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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来运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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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干贤这阵子时常出入交泰殿,和王后有说有笑,本宫倒不知道他们何时变得如此亲近,”她说得云淡风轻,听的人却很不舒坦。

匡卫胸口一窒,旋即沉声的反驳。“朕相信王后的为人,也请母后不要听奴才们的道听涂说。”

“真的是道听涂说就好,本宫就怕……”

“母后!”他打断太后的臆测。

她冷冷一笑,“本宫可不是随便猜疑,只是今早又从太医那儿听说干贤曾经几次派亲信到太医院,还问起了芷嫔的身体状况,让本宫不得不关心一下。”

停下脚步,匡卫无法再当作有人故意在背后乱嚼舌根。

“他问这个做什么?”

太后步下玉阶,走上拱桥,只消弯身,便可见锦鲤在湖中悠闲自在的游动。“王上应该问他是奉谁的旨意去的。”

“母后的意思是王后在背后指使?”他下颚抽紧的问。

她点出女人的心思。“毕竟芷嫔下个月就要正式册封为西宫王后,加上怀了龙种,往后身分自然高她一等,王后当然会担心了。”

“不可能!”匡卫抱以全心全意的信赖。“王后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朕也相信她不是那种心机狡黠的女子。i“本宫只是想提醒王上,那可是本宫的孙子,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匡卫一脸凛然。“朕敢跟母后保证,王后绝不可能危害朕的亲生骨肉。”

那句保证言犹在耳,可是就在三天后,当匡卫在早朝时听到下幸的消息传来,匆匆赶至玉澄宫,芷嫔因为大量失血,导至血崩昏迷,腹中的胎儿没能保住,霎时心如刀割。

“王上!”晏福连忙搀住他摇晃的身躯。

匡卫脸白如纸,勉强撑住。“太……太医呢?”

“微臣无能,微臣该死,请王上降罪。”太医跪仆在地喊道。

他双目泛出红光,咬牙切齿的问:“你是该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不是保证一切顺利,为什么会这样?”

太医声音抖个不停。“微臣方、方才帮娘娘把、把过脉……发现娘娘她……中了毒……所以才会……保不住龙种……”

“中毒?!”匡卫目皆欲裂的吼。

跪在地上的太医直打哆嗦。“是,是……”

“怎么会中毒?”

“微……微臣也不清楚。”他抖得更厉害了。

匡卫一脚踹向他,“你是太医,怎么会不清楚?”

“王上!”不敢喊痛,太医连忙解释。“可能……可能有人故意在芷嫔娘娘的饮食或汤、汤药中下毒……每天只下一点点……所以微臣才……才会没有发觉……请王上恕罪……”

“什么?”匡卫踉跄了一下。

本宫只是听说干贤在探听芷嫔的身体状况……

王上应该问他是奉了谁的旨意……

王后不知何时和干贤变得如此亲近……

他猛烈的摇头,“不,不会的!”

绝对不可能是王后!

不会是她!

方寸大乱的他不断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芷嫔现在情况如何?”

太医冷汗涔涔。“娘娘她、她现在仍然昏、昏迷不醒。”

“朕要进去看看她。”他推开晏福,跨开僵硬的长腿走进寝宫。

一阵怒气滔天的旋风扫过,匡卫俊脸铁青的冲进了交泰殿。

已经听到坏悄息的依雀瞥见他进门,正打算过去抱住他,说些安慰的话。“匡卫……”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住口!”他怒喝。

依雀心头一凛,感受到他身上除了浓浓的悲痛,还有种不寻常的……狂怒。

“王后,老实的告诉朕,妳到底要干贤帮妳做什么?”十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扣紧依雀的手臂,让她的脸都痛到拧了。“是不是妳叫他去太医院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她听得头都昏了。“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要怎么回答?”

匡卫恶狠狠的瞪着她,彷佛想将她撕成碎片。“只要告诉朕,是不是妳叫干贤到太医院帮妳探听芷嫔的状况?”

“我……”依雀登时词穷了。

他的心宛如掉进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妳为什么要这么做?刚刚太医说芷嫔是因为中了毒,所以才会造成血崩,朕的孩子因此无法保住,难道这件事真的跟妳有关?”

秀致的小脸霎时血色全失,震惊、不信的瞪着他,好像不相信那些话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你的意思是说我叫干贤去下的毒,所以芷嫔才会流产?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朕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想了。”就好像一次又一次从天堂坠入地狱,让匡卫心力交瘁。“宫里的奴才都在传闻妳和干贤走得很近,不知在密谋什么,连太医也曾跟母后提起,干贤似乎很关心芷嫔的事,还下时问起安眙药,这些真的都跟妳无关吗?”

依雀眼眶红润,一脸痛心疾首。“只是因为这样,你就怀疑是我下的毒?单靠别人说的话,你就把这个罪名赖给我?没有仔细的求证,就这样定我的罪?真是太好笑了,呵呵……”她边哭边笑。

“那么妳说,妳到底跟干贤都说了什么?l他愿意再相信她一次。“朕要妳实话实说!”

她张口想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不行!她没有证据说这一切都是太后的阴谋,如果现在告诉匡卫,他一定会以为她故意挑拨他们母子的感情,根本不会相信。

匡卫死瞪着她,“为什么不说话?”

“说了你就会相信吗?”依雀一脸心灰意冷。“原来你从来不曾信任过我,你的爱是那么肤浅,别人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推翻对我的信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他咬着牙根,“只要妳说出实话,朕可以原谅妳。”

“原谅我?真是皇恩浩荡。”她眼睛睁得好大,不让眼泪再滚下来。“这三个字已经定了我的罪,认为芷嫔会中毒,孩子会流产都是我干的……你知道吗?这辈子我最痛恨的事就是被人冤枉,拿我根本没做的事来诬赖我,想不到现在连你也这样对我。”

依雀心痛到无以复加,以为到手的幸福居然只是一种幻象,只是吹一口气就破灭了,真是太讽刺了。

“……就算我说不是,你会信吗?如果我承认了,你要砍我的头吗?”

“妳!”他气结。“难道是和不是让妳这么难回答吗?”

她回瞪着他,“不是!”没做的事不需要承认。

匡卫几乎要把牙根都咬断了。“妳敢对神界发誓?”

呵呵……原来这就是心碎。

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好损失的,发誓就发誓。

“我当然敢!”依雀寒着小脸,面朝外跪下。“神界在上,我,朢国王后在此立誓,若刚才所说有半句谎言,就让我……再死一次。”

就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死了也好,因为这个地方已经不值得留恋了。

这个毒誓让匡卫像是当头淋了盆冷水,整个人清醒过来。

难道他真的被芷嫔流产的噩耗给蒙蔽了心,也被种种未被证实的谣言给遮住双眼,居然怀疑起自己所爱的女子?

王后应该是最了解他有多么渴望拥有亲生骨肉的心情,想到她曾经陪着他哭、陪着他笑,那不是假装出来的……

“雀儿……”匡卫朝她伸出手,要扶她起来。

依雀避开他的大掌,口气冷淡。“不敢劳驾王上。”

“朕只是……”

她神情漠然的打断他。“王上还是多花些时间去陪芷嫔吧!她刚失去孩子,心里一定很痛苦,更需要王上的安慰。”

匡卫瞅着她半晌,知道伤害已经造成,再说什么也都是枉然。“那朕晚点再来看妳。”

“来不来都无所谓了。”依雀背过身低喃道。

他紧闭一下眼,现在的匡卫无暇去顾及太多她的心情,眼前最重要的是芷嫔,还有查清楚真正下毒的人是谁。

听到脚步声离去,强撑的面具滑落了。

拖着脚步走进内室,依雀将自己丢到床上,将脸埋在锦被中,把哭声和眼泪全都隔绝,尽情的大哭一场……

老宫女站在主子的身后,为她仔细梳理如云般的黑发。

“结果怎么样了?”太后在首饰盒中挑选着今天要配戴的笄,不经心的询问。“本宫听说芷嫔已经醒了。”

她动作轻柔缓慢,深怕扯痛了主子的头皮。“是已经醒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又哭又叫,闹了整个晚上,就连王上也劝不动她……”陡地,老宫女动作一顿,这动作自然也让太后察觉到了。

太后微侧脸庞,“怎么了?”

“没……没事。”老宫女吶吶的说。

伺候她这么多年,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的眼。“老实说。”

看着那一根根的银丝,藏匿在漆黑之中,也就格外清晰分明。“是……是白头发,不过只有两、三根。”依主子的精明,是瞒不了太久的。

叹了声气,“本宫老了,也是该有白头发了。”

老宫女连忙安慰。“奴婢马上让太医帮太后调配几道养生的膳食,只要多加注意……”

“算了!”太后明白她的心意,笑了一笑,眼底净是得意之色。“本宫今天心情好,几根白发也破坏不了这份兴致。”

她了解主子的意思。“太后说的是。”

“王后那儿的情况怎么样了?”扬高嘴角的弧度,似乎相当开心。

熟练的帮主子把黑发盘到头顶,再用编,也就是假发做成各种发髻妆点,并用笄固定住,最后把笄的顶端附缀上下垂的珠玉串等饰物。

“奴婢听说王后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寝宫内,足不出户。”终于大功告成,老宫女退后一步,欣赏主子高雅贵气的妆扮。“王上也不曾再去看过她,可见两人之间有了嫌隙。”

太后把玩着手腕上的黄玉手镯,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诡魅。“是吗?”

“太后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希望这么说能让主子更加开心。

她敛起笑意,眸底浮现一抹阴狠。“还不够!只是这样还是难消本宫的心头之恨,休想本宫就这么停手。”

“太后……”

“去把他找来,就说本宫想要见他。”太后阴冷的眼底晃动着一闪而逝的柔媚,那只有再见到深爱的人才会绽放。“本宫想跟他分享再一次的胜利。”

老宫女并未劝阻她,只要是主子想做的事,就算牺牲性命也会效忠到底。“是,奴婢这就去。”

“福公公。”

背后的叫声让晏福赶忙用袖口拭了拭眼角,才转过身面对。“王后娘娘愿意见奴才了吗?”无论如何,他都非见到人不可。

宫女看他难过的样子,也不好受。“王后娘娘宣福公公进去。”

“多谢。”晏福振作起精神,走进交泰殴。

原本不想见匡卫身边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听到他的事,可是晏福守在外头就是不肯走,依雀不得不让他进门。

他弯下似乎比平日更驼的背,“奴才参见娘娘。”

依雀绷着秀颜,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用了,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自从那天之后就不见匡卫人影,现在还派人来干嘛。

“奴才请王后娘娘去劝劝王上,王上已经连着十天没有上早朝,也拒绝大臣的谒见,成天就是不吃不喝,夜里也无法阖眼,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王上是一国之君,得为朢国百姓保重龙体……”

“那干我什么事?”依雀气呼呼的叫道。

虽然嘴里说不在乎,不过她还是让宫女去打听外头的状况,所以晏福说的依雀早就听说了,还知道现在大臣们呈上的奏章全都送到慈宁宫,由太后亲自批阅,没有太后的旨意,谁都不敢自作主张,虽然依雀高中是勉强念毕业的,不过慈禧太后垂帘听政的历史她可没还给老师,真的很担心匡卫会落得跟光绪皇帝一样的下场,最后被软禁起来,还被害死。

晏福仆倒在地上求情。“请王后娘娘体谅王上的心情,奴才看得出王上已经快要崩溃了,他相信王后娘娘绝不是下毒之人,不管芷嫔娘娘如何以死相逼,要王上赐王后娘娘死罪,好替死去的皇子报仇,王上仍然坚信不移……”

听到这里,她悲愤的表情稍霁。

“王上夹在两位娘娘中间,真的很不好过,奴才恳求王后娘娘亲自去劝劝王上,别让他病倒了,那绝非百姓之福,朢国将会面临动荡不安的窘境。”他苦口婆心的再三劝说。

她慢慢旋过身来,还是不由得心软了。“他真的相信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天要是不先冤枉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王上全心全意的相信王后娘娘。”晏福点头如捣蒜。

依雀咬了咬下唇,还是觉得自己很委屈,平白无故被诬赖。“他真的相信不是我害死芷嫔肚子里的孩子?”

“是的,王后娘娘。”

吸了吸气,还是有些愤恨未消。“他相信有什么用,现在全王宫的人都以为是我嫉妒芷嫔怀了龙种才下了毒手。”

晏福垂下双眼,口气沉痛。“奴才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凶手是谁了。”

“让我再考虑一下。”依雀不想太快原谅他。

他在心中轻叹,“是,王后娘娘。”

第九章

即使再生匡卫的气,最终她还是来了。

依雀钻出鸾轿,才抬起螓首,就见紫宸宫外有比平常还乡的禁卫军看守着,隐约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步上玉阶,两名侍卫上前拦下依雀。

她摆出王后的架式,柳眉倒竖的瞪着他们。“本宫要见王上,你们敢阻拦?”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卫互觑一眼,“这是太后的懿旨,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王上,还请王后娘娘不要为难属下。”

她怔住了。“太后的懿旨?”

“是。”侍卫职责所在,不能让步。

依雀越过他们,往紫宸宫内看了一眼,“真的不能让本宫进去?”难道匡卫真的被囚禁在里面了?不行!她必须想办法救他。

“请王后娘娘恕罪……”

“大胆!”依雀扮得有模有样,觉得自己还满有演戏的细胞。“本宫是听说王上这几天龙体欠安,特地前来探望他,要是王上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人担待得起吗?还不退下!”

“可是太后……”

“太后那边有本宫负责,还不让开!”

侍卫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总算让出一条路来。

抬头挺胸的越过重重守卫,依雀心里其实很紧张,就怕唬不倒他们,幸好她的演技不错。

晏福听到声音出来迎接。“奴才见过王后娘娘。”

“王上呢?他没事吧?”她焦急的问。

他有些吞吞吐吐。“王上他……”

依雀没耐性听他支支吾吾,撩起裙襬就往里头走去。

穿过前殿,来到内室,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味,让她把鼻子都摀住了,再看到醉趴在几上的男人,依雀真的很想扁他一顿。

靠!借酒浇愁就能解决得了事吗?

“匡卫!”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七零八落的龙袍,将他黏在几上的头抬了起来。“你给我起来!”

喝得醉醺醺的匡卫含糊的怒斥。“滚出去!”

她气炸了。“你敢叫我滚?!”

匡卫挥动双手,醉眼迷蒙。“统统都给朕滚出去!”

“晏福,去舀一盆水来!”

“是。”晏幅出去没多久又进来了。“水来了!王后娘娘……”

没空跟他解释,依雀双手接过,就往还在醉生梦死的匡卫头上泼了下去,这下让他整个人都惊跳起来,想不清醒也不行。

他破口大骂。“大胆!”

“清醒了没有?”依雀两手抆腰,“不够的话,外头的水还多得很,要泼几盆都可以。”

晃了晃脑袋,吃力的睁开眼皮,看清眼前气愤难平的女子,满腔的爆怒顿时全熄了。“雀儿,妳终于来看朕了?朕以为妳还在生气。”

依雀瞪大秀瞳,从齿缝里进出声音。“我的气是还没消,不过看到你这副德行,我就更火大了,以为把自己灌醉就可以减轻痛苦了吗?你就是把自己溺死在酒缸中,事情也不会改变。”

“够了!朕的头很痛,不想听这些大道理。”他捧着彷佛有无数支槌子在敲打的头颅,逸出痛楚的。“晏福,再去拿酒来!”

她回头下令,“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

“是。”晏福想了想便转身离去。

匡卫俊脸扭曲的大喊,“晏福!”

“他已经走了,你再怎么叫也没用。”依雀由高往下的睥睨他狼狈的模样,想到应该意气风发、权倾天下的黑帝变得这么落魄,她也很想哭,很想痛骂他,却也替他感到悲哀。

“王后!”他怒不可遏的咆哮,“别以为朕爱妳,就可以放肆了。”

她噙着泪光跟他呛声。“那你想怎样?把我拖出去砍了吗?”

“妳……”匡卫气结。

依雀抖了抖唇,缓缓的跪在他面前,然后张臂将匡卫搂向自己。“想哭就哭吧!喝酒逃避只是暂时的,最后还是要去面对现实。”

“可是朕好累,真的好累。”他身躯僵硬片刻,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将已经冒出短髭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问,逸出痛苦折磨的瘖哑嗓音。“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那具看似强壮,此时却轻颤不已的背。

“哭吧!不会有别人听见的。”

匡卫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朕的眼泪已经干了……”

“那就吃点东西,听晏福说你这阵子滴水不沾,这样会生病的。”她皱了皱秀眉,斜睨他一眼,“还有,你身上好臭,我从刚才就一直停止呼吸,不然早就被你醺昏过去了。”

“很臭吗?”他嗅了嗅身上,的确有股怪味,俊眸一瞋,“从来没有人敢说朕臭,还巴不得黏在朕身上,只有妳敢这么说,妳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她撇了一下唇,心想,这个道理还不简单。“那是因为你是一国之君,他们怕脑袋不保,所以都挑一些好听的话哄你,如果你想听的话,多的是人跟你说,不差我一个。”

“确实是如此。”匡卫也承认了。“朕自从出生那一刻,就被天帝选中,成为朢国的君王黑帝,没有人敌对朕的权威有任何的质疑,朕可以说是天之骄子了,或许就是这样,神界才会不断的考验朕,让朕经历一次又一次的丧子之恸……不过,听说墨国的苍帝这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子嗣,比起他来,朕还算幸运多了,不该在这里自怨自艾。”

依雀横他一眼,“本来就是,也许他们……他们跟你有缘的话,还会再投胎来当你的孩子。”

“朕也希望如此。”他闭上眼皮,倒在她的大腿上,放任自己的意识飘忽,一股极度的倦意袭至全身。“朕真的好困,好想睡。”

她俯睇着他疲惫不堪的俊脸,喉头一梗,“那就睡吧!”

“妳会在这儿陪朕吗?”匡卫在睡着之前问道,只要在她身边,他可以不必顾虑身分,卸下心防,完全放松。

“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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