐腰的积雪困扰的时候,狗可以在雪地上飞奔。 
  阿蒙森再一次推敲他修订了几次的计划,直到确认真的无懈可击时,他于10月19日再次出发。这次他们5个人,带了50条狗和4架雪橇。其他4个人是:奥拉夫·布加兰、斯维尔·哈塞尔、赫然尔·汉森、奥斯卡·威斯停他们行进得相当顺利,顺着东经163°线南下,每天行程38公里,4天后便到达南纬80°处。在这里贮存了他们征服南极点的一切补给品。 
  他们休假一天——这已经是阿蒙森的老习惯了。开始大吃特吃东西,而那50条狗也狼吞虎咽填饱了海豹肉。第二天,他们装满了东西,向南进发。 
  这时,阿蒙森控制了速度,每天行进28公里。前途难测,他不想过早地拼耗体力。 
  11月2日,他们来到南纬82°的补给站。他们把雪橇上的东西装载到最大限度,因为从这里开始,今后的任何必需品都得靠雪橇随带,维持90天大消耗的往返行程依仗于这些狗和雪橇。 
  从南纬82°起,他们每隔5公里便堆一个圆锥形的雪堆作为回程的路标。由于天气晴朗,几乎无风,阿蒙森把速度提高到每天38公里。 
  训练有素的格陵兰爱斯基摩狗确实是他最明智的选择。它们吃苦耐劳,鞠躬尽瘁。阿蒙森的队员时常坐在雪橇上,一边欣赏极地的奇异风光,一边嚼着暖瓶里的热饭,真是种独特的享受。何况还有休假:星期天哪怕再适于行路,阿蒙森也不肯改变习惯,他让队员们摄影、散步,甚至进行一些不费大体力的小比赛。 
  阿蒙森计划为回程的需要,每隔一纬度设一个补给站。11月8日,在南纬83°设第一个补给站;11月11日,在南纬84°设了第二个;11月15日,他们爬上了一座92米高的冰崖,在顶上设了第三个补给站。 
  现在他们站在陆地上了。在这之前,也就是自他们离开挪威的15个月以来,都是在海浪和冰雪世界中度过的,这时他们第一次看到红褐色裸露的岩石。但他们目前仅在海拔270米的地方,前面是一堵高不可攀的山岭,山岭里外都悬挂着冰川。 
  阿蒙森宣布放假一天,而自己到四周去寻找向南的通路。他登上了一座山峰,从这里可以看到一个坳口,笔直地向南延伸。他决定从这坳口突破。 
  所剩的42条狗要把全部物品拉上顶峰,但一到顶峰,它们将要减少到16条。 
  一想到这个,阿蒙森心里不免沉重起来,要从这些忠诚为主人服务的狗中选杀这只或那只,都是难以下手的事。 
  11月17日,他们开始爬山。第二天,他们在1200米的高处扎营,在这里再也看不到冰架了。11月19日,他们登到了1580米,稍稍休息一下,设置了最后一个补给站后,就继续向上攀登。当天半夜时分,他们终于登上了3340米的极地高原的顶部。从这里开始再没有更多的山岭阻挡他们的前途。 
  但是这也不等于是一马平川,地面上由于缺少土壤和没有植物,到处都是怪石狰狞,而且由于积雪和冰川,暗藏着许多缝隙,稍不小心就会酿成灭顶之灾。 
  在这里,阿蒙森和队员们第一次相互推诿着一件工作,那就是宰狗。但是为了征服南极点,不得不作出残酷的选择,付出心灵创伤的代价。他们在那些如此驯良忘我的狗里面磨蹭了整整一天,才选出24条较弱的狗含泪杀掉。阿蒙森也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使计划中的16条增加了两条。 
  他们把这地方称为“屠宰营”。用杀死的狗肉喂饱其他的狗,剩下的埋起来建一个临时补给站。11月21日是个好天,阿蒙森宣布休假。半夜起了风暴,这休息一直延长了4天。11月25日,天转晴了,他们启程,临行前,队员威斯汀把一根滑雪杖插在“屠宰营”上,以示纪念。 
  其后的12天,他们都是在坎坷不平的冰川面上行走,天气阴沉多云,有时看不清道路,稍不谨慎便会落到冰隙里去。他们5个人用绳子系住腰部串成一线。这样,一个陷落,众人就能迅速把他救起来。 
  12月7日,阿蒙森到达南纬88°23′——这是沙克尔顿创造的南进记录,从这里往南,每一步留下的都是人类崭新的脚印!阿蒙森按捺住欣喜的心情,下令休假。他知道,除非是意外的灾难,没有任何困难可以阻拦他们到达南极点。他们带着充足的食物,还有为以防不测之祸、随时都可杀掉充饥的18条狗。 
  12月13日,他们到达南纬89°45′,离南极点只有几十公里了。这时阿蒙森的脸上浮出了笑容。面临着即将到来的成功,队员们像过圣诞节的小孩子一样。 
  第二天,也就是1911年12月14日,走到前头的阿蒙森从雪橇跳下来,大声喊道:“停下,我们胜利了!”为以防万一,他再次进行精确的测定,确实无错,他们真正到达了南极极点!这里是地球自转轴的最南端,是南半球所有经线的汇聚之点,位于极地高原的中央,海拔3360米。他们欣喜若狂地支起了帐篷,在极点插上了挪威国旗和“先锋”号的三角旗。为了不给人以口实和把柄,他们以南极点为中心,走了个近20公里的大圈,并且就像以前设置补给站一样,在90°的点上,交叉插上4行旗帜,每行旗帜都长达10公里,这每行旗帜的延伸方向不言而喻都指向北方。 
  阿蒙森探险队在南极点度过了3天。他们堆了个圆锥体作为标记,顶上放着一架雪橇。在连续进行24小时的太阳运行观察之后,便于12月18日离开极点。离开南极点时,阿蒙森在帐篷里留下了一封给挪威国王哈康的信,并给斯科特写了一张便条,请他把信转送到挪威。一年前,他对彭内尔说的关于要给斯科特一封信的话,在南极点兑现了。 
  1912年1月6日,他们顶着狂风回到“屠宰营”。这时他们的狗已减少到12条,其余的6条在途中杀了给其他的狗充饥,但活着的狗依旧饿得够呛。 
  “屠宰营”已经被风刮得面目全非,幸亏那根滑雪杖还竖着,所以他们迅速挖出埋着的狗肉,让饿慌了的狗饱餐一顿。 
  这时,风暴停息,天空晴朗。阿蒙森探险队滑着雪快速前进,把狗拉雪橇远远抛在后面。他们像在进行一场障碍滑雪赛一样,很快下降了3000米,来到了罗斯冰架。这嘲比赛”的唯一损失是一条狗落入冰隙中死去。 
  在罗斯冰架上,他们的行进迅速加快到每天40公里,每隔5天休假一天。 
  1月25日,阿蒙森等5人全都返回“先锋者之家”。他们归来得如此迅速,以至于留守在那里的探险队员还以为他们因南极点之行失败而半途告终呢。 
  阿蒙森以99天的时间,建立了举世闻名的征服南极点的功勋。1月30日,阿蒙森登上了“先锋”号,离开了南极洲。于3月初,“先锋”号抵达澳大利亚的霍巴特。立刻,电讯把他的创举传到了全世界。同年夏,他回到了挪威,受到了全国上下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他把11条与他共同患难的“南极老狗”送到他的别墅里,使它们安享天年。 
  然而,不幸的斯科特没有完成他的宏愿,和他的队员们倒在了南极。当救援人员找到他们的尸体时,发现斯科特的旁边是个罐头盒,里面有一根用鞋带做成的灯芯,他用这根灯芯燃尽了最后一滴煤油,以记他的日记。在另一边放着一只大袋子,里面是企图运回基地的15公斤重的岩石标本。




科学探险的转折点 
  1929年的美国海军中校瑞查特·伯德的成功,是极地探险机械、科学时代正式来临的转折点。他使用飞机——这是最新和最重要的极地探险的技术革命——到达了南极点。 
  自从威尔克斯到达南极海以来,经过80年,美国人首先正式进行南极探险。他们动员了4艘军舰,把3架飞机以及无线电设备、电化机器、电话及74名队员送上了罗斯海鲸湾,并在那里建立了一个所谓的“小阿美利加”。 
  为了进行广泛的地理及地质调查,伯德立刻和两名队员进行第一次南极点飞行。 
  1929年11月29日,伯德沿着阿蒙森所走过的路线飞行。从现代目光来看,也许这是十分简单的事,但当时却十分困难,原因一则是飞机性能尚不完美安全;二则缺乏极地飞行的经验。南极的一片银白闪光,照得他们眼花缭乱。 
  他们飞到罗斯冰架和极地高原的分界线时,前面的山太高,伯德的飞机装满了行李和食品,根本没法飞越。他只好顺着极地高原的边缘寻找低凹的山拗。当时,飞机的引擎已尽了全力,发出阵阵吼声,眼底下都是陡峭怪异的冰川,旁边则是无法穿越的高山。突然间,飞机一震,顿时失去平衡,高度慢慢下降。伯德立即下令抛掉60公斤食物,才使飞机恢复了高度。然而,没过一会儿眼前出现了更高的山,引擎发出了怵人的悲鸣,无法飞得再高,而两旁全是无法飞越的高山。这就意味着他只能继续冒险前行而不能后退了。为了以防万一,伯德只好抛弃所剩的全部食物,大约有60公斤重。他知道,他这是破釜沉舟了,飞机在返回“小阿美利加”以前,绝不能降落,否则他们一定会饿死。 
  就在这时候,飞机的前方有一座更高的山出现了,而在这座山的坡端有一块较为开阔的空间,足够飞机回旋拐弯。这样伯德面临着两种选择:即打道回府,或勇往直前。他选择了后者,虽然他知道为此可能落得个机毁人亡的下常他的手心全是汗,咬着牙提升着操纵杆,飞机呜咽着,艰难地爬升,擦着山头飞了过去,一时间,随机的另两个乘员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伯德已经松了口气,望着单调而奇妙的极地高原,恢复了信心,继续向南飞行。 
  南极点终于到了。这是人类第三次来到这个神奇的地方。 
  伯德乘飞机的到来是人类对南极点的第一声新时代的问候。 
  伯德在南极点上空绕了两圈,然后从飞机上投下裹着重物的美国国旗。 
  他们看着它飞快地坠落,旗杆正好直端端地插在雪地上。为了表示对斯科特的敬意和哀悼,他们还投了面英国国旗,但这面国旗却被狂风卷走了。 
  伯德当天傍晚便回到了“小阿美利加”,受到全基地人员的欢迎。他一天往返2575公里——相比之下,阿蒙森在18年前要步行99天才能做到。 
  中国的远征 
  中国对极地的参与是在20世纪80年代。最早踏上南极洲的中国人是董兆乾和张青松。他们在1979年应澳大利亚南极局的邀请,作为科研工作者,访问了该国在南极的莫森站。第二年,他们再次受到邀请奔赴南极。在这次与澳大利亚的联合考察中,张青松成为中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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