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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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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明澈,不曾看到半分的迷醉和恍惚。兴许男人哪怕没有感情,也能跟女人亲近,他越来越对她动心。

“不是醉话。”韶灵说的坚决,眼神毫不闪避。话锋一转,她笑的骄傲自负。“才几杯水酒,也想灌醉我么?”

“没醉就好,接下来的事,醉了就不好玩了。”话音未落,慕容烨便压下俊脸,一分一毫地缓慢靠近她,韶灵只是笑着没说话,他心中牵动,待她红唇微启,便霸道地吻住了她。

他吻着她,小心翼翼却又柔情似水,仿佛带着不确定,想要从中找到自己要的答案。他身上似有似无的酒气,她体内的酒水,似乎也被一瞬间勾起了迷醉的醺然。

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回拥抱的晚上。她只是贪恋那一刻的令人窒息的火热暖意,像是从他的指尖,从他的口舌,从他的眼神,全部汹涌而来,多少年来的孤寂和冰冷,早已被攻克成千里溃土。

她隐隐约约知道那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但还是紧紧闭着眼,任由他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而今天不同。

“天还亮着……”韶灵好不容易从他的吻中抽离出来,她指了指窗外的光亮,离天黑约莫还有两个时辰。

“免得点蜡烛,不好?”慕容烨吻上她的眉眼,呼吸渐渐又重了些。薄唇划过她的眉角,惹得她心中宛若千百只蝴蝶一起翩然飞起。

韶灵忍不住笑出声来,双掌贴在他的胸口上,却最终没有跟往日一样锤了拳头。

她拿他根本没办法。

“我们都不喜欢那个女人,若是下回她再挑你的刺,直接告诉她,我们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别再打别的主意。在宫里,她可以左右任何人,在我这儿,是想都别想。”慕容烨紧紧拥着她的身子,从柔软温暖的身躯上汲取着温度和力量,语气冷然。

“她会怎么想我?还未成亲就把贞洁献给男人,风评极差,说不定还要被浸猪笼——”韶灵依靠在他的胸口,无奈地笑,慕容烨是素来不理会任何人的想法,但如今在京城,任何流言蜚语割爱厉害尖锐,更可以伤害一人,置人于死地。

慕容烨覆在她胸口的手掌,无声落下,体内的欲火也压下几分,恢复了理智。他的确是气糊涂了,没将此事考量周全。

可是……成亲也不是,不成亲也不是……他们的关系,模糊又尴尬。

他既然碰了她,就该给她最好的。身为男人,他有责任,他将她当成将来的妻子,两人要做的,自然就不能只剩下风花雪月。如今不能将这些事理清头绪,他意兴阑珊,虽不曾喝醉,却有些疲倦。

他熄灭了身体的,独自依靠在榻上,神色沉静,身影看来有些寂寥和落寞。

“别靠过来。”慕容烨见韶灵正欲走到他的榻边,稍稍抬了抬眉眼,脸色很淡。他还未彻底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可否认,男人很多时候就像是一堆随时都会被点燃的柴薪,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引燃他们。

韶灵安然地坐在他的身旁,京城这个地方,已经开始绑缚他们的手脚,让他们无法跟过去一样任性妄为。

即便这样,多多少少有些清醒的迷醉,多多少少有些意气用事,但她却还是笑着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螓首埋到他的胸膛上去,任由那片火热,融化了她。

“你一直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韶灵轻声说,她身为医者,自然知晓男人禁欲是最为痛苦,在云门他放浪不羁,却并不强迫她,只因他的心中还有责任。他原以为自己没有任何亲人,对待婚事尤其看重名分。

慕容烨凝神看她,她的温柔言语,倾吐在他的胸膛上,他突地半坐起来。韶灵眼神微变,两人轻轻贴着,察觉到他的身子,起了反应。

“你让爷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廓,将她横抱起身,墨黑眼底闪过一分调侃的散漫邪魅。

以前,他也是在赌一场。

过去,自己纵容她飞走,兴许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但如今,他们当真有了感情,每每经历一次难关,就为感情的城墙添砖加瓦。知晓她的意思,他果真更加安心。

她勾唇浅笑,美眸半阖着,醺然醉意染红她的双颊。

她心口那块地方,总是寒凉,她也企盼过,有一把火,温暖她,甚至——烧毁她也浑然不怕。

她沉迷在他的吻中,不可自拔,任由他褪去彼此的衣裳,红色锦被裹住他们纠缠的身子,慕容烨彻底沉下身子,两人融为一体。

沉沦之后,他却不曾从她的身子退出来,趴在韶灵的身躯上,她娇笑着要将他退开,不过一刹那的功夫而已,两人的处境又有了变化。

这一回的欢爱,慕容烨发觉她的身子更能吸引住他,他虽总是引领她品尝情爱滋味,他流连忘返,几乎不能自制。

欢畅淋漓,果真让彼此都没功夫理会多余的琐事,他将面孔贴在她的脸庞,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像是轻轻的叹息,又像是餍足的称赞。

两人又交缠了一番,才放开彼此紧扣的双手,韶灵全身瘫软,依靠在床头,胸口空荡荡的那个口子,总是会被他炽热的体温填补完全。

“客官,小的来问问你们要不要到楼下用饭,还是小的端上来?”门外有人叩了叩门,小心翼翼地询问。

韶灵望向身旁那道不快的探索目光,捂住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好不容易老马走了,耳根子清净不少,又来了个没眼力的。”慕容烨低哼一声,神色慵懒倦怠,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还敢说,外面天才刚刚黑,谁会料到你……”韶灵气笑道,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不敢做的?!

慕容烨黑眸一眯,俊脸更是邪气:“怎么不说下去了?”

韶灵狠狠咬牙,瞪了他一眼,她再冥顽不灵,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慕容烨见她不语,才扬起唇畔的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端上来。”

“好嘞,客官稍候。”小二哥的嗓音透露着轻快,急忙跑下楼去。

韶灵不敢再公然地躺在床上,起身穿衣,慕容烨好整以暇地摸了摸她的玉背,她正垂头拾起床沿的白色里衣,不曾理会他的动手动脚。

他炽热的五指拂过她后背上的伤痕,心中一震,莫名的哀恸袭击了他。

当年,她险些被一剑夺命。

“还不起来?等我喂你么?”韶灵系着衣带,墨黑青丝披在脑后,她回眸睨了他一眼,却丝毫不知此刻的自己,到底让男人多么想入非非的妩媚。

这个男人实在太过胆大任性,红色锦被压到他的腰际,他毫不在意地支着下颚看她,浑然不知自己还赤着俊长上身。

“也行。”慕容烨扯唇一笑,点头应允。

韶灵无奈地转过脸去,他还真当她在询问他的意思?!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被养的很刁?!唇畔流露一抹恶意的坏笑,她灵光一现,挽起自己的黑发,幽然浅叹。

“待会儿小二哥就能看着七爷这幅撩人模样,实在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今晚一定能做个好……梦。”

“好”跟“梦”字微微顿了顿,仿佛其中还能填补另一个多余的字眼。

身后当下就传来穿衣的声响,韶灵抿唇一笑,缓步走向门口,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慕容烨早已穿好衣裳,神色自如地站在桌旁。

“若还有想吃的,两位客官可以告知小的一声,厨子到二更天才去睡觉。”小二笑吟吟道,眼光不自觉瞥过一旁的年轻男人,心中诧异,这位公子怎么比起昨日,更加俊美不凡了?!

“多谢。”韶灵点头。

小二多看了慕容烨几眼,好心地问道。“不谢不谢……公子你怎么出了一头的汗,这个屋子我们客栈通风最好的一间呀,春日里冷暖交替,很容易生风寒,不如小的为你推荐一个可靠的郎中?”

“不用。”冷言冷语,附送一道冰冷的眼神。

小二哥顿时不寒而栗,大叫不好,又来了又来了……那种眼神又来了……明明跟这位姑娘出去有说有笑的,怎么对他就这么冷冰冰的?!

“小二哥,麻烦帮我烧些热水来。”韶灵支开了一脸困惑受惊的小二。

“好,马上来。”小二哥慌不择路,走出门槛的时候,险些被绊倒。

见状,韶灵依靠在门上,笑的直不起腰来,她总是拿小二哥说笑,但一来二去,慕容烨还真信了。

慕容烨久久地凝视着她,不发一语,神色一柔,心中汇入些许暖意,她的心里深处,还保留着孩子的天性,纯净,调皮,满怀希望,活蹦乱跳,有谁会想过,这是一个九岁就经历生死的人?!

……。

嫡女初养成 015 怕生孩子

“无缘无故对小二哥这么凶喔?”

韶灵笑弯了眉眼,眼眸弯弯犹如天上弯月,这一招,叫做得了便宜卖乖。

当然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到底是不是无缘无故。

慕容烨鼻子出气,俊脸褪去了些许冷漠,像是刚刚收敛了爪牙的野兽。“他怎么总是看爷?”后半句话没说出口,他头一回被人看的那么不自在,恨不能将对方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韶灵笑望着他,他妩媚撩发,神态中与生俱来的魅力,竟让她这个女人为之汗颜,她完全被慕容烨给比下去。

“你看爷的眼神,跟小二哥挺像的。”慕容烨岂会不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不冷不热地勾了一眼,优雅高贵地套上外衣。

好呀,如今小二哥成了大张旗鼓调侃的对象了?!他的年纪身份还尊称小二为“小二哥”,是要折煞小二哥吗?!

这回,换韶灵冷哼出声。

两人相处时间一久,似乎也不自觉地感染上了对方的脾气和习性。

用了晚膳,韶灵取了文房四宝,在书桌上写着书信,慕容烨依靠在椅背旁,瞥了一眼。

“给谁写信?”

“韶光,我答应他到了京城就给他写信,晚了一天了。”韶灵沾了沾墨汁,写了“韶光”两个字,虽然临行前闹了一场,但她终究是在意韶光的。她的确该放手让韶光独自长大,却不能彻底放弃关心他。

慕容烨淡淡睇着她,她笔下寥寥数字,将京城勾勒成热闹繁华的城池,特别是“三月三”的节日,极为生动有趣。

她写的极为认真,夜深了也浑然不知,慕容烨已经在旁边喝了一壶茶,并不打扰她用这种方式跟韶光对话。

长指勾起一袭滚有白色柔毛的红裘袍,覆盖在她背上,裹住她,韶灵抬起脸,两人四目相接,相视一笑。

“冬天都过去了,七爷。”韶灵提醒他。四月初让她披着冬天的袍子,算是温柔的报复吗?!

他笑着点头,这个冬天,他们相伴相依,他成了她的男人,她成了他的女人,漫长又枯寂的冬日,竟然一眨眼就过去了。

过去,他总是孤傲冷绝,对云门之外的事,意兴阑珊,提不起兴致。只因他并不觉得自己缺少什么,一切都在掌握,一切唾手可得。直到遇到韶灵,他本以为命运的残酷,可以摧毁她脸上的笑容,但没有。

甚至,他被她的坚强和豁达吸引,被那双明媚清澈的眼瞳吸引。

“是过去了。”慕容烨将手掌抵在她的额头上,仿佛这一句平凡的话下,藏匿了很深的用意。

他过去独来独往,我行我素,其实,只因为无人像韶灵一样对他,不少女人都会爱慕他,爱慕他的长相皮囊,财富金银,又有几个是能看到他的心里去,猜得出他的想法的?!

其实,只是因为有个伴在身边嘘寒问暖的滋味他没尝过,有个女人不怕死地拿他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的滋味他没尝过,所以不懂,因为不懂,才会不屑。

韶灵垂眸一笑,继续写了几句话,才将信纸塞入信封,轻声说道。“七爷让个留守京城的弟兄给我送信,如何?”

“你怎么知道京城有我们的人?”慕容烨含笑,故作高深。

“猜的。”她一句带过。慕容烨在很早的时候,就有跟朝廷合作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不会是毫无准备。

但如今,他实则是皇室子孙,仿佛跟朝廷也没有任何作对的意义了。

所谓朝廷,不就是为了御家巩固势力而存在的吗?!

夜色幽暗,笼罩在整个京城上方,四四方方的皇宫,也不是例外。

仁寿宫。

张太后看了一眼桌上的摆盘,神色恹恹,美丽的面容上没有一点精神。方才皇帝来过一趟,她将二十五年前的事坦诚了几分,刚把皇帝送走,心中依旧难以平复。

“玉瑾,你看皇帝是什么意思?哀家本以为他也会不高兴,但他却太平静了。”

这位玉瑾姑姑,是她最信任的心腹,甚至早上跟慕容烨对话的时候,张太后也不曾支开玉瑾。

“娘娘为了保护皇上,迫不得已将七皇子送出宫外,知晓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如此深重,皇上又怎么会对娘娘生气?如今七皇子回京,皇上跟他不是一般的兄弟,我想皇上若是跟七皇子见面,兄弟的感情会好起来的。想必皇上也在头疼,如何让七皇子名正言顺地出现在大臣的面前——”玉瑾姑姑柔声说。

张太后蹙眉轻叹,眉间一派愁绪,更显得愁苦。“那也不见得吧。你不是见识了烨儿的脾气?也是个了不得的。在宫外无人管教束缚,没什么人在他的眼里,就知道护着那个女人。见了皇帝,情况也不会改变,他既然恨哀家,当然也恨皇帝,说不准也会跟早上一样不欢而散。你看看皇家的兄弟,有几个是真心投机的?都是暗中勾心斗角,争个你死我亡。”

“不如让皇上见见七皇子吧,七皇子在宫外的势力,若是被皇上所用,当然如虎添翼。”玉瑾姑姑提了个建议,顺手将温热茶盏,送到太后的手边。

“烨儿如此轻狂,不可一世,当真会为皇上效力吗?若没这件事,他也许会,只可惜——”张太后又是叹了口气,接过了茶水,忧心忡忡。

玉瑾姑姑望着主子脸上的担忧,沉默了半响,又进言道。“只要七皇子为皇上为朝廷做几件轰轰动动的大事,皇上就不难对他封赏,加官进爵,若是七皇子还在怄气,暂时封为王爷也不会让人起疑心。毕竟齐元国,向来都有异姓王爷的。不知太后娘娘意下如何?”

“你说,还是让他当他的慕容烨,朝廷臣子以为他是皇帝新近提拔的青年才俊,心腹亲信,私底下的事就我们几个知晓?”张太后一口否决,坚决不移,低喝一声。“不行,他是哀家生下的儿子,是皇家的子孙,哀家不想让步。他既然回来了,就该做回原先的御源烨。”

这个名字,是她早就起好的,皇帝的名字是先帝亲自起的,她当时听了,却为早已送到宫外的慕容烨起了这个相近的名儿。

玉瑾姑姑低了头,附和道。“太后娘娘说的是。”

张太后美目一眯,眼神多了冷锐,无声冷笑。“那些大臣一个比一个奸猾,没这么容易欺瞒,若是到时候再拆穿,就更难解释清楚了。说不定,还有人等待这良机,要抓住哀家的把柄。”

“娘娘担心的是宋皇后的外甥宋将军?”玉瑾姑姑问。

张太后冷着脸,轻摇螓首,言语之中很是不屑。“他一人之力,无法兴风作浪,但就怕朝廷中,还有好事之人,唯恐天下不乱。”

“不如让韶灵姑娘私底下劝劝七皇子?”玉瑾姑姑沉默了许久,迟疑地说出话来,一出口,已经后悔。

张太后睨着她一眼,将茶碗往桌上一送,压下心中的怒气,轻鄙地笑。“带这样的女人进宫,蒙混过关,可见他多么随性散漫,根本不想让哀家介入他的私事。”

“娘娘对韶灵姑娘并不满意。”玉瑾姑姑的脸上没了笑,一脸冷凝。

张太后怒意炽燃,不耐地反问。“她有哪一点让哀家满意的?是个孤女,除了那张脸,根本没什么出众的。”

玉瑾姑姑静立在一旁,为张太后轻轻敲着肩膀,不再说话。

张太后越想越气:“但要说美人,哀家不难找到胜过她的,他怎么就非要娶一个身份卑微跟他不配的女人?”

“娘娘,我看着韶灵姑娘头上的木簪,想起一个人来。”玉瑾姑姑的眼底有了很浅的笑。

张太后狐疑地瞥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缓缓悠悠地转过脸去。

“娘娘进宫选秀的时候,每位小姐都是披金戴银的,唯独娘娘让我折了一朵半开的牡丹花,戴在头上,先帝见了娘娘,也笑着称赞娘娘人比花娇——”玉瑾姑姑道出陈年往事。

闻到此处,张太后沉下脸来,韶灵在这方面,颇有她年轻时候的胆识和风华。女为悦己者容,不靠任何首饰珠玉的装点,便能神色安然地走入众人视线,这又该有多大的自信跟把握?!

可惜,张太后自己只是为了吸引先帝的注意,笃定他见惯了脂粉堆砌出来的美人,素雅天然的女子,更能得他所爱。并非真心厌恶那些华丽的首饰,不爱装扮,若是韶灵也是耍这个小伎俩,便不足为惧。

女人,总有些小心思,小计谋。

但若是韶灵一如既往都是这样,潇洒随意,到底她为何能让慕容烨如此执着?!

“明日,你出宫一趟,传哀家的旨意,把她请来。”张太后很想一窥究竟,若要除掉韶灵,唯有更了解韶灵,这是她在宫里生存得到的方法,早已用的驾轻就熟,炉火纯青,近乎体内的本能。

她沉下眼底的笑,淡淡地说。“告诉她,哀家请她用顿午膳。”

天刚刚亮。

韶灵幽然转醒,见慕容烨还在睡着,她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穿衣洗漱。披了一件外袍,匆匆走下楼去。

“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有什么吩咐吗?”

小二哥端着热腾腾的粥跟糕点馒头,送去楼下的一桌,折回来见到韶灵从楼上走下,热情地询问。

韶灵微微一笑。“小二哥若是不忙的话,可否给我取药堂取一副药?”

小二哥点头,不假思索。“好,最近的药堂应该开门了,小的去跑一趟。”

韶灵递了手中的药方跟碎银子,笑着目送着他离去。

等了许久,小二哥帮着她煎好了药,她喝了药,亲自端着早饭上楼。

慕容烨在她走后,就已醒来,眉目之间一派清明。

韶灵推门而入,淡淡看了慕容烨一眼,眼眸之中尽是柔和的光彩。“到了京城,七爷越来越懒怠了。”

“偷得浮生一时闲,难能可贵。要不,你也过来再躺会儿?”慕容烨不冷不热地挑了挑眉,待她走近了,空出自己身旁的位子,以眼神示意她坐在身旁。

她不曾开口,安静地靠在他的身旁,他沉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昨天,两人缠绵了几回,见她疲倦懒怠,慕容烨不再逼她,躺在她柔软无骨的身躯上。心中清楚,不管深夜多缠绵入骨,旖旎贪欢,来日清晨,她总会捧着一碗乌黑的药汤喝下去。

很多事,他们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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