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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为皇[重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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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英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自己所在的帐篷区里,也有人感染了瘟疫。

    当夜,谢容英高烧。

    八月中旬,显王以圣人祈福不曾有用、其亲弟尚且陷入病中为由,为南方遭受瘟疫的百姓祈福,祈福当日,向天叩首时,恰被一自天而降的玉石砸中。

    玉石上书:天子非天子,国将大祸,天灾不断,百姓流离失所,丧夫丧子。若要平祸,显当替之。

    显王悲痛欲绝,于高台之上,三次将玉石高高举起,掷之!然玉石依然如故,未有丝毫断裂痕迹,似有上苍庇护。

    是以显王带众人向玉石叩首道歉,并起身立誓,既天子非天子,当为天下百姓安危,改换天日!

    永和二年,八月十七,显王,反。

75。病() 
显王反了!

    消息传到长安的时候,比容王谢容英高烧卧床,疑似沾染了瘟疫的消息还要快上一刻钟。om

    因此谢含英刚刚铁青着脸将朝中重臣招了来,就听得又有人来报,容王高烧卧床,似是感染瘟疫,还未曾确诊。

    谢含英怔了好一会,就见得四相和几位朝中重臣都已经到了。

    他脸色又难看了一些,才道:“去后面,告诉太后和皇后,令她们挑选二位太医和一些药材,速速赶去瘟疫地,无论如何,救回容王!”

    来人立刻单膝跪地,答应下来。

    紧接着,他就被两个小宫人搀扶着往外走。

    诸臣这才上前,与谢含英一道商讨起显王反了的事情。

    谢含英沉吟道:“郁达已经十日没有消息传来。朕原本就打算令人去显地察看,现在看来,怕是郁达已死。朕放在那里的兵大概也被显王收为己用。”

    孟相道:“圣人英明。应是如此。只是,那到底是几万大军,没有朝廷虎符,他们如何敢动?只怕显王现在,也只能将将调动的了他们就是了。”

    谢含英摇了摇头:“显王虽年轻,但到底比朕年长许多。身边也跟着世家刘家。从前的刘皇后虽然身子不好,但也是聪明人,显王亦不愚笨。更何况,他现下。身边尚且有北川王相佐。他既想了这么个主意来对付朕,呵,那军权一事,他定然也是商量好的了。”

    颜、张二相对视一眼,张相才开口道:“既如此,圣人想要哪位将军前去支援。现在的欧阳老将军虽然能对付显王和有可能帮忙的北川王,但是,如果定王此时也出手的话,欧阳老将军那里,怕是会守不住。”

    随即其他人也都应和起来,请圣人再择将军,并带援军前去支援。

    谢含英顿了顿,道:“欧阳老将军虽然年迈,但带兵经验却足。此次便先派三位年轻将军前去,也好让欧阳老将军调。教。调。教。”

    四相互看一眼,微微皱眉,还是颜相开口道:“圣人,一旦显、定二王联合,再与北川王相勾结,南方若无强悍的将军守着,势必大乱。欧阳老将军今年已经六十,虽能统领大局,但终究年迈,倒不如将宁远侯江白从昭地边境调回,令其在南北方边界守着,再令欧阳老将军回来,若将来敬王再有了旁的心思也好令欧阳老将军镇守长安。”

    至于守护着吐蕃边境的几位有本事的将军,大多与殷王感情甚笃,而吐蕃人素来战力强悍,殷王素来对圣人忠心,这殷地的几位将军,却是该留到最后。

    而其他曾经立下诸多战功的老将军,早已死的死,老的老,现下却没有几个能上战场的。

    再论年轻一辈,虽有些有战功的,但这其中,一些人戍守边境,不能离开,一些人则是太过年轻,实战经验也不够丰富,更是不曾做过主帅,如此情形下,能真正被安排去南方代替欧阳老将军的,却并没有几个合适的人。om

    而这次前来的朝中众臣,一部分人认为,显王这次来势汹汹,必须要有强势之人,首战便给其一个大教训,如此,欧阳老将军年迈,并不合适;另一部分人则以为,欧阳老将军的确年迈,但欧阳老将军有着许多的实战经验,本身也愿意教导后辈,如此,依照圣人的想法,先派几个能干有潜力的年轻人去跟着欧阳老将军打仗,既可多学些东西,也能趁着显王手段还没有彻底显现的时候练练手,对朝廷长远来看,显见是有用的。

    毕竟,朝廷里年轻一辈的将才,的确太少了。

    只是四相这次的意见难得一见的一致,俱都认为显王此次必定来意坚决,既坚决,那么,显王这一次,必然自开头开始,就会打朝廷一个措手不及,以此来令显王的谋反原因更加理直气壮――看,天子非天子,显当替之,第一仗,显王就漂漂亮亮的打赢了,到时候,他就更有理由向百姓宣告,看,天子果然并非天子。

    四相苦口婆心,又将他们的话润色了一下,四人都开口劝了许久,才终于将谢含英劝得有些松动。

    谢含英顿了顿,只道:“那么,若请宁远侯回来,昭地边境当如何?援军当从何处出?”

    诸臣均低下头去。

    末了还是孟相心里一叹,站了出来,道:“用兵自然当用训练多年的兵。宁远侯在边境多年,自当从边境带兵回来。数量上十万足矣。令,朝廷亦可派出五万兵支援,再有欧阳老将军那里本就有的十五万大军,自当足矣。”

    谢含英忽而道:“昭地北邻突厥,东面临海,常有海盗、高丽与扶桑人侵袭,朕若将震慑突厥的宁远侯召回,再从昭地带走十万大军,那昭地又当如何?难道朕来日收拾了显王等人,还要面临昭地失守这等局面?”

    诸臣心中,显然是明白这样的做法,就是在挖昭王谢远的墙角,令昭王此番必然自顾不暇,前后为难。

    可是,诸臣还是齐声道:“请圣人以大局为重!”

    “昭地既是昭王藩地,昭王也并非荒唐之人,前番昭宁侯的爵位,更是昭王小小年纪,凭借自身打出来的。观其能力,定然能够抵御住突厥和扶桑等。就算不能完全将其击退,定然也有法子顽强抵抗,待来日,圣人再出兵帮昭王,到时昭地自身,却也该”

    说话的人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其余人心中却都明白这人的话中之意了。

    事实上,今日能被谢含英紧急召来的众臣,皆是忠于谢含英之人,在他们心中,当然是一切以谢含英为要紧。

    至于昭王谢远呵呵,一个连自己的儿子都当不了藩王的人,又有甚好可惜?

    只是昭王的确是有本事的人,而这等有本事的人,若是能护卫昭地到圣人将一切都结束,自是最好,若是不能将来昭王之位不能废,朝廷却可派人去昭地与昭王分权,架空昭王。

    谢含英面色又寒了几分。

    诸臣心中以为,谢远只是阿翁留给他的一颗棋子而已,待几十年后,用过便可丢弃;可是谢含英心中清楚,阿翁会如此,其实是将谢远当成了他最后的依靠,令将来无论他是否能赢,都能因谢远而保住一丝血脉。且谢远的确是有本事的人,而这样有本事的人,也当得他的依靠,而非棋子。

    因此谢含英努力将胸口的怒火压了又压,才面无表情的开口:“既如此,朕既从昭王那里,带走十万人,便许昭王,再征兵十万人。”

    诸臣一怔,俱都跪地道:“此事不可!昭王虽已过继给文睿帝,但昭王却的的确确是敬王亲子。父子亲情,血浓于水,更何况其母江氏,还在敬王藩地,昭王纵然对其生父感情不深,然而对其母之情,人人可见。圣人,切勿给昭王与您反目成仇的机会和能力!”

    谢含英依旧沉默,良久,才道:“五万人。”

    其余人还在发愣,有些回不过神来谢含英这三个字的含义,孟相却已经看向谢相。

    谢相咳嗽了一声,叹道:“圣人既如此坚持,那么,宁远侯带走的十万人,必须要是实数。”而不是喊话十万人,实则至多只有七八万人,其中还包括各种伙夫等等。

    谢含英“嗯”了一声,道:“可。”

    尔后便和诸臣商讨其接下来的应对三王的事情,直到中午时候,后宫太后催了好几次,谢含英才终于道:“诸位辛苦,今日便在宫中用膳。”顿了顿,又道,“只是太后有事相请,朕却是不能陪着诸位了。”

    众人自是道不敢。

    谢含英拧紧了眉头,走路虚晃了一下。

    他身边的宫人立刻将他扶住了,担忧道:“圣人,可要宣太医?”

    谢含英知晓自己是这段时间太过劳累,且因前些时候,又是干旱,有事蝗灾,之后还有五次祈雨不成后的地动,以及现在的南方水患和瘟疫,才费了太多心神,加之近日胃口不好,常常到了饭时,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便只能勉强自己吃上几口,便会放下筷子,身子也渐渐瘦弱了起来。

    原本清婉知晓了他胃口不好,日日在后宫做了清淡的吃食令人送来,谢含英还能多吃上一些,至少,他能将清婉送来的那碗汤喝个干净,再吃些菜,倒也能应付过去。

    可是近日不知太后又怎么了,竟是以防止后宫女子媚主为由,不许后宫女子往前面送膳食,谢含英原本也就只能吃下些清婉做的饭食,现下没了清婉送来的东西,谢含英自然越发的没了胃口,身子当然也就不太好。

    只是谢含英只当他还年轻,待过些日子胃口好了,便也就只摆手道:“无妨,上些清淡些的补汤也就是了。”

    宫人脸上立刻露出了愁闷之意――上补汤并不难,可是,圣人胃口不佳,看到那些补汤,也就是象征性的喝上一两口,随即就撂下不喝,其余东西,也吃得甚少。如此下来,圣人的身体又该怎么受得住?

    偏偏圣人不喜皇后,也和太后关系不是那么好,而婉贵妃现下已经被太后斥责之后,被罚禁足,宫人眉头拧的死紧,也不知这些事情该说与谁听才是。

    宫人径自发愁,谢含英离开了前殿后,却是直接往后宫行去,奔到了太后高氏的寝宫。

    高氏正在发火,怒道:“太医院的张老太医,因何不肯去南方?我儿千金之体,尚且去得,他如何去不得?纵然年纪大了,他到了那里,就算生了病,水土不服,但只要脑袋是好的,手还能用,就能为我儿把脉!我儿是代替天子出行,如此生病,张老太医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凭甚不去给我儿看病!”

    谢含英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高氏的这般恼怒之语,后面还跟着小高氏柔声细语的劝解声,以及容王妃的低泣声。

    谢含英的脚步顿时顿了顿,才抬步继续往里面走去。

    高氏瞧见了谢含英,双目越发赤红,怒道:“你果然是做了圣人,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顾了么?自今日你阿弟那里传来消息,你竟是只问了一句,就把人打发到我这里来,自己却只是招了人来,讨论甚么国家大事?这世上,甚么国家大事,能有你亲弟弟的性命重要?”

    高氏说着,怒从心头起,捡起案上的茶盏,就朝着谢含英砸去。

    众人惊呼出声。

    谢含英却是侧身躲过,直直的看向高氏,道:“阿娘,显王反了。”

    高氏面上的怒容一僵,随即愣住。

    小高氏和容王妃也呆住。

    是了。这世上,的确有比谢容英的性命要重要的国家大事。

    譬如,显王反了。

    而显王和北川王的封地就在男方,一旦显王反了,首先要夺取的,就是谢容英现在所待的那座瘟疫城紧邻的南面的一座城池。而那之后,若显王成功,接下来,便是要夺取瘟疫之城,也就是谢容英所待得地方。

    高氏忽然捂住脸,痛哭出声。

    高氏和容王妃俱也哭了起来,而其余宫人,也都面露哀戚之色,虽不敢哭,但也绝对不敢露出坦然自若的表情。

    谢含英听得嫌烦,心中既担忧南方诸事和谢容英的身体,又觉对谢远极其愧疚,只盼谢远能够少怪他一些。

    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身子便是一晃,忽觉眼前一黑,随即,就直直向后一倒,摔倒在地。

    地上还有高氏刚刚砸过来的茶盏碎片。

76。竹墨() 
“圣人!”

    侍奉谢含英的宫人惊呼一声,随即跪下。身去察看谢含英,却并不敢轻易去动谢含英,只抖着手摸了摸谢含英的鼻息,随即对着惊慌失措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高氏姑侄三个道:“太后,娘子,圣人应当只是晕过去了,还请快些请太医来。om”

    然后又膝行到谢含英的小腿附近,将谢含英的小腿轻轻抬起。

    高氏三人这才发现,谢含英方才是向后倒去,那茶盏的碎片就在谢含英不远处的后面,因此谢含英那一摔,只是小腿扎到了茶盏的碎片,脑袋只是磕在了光滑的地上,而不是磕到碎片上。

    高氏猛地坐回了榻上,随即又蓦地直起身子,朝着谢含英身边过去,立刻就将谢含英的脑袋抱在了怀里。

    谢含英身边的宫人竹墨张了张嘴,忙道:“太后,圣人刚刚摔倒,为防脑袋受伤,您莫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高氏就冷冷地道:“你是圣人的贴身宫人,竟然没有及时接住圣人!如此没用的奴才,你还活着作甚?来人,将他立时拖出去,杖毙!”

    竹墨愣了愣,他是自谢含英幼时,就一直跟着的。年纪也只比谢含英大三岁,因着性子稳妥,处事干净利落,先帝和先太子也很是看重的,经常赏赐些东西给他,也着人教他,让他能更好的伺候谢含英。谢含英对他也十分之喜欢,身旁无数宫人里,他一直也都是头一份的,不论是看重,还是他对谢含英的忠心。

    而今日这一遭,着实是太后与圣人争吵,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要站得远一些,以免让主子尴尬,且谢含英的摔倒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便是长了翅膀,也是赶不过来的。

    可是,太后的吩咐,周遭人自然是听从的,尤其现下圣人晕厥,因此立刻就就有人来拖竹墨走。

    竹墨心知自己此命休矣,感激谢含英这些年来的看重和不虐待,因此一面被人拖着,一面立刻喊道:“太后,圣人近日饮食很少,胃口十分差,唯有婉贵妃亲手做的饭食才能多进上一些,旁人做的,圣人每日只能吃上几口而已,身体逐渐消瘦,太后,奴不求别的,只求圣人能身体安康,胃口常有,求太后莫要再使圣人一日吃的东西,都比不上旁人一餐吃的一半了”

    然后竹墨就已经被捂住了嘴巴,带了出去,于隐蔽处,堵着嘴,杖毙。

    太后怔了怔,小高氏低泣了几声,劝道:“姑母,快些请太医来罢。”

    容王妃也不敢提谢容英的事情,也道:“是啊,姑母,还是圣人的身体最是重要。姑母,您先让一让,让宫人将圣人搬到榻上,再清理一下腿上的伤口。地上凉,万一再因此那就得不偿失了。”

    高氏这才回过神来,忙忙召来宫人,令其小心翼翼的将谢含英抬到榻上,又令人为谢含英处理伤口。

    待宫人小心翼翼将谢含英小腿上的茶盏碎片弄出来,太医这才匆忙赶了过来。

    是太后方才特意点名的张老太医。

    张老太医从殿外行来,恰好就看到了被宫人抬着往外走的竹墨,看着那张十分眼熟的脸,愣了好一会,才被太后宫中的人引着进了殿内。

    殿内里,容王妃因宫人为圣人处理伤口,已经避到了耳房,太后和小高氏正在谢含英身边哭。

    张老太医皱了皱眉,对二人见了礼,才上前去给谢含英把脉、看伤口,眉头拧的更紧,半晌,才道:“圣人小腿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要用清水反复冲洗,务必让伤口里没有异物,再包扎起来,小心一些,接下来也莫要再碰水和走动,过些日子,便也好了。只是”张老太医顿了顿,才接着道,“圣人的身体,却不是很好。太后,不若让贴身侍奉的人过来,老夫有些话想要问问他们。”

    高氏愣了一下,才道:“让兰墨几个过来。om”

    谢含英现下。身边最常用的四个宫人,是梅墨、兰墨、竹墨和菊墨。现在最贴身的竹墨死了,自然只能让其他三人过来。

    张老太医年纪大了,对人就越发和蔼,只温和的问三个脸上犹带泪痕的宫人,谢含英近日的胃口如何,每日都吃多少东西,具体到每样物事,以及谢含英的睡眠如何,每日睡几个时辰,睡着的时辰有几个,每日可会吃点心瓜果等等。

    兰墨是竹墨外年纪最大也最机灵的一个,闻言就一一答来,末了又道:“圣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每有胃口了,原本婉贵妃知晓了,便时常亲自做些东西,令人送来,圣人虽用的也不是很多,但是至少,每餐都能吃个六七分饱,再有婉贵妃亲自做的点心送来,又有竹墨和咱们催着圣人用些瓜果等,圣人那时候每日倒也能吃个八分饱。但是,自从圣人便食欲更差,每餐只略略用上一些而已,每每觉得腹中饥饿,待令人送上饭食时,圣人又觉嫌烦,若圣人心情还好时,咱们几个也敢劝几句,圣人便会用上几口,若圣人心情不好时,东西就会原模原样的送回去”

    高氏脸色有些难看,忍了又忍,心知自己已经杖毙了谢含英的一个贴身宫侍,不好再杖毙第二个,且谢含英身边,总归要有谢含英自己的贴身人侍奉,因此只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张老太医转头看了一眼一起跟他来的三位年纪也都不小的太医,那三位太医也都面色有些难看。

    一旁的小高氏有些着急,不禁开口问道:“几位太医,不知圣人何时能醒?”

    这个问题,倒是不难回答。

    张老太医道:“给圣人弄些盐糖水,待给圣人喝下,过些时候,若是有人催的话,圣人便能清醒。不过,听兰墨几个的话,圣人这几日睡着的时辰也不甚多,不若就让圣人再多睡几个时辰,不必强去唤他。”

    小高氏松了口气,着人去做做事。

    高氏这才又问:“那圣人究竟是因何会突然晕厥?”

    张老太医道:“无论换了何人,每日只吃那么一点东西,又有如此多的家国大事要处置,老臣还听说今日还传来消息,容王生病,仿佛感染瘟疫;显王又反了这种情形下,是谁都会晕倒的。并不奇怪。”

    高氏心中着急,想到张老太医的确医术高明,世间难寻,因此忍了又忍,才又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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