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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伟铭去李大夫家拿了新的药,赶紧回家把锅里的白粥端了一碗给刘景晔,想着他现在醒了,喝白粥也没什么味道就把家里的腌的橄榄菜和甜泽橄榄还有辣白菜都弄了点,放在另一个小碗里。
“先吃晚饭吧,吃完饭我给你煎药。你现在才刚醒,这几天还是吃的清淡点,今天先喝点粥吧。”
杜伟铭习惯性的想要喂,拿起勺子发现他已经醒了就把勺子递给他,“能自己吃吗?”
刘景源点点头。就拿着勺子吃了起来,简单的白粥,配着咸菜,吃来确实无比美味。特别是那咸菜,从来没有吃过,味道清爽。很快一碗粥下肚。
“我叫景源,谢谢你救了我。听大夫说你叫李二?”
“恩,我叫李二,你也能叫我伟铭。那天你正好倒在我家旁边,我就把你带了回家。”
两人互相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刘景源没有告诉杜伟铭自己的真名,只是说自己叫景源。刘姓是国姓,在还没有了解清楚之前,他并不想透露。杜伟铭又把煎好的药端给景源喝了。晚上睡觉时,刘景源才发现了尴尬之处,只有一张床。杜伟铭因为前几天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尴尬,直接盖上被子,说了晚安就睡了。劳累了一天,杜伟铭很快就入睡了。反而是刘景源睡不着了,发现自己盖的是一床干净的新被子,而杜伟铭是一床破旧的被子,刘景源感动非常,心里盘算着事情,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13、过年
养伤的日子对刘景源来说是幸福的,对杜伟铭来说是痛苦的。刘景源每天躺在床上没什么事情,无非是吃了睡,睡醒了喝药,接着继续睡而已。杜伟铭可就忙啦,原本么刚来这没多久,家里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现在不仅要照顾一个病人,每天熬药,这不是现代,有什么病是几粒药丸就能搞定的。一天三顿的中药,都要看着火熬的。还好还好,现在是冬天,田里没什么活,一般农户都是休息,或是准备一些过年的食物。
杜伟铭把剩下的橄榄大部分存了起来。在屋后起了2个大坑,先把橄榄包裹在油布中,再在四周撒上石灰,然后填上土。这个方法是从隔壁村长家里学来的。土豆什么的也存了一部分在另外一个坑里,还听从他们的经验,把春耕用的种子先留种留好了,放在中间的屋子里。
杜伟铭最近也在准备过年的吃食了。猪肉,腌了两斤。留了一斤上好的准备做红烧肉,其余的全部剁成肉酱,在这中间加了一些山药,准备做狮子头。一个个肉圆在蛋清里滚上一圈,放在油锅里炸熟,一股股浓郁的肉香就不断飘出。整整炸了一大盆狮子头。
羊肉挑选最好的一部分切下准备下汤用。其余的放大锅里做红烧羊肉。红烧羊肉最主要的是去除羊肉的那股子腥味,在烧的时候一滴水都不要放,全部用酒来煮。整整一大锅的羊肉煮熟后放在一个大盆子里,要吃的时候,挖一点热一下就行。羊肉这东西冬天吃是最好的了,吃完以后全身冒热气。
牛肉就换了好几种做法了。挑选好的切成牛柳,和菌菇炒着吃,或是和辣椒炒都是极好吃的。一部分红烧了牛肉。剩下的就烧汤了,热乎乎的牛肉汤,配上白菜和粉条,那真是没话说了。
年糕是和村长说好的,他们家打年糕的时候,分了三分之一给杜伟铭,杜伟铭给了村长30文钱,算是买下这些年糕了。又从村里的王大娘处买了豆腐,豆干什么的。用水泡着,可以吃好久。
杜伟铭每天就在灶头上忙活着,一个锅煮菜,一个锅熬药,忙的是屁股都不着凳子。可对刘景源来说,每天散发出的阵阵肉香,实在是一种大大的考验。也不是说菜不好,但是中国人都有这么一个习惯,过年的时候年夜饭是最丰盛,恨不得把一年的好吃的都在哪几天吃完。平时就没那么讲究了,杜伟铭每天那么忙,一般也就2个菜一荤一素打发了。可是刘景源就不行了,自己是吃惯好的了,说实在,伟铭的手艺是不错,但是每天菜色也太少了,还没他一顿早饭的花样多啊。
晚上的时间,杜伟铭觉得总算不无聊了。以前一个人,晚上都没什么事情,白天劳累以后,一般晚上都是早早睡觉了。虽然买了油灯,但是用的时间还真不多。现在有了景源的陪伴,晚上就有意思多了。刘景源晚上有时候会教杜伟铭认字,有时候就说说外面的事情,或是下下棋什么的。和刘景源的聊天中得知,现在的国家叫做景国,周围还有两个国家,分别是周国和吴国。景国是最大的一个国家,国君年老,膝下有3个儿子。景国经过了几代现在正进入飞速发展的时期,所以可以说是国民安居乐业。杜伟铭发现景源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一种游离的表情,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杜伟铭再往下问,他就不肯说,变罢了。
还有一件让他高兴的事情,这个时间的文字虽说和现代的汉字不同,却和我们的繁体字有些类似。景源教了几天以后,杜伟铭已经学了一百多个最基本的字了。还好有以前的学习底子,不然还真学不快。杜伟铭把他还不熟的字请景源写在纸上,他在上面写上了拼音,景源对杜伟铭标的拼音非常有兴趣,杜伟铭就解释说是方便自己理解的。
就这样两人白天一个养伤,一个干活,晚上就一起聊天学习,日子倒也过得充实。刘景源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又请了李大夫过来诊断了一下,说是内伤也没有大碍了,终于刘景源可以下地了。披上衣服在屋外走了一圈,发现这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山村。村子虽说不大,村后的大山此时也是郁郁葱葱,小路上人并不多。刘景源在村子周围逛了一圈,就回去了。村里好像与外界的联系并不多,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究竟怎么样,算了,先把伤养好再说。
杜伟铭看着刘景源的衣服有些无语了,其实从他的衣着和谈吐中,杜伟铭就发现他应该是有钱人家。衣服的料子是上好的绸缎,虽然衣服破了,他请张大婶缝补的时候,大婶就不停的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料子。但是缝补过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还真是有点别扭。因为衣服上的口子挺大的,缝补好以后还是能看出左一条,右一条的。想了想,杜伟铭把家里箱子里的一块新的棉布找了出来,有找了点棉花,拿到隔壁的张大婶家请他给刘景源做一件新的棉衣,怎么说过年也要穿新衣服吧。
昨天,村长给他送来了5条鱼,2条青鱼,3条鲫鱼。鱼是大伙一起去河里抓的,天气寒冷,河上已经结冰了。村中两个青年先把冰敲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鱼都纷纷往外跳,河的两岸都拉起了网,大家合力抓鱼。还真抓了不少,按照人头,村长给家家户户都分了鱼。家里人口多的就多拿点,人口少的就少拿点。杜伟铭这5条鱼,是按照2个人给他分的,刘景源是他表哥嘛。一条青鱼杜伟铭腌了咸鱼,鲫鱼都准备红烧。还有一条青鱼,杜伟铭决定留着做鱼片什么的。
忙忙碌碌中,年节到了。这天一大早杜伟铭就起床,准备宰鸡。其实杜伟铭对宰鸡还是有点怕的,这个工作最后是刘景源来完成的。从早上开始杜伟铭就忙开了,刘景源此时伤已将好了大半了,但是对这些活他基本没辙,杜伟铭就给他安排了一个工作,烧火。杜伟铭在傍晚的时候折腾出了一桌的菜。
红烧羊肉,狮子头,牛柳炒菌菇,孜然羊肉,红烧肉,红烧鱼,清真童子鸡,家常豆腐,炒白菜,还有一大碗热腾腾的牛肉汤。杜伟铭前面就琢磨着等他菜烧完,估计也都冷了,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把前面少的菜,装盘以后放在一个木箱里,木箱外面裹上了不穿的旧棉衣。杜伟铭拿着新衣服让景源换,刘景源此时有点想哭了。每年年节都有穿新衣,但是像这样温馨的场景是他18年来从未遇过的。虽然是锦衣华食,但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家的温馨。两人换上了新衣,围着桌子吃着年夜饭。这个场景深深的印在了刘景源的脑海中,就此也改变了他。
14、新年
景国的年节习俗和杜伟铭原来印象中的差不多,年三十的晚上也要守岁。吃过年夜饭,杜伟铭端出了一些瓜果零食,还有镇上特地买的糕点,泡了一壶热茶,就和景源两人守岁了。前些日子因为景源的伤势所以一直要在床上进食,汤汤水水的也不方便。杜伟铭想起了现代人们为了方便在床上玩电脑而发明的电脑桌了,请村里的木匠帮忙做了一个小桌子,方便在床上使用,现在则成为晚上两人的好帮手了。
把吃食都放在床上,两人盘腿坐在床上,把棉被盖在腿上,又能吃又能玩,还不怕冷。刘景源有时候真是觉得非常惊奇,杜伟铭小小的脑子里好像有无数的想法,冷不丁就会冒出。他自己可能没注意,经常是语出惊人,奇奇怪怪的电子一堆。但是别说,有了这个小桌子可方便多了。这里的冬天要比京都的难熬多了,没有炭火,白天有太阳还好说,到了晚上吃好饭就恨不得马上钻到被子里,坐在外面实在是冷的受不了啊。
他生病醒来的第三条杜伟铭就拿了这个小桌子放在床上,方便他进食。现在两人正吃着东西守岁。刘景源对杜伟铭自己做的橄榄可是情有独钟啊。那个杜伟铭自己做了一些橄榄干,是用青橄榄在糖水中浸泡一段时间,然后晒干,为了让橄榄香甜,杜伟铭特地添加了蜂蜜在里面。在这个时代,蜂蜜可以说是稀罕物了。刘景源从来没有吃过这种橄榄干,香甜可口,嚼着还带有一股清香。不知不觉都吃了半盘子了,杜伟铭阻止了他继续伸向橄榄干的手。
“这个东西,吃多了不容易消化,明天再吃吧。”
“伟铭,有没有想过离开村子去外面看看啊?”
“想啊,但是我现在还太小了,离开村子到外面估计生存也不容易,我原来计划等我16岁的时候就去外面闯荡看看,呵呵,还有4年哦。而且出去总是需要盘缠的,我现在才刚刚存了一点点钱,我想等多存一些。”
“过段时间我有可能会离开村子,伟铭可愿一同离去?”
“去哪啊?”
“我的故乡在京都,伟铭想要去看看吗?”
“你让我考虑考虑,我现在的年纪还太小,离开村子估计生活不易,你让我想想吧。”
杜伟铭觉得虽然景源邀请自己去京都,自己可以暂时住在他家,但是不可能是长久之计,而自己现在的也只是一个12岁的孩子,在京都也不可能有所作为。自己原来有想过出去闯荡看看,但那时几年之后的计划,现在还是踏踏实实的在村子里种田吧。
两人吃吃喝喝,时间倒也过得挺快,忽然传来了爆竹的声音了。这里可没有现在的鞭炮焰火什么的,家家户户都是拿着晒过的竹子点燃,就是最原始的爆竹了。
“景源,我们也出去爆竹吧。”杜伟铭异常兴奋的把早早准备好的竹子拿了出来,拿着火把和景源两人出去爆竹了。杜伟铭以前有点过鞭炮、焰火什么的。这爆竹么,还真是第一次,他可是期待很久了。热闹过后,杜伟铭笑着对景源说了新年好,火光中杜伟铭的笑容异常灿烂。
初一的早上要吃什么,各地的规矩不一样。在北方是吃饺子,南方是吃汤圆。但是在景国,年初一的早饭是有特殊规矩的。要吃白饭,饭上把腊月二十四的赤豆饭放在白饭上面一起煮。菜只有一个,叫做百叶卷人包。是用菜心,豆腐,豆干还有百叶一起炒。吃的时候用百叶摊开,在中间摆上菜心,代表的是人要健健康康,还有豆腐代表的是银子,豆干则是金子了,然后用百叶包起来,吃的时候要一起吃下,代表新的一年健康长寿,财源广进。腊月二十四的赤豆饭放在白饭上,是为了让在外面打工的家人如果来不及吃上赤豆饭,在新的一年也能吃到,是一种团圆的意思。
吃过饭,穿上新衣大家都走出门来互相拜年。杜伟铭和刘景源在村子了走了一圈,同大家都拜了年。回家准备了零食糕点,等待孩子们的到来。这一天就是村子里孩子的节日了。孩子们组团对家家户户进行“扫荡”,开门的时候十几个小孩会大声喊着“新年好!”。家长们就得拿出零食糕点什么的来招待这些小客人了。杜伟铭小的时候也干过这些事情,这天可以说是一年中最高兴的日子了。
把家里的吃食放在桌上,等着孩子们的到来。杜伟铭去房间整理了一下东西,等回来一看,桌子上的橄榄干已经半盘子没有了,不用说,都进了景源的肚子了。他不禁发笑,从景源的样子看是一挺成熟的男人了,怎么那么喜欢吃零食啊。
“景源啊,这个橄榄干你可不能再吃了啊,对消化不好,我还有多做的,你一次不要吃太多啊。”
景源挺不好意思的停了手,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么多美食也没见自己有多爱,但是这个橄榄干是真的很对他胃口啊。杜伟铭有把盘子里的橄榄干添满了,孩子们也到了。
“叔叔,新年好。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喊完后就往屋里冲了,杜伟铭赶紧把家里的吃食端出了给那些小子,说实话里面的大孩子最多也就比杜伟铭小个四五岁,叫他叔叔还真是折杀他了。小孩子们拿了吃食,玩闹了一番就朝下一个目标出发了。
15、福泽日
在正月初八的时候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叫做福泽日,为了这一天,村子里早早就忙碌开了,差不多从初五开始就要准备了。在村子中间地方有个平台,平时也就是开开会什么,在此时却是整个村子在热闹的地方。村里的小伙子要在平台的中央竖起一个祭台,祭台的不远处有一棵参天大树。村子里的妇人们正在用竹子刻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片,木片不大,中间会钻一个圆孔,挂上红绳。
杜伟铭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节日,印象中好像也没有福泽日这种说法。他和景源两个也加入到了建设的行列中。祭台是用树木砌成的。村子里大家出钱买了一头小猪,准备当天用。初八一早上两人就早早起床,洗漱后连早饭都没有吃就来到平台集合。村长会上前说了几句就宣布祭祀开始了。首先会将那头小猪当场宰杀后奉上供台,然后大家就一起跪拜天神。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国家繁荣昌盛,人人安居乐业。仪式结束后每人都要喝上一小碗酒,这时候村中的妇女会给每一个人分发一个小竹片,大家在许愿后就去那颗大树下丢竹片,竹片一定要挂在树上才算,谁的竹片高就代表着谁的愿望最能实现。
杜伟铭也挺高兴的,在心中默默许愿后就加入到了投竹片的行列中。一般这种时候最兴奋的都是小孩子,小孩子人矮,力气小,竹片一般都仍的不高,大家就跳起来仍,一片片竹片挂在了树上,上面的红绳垂了下来,远远望去,漂亮非常。
仪式完成后大家各自回家,晚上还有重要的活动呢。杜伟铭回家后也在为晚上做准备。他分到的任务做饼子。玉米面村长昨天已经送了过来,要做全村人吃的饼子,量可真不少了。把玉米面舀出一部分在大盆里,加水调成泥状,加入盐等调味料,杜伟铭想了一下,又在里面加了几个鸡蛋。
“这里面还要加鸡蛋啊?”
“恩,看我的,加了鸡蛋的玉米饼子特别好吃,等会给你尝一个。”
景源的任务还是烧火,有了景源的帮忙,杜伟铭只管做饼子,速度到也挺快。杜伟铭狠了狠心拿了一小罐橄榄油出来,在锅子里涂上一层橄榄油,把饼子一个个贴上去,一面金黄以后翻面继续。一个个热乎乎、香喷喷的玉米饼子相继出锅了。刘景源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能吃了。这玉米饼子虽说以前也吃过两次,但从来没有吃过味道这么好的,不是那种硬邦邦的饼子,热乎乎刚出锅的饼子,一口咬上去,玉米面特有的香味就出来了。一个饼子三两口就背景源干掉了。还想吃,伟铭不给了,这是晚上要用的。整整一天,杜伟铭做了几百个饼子。家里的木盆差点都不够用了。和景源两人抬着把几个木盆抬到平台上,发现平台此时已是两位一番景象了。
祭台被拆了,树木被砍成了柴火,原来祭台的位置有一堆最大的柴火,下面就是每一块地方有一小堆柴火。杜伟铭把饼子抬到了统一管理食物的张大婶那里。大婶此时也是忙的不得了。村子里的每户人家都分配了任务,有的是准备荤食的,例如肉圆,鸡肉什么的,有的是准备蔬菜的,白菜萝卜什么的。平台上直接起了几个土灶,正在烧着热汤。晚上,村子里所有人都在这里吃饭。
柴火点了起来,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大家围着火吃着菜,大婶们忙着把锅里的热汤给大家端来。村子里人不多,大家喝喝酒,吃吃菜,聊着话题。在祭台的地方,村子里的几个小伙正在烤着那头小猪,香气不断的飘来。在把大伙的馋虫差不多都勾引出来了,烤乳猪也终于完成了。几个小伙子抬着那头猪,挨个给大家分食。首先当然是村子里的长者了,再来是小孩,最后就是青壮年了。杜伟铭拿着分到的猪肉,高兴地吃着。其实这种时候不是说菜有多好吃,最主要是气氛。杜伟铭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晚会,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景源其实也没有参加过。京都虽然也有祭祀,但是晚上最多大家一起吃个饭,根本就没有说这么多人,围着一起吃饭了。
吃吃喝喝过后,就是重头戏了。大家围着火堆跳舞、唱歌。这时村子里的未婚男女也算有了变相的相亲会,如果那个男的对女孩有兴趣,就会过去对他唱歌。女孩今天不用表示,如果有意思回家同家人商量后就缝制一个荷包,在正月十五的看灯会的时候送给男孩。杜伟铭对这些不感兴趣,现代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谈过恋爱,对谈恋爱也没什么兴趣,那个时候就是读书,回家照顾姐姐。现在么,他是一个12岁的大孩子,也没有兴趣。他加入到了跳舞的队伍中,大家围着火,跳着舞,唱着歌。
福泽日是杜伟铭来到这里以后过的最快乐的一天了,原来的战战兢兢,刻苦努力,为生计而奋斗。这天,杜伟铭喝了两碗酒,就醉了。不停的和讲话,还四处找人跳舞,最后刘景源看不下去了,伟铭迷迷糊糊地竟然想要去和女孩子跳舞了。刘景源拦了下来,把杜伟铭背了起来,找村长告辞回家了。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