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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聪躲在旁边,聚精会神的盯着周围的人。没有人靠近这个垃圾堆,即使这个娃娃躺在那里,光洁完美,显得同那些肮脏委琐的垃圾那么不协调,但是只要是个正常人,奇…书…网谁也不会想把那娃娃从垃圾中拣起来带回去。
除非,他有特殊的目的。
雷聪耐心的等着。大概等了有一个小时的时候雷聪的眼睛忽的瞪大了:真的有人过来了!这个人,雷聪还很熟悉!是的,他不是别人,正是学校里看守停尸房的老金师傅!
他果然有问题!雷聪兴奋的想。
老紧师傅把那娃娃从地上拣起来,心疼的吹吹拍拍,除去上面的灰尘,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他把那娃娃夹在胳膊里,走进了医院的大门,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门。
雷聪刚要过去看个究竟,就看见一个结实的身影先她一步,在老金师傅关上门之前,横着肩膀强行挤了进去,紧接着就关上了小门。
那个身影什么样,雷聪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穿一身黑色的风衣,把脸蒙在帽子中,还戴了一副大墨镜,根本就看不见脸。
雷聪有些发怔。这个人的打扮,怎么这么熟悉?对!老夫子曾经形容过,好象老夫子被刺的那天,那个人就是这副打扮!
雷聪忽然醒悟:里面一定在发生什么事!如果他们是同伙,可能是在商量什么阴谋;如果不是同伙,那么恐怕,老金会有什么危险!
董胜和石秀怎么还没来!雷聪焦急的看看表,眼睛盯着那扇紧紧关闭的小门!
雷聪拿出手机,按下石秀的号码。嘟嘟的声音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听。雷聪又按了董胜的号码,这次,响了两声,董胜就接了。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董胜问道。
“怎么?”雷聪一听董胜的话就直觉事情不妙,“石秀没有去找你吗?”
“没有啊,我没有见到她啊,”董胜也警觉起来,“她什么时候说要来找我?”
“有一个多小时了啊!”雷聪脸都白了,“我打她手机也没有人接听啊!”
“你别着急!”董胜冷静的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来找我做什么?这样,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赶过去!”
“我在医院呢!”雷聪有点站不住了,“你快过来吧,恐怕又有事了!”
的确是有事了。雷聪不知道,这个时候,石秀正躺附近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昏迷不醒,头上有一个不算太大的伤口,缓缓的流出鲜血,染红了青石铺成的路面,被做为凶器的那块青色砖头,肆无忌惮的躺在她的身边,棱角上呈现不均匀的红色,而她手里的娃娃,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条巷子很少行人,一直到石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并且响了好久,才有一个人犹犹豫豫的走到石秀身边,小心的碰碰石秀,看石秀没有任何动静,再看看四周无人,立刻拣起石秀的手机,还翻遍了石秀的衣兜,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然后扬长而去!
而雷聪这一边,等了好长时间,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还没有出现。雷聪只顾着盯住这扇小门,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黑衣人,早已经从住院部的正门里出来了,并且大摇大摆的冲着雷聪的背影挥了挥手中的娃娃,得意的一笑,就这样从雷聪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等到董胜终于到了,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开。这个时候雷聪才突然想起来,照老夫子以前的叙述,在住院部主楼和这侧楼之间,应该是有通道的。
两个人匆忙跑进住院部主楼,顺着走廊走到尽头,果然看见一扇虚掩着的小门。两个人推开门进去,眼前的情景,另雷聪失望而沮丧:老金师傅,正躺在血泊里!手里的娃娃,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六十八章 日记第三十四页
10月28日,晴,无风
那天早上,我去楼下吃完早饭以后,顺手买了一块烤红薯。当我走回家,打开包着红薯的报纸,刚要咬下去的时候,粘糊糊的报纸上有一小块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默默的念了一遍,又念了一遍,然后我看了看报纸的日期,哦,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报纸上说,那一天,有一位果农移植山查树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在山查树下,竟然埋藏着一具早已经腐烂了的尸体,那尸体周围没有发现任何毛发指甲等等皮肤附属物。末了还提醒广大市民注意安全,尤其是夜晚不要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外去。
竟然被发现了。我想着。我把报纸揉成一团,塞进了垃圾桶。没有关系,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的,关于这一点,我很有信心。后来我用硫酸解决的那个女人,更不可能被他们发现。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个道理我永远记得。
现在让我担心的,就是那两个娃娃了。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那两个娃娃拿回来,只有它们在我手里,才能确保它们不会落到警察的那里,我才能完全放心。我忽然想起来,在那个店铺中,应该还有不少这样的娃娃呢!
考虑到这个,我就有点坐立不安了。我有太长时间没有去那家店铺看看了,我不去,是因为我实在不想看见那个老板娘,我真的很害怕她那仿佛可以随时穿透人心的眼神!
但是现在,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我必须亲自去看一看。如果警察已经发现那娃娃有蹊跷,他们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要把那娃娃弄到手。我懊恼自己怎么到现在才想到这一点,或者已经晚了,说不定,警察早就发现那娃娃的秘密了!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把摄象机放在窗前调整好,就下楼直奔那家店铺而去。我迟疑的小心翼翼的接近了那家店铺,看见一个妖娆的身影背对着我,正在忙碌着。我小心的站在一边,尽量不让她发现我。这个时间里,我朝着货架上看了一眼,竟然没有我那娃娃的影子。
老板娘正慢慢的转过身来,我能觉察到我心跳骤然加快了很多!她终于转过身来了!那一刻,我的心咯噔一下,随即就平静了下来:不是她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尽管风韵犹存,但是远比她们姐妹两个逊色的多,而且她眼神中的那种随和,让我一下子放松了戒心。
我轻快的走上去,跟她搭讪起来。我跟她随意的聊着天,很轻易的就从她嘴里套出来,原来她的上一任老板娘,那个犀利的女人,早已经把铺子盘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那两个警察,来买过两次娃娃,第一次买了一只,第二次又来的时候,娃娃已经被一群女生一齐买走了。
警察两次来买娃娃?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有两中情况:一种就是警察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想再买回几个回去研究,另一种,就是警察一无所获,甚至有可能把第一次买的娃娃弄丢了,才又回来买。
当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不管怎么样,这家店铺的易主,着实使我松了一口气,我甚至还有心情跟这个不算难看的老板娘调了调情。当我走出店铺之后,我想,现在我所担心的,就只是那个老头手中的两个娃娃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计划好去找那个老头,就发现了一件令我兴奋的事情:失踪了这么长时间的她,居然有意无意的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不过很显然,这一次她的出现,完全是冲着苏琪来的。我是在大街上无意中看见她的,我看见她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我看见她穿着一身黑衣服,慢慢的在路上走着,立刻就不假思索的跟上了她!
我跟着她来到了苏琪家美容院的外面,她站在了门口的路灯下,斜倚着路灯的灯柱,耐心的等待着。等到天黑下来,路灯亮了,苏琪才从她望着的方向出现了。苏琪走着走着,一抬头看见了她。她冲苏琪妩媚的一笑,嘴角弯起了完美的弧度。这妩媚的笑,放在此时此刻,竟使我生生打了个寒战。苏琪立刻明显的愣住了,接着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瞬间的工夫,她就飞快的隐没在了灯柱后面,不见了。
然后没过几天,苏琪也失踪了。
她陷害苏琪的方式,同陷害何建的方式同出一辙。我亲眼看着那个夜晚,苏琪犹豫的踏上了那辆象征着死亡的红色夏利出租车,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这天晚上,那四个女生当中的两个,不知道为什么,进到墓地中以后,一直没有出来。夜很深的时候,大概有十一点了,忽然有两个人影窜进了墓地里,看样子很像那四个男生中的两个,然后也一直没有出来。过了很久,他们俩才终于出现了!他们两个机械的迈着步子,走出了开着的墓地铁门,进到了医学院里。
这些天来,我看见深夜中墓地里流动的鬼魅似乎也在筹划着什么,今天夜里,那两个男生一走,他们在寂静了这么长时间以后,突然有了大动作!他们趁着夜色,一点一点的朝外抬着什么机器,抬上他们早就在外面准备好的出租车上,开走了,再也没有回来。那个看守墓地的古怪老头,开着铁门,依然在那肮脏的玻璃后面窥视着,看着他们在门口进进出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们这是要急迫的转移阵地了!我想!
我正考虑是不是要跟上去,救护车的声音就由远而近,最终停在了医学院的门口。看来,一定是刚才那两个男生出了什么事,怪不得他们走路的姿势显得那么不自然。
我无暇顾及太多,急忙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甩给司机一张大票,嘱咐他跟上前面那辆车。司机兴奋的把钞票揣起来,把车开的飞快,一边开还一边说:“您是警察吧?我经常在电视上看见这样的镜头,没想到今天让我赶上了!您放心!我一定尽力……”
那人喋喋不休的说着,我含含糊糊的应着。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人为了钱,都糊涂成这样了,他不知道,如果被发现的话,很可能连他的小命都会丢在荒郊野地里。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果然一点错都没有。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两个跟踪者已经全部解决,剩下的那一个,就是我了。
回想着刚才我跟踪他们所发现的出人意料的秘密,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她使我越来越觉得陌生了,刚才我所看到的她,陌生而丑陋的那一面完全暴露出来,在她跟我一起的时间里,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忽然痛恨起我的跟踪来,如果不是这样,她还会永远在我的心目中保持这完美的形象,而现在……
有句话说的真对: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一切都像脱轨的列车,朝着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着,好象严重脱离了我的初衷。有时候我都很迷惑,想不起来自己做着现在这些,究竟是要达到什么目的!目前所发生的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唯一能做也是必须要做的,就是把那两个娃娃拿回来。至于拿回来以后,我还应该做点什么,我不知道。好象在她的计划中,我确实是多余的,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一个角色!
我忽然有种被忽视了的耻辱感!她怎么能忽略我呢?明明我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我才是对她构成最大威胁的敌人,为什么她一直都对我视而不见?
她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她是在戏弄我吗?是不是想等着她有一天玩够了,再把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我杀掉?
或者,这个她,真的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她?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老巢。我还知道了,他们现在正从事的一切罪恶!
你尽管戏弄我吧!总有那么一天,你会为你的轻敌后悔的!我现在所掌握的一切秘密,足以把你们全都送到地狱中去,永世不能翻身!有一天当你成功的惹怒了我,你会后悔莫及!那个时候,我会不计一切后果的把你们的罪恶大白于天下!
我突然发现,也许是因为陌生,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她对于我来说,渐渐的,只是一个猎物了,不再具有任何别的意义……
第六十九章 被风干的人皮
娃娃!
漂亮的娃娃,完美的娃娃,诡异的娃娃,要命的娃娃!
凶手迫不及待的把娃娃从石秀和老金手里抢走了,使得董胜断了最后一点希望。但是,从凶手的行动可以分明看出来,果然不出董胜所料,这个娃娃,对于案情,一定至关重要!重要到凶手不顾被发现的危险,短时间内连伤两命。
石秀伤的并不重,而老金,则当场死亡。
当然,大家现在已经知道了,此老金,并不是医学院那个看守停尸房的老金,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那一天,一直快到天黑的时候,才有好心人偶然发现了晕倒在巷子里的石秀。
根据石秀的回忆,她只是用眼角瞥见了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大墨镜的人,然后就被砸晕了,其余没有看清楚。老金倒是应该看清楚了,现场还有搏斗的痕迹,而也许正是因为他看清楚了凶手的样子,才导致凶手杀人灭口。杀死老金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稳准狠的一下子刺穿了老金的心脏。
死者的双胞胎哥哥,看守停尸房的老金,悲痛欲绝。他跪到在弟弟的尸体跟前,木然的望着渐渐冷却的满地鲜血,浑浊的眼睛里,甚至都没有泪水。悲痛,使他都失去了悲痛的力气。
两个娃娃,在凶手的眼里,竟然如此重要,重要到他忍不住要杀人灭口也要把那娃娃带走。
天黑的时候,医学院老金的宿舍里,大家都在。老金一言不发,僵直的坐着,从看见弟弟的尸体到现在,他都一直像个木偶一样,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机械的被拽着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雷聪早已经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杯热水,送到老金的手里。一连串的疑问,涌现在雷聪的脑海里,但是她极力的忍着,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适合向老金提这些问题。
董胜显然也在搜肠刮肚的想着措辞,准备在合适的时机,好好跟老金谈一谈。
老金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水杯,氤氲的水气一点一点盘旋上来,熏蒸着老金迷茫的双眼。老金脸上的皱纹,显的更深了,一动不动如同木刻一般,好象千年枯树的年轮,一匝一匝的缠绕在老金饱经沧桑的面容上,悲凉而又阴冷,散发着坟墓的气息。
“能给我一支烟吗?”良久,老金的嘴唇终于蠕动起来,眼睛却还盯着手中的水杯,一动不动。
董胜忙从手里摸出来一支烟,递给老金,并帮他点上。
老金深深的抽了一口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才抬起眼睛,看了看所有人:“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弟弟手里会有那个古怪的娃娃?”
没有人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不过既然老金主动说话了,看样子,他会把雷聪他们心中的疑问,都解答出来。
“那两个娃娃,是我给他的,”老金沙哑的声音隐藏在逐渐浓密的烟雾中,飘渺的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那天晚上,你们俩跟着何建来到停尸房的时候,其实我早就听见了动静。何建平时总来停尸房,甚至有的时候,整晚整晚的呆在这里,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想阻止他,因为他曾经跟我讲过他的遭遇,我很理解他的心情,既然他不做任何破坏,我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装做不知道。篮球场上的那扇小门,原本是有锁的,还是我故意让何建发现了那个小门。”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么什么事。我听见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才赶了过去,结果看见停尸房的灯亮着,屋子里的地板上,有两个漂亮的娃娃,门口还扔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老金干涩的咳嗽了两声:“你们来找我的时候,我之所以没有跟你们说实话,是因为这两个娃娃,跟我的弟弟,有莫大的关系!”
听到这里,大家心里一惊。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两只娃娃,是我弟弟偷偷放到那两个学生床头的。”
“为什么!”雷聪惊异的问。
为什么!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一年前的晚上,随着救护车凄厉的响声,有个生命垂危的病人被七手八脚的从车上抬下来,送进了抢救室。
很遗憾,抢救最终一失败告终,这个已经没有呼吸渐渐冰冷的肉体,被从抢救室里抬出来,直接进了太平间。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不仅年轻,还很漂亮,尤其是她那双眉间鲜红的朱砂痔,为她娇艳的面容平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可是现在这个几分钟前还那么鲜活的生命,如今苍白的躺在阴冷的太平间里,灵魂兀自萦绕在肉体周围哀哭着,迟迟不肯离去。据说路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不醒的躺在郊外,赤身裸体,周围没有任何衣物,双腿惨不忍睹的大张着,看样子是被人抢劫以后强奸过。一直到她进入了太平间,都没有联系上她的任何亲人。
那天晚上,老金的双胞胎弟弟,做了一件这辈子都休于启齿的肮脏事情!
那天晚上,他照例巡视了一圈太平间。当他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忽然看见在那雪白的被单下面,有什么东西耷拉下来。他弯下腰去,看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娃娃,漂亮的娃娃,完美的娃娃!
她那纤细青白的指节紧紧的抓着那娃娃,抓的那么紧,他使尽了力气,都没有把娃娃从她那僵硬的指间移动分毫。
他不甘心的使劲拽着她手里的娃娃,没想到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指,不小心拉动了雪白的布单,那布单立刻从她那滑腻的肌肤上流泻下来,飘到地上,她那如同凝脂一样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美妙身躯,立刻把他惊呆了!
他不知不觉的松开了她手中的娃娃,不知不觉的用那粗糙的手指抚摩上了她的肌肤。
冰凉的肌肤,却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她就像一尊圣洁的女神一样,安静的躺在那里,不是死亡,而是沉睡,只是沉睡!
他觉得自己被阴冷的太平间冷冻了几十年的血液渐渐的沸腾起来,年轻时候久违的冲动冲击着他渐渐发热的头脑,有一种叫做荷尔蒙的东西,在他体内不知羞耻的流窜着,他的呼吸逐渐短促起来,他的手指,逐渐粗暴的胡乱游走在她无比美妙的躯体上……
当他事毕后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她的手臂,忽然间不知道大幅度的扬起来,手里的娃娃,飞快的冲上他的脑门,啪的一下打在他的眼睛上,然后砰然落地了!
“从那以后,他整晚整晚的做噩梦。他总是梦见无数个漂亮的有些诡异的娃娃咯咯笑着铺天盖地的朝他压过来,每个娃娃眉间都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痔……他实在忍受不了煎熬了,才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了。后来,医学院发生了这么多事,一个眉间同样有朱砂痔的女生失踪了,他就以为,是她回来了,她回来找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