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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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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与二哥有什么协议?」恋姬不理会他,求知若渴地捉紧他的衣袖。

  卧桑哪看得下去,「我先找人治治你的脸……」她长这么大,就连父皇、母后都舍不得打她一下,怎会在铁勒那边受这种委屈?

  「大哥,告诉我。」她在他欲招手叫人来时拉下他的手,不死心地望著他的眼眸。

  「你先告诉我谁打的。」他不是已经明令谁都下许上大明宫找碴的吗?是谁去那里闹的?

  「是母后。」她随口应著。「他们之间的协议是什么?」

  知道是谁动的手後,卧桑满腹的怒火瞬间沉淀下来。

  低首看著她的模样,他已能大略地猜出她在大明宫出了什么事,也知道铁勒并未将她即将去北狄的消息告知於她,所以她才会跑来这找他。反正早说晚说,迟早都是要说,与其让铁勒那个不会解释的人来向她说明,还不如就由他来为铁勒解释一番。

  「条件一,你与铁勒即刻离京,往後不许你们俩同时出现在京兆。条件二,铁勒必须放你走,往後也不许纠缠。」他叹口气,心疼地抚著她的脸,「只要铁勒择其一,父皇就对你们的事不予追究。」

  恋姬愕然地张大了水眸,「为何要有这道协议?」她还以为这阵子她在大明宫里过得风平浪静,岂知,在大明宫的外头却是巨浪滔天。

  「全朝都已知道你们的事,不这么做,父皇颜面荡然无存,铁勒也难逃削爵之祸,这是万难中的两全其美之法。」他在想,也许是父皇看出了他想保全铁勒的心态,故而才会答应得那么快,往後,或许是该轮到他多提防父皇一点了。

  「那庞云呢?」脑海中的思维纠结成一团,她一手抚著额,试图凝聚起心神。

  卧桑不自在地撇过脸,「他已不再是驸马。」保得了铁勒,他就势必要对不起庞云。

  恋姬呆立在原地,好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耳边,仿佛可以听见满朝文武的窃语频频,和流窜在大街小巷的流言蜚语,种种声音混杂成一种庞大刺耳的耳语,就算是铁勒那夜留在她耳畔的柔情低喃,也抵挡不了它们这般蛮横地入侵她的双耳。

  颊上依然闷痛发烫,她伸手轻抚。怪不得母后那般鄙视憎恨,怪不得会那般不遗余力地打她,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无法容忍了,那天下人呢?天下人又将如何看铁勒?

  一步已是错,再步步走下去,她要错到何时?

  她茫然地启口,「我不去北狄。」

  世人要怎么唾骂她都可以,但这个罪别落在铁勒的头上,他辛苦奋斗了那么多年,他的每一分荣耀都是他应得的,别让他因她而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别让他因她而失去。这个罪也别让庞云去承担,庞云只是痴心爱她而已,他还那么年轻,前程一片灿烂,往後在朝中大有可为,万不能因她而断了他的仕途。有错的人,不是他们,别让她离开这里去北狄,让她留下来弥补……

  如果,她真能在每个人心房上的那道缺口弥补些什么的话。

  「父皇已下旨了。」早料到她定是这种反应的卧桑,叹息之余也只能要她面对现实。

  恋姬心急如焚地转身想去翠微宫找父皇说清楚,但未走两步,她又生生地扯住脚下的步子,静看著追来太极宫的铁勒。

  铁勒朝她伸出手,「该起程了。」

  「大哥,救我……」她心慌意乱地摇首,忙不迭地奔回卧桑的面前向他求援。「我要留在京兆,我不能去北狄的!」她要是去了,那么他们三人的纠结就再也解下开了,而她往後将背负些什么、将过著怎样的日子?

  「我……」卧桑试著出声,但到底,还是把到了舌尖的话收回来。

  「我不去,我下跟你去北狄……」眼看著铁勒一步步定来,她忙躲至卧桑的身後。

  铁勒停止了步伐,淡看卧桑一眼。

  「小妹,别这样。」卧桑探出一双大掌,将躲在身後的她拉出来,并且在她不肯松手时拉开她。

  恋姬错愕地看著他拉开的手,「大哥?」

  「圣谕已下,听话,别让大哥难做。」卧桑在她的掌心上拍了拍,并轻轻把她推向铁勒。

  她空洞地问:「你帮他?」不伸援手不要紧,他怎可以支持铁勒这么做?为什么他要和父皇一样睁只眼闭只眼?

  神情复杂的卧桑不语,藏有千言万语的眼瞳直视向她身後的铁勒。

  「我要去见父皇和母后……」望著默然的他,她不敢置信地颠退了几步。

  铁勒一手勾抱住她的腰肢藉以稳定她颠簸的身势,然而她却颤缩了一下,赫然明白,无论她是否同意,他们都决意强迫她去北狄,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

  「放开我!」她在他的怀中挣扎著。

  为免她会伤了自己,也可顺道免去她前往北狄路上的舟车之苦,铁勒点了她的穴并将她抱至自己的身上,抱牢她後便转身准备前往白虎门与冷天色会合起程。

  卧桑一掌搭上他的肩头,「待她好一点。」

  铁勒的脚步顿了一会,朝他重重颔首後,又复迈开,直朝明亮的宫门而去。

  * * *

  入夏的北狄,没有京兆年年进入盛夏後燠人欲窒的薰热南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在风势中,绿波伏倾千里,荡漾成一波又一波的碧色海浪,吹在草原上的风儿凉爽清鲜,伴著青草沁人的香味,让人在午后时分舒适得昏昏欲睡。

  然而,恋姬却再也睡不著。

  自强行被带至踏上北狄的路途後,一路上,她能醒来的机会并不多,每回在路上醒来,不多久,又被怕她想回京的铁勒再度带入睡海,直至他们走得够远,即将来到铁勒部署在北狄边城外的铁骑大营,铁勒才让无法独自回京的她重获操控睡眠的自由,可是她却从那日起,变得夜夜无法入寐,镇日里也清醒异常,她好像已经把未来十数年的睡意全都睡尽了。

  为了她突来的病,铁勒缓下大军回营的速度,全军暂歇在边城外以利铁勒寻找大夫为她治病,然而就在大军停下来後,恋姬却变得焦躁起来,无法再这么任由他一意孤行地带她回营。

  伸指悄悄拨开帅帐的帐帘,恋姬在缝隙中朝外看去,发觉知道她有回京之意的铁勒将她看得很紧,外头全是来来回回的卫兵,就连冷天色这号手下大将,都亲站在帐门前看顾以免她会逃跑。

  她不是他的人犯。

  放下帐帘,她思索地在帐中踱来踱去,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可以离开这里,不意望见放在帐中的兵器,不假思索地,她伸手拿起一柄放在架上的短刀,直至指尖触及冰凉的刀面时,她回过神来,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种念头,她是想拿刀威胁谁?看守在外头的冷天色?还是铁勒?但一想到只要大军越过了边城,就再也没机会回京兆了,她就怎么也没法放下手中的短刀。

  「恋姬……」当她仍在犹豫时,铁勒一手揭开帐帘,端著特意为她所熬的汤药走进来。

  被他吓了一跳的恋姬倏然回过身,手中的刀尖也不由自主地直指向来者,铁勒因她的举动定立在帐门处,望著她的黑瞳里闪烁著讶异。

  「我……」作梦也没想到她会有拿刀面对他的一天,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两手抖颤得厉害。「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想回京……」

  铁勒看著她哆嗦的小手许久,黑眸再缓缓游移而上,来到她因久日无睡而憔悴许多的玉容上,美丽的水眸盛满了惊惶,嫣唇也微微地打颤著,半晌,他冷静地将药盅搁至帐里的小桌上,再转身面对她扯开自己衣领领口。

  他索性为她提供目标,「你只有这次机会。」

  脑中匆地一片空白,恋姬怔怔地望著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

  「别过来……」在他开始走向她时,面色苍白的她微弱地轻吐,双腿不听使唤地频往後退。

  铁勒充耳不闻,依旧朝她前进。

  「你别过来!」她害怕地看著他逐渐缩短两人间的距离,颤抖的小手几乎无法握稳手上的刀。

  眼看他赤裸的胸膛就要抵上刀尖,他却丝毫不改初衷,这让她掩下住的脆弱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不要!」手中的短刀当啷坠地,恋姬将小脸埋进掌心里,浑身泛过一阵阵的哆嗦。

  「爱我,真有那么痛苦吗?」他心疼地问,将她的爱恨都看得那么清楚,而她想回京的心情,也令他感到丝丝心灰。

  她的低咽自指缝间逸出,「你是我哥哥,你的爱是下被允许的……」

  「住口。」最是让他感到沉痛的伤口又被她揭起,铁勒怒眉一敛,拉开她掩面的双掌不让她说下去。

  「二哥……」她呻吟地仰起脸庞,晶亮的泪水滑过她的面颊。

  「别叫我二哥。」他凶猛地扣握住她的掌腕,以唇止住她的话语,将她的心酸全都代她咽下。 

  就连兄妹,他也不要她当。她明知道的,他要的不是兄妹之情。

  兄妹是不会这般亲昵地亲吻的,他用他重重的吻告诉她。分开她的唇瓣探入她口中的舌尖是缠绵的,与她交缠的身躯是火热的,当她节节败退之时,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吻势变得柔润温暖,像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捧放在掌心上的怜惜,让她急促的气息变得孱缓,一点一滴收受他所给予的,但在这心跳交击呼应的片刻,他却怎么也下能忘怀她想回京的念头,深恐她为他停留的时间,就只这么短暂而已。

  「我给你三个愿望。」他在她耳畔沉稳地述说著,「除了不许离开我之外,只要你说得出,我便做得到。」

  恋姬听了,闭上眼埋首在他的胸前,脸庞贴在他温暖的肌肤上,无法汲取泪水的胸膛因此而染上了一层亮泽。

  她什么愿望也不要,现下,她只希望时光能够倒流,回到未见过这片美丽的草原前,回到春暖花开的京兆,在那个暖日融融的午后,当他,第一次在林间亲吻她的指尖。

  铁勒将倦累的她扶抱至榻上,她别过脸不看他,他走回小桌前自药盅里倒了碗微温的药,再回到杨边坐至她的身旁,见她不搭理,他遂将她抱至怀里,仰首将药汁饮至口中再喂渡给她,当她睁亮了一双水眸时,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嫣红如云的面颊。

  「试著睡一会吧,你很久没睡了。」铁勒将空碗搁至一旁,把她安稳地置妥,再拍哄著她入睡,「睡吧,我在这里。」

  苦涩中渗著点酸甜的药汁还停留在舌尖,草药浓烈的气味在口鼻间徘徊不去,加入了他的拥抱和体温後,蒸腾成一种昏昏然的氛围,她突然觉得很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

  聆听著一声声稳定的心跳,她的思绪浮荡得像水面上逐波摇摆下定的浮萍。她觉得有时候,铁勒像是变了个人,成了个囚禁她的男子,然而就在她想回避的时候,那个记忆中疼爱她的二哥又会走回来,会让她贴著他的心房倾听他心音,让他的心告诉她,依旧温柔、依旧熟悉的铁勒也仍是他。

  走与不走皆不是,她不想再选择。她沉沉地合上眼睫,试著去迎接久未来临的睡意。

  帐帘外,草原上风儿高低的音韵,听来很孤寂空旷,漫无边境似的,仿佛再怎么吹拂,也到不了天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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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美人不笑,那就不美了。」

  忧心忡仲的男音渗入恋姬的思绪,她拉回漫游的心神,双眼定在坐在她面前,捧著不知名野花来向她献宝的野焰。

  野焰,她排行第八的皇兄,十岁丧母後,父皇便将他送去铁勒的身边交由铁勒教养,多年来随著铁勒走过大江南北,看遍无数战火兵戈,也是除了她外,另一个较为接近铁勒的人。

  可是跟在铁勒身边这么久,他身上并无半分铁勒的气息,开朗乐天的他,一点也不像深沉忧郁的铁勒,在被铁勒的阴霾所笼罩住的铁骑大营里,他像颗能够照亮大地的灿阳,有他在,就有欢笑和温暖,自她来到铁骑大营後,每回来看她,他总会捧来摘自野原上的花花草草博她欢心,让她在感动之余,也格外想多和他亲近一些。

  「来,像我一样笑一个。」在她又神游天外天去之前,野焰对她笑咪咪地咧大了嘴。

  望著那张极为肖似女人的脸庞,恋姬想了想他方才所说的话,再诚恳地告诉他。

  「你长得很美。」多年不见,头一回铁勒带著他来见她时,她还以为铁勒私下偷藏了个大美人。

  「噗!」举例失当,站在野焰身後的冷沧浪,忍不住喷笑出声。

  长得一张美女脸的野焰很想淌泪,「小妹……」居然连她也这么说。

  「今日你不必带兵出营吗?」几个月下来,她已经多少摸清营中一些事了。

  「我才刚回来……」他疲惫地捶打著肩头酸痛的肌肉,「二哥存心想累死我。」为了寻找大军所仰赖的水源,他已接连著三个日夜没睡,还得赶在铁勒离营前回来报告,再带兵出营操练的话,他可受不了。

  「你认为二哥待你不好吗?」每次听著他抱怨铁勒,她总觉得他有些口是心非。

  他撇撇嘴角,「他根本就没人性。」要做的杂务比谁都多,带兵操练、沙盘推演每天都要做,还不时得率兵追打游牧的外族以试成果,对他与对他人不一视同仁的铁勒,简直就是把他当成万能的手下来使唤。

  恋姬忍不住想试探一下,「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离开?」

  「我……」野焰的舌头蓦地打结,表情也显得有些不自在。

  「你想从二哥身上得到什么?」她说得很一针见血。据她的观察,任由铁勒怎么对待他,他全是一味地照做或接受,也从不违抗铁勒,这让她不由得联想他为何那么听从铁勒的命令。

  野焰抿著唇,无法直视地别开双眼。

  看了他的反应,恋姬很想摇首。

  他和铁勒,简直就像是从前的铁勒与父皇的翻版,不同的是,铁勒绝不会向他人开口诉苦或是有半句微词,铁勒做了那么多,为的就是想自父皇身上得到一点父爱;而吃尽苦头的野焰,为的,也不过是想自铁勒这边得到一点赞美肯定,和些许的兄弟情或父爱。

  她能够了解铁勒为什么那么严苛地训练他,在母妃玉镜娘娘的保护和薰陶下,野焰成了个心软善良对人不设防的皇子,对朝中的人情世故、阴谋争斗完全没有抵抗力,在失去了玉镜娘娘後,野焰就不知该怎么在京兆中生存了,接手管教他的铁勒,若是不冷心铁血地将他磨练一番,若是不让他看尽残酷严苛的一面,那么日後,野焰将无法在朝野或是沙场上立足。

  只可惜,这一点野焰永远也看不穿,更不会明白铁勒的苦心。 

  铁勒把他失去的所有父爱,全都补偿似地加倍给了野焰,希望野焰在能够保护自己之余,能得到的比他更多,别和他一样,在父皇的阴影下独自跌跌撞撞走了那么多年,可是铁勒又不敢轻易敞露心房表达出来,不爱解释的他也不冀望野焰能够了解,以为这样就能保护他自己,然而这却对野焰造成了阴影,使得他一直想要做些什么好证明自己的存在,好让铁勒能够对他另眼相看。

  野焰频搔著发,「几年不见,你说话的方式愈来愈毒了。」每回说话都这么直,这真让他有点怀念她初来乍到时的沉默。

  她轻耸香肩,「会吗?」

  「你呢?你想离开二哥吗?」被她攻得无处躲的野焰,只好把矛头转至她身上,问问这个也跟他一样离不开铁勒的人。

  恋姬脸色蓦然变得苍白,话语悬凝在喉际不再出声。

  大感不对的野焰忙对她挥著手,「就、就……当我没问,你也知道,我这个粗人天生就不会说话!」

  旁观的冷沧浪受不了地抚著额。

  「笨蛋……」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下容易她才开口跟人说说话,这下好了,就怕她又缩回去。

  愁容不展的她淡淡地问:「八哥,你是怎么看我的?」

  「看你?」

  「我与二哥之间的事。」全营的人都知道铁勒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妹子,但仗著铁勒的军威,又没有人敢表示半点意见。

  「我……」野焰顿时一愣,说得有些支吾,「我还是一样把你当成妹子。」

  「你也以我为耻?」光是听他吞吞吐吐的语气她也知道,他和他人一样,对她这个闹出乱伦丑闻的公主有著鄙视和轻屑。

  「不是,我从没有这么想过!」野焰用力地摇首向她否认。「你怎会有这种念头?是别人又瞎说了什么吗?」是军中又有人乱嚼舌根吗?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事被铁勒知道那还得了?

  她的眼眸漫无目的地流转著,「别人说与不说,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我就是如此看自己。」

  「小妹。」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的野焰,叹息地按住她的两肩,「听我的,你别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你就是你,爱情这种事本来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

  「你也认为我爱二哥?」黛眉一扬,恋姬转而直视他的眼底。

  「不是吗?」他说得很理所当然。

  恋姬有些怔愕。她处处的表现,都对铁勒那么冷淡疏远,怎么他会认为她爱铁勒?她不是一直都瞒得很好吗?她还以为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将她的沉默视为否认的野焰,边搔著发边小声地问。

  「难道你还在想庞云?」她若不爱铁勒,那就是爱庞云啰?

  提到让她始终都歉疚於心的庞云,恋姬倒吸一口气,无血色的玉容变得更加苍白。

  「小妹,前阵子我听说了一件事……」以为她很想念庞云的野焰,不忍见她这般,好心地想向她吐露一个消息。

  「什么事?」

  「就是庞云他——」

  「嗯哼!」机灵的冷沧浪适时地出声重重一咳,并暗示性地朝野焰挤著眼。

  「庞云怎么了?」满心满腹想知道的恋姬,好奇地拉扯著他的衣袖。

  「他……」正要继续说下去的野焰,冷不防地被人拉著衣领拖至一旁咬耳朵。

  冷沧浪张牙舞爪地警告他,「要是刺王知道你告诉她,你准会被扒下一层皮的。」铁勒刻意为恋姬封锁所有有关京兆的消息,他还故意破戒?

  「可是也不能让她这样下去啊。」野焰还是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每天看著思乡的她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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