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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传来阵阵讨论声,曹公子急眼了,望向陈放的眼神满带愤怒:“你是何人?本公子与秦少爷说话有你什么份?”
陈放白眼一翻,也不看回去,张口吃下右边姑娘喂来一颗葡萄,然后仰天吐出葡萄核,不紧不慢的说道:“本来是没我什么事的,可是你们丫的在这里斗嘴,扰了我的兴致,我可是来喝花酒的,不是来听你们两个糙汉子斗嘴的。吟诗作对不行,你们打一架也行啊。”
“哼,打架这种俗事只有你们这些粗人才会做,我们读的是圣贤书……”
“可是干的却是泼妇骂街的事,也不见得比打架高明到哪里去。”曹公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陈放就怪笑着打断了他,气得他两边的猴腮高高鼓起。
“你……”曹公子怒指陈放,气得直打哆嗦。
这时,楼下的秦少爷忽然出了声:“曹兄,我倒觉得这位兄台说得极对,你我二人斗嘴确实没什么,不如我们来斗诗吧,不过单是我们两个斗倒是没什么意思,而且听这位兄台的话,想必他也是学富五车的大才子,不若我们三人一同斗一斗,如何?”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这位秦少爷素来与曹公子不对眼,但是在面对陈放这个共同的敌人的时候,他毅然选择了与曹公子站在了同一阵线上,谁让陈放在此大放厥词谁他们不懂得吟诗作对呢?
文人嘛,风骨是很重要的。
显然秦少爷这个提议是极好的,至于在大部分人的眼里是极好的,毕竟在这个没有多少消遣节目的时代,看戏,咳咳,也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好啊,既然秦少爷有此雅兴,我曹某如果不奉陪的话,不免让人觉得我曹某徒有虚名了,那位兄台你说是吗?”曹公子刷的打开公子扇,于胸前轻扇,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浅笑,眼睛却一直盯着陈放。他这句话表面是在答应秦少爷斗诗的请求,然话里的实际意思却是想逼着陈放也得答应下来。
一下子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陈放的身上,就连左右两位陪酒的姑娘也一下子定了神。
看着尖嘴猴腮的曹公子装模作样的轻摇着白纸扇,陈放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切,装鼻而已谁不会啊。
于是他轻轻推开两位姑娘,缓缓站起,走至护栏边,等全绮红楼上下的人都能看得见自己的时候,抽出腰间另着的公子扇,“刷”一下子打开,展现出一幅泥鳅泥潭图,就在众人准备鄙夷他扇上不成器的画作时,他掷地有声的开了口:“作诗?”
一下子众人皆屏住了呼吸。
然后只见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又说:“我不会。”
靠!楼上楼下的观众倒了一大片,就连以服务态度称佳的姑娘们也忍不住嘲笑了,有患脚气的人甚至已经在脱鞋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陈放又缓缓开了口:“不过既然两位兄台如此欺负人,哦,不,应该是倾力相邀,即便明知不敌,在下少不得淫上一淫,说不定能冷手捡一坨热,拿个第一呢。”
靠!装鼻、无耻、不要脸……
这下子楼上楼下的观众全倒了,能用的贬义词大家都用了,待他们收整衣冠重新站起来的时候,望向陈放的目光更是充满了鄙夷,已经无需斗诗,在这一刻所有人都认定他会是垫底的那一个,嗯,就是负责陪衬和搞笑来的。
与陈放有过一路之缘的李文俊更是把视线偏到了另一边,嘴巴张合,无声的念叨道,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此人,对,我压根不知道他是谁。
面对排山倒海的倒嘘不愠也不怒,笑道:“既是要比诗,那我们就得划出一个道道来,不胡乱来,我看刚才曹公子对那一首《志未酬》彼有不屑之意,不若这样吧,我们无消无病呻吟作什么情诗,就随便作几首充满男子气概的,如何?”
说完,陈放不再作声,而是轻摇着泥鳅扇,笑看着秦少爷与及曹公子,此二位才子对视一眼,皆点头应了一声好。
“如此谁先来?”陈放笑道,要说斗诗,他自信此二人不可能斗得过自己这个李太白、王维、李清照等多个鬼才的结合体,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要指定人、事、物来作诗,那样的话,那他就真的没辙了,不过这会,哼哼,你们等着受虐吧。
陈放心情大好。
见不得陈放这份嚣张得意劲,一向冲动的曹公子立刻举扇,主动请缨,表示愿意来第一发。
对此,秦少爷并无异议,他还巴不得曹公子先行第一个,好让他多一些时间思考。
虽然是第一个站起来的,但并不意味着曹公子已经有了佳句,不过众人见他摇扇轻步走,不由得替他数起脚步来,古有曹氏七步成诗,大家都想要看看今日的曹氏能不能超载从前,然……
数到第三十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放弃了,觉得乏味的陈放更是回身拥抱二美,说着俏皮小话,惹得楼上楼下一阵侧目,禽兽!
忽的,不知道走了多少步后,曹公子的脸上多了一丝喜意,他立住脚步,将展开的纸扇收回,摇头晃脑道:“刀刀刀刀刀……”
“好,好句,一语道出杀机,好,好!”曹公子才冒出一句,旁边的李文俊就忍不住大声叫起好来,受他的引导楼上楼下不少人亦是连声叫好,可是……
好在哪里呢,陈放是一丢丢都没有听出来。
见众人反应热烈,曹公子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色,接着迈步摇头晃脑,道出了第二句:“剑剑剑剑剑……”
又是一阵雷雨般的掌响,陈放一个晃悠差点没一头栽下一楼。
(这几日每日出了点事,只更了一章,至于什么事就不说了,中国人报喜不报忧,实在抱歉,现在重回两章,欠下的,后面补上。请继续支持!)
第79章 姓陈名放()
“刀刀刀刀刀,剑剑剑剑剑,枪枪枪枪枪,杀杀杀杀杀!”号称广凉第一公子的曹公子,一首诗刚吟完,整间绮红楼爆发出一阵激烈无比的掌声,就好像是听到了一首绝世好诗一样,不少学子书生皆抚案欣赏,解析这一首诗。
曹公子的忠实粉丝马屁精,李文俊依旧是评诗的第一人,只见他摇头晃脑的将整首诗重复了一遍,然后一连说了三个“好”,“嗯,曹公子此诗极其高明,前三句用了三种不同的武器,后面的五连杀,更是为了三种武器开了锋,增加了无尽的杀气,的确是好诗,是一首极好的男儿诗。”
书生甲附和道:“不错,曹公子这一首诗朴实无华,正正是说了在下一等书生的朴实素质,极好,极好。”
书生乙摇晃脑半天才憋也一个“好”字来。
看着一众书生不断的附和与及赞美,陈放终于明白在后现代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看原创段子,而是喜欢看评论了,原来评论可比那些原创的段子有内涵多了。
与之同时他的心里有隐隐有些担心,就现场这些书生的特殊欣赏水平,说不定李太白都要落败。难不成,我要用上“一二三四五,五四三二一”此等佳句?
“哈哈,曹兄高才,那位兄台,这第二田轮不知道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啊。”楼下的秦少爷拱手说道,瞧他的轻松样,不难看出,他也已经出了佳作。
“还是秦少爷先来吧,本公子垫垫底得了。”还从没有从曹公子那阵阵雷声中回过神来的陈放自然不会去争什么第二第三,直接把机会让给了已经蓄好能,准备随时显摆的秦少爷。
“也罢,既然兄台还没有准备好,那我先来吧。”
这话一出,陈放只想脱一只鞋子朝着秦少爷扔过去,他这丫的哪是在自谦?分明就是说自己不如他们,到现在都没有想到一首诗。
不过,好吧。若是论真的想,陈放自认还真的没有想出一首好诗来。
于是陈放忧郁的把鞋子穿上,伸出邪恶的双手在两位陪酒姑娘高高的胸脯处抓了一把,好好的释放了一把忧郁的心情。
不过这一次没有人注意到他下流的动作,因为大家都把心神集中到了秦少爷的身上。
因为曹公子先想诗的时候,秦少爷也一并开始想了,所以他倒没有像曹公子那样走上百步来寻找灵感,而是张口便道来:“天下男儿皆有鸡,鸡大鸡小莫人知。一入洞房日破晓,二逛(青)楼不买单。”
“好,好,好诗。”顿时又是雷鸣响起,然而陈放却已经当机了,望向秦少爷的眼神里只有一句赞叹……果然淫得一手湿,好湿!
可是陈放他是怎么想的是,别的书生哪里管得着,纷纷替秦少爷叫好,又把整首给细细的解板开来。
“好诗,俗中有雅,雅中有意,充满了男性的狂野属性,雅俗共赏,果然好诗。”
“不错,不错,听得我都已经微微一硬以示敬意。”
“……”
听着楼上楼下不绝于耳的赞叹声,陈放真心替秦少爷感到高兴,幸亏是自己穿越来,不是他穿越到后世,要不然他在后世公共场合淫得这样一首诗,大概要被以传播不良文学作品被判三五七年吧。
在秦少爷的示意下,楼上楼下的讨论声说渐渐平息,他仰头望着陈放,挑衅道:“兄台,我和曹公子已经各作了一首诗,大家也都认为我们所作不分上下,不知道兄台你是否已经准备好?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以再等上一等。”
闻言,陈放翻了一个白眼,开始的时候他对秦少爷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可是这会他才发现这个家伙比起急躁的曹公子来讲,更让人生厌。
“若是论淫诗在下还真的比不过秦少爷,不过既然是斗诗,即便明知道是输,在下亦要勉力一试才好。”言罢,陈放起身正了正衣冠,忽的收起泥鳅扇,以悲壮的语气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译楼兰终不还。”
此诗一出,全场死寂一片。陈放满带悲壮的立了一会,见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只道是自己与他人的欣赏水平不在同一个场次,摇摇头举步下了楼。
没办法,既然输了,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停留在这里。
然而待他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绮红楼内不知道在哪位的带领下,竟齐声开始诵读这一首诗来,声势之浩大,远比秦曹二人可比,不过这样的反响却让陈放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
“好一句‘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译楼兰终不还。’兄台你的高才我等佩服,你的忧国忧民之心我等更是汗颜啊。”一时间赞颂声不绝于耳。
陈放呆呆的站着,他虽然知道诗是好诗,但是完全没有料想到会引大家如此的触动?
不通历史的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远在玉门关之外,不少马贼流寇正在玉门关一带抢掠,他这首诗恰恰描绘了那一幅景象,怎么让这些号称忧怀天下的书生们不为之触动?
“兄台,莫走,我们一起探讨一下投笔从戎之事。”一边的热血青年拉住了陈放。
“唉,不了,我等手无缚鸡之力,去了战场只会成为拖累,不去也罢。”陈放装鼻的摇摇头。
“兄台,要不我们喝一杯交流交流?”又有一人拉住了正要离去陈放,陈放摆摆手,说:“在下不胜酒力,兄台请自便。”
“……”
面对各种热情的相邀,陈放心里很是得意,但是表面悲悯天人的装鼻,拒绝了。
“兄台,既然不肯留下,那么是否能够告知高姓大名?”
此话一出,所有人方才意识到,直到这一刻,大家都还不知道陈放的真实名字,皆以热切的目光盯着陈放。
陈放回身看了一眼一脸铁青色与及一脸绿色的秦少爷,刷的将泥鳅扇打开,很装鼻的迈开脚步往走,一边一走,一装作神色落寞的轻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区区,姓陈,单名一个放字。”
于是乎,绮红楼内的惊呼声又再高了八个度,原来他就是那个《志未酬》的作者!
第80章 世风日下()
太阳自东方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在人们的睡梦中到来。
清晨时分,广凉县内衙张贴出一封告知书,令所有捕快行善积德,分赴各乡村替帮助孤、寡、老收割粮食。
让捕快下乡替人收割粮食不曾有过先例,一众捕快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封告知书是假的,可是当他们看清楚告知书的左下角盖着广凉县县令的大印时,却都傻了眼。
这封告知书竟然是真的,而且还被当成了衙务,正八经的盖上了公章。
一时间衙门内喧闹四起,所有捕快都指责唐芸胡乱下达此种荒谬的命令,没有一个人主动出发。
卯时过后,大捕头雷虎豹才悠悠的踱步进来,一众捕快看到他出现后连忙上前求教,去还是不去。
其实他们的言下之意就是大捕头去,他们就去,大捕头不去,他们就不鸟这份命令,当然许多人的心里还是期望雷虎豹能够抗命不遵的,毕竟这个天实在太热了,他们甚至连巡逻这等轻松活计都不想去做,更别说下乡替人收割粮食了。
雷虎豹不负众望,照着那张告知书啐了一口,骂道:“我呸,瞎下什么鬼命令?我反正是不去的,你们谁要去,自己去,我不拦着,我呀,喝茶乘凉去。”
说罢,雷虎豹竟真的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衙门,往集市里的茶楼走去。一众捕快见状,也都纷纷有样学样,照着告知书啐上一口,追着雷虎豹的脚步奔向茶楼,只是激动如斯的他们并没有发现身边少了几个人,比如说雷虎豹的傻侄子雷大壮,与及几名刚刚入职的新捕快。
这几个人竟然一个都不在。
仲夏之季天气极热,清早的气温就已经达到了一个骇人的高度,宿醉的陈放原本还想赖在床上多睡一会,但实在经不住那股冒烟的热气,早早的起了身。
吃过咸淡相宜的咸菜白粥,他便于小院里,树荫下铺开一张白纸施施然的作起画来。
“陈大哥,你说他们会不会去?”唐芸一心关顾着那份告知书,忐忑不已,其实她并没有与一众捕快相斗的心思,之所以贴出那张告知书只是基于对陈放的信任。
“莫着急,一切尽在老夫的掌握之中。”陈放老神老道努力作出一副出尘的姿态,于纸上缓缓写下一个大大的“静”字,最后一笔敲定后,他拿起宣纸得意扬扬的向唐芸显摆道:“怎么样,哥写的字漂亮吧,有没有一点大家的风范?”
陈放的得意不是没有道理,在爷爷的教导他自小学国字,写国字,笔划之间的功夫在后世同龄人当中算是上乘的,只是后世的上乘来到这个以古书法作为正常书信交流的时代就只能勉强坐一趟末班车。在唐芸这个自小与琴棋书画作伴的人的眼中,他这个“静”字还真的算不上好字,平心而论还有些许丑。不过唐芸并不是不通人情世俗的小红,她接过宣纸,很用心的瞧了一会之后,给出了一个好听,但“中规中矩”的评价。
“陈大哥,你的字倒是写的方正有力,棱角分明。”
我……陈放忧郁的看了唐芸一眼,他原本以为唐芸会说出笔划如银勾,行走有龙蛇等拍马屁的奉承话,可万万不曾想到会得到一个棱角分明的评价,这可真心算不上什么好话,要知道一手好字或以深厚平滑暗藏功底,或以刚劲有力而锋芒毕露,棱角分明勉强点说只能算是这个字写得工整而已。
唉,看来和欧阳中石、庞中华他们还是有一丢丢的距离啊。陈放很是无耻的安慰了自己一句,然后把写了字的宣纸扔在一旁,正八经书的开始作起画来,唐芸则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立在一旁,眼睛虽然一直盯着宣纸,但是心神却一直猜测在那份告知书所带来的后果。
大约两刻钟左右,唐芸听到陈放搁笔的声音,回过神来一看,竟发现陈放一连画了好几个形状怪异的木桶,木桶的旁边更是标注上“出口”、“入口”、“注水口”等等结构字样,不由得心生好奇道:“陈大哥,你这画的是,桶?”她语有不确定的问道。
“哟嗬,小妞挺聪明的嘛,这就是桶!”陈放拿起宣纸得意的上下看看,不时还往宣纸上吹气,加快墨汁风干的速度。
小妞这个称呼轻浮不已,在不经意间陈放总会对唐芸冒出这样的称呼,一开始唐芸本能是拒绝的,是不喜的,可是到了后来听惯了,知道陈放没有猥亵之意,反倒心生出一种暗喜的小心思,也就听罢由之了。
“这都是什么桶呀,怎么都这么奇怪?”唐芸还是很好奇。
“这个嘛,嘿嘿,到时你就知道了。”陈放嘿嘿一笑并没有去解释,而是慢慢的把风干宣纸卷起,收入画筒当中。
其实他所画的并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在后现代叫做蒸桶,实在喝不惯这个时代的酒水,他打算自己酿一批酒,不过他要酿可不是白酒。
卷起宣纸,陈放招呼唐芸一起去找能工巧匠,可是唐芸终究有着大小姐的出身,工匠偏生又是一份贱业,她哪里知道哪里会有手艺上乘的巧手木匠?
不过路在口中,人也在口中,不认识可以去打听。
一刻钟后,重新换上男儿装的唐芸,与陈放一同游荡在大街上。不得不说,女人的逛街天赋是男人无法比肩的,三两下功夫,唐芸便找到了目标……咳咳,是唐芸的目标。
看着立在首饰小摊前正兴致勃勃的试戴着的唐芸,陈放恍觉无语。
好在唐芸不是不懂事的腐女,小看了一会之后,便向小摊主打听起木匠的事情来。
“大娘,我们广凉县谁的木匠活汁做得最好?”唐芸问道摊主大娘。
“小伙子,你买发簪不?”摊主大娘年事已高,眼睛不大好使,根本看不出唐芸是女儿身,忙诱惑她道:“小伙子,买一支送情人吧,保管姑娘们收到后会很高兴的。”
“那个,大娘,我不是要买发簪,我是想问是一下我们广凉县最好的木匠到底是谁?在哪?”唐芸不好意思的说道,谁知道摊主大娘虽然年迈,但是耳朵却依然还很灵光,她笑呵呵的看着唐芸道:“小伙子,我知道你想打听人,我也知道你要打听的人在哪里,可是你不买东西,我怎么能告诉你呢?”
摊主大娘笑着,一副吃定唐芸的样子,弄得被推销的唐芸哭笑不得,回身嘟起小嘴向陈放卖萌,意思却是很明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