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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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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要杀我?”虽然明知她不会回答,可李清照还是问道。

“姑娘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只需要想想,你的存在对谁构成威 胁。”那女人居然开口了。

新月如钩,繁星满天,两顶官轿匆匆而行,来到靖王府前,停了下来。轿中出来两人,一个是枢密使刘三石,一个是枢密院都承旨郑僮。

“枢密相公,这时候打扰王上,妥当吗?”郑僮犹豫道。他虽然是王钰早年尚儒书院地同学,可如今作了官,那就是上下级。况且,因为自己身份特殊,所以就需要比别人更加小心谨慎,以免有侍宠而骄之 嫌。

“对方行事如此狠毒,显然是一股极大的势力。居然敢藐视律法,此事发生在京城,性质极为恶劣,必须马上报告王上,你要是怕触怒王上,本官一个人去。”刘三石当初是一个小卫戍区地长官,因为不善于官场运作,时时碰壁。如果不是王钰赏识他,以他的脾气,恐怕早就丢官了。尽管如此,这位怪才仍旧不改他的禀性。

郑僮一听,只得硬着头皮与他一

前扣响了王府大门。

王钰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只要是朝廷官员,只要是因为公事来找他,他随时都会接见,哪怕是在深夜。一听说枢密院二位大人深夜求 见,他就从童素颜的身边离开了,小心翼翼的替妻子压上被角之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刘大人,郑大人,两位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本王可要治你们一个扰人清梦的罪。”一到花厅,王钰边整理着衣袍,边笑说道。同时,还不忘让下人给二位大人上好茶。

刘三石起身道:“王上,一个时辰以前,有人企图行刺,被郑大人的部下逮个正着。”

“哦?一个时辰以前,你们枢密院的办事效率很快啊,明天早朝,通令嘉奖。审过没有?”王钰对这个消息似乎不意外。

“回王上,是臣亲自主审的,刺客叫步鹭,京城人氏。少时随江湖异人习得一身本事。巧的是,他有一位同门师兄,江湖人称鼓上蚤时 迁,曾经落草梁山。”郑僮赶紧回答道。

时迁?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的那位?

“这步鹭一直居住在京城,其父早丧,其母抚养其成人。是以这步鹭事母至孝,但因除一身武艺之外,别无长处,是以穷困潦倒,时常受人接济。几天以前,有人找上他,许以重金,让他刺杀一个人。所 以。才有了今夜这一遭。”

王钰听罢,突然疑问道:“你是说这个步鹭完全不知道他要刺杀地是什么人?”

“回王上,对方只告诉他,要刺杀的是一个觊觎正室之位的狐狸 精,步鹭不明就里,答应下来。但臣问他是谁主使,他拒绝招拱,纵然大刑加身。也咬牙死撑。”郑僮面露难色,生怕这句话会使王上动 气。

“江湖义气,呵呵。”王钰倒也没有见怪,轻笑一声。

“据臣分析,这步鹭绝不是干那种收银买命勾当的人,于是连夜派人查访。从他的邻居,亲朋处得知。步鹭日常来往的人,都是些平头百姓,再不然就是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物。惟独有一人,背景特殊,这个人叫陆康,原本是做烧炭生意的,但两年之前,不知托了什么关系,混进福王府帮忙……”

郑僮地话还没有说完。王钰打断道:“行了,世上没有陆康这个人了。”

刘郑二位大人对视一眼。均感不可思议,我们还没有禀报。王上如何得知?

“别说是才跟了两年的跑腿,就是二十年,他也没命活到现在了,谁会把威胁留在世上?”王钰笑道。

“王上英明,臣立即派人逮捕陆康,却发现,陆家人去楼空。但家中一切尚在,显然是走得极为匆忙。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郑僮一脸惋惜,若抓住陆康。某位大人物就要遭殃了。

王钰一声冷哼,某人做事倒也真是狠毒,杀了陆康还不够,连全家老小也不放过,丝毫不留后路。在京城地界,天子脚下发生这样的事 情,看来对方是红眼了,不计后果在挣扎。蹦哒吧,我看你还能蹦几 天。

“行了,不用查了,到这里为止。明天将人秘密转移,全力保 护。”王钰挥了挥手。

“是。”两人起身领命。

王钰看了看时候,也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就应该上朝了,遂对二人说道:“你们忙了一晚也累了,就在王府吃早饭吧。哦,对了,那个步鹭,虽然犯了王法,但罪不致死。交给开封府按谋杀未遂罪处理,同时向开封府尹传达本王这个意思,要考虑他是受人蒙骗,而且出于孝道的情节,从轻发落,这种罪会怎么判?”

郑僮想了想,回答道:“王上,谋杀未遂要判斩监候,如果考虑他受人蒙骗,出于孝道的情节,可能会轻判,不过至少也是个流放或者充军吧。”

“充军好,充军至少能保住他的性命,本王估计,对方连他也不会放过。”

绥靖五年六月,迁都地争论在朝中越演越烈,由于王钰不明确表态弹压反对派,赵颉等人似乎受到了鼓舞,动作越来越大。六月初十,早朝什么事情也没有议,文武百官的精力都放在迁都一事上,争得不可开交。庄严的朝堂,俨然成了市井之地,两派大臣据理力争,只差没有动手了。

赵颉鼓动两宫皇太后,不断的对王钰施加压力。可一向强硬的王 钰,却一反常态,迟迟没有有力的动作来结束这场争论。就连他身边的大臣都闹得一头水雾,三番四次的进谏,可王钰却充耳不闻。

大臣们无奈之下,只好找吴用商议对策。而他似乎也不理解王钰的态度,只得建议大臣们全力以赴,务必把反对派的声音压下去。随后,朝廷内部开始了长达半个月地激烈交锋,两派人马火力全开。

王钰的亲信大臣们陈述了种种理由,列举了种种好处,甚至引用了孝文帝迁都洛阳地典故来证明迁都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而反对派们也不甘示弱,费尽口舌,居然搬出了祖宗家法,认为迁都就是对历代先帝地不忠,是犯上作乱的行为。

最后,这场争论不可避免的发展成为双方的人身攻击,一个个饱读圣贤书的大臣们,就在那资政殿上,你来我往,互相攻击,好不热闹。赵颉忧心如焚,一来迁都越闹越大,二来刺杀李清照失败,刺客被捕,陆康的家人又失踪。

本以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却留下了这么多隐患,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每每想到这些,赵颉就仿佛感觉到了末日,甚至每天早朝的时候,他都觉得王钰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机。欲人灭亡,必使其疯狂。穷余末路地赵颉疯了,他开始策划更大的行动。

第九桶 第两百七十五碗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尚相爷,不行再去问问吧。”老宰相孟昭在靖王府I的溜达,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对同僚尚同良说道。

尚同良也感到为难,向王府大门口那八位门神一班的家伙望了一 眼,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既然王上今日闭门谢客,咱们都回去得 了。”

孟昭脾气大,朝野内外谁不知道?他要是急了眼,连王钰都敢顶 撞。当初王钰想在京城替李师师修筑一座衣冠冢,方便拜祭,因为李师师的墓地远在四川。而且王钰是自掏腰包,不要朝廷一分钱,可孟昭愣是当堂进谏,说这样影响不好。王钰不理会,他还跑靖王府苦谏数次,最终王钰不得不收回成命。

这时,见尚同良不肯出面,这位老相爷怒哼一声:“朝上那帮人已经闹翻天了,王上今天又不上朝,再这样下去,朝廷得乱成一锅粥!你们不去,老夫去!”说罢,袖子一撸,蹭蹭几个大步直窜上靖王府前的台阶。

“进去禀报王上,就说臣孟昭求见,不见不走!”

八名门人面面相觑,孟相爷的火爆性子可是有所耳闻,可别把这尊神给得罪了。于是乎,人人赔着笑脸解释道:“相爷,不是小人从中作梗,实在是王上有命,今日概不见客。”

“不会客?再不会客,朝上都乱了!那些家伙要上资政殿揭瓦片 了!”孟昭突然扯起嗓子。吼得震天响。几名门人一见,吓得脸色煞白!可又不敢上前堵他地嘴,只得求爷爷,告奶奶,希望老相爷收声。

“吴大人来了。”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声。众官回头一看,果然是吴用的官轿正朝这边过来。吴大人可是王上极为信任的大臣,如果他出面。王上应该不会拒绝接见吧?

等吴用一下轿,哗啦啦上去七八个大臣围着他把事情讲了一遍,请吴用出面,看看能不能让王上接见咱们。

吴用听完之后,略一思索,突然将双掌一击。连声叹气。众人看得一头水雾,老大人这是怎么了?

“孟相,别闹了,来来来。”吴用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情,慌忙召唤孟昭过来。几位重臣聚在一起,但听吴用说道:“各位大人,听吴用一句,都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王上不接见。咱们都不要来。”

这怎么话说的?难道王上一直闭门谢客,咱们一直不闻不问么?现在是什么时候?迁都议题在朝堂上已经争论得白热化了。这时候咱们打退堂鼓,不是给那帮人机会么?

吴用听到同僚的疑问。左右看了看,见不少大人的轿夫,随从都在这里,遂使了个眼色,示意人多嘴杂。大臣们会意,纷纷摒退自己的随从,这几位重臣就当街聚成一团。

吴用目视众人,小声说道:“各位。难道你们没有发觉,这次王上一反常态。态度十分暧昧。朝上某些大臣,上窜中跳,王上不制止,不弹压。两宫皇太后向王上施加压力,王上也没有明显的动作。”

“是啊!我都着急了!你说王上怎么就忍得住呢?今天早朝,你看到福王那副样子没有?王上不一在,嘿,有人居然山中无老虎,猴子要称王了!”

“是极是极!你说王上没有必要再对谁示弱了吧?迁都是好事,何必如此呢?”

大臣七嘴八舌,把肚子里面地郁闷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王上一向可是从谏如流,听得进去意见的,怎么这回如此固执呢?

“各位,稍安勿躁。老夫也是刚刚才想明白,诸公试想,王上越示弱,某些人是不是就跳得越高?”吴用笑问道。

大臣们一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时,尚同良补了一句:“跳得越高,摔得越痛。”

“然也!尚相不愧是火眼金睛呐!所以,各位都回衙门去办公,咱们就当是在看一场猴戏,到了该收场的时候,王上自然会出面的。”吴用劝退众臣。大家伙一听他分析,都感觉有理,于是各自散了。

“尚相留步。”当尚同良准备上轿地时候,吴用叫住了他。

尚同良估计吴用有话要说,遂让轿子跟在后面,他与吴用并肩而 行。看了看身后,轿子离得挺完,应该听不到讲话。

“相爷,可曾记得去年四月的事情。”吴用开口问道。

“四月?哦,吴大人是说王上微服出京的事情?”尚同良略略一 想,即回忆起来。

“不错,当时你,我,关胜三人受王上之命,在京主持,王上离京的消息也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可王上在边境上遭受到了金兵的袭击,险遭不测,大批忠勇的将士因此殉国。已故燕国公种师中的公子种霸,也为国捐躯,王上极为震怒!此事必然是有人通风报信,泄漏国家机 密。”吴用说的这些,尚同良都知道。

是以,听完之后,他问道:“不错,老夫也一直想不明白,王上回京之后,为什么不展开调查?”

吴用微微一笑,摇头道:“错,王上一直在查,只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普通衙门干不了。实不相瞒,这事一直是枢密相公在亲自挂帅,秘密调查。”

尚同良闻言一愣,随即释然,王上不管要干什么,不管通过哪个衙门,中书省不可能不知道。但枢密院例外,它名义上只对皇帝负责,实际只对王上负责,不经过任何机构,甚至在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可以绕过刑部和大理寺,单独执法。王上这么做,恐怕也是为了极度保密吧。

“眼下,这件事情已经快要水落石出了。”吴用说到这里,没有再往下说。以尚同良的经验,他已经能够想到了。

尚同良当然明白,这件事情摆明了是有内奸,而大宋国内,谁最希望王上出事?不就是那几个人么?再联系这段时间发生地事情,就不难想清楚了,原来是布了一个局,让那个人自己往里面跳。

“可以想见

久的将来,一场巨大的政治风暴,就要开始了。唉I家仅有的一个聪明人,可惜啊。”尚同良为官多年,侍奉过几代君王。此时想起将要发生的事情,仍旧不免感到心惊胆战。

吴用却不以为然,问道:“尚相以为王上要针对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还用问么?当然是福王赵颉啊,两位摄政王,要是其中一位是个内通外国的汉奸,这屎盆子还不够大么?福王恐怕性命都难保。可吴用不会无端的这么问一句,难不成,王上另有深意?

“还请吴大人赐教。”

吴用停住了脚步,神情异样的看了看这位老同僚,良久,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小声说道:“不仅仅是福王。王上今天闭门谢客,不上早 朝,是有意向宫中示弱。据我估计,福王现在狗急跳墙,一定会有更大的动作,而且一定会求助于宫中。到时候这场风暴会越演越烈,不可避免的会把太后牵扯进来。”

尚同良大惊!难道,王上竟然连太后也要一锅端?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吴用又晴天霹雳似的说出了一段话: “蔡太后是个不甘心又没主见的人,她一旦受到福王鼓惑,一定会有所举动。到时候,福王一倒台,蔡太后跟着遭殃。还不说别的,就问她一个干预朝政,结党营私的罪名。足可以废掉她地太后尊号,打入冷 宫。这就是为什么王上最近一反常态,任那些跳梁小丑蹦哒的原 因。”

尚同良此时心中的震惊,真是难以言表。福王固然是个英才,可他虽然有天分,但实际操作手段上,远远不如王上来得驾轻就熟,怎么斗啊。看来。赵家倒霉的日子不远了,到时候,天下就得改姓。想起赵家统治天下一百多年,眼看着就要走到尽头,不由得心中一阵感慨。

突然一个机灵,吴大人为什么要单独告诉我这些?

“吴大人。敢问一声,您为什么……”

吴用微叹了口气,神色为之一暗:“尚相,不瞒你说,我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估计撑不了多久了。我本是江湖草寇,一生怀才不遇,若非王上赏识提拔,哪有今日?我虽然一直兢兢业业尽忠王上,但我百年之后。何人可继此任?尚相是王上信任之人,当年蔡京还在的时候。你就为王上仗义执言,不惜只身与蔡党争斗。王上虽然没有对你说过,但跟我经常提起,言谈之中,对此事十分感怀。如果我所料不差,王上一旦君临天下,你就是百官领袖,朝廷首辅。”

尚同良赶紧说道:“老夫何德何能,敢作此妄想?”话虽这么说。但实际情况恐怕的确如此。王钰一旦称帝,中书省长官的位置空出来 了。童太师年事已高,必然请辞,尚书省又空出来了。吴用年纪也大了,身体又不好,朝中有这个资格和背景担任如此重要职务地,恐怕就只有尚同良了。至于孟昭,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调任门下省的长官,负责审核圣旨诏命。

“尚相不必谦虚,吴用今天把这些不该说的话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再参与了,在这种紧要关头,你要做的就是小心揣摩王上地用意,万万不可跟错了方向才是啊。”吴用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尚同良此时方才明白吴用良苦用心,一则为他对王上的忠心耿耿而感动,二则感激他冒着风险提醒自己,所谓大恩不言谢,他退后三步,长揖一拜。

“不敢不敢!尚相何必如此?吴用此举,乃是为公,又非私谊。”吴用赶紧上前搀扶,但执住尚同良的手以后,他一犹豫,又开玩笑似的补上一句:“都说子不类父,我那两个儿子都是厚道老实人,对于这宦海沉浮,官场凶险,恐怕不如尚相来得长袖善舞。若相爷真要记我的好处,他日您身居高位之时,指点这两个后辈一二,吴用就感激不尽 了。”

两人说完了话,正准备各自上轿打道回府,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往这边奔过来,刚转头,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几匹快马闪电般射了过去。什么人这么大胆?靖王府附近也敢骑马?

正疑惑时,那几匹马又跑回来了,吴用一看马上之人,顿感匪夷所思。那最前头的骏马背上,坐着一员女将,英姿飒爽,不是耶律夫人是谁?

不对吧,耶律夫人不是在西辽国压阵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吴大人,咦,尚大人也在?”耶律南仙勒住战马,略显疲惫,那马儿跑得嘴里直喷白沫,显然是长途跋涉。

两人忙向耶律南仙行过礼,心中纵有疑问,也不好多嘴。倒是耶律南仙好像有话说,想了想,自顾摇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言毕,调转马头,直奔靖王府而去。

两位老臣对视一眼,好像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耶律南仙本是契丹人,又出身行伍之中,性子刚烈,不拘小节。跟了王上之后,愣是把一匹烈马给驯成了温顺的小猫。估计是回了一趟西辽国,这烈性子又出来了。否则也不会大白天地,在街上纵马狂奔。

“耶律夫人倒是巾帼不让须眉,王上好福气。”尚同良笑道。

吴用陪笑两声,望了望耶律南仙去的方向,脑袋里面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所谓故国难忘,而且耶律大石刚刚过世,南仙夫人这么着急地赶回来,事出必有因。

要知道,在推动王上君临天下这件事情上,谁也没有耶律夫人这样的迫切和热心。早在王上还是幽云都总管兼骑帅府太尉地时候,她就说过称帝的话了。现在,王上的一盘棋下到了紧要关头,耶律夫人此番回来,必能助王上一臂之力。

第九桶 第两百七十六碗 舆论大战 利剑出鞘

这么快就回来了?西辽国的局势稳定了么?”王钰望见的耶律南仙,颇为吃惊的问道。他虽然对耶律南仙平定西辽国,完成西辽国王权力的平稳交接十分放心,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耶律南仙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赶回大宋来。

问完之后,才发现她仍旧身着戎装,一脸疲惫之色,遂自责的笑 道:“看看我,都忘了你是从千里之外赶回京城,赶紧去换身衣服,梳洗梳洗吧。”

耶律南仙似乎很着急要知道她离开的这些日子,王钰把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来不及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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