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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攻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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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光站起身子,满脸不善神色的说道:“对你家里做早饭的厨子道歉啊!人家累死累活的给你们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混蛋做饭吃,你们还挑肥拣瘦,简直厚颜无耻!唉唉唉!那是我最爱的桃花烧卖!唉唉唉!那是我的虾饺!你给我悠着点你这死胖子!”

    徐胖嘴里叼着一只大包子,含糊不清道:“你家原先是北方人吧?早饭那么多北方面点,也真不错,吃腻了南方的汤汤水水,不是馄饨就是面,昨晚又喝了太多酒,也想吃点厚实的早饭填填肚子,这早饭好,要多吃点!”

    郑光不爽道:“那也给我留点,我也是习武之人,每日都要练武,需要的食物本就多于常人,你这胖子一身赘肉,就是给吃出来的,总是吃,不运动,吃得越多长的就越多,长那么多肉做什么?你又不是肉猪,长得越胖主人越开心!”

    徐胖不满道:“别一口一个胖子,家里人都说这叫富态,福态,现在这天下吃不饱的大有人在,偶尔出一个胖子都拿来做吉祥物,我分文不取的给你郑家做吉祥物,为你家镇宅,你还不感谢我?”

    郑光瞪大了眼睛:“真是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胖!还就在我眼前!”

    徐胖白了郑光一眼,也不管郑光的不爽,埋头苦吃,大有埋头读书之狠劲,郑光一看不好,若是再留手,怕是三五分钟之后自己只能啃盘子了,于是也不再留手,使出曾经在大学里练就的鸳鸯蝴蝶筷法抢饭吃,徐胖满脸惊讶地看着郑光纷飞乱舞的筷子残影,居然忘记了抢饭,待到郑光打了饱嗝,徐胖才想起自己需要咀嚼。

    “天杀的,你居然如此能抢,你学的不是枪法吧?是筷法吧?这招叫什么?七探盘蛇筷?还是百鸟朝凤筷?”徐胖惊诧的讽刺。

    郑光冷笑道:“三国演义看多了吧,还七探盘蛇筷,这是我独门绝技,名唤鸳鸯蝴蝶筷法!菜一上桌就发动,抢菜于无影无形,你还没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吃饱了。”

    徐胖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捂着肚子不停的哼哧:“太好吃了,吃多了,岔气了,你这厮,还真是万恶的土豪,家里如此富裕,还如此有才华,真让人怀疑你是不是老天爷的私生子!你这厮根本就没吃过苦,怎么还如此能吃苦呢?”

    郑光翻了翻白眼,抬起了拳头:“那你要去问问我的父母了,是否需要我送你一程?”

    徐胖连连摆手,郑光的凶悍武力他是见识过了,郑光的那个堂弟,壮的和头牛一样的小壮汉,浑身腱子肉,穿着衣服都有一种一副随时要爆裂的感觉,听说就是郑光用后院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器械给练出来的,这小子以前是苏州城有名的祸害,吃喝嫖赌只差第三位,苏州人对郑家充满感激,只是对郑勇很不爽。

    后来好像犯了什么事儿,和一群狐朋狗友给郑光提着棍子满苏州的追杀,有一个算一个,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主谋郑勇给郑光吊在树上用鞭子抽了一天一夜,连知府衙门都惊动了,时任苏州知府亲自出面劝说郑光放过郑勇,这才逃了一劫,后来才有机会改过自新。

    现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据说是郑光与之深谈过之后发生的事情,苏州之战以后在城防营谋了个差事,现在凭着自己的武艺和强壮以及勤勉,在二千多号人的苏州兵里也算个人物,很吃得开,很受苏州知府范庆器重。

    就是这样的人形壮牛,在郑光面前就如同老鼠见了猫,大气不敢喘一口,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和强悍的外貌极其不相配,由此可见郑光的武艺至少比这人形壮牛要强悍得多,自己不过一介嘴炮加虚胖,如何对付得了这牲口?

    吃过早饭,郑光还怪罪徐胖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休息了一会儿,才拿着大枪出去耍了一套枪法,打了一套拳法,顺带揍了偷懒不训练的郑勇一顿,浑身冒汗之后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才精神百倍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桌前开始温书,看上去那效率别提多高了。

    徐渭觉得自己大概了解了郑光为何小小年纪就如此善于做文章了,想来和优良的生活习惯与学习方法分不开,这大概也是唐顺之传授的,不得不让人羡慕嫉妒恨,一念至此,徐胖也有些动心了,便询问郑光自己这个年纪开始习武是不是晚了。

    郑光诧异的看着徐胖,紧接着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用灿烂的笑容对着徐胖说道:“不晚,不晚,我师尊唐荆川公三十六岁开始习武,我这身武艺就是师尊传授的,而且我现在还不是师尊的对手,你可以想象一下,实际上,只要你不是冲着绝世高手去的,什么时候习武,都不算晚,要不要我教你?我没有门户之见,只要你愿学,你也不用喊我师傅。”

    徐胖满脸惊讶地看着郑光:“你确定这不是你的阴谋?”

    郑光耸耸肩:“随你了,反正我现在身体很棒,老大夫都说我活到七十岁不成问题,你这虚胖的身子就不一定了,能不能活到五十岁都是个问题,你看你面色惨白脚步虚浮,一看就是身子骨虚弱之人,大病小灾的免不了。”

    徐胖大为不满:“凭什么!你能活七十,我只能活五十?我也要习武!你今日就教我!”

    郑光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徐胖大大咧咧的吼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徐渭顶天立地的男儿汉,绝对不会哎?平之,我是不是中计了?”

    郑光点了点头:“嗯,你中计了。”

    徐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郑光,认命般的低声道:“我徐渭纵横天下二十六载,却想不到在一黄口小儿面前栽了,平之,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打脸,我还要见人。”

    郑光扶着徐胖的肩膀,很认真的发誓道:“可以。”

    徐胖露出了笑容:“那就好。”

八十五 巡抚来访() 
朱纨带着辅良两个人抵达郑府的时候,正是徐渭趴倒在地上如同死猪一般生死不明的时刻,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水渍渍的好像刚刚洗过还没擦拭一般,若不是上下起伏的胸腹部还能表现他的生命体征,怕是要被抬到乱葬岗吸收天地日月精华去了,那边结束晨练正准备去城防营点卯报道的郑勇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徐渭,悄悄的离开了。

    接到拜帖的时候,郑光还有些好奇,这个时节还会有谁来拜访自己?看了看名字,朱纨,郑光顿时瞪大了眼睛。

    郑光对明朝的历史了解的其实并不多,只是因为嘉靖时期的南倭北虏风起云涌而对那时候有些特殊的兴趣,对于徐阶严嵩戚继光这类传奇人物比较好奇,这才做了一些了解,随之了解到的部分风云人物里,恰好,有两个人是郑光忘不了的,一个,叫做曾铣,一个,叫做朱纨。

    前者,锐意恢复河套走廊,力主对蒙古进行强力打击,使之再也无法轻易深入内地劫掠大明百姓,一心为国为民,战功彪炳,而且极其善于使用火器,屡次使用火器把蒙古人打的损失惨重,使蒙古人极为畏惧这位总督,他是郑光非常敬佩的人,如果可能,郑光甚至会很期待向他讨教研制新型火器和使用火器战斗之法。

    后者,锐意平定倭寇,为国除害,总体策略是先行剿灭倭寇,歼灭奸民,将幕后主使的东南大户全部收拾掉,将沿海秩序全部平稳之后,再行开放海禁,重新塑造大明的海上秩序,将大明的钱袋子给安稳下来,全心全意地为大明和嘉靖皇帝本人着想。

    平心而论,这两人都是一心为国,不为私利,是嘉靖朝难得的能吏,且都是珍贵的文人将才,放到大宋是绝对可遇而不可求的人才,可是,两人的结局,却都非常凄惨,让人惋惜不已,也正是这两人的先后之死,给大明带来了几乎是立竿见影般的痛楚。

    前者之死,使得九边再无锐意进取之将,大明从此被蒙古压着打,再也没人去拯救那些在蒙古铁蹄之下凄惨哀嚎的百姓,最终造成了嘉靖二十九年的俺答直抵北京城下烧杀抢掠的事件,堪比第二次土木堡之变,大明颜面尽失。

    后者之死,直接造成了嘉靖大倭乱的**,东南局势糜烂不可救,直到后来谭纶、戚继光和俞大猷等北地名臣名将南下之后,嘉靖皇帝在感人的东南税收数目和朝廷财政赤字的压力之下,终于认清现实之后,情况才有所改变。

    而现在,两位悲剧名臣之一的朱纨居然就在自己的府外,很有礼貌的想要见到自己,让郑光如何不激动?而且,此时此刻,郑光意识到,朝廷派来的苏松巡抚,就在门外了,就是朱纨。

    “快请不!我亲自去请!”郑光连忙冲入屋内,整理仪容,换一身衣服,冲出屋外才想起来朱纨在东南名声不显,自己没有理由知道他,这样出乎寻常的热情反而会让朱纨起疑,于是郑光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迈着缓缓的步伐,向外走去,无视了死猪一般趴在地上的徐胖。

    家门口,郑光看见了两个人,一个中年男人,身穿朴素的衣服,一缕胡须,面容清瘦,身子骨也不甚强健,身旁一个穿着儒袍的文士,大约二三十岁,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显得很特别,看起来就像是军师一类的人物,想想也对,范庆身边还有一个狗头军师,就别说这些被委以重任的督抚一级的人物,绝对是有智囊的。

    “在下郑光,不知二位贵客是?”郑光站在门口,很有礼数的向两位初次见面的“客人”行礼,朱纨见郑光剑眉星目,面容俊朗,身形挺拔,且亲自出门迎接,并未因为身份而有所怠慢,顿时生出几分好感,便开门见山道:“大名鼎鼎的苏州文豪,恐怕东南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老夫苏松巡抚朱纨,这位是老夫的智囊,孙挺,孙辅良。”

    郑光做出一副双目圆瞪的模样,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再次行礼:“在下不过一介举人,何德何能,让苏松巡抚亲自来在下家中呢?抚台若是想见到在下,派人来喊一声就是了,何必亲自前来。”

    朱纨笑着摇摇头:“寻常凡夫俗子自然派人传唤,但有大才之人,老夫需要求助之人,自然是要亲自上门的,古人需要求助时,都要亲自上门以表达诚意,而如今,老夫的诚意已经带到了,就看看苏州文豪是如何看待了。”

    郑光笑了笑,侧让身子,伸出手臂:“抚台和孙先生先请进府吧,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朱纨点了点头,说道:“咱们都住在苏州城里,虽然老夫是长洲县人,你是吴县人,但同属一城,已算是万分难得了,不要拘束。”说完便带着孙挺笑着步入府中,郑光倒是没想到朱纨也是苏州人,便急忙跟上,在大堂内,三人就坐,郑光喊来仆人上茶之后,主动说道:“小家小户,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可以招待抚台,这些茶叶勉强还算拿得出手,还请抚台谅解。”

    朱纨环视了一下郑府的装点,微笑着说道:“郑氏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是殷实之家,谈何小门小户呢?一门三封,可绝不是小门小户了,平之大概还不知道,老夫幼年生活困苦,出生在监狱之中,什么苦头都吃过,第一次喝茶还是在十八岁考中秀才之后,所以,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吃食,什么样的房屋,什么样的衣服,对于老夫而言,并不重要。”

    郑光顿时有些惊讶,这位抚台,居然出生在监狱里?自幼生活如此困苦?

    看着郑光吃惊的神色,朱纨微微笑了一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似乎开始追忆过往:“老夫出生在监狱之中,因为父母是北地逃难之人,逃到苏州的地界,被当地官府当作乱民抓了起来,老夫一家幸运,所有人都没死在监狱里,就连老夫也没死在监狱里,而是安然活了下来,后来老夫做官以后曾经去视察过监狱,才知道能活下来实在是上天眷顾。

    老夫的父母出狱之后在苏州住了下来,也算是幸运,苏州官府为补偿活下来的难民,给了一块土地,大家分了分,父母得到了七亩薄田,有了立身之地,就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十年间,父母操心劳苦,终于攒下了一些家底,在苏州城内购置了一所房屋,全家住进了苏州城,家境稍微宽裕了一些,父母就省吃俭用,供养我读书识字,希望我考中科举,改变一生。

    平之也是明白的,靠种田是种不出什么名堂的,在大明,我等寒门子弟若想出人头地,唯有科举一条路途可走,所以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大家都铆足了劲儿想过去,老夫又幸运的通过了,成了千里挑一的进士,被授官,从此成为士大夫,不再缺衣少食,不再被人欺凌,但是老夫依然记得年幼时父母家人被豪强欺凌的一幕幕,每每念及,心痛难耐。”

    郑光有些沉默,说实在的,这些他都不曾经历过,或许父亲郑微幼年时经历过,不过自从自己出生之后,郑氏的经济状况已经转好,几百亩水田和一些小店面可以支撑一家人的开销,父母和爷爷相继去世之后,郑家也得到了一些照顾,生存环境反而比之前更好,郑光算不上锦衣玉食,却也是衣食无忧。

    “不瞒抚台,在下虽未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但是父母家人为在下之生活劳心劳力,所以郑氏也算是衣食无忧之家,在下从小的确未尝过挨饿受冻是什么滋味,但是,却也可以想象,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父亲和祖父都曾描述过那种感觉,在下当时年幼,直接被吓哭了。”郑光如此笑道。

    朱纨深有感触的点点头,说道:“老夫在接触孔孟之道以前,唯一坚信的真理,就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人总是要吃饭的,不吃饭,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饿肚子的人是不会去想国家大事的,只会去想如何吃饭,只有吃饱了饭,才能去做别的事情,就算如今老夫熟读四书五经,也依然如此认为。”

    孙挺接了话茬儿:“这一点,但凡是饿过肚子的人都知道,平之生在东南富庶之地,怕是不知道,西北和辽东之敌地苦寒,很多人家的家训不是努力读书精忠报国什么的,而就是八个字,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生只为了吃饭而活,没饭吃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朱纨的面色显然变得不太好,深吸一口气,说道:“平之,不瞒你说,老夫昨日回的苏州,家里没回去看,府衙也没去,就直接来你这里了,不为别的,只想问你一件事情。”

    想起他们之前说的那些话,郑光已经知道朱纨和孙挺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于是郑光放下茶碗,说道:“抚台和孙先生想知道的事情,在下已经明白了,在下可以告诉抚台和孙先生,如果说三十年前的倭寇还是真正的日本海盗,那么今时今日之倭寇,其组成之成员,十之七八,都是折闽沿海居民,剩下的十之二三,有日本海盗,还有佛朗机人,但是占主导地位的,完全是大明子民,而非是那些真正的海盗。”

    朱纨和孙挺面色大变。

八十六 真话() 
被视作朝廷心腹之患的倭寇,冠以倭名,其主体,居然是大明子民?

    朱纨和孙挺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消息,朱纨更是一拍桌子站起身子,对着郑光严肃道:“平之,此话可当真?此事牵扯到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万万不可胡言乱语!”

    郑光微微叹口气,面色平静的说道:“抚台来之前,有看过在下给陛下上的奏折吗?”

    朱纨点了点头:“看过,那份奏折上写明的对倭寇的策略,老夫以为很妥当,并且此来苏州,便有依照那些策略来对付倭寇的想法,只是你方才说的那些话,老夫很不明白,如果那是真的,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为何不对陛下讲明?反而现在才告诉老夫?”

    郑光放下茶碗,抿了抿嘴唇,缓缓说道:“抚台,在下虽然年轻,但是已经经历过不少事情,也明白不少事情,人生在世,总有诸多的不如意,不能按照自己所希望的方式去做,事实上,在这份奏折之前,在下写过一份奏折,是将此类情况原原本本的写出,希望让陛下得知东南局势已经到了何种程度,希望陛下痛下决心,改变之。

    但是很快,经过旁人的提点,在下就明白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在少数,甚至说着在东南官场军中,乃至于民间,都是个公开的秘密,知道的人很多,但是却从未有一个东南官员上奏陛下说过此类事情,我只是一个小举人,无权无势,而那些人居然可以将东南的情况隐瞒到如今,朝中无人是断断不可能的,在下推测,他们在朝中有着想象不到的后台在支撑着这一切。

    在下也推测,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想要告诉陛下这件事情,但是看情况,陛下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以锦衣卫和东厂之能,陛下尚且不知道此事,那么抚台,您大概可以推测出朝中到底有哪些人是在为东南背书了吧?而能让这些人为之背书的,又是东南的哪些人呢?

    在下可以写出原因,可以上奏陛下,但是这份奏折,绝对到不了陛下的手上,而在下会很快的死于非命,全家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不会引起一丝怀疑,贸然上奏,是完全没有必要也是极其不明智的举措,但是抚台不一样,抚台来苏州做官,亲临前线,就算在下不说,抚台迟早也会发现事情的真相,所以,在下干脆说了,抚台知道了,就好了。”

    朱纨的面色很差,一会儿看着郑光,一会儿看着外面,良久,才长叹一口气,端起茶碗,想喝,茶到嘴边却又放下,开口道:“当真?”

    郑光点头道:“当真。”

    朱纨又问道:“你可有策略应对?”

    郑光颇有些哭笑不得:“抚台,在下只是一介举人,不是进士,更不是官员,谈何策略?再者说了,在下能想出来的策略,都已经写下了,抚台也都知道了才是。”

    朱纨把茶碗放回桌上,不满道:“老夫不是问你军务策略,那些事情老夫自然有所想法,但是东南倭寇居然如此,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军事打击就能解决的事情,老夫出身贫寒,自然知道吃不上饭是什么感觉,老夫不相信有人天生就是贼寇,大明的百姓不被逼到绝路上是不会铤而走险的,这样的人,老夫不愿以刀剑相逼,若能使其安居乐业,自然脱离倭寇群体,于大明而言,也是莫大的好事。”

    这话倒是让郑光有些意外了,他记得另一个时空里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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