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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为皇[重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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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顶处一派的空旷,只是被殷守提前放置了不少红灯笼,显得这里不算特别冷清。

    谢远愣了一会,就被殷守从背后又抱住了。

    “阿远,去换衣裳,好不好?”

    谢远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便“嗯”了一声,转身去一旁的大石头后面,就见那里的包袱里,放着的是一套大红色的喜服。

    谢远目光有些温柔,定了定神,便将衣裳换好,走了出去。

    却见殷守也已经换了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正站在一处半人高的孔明灯面前。

    孔明灯的另一侧,还放了桌案红烛,还有纸笔。

    殷守瞧见谢远一袭红衣走了出来,一双黑亮的眸子险些黏在谢远身上移不开,半晌才道:“阿远,来,咱们来写合婚庚帖。”

    谢远一怔,才缓缓抬步。

    而他只是轻抬了一步,殷守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他奔了过来,牵着他的手,有些欢喜,有些无措,还有些强势的道:“阿远,写了合婚庚帖,我、我就是阿远的人了。”他微微抿唇,只侧首看他身侧的人,也不看路,认真道,“生是阿远的人,死是阿远的鬼,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谢远脚步顿住,也认真的回望殷守,唇角含笑:“我亦如此。生是阿守的人,死是阿守的鬼。轮回不止,矢志不渝。”

    二人站在原地,互相看了好一会,才终于回过神来,继续朝着桌案走去。

    桌案上,正是一份大红帖子。

    上面已经被殷守写了他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

    谢远见了,看了殷守一眼,也提笔写了他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尔后又看向殷守。

    殷守道:“阿远先写。”

    谢远道:“你先。”

    殷守这才应了,想了想,在二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左侧,提笔写道:“结发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尔后双目亮晶晶的看向谢远,眸中深情,毫不遮掩。

    谢远没有拿走殷守手中的笔,只是靠在殷守身前,和殷守二人一同执笔,在殷守那句话的左侧,提笔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虽并不对仗,却是二人真心之语。

    二人倒也不在乎这些,互相为彼此取了青丝,打结系在一起,夹在了那张合婚庚帖里面,又将合婚庚帖放在了桌案上。

    两人这才后退几步,一同对月而跪。

    “天地为证,星月为媒,今谢远/殷守,结为夫夫,恩爱不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生世世,矢志不渝。”

    无需其他人,只消他们二人知晓,他们互相许了彼此这一世,与之后的生生世世,如此,也就够了。

    谢远和殷守起身后,又一起拿着那张合婚庚帖,在孔明灯的红烛上燃为灰烬,尔后,一齐对着孔明灯许愿,将其放飞。

    如此,他们便是成亲了,是有家室的人了。

72。瘟疫() 
谢远和殷守二人成亲后,自是你侬我侬,很是快活甜蜜。om

    对殷守来说,自是愿望达成,心中的喜意,根本掩饰不住,只恨不能昭告天下,他的阿远,已经是他的伴侣了!

    而对谢远来说,这却也是一番神奇的体验。

    从前,他刚刚穿越来的时候,觉得能安稳的生存下来,于他已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到了后来,终于安稳的生存了下来,他却又不得不在长安为质,虽然彼时阿翁和谢含英都很照顾他,但是,质子终究是质子,他有着诸多的不能做和不能说,有着诸多的顾忌和担忧,那时的他也是想过成亲的,只是那时的他,想过成亲,却从未想过,能和自己也在意的人成亲。

    直到现在,他和阿守成亲了。

    虽然只有天知地知,他和阿守知道,但是,他们还是正大光明的成亲了。

    谢远想到此处,一双桃花目中,就忍不住闪过一丝温柔。

    谢寒尽在一旁瞧见了,奇道:“阿远今日怎的这般的温柔?”她蹙眉好一会,才说出这么一个词语来。

    谢远回过神来,就笑:“自是有些高兴的事情。”顿了顿,却还是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这些日子,辛苦二姐和二姐夫了。若非二姐和二姐夫,这白家医馆还开不起来。”

    谢寒尽听了,嗔道:“你二姐夫本就姓白。在昭地开这个医馆,除了济世为民,也是能让白家的声望更进一步。若非你帮忙,白家也做不到如此,除却医馆外,还开始分了男女,教授学医。这本也是与人为善的大善事,白家从前就想做,只是”朝中无人,白家纵然是杏林世家,名声在外,却也不敢做,不能做。

    谢远听罢,便不再说这个,而是说起四姐谢念今年年底的婚事。

    谢念的亲事定下了有许多年了,之前因着谢念一直在长安城里照顾谢秋然和谢恭然,尤其谢秋然不但年纪小,身体还很是不好,时常生病,谢念便一直不好出嫁。好在孟家倒也知晓谢家事,见状也不曾有任何的怨怼。

    而孟十二郎原本就比谢念小上两岁,因此等上这么一等,原本也没有甚么。

    只是眼看着今年谢念就十八岁,孟十二郎也有十六岁,谢秋然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他身边又有谢恭然和谢远特特安排的人照顾,谢念到了今年年底,倒也能出嫁了。

    毕竟,过了年,谢念就十九岁,着实不好再拖了。

    谢寒尽听罢,轻叹一声:“这些年,四妹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头。我瞧那孟十二郎虽年纪小些,却也知礼懂礼,很是不错。待四妹成亲,也就不必这般费心了。”

    独自一个在长安城照顾病弱的幼弟,还有一个庶弟。而那一年里,谢念自己也仅仅只有十二岁,还是个孩子而已。谢念从十二岁到将近十九岁,一直都留在长安照顾他们,其中的艰难困苦和担忧,谢念虽不曾开口,他们却也是能猜到的。

    谢远沉默了一会,才微微笑道:“大姐、二姐、四姐,都是心志坚定之人,无论日子多么艰难,只要还有希望,都能将日子越过越好的。om”想了想,又笑道,“更何况,几位阿姐还有我这个阿弟在。待过几年,恭然、秋然长大了,又会有几个阿弟给你们撑腰。”

    谢寒尽听了,这才笑了出来。心中细细一想,也的确如此。纵然从前多有艰辛,可是,她们总归是有熬出来的一日。只是可惜了三妹

    谢若锦的模样在谢寒尽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不再想她,而是和谢远讨论起了在昭地开善堂的事情。

    谢寒尽十六岁就进了庵堂,一直在庵堂待了七载,方才在二十三岁时离开,之后嫁人。

    现下二十有七,谢寒尽膝下却已有了二子一女。

    白七郎娶谢寒尽,本就是因着喜欢,觉得和谢寒尽一起,可以志趣相投,一起天南地北的做善事。而短短几年,膝下就能有这二子一女,对二人来说,倒也足够,便不准备再要孩子。

    夫妻二人还商议着,现下子女年纪还小,他们自然要好生照顾着他们。待过上几年,孩子们大了,他们夫妻二人到处走南闯北的行医救人时,或许还能将三个孩子也带在身边。

    至于现在,夫妇二人暂且打算留在昭地。

    而谢远在昭地给了白家很大的权限和支持,白家和白七郎为了感激谢远,自是为在昭地的医馆和学院付出良多;而谢寒尽日常除了照顾三个孩子,就是帮谢远照顾一下琼州的女子善堂。

    至于男子善堂,那里自然有其他人照顾。

    谢寒尽道:“之前倒也罢了,小娘子们来来往往,年纪大了,因着善堂里会在小娘子出嫁时,将她们长大后的工钱发回,当做嫁妆,倒也着实有不少人来求娶。且小娘子们出嫁后,也能继续在善堂做工,这原本也是咱们为做善事而定下的规矩。可是最近却有不少流民跑来善堂外头跪着,明明是已经成婚的身体健壮的有家有口的妇人,却想要来善堂求帮忙。”

    他们的善堂现下才刚刚开始,一开始时,能帮助的大多都是没有任何依靠的弃儿孤儿,供养他们长大。而那些明明身边有亲人并且有能力自助的人,却不在他们的帮助范围之内。

    谢远皱眉:“流民?很多么?”

    谢寒尽也拧眉道:“人数上倒不算特别多。我特特寻了那些人来问,发现她们大都是南方来的流民,说是家乡有传言,说是今年北旱南涝,南方今年,必定有洪灾。她们村子里从前就是遭过洪灾的,因此村子里的人听说后,都觉害怕,就先跑来北方这边躲灾,想着等今年夏天过去,洪灾走了,她们再回家。”顿了顿,谢寒尽又道,“我又问了她们因何来昭地。她们说前次北方大旱,只有昭地死的人最少。听说昭地的藩王仁厚宽和,这才赶了来。”

    谢远一听,愣了一会,才哭笑不得道:“都说百姓愚昧,可我看,他们却聪明的很。”

    谢寒尽道:“那就是说,南方今年,当真会出事?”

    谢远摇头:“既是天灾,自然由天定。”顿了顿,接着道,“只是,我翻看了最近上百年的记载,若当真要猜测如今南北方太平了二十几年,现下,大约当真是要出事了。”只是具体是何年何月,却就不是他能猜测的了。

    谢寒尽闻言脸上也忧愁了起来。

    姐弟二人又商议了一番善堂一事,谢远末了道:“那些流民既来了,便不要走了。左右昭地缺人。我会好好安置他们的。”

    谢寒尽听了,也没说甚么,只是迟疑了一会,才道:“那四妹的亲事”

    谢远笑道:“无妨。至多,到时与老师好生商量一番,让亲事变得简便些而已。至于嫁妆当然还是一件都不能少的。”

    谢寒尽这才笑了出来。

    谢远却是笑不出来了。

    待送走了谢寒尽,谢远才在书房里拧眉思索,直到殷守来寻他,谢远才将这些事情都放下,专心陪着殷守。

    然而,这样的舒坦日子,谢远和殷守却也没有过太久。

    六月,南方暴雨不断。

    七月时,有三座城池被洪水淹没,死伤无数。

    朝廷迅速派兵派粮派医进行救援,可是这三座城池里活下来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而活下来的人里,还发生了瘟疫,疫情绵延至周遭的城镇,又令无数人因此死亡。

    其余南方城市,因暴雨不断,也多多少少令许多百姓因疾病而死伤。

    永和帝震怒。

    与此同时,那些传言如今的圣人不堪为圣人,如今发生的那些干旱、洪水和地动,全都是因为现在的“天子”,并非是上苍真正选定的“天子”,如此,才会引来上苍的怒火,使得无数百姓流离失所甚至命丧天灾之中。

    而南方现在依旧没有缓解的瘟疫,更是上天的警示。

    谢含英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四位宰相脸色和谢含英一样的难看。

    孟相沉吟许久,才终于起身道:“圣人,如今南方灾情严重,圣人的威望,在南方也是一降再降其中,又有显王、定王从中作梗,只怕圣人再不做些甚么,那南方的百姓,只怕将来,会只知显、定二王,而不知圣人!”

    谢含英面色难看,可对着四位宰相,还有在一旁旁听的谢容英放缓了脸色,温和道:“不知孟相有何法子,能解决这个麻烦?”

    孟相顿了顿,又犹豫了一会,才狠狠心道:“臣恳请,圣人携太医院诸太医,前往南方。南方瘟疫一日不破,圣人一日不回!如此,南方和北方的百姓,都会觉得圣人从未曾放弃他们,亦会因沐浴隆恩,再不会听信定、显二王的挑唆!”

    颜、张二相随即也站了出来,却并非是赞同孟相之语,而是道:“南方现下,仍是暴雨时节。且瘟疫一日不散,前去之人,便有一日的危险。圣人身份贵重,如何能做这般之事?不若再对南方发生灾情的州府城池,进行减免税赋和封赏,再请民间杏林世家的医者,前去救治。”

    孟相却还是坚持道:“此事正该圣人亲去!毕竟,今岁发生了诸多事情,先是大旱,随即是圣人祈雨出了差错,又遇地动,到得夏日,南方连降暴雨,本就有不少人出事丧命,流离失所,现下南方三个城池遭遇洪涝,而洪涝之后又是瘟疫如果只是天灾,圣人只要调派妥当,那么,这场天灾便能顺利度过。但是,北地有敬王,南方有定、显二王,还有与显王联姻的北川王在,圣人现下,却必须要安稳民心,令大庆朝百姓知晓,无论天灾如何,圣人与百姓同在!”

    说罢,孟相俯身跪倒在地。

    谢含英不语,眉心紧锁。

    颜、张二相却是对视一眼,亦跪了下来,亦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今圣人若执意南行,三王之心,路人皆知。有其虎视眈眈,一路之上,圣人安危如何保证?即便一路平安,待到南方瘟疫城池,瘟疫犹在,圣人龙体,岂能日日安康?若圣人执意如此,臣敢问,皇子公主尚且年幼,当如何?太后年迈,又当如何?天下百姓,圣人又将之置于何地?”

    二人说罢,伏跪在地。

    谢含英面色变了又变。

    谢相这才咳嗽了几声,开口劝道:“三位宰相,所言皆有道理。依老臣看,南方瘟疫,百姓遭难,必有一身份贵重之人前去安抚。但是”他话锋又是一转,“圣人身份太过贵重,膝下又未曾立下太子,如今还有三王从旁窥伺,今次去往南方之人,决不可是圣人!”

    说罢,谢相也颤抖着身体,俯身跪拜:“老臣受先帝与圣人照拂良多,今愿请命,前去为圣人分忧解难!”

    谢含英立刻上前,想要扶起谢相。

    “曾叔祖,您年事已高,如何能这般舟车劳顿?此事当再议”

    谢含英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谢容英却已经跪倒在地。

    “臣弟愿为圣人分忧!”

    孟相四人心中皆松了口气。

    纵然有谢相之前的自荐,然而四人心中皆清楚,如果谢相真的去了,那南方百姓才会认为,圣人是当真放弃他们,才会派一个年事已高的将死之人。

    而圣人不能去,唯一能去的,当然就只有谢容英一个。

    颜、张二相尚且年轻,心中则是想,若是换了一个人,受圣人恩惠至此,早该提前请命。也就是这位容王,才会愚笨至此,让谢相亲自请命,才终于想到他可以以圣人唯一弟弟的身份,前去南方,为圣人收揽民心。

    而谢容英心中,此刻却是极其的复杂。

    果然,在阿兄心中,他这个阿弟,其实也不算甚么的么?就算是南方尚且危险,瘟疫犹在,阿兄也舍得他这个唯一的弟弟,前去奔赴危难之中吗?

73。分离() 
谢容英刚刚请命,谢含英就反应了过来,知晓四相这一举,其实就是想让谢容英自己开口,代替他这个兄长前往南方。om

    谢含英神色登时一变,正要发作,却见谢相猛地咳嗽了起来,一张面容显得越发苍老。

    周围人都立刻去照顾谢相。

    谢含英顿了顿,那些指责的话,立刻就说不出来了。

    他自己其实也清楚,这种情形下,如果他膝下的皇子已经长成,哪怕只有十岁,他也能放心让自己的儿子代替他往南方去安抚百姓。

    可是,他膝下仅仅有一个一岁多的皇子而已,就连几个公主,也只三四岁大而已。

    这种情形下,他身为圣人,的确不该以身犯险,而他身边能代替他去南方安抚百姓的合适人选,也的确只有谢容英一个而已。

    谢含英初时便想到了,只是他身为兄长,照顾谢容英成了习惯,便觉此事太过危险,与其让谢容英去,倒不如他自己去。

    但是谢含英已经不是皇太孙了,而是圣人。

    既做了这个皇位,谢含英就有了诸多的不得已,因此就算心中有了打算,却也不能直接这样开口。

    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他不开口,他的四位宰相却已经帮他拿了主意――让谢容英亲自请缨。

    谢含英看着年迈苍老,却仍旧前来上朝的谢相一眼,顿了顿,终是没有说出什么指责的话,只是重重拍了拍谢容英的肩膀,道:“此行必然有诸多危险,容英,你便在长安为为兄看家,为兄自己去便是。”

    谢含英的话一落,谢相咳嗽声更加沉重,其余三相也跪了下来,恳请圣人收回成命。

    谢含英不说话,只看向谢容英。

    于四相来说,谢含英身为圣人,自不能做出这等危险之举。而谢容英身为谢含英的弟弟,且还是被谢含英诸多照拂的弟弟,自然该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为谢含英分忧。甚至说,他们心中还会觉得,谢容英根本就该在孟相说出那番话后,就立刻主动请缨,而不是到了最后,让年迈的谢相都开口了,才这样不情不愿的开口。

    而对谢含英来说,他向来照顾谢容英,因此此事自然也没有想过真的让谢容英去。四相的算计,他看懂后,便也想要补救,因此才有了后面的那番话。

    只可惜,这些对谢容英来说,却已然成了谢含英联合四相来算计他,逼迫他不得不冒险南行。

    他最最信任和依赖的阿兄,一不肯将藩王之位给他,二不肯让他和谢远一同往昭地去,顺便监视谢远,也为阿兄收拢兵权,三竟是又逼得他往那瘟疫犹在的南方去

    谢容英心中很是难过和难堪。

    他想,他的王妃和阿娘说的是对的,既然阿兄不喜欢他,那他就想法子,为自己也挣出一个藩地来,也好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在一方土地上自己做主才是。

    至于其他那是属于阿兄的。纵然心动,谢容英心中却知道,那是阿兄的。om

    因此谢容英只垂下头,跪地道:“几位相公所言甚是,阿兄乃是圣人之躯,如何能明知危险而行之?做此等危险之事?臣弟不才,徒有一身武艺,旁的做不得,但往南方一行,却是无碍。还请圣人,许臣弟代圣人南行,安抚百姓。”

    谢含英嘴唇微动,半晌才道:“好阿弟。”亲自扶起了谢容英,尔后就伸手,重重拍了拍谢容英的肩膀,叹道,“你我兄弟,自出手便是手足。如今天下之间,除却我,这身份最贵重之人便是阿弟。因此这一行,才不得不由阿弟出面。只是此行终究有诸多危险是为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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