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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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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毅喊声一起,他不但没退,反正扑了过去。那一刀正捅在他肩胛之上,而那病汉子的一只手却被他牢牢抓住,挣脱不得。

一阵疾风扑面而来,却是韩毅的刀到了,那汉子见状,一个鹞子翻身退了出去。就在地上一滚之时,几点寒星呼啸而来。王钰早就瞧在眼里,仰面向后倒去。那东西贴着鼻尖险险飞过。

韩毅并几名军士趁着这个空当围了上去,那汉子似乎并不想逃走,一边与官军游斗,一边寻找机会再下手。

“朱先生!”王钰突然听到红秀一声惊呼,扭头一看,大惊失色!朱夫子咽喉之处插着一柄飞刀,鲜血如泉涌一般。

“老师!”王钰扑了上去,扶着朱夫子,却发现他双眼已经无神,手护着脖子,胸前一大片衣襟,已经被血浸透了。

“王,王钰,我的包,包袱……”朱夫子说完这句话,已经再不动弹,双眼大大的睁着,死不瞑目。王钰眼看着老死断气,心如刀绞,到大宋来之后,这位老师对自己虽然严厉,可却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妓院出身而看不起自己。现在他无辜毙命,怎不叫人怒发冲冠!

王钰伸出手抹过老师的眼睛,牙关紧咬,从肩胛之下奋力拔出匕首,猛地站了起来。

街心处,韩毅与几名军士已经占了上风,那汉子身上中了几处刀伤,已然渐渐不支。王钰不动声响的走了过去,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孙子!看这儿!”一声怒吼,众人只见一个人影冲进阵中。那病汉子与全神贯注与韩毅等人搏斗,却没料到王钰有这一手。待他看清王钰的脸时,匕首已经捅进他的胸口。王钰神色狰狞,手里的匕首死命的捅着。那病汉子抓着王钰的双肩,瞪大了眼睛。

“大人!”韩毅见王钰状若疯狂,上前制止。他此时,却已经连捅了七八刀,那病汉子死死盯着王钰,终于身子一软,滑了下去。

“大人,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您赶紧把外衣脱了,咱们得马上回驿管去。”韩毅不愧是战将,心思缜密。

“那朱夫子的尸首呢?”王钰怒声问道。

“大人,管不了了,一旦被本地官府发现,又要生出事端来。大人身负皇命,只能……”韩毅话没说完,王钰却已经置之不理,朝朱夫子的遗体走去。韩毅见状,突然扬起手中砍刀,抡着刀背向王钰砸去。

待王钰醒来时,人已经到行进的马车之上。身着男装的红秀正守护在他的身边,焦急的望着他。

“大人,你醒了?”红秀见王钰睁开了眼,欣喜的叫道。王钰什么话也没有说,双眼怔怔望着顶上,眼角竟然流下泪来。红秀心中一紧,正要安慰,王钰已经紧紧握着她的手:“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红秀看到平时嬉皮笑脸的王钰竟然也会如此伤心,一时心酸不已,好言宽慰道:“大人不必忧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王钰是二十一世纪长大的人,当然不可能相信这些。对方很明显是冲自己来的,而且看行径,多半是指使杨效祖的那个人。他几次三番加害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哪里伤到他的利益了?

“大人,红秀从朱先生行李中找到这个东西。”红秀递过一个小本子。此时王钰想起夫子临死之前,曾有遗言,说是自己的包袱什么的。于是伸手接过,展开一看,竟是一封“上皇帝万言书”。睹物思人,王钰感伤不已,复仇之火也渐渐升起。

这一次的遇刺,使王钰陡然醒悟。想要在大宋混下去,远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会踢两脚球,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作高官,得诈,得狠,还得深藏不露……

第二桶 第五十三碗 效仿舌战群儒

历时四月,以王钰为首的大宋使团终于到达辽国都城,西京(今北京),也就是幽州。此时,辽国处于耶律延禧的统治之下。大宋使团到达西京后,按礼仪,本该由辽国朝廷派出官员迎接,也不知辽人是故意怠慢,还是其他原因,仅仅来了一个知府招呼王钰他们在驿馆住下。这种无礼的举动,让副使韩毅大为恼火,王钰却是不太在意,准备与辽人谈判。

一连住了十余天,不见辽帝接见,直到了第十五日,才从辽宫中传出消息,命大宋使节进宫。王钰带着韩毅与红秀在辽国官员的陪同下,入辽宫面见耶律延禧。

辽人制度,全盘学习汉人,无论官制,政体都与宋朝无异。就连皇宫的建筑,也是中原风格。进了宫门,由宦官领路,一路前行,到一座大殿前停下。仰头一望,延庆殿。

王钰本以为辽国皇帝就在这殿中,可进去一看,殿中数十人席地而坐,都是身着朝服,眼高于顶之辈。

“宋使稍候,皇帝此时无暇召见,在座的都是南人官吏,宋使可与诸位大臣一叙乡情。”领路的宦官在旁说道。南人?那就是说,在这里坐着的,原来都是汉人,却跑来辽国作官?狗汉奸!

殿中,左右两列汉族官员席地而坐,只有殿门处有一副座头,看来是留给王钰的。

“王大人,看这样子,是效仿汉时诸葛孔明舌战群儒。”身后的红秀低声提醒道。王钰没有作声,径直提起自己座头上的垫子,向殿上走去。辽官尽皆失色,这位宋使要干什么?

王钰刚坐定,就听一人说道:“中原向来号称礼仪之邦,不知宋使为何这般无礼?”

“我是大国使臣,你们故意将座头设在末座,这是对我国家的不敬,既是你们无礼在先,怎么又来怪我?用句俗话,你们这叫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哦,我倒忘了,诸位大人本来就已经背井离乡,以前在大宋学的那套儒家的‘礼义廉耻’,恐怕早就忘了。”王钰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更有不少人面有愧色,宋使此言,是暗指我等不知廉耻,卖国求荣。

此时,众官中走出一人,气宇轩昂,儒雅不凡,只是没有胡须,皮肤白皙。他倒是挺懂礼貌,上前一揖,拜道:“宋使巧舌如簧,必是智谋之士,没请教尊姓大名,现居何职?哪一科的进士?”

人敬我一尺,我敬一丈,王钰还了礼,朗声答道:“本官姓王名钰,现任太常少卿,蒙皇恩,未升舍而授官,没请教这位大人……”

那人尚未答话,已有人叫道:“这位许大人以前是在宋帝皇宫之中当差,熟知宫廷之事,才学兼备,素为我大皇帝倚重。”原来是个太监。

那位许大人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说道:“大人既被破格提升,想必满腹经纶。宋人素好诗词歌赋,对联文章。我有一上联,还请宋使不吝赐教。”

王钰暗呼不好,对联这个东西,自己只有在过年的时间才看过,他现在拿来考我,如果是什么“天增岁月娘夭寿,春满乾坤爹满门”自己恐怕还勉强对得上,因为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到处都是这几句。如果难一点,恐怕今天自己丢脸不要紧,还得给国家丢人现眼啊。

“宋使听好,我这上联是,小少卿,穿冬衣,执夏扇,一部春秋可读否?”那许大人说出此联,洋洋得意,因北方寒冷,王钰穿的是官员冬季朝服,但手里还是持着一把折扇,这本是大宋文官平常的装束。

说实话,王钰根本没有听懂他这对联是什么意思,更不用对下联了。

“大人,他这副对联里,有春夏秋冬四季,而且是讽刺你不学无术,没读过春秋。依红秀看,你只能用东西南北来对,才工整大气。”没有想到,红秀竟然也是个才女。见王钰面有难色,在背后小声提点。

王钰虽然经过她提醒,可仍旧想不出来,现在他倒有些后悔当初不为什么不多读点书了。唉,要是有那研究史学的老爹在,肯定能对得上来。

“大人,南北两样,红秀能对上,他是南方人,却跑到北方来,你可以用这个对,只是东西二字,红秀实在没有办法。”红秀又提醒了一句。

东西?这两个字给了王钰启发,盯着那位许大人看了好半天,又在某个重要部位扫了几眼,突然笑道:“老太监,生南国,来北地,那个东西还在吗?”

背后“扑哧”一声,红秀脸蛋通红,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韩毅也忍俊不禁,都说王大人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可这副对联,就算是饱学之士也未必对得出来,必须要是出生市井,放得下斯文的人才有办法。

殿中一阵窃笑,那位许大人老脸挂不住,喃喃的念着什么,低头回到了座位。

“好厉害的一张嘴!本官来会会你!”又一人站了起来,看他装束,似乎是个武官。大步走到殿前,当着王钰的面,放出了狂言:“我大辽建国百余年,兵锋所指,望风披靡。与你大宋交战,更是每战必胜。你们至今每年都要送我朝岁币,谁胜谁败,一眼就看得出来,你这黄口小娃儿,却在这里作口舌之争,算什么本事?”

“哦?谁胜谁败一眼就看得出来?那我倒要问问了,本官自入辽以来,眼见辽国民风,官制,文化,都与大宋无异。就连你们的皇宫,也是学习我们汉人的风格。你既然牛皮吹得震山响,那怎么不自己创建一套制度,自己创造一种文化出来?学我们干什么?”

那武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狠狠哼了一声,竟然不顾同僚,拂袖而去。众官面面相觑,好厉害的少年!我等在此,本想出他的丑,没想到竟被他抢白一顿,丢了面子。如果皇帝知道这事儿,谁也讨不到好。

当下,又有几人想来为难王钰,却忽听一人高声笑道:“宋使远来是客,我等如此为难,不是待客之道啊,倒叫客人笑话了。”

那人三十左右,风度翩翩,显得傲然不群。众官见他这么一说,倒是没人敢来出头,想必此人官爵不低。

此时,刚才那位太监又匆匆走了进来:“大皇帝口谕,让宋使回驿馆歇息,明日朕自派相关人等与之谈判。”

“使节来朝,竟不召见,实在是欺人太甚!”韩毅不满的喝道!王钰举手制止了他,回复了那宦官,便起身告辞。经过刚才那人身边时,王钰特意看了他一眼,那人面露微笑,拱手一揖。

第二桶 第五十四碗 各朝都有贪官

第二日,辽帝耶律延禧命辽国同知枢密院事,兴军节度使耶律大石代表辽国,与宋使谈判岁币事宜。这耶律大石,是辽国宗室,辽开国皇帝嫡系子孙。在辽国朝中素有威望,皇帝一直猜忌他,所以授以虚衔,束之高阁。

两国使节在辽皇宫开仁殿谈判,辽人寸步不记,要价两千万,一个子也不少。而王钰也是一口咬定,要两千万,门儿都没有。谈判陷入僵局,至晌午时分,两国使节罢谈,耶律大石邀请王钰共进午膳。

那耶律大石在谈判桌上虽然强横,但是公事一毕,便盛情相邀。两位使节步出开仁殿,耶律大石站在殿门口,指着殿下广场上,威武不凡的军士对王钰说道:“宋使,我大辽兵马可算雄壮?”

“辽军,迅疾,顽强之兵也。”王钰随口答道,这句话,是朱夫子遗作《上皇帝万言书》中的语句。此时见耶律大石问起,便信手拈来。耶律大石颇为自得,又请王钰下殿同出。

刚走上广场,远远望见一队人马疾步而来,待走得近时,王钰才发现,这竟是一队女兵,刀剑盔甲,铿锵作响。为首那名女将,身披重铠,腰挎长刀,不爱红妆爱武装。辽国女子,相较宋人而言,五官更为深邃,立体,有一股异域风情。而眼前这名女将,似乎兼得南北人种的优点,五官深邃而娇美,皮肤白皙,个头竟与王钰不相上下。

“父亲。”那女子行走耶律大石面前,拱手行礼。耶律大石微微颔首,指着王钰说道:“女儿,见过宋使。”

那女子抬头打量着王钰,后者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好一个巾帼红颜。与大宋国内那些温柔娇小的美女相比,自有另一番风味。辽国在这一点上与大宋不同,他们出过一个女中豪杰萧太后,是以妇女在国中不似宋朝那般地位低下。

“见过宋使。”那女子面无表情说了一声。王钰还礼,转头向耶律大石问道:“她是耶律大人的女儿?”

“呵呵,这是小女南仙,蒙圣上抬爱,授官战凰营指挥使,统领女军。”耶律大石对这个女儿似乎引以为傲,说话时,语气十分得意。

王钰微微点头,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好,妇女能顶半边天。”耶律南仙听到这句话,神色诧异的望了王钰一眼。耶律大石嘱咐耶律南仙忠于职守后,领着王钰离开了。

王钰走出没几步,又回头望去,正看见耶律南仙也扭头看他。两人闹了一个脸红,匆匆离去。

第一天的谈判毫无进展,王钰回到驿馆,苦思对策。圣上有旨,要尽量压低价码,而且要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谈得越久越好。但是看耶律大石的态度,似乎是想早些把事情谈完。这可有些难办了。

“大人回来了。”刚进驿管,韩毅迎了上来。王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径直向里走去。韩毅跟在身后,又说道:“大人,有贵客来访。”

“谁啊?”王钰问道。

“辽国御史中丞,萧凌统,就是昨日大人于延仁殿舌战群官时,出言相助的那位。”韩毅说道。王钰不觉有些疑惑,他来干什么了?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不可托大,于是王钰一整衣冠,走了进去。

“哟,萧大人,稀客啊,本使迎接来迟,不要见怪。”王钰一进去就拱手打着哈哈。萧凌统正坐在客位上,见王钰进来,起身相迎。两人寒暄了几句,分宾主坐下。

“不知萧大人来访,有什么贵干?”王钰知道,这些当官儿的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干脆自己先问出来,免得兜圈子。可这位萧御史似乎还真的没其他事,只说是自己一向仰慕中原文化,特来看望宋使。

看望个鸟,谁都知道我王钰胸无点黑,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你仰慕中原文化仰慕到我身上来了,这不是活见鬼吗?

“大人年纪轻轻便作到如此高官,日后荣华富贵,不可限量啊。”萧凌统继续山南海北的胡扯。王钰也有耐性,陪着他胡吹乱侃。

终于,萧凌统耗不过王钰,若有若无的点了一句:“大人此番出使,对压下价码,可有信心?”王钰正端起茶碗,听他这一句话,手停住了,他怎么会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转念一想,也对,如果不是想压下价码,何必派使团来谈判?

于是把茶碗一放,拱手道:“本官身负皇命,只是贵国耶律大人咬定两千万不放,让本官很为难啊。希望萧大人能替本官在你家皇帝面前,多多进言。”

萧凌统站起身来,朗声笑道:“我听人说,大宋每年的税收,少则五六千万,多则七八千万。这区区两千万,似乎不成问题吧?”

王钰听到这话,心里直骂娘,我家挣的钱凭什么白白送给你们?娘的,这外交官当得,还是咱领袖说得好啊,弱国无外交,不然也不用受这等鸟气。

“呵呵,萧大人这话倒叫本官有些难堪了。我朝税收虽然不少,可又要送你们,又要送西夏,国家的俸禄,河工,军费,赈灾,哪样不要钱?说句难听的话,就是现在,也过得紧巴巴的,咱们皇上都穿补丁裤子呢。”王钰这话,可算得上是欺君之罪了,开玩笑,皇帝都穿补丁裤子?

萧凌统见时机差不多了,轻咳两声,又坐了下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而说道:“进言嘛,也不是什么难事。咱们毕竟是邻居,虽说多年争战,但是唇齿相依,贵国有难处,我朝也应该体谅才是。只是朝中当权的大臣们,一心挑起两国争战,萧某就是想替王大人你说话,也是托不到人啊。”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白了,这家伙今天就是伸手要钱来了。王钰不禁有些郁闷,昨天见到这小子为自己说话,又长得人模狗样的,还真以为他是一个俊才。没想到徒有其表,得,看来天下到处都有一样,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儿。

“呵呵,这个好办,这个好办,来人啊。”王钰叫道。

旁边伺候的红秀上前躬身道:“大人。”

“去取一千两银子来,敬送给萧大人,买杯茶吃。”王钰这回出手可算是大方了,一千两银子,别说是吃杯茶,就是开几十家茶馆也绰绰有余了。

红秀正要进屋去拿银子,却听那萧凌统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人看来是当官儿当惯了,这出手打发叫化子,还真是大方。”

王钰见他突然变脸,心里也是大为不爽,略一迟疑,伸出两个手指头:“两千两!”

萧凌统又哼了一声,索性端起茶杯,津津有味的喝起茶来,王钰把心一横,足足伸出一只手掌:“五千两!去拿来!”这次出使,户部拨款不过一万二千两,路上花销了一些,这孙子就是拿去一大半,我靠,还以为只有中国出贪官,妈的,这孙子比我黑多了!

“大人既然如此小瞧于我,本官就此告辞,大人留步!”萧凌统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愤而起身,怒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他刚走到大厅门口,副使韩毅突然把手一伸,轻笑道:“大人何必动怒?万事好商量,请大人安坐,我与王大人有话要说。”萧凌统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韩毅走到王钰身边,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与他一齐步入里间。

来到韩毅房中,只见床角处,堆放着几口铁皮大箱,料想应是使团日常用度之物。

“大人,卑职已经打探过,女真人攻势凶猛,辽军节节败退。辽帝前年御驾亲征,结果被打得大败而回,黄龙府被攻克,就连上京等地,也相继失陷。此时,大辽国内局势不稳,朝中大臣分为主战主和两派,主战者建议两线用兵,以强要岁币为由对我大宋发动攻击,如果我们同意两千万的数目,他们正可充作军费,对付女真人。主和的虽然反对两线用兵,但也同意向我朝索要两千万岁币。”

“而这个萧凌统,乃是已故萧太后的族人,官拜御史中丞。他既然如此明目张胆索要贿赂,我们不妨给他,请他上下打点,把价码尽量压得低一些,你我也好回朝复命。”韩毅一席话听得王钰惊讶不已,本以为这位武官不是过勇武之辈,不想还有如此心思。

“可你也看见了,这孙子狮子大开口啊,五千两白银他都不放在眼里。”王钰从韩毅拦住萧御史时,就已经猜到,他可能会有办法,于是故意拿话套他。

果然,韩毅闻言一笑,走到床角处,打开其中一个箱子。只见箱中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看得人眼花缭乱。韩毅又打开一个箱子,却全是珠宝玉器,古玩字画。

“大人,出发时,圣上将这些金银珠宝交于卑职,嘱咐但有需要,尽管使用,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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