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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大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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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则藏有腾龙神象之力,光明正大,帝皇之气凛然,霸道狂猛,睥睨天下。你们两个果然不错,看来琴指那个丫头还是有些眼光,呵呵呵呵!”

    杨桓被人一口道破修习的内家功法,自然对赶车老者十分佩服,李昊心中则惊骇万分。

    李昊自小修习家传内功,功法正是唤作“龙象双雄”。龙可腾云驾雾,上能通达九天,下能深潜海底,广阔天地间无处不去,更兼王霸之气十足,是帝王的象征。神象是陆地上体型最庞大的生物,不惧狮虎,不畏鹰鹏,怪力无穷,虽然性格温顺,发起狂来却所向披靡,少有生灵可以抵敌。

    李昊修习的内功号称龙象双雄,足见其威猛霸道。只是这功法却传自太原李家,高祖之子卫王李玄霸便是因为修炼龙象双雄至于大成,这才称霸战场,所向披靡,有万夫不当之勇,放在江湖上衡量,亦算是有数的高手。

    这套功法只传给李家的血脉男丁,天下皆知,由此推知李昊居然是李唐皇家的后人,李昊应该只是个化名而已。

    杨桓并不知道其中诸多缘由,见李昊面色复杂,似乎又惊又惧,便拍了拍李昊的肩膀:“哎,醒醒,醒醒,好端端的发什么呆,做梦娶媳妇呢?”

    赶车老者眼含深意的看了李昊一眼,转身自去收拾辕马身上的鞍鞯,依旧一副老态龙钟,似乎一阵风都能吹个跟斗的老迈模样。

    李昊是个混不吝的脾气,刚刚被人看穿了身份,心中惊骇,这时被杨桓拍得醒过神来,想起马上就能见到一位绝世佳人,立刻将被人看穿身份的事丢到九霄云外,催促红姑娘赶紧带路:“快走快走,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须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哈哈,杨兄作的这两句诗果然精妙,放在此处正是应景,正是应景!”

    “好一个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道缥缈柔美得如同九天外凤凰啼鸣的女声传来,杨桓立刻循声望去,只见面前矗立着两座土山,双山中一道宽狭不过丈许的谷壑,声音便是从谷壑中传递出来,距离虽远,却又十分清晰。只是那女声中略带一丝浑然天成的沙哑,不似寻常女子语声一般清脆,偏又有着说不出的吸引力,若即若离,忽远忽近,令人生出无尽的遐思,一时如感登临仙境一般。

    “我家小姐看来等不及了,亲自出来迎接两位公子了呢,两位请随我来。”

    红姑娘笑了笑,引着二人朝谷壑中走去。

    转过谷壑旁的一块大石,杨桓眼前豁然开朗,竟似走进了另一方洞天福地。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狭长的谷壑中生满了梨树和桃树,或许是因为群山包围中气候温暖,此刻虽未盛开千朵万朵,树枝上却也挂满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间或有一两朵应知了时气,提前露出笑颜,娇艳欲滴。

    花苞树海的尽头,一名紫衣女子挟琴俏立,面容隐约,衣袂微荡,如同天人。夜色沉重,亥时将尽,月光透过谷壑上方一线天空倾泻下来,映照在崖壁两侧插在石隙中的火把上,火光映着月光,红红白白,显得谷壑更显幽深动人。

    红姑娘轻移莲步,引杨桓和李昊穿过花海疏林,来到那名女子面前。那女子便轻启朱唇,绽露贝齿:“落红,使你去取些梦甜香来,你便贪住镇中玩耍,害我白白等了许久。”

    红姑娘顽皮一笑:“小姐,我可没有贪玩耽误了时辰,因为在半路上遇到这两个有趣的家伙,特意带回来给您见一见呢。”

    那仙子一般的女子便是姹紫嫣红的头牌溪琴指,溪琴指知道落红不会轻易带寻常男子来到这里,微一查验杨桓和李昊长相人品,年纪身量,便猜出了**分:“这两位公子,可是三娘说的杨公子和李公子么?”

180 人面桃花() 
弯月繁星,遍谷梨桃,芳草萋萋之上,一名犹如驾临凡尘的仙子,在缥缈的夜色中持琴而立,对月临风。此情此景端是美轮美奂,虽然女子面上覆着粉白的轻纱,看不清姿容玉颜,一双含羞带喜的眸子,却也足以让杨桓和李昊魂为之销。

    杨桓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玉人,双脚像是踩在了棉花堆上,轻飘飘的不着力气。直到红姑娘连唤了几声“公子”,杨桓才醒过神来,朝面前姑娘一揖到地:“在下杨桓,今夜得见琴指姑娘仙姿,实乃三生有幸。”

    李昊也不甘示弱,唯恐杨桓抢了自己的风头,摆出一副自认为潇洒无比的姿势,鞠躬致敬道:“在下李昊,有幸得见琴指姑娘仙驾,实乃六生有幸……比这小子还多出了三生!”

    溪琴指似乎一贯姿态清冷,微微蹲身道了个万福,面容古井不波,眼中却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得真是好,难道杨公子见我这桃梨谷中新蕊初绽,触景生情所感么?”

    杨桓这才想起,杜秋娘的这首《金缕衣》似乎是晚唐时期所作,怪不得溪琴指从未听过。杨桓卖弄文采,在溪琴指面前得足了面子。李昊倒是后悔不已,暗恨自己刚才说多了话,把折枝摘花的诗句冠在杨桓名下,导致自己在溪琴指面前失了面子,面上虽然一直挂着微笑,心里却早已懊恼得一团糟。

    杨桓微微扬起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四十五角仰望头顶一树梨蕊,摆足了小清新的姿态,负手悠然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琴指姑娘说得很对,在下见到这一谷繁华,有幸得遇琴指姑娘绝世风采,一时心有所感,想到我等均是芳华正茂之时,需要摒弃俗念,趁着大好青春快意人生,故而做此拙劣之句,一抒胸臆,倒是让姑娘见笑了。”

    溪琴指见杨桓语出不凡,心中好感顿生,邀请杨桓和李昊去山谷深处的楼中小坐。溪琴指一颗芳心似已完全系在杨桓身上,虽不至于生出男女之间的情愫,却也不无好感,李昊见状暗叹自己失了先机,斗败的公鸡一样跟在杨桓身后,心里暗暗谋划,待会儿定要出些惊人之语,好歹也要抢一抢杨桓的风头。

    雕花楼是一座竹木小楼,只有两层,木架横亘在一处山凹,依山而建,一半是岩洞,一半是木竹,没有任何恢弘的气势,却也坐落得精巧唯美。山谷中本没有生着竹林,看似人为栽种了几百杆,用以寄托情怀而已。竹楼前一眼清泉,自石缝中汩汩流出,用几十只手腕粗细的竹筒委婉承接,竹筒连接处不断点头,将甘冽的山泉灌溉进花木竹林中,景色清幽怡人。

    杨桓随溪琴指进入竹楼中坐定,隔着轩窗欣赏谷中景色,恰有夜风徐来,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早有红姑娘煮来一壶清香扑鼻的花茶,杨桓浅啜一口,只见溪琴指将筝琴放置在琴几上,款款落座道:“杨公子谈吐不俗,又能作出那般好诗,小女子虽命浅福薄,却也略作胆量,欲借公子佳作谱曲一二,但请公子将诗中意境解说至深处,以免小女子歪曲其中意境,所做音律不能符合诗句本心。”

    杨桓见溪琴指开门见山,直接向自己所要诗句的版权,且见面时间不短,溪琴指却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依旧带着面纱,心中便有三分不悦。不过杨桓是为了避难而来,不好拂了溪琴指的意思,只好出言相询道:“在下即兴赋诗两首,一是二十四桥,二是金缕衣衫,不知姑娘相中了哪一首?”

    溪琴指冰雪聪明,顿时听出杨桓话中勉强之意,见杨桓目光灼灼,始终盯着自己的面纱,心中便解其意,微微顿首道:“非是小女子唐突,定要将公子佳作据为己有,实在是闻听得公子绝世好句,见猎心喜,不胜其情,故而冒昧恳求。若是公子嫌弃小女子技艺低微,不肯赠诗谱曲,小女子也不敢强求,但能同杨公子谈论些风月,心愿亦然足矣。”

    杨桓见溪琴指如此大度肯理解人,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于是拱手道:“在下并无此意,一时随兴之作,姑娘喜欢尽管拿去好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杨桓将两首诗的大致意境解说一番,随便编了两段唯美的故事,把溪琴指听得如痴如醉。

    “在下是生意场中的俗人,行走我大唐南北,西域,北寒,岭南,蜀地,江南,无所不至,货通天下。不过在下托乘祖上福荫,家中颇有资产,自小也读了几天书,亦练过粗浅拳脚,专好结交天下文人,和江湖上的豪侠之辈。在下曾经贩了一趟绿松石前往扬州,同一名扬州文士惺惺相惜,昼夜相谈,把酒吟风,缱绻难离。后因俗务过多,在下不得不返回家乡,深秋时分,在下乘船渡江,于江北回首,犹见友人隔江垂泪。恰逢江对岸青山逶迤,隐于天际,江水如带,迢迢不断,在下触景生情,料想今日一别,便相隔了千山万水,何等思念。又想起友人年少风流,于二十四桥之畔,月朗星稀之夜,同红颜知己桥上品笛弄萧,该是何等写意潇洒。故而作诗如此,徒惹伤悲,勾起感怀之事,还请姑娘莫笑在下为赋新词强说愁。”

    溪琴指听完这个故事,一双凤目明显带有几分伤怀,显然被杨桓带进了这首诗的情境中,半晌才起身朝杨桓施了一礼:“公子和挚友之间的情愫,实在令小女子感动。看来公子也是多情之人,却不知另一首《金缕衣衫》可也是为相赠朋友所作?”

    杨桓笑道:“承蒙琴指姑娘谬赞,在下汗颜之至。至于那首《金缕衣》嘛,姑娘应该能从字里行间体会得到,此诗实乃是在下苦苦追求一位姑娘,百思而终究不得,故而伤怀有感,谈恋爱处对象那点事,拿到明面上说就不太好了,嘿嘿……你应该懂得的。”

    给读者的话:

    路盐最近身体状况不佳,医生叮嘱需要休息静养几天,这几天暂时每天一更,下周恢复更新,给大伙儿道歉了

181 相谈甚欢() 
杨桓笑着将话题扯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爱上,大有试探溪琴指的意思。溪琴指惯常在青楼中走动,本就见惯了风月,谈起爱情的话题,自有一番想头,却转而考较起杨桓和李昊来。

    溪琴指水晶做成的玲珑心肝,见李昊风骨斐然,相貌堂堂,言谈挥洒自如,虽未颐指气使,举手投足间却隐隐露出久居上位的慵懒气息,显然也不是寻常人。只是杨桓的表现太过于出彩,处处压制李昊的风头,李昊便有些急了,有意无意的用眼睛去瞪杨桓,杨桓却始终装作看不见,依旧口若悬河,侃侃而谈。

    溪琴指暗暗好笑,不忍李昊过于窘迫,便命红姑娘焚起香来,暂且劳动红姑娘玉指,操琴奏出一曲《清心和》,峥嵘清朗的琴声响起,伴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清幽月光,笼罩着一谷繁花,水声潺潺,令人顿生出尘之心。

    既然说到爱情,溪琴指便谈起了了忠贞不渝:“如今我大唐鼎盛之期,青年俊才数不胜数,像是二位公子,均是人中龙凤,敢问对于忠贞不渝的爱情究竟作何想法?”

    杨桓正欲开口,李昊却抢先答道:“漫漫红尘,只有一世温婉;浅浅岁月,难得一生痴缘。这个世上或许有着太多的悲欢离合,不过也为情爱添上了一笔浓重的色彩,只有经历过刻骨的相思,才能在坎坷的情路上铺满铭心的计议。没有别离之苦,哪来相见之欢,只有心意相属,才懂情深义重,须是经历过日夜期盼,方能知晓爱暖离寒。故而在下对于刻骨铭心的爱情,归纳为短短的八个字,却足以道尽一生情缘:若见,相伴;不见,眷恋。”

    李昊不仅武功不低,看来肚子里也有些墨水,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极尽唯美缠绵之能事,得到了溪琴指的大加赞赏。

    溪琴指以“刻骨铭心的爱情”作为题目,摆明了要二人分别写出一篇半命题作文。杨桓刚刚想了一篇话,不过论文采用词,自忖比不过李昊辞藻华丽,只好叹息道:“李兄果然好文采,平时跟我说话的时候满口胡柴,这会儿见了人家姑娘生得美貌,便拿出清华大学中文系高材生的操行,我真怀疑你被我传染了精神分裂症也说不定,唉……”

    李昊得意洋洋的看了杨桓一眼:“废话少说,你刚才作诗的能耐哪去了?让你说忠贞不渝的爱情呢,杨兄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忠贞不渝吧?”

    杨桓见李昊小人得志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所谓忠贞不渝的爱情,并不是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不是你若不离,我必不弃。在我眼里,真爱就是你若坚挺,我陪你翻云覆雨,你若不举,我必安分守己,这特么的才叫实在,这特娘的才叫平平淡淡才是真!”

    李昊见杨桓出口成脏,言语粗俗不堪,一个劲儿朝杨桓使眼色,示意杨桓赶紧住嘴,莫要惹怒佳人。杨桓受李昊一激,说完这一番话后也自觉唐突,惴惴不安的偷看了溪琴指一眼,见溪琴指果然露出怒意,却最终平静下来,朝杨桓点头道:“杨公子话虽粗鄙,道理说得却是通透。试问天下间虽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却难免要经历柴米油盐等琐事,生出口角亦是寻常烟火,公子明悟,以男女房中之事窥得情爱真谛,细细品来,却属妙不可言,公子果真高才。”

    李昊闻言大惊:“耍流氓还耍出真谛来了,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实是没有任何道理好讲的。”

    溪琴指啼笑皆非,却也不愿意在这样羞人的话题上继续纠缠,轻嗔薄怒的瞪了李昊一眼,转向杨桓道:“公子用词遣句精干异常,小女子竟是从未听过,不知公子家乡何处,可是我大唐之人?”

    杨桓赢了李昊一局,正自得意万分的瞟向李昊示威,闻言脱口而出:“琴指姑娘所猜不错,在下非是大唐子民,而是西域姑墨国主钦封的离火王公,自小在西域长大,所以口音和这里的人有些不同。不过在下的祖父却是唐人,所以在下也是龙的传人,女娲后裔,炎黄子孙,华夏儿女,甚至还是祖国的花朵,早上**点钟的太阳,**的接班人……”

    李昊见杨桓得瑟起来没完,恨不能将手中热茶泼在杨桓脸上,咬牙恨声道:“琴指姑娘问你是哪来的,你说是西域的已经回答得十分完整,用不着这么多形容词说你是什么华夏儿女女娲后羿,还有,你是什么玩意儿的接班人?”

    杨桓自觉失言,连忙将话题岔了过去。溪琴指见杨桓说得有趣,正想细问何为**,却听得杨桓身上传来一阵“咕咕”的声响。原来杨桓自打到了蠡口镇,就没吃过一口正经饭食,便被李昊牵连得连番遭遇追杀,肚子里空空如也,此刻不受控制的响了起来,令杨桓十分尴尬。

    溪琴指忙命红姑娘准备酒菜,朝杨桓歉然一笑:“二位公子甫到我这桃梨谷,小女子便缠着二位说话儿,倒是失了礼数,没有来得及宴请二位,还请二位公子莫怪。”

    杨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指尖剥些瓜子垫垫肚子,红姑娘已经带着两个身着绿衣的小丫头走了上来,在矮几上摆满糕点食物,全都是些桂花糕、莲子羹、杏仁酥、云片糖之类的小食,还有一鐏琥珀色的桃瓣酒,香气馥郁,酒香,糕点的香味,和熏香的气息糅合成一股特别的味道,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溪琴指亲自安排杯箸,邀请杨桓和李昊入席:“眼见夜深,这里并没有现成的厨子,备办不了精致的酒席,只有些小食供口,二位公子若是腹中饥馁的话,不妨先填填肚子,只是招呼不周,让二位见笑了。”

    溪琴指跪坐在下首相陪,杨桓拿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口中之前,先露出一排牙齿,十分诡异的朝溪琴指笑了笑,然后才三两口将桂花糕吃掉。然后又拈起一片糖片,再次朝溪琴指笑了笑。

    溪琴指见杨桓笑得蹊跷,不解道:“杨公子为何每次吃东西之前,都要这样笑一下,难不成小女子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

    杨桓咬了一口又白又酥的透糖,咔嚓咔嚓嚼了几口:“你不是让我贱笑吗?你们这里的规矩真奇怪,吃东西不让好好吃,还非得贱笑一下,这样吃饭真是累死人了。”

182 琴技卓绝() 
也许是爱惜杨桓的才诗,溪琴指一改往日清冷的姿态,对待杨桓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一般,虽算不上殷勤,却也没有失了礼数,令杨桓和李昊生出宾至如归之感。

    溪琴指的确是个妙人,言谈文雅恳切,妙语连珠,神态行动自若,不卑不亢,丝毫不以自己沦落风尘的身份为卑贱,只是面纱一直不肯摘去,素手斟酒,劝杨桓和李昊畅饮,自己则一杯酒也没有相陪。

    杨桓本就是为了避难而来,一睹溪琴指风采只是有一打无一撞的事,并没有表现出神魂颠倒的猪哥相。李昊似乎见惯了美女,对于神秘的溪琴指兴趣虽然很大,礼貌上拿捏得却也恰到好处,三人尽是谈些风月琐事,或是舞文弄墨的逸事,气氛十分轻松。

    杨桓在蠡口镇中见识过红姑娘的武功,从红姑娘口中得知,赶车的老者也是一名了不得的高手,对于溪琴指也愈发感兴趣,有意将话题引到武技方面,溪琴指却不肯谈拢,转而款款起身,腰身袅娜,捧起琴几上的筝琴道:“这架古琴名曰江河,琴身以沼泽中仲柏木制成,琴弦和旋纽由江南名师六指师傅精心盘制,音色流畅清脆,隐有水流潺潺之声,尤其宫音和徽音最是出色。”

    杨桓见溪琴指不肯谈论武功,也自不好相强,只得凝神倾听,李昊似乎颇懂得音律,同溪琴指交流些宫商角徽羽之类的话题,还有些勾挑磨扫之类的奏琴技巧,渐渐发展到笛箫箜篌的声音韵味,杨桓不懂得音乐,只会哼几首流行歌曲,登不上大雅之堂,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一句也插不进去。

    李昊说得兴起,开始谈论起钟鼓正乐的话题。无论哪一个封建王朝,帝王出行均有随驾古乐,祭祀祖先或者向上天祈福,或是一些庄重的制事场合,均会用大鼓、鸣琴、铜钟等乐器,奏响庄重的礼乐,其大气磅礴,却不是民间娱乐的小调可以比拟,实质上的区别就像一个大型的交响乐团比之一个小小的流行乐队一样。

    溪琴指显然深谙此道,通李昊交流得兴致勃勃,说起皇家礼乐一事,溪琴指没说了几句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闭口不言,眼中神色复杂。

    杨桓突然间想起,在姹紫嫣红喝酒的时候,女官儿曾经透露过溪琴指的身世,说溪琴指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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