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在搁浅边缘-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小毓停止哭泣,摸着腹部,委屈又苦恼地说:
    “可是我有他的孩子,已经成形,拿不掉了。”
    何梦蝶一听,气愤极了。“你——对于一个不能依靠的男人,你这是何苦呢?”
    “我好傻,是不是?当初就是不听你的忠告,才会有今天的下场。”严小毓再次摸
了摸肚子。
    何梦蝶哭笑不得的说:“那你的意思,是非生下孩子不可了?”
    “就是因为我想保留孩子,所以小章才不要我的。”
    何梦蝶大叫:“到现在你还这么痴!那是他离开你的借口呀!你这傻女孩。”
    严小毓又伤心起来了,她无可奈何地猛摇头。
    “小毓,事到如今,你要坚强起来,别活在爱情的阴影下。”
    严小毓忽然呆笑说:“或许我想开了,就不会痛苦了。”
    她当然希望严小毓真的能想开,因为解铃还需系铃人,而小章已经避不见面,唯有
靠严小毓自己来解这份孽缘了。从严小毓反观自己,丈夫给了她一个无解的结,她不晓
得自己是否也能解开这心中的郁结?
    为了严小毓的事,她一夜没睡好。清晨,倚偎在汪舜国的怀里,她叹口气,他在她
额头亲了一下:
    “干嘛一大早就叹气?”
    “小毓怀了小章的孩子,小章却不要她了。”
    “那是她咎由自取呀!”汪舜国不当一回事。
    何梦蝶不禁瞪着丈夫,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女人总是吃亏的。”
    汪舜国抿嘴不语,下了床,
    她望着他的侧影,故意刺激他:“妈跟我暗示了好几次想抱孙子……”
    他脸色微变,内心挣扎了一下,说:
    “这件事慢一点再说,我现在正忙着摄影展的事。”
    她下了床,走到他身旁,试探地说:“舜国,我们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马上变脸说:“我好得很!”
    然后兀自走向浴室,留下怔忡的何梦蝶。
    她感觉受辱,很气愤的用力扯下天花板垂挂下来的纸蝴蝶,把它撕得烂碎。
    “说什么我是他梦中的彩蝶!把我娶回来,却像纸蝴蝶般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把自己摔向软床,想用摔疼的力量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平衡。
    “难道我自己也活在爱情的阴影中吗?”
    



 
                                  第五章

    何梦蝶和汪舜国一走进公司,见好几个模特儿面带愁云,整个屋子里笼罩着沈郁的
气氛。看她们时而摇头轻叹,时而交头接耳低声谈论,她直觉地想一定有事发生,否则
公司里不曾有这种闷人的气息。
    汪舜国仍以一贯的冷肃走向摄影棚,她却纳闷地急忙跑进办公室内。
    “谭姊,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她们各个心情低落的样子。”
    谭姊递给她一份早报,她接过一看,跌坐在沙发上,呆楞了片刻后才大叫:
    “为什么是这样?昨天我还劝她呢!”
    谭姊叹气。“为了男朋友的移情别恋,竟然跳楼自杀,太不值得了!”
    “小毓——”何梦蝶哽咽。
    “小毓跟小章在一起,其实大家都不看好这段恋情。二人如胶似漆时,小毓就神采
奕奕;闹意见时,她就愀然不乐。她对小章言听计从,到最后变得患得患失,尤其他们
同居后,大家都为这颗不知何时要爆炸的炸弹忧心;没想到,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
谭姊为严小毓惋惜着。
    红尘有如万花筒,变幻莫测。严小毓这件事,其实事先是可以预防避免的;但是她
一头栽进爱情的漩涡里不能自拔,任谁也帮不上忙。
    “自古多情空余恨,我劝她别活在爱情的阴影下,她说等她想开了就不会痛苦了。
没想到她所谓的‘想开’,竟是自杀!”
    “当局者迷吧!看不破时,痴迷不放;看透时,了却残生。有几个像你一样,恋爱
到婚姻都很美满。”谭姊燃起一根烟抽着。
    何梦蝶强颜欢笑,走到窗口眺望街道上来往的车辆。
    “我曾向翁姊说过,美丽的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是外人无法知悉的,没想到我是对这
句话感受最深的人。”
    谭姊讶异地间:“怎么?汪舜国对你不好?”
    “好,很好,但我觉得他有意躲避我。”
    “你是指——”
    何梦蝶面无表情的说:“床上的事。”
    “他性冷感?”
    “我也不晓得,前半段热情如火,等到要真枪实弹上战场时就借机退缩。”
    谭姊噗哧笑出口:“瞧你,形容得……”
    她可是一本正经的。“我说的一点也不为过,谭姊,你碰过这样的男人吗?”
    谭姊笑着摇头,正经地说:“找过医生没?”
    “我提过,他拒绝了。”
    谭姊沉思片刻,替她出点子,附在她耳边低诉:“或者你主动点……”
    步出办公室,何梦蝶的心情仍是闷闷沈沈的。
    严小毓的多情却被无情所伤,最后竟走上绝路!真是应验了“世事短如春梦,人情
薄似秋云”。
    何梦蝶不想让小毓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紧随着自己,因此,夜里,她依照谭姊教的
方法去迷惑丈夫。
    在熄了灯的黑夜里,她挑起丈夫的热情,汪舜国也火热的响应她,二人在被单下搅
动着,她企图主动摸索他的身体。
    汪舜国敏感地闪避道:“梦蝶,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她轻声反抗,然后更热情地攀爬在他身上。
    他情急大吼:“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他生气地用力推开她,起身坐起,拧开床头灯,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猛抽,但是他的
手指却微微颤抖。
    她看得出来,他是企图以抽烟来掩饰他的不安,但是突遭冷落的她,那堪这样被辱,
不禁低泣起来。
    汪舜国也发觉自己的举动过分激动了些,已然对她造成伤害,熄了烟,内疚地将她
拉向怀里,她只能哀怨的紧偎着他。
    

    但何梦蝶心中已开始怀疑丈夫的生理或心理有问题了。
    翌日中午,她和谭姊共餐,谭姊追不及待的问她试验的结果。“怎么样?”
    “没有效。”
    “他是不是生理或心理有障碍啊?”
    “我也这么想,但他始终不透露,也不去看医生。”
    “那我就无法度了。”谭姊摊摊手,无奈的用台语说道。
    “难道说,女人结了婚就享受不到婚姻的乐趣,还要被婆婆唠叨,并且背负生孩子
的重任?”她失意地怨叹着。
    “别哀声叹气了!要打破传统观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谭姊安慰她。
    她不平地说:“为什么女性生来就必须承受这种种不平的待遇?”
    “所以啊!我到现在还不敢跨入婚姻之门。”
    “既然他不需要我,为什么要娶我?”
    “你们真正交往也只不过五个月左右。当初我要你考虑清楚,你却说得那么肯定,
非他不嫁,我也没话说;不过,我看得出来汪舜国对你的确用情很深,他并不是跟你玩
玩的,或许你要给他缓冲的时间来调适自己。”
    “谭姊倒帮他说话了?”她失笑道。
    “不是!如果你们真的相爱的话,我想没有不能解决的事。梦蝶,你是个懂事的女
孩,耐心慢慢改变他吧!有一天他或许愿意敞开心胸跟你说真话呢!”
    耐心、等待,谭姊说的固然没错,但她不晓自己要等待到何年何月才会有结果?感
情真是太折磨人了!
    现在她有了婚姻上的困扰,却不敢向家人诉苦,只因为当初是她自己所选择的;而
谭姊要她耐心等待,她究竟该怎么办?
    十月中旬,汪舜国的摄影展终于在新生南路的一家艺术中心展出了。
    看他兴奋无比,何梦蝶不扫他的兴,特地订制了一盆别致的插花摆在来宾签名桌上,
为他庆贺。
    公司里的同事也都来捧场,尤其曾在他镜头下出现的模特儿更是热切地参与,使得
前来观展的观众能免费欣赏这些美女的姿容。
    何梦蝶因参展作品内有她,所以刻意避开前二天的热潮,到第三天才出现。她脂粉
未施,再加上近些日子来一直睡得不好,一脸的苍白,于是特意仁了副墨镜,以避免让
人认出她来。
    她若无其事的随着观展的人群慢慢浏览每张摄影作品。这次展出的作品,在色彩、
线条、光影、造形与陪衬的背景上,都有其独特风格与不错的创意表现。她无法否认舜
国在专业领域上的非凡成就。
    翩翩蝶影栩栩如生,令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又看到自己的花容倩姿,她于是伫足
凝视。
    “我说这幅作品是‘人比蝶娇’,你认为呢?”
    倏地,背后响起一个低沉陌生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惊愕地回头一看——一位瘦高
挺拔的男人,脸上带着自信的表情,有着傲骨天生的样子;这点自信与傲骨的神情,和
舜围在工作中颇为相似。
    “这人是谁?素昧平生的,干嘛跟我搭讪?难道他看出照片中的人是我?”她心里
暗忖。
    因为不晓得他的来历,并且也为了不得罪人,她礼貌性的投以一抹微笑后正准备走
开,却被他拦下。
    “嗨,小姐,我好意就教于你,你未回答就走,似乎不尽人情哦!”
    “对不起!先生,我又不认识你,请让路。如果你认为是人比蝶娇,就人比蝶娇好
了!找不妨碍你欣赏,可不可以让我走了?”
    “一个不敢评鉴自己的人是不是太胆小了?”
    听他如此说,她知道他已看出来镜头下的人儿就是她了。
    她摘下眼镜,佩服地说道:“好眼力!”
    他见她脸上不再有戒备的神情,嘴角不禁漾起一丝浅笑道:“这就对了。在艺术的
领域里,是不该分彼比有没有熟识,照样可以讨论问题的;你说是不是?”
    “你很喜欢反问别人的感受?”
    “你还没回答我。”
    “对,艺术是不应该有距离的,否则会造成局限。”
    她向他礼貌点个头,转身正欲离去,正好汪舜国迎面而来。
    “梦蝶——”
    汪舜国刚出口叫她,却一眼看见了站在一旁的鲁少晖,他惊喜的迎上前去,两人互
拍着肩,看来极为熟识。何梦蝶没料到他们两个相识,只有在一旁冷观。
    “好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好了要先通知我的吗?”
    “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妈告诉我说你开展览,所以我就来了。对不起!匆匆赶来,
人到,礼没到。”
    “算了!礼多人才怪。梦蝶,这是我大学时代的最佳拍档——鲁少晖;小我一岁,
本来和我一起玩相机的,后来跑到法国跟人合伙开一家艺术中心;这是我太太——何梦
蝶。”
    汪舜国搂着她的肩,为他们互相介绍。鲁少晖挑高了眉毛,有点不敢置信的样子。
    “哦,你会结婚?这倒是个意外;也不通知一声!”鲁少晖颇感意外;汪舜国竟然
背着他秘密结婚!这可不是小事一桩。
    汪舜国略显尴尬,继而摆出笑容说:“你不也一样令我意外?要回国也不通知一
声!”
    何梦蝶直觉感到鲁少晖的问话怪怪的,因此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们。
    鲁少晖见她一副诧异样,赶紧岔开话题说:“这回又要在你家打游击了。”
    当他说这话时,眼睛却死盯着她看。她含蓄她笑一笑,看着丈夫,汪舜国的脸上却
闪过一道怪异的神情,然后笑道:“我们家哪一次侥幸逃过?”
    何梦蝶心觉有异,自结婚后,她从来没看过舜国有这么开朗的笑容,而那笑容似乎
带着一些诡异,莫测高深。
    晚餐时,她甚至见到舜国与鲁少晖畅饮、高谈阔论着。
    “他呀!不在台湾为艺术贡献一己之力,情愿替外国人服务,而且每次回来都在我
们家白吃白喝。”汪舜国笑着向梦蝶损着自己的好友。
    “舜国,你怎么这样说自己的好朋友?”倒是汪母看不过去。
    他笑道:“就是好朋友才说实话。”
    鲁少晖急忙辩解:“哎,我又没说外国的月亮比较圆,你别拐弯抹角骂人,我这次
回来就是想看看台湾的艺术市场如何?更何况,虽然我人在国外,但都会买台湾的录音
带来听,享受一下自己国家的本土音乐。”
    何梦蝶讽剌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爱国的艺术工作者。”
    “受之有愧。其实有些长年居住异乡的中国人,大部分都是心系祖国的,纵使台湾
再乱、再不安定,他们仍旧爱自己的国家。”鲁少晖对她的讥讽不以为忤,只是定定地
望着她。
    何梦蝶这才发觉,鲁少晖不仅自信满满,更是个豁达开朗的人。
    “这么说,你可能会回来定居喽!”
    “有此打算。我开艺术中心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一些有艺术天分的人能一展长才,
实现他们的理想,所以我从不随意炒作作品的价格,只希望提供好作品给懂得欣赏的人
士收藏;而且,这次我有意在台湾成立一个艺术中心,和法国联机,将优美的艺术品呈
现给更多的人欣赏。”
    “台湾现在的艺廊和艺术中心像雨后春笋般到处林立,竞争很厉害,小心血本无
归。”汪舜国警告鲁少晖。
    “我不怕,只要大胆投资、细心经营,我相信一定能有好成绩。”
    汪母见他们一搭一唱的,插嘴道:“好了、好了!瞧你们两个左一句、右一句的,
现在的人不敢、不狠、不快,怎能赚钱?”
    “妈只有在牌桌上最狠、最快。”何梦蝶不忘消遣婆婆,使得餐桌上的气氛更轻松
了。
    “少晖,你的眼光一向很高,在法国那么多年,到底交到女朋友了没?”汪母关心
地询问。
    “没有,所以想回台湾找女朋友;不过,我不想太早结婚,想等事业稳定再说。”
    “或许不久后我会帮你介绍一个,但你先别问。”汪舜国故作神秘的眨眨眼。
    鲁少晖也识趣地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大家笑着边吃、边喝、边聊,而喝了酒的何梦蝶,显得更妍丽了,令在场的两位男
士都目不转睛地直望着她。
    舜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她不但很高兴,而且很希望他能有更热情的表现。
    而初识的鲁少晖竟然也用那么大胆的眼神紧盯着她,甚至把眼光停留在她的唇上!
    她有点不悦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而用温柔深情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丈夫。
    面对如此娇美的妻子,汪舜国怎能不动心?他再也顾不得母亲与鲁少晖都在场,牵
起妻子就进了房间。对于汪舜国如此大胆而明显的举动,何梦蝶知道婆婆一定会很高兴
的,表示抱孙子有望了;至于鲁少晖会怎么想,她才不管呢!
    一进卧室,汪舜国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爱怜地摩挲她姣好的脸蛋。
    “你看你,喝了一点酒,就满脸红通通的。”
    “人家不会喝酒嘛!”
    他托起她的下巴,热情地望着她,她阖上眼,主动把唇献上,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最近忙着摄影展,都没有好好和她亲热,现在,在酒精的催化下,心情松懈,他只想拥
抱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
    倒在柔软的床上,她享受他的柔情之吻,他欢愉地沈溺在与她的肌肤相亲之中,当
情欲之火愈燃愈旺时,他好想抚摸她的身体,但是,他不敢!也不能!如果,他今天是
个完整的男人,他会疯狂的要她!虽然现在他的欲望好强、好强,但郄不能碰她,他怕
万一一发不可收拾,他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
    他无力、颓丧地离开她的身体,她被他突然的转变弄得一头雾水。
    他察觉自己的失态,只好掩饰地说:“梦蝶,对不起!我太累了。”
    虽然这种情形已不是第一次,她早已习惯了,但是她想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大胆的贴向他的身体。
    他仓皇退开说:“梦蝶,不可以!”
    她停止了动作,哀怨地说:“为什么每次总是这句话?”
    “爱我,就不要问为什么,我和你是精神上的结合,而不是肉体上。”他避开她的
眼光。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梦蝶哽咽着。
    汪舜国这一句话深深刺伤了何梦蝶的心。尔后数日,她一直把自己投入工作中,刻
意让自己忙碌起来,甚至,晚上也尽量在外面待到很晚,有时只是漫无目的在街上四处
徘徊,直到腿酸了、走累了,才回家。
    她不想去打扰谭姊,因为不想让她也跟着自己一起难过,只有抱着一颗孤独的心独
自徘徊街头。
    难过的心情让她想起与美容师翁姊的那一次对话,如今自己也走入了婚姻中,想到
这许许多多的委屈和伤心,此时真是感到无助极了!现在,她才体会到当初严小毓陷入
绝境时,有人可诉、无人可助的心情。
    这天,她照例拎着皮包走出房门,打算出去消磨这漫漫长夜,原本正在客厅看着电
视的汪母盯着她说:“梦蝶,你最近很忙?”
    “嗯。”她不愿正面回答,径自开门走出去。
    正好汪舜国和鲁少晖有说有笑的从外面回来,她看了看他们,冷冷地说:“我不出
去就会疯掉。”
    汪舜国与她擦身而过,心里十分不悦却又不好发作;鲁少晖则楞立在当场。
    汪母着急的站了起来,对儿子叫道:“哎!你怎么不问问她去那儿?”
    汪舜国不发一语,脸色十分难看的往房里走去。
    汪母气极败坏。“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到底那里出问题了!少晖,你帮帮忙,去跟
着她,看她到底去那儿?”
    鲁少晖感到左右为难,他实在不愿去蹚这个浑水。
    在汪母的再三催促下,他才勉为其难的追出去,在街口追上了何梦蝶。
    “你跟着我干什么?”她没好气地说。
    “看你心情不佳,陪你走一段,好吗?”
    此时此刻的她的确需要有一个人陪伴在身旁,尤其当落寞的感觉袭上心头时,现在,
她的婚姻生活落入谷底,工作过度又使得身体有些虚弱,精神有点恍惚。回想结婚前,
日子过得多快活,无忧无虑的;现在却为情伤神,一点也不快乐,愈想愈觉得自己很笨,
愈想愈有泫然欲泣的感觉,眼眶都红了。
    他默默地陪着她,看她一直憋着闷气,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实在叫人心疼.真想搂
住她,但她终究是朋友的妻子,他不能那样做。
    他把她拉进一条暗巷,靠在墙边说:“如果真的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