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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太后一听他这么说,柳眉倒竖,四处寻视,发现儿子躲到王钰身后,喝道:“陛下,还不随我回宫去。”
赵允同探出一个脑袋来,看了母亲一眼,又赶紧缩回去,死死抱住王钰大腿。蔡太后一见,更是怒从心头起,这皇帝不像皇帝,臣子不像臣子。
“彩云,把陛下抱过来。”蔡太后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一名宫娥脸色煞白,硬着头皮往前踏出几步,还没有近到王钰地身,就瞧见摄政王盯着他,吓得连退数步,再也不敢上前。王钰反过手去,摸了摸赵允同的头,让他不要害怕。
“没用的奴才,富安,你去!”蔡 动了火,银牙错咬,恨不得将这些奴才统统杀光。
又一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探出步来,走到王钰身边,也不敢抬头,就伸出手向赵允同探去。
“嗯?”王钰将眼睛微微一眯,那叫富安的小太监一个机灵,慌忙退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王钰身后的赵允同突然说道:“太后,是朕自己要来的,不怪王丞相。”
这还得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帮着王钰说话,这让身为圣母皇太后的蔡 大为恼火,可她以太后之尊,又不可能亲自到王钰身边去抢夺皇 帝,场面一时僵住了。童素颜一听不好,赶紧出来打圆场。
“太后息怒。”欠身一福,童素颜走到摸索到王钰身边,小声说 道:“官人……”
“素颜,这没你的事,红秀,把王妃扶回房去。”王钰铁了心,今天若是不给这不知天高地厚地女人一个下马威,她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你的父亲跟随赵构谋逆,本王当初没有拿你开刀,如今还母凭子贵让你作了太后,不知道感恩也就罢,居然跟老子耍起了小心眼。
童素颜左右为难,生怕丈夫触怒了太后,这事情没法收场,临走之前,又向蔡太后说道:“太后,王爷他……”
“这里有你插嘴地份么?”蔡太后不等童素颜说完,便极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地话。她一下,可真的触怒了王钰。童素颜在王钰眼里是何等的宝贝,他自己也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现在倒让蔡太后给训斥了。
“太后,臣的妻子自有臣来管教,不劳烦您。”王钰说罢,对红秀 个眼色,让她将王
去。
童素颜刚走一步,背后丈夫又叫道:“素颜,把陛下请下去,将那番邦进贡来的果品,都拿给陛下尝尝。如果陛下愿意,今天就不回宫 了,屈尊在靖王府住一晚吧。”这可是了不得了,自古就没有皇帝在大臣家里过夜的先例,他这是摆明了向蔡太后示威。
“王钰,你!”蔡太后大怒。
“怎么样!”王钰寸步不让,瞪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四周的太监宫娥,早就吓傻了,一面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一方是皇帝的生母蔡太后,这两人闹将起来,可不是玩笑。
“你们都下去,臣有话要对太后说。”王钰把手一挥,太监宫娥们面面相觑,想走又不敢走。谁都知道,这天下大权,都在摄政王手里,得罪他,小命难保。可不怕官,就怕管,要是今天退下去,回到宫里,这位暴戾的太后,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来人,带他们下去。”王钰也想到了这一层,给这些作奴才的人留了一条后路。靖王府上的家丁冲将上来,围起太监宫娥,就往外赶。蔡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她实在没有料到,王钰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可放肆的还在后面。
随她而来的太监宫娥刚被带出正厅去,王钰就走了上来,在离她三步远的距离停下,直视着她。
“王钰。你,你,你目无……”蔡太后颤抖着伸出手,指着王钰地鼻子。让她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生了,王钰一把抓住她的手,任凭她如何挣扎,却是纹丝不动。
“太后,本王希望你记清楚。你能当太后。是因为本王一句话。陛下是个聪明的孩子,本王很喜欢他,可我能让他坐上皇位,也能让他下来,先帝的皇子不止这一个。只要太后你本本分分,本王堂堂七尺男儿。绝不会与你们孤儿寡母为难。外面的事,本王去替陛下处理,你和陛下,只需要在宫里坐享富贵就成。”说到这里,又加重语气,“千万不要无事生非,对太后,对陛下,都没有好处。”
蔡太后又惊又怒,手被王钰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万般无奈之 下,只得侧过脸去。心中对王钰怨毒,又加深了几分。
王钰一见。这才松开了手,后退三步,躬身一揖:“臣恭送太后回宫。”
就在这个当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只听见一名下人喊道: “王爷,二夫人回来啦!”
谁!南仙!她回来了?王钰喜出望外,因为蔡太后而聚积的怒气,一时烟消云散。自己日夜盼望。南仙总算是回来了!
还没有等他出去迎接,就瞧见一身戎装的耶律南仙奔进客厅。旅途地劳顿。并没有使这位绝色佳人带上疲倦之色,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那么的让王钰心动。
“官人!”耶律南仙想来也是思念成狂,老远就叫了起来,可没等她扑到王钰怀里,就瞧见了正厅里面还有一个女人。该不会自己走了没多久,丈夫又纳第二个妾了吧?
耶律南仙是契丹人,归了王钰之后,除非有事,否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自然没有见过皇族的人,也就不认识什么太后了。本 来,她如果仔细一些,就会发现,大门口押着几个太监宫女,只因思念王钰,急欲相见,也就没顾得上那么多。
“官人,这位是……”耶律南仙站到王钰身边,上下打量着蔡太 后。见这女人三十左右,貌美如花,眉宇之间,隐含媚态。倒是身上这身穿戴,似乎不像是普通人。
“南仙,来,见过蔡太后。”王钰笑容满面,耶律南仙的归来,让他心花怒放。
耶律南仙一愣,才知道这位是太后,当下一拱双手:“见过太 后。”
蔡 默然不语,好半晌,才听她说道:“摄政王,若是方便,请傍晚之前,将陛下送回宫,他还年幼,离不开人照顾。”说罢,转身步出客厅。
耶律南仙大为惊奇:“怎么?皇帝也在咱们王府里?”
王钰趁着高兴,拉了耶律南仙的手,就朝后走去。姊归轩旁边地畅春园里,一处凉亭内,童素颜与红秀站在一边,正侍奉着小皇帝吃东 西。耶律南仙见过皇帝以后,王钰急欲知道西辽国的事情,便带着她到了近仙楼。
“一路累了吧?”王钰虽然心急,可还是关切的问道。
耶律南仙走到架旁,一边卸下铠甲,一边笑道:“官人恐怕更关心国事吧?又何必假惺惺的问我呢?”
“这叫什么话,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王钰不满的哼道。
“真的么?那为什么置我于不顾,自己返回京城?”耶律南仙回过身来,盯着王钰。后者一时为之语塞,这事也是迫不得已,当时得知赵桓猝死,急于回京处理善后,顾不上那么多。可以南仙顾全大局的性 格,她不至于在这个问题上跟自己纠缠不清吧?
“南仙,希望你能谅解,当时我收到吴用密报,赵桓猝死。若不及时回京,恐怕要生出许多事端。我不是提醒了林冲,让他时刻注意西辽国的动向么?”王钰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见他一反常态,如此有板有眼地模样,耶律南仙倒忍不住笑了起 来,走到他身边,勾住他脖子,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你呀,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若是信不过你,为什么要跟着你,为什么要嫁给你?”
王钰见她
,高兴的笑道:“因为我长得英俊呀。”
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耶律南仙正色道:“说正事吧,这次父皇扣着我几个月,现在才放我回来。同时派遣了使臣入宋,带来了西辽国的国书,要与大宋结成同盟,共同对付女真人。哦,还有,他给大宋皇帝和你,送来了礼物,都在辽使那里,随后就到。”
王钰闻言大喜:“好!我就知道,有你出马,这事一定会成。耶律大石是个有远见的人,当初他带兵离开上雄的时候,连我都没有想到,他会打下那么大的一片江山。这个人,一代豪杰,一代枭雄啊。”
正感叹着,忽然试探着问道:“哎,南仙啊,你说,按你父皇这样的性格,这样的雄才,他心里面一定想着东征,重回中原吧?”
耶律南仙闻言一怔,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却是如此的想像。他们相隔万里,却能洞穿对方的心事!这或者就是他们能成大事的原 因。
“我不瞒你,我父皇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你呢?”耶律南仙问道。
“他有重回中原的想法,我难道就没有打入新疆的雄心?鹿死谁 手,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招吧。”王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耶律南仙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当初父亲和官人就彼此敌对,在上雄前线,打得难分难解。好不容易。父亲远走西域,他二人才没有了对立地机会。可现在,一个想着打回中原,一个念着攻入西域,自己又是契丹人,又是王钰的妾,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好在。金国未亡之前,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暂且可以不作计较。
“想什么呢?嘿!”王钰见她神情恍惚,连问数声。
“哦,没什么。对了,我听说你被封为靖王。还与赵广同拜摄政王?”耶律南仙问道。
“嗯,有这事。先帝驾崩后,我与赵广拥立新君,被同拜摄政王。怎么,你在路上听说了,民间有什么议论?”王钰颇有兴致的问道。
“不太好,先帝即位不久,突然暴毙,民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甚至有一些言论,对你很不利。认为可能是你弑君篡权。”
王钰放开了她,站起身来。良久无语。大宋士大夫阶层的嘴,可是不饶人哪。受赵匡胤当年定下的“不杀士大夫”“不因言获罪”国策的影响,大宋的言论自由,较之中国古代历史上任何王朝,都要宽松,但凡是国人,都有上书言事地权利。纵使触怒了皇帝,最多也就是流放岭南。没有一个人因为评论朝政而被杀。
自己现在掌了权,凡是有利的政策。就要推行下去。宽松的政治环境,是必要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必须要让国民说话。可现在舆论对自己不利,而且自己的声望虽高,却还没有达到让百姓忘记赵氏皇族存在的程度。
“我认为你拖上赵广,同拜摄政王地办法是对的。同尊两宫皇太后也是很正确的。只要有赵家的人在前面挡着,而且皇帝又是先帝的亲骨肉,这样纵使有人想针对你,也抓不着把柄。”耶律南仙说道。
本来,按她的想法,西征回来,就想暗示王钰手下的嫡系,拥立他登基称帝。可她这次回来的路上才发现,老百姓虽然尊敬王钰,可对赵氏皇族,仍旧有所眷念。
耶律南仙庆幸,自己虽然不在,可王钰并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称帝自立。想当初,南府军被召回京城,自己就劝过他称帝,当时他再三推辞,自己还认为他是愚忠。现在看来,他比自己看得长远。
“不错,现在的当务之急,不在内,而在外。西夏刚刚平定,西辽国又与我大宋结成战略同盟,我想,金国现在一定是追悔莫及。完颜晟很有可能,铤而走险,趁着幽云群龙无首的时候,挥师南下。我现在最着急地,就是没有一个适合的人选啊。”王钰叹道。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按吴用所说地三个条件,别说是自己的嫡系了,就算是大宋所有地武官,似乎都没有合适的。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耶律南仙突然说道。
“谁?”王钰转过身,急切的问道。
“游击军,萧充。”
萧充?萧充与种师中是故交,而且也在幽云驻扎,论条件,论资 历,他倒是挺合适的。可关键问题就是,他有契丹人的血统啊。这萧充在大宋武官里,算是一个异数,他的父亲是契丹人,母亲是汉人,在幽云长大,从小勇武过人,投军之中,英勇善战。以他的战功,早就应该与种师中并驾齐驱了,可就因为他有契丹人的血统,当权地人对他有顾忌,所以很少提拔,也从来没有让他独挡一面过。
“这个人,本王得考虑考虑。”王钰随口说道。他自然不可能当着耶律南仙的面,说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外举不避亲,内举不避仇。萧充虽然有一半是契丹人,但你让他镇守幽云,面对地是契丹人的生死仇敌女真人,他会不以死相报吗?你该不会是在想,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耶律南仙笑问道。
“说什么呢,萧充倒是个合适的人选,行,明天我召枢密院的属官和吴用他们议一议。赶紧定下来,幽云不可一日无主啊。”
第五桶 第一百五十五碗 传说中的蒙古
六州,归化。
归化州是幽云的门户,正面上雄郡。想要挥师南下,必先取归化,想攻入金国,必先克上雄。历年以来,宋金两军,在此地大战数次,均未能越雷池一步。金将完颜宗翰,受完颜晟任命,领十万精兵在上雄驻守,后因种师中大军攻城,又派遣完颜宗弼,也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兀术带数万骑兵驰援,至此,上雄兵力达十六万。
而与之相对的幽云,计有奉宁,游击,鸿卫,天武四军,总兵力达到二十一万。如果算上幽云背后的林冲,呼延灼军团,那么大宋在黄河以北的兵力,将达到四十余万,占全国军队总数的三分之一。
两军分庭抗礼,谁也奈何不了谁,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但这个平衡,被种师中逝世打破了。他去世以后,驻守上雄的金将马上得到了消息,兀术与完颜宗翰商议之后,联名上金主完颜晟上奏,建议趁种师中逝世,幽云群龙无首之际,发兵南下。
因王钰西征之时,金国坐视不管,将宝押在西辽国身上,及至西辽国拒绝西夏请求。完颜 欲援助党项人时,李乾顺却迫不及待的投降 了。被大宋封为甘肃节度使,西凉王。不但要对宋称臣,还将自己的太子送到大宋京城作为人质,又在大宋威胁之下,裁军数十万。
完颜晟错失良机,追悔莫及,盖因去年年初,上雄近六十万大军的血战,让他深为忌惮,至今记忆犹新。再观王钰一连串的行动,完颜晟终于明白,王钰是想借此战,在大宋东北面打出一段和平时期,让他腾出手来,对付僭越称帝的赵构,以及反复无常的西夏。
完颜晟虽然知道自己上当,可现在明白,未时不晚。大宋国内,新法的推行如火如荼,正是革新的重要时期。在这个时候,给予他们强力一击败,不管能不能打过黄河,至少会对王钰的战略企图,构成严重的打击。
有鉴于此,完颜晟同意了完颜宗翰与兀术的上奏,并派遣金国名将完颜 ,从拱卫京都的精锐部队中挑选三万兵马,又从蒙古部落中,征调塔塔儿部骑兵八千人,增援上雄。
塔塔儿部,也称鞑靼,是蒙古草原上,势力最大,兵力最强的部 族,由六支分支组成,先后臣服于辽金。并经常被女真人利用,对付蒙古诸部,因此蒙古人对塔塔儿,金国,都恨入之骨。
由此可见,完颜晟此次对宋用兵,是打定主意,要给汉人严厉的教训。甚至不顾蒙古草原上,正日益兴起,渐成统一之势的蒙古各部落。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王钰“能战方能求和”的战略构想,有了直接的威胁。
隐空山,当年王钰与种师中合兵一处,大败耶律大石的地方。深山密林里,一部奉宁军的士兵,正在此伐木。种大人生前,曾经再三告 诫,不能掉以轻心,前线的防御工事,必须一再加固。
健壮的士卒,抡着巨大的板斧,卖力的喊着号子。一颗颗参天的大树被砍倒,树林里,时时传出“当心”的提醒声。
“弟兄们,歇一会儿吧,吃点干粮。”一名提瞎官扔掉板斧,召唤着手下的弟兄。
士卒们放下手里的活,围成一团,分发着干粮,饮水。大宋军队的补给,伙食,是相当不错的。士卒们的干粮着,就有大块的肉干。
“万提瞎,你听到什么风没有,幽云前线,究竟谁来继任?”一名士兵啃着肉士,一边向顶头上司问道。
“谁知道呢,朝廷的事情,咱们哪能过问?种大人是摄政王的亲 信,我听说对于种公的死,摄政王十分悲痛。还在皇宫里面铸了一口什么钟,要流芳百世。昨天我去刘都监那里,听他们在议论,摄政王至今没有定下幽云卫最高长官的人选。嗨,咱们操那个心干嘛,干好自己的事情就成了。”万提辖说道。
他话音刚落,一名士兵突然警惕的扭过头去,向背后的密林里寻视着。这些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经验丰富,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会发现。
“提辖,后面好像有人。”那名士兵紧了紧手中钢刀,小声提醒 道。
万提辖轻轻挥了挥手,拿过了身边的长刀,招呼弟兄们聚在一起,小心防备着。但面前这片密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叫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你是不是听错了?”有战友问道。
“不会,那是兵器的碰撞声,我听错什么,也不能听错这个,肯定有人。”那名士兵不容置疑的说道。
万提辖一听,心想还是小心为好,种公去世,幽云无主,狗日的女真人极有可能在这个时候挑起战端。
带头猫着腰向那片密林走去,身后,部下们紧紧相随。
“嗖”一声疾响,万提辖仰面栽倒!胸口插着一支金军惯用的铁 箭!
“不好!有敌人!弟兄们,吹号!”先前发现敌踪的士兵,大声叫道,一说完,抡起砍刀冲了过去。
亮的军号在山林之间回响,密林中,突然出现许多金军士兵的身影,他们并无恋战之意,一听见宋军号响,立刻折回上雄方向。那名士兵脚程极快,冲上前去,追上了最后一名金兵。
钢刀由下而上,直劈对方腰部,但金兵明显是个老兵油子,非常灵活的闪到一边,趁机拔出了腰带上的尖刀。前面的同
被困,并没有回来支援,只在瞬间,便消失在丛林里
战斗没有什么悬念,那名金兵被随后赶上的宋军活捉。让士兵们大吃一惊的是,这名金兵似乎不想作俘虏,一见逃脱不了,拿起尖刀就往腹部捅。宋军一拥而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娘的,我一刀活劈了他!”万提辖被射杀,士兵们满腔怒火。
“不行!带回去,报告管营相公!”最先发现敌踪的士兵阻止了同伴的行动。
归化帅府,白虎堂上,万提辖的尸首被停放在堂中,那名被俘的金军士兵半跪在地上。
“半个月来,这是第四次了。金军斥候频频出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