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第1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麽?」芸湘不明白地眨著眼。
  「见面礼。」
  「这样啊。」她扬扬黛眉,有些模懂了里头的规矩。
  为了她那副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目中无人的表情,离她最近的一名宫娥首先发难。
  「你以为你还在思沁宫当差吗?别以为南内娘娘会来这种地方救你!」身在冷宫里的人,对於外头的消息并不是全然不知的,她们都曾听过在南内思沁宫里,有个最得南内娘娘宠爱,但却做出勾引星子事来的最高掖庭。
  芸湘的眼中滑过一份难以弥补的愧疚。
  「我不敢奢望娘娘能原谅我。」想必娘娘现在定是很痛恨她,恨她竟背著娘娘拐走了她的爱子,还让舒河因她而落到这种地步。
  自四面八方涌来的手臂,先是抢走了她手中的包袱,再摸上她的发,开始拔去她发上值钱的装饰,身上佩戴的首饰、香囊也很快地遭人取走。
  被拿得什麽都不剩後,芸湘不耐烦地驱走那些还停留在她身上不死心的手掌,「拿够了,就离我远一点。」
  「身上还有没有?」一名分不到好处的宫娥不死心地问。
  「没有。」芸湘往後退了一步,不愿再任她们予取予求。
  她探长了两手朝芸湘扑来,「搜她的身!」
  芸湘随即取下一旁宫女发髻上的玉簪,手起手落间,丝丝的血迹染上了洁白的玉簪。
  「她划花了我的脸!」捂著面颊的宫娥尖叫声回绕在众人的耳里。
  「还有谁想挑战?」披散著长发的芸湘,扬高了手中的簪子,冷漠地看著这群贪婪无厌,又想对她立下马威的女人。
  「勾搭皇子的贱——」想代那名面部受伤的宫娥出头的年长女人,方要破口大骂,清脆的巴掌声马上响起。
  她不可思议地怔看著甩了她一巴掌的芸湘。
  「别污辱舒河。」逆来顺受不是她的本性,她们以为她是凭什麽爬上思沁宫最高掖庭?在这地方,每个人立场都相同,要她在这当个唯唯诺诺,只能看她们脸色受她们指使的女人,她办不到。
  沉默静静地自芸湘的身旁扩散开来,不知是由谁开头的,不甘同伴受辱的宫娥们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
  「够了!」掌管冷宫众宫娥生活起居的掖庭,吼声穿越人群直抵她的耳畔。
  在众人不甘的气氛下,她遭身手矫健的掖庭一手拖上照明微弱的宫廊,在廊上走了许久後,她被凶猛地拉进廊底最偏僻的窄房里。
  「这是你每日必须做的工作。」不待她站稳,掖庭将一堆未完成的衣物塞满她的怀中,并扬手命等在外头的人,搬进一箱箱待缝补的征衣。
  芸湘的双眼好不容易才适应房内的光线,待能看清後,她才想转身向将她拉离那些女人的掖庭致谢时,掖庭毫无表情的脸庞已悬在她的面前。
  她厉声嘱咐,「一日不做完就一日不许吃饭,明白吗?」
  芸湘沉默了一会,点点头,放弃了致谢的念头,开始在心中盘算日後她的生活将会有多忙碌和难挨。
  房门很快地遭人合上,如豆的残灯在凉风中轻轻摇曳。
  抱著手中待缝的征衣在床畔坐下,在微暗室内,芸湘出神地凝视著那不知何时将会熄灭的灯焰。
  在这片沉沦的冥色中,谁也看不见谁。
  她已经很习惯与黑暗为伍,回想从前,夜夜,她在思沁宫的夜风中无法止地徘徊,心从这个黑夜流浪到那个黑夜,就盼有一日能够流浪到舒河的身边止歇,但美梦终究是梦,月圆月缺,始终只有寂寞与她为伴;现在,夜色漆黑如旧,孤单一如往常,只是,多了份永不能相见的恐惧,死亡并不可怕,孤单的活著才是折磨,她开始害怕,往後她连作梦的权利都会失去。
  一阵奇怪的音调突然在她身後响起。
  芸湘日过螓首,方才脸上被她划破一道口子的宫娥就站在她的面前,随同其他的女人,拿起破旧的被单朝她头顶上罩下。
  光影顿失,黑夜,已来临。
       ***
  在众多宫人的拦阻下,再次来到东内的舒河,快步走向位於宫院深处的冷宫。
  算算日子,芸湘进冷宫已有十来天了,在这段期间,他全面失去关於芸湘的任何音息,想亲自去看她,摄政王厉申不许他靠近冷宫半步,若是不理会摄政王的禁令前往,每每总被摄政王派去东内的亲卫给拦下;托人去打探,得到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石沉大海,即使他往日再怎麽与後宫的嫔妃关系良好,也探不到半分消息。
  对於这情形,逐不散的心慌日渐在他的心底发酵酝酿,他不禁要怀疑芸湘是否在冷宫里出了什麽事,只因为这情况,太像是……有人刻意想将她在冷宫的处境封锁起来。
  於是他不得不再来此,他得来安他的心,带了自己的亲卫去处理摄政王派来的那些人後,他终於能够靠她靠得这麽近。
  「开门。」舒河站定在宫门前,无视於脚边一群群匍跪在地的宫人。
  宫人面有难色,「王爷,摄政王有令……」
  「开门!」在人们的力阻下,他愈来愈心急,也愈来愈不耐。
  「但……」除去摄政王的命令不说,这冷宫,又哪曾让男人进去过?更何况他还是个王爷,若是这事传到朝臣们的耳里,那还得了。
  「玉堂!」
  深怕他会闯祸而不放心跟著来的冷玉堂,别开眼不去看众宫人请求的眼眸,两掌抚按在巨大的宫门上,推启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沉重门扇。
  「带路。」不想耗费时间在里头寻人的舒河,急躁地随手拉过一名掖庭。
  本是不想屈从的披庭,在冷玉堂冷肃著一张脸朝她走来时,只好为舒何带路领他去见人。
  沉重的脚步声在宫廊上阵阵回响,许多宫娥纷纷自房里探出头来看发生了什麽事,舒河略过一张张讶异的面孔,愈是往里头深走,他的心房愈是紧绷,直至掖庭停下步伐推开门扉,他才发觉,他一直紧屏著呼吸。
  狭窄室内的暗然,令他有一刻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听见芸湘震愕的低唤。
  「舒河……」
  芸湘没想过自己能有再见到他的一天。
  看著舒河朝她一步步走来,她放下手拈的针线,恍惚地感觉著这场暗夜里的好梦,直至他不确定的指尖抚上她的面颊,她才能证实这不是到了底又会成空的梦境,他是真实地存在著。
  同样的温度、同样的触感,触动了她心中那条思念的河流,她闭上眼将脸颊偎向他的掌心,有种欲哭的冲动在她的心梢泛滥。
  她一直以为,她可以抵挡住庞大的思念,有朝一日,她也可以对这份缱绻的柔情予以忘怀,可是当他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才知她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她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麽坚强。
  惊声抽气划破了她梦里的情境,芸湘不解地望著他内蕴著痛苦的眼眸。
  「舒河?」他怎麽了?
  舒河的两手抖颤个不停,捧起她伤痕斑斑的柔荑在烛光下细看後,强烈的心痛,让他哽咽难以成言。
  「她们是怎麽对你的?」怎会有人舍得将她一双玉雕似的小手,以针扎成细孔无数?她们怎可以这般虐待她?
  她飞快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想收回手,「别看了……」
  「是谁允许她们这麽做的?」在她身上翻找著其他伤痕的舒河,终於明白微弱的灯火究竟是为了隐瞒什麽。
  芸湘不想让他去追根究柢,淡淡地绕过这个话题。
  「欺负新人,或许是这里的惯例吧。」现在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不像进来时的头两天那麽激烈,只要她在这待久了,那些人也对她失了兴趣,她想,情况会有所改善的。
  「这是什麽?」他指著那些堆积如山的征衣问。
  「工作。」她拿起一旁未补完的征衣,接续方才未完的工作。
  「别做了。」看著她熟练的缝补动作,他的心头又掠过一阵酸楚。
  「不行。」她很坚持,并不想因没把该做的事做完而让自己挨饿。
  舒河忍不住紧拥著她,「我叫你不要做了!」
  悲与欢,乃苍天捉弄,这些他都愿忍愿受,但人心为何比苍天更无情?再怎麽说,她也曾经是个美人啊,她不该受到这等待遇,那些人不也都是女人吗?怎麽就没有人体谅她的处境,反而落井下石?长年在宫中锦衣玉食的她,怎能挨得过这种天壤之别的生活差距?
  倚在他的怀中,芸湘不是不明白此刻他的痛苦,但她并不想多添他一分自责,因为在自责外,她不能放弃,她知道,只要她好,那麽在外头的他便能继续努力下去,若是连她也放弃,那他该怎麽办?
  她轻轻拍抚著他,「还记得吗?是你叫我一定要活下去的,倘若这点小事我就受不了,往後我怎麽熬得下去?」
  舒河霍然松开他的拥抱,「我带你离开这里。」
  「别冲动了。」在他愤红了双眼时,一旁的冷玉堂紧张万分地眨著眼向她暗示,她只好赶快安抚下他激动的情绪。
  他拉起她,不能再多忍受一分。
  「走,我们走,现在就走!」他要带她离开这个磨人的地方,管他会是什麽後果,因为再怎麽糟,也不会糟过此刻。
  「舒河。」芸湘扯住脚步,试著对他动之以情。「想想怀炽吧,他把他的未来都赌在你身上,不要辜负他好吗?你忘了你最疼他这个小皇弟了吗?你怎麽舍得看他因你而在南内失败後跟著你受罪?」
  「你呢?难道我就该辜负你吗?」他难忍地问。
  「你没辜负我。」她轻轻摇首,「你的爱,是我自已求来的,所以会有今日,我也算是自求的。」
  「我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天晓得她们还会怎麽对你?」在这他两眼看不到、丝毫使不上力的地方,他怎能放心,又如何心安?只怕他前脚一走,那些满是妒意的宫娥後脚就会又找上她。
  芸湘微凉的小手抚上他的面颊,「只要能免去一死,哪都无妨,因为,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摧折我的意志。」
  舒河不语地看著她明媚的眼眸,温柔的抚触,令他一身激越的气息缓缓沉定。
  「我对我的爱情负责,所以不管是落到任何境地,我不後悔。」无论是粗茶淡饭还是下人般的日子,她都甘之如饴,有再大的风雨她都无惧,因为使她坚强令她成长的,就是环绕在她身边的这些,她得过下去。
  「芸湘……」他喃声低唤,将她凉凉的身子纳入怀中。
  「别再冒险进来找我了,我会很好的,你别担心。」谁知道他这麽闯进来会有什麽後果?要是因此而触怒了摄政王该怎麽办?
  「她是?」角落的人影映入舒河的眼帘,他这时才发现角落里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防备地拢紧了剑眉。
  芸湘微笑地介绍,「楼婕妤。」初入冷宫那日,那道出声想帮助她的声音主人,她找到了,那个人,正是与她同住一处的楼姜。
  因她的表情,他松了口气,也知道了这女人并无害於她。
  「照顾她。」舒河走至她的面前开口。
  对於他突如其来的请求,楼姜有些意外,一时间不知该怎麽回答他才好。
  「请你,好好照顾她。」他诚挚地恳求。
  「会的。」颇受他的心意感动,楼姜一口答应下来。
  冷天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王爷,摄政王有令,请你立刻移驾大明宫。」
  舒河回首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来这的消息已经经由西内亲卫通报到铁勒那儿了。
  「你若是见了铁勒,千万不要动气。」芸湘霎时紧张不已,直拉著他的手向他叮 咛。「听我的,无论他说什麽就由著他去,尽量顺他心意知道吗?」
  他低首看著她脸庞上的惊慌,半晌,一个吻落在她的眉心。
  「舒河?」这淡凉的吻更是让她心生不宁,就怕他离开这後会做出什麽事来。
  「你等我。」舒河推开她,转身率冷玉堂准备前往大明宫覆命。
  冷玉堂在经过冷天色的身旁时,低低地留下一句:「别碰她。」
  冷天色的反应仅是挑挑眉,并没有回答,一直站在门边等他们走远後,便举脚准备跨入房里。
  「看来你似乎把你弟弟的话当成耳边风。」宫垂雪的声音忽地出现在他身後。
  冷天色讶异地回首,「你来这里做什麽?」今天的冷官也真热闹,居然来了这麽多人,难道暗中监视著冷宫的并不只铁勒一人?
  他一手指向芸湘, 「阻止你杀她交差啊。」谁晓得铁勒到底授了他什麽命令?万一他不只是来这里传话怎麽办?
  「谁要你来鸡婆的?」冷天色不是滋味地瞪著这名程咬金。
  「翼王。」
  他暗暗嘲讽,「怎麽,他还无法放下滕王?」
  「就算是,那也与你无关。」宫垂雪一脚跨进房内,定身立在他的面前,打算阻饶他的意味摆得很明显。
  冷天色大约估算了自己的胜算和眼前的情形後,脚下的步子不再往前,反而向外退去。
  「代我向你家主子问好。」算了,不急於一时。
  「我会的。」宫垂雪愉快地送客,随後放松地靠在墙上深深吐了口大气。
  但房内两个女人防备的目光,又让他不由自主地叹口气。
  他挥挥手,「别对我有敌意,我不像那个姓冷的那麽冷血。」难道她们看不出来,他长得就是一脸好人样吗?被派来这种全是女人的地方,他已经够委屈了,她们竟还这样欢迎他。
  「律滔派你来的?」芸湘没想过律滔竟会有帮她的一天。
  「没错,王爷派我来实现他对滕王的承诺。」宫垂雪含笑地朝她欠了欠身,「今日起,我将是你的新任保镖,请多指教。」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第五章



  「我警告过你……」目露凶光的铁勒,沉著音调低吼。
  「父皇知情了?」光看他这副模样,舒河便已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铁勒紧紧交握著十指,丝毫掩不住话里的怒意。
  「皇后已经加派大医在父皇的榻边守著,以避免父皇的病情更加恶化。」经这打击,父皇的身体更是虚弱了。
  舒河扬扬眉,「是谁多嘴?」
  他怒目微眯,「还需要由人去告密吗?你自己说说你在冷宫外头闹了几日?」这些天舒河日日都想进冷宫去见芸美人,这事早就在东内传遍了,皇后就是想压这事也压不住,消息还是传至了父皇耳里,到头来,什麽刻意为舒河所做的隐瞒工夫全都白费了。
  「二哥……」闻讯赶来的怀炽,才想开口为舒河说上两句,就被怒焰正炽的铁勒给轰上。
  「住嘴,轮不到你来为他说情!」他不说还好,一说铁勒更是恼火。这个小弟向来都待在舒河的身边,结果舒河在暗地里做出这种事,老九却什麽也不知情,也没有去规劝舒河走回正途。
  怀炽被他吼得不敢作声,而舒河则是在铁勒把矛头转至怀炽身上前,一把将他推至自己身後,只是他的这个举动,看在铁勒的眼里,更是令他的心火往上烧。
  「你跟律滔做了什麽交易?」当他拚命想保住舒河时,没想到舒河却不领情,反倒私底下与律滔来扯他这个兄长的後腿。
  「你知道?」舒河还以为他瞒得很好。
  「不然律滔怎会去向皇后施压,而皇后又怎会不准我杀芸美人,好给众臣们一个交代?」照律例,芸美人早就该被赐死了,可没想到皇后却突然反悔,坚持要将芸美人留在冷宫。
  「别动她。」
  铁勒的厉眸扫向他,「全朝的人都已经知道你们的好事,不动她,动你吗?」
  「你削我王权吧。」舒河沉默了许久,不考虑後果地启口。
  「四哥,」无法赞同他此举的怀炽紧握著他的肩,不敢相信他竟要因此而放弃南内。
  舒河淡淡再述,「随你怎麽处置我,但就是别动她。」就照芸湘的话做好了,他愿一切全顺摄政王的意,只除了这一点外。
  「你以为我不想?」铁勒倏地掐碎了棠木大椅的椅背。「父皇不许我这麽做!」父皇是病胡涂了吗?说什麽现下要是一削了舒河的王权,只怕由舒河操控的南内会立刻造反制造动乱,因此说什麽也不许他动舒河一根寒毛。
  讶然明白地写在舒河脸上。
  「父皇……不许?」怎麽……父皇的反应会是这样?照理说,父皇若是想藉此将他自南内顶端拖下来,那他应该把握时机才是呀。
  「立刻去父皇的跟前告罪。」怒气冲冲的铁勒大步走至他的面前。
  「我不去。」舒河断然否决。
  他紧咬著牙,「你说什麽?」
  舒河挺直了背脊,「芸湘本就不是他的人,我何罪之有?」
  「四哥……」心惊胆战的怀炽忙著想要掩住他的嘴。
  铁勒霎时眯细了鹰眸,再也找不到藉口原谅他。
  这麽多年来他的圣贤书简直就是白读了,居然如此不孝,父皇都病成这样了,身为人子的他非但没有日夜随侍在病榻,惹出了这种事来丢父皇的脸面不说,还无丝毫悔意,父皇究竟是为了什麽而袒护他?
  他自牙缝中迸出,「拖出去……」
  冷天色很怀疑他是不是气过头了。
  「王爷?」他没说错吧,这个要被拖出去的人,可不是什麽与他无血亲关系的兵士,而是他的亲皇弟呀!
  「我会亲自去向父皇请罪。」决定快刀斩乱麻的铁勒,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没经过圣上同意就这麽做的话,万一惹出大祸来怎麽办?
  「冷天色!」
  「是。」莫可奈何的冷天色只有认命。
  「你想做什麽?杀了他?」愈看愈不对的怀炽,忙不迭地挡在他们面前。
  「老九……」铁勒阴沉低吼。
  怀炽说什麽也不让开,「他只是爱错了人而已,这算什麽弥天大罪?需要赔上他的性命吗?究竟是你摄政王在朝臣前的面子重要,还是你亲皇弟的性命重要?」
  两张涨红的面孔就近在他的眼前,舒河神智有些恍惚地看著僵持不下的他们。
  这就是他们兄弟的模样?风淮所心痛、所无能为力的,就是这个?
  虽然他一直都很吝於对手足付出关爱,也可以在政治与亲情的考量上取前者而舍後者,可是他从不曾因为私利而执意放弃过哪个兄弟,或是取哪个人的性命,他虽无情,可也不致像铁勒这般彻底。
  望著怀炽极力想要救他的面孔,他顿然察觉,交织在他们兄弟之间的爱与恨,是永远也不会结束的,而每个人的生与死,或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