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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火煮江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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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叶颂的劝说下,唐云落陪着玉如妍回了秦府。

    路上,两人一直都沉默着。

    快到秦府时,唐云落这才开口道:“今天我真的吓了一跳。我在一楼听见有人喊落水了,我差点吓得魂儿都没了”

    “洛先生,我有一件事要问你。”玉如妍突然站住脚步,盯着唐云落的眼睛严肃道。

    “姑娘问吧。”唐云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弄蒙了,但是心里却莫名地七上八下起来。

    玉如妍看着唐云落的眼睛,问道:“先生,你现在说话的声音,是你本来的声音吗?”

    唐云落身体不禁微微一抖,难道是刚才自己冲上去的那一声,被她发现了端倪?如果她真的怀疑,那我现在要不要告诉她呢?

    “在下不懂姑娘的意思。”唐云落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装傻,试探一下玉如妍。

    玉如妍眼神有些飘飞地看着远处,说:“没什么,就是你在船上叫我的那一声,我总觉得声音很熟,和你平常的不一样。”

    “哦,这样。”唐云落笑着打马虎眼道,“人在情急之下,难免声音和平时不一样。”

    玉如妍淡淡一笑,道:“我出了事,先生就这么紧张吗?”

    “自然。”唐云落想也没想就答道。

    “为什么?”玉如妍问道。

    唐云落怔了一下,笑着说:“姑娘出事,在下怎么会不担心呢?所谓关心则乱”

    “先生。”玉如妍打断唐云落的话,问道,“先生是不愿意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第一百一十章 被迫服软() 
唐云落讪讪地笑了笑,正要说时,玉如妍凄苦地笑了一声,说:“不回答也没关系,我怕你说的答案不是我期盼的。那我宁肯不要听。”

    “姑娘期盼的是什么样的答案?”唐云落问道。

    玉如妍低着头,轻笑一声,说:“先生何故多此一问?难道要我先说想听到的答案,再问先生问题吗?”

    唐云落看着玉如妍失落的背影,有种冲上去抱住她,把一切都告诉她的冲动。唐云落握紧拳头,往前挪了半步,还是止住了。

    现在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叶颂,让唐云落有些犹疑。这个人才华出众,聪敏异常,如果自己此时和玉如妍坦白,不知道自己身份曝光后,让叶颂看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想到这里,唐云落的心抽着疼了几下,还是强行忍住了。没有把叶颂的目的摸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伤害玉如妍了?唐云落看着玉如妍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泪水不禁湿润了眼眶。

    唐云落啊唐云落,你太胆小了,连承认自己身份都不敢!你太狠心了,连正大光明地抱在怀中也不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虎穴龙潭中挣扎,却连只言片语的安慰都没有。唐云落,你真是个混蛋!

    玉如妍脚步沉重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她多希望自己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是真的,多希望那个声音就是唐云落!

    这边厢,秦桑却因为落水的事哭闹不止,弄得整条秦淮河上都是她的尖叫声,搅得不得安宁。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居然把我推下水!”秦桑哭喊道。

    呼其图向来厌恶这些没事就爱咋咋呼呼的女人,草原上的和妃是这样,想不到来了楚国,又碰上了和妃的“影子”——这个秦桑比起和妃,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今天自己原本就是硬逼着被秦桑拉到秦淮这边的花船上,没想到还让玉如妍撞到了。呼其图此刻恨不得飞到玉如妍身边去跟她好好解释,却被秦桑拖在这里寸步难行。

    “公主,您不要含血喷人,在下何曾推公主下水?”呼其图道。

    秦桑此刻才不管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去还是被人吐下去,撒泼一样地喊道:“本宫不管,就是你干的!”

    叶颂出面劝道:“公主,就算是战先生推了你,现在公主落水受惊,还是先回府里休息,等养好了精神再惩罚战先生不迟啊。”

    “可是”秦桑似乎有些心动,还是嘴硬道,“难道颂哥哥的意思,就是要本宫放了他?”

    叶颂笑道:“在下可没这么说,公主现在若是不早些回去歇息,伤风了可且病一阵子呢。到时候你浑身酸软无力,还怎么成大战先生呢?”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秦桑嘀咕道。

    叶颂见状,继续劝说道:“要我说,在下护送公主回家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喝完姜水驱寒,明日等你身子好了,还怕惩治不了战先生吗?再说,此刻公主在船上,想惩罚战先生,也是有心无力啊!”

    “那倒也是。”秦桑嘀咕道,“你们两个现在,一起护送本宫回去。”

    呼其图无法拒绝,只能先应付一下。

    叶颂和呼其图护送着秦桑回了秦府,叶颂也回了自己家。呼其图在唐云落的院外徘徊了好久,想进去又怕打扰玉如妍休息,纠结了半天,这才悻悻地回了自己的房中。

    一整完,呼其图都没有睡好,一会儿想着明日要怎么应付那个刁蛮公主,一会儿想着怎么才能让玉如妍不要误会。就这么翻来覆去地,天已经亮了。

    呼其图迫不及待地起身,早早就站在唐云落院外等着。

    天亮时,只听玉如妍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玉如妍已经起床,准备洗漱、给唐云落准备早饭。

    “云若”呼其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玉如妍抬起惺忪的眼睛看去,忙走过来开门问道:“战先生,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云若,昨晚我”呼其图急忙不知如何解释,“你相信我,我和她真没什么。是她逼着我去的云若,你”

    玉如妍轻笑一下,说:“战先生不用和我解释这些。其实我也知道先生不喜欢公主那样子的,就像以前的和姐姐一样。战先生,我没有误会。”

    “你当真没有?”呼其图问道。

    玉如妍笑着说:“我真的没有。战先生,奴婢劝您就不要管我了,还是想想眼前公主那一关,你要怎么过吧。”

    呼其图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只要玉如妍不误会就好,至于秦桑那边,管她要怎么样呢。

    呼其图放下心来,回到房中不久,就得到了秦桑的传唤。呼其图硬着头皮去应付,刚进了秦桑的房间,就看见秦桑高傲地坐在上面。

    “公主。”呼其图心中厌烦无比,碍于她的身份和玉如妍的关系,只能忍着火气说,“在下来了。”

    秦桑哼道:“哼,本宫都这样了,战先生难道没有话说?”

    呼其图紧握双拳,为了玉如妍,还是暂且忍耐。呼其图在秦桑面前跪下来,说:“在下罪该万死,没有好好保护公主。公主带在下出去,在下理当有保护公主的义务,可是在下疏忽大意,令公主落水。在下自知有罪,请公主处置,在下绝无怨言。”

    秦桑原以为,以呼其图的暴脾气,要和自己硬着顶嘴到底呢,没想到他居然会服软,而且还给自己跪下了。

    秦桑原本的怒火被呼其图这一跪硬生生浇灭了。

    呼其图是一族的领袖,在弱肉强食的时代,他自然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对于眼前这个刁蛮任性之人,呼其图就拿治和妃的办法对付她。这样的人,自己越是和她对着干就越得不到好处。若是在草原,或许自己偶尔还能对和妃发一下活,但是现在在秦府寄人篱下,只能和颜悦色,才不会给自己及玉如妍填麻烦。

    铮铮铁骨的男儿,却为了玉如妍在秦桑面前屈服,这样深情的举动,一旁的欢儿都快要热泪盈眶了。

    欢儿机敏,早就察觉出呼其图对玉如妍的感情不一般。她也疑惑,呼其图才来了不到一个月,怎么会对唐云落身边的奴婢有这样的感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早就认识。说不定呼其图来秦府做门客,就是因为玉如妍。(。)

第一百一十一章 悲凉之音() 
一个男人为了爱一个女人,抛下一切,甚至自尊来秦府,现在还要给公主下跪认错,只是为了那个女子。

    情深义重,欢儿都觉得羡慕。

    不仅仅是呼其图,甚至洛云,叶颂也对她另眼相待,玉如妍究竟是什么人呢?

    呼其图身材壮硕,脾气耿直,一看就是北方的大汉,能让硬汉服软的,难道不是他对玉如妍的深爱吗?

    看到呼其图如此“顺从”的举动,秦桑倒是出乎意料,但心里也美滋滋的。以为呼其图是因为自己才会服软,脸上的得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欢儿看到秦桑的样子,心里早就明白了**分,只能暗自感叹自家公主的“傻”。

    秦桑道:“既然你知错了,本宫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这件事就算了吧。”

    “多谢公主大量。”呼其图肩膀微抖,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

    “今日本宫还要好生养着,你且下去吧。”秦桑面带得意地说。

    呼其图走后,秦桑拽了拽欢儿的手,笑着问:“欢儿,本宫问你,你觉得那个战英怎么样?”

    欢儿心里早就明白秦桑想要问什么,可是在秦桑面前,欢儿还是假装笨拙,以显示出秦桑的“聪明”,这才是真正聪明的奴婢。

    “战先生?人很爷们儿,很实在,长得也英武。”欢儿笑道。

    寝室那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说:“这个自然,还用你说?你这笨丫头,我是问你,你觉得战先生怎么样嘛。”

    “奴婢不明白公主的意思。”欢儿继续装傻道。

    秦桑瞪了她一眼,说:“还是本宫的心腹呢,这点儿心思都体会不到。难道你不觉得,战先生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吗?”

    说到这里,秦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欢儿假装吃惊地笑了笑,小声问道:“公主,您的意思是难道您对战先生”

    “其实,那个战英也没什么好的。”秦桑嘀咕道,“对女人一点儿也不体贴,对本宫也是凶巴巴的,哪里像金陵城其他的富家公子,对本宫千依百顺?就连那个叶颂,他也比不上。”

    欢儿聪慧地顺着秦桑的话,说:“可是,那些只会花言巧语、讨巧哄骗女人的男人,公主真的会心动吗?要是真的,公主早就出阁了,不管是别人,还是叶公子。”

    秦桑揉了揉手帕,笑着说:“那倒是。那些花言巧语的人,能用话哄本宫,也能用话哄别的女人,所以本宫才不稀罕。”

    “所以,公主想必是看中了战先生朴实的品质。”欢儿看着秦桑的脸色道,“战先生这种人,才是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人。公主真是好眼光。”

    秦桑轻叹了一声,往身后的软垫上一靠,道:“其实本宫不是不知道,家里一直想撮合我和叶颂。可是本宫就是不喜欢那些读书的酸腐文人,许是这种人太多了缘故。叶颂呢,人品样貌都算上乘,可是本宫偏偏不喜欢,而且本宫也看得出来,叶颂对本宫也是淡淡的。这样也好,省的日后还要为这些事情烦心。那个战英的确是男子汉,可是就是太不解风情了。”

    欢儿笑着说:“既然公主看中的就是战先生的‘不解风情’,那公主又能如何呢?”

    秦桑笑道:“你这丫头虽然笨,说出的话有时候也有些道理。”

    欢儿心中暗叹,战英哪里是不解风情?为了云若可以屈尊如此的人,是情入骨髓才是。他的“不解风情”只是对你罢了。

    那边,秦桑沉浸在对呼其图的假想中,这边,呼其图却心酸地站在远处,看着院中“情意绵绵”的两人。

    “云若,你快来看,芙蓉花开了。”早上起来,唐云落惊喜地看到了院中的芙蓉花都开了。

    玉如妍笑着说:“我早就发现了,正要告诉先生呢。”

    唐云落走下台阶,看着盛开的芙蓉花,说:“今年的芙蓉花,似乎开得格外好呢。”

    “是啊,好像是一夜之间的事。”玉如妍笑着说,“昨天还是花骨朵呢,今天一下就开了这么大了。”

    唐云落笑着问:“不知云姑娘可还记得,在下曾经说过什么?”

    “先生是指什么?”玉如妍问道。

    唐云落玉如妍的样子,心中暖暖的感觉涌了上来,说:“在下曾说,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今年芙蓉花开时,在下陪姑娘弹琴唱歌,聊表慰藉。”

    玉如妍点了点头,笑道:“是啊,不久前先生确实这么说过。”

    “今日芙蓉花开得甚好,在下就陪姑娘弹琴唱歌,好吗?”唐云落问道。

    玉如妍笑着说:“好。”

    唐云落搬出琴来,放好后坐下,笑着问道:“姑娘想唱什么曲子?”

    “雉朝飞吧。”玉如妍略带忧伤地说。

    听到这里,唐云落也不再劝阻,双手开始弹起了雉朝飞的曲子,玉如妍轻声唱道:“麦陇青青三月时,白雉朝飞挟两雌。锦衣绮翼何离褷,犊牧采薪感之悲。

    春天和,白日暖。啄食饮泉勇气满,争雄斗死绣颈断。雉子斑奏急管弦,倾心美酒尽玉碗。枯杨枯杨尔生稊,我独七十而孤栖。弹弦写恨意不尽,瞑目归黄泥。”

    “这么好的日子,姑娘何以唱这样悲伤的曲子,听得人心碎?”叶颂笑着走过来问道。

    玉如妍转身擦掉眼角快要掉下来的泪水,说:“没有,就是看见芙蓉花开了,想唱几句。”

    叶颂和唐云落互相行了礼,叶颂笑着说:“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要唱这么悲伤的曲子嘛。”

    “那应该唱什么?”玉如妍问道。

    叶颂笑着,也不答话,从身后拿出一支萧,开始吹了起来,玉如妍听去,是汉代古曲凤求凰。唐云落坐下来,笑着弹琴,和叶颂的萧声和在一起,婉转动听。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玉如妍轻声和唱道。

    一曲毕,叶颂拍着手笑道:“刚才的画面要是有人能画下来就好了,云姑娘都不知道那情景有多美。”

    唐云落笑道:“不一定就要现场画,听说叶先生书画技艺高超,可否劳驾先生就把今日之景画下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把酒言欢() 
叶颂笑着说:“在下当然愿意。云若姑娘,不论过去有多少伤心之事,云若姑娘,今日芙蓉花开是个好征兆,就暂且忘了吧。”

    “也好,就听叶先生的。”玉如妍笑着说,“我中午准备些好酒菜,叶先生就在这里吃吧。”

    唐云落附和道:“是啊,昨日没有尽兴,叶先生赏脸,和在下小酌几杯。可好?”

    叶颂爽朗地笑道:“自然是好,在下求之不得呢!”

    远处的呼其图终于走了过来,笑着说:“你们聚餐小酌,就不要我了吗?云若,你这可是偏心哪!”

    玉如妍笑着嗔怪道:“战先生这话是在怪我了?就算先生不来,我也回去请的。”

    “也好,今日我们四个好好聚聚,弥补昨日之憾,谈天说地,不用拘泥。”唐云落笑着说。

    玉如妍领来了份例,按照自己和唐云落的口味,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唐云落细心地走进厨房,为玉如妍打下手。

    “君子远庖厨。”玉如妍笑道,“先生还是和战先生、叶先生他们去下棋吧。”

    唐云落已经挽起了袖子,笑着说:“谁说男人就不能下厨?我就不赞同这样的说法,他们两个正在下棋呢,我左右也是闲来无事。”

    “那你帮我把菜洗一下吧。”玉如妍笑道。

    经过一通忙碌,午饭已经做好了。

    叶颂和呼其图看去,几样爽口小菜端上了桌。众人看去,是香油拌野菜,黄金豆腐,清炒虾仁,松鼠鳜鱼,还有一个荤素搭配的锅子。

    “云若姑娘竟有这样的好手艺?”叶颂不住赞叹道,“光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呢!”

    “那叶先生就多吃点儿啊。”玉如妍笑道。

    四人落座,唐云落搬出了一小坛女儿红,给没人斟上了一小杯酒,说:“这是秦大人给的,大家尝尝。”

    一杯酒下肚后,叶颂夹了一筷子松鼠鱼,尝了尝,笑着说:“云姑娘的手艺真是堪比宫中的御厨啊。”

    “叶先生是恭维我,还是真心夸我啊?”玉如妍笑着问。

    叶颂无奈地笑道:“瞧瞧,云姑娘就是看不到在下的真心。”

    说得一桌子人都笑了。

    唐云落夹了几口菜,细细咀嚼了一下,还是玉如妍以前的味道。在陈国的时候,玉如妍经常下厨做菜,虽然成了自己的“奴婢”,但是以前也没有怎么注意菜的味道。今日回味起来,唐云落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

    唐云落有多久没有在意过这样熟悉、亲切的味道了?

    看了看玉如妍秀气的侧脸,唐云落心中有些酸楚。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们无忧无虑相爱的那段时光?

    叶颂笑着说:“就这么干喝太无趣了,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

    “好啊好啊,来行酒令!”玉如妍笑道。

    叶颂提出的行酒令,倒是勾起了玉如妍的回忆。

    以前在陈国宫中时,陈文帝和几个皇子一起吃饭,也行过酒令。自己当时也在场,就一起玩了一回。那次的酒令是续句,众皇子玩得很开心。

    那也是自己在宫中玩得最开心的一次,那时没有皇帝臣子,没有夺嫡争位,没有权利倾轧,只有兄弟父子间的亲情。

    叶颂笑着问:“云姑娘想行什么酒令?”

    玉如妍想了想,说道:“随便啊,什么都好,先来个拆字吧!”

    “云姑娘先来吧。”唐云落笑道,宠溺地看着玉如妍。

    玉如妍想了想,说:“那我就抛砖引玉,工字本是工,加力也是功。除却功边力,加系便为红。古诗云: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说完,玉如妍笑着瞟了唐云落一眼,说:“下一个就是洛先生了。”

    唐云落笑着说:“嗯单相本是相,加点也是湘。除却湘边点,加雨便为霜。俗语云: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说完,唐云落笑着看向叶颂,叶颂点头道:“平字原是平,添草也念苹,除去头上草,加言则成评。请看:评头品足,各有所长。”

    最后轮到呼其图,呼其图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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