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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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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是好看,只是……”见他的面色流露不快,韶灵却笑着摇了摇头。“太沉了。”

沉吗?!若是让她戴后妃的那些首饰,她戴在头上的时候,岂不是将她的脖颈都折断。慕容烨不以为然。

她懒洋洋地笑,却垂下眼,意兴阑珊。“反正我不戴这些金银首饰,照样美艳动人,你说是不是?”

慕容烨扬唇一笑,哪怕她一袭素衣,脂粉不施,她也已经比任何精心装扮的女子更夺人心魄。

“你这是存心的。”他俯下身子,朝着她脖颈上的琉璃,温热的吻,将琉璃跟肌肤一道吻遍。“惹火上身,没半个惧怕。”

她笑靥背后的哀痛,他又知道吗?!

压在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沉的令她日益消瘦,日益憔悴,到最后……她要再一次从他身边逃走?!

她一开始,不想来京城,但因为他,她来了。

他多希望,手下的消息全都错了,错的离谱。

她会是宫琉璃吗?!

她当真只是因为爱着风兰息,才不愿继续陪伴他吗?!

疑惑,早就在他的脑海纷乱游走,他一拍桌案,面容近乎邪美,这回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才逃避他。

门前一道黑色的身影,静立许久,一个着墨青色劲装的男子,低声唤道。“主上。”

“进来。”慕容烨合上名单册子,嗓音冰冷无情。

“属下收到弟兄的飞鸽传书,听闻有一个跟韶姑娘极为相似的女子,懂医术,年纪也相仿——”魁梧的男人单膝跪地,据实以告。

“这些天你们找的人还不够多?我明明说过,确定是她,要亲眼目睹。听闻……这种废话竟然也会从你嘴里说出来。”慕容烨的心情不快,嗓音更是沉重压抑,整个人的周身都像是散发着无边无际的黑色气息,已然离勃然大怒为之不远。

如今已经是第三月,翻遍了整个江南地带,不是没有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据说找到跟她轮廓相似的就有几十人,但都是假消息,再去确认的时候,才知道根本不是韶灵。往往复复,他已经疲于应付,一怒之下,发号施令,让百名手下带着韶灵的画像,确定了再来禀告,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欢喜一场,最终还是失望。

这回竟然连看都没看到,就靠听说两个字,也敢到他面前来讨赏?!

“主上,您听属下说,那位兄弟在大漠,是为了完成主上交代的那个任务,无意间听闻有这一号人物,我们来往通了两次信。那位姑娘如今是明月坊的小当家,但鲜少露面,大当家月娘似乎是很护着她,不让她出来见人。但却暗中将明月坊的当家的权力,一点点交托给这位小当家。”哪怕是生的虎背熊腰的勇武男人,也不敢得罪一脸杀气的慕容烨,急忙全盘托出,可不想自己被慕容烨打残。

“明月坊可是大漠最大的歌舞坊?”慕容烨压下脸上的几分阴狠,耐着性子问道。

“回主上,正是。”男人点头附和。

“应该不是她。”慕容烨冷冷淡淡地说道。他认识的韶灵,并不喜爱风尘场所,那位传闻中的小当家,一定只是别人。

天下学医的女子,也并非只有韶灵一人。

下属退开之后,慕容烨拿起手边已经冷掉的茶杯,三月,查清楚一个人的行踪,怎么这么难?!江南再富裕繁华,各方消息应该是最为灵通的,怎么会迟迟查不到她?!

明月坊。

大漠。

他眉头紧锁,突地开始怀疑,会不会她根本没去江南,而是——

……

“朕很满意。”御塬澈坐在上书房,这两日亲自审视御林军的近况,他如沐春风,一脸笑容,更让英俊天子看来亲近迷人。

当然,在慕容烨的眼底,对方不过是身披黄袍的伪善狐狸。

似乎不曾担心过御塬澈会刁钻挑剔,慕容烨坐在殿下,自有心思。

“你是否改变主意了?还要原来的赏赐吗?”用一道圣旨,让两人成亲,哪怕是张太后也无法拆散两人。御塬澈好奇地问,眼底诡谲深远。

慕容烨回答地斩钉截铁:“我会去找她。”御林军的事,他已经竭尽全力,不能再被困在京城,犹如困兽之斗。

“看来你还是想挽回她。如果你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和好,朕绝不反悔,下旨赐婚,撮合你们。”御塬澈扬声大笑,言辞之中,很是大方。他早就听闻,母后乱点鸳鸯谱,虽然是好心,却将慕容烨跟他们的距离越推越远,他当然不能违心地说兄弟间的感情有多好,至少,慕容烨对他一开始的仇视,少了许多。就算慕容烨并非自己的手足兄弟,他为了慕容烨的才能,也想收为己用。他话锋一转,温和笑道:“朕给你半年时间,封你为朝廷钦差,微服出巡,不管你去何处,任何人见了你都不得违逆,这块金牌,你随身带着。半年后,你要是把人带回来了,朕给你们两个办一场最大的婚事。母后那儿,你也尽管放心。”

“谢主隆恩。”慕容烨不冷不热地说,脸上却没有毕恭毕敬的神色,唇角的一丝咬牙切齿,不曾泄露。

“朕最近在跟后妃一起看戏,有一回说到恶官吏强抢民女,小女人怒斥恶官吏,不满被他强取豪夺,不过恶官吏邪笑道,只说了四个字,官官相护——”御塬澈心情大好,他们兄弟见面,大多为了公务,鲜少说起闲杂的小事。

“这种烂俗桥段,皇上竟然喜欢?”慕容烨冷哼一声,实在不屑。

御塬澈不改笑意,反问道。“不是很有趣?”方才他不说,封慕容烨为钦差吗?!虽然只是一时的,但这个脾气不好脸色难看性情刁钻的弟弟,不正是符合“恶官吏”的标准吗?他觉得若是让慕容烨来代替那个戏子演这一出戏,一定会赢来满堂喝彩。

当然,不用说了,那个不畏强权的小民女,是何许人也。

“皇上的时间可真多,还能听戏看戏,还有兴致研究戏曲桥段。”慕容烨故作不知御塬澈在打什么主意,嘲讽之意太过明显。这三月,忙的人是他,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是御塬澈,他左拥右抱后妃看戏,而自己却来回出入大营面对那群大汗淋漓的男人,就连唯一的女人也离开了。他当然要提醒对方,哪怕御塬澈是一国天子,但凡事不要太过分。

“即刻启程吧,别错过良机。”御塬澈扯唇一笑,挥了挥衣袖,走出了上书房,这一句,意味深长。

……。

嫡女初养成 058 告知真相

“药端去了吗?”珠帘之后,传来嗓音清冷的询问,听得出对方有几分疲倦,如今已经是天黑,却才是她忙碌起来的时候。

“端去了,小当家。”婢女凤儿轻轻地说,走近两步,将手中的燕窝粥放在镶嵌了玉石的桌面上。

“凤儿,我该说了起码二十遍,别这么叫我吧。”女子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却听不出更多的怒气。话是这么说,她并不客气,从晌午过后就坐到天黑,她的确饿了,白瓷汤匙舀了一口燕窝粥,似乎知道她爱吃甜,凤儿特意放了桂花蜜糖,比起一般的燕窝好吃许多。

“大当家这么嘱咐过,凤儿也不敢违抗呀。”瓜子脸的小婢女笑的更甜了,这位“小当家”到明月坊才半个多月,但坊内的每个姑娘都对她口服心服的,不只是她拥有一身医学,性子冷静,想法周全,给众位姑娘治病调养身子,更是救了如霜一命。她帮大当家做了很多事,她们都是月娘娇滴滴养在闺中的姑娘,除了诗词歌赋跳舞陪酒之外,哪里知晓如何应付坊内这么多闲杂事务?眼看着月娘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差,个个都在心中担忧,到底明月坊还能撑住多久,可是念在月娘对她们有恩,她们不愿提前离开明月坊。如今,月娘已经时不时地躺在床上修养,明月坊的事,七八成都落到了这位小当家的身上。

女子笑而不语,说了这么多次都没用,她也懒得再说。眉头轻轻松开,将燕窝粥喝的干净,她才起身,凤儿体贴地拿来银灰色绣花披风,给女子披上。

人人都把她当成明月坊的小当家,一旦月娘有个好歹,她们在她手下做事,十分安心,说不定一年半载之后,她会担负明月坊的重任,成为大当家。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很坚持,深夜从不留宿明月坊,必会回到她的小院子去住。一开始很多姑娘都不解,直到有人亲眼看到她的院外有一个白衣男子等候,才知晓这位将来的当家早已有了情人,或许,其实已经成了亲呢。这样一想,所有的姑娘都赞成让她回家去住,她们都是一些出身悲苦低贱的女儿家,多半都是因为家中贫苦,也有被家人买到歌舞坊的,世人把她们看的不值一文,月娘是过来人,虽然看似严厉,但心地很软,对她们几乎是有应必求。而这位小当家虽然身家清白,但对她们一视同仁,颇为不易,正因为不易,她们更钦佩敬重她。说穿了,她们哪里有世人说的那么恶毒呢?!就算是如霜,被染上人人避之不及的恶疾,或许世人若是知晓真相,定会将如霜当成众矢之的,骂她玉臂千人枕,不知自重自爱,活该染病受苦。其实如霜过去也是一位官宦的女儿,只因父亲得罪权贵,一夕之间流落在外,被无情贪心的舅父卖到明月坊,如霜性子冷傲,但眼光很高,从她独独钟爱风兰息所做的瓷器可以看出。在坊内迟迟不算最为炙手可热的头牌,只是因为她无法接受事实,总是不愿献出自己的清白,半年前见到一位风度翩翩的少爷,两人极为投缘,她这才答应月娘让这位年轻少爷成为她的恩客……多半是有种把他当成自己丈夫的承诺,谁曾想……竟被这位衣冠楚楚的少爷染上这种羞于开口的疾病!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也不过如此。

“明日就要回去了吧。”如今还不到二更天,韶灵看着铺子依旧亮着火,她推开门,见风兰息依旧在描画手上的一个梅瓶,听到她进屋里,他才抬了抬眉眼。

“这是最后一批出窑的瓷器,若是卖不掉,就放你身边吧。”风兰息的眼底,闪烁着温和平静的笑意。

三个月,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他若是孑然一身,他甘愿就此违抗圣旨。可他家中还有母亲,还有侯府的一群忠心仆人……他若是抗旨不尊,触怒龙颜,他们就必须连坐。

“一旦知道在大漠再也买不到白兰掌柜亲手做的瓷器,这些东西可都成了宝贝,怎么会卖不出去?”韶灵一脸笑靥,他很平静,她亦是如此。

“我替你雇了马车,回去不用太赶着,留足了三天时间。”见风兰息再度低下头去,勾勒着梅瓶上的花样,她不改笑容,娓娓道来。

“好。”她已经给自己一个公平的机会,陪在他身边三个月,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好不甘心的了。

他们径自沉默,她坐在他的身旁位子,专注地看着他描画花卉的神态,他们都已经心知肚明迟早要分别,何必再亲口说出别离呢?!

“我已经跟韶光说过要走了,天色还早,不用把他叫醒。”风兰息站在清晨的迷雾之中,不远处的大树下停了一辆马车。

“天气不太好,我在大漠好几年,从来没看到这么大的雾。”韶灵轻轻感慨,将为他准备的干粮送到马车上,虽然嘱咐过马夫要走的都是有驿站的官道,但凡事周全一些,免得有任何后悔的余地。

风兰息莞尔,更显风神俊秀,白雾编织成巨大的白幕,围绕在他们两人之外,其他人,都无法走入他们的世界,被阻隔在外。

也许是上苍,也觉得他们重聚的时间太短太短,而未来要面临分别的时候太长太长,才会突然降了一场大雾,想让彼此再多看对方几眼……心无旁骛。

“迟早要走的……”风兰息一手覆上韶灵的肩膀,眉心微动,眼神愈发深沉柔和。“你在大漠,一个人千万要小心。”

“你回去,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说不定又要叫你下跪反省,罚写家规,该保重的是你。”韶灵未语先笑,不管世人怎么责骂不屑,她依旧在遥远的大漠过的自如自由。

“我没有带任何人回去,母亲再怎么气,也只会等这桩婚事过了再说。”风兰息的嗓音陡然变沉,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能笑,经历过这些难关,他们或许前缘难尽,但至少他不必再背负着对韶灵的愧疚而活。哪怕回去要应付的场面再难堪,他也会沉稳如山,岿然不倒。

他已经能够睡得着了,不是良心不安,而是满意餍足,他为了心爱的女人……不后悔。

“我上次在京城,听到有关她的消息,说她精神不济——”韶灵顿了顿,并不想谈及季茵茵,就算季茵茵没有抢夺属于她的一切,从年少开始,季茵茵就已经心底不单纯,易怒贪心。她说的只是只字片语,而事实上……前几天她从庄鸣给她的信中得知,季茵茵虽然被侯府管得很牢,不太出门去,但庄鸣曾经暗中去查探一次,给她的信中说……季茵茵已经神态癫狂,快成了一个疯子。

让风兰息娶一个那样的女人吗?!

“车到山前必有路。”风兰息从她的眼神之中察觉到她的不忍和忧心忡忡,笑着轻轻揉了揉她的肩头,眉目之间一派温润祥和,仿佛他早已心中有数,也有了决定。“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许结果没你想的那么坏。”

凝视着风兰息皎洁温暖的身姿,她的心说不清楚地一涩,忙移开了视线。

她的脸上没了笑,轻轻点了点头,亲自送他上了马车,亲自目送着他远离,他不曾掀开布帘,再多看她一眼。

眼中有了水气,她的眼皮很重,知晓此次一别,这辈子很难再见。

可惜她没办法陪他走完一辈子,那就让她陪他一百日,就让每一日,都不再虚度。

浓浓的雾气,很快将马车的轮廓,全都掩藏住。

像是梦,像是风,像是雨……匆匆而来,匆匆地走。

结果——还不够坏吗?!他们的身份有高下,但在上位者的手里,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她曾经想要证明,但如今即便证明她才是他命定的妻子,也没有用了。

无论她们越了几座山,淌过几条河,都无法走到彼此的面前去。

她……没办法重新爱上风兰息。

韶灵站在白色朦胧的浓雾之中,也不知站了有多久,直到天际的阳光,驱散了最后一丝雾气,雾气沾上她的裙子,摸上去微凉湿漉,雾气逗留在她的发丝上,每一根墨黑软发,都结着细细小小的水珠,雾气倾入她漠然的黑眸之中,却凝结成一张水帘,隔开了她的视线。

晌午十分,大漠的街巷上,人越来越多。

熙熙攘攘,她却依旧被白雾包围着,周遭车水马龙,也无法影响到她。

她木然地站在原地,心痛过多少回之后……才会如此麻木不仁?!爱,也不由人,恨,也不由人……

她突然看不到自己的前路。

她突然想到院子里开得那一片向阳花,它们总是向着阳光,哪儿有阳光,它就朝向哪方。

她的太阳,又在何处?!

……

“主上,过了前头这个关口,就是大漠的地盘了。”一名骑在马背上的青衣男人,低低地说。

坐在他前头黑色骏马上的男子,他一袭紫色华服,脚踏黑靴,金冠束发,生的一副俊美非凡的面目,只是他此刻脸上的神色,近乎阴沉狠戾。

如今已经是八月天,京城的天气就已经很炎热,越往西边走,就更是觉得烈日炎炎,他赶了几天路,手下送来的画像,分明就是韶灵。

她又戏耍了自己一回!

他挑起一道眉,视线依旧落在前方的关卡,脸上没有任何喜怒。

韶灵,你够狠的啊。

从京城到江南,从江南到江北,齐云国十三城,他让手下都翻了个遍,一开始派出去一百多人,到两个月后,已经派出去百人。

他没想过她又来了大漠。

握着缰绳的手掌,又紧了紧,蜜色的手背上,青筋爆出。

“走。”薄唇边溢出一个字,他狠狠地挥下马鞭,黑眸幽深似海。

“主上,就是这个铺子,以前有个叫做白兰的男掌柜,在这处铺子贩卖白瓷,前几日他刚走——”手下跟着慕容烨一道骑马入牧隆城,指着一处不太起眼的小铺子,毕恭毕敬地说。

慕容烨抬起眼,黑眸一眯,的确是根本不起眼的铺子,她会住在这儿吗?

上面以狂草写着的牌匾“无双”两个字,龙飞凤舞,寓意深远,实在惹眼。

白兰的男掌柜,贩卖白瓷,前几日刚走。他似乎知道了,这个掌柜是谁。

他还记得,在京城,风兰息曾经单独找过他一次。

他没有告诉韶灵,当时他们已经开始冷战。

“可不可以把她还给我——”风兰息的眼底尽是痛,这么问。

当下的慕容烨,更是勃然大怒,什么叫还给风兰息!明明一开始,他救了韶灵,把她养在自己的身边多年,怎么到头来,养花之人成了风兰息?!他从风兰息身边抢夺了她吗?他痛恨风兰息的这种说辞,一脸阴森。

他当下就反驳过去:“你要的是谁我不知道,反正你的未婚妻,她就在你府中等着你娶她,至于我身边的女人,是韶灵,养在我身边不少年数,男女之间该做的,我们早做过了。她答应过我,愿意给我生孩子,侯爷,你想得实在太多了。”

不理会慕容烨的露骨,风兰息的面色虽然温和,但淡漠双眼坚定如火。“不管她叫什么名字,她都是我要找的人。”

慕容烨觉得好笑,低叱一声:“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也不在乎?”

“我不在乎。”风兰息淡淡一笑,笑意却及其苦涩:“身体的亲近,怎么也比不上心的亲近。”韶灵当真愿意给慕容烨生儿育女?!这一句,伤的他太深太深。很多事,很多东西,他根本无法让她如愿吗?!既然那是韶灵如今的心愿,他应该成全她,而不该让韶灵左右为难,只因为——过去他们之间的单薄缘分。

“侯爷原来也是这般风流的人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慕容烨朗声大笑,笑意却格外不屑冷漠,不愿再给风兰息任何机会,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随即拂袖离去。“可惜,她不是牡丹,侯爷早些死心,才不会让事情更难以收拾。”

但他此刻却站在风兰息的铺子面前,他没料到风兰息带走了韶灵,当时的话,说的太自大笃定了吗?!

如今,风兰息的话中,藏着不少玄机。

为何他说,要慕容烨把她还给他?!

不但如此,他对韶灵还有更多的疑惑,一定要她亲口坦诚!就算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他也要知道真正的原因!

慕容烨在附近等了大半天,也不曾看到韶灵的身影,直到夜色深沉,不远方才传来一阵轻盈的步伐。

“凤儿,就送到这儿吧,你也早些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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