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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眼睛立马一亮:“她也有了?”
“瞧您,一听见‘重孙’俩字儿就不觉得孙子是在放羊啦?那您老可要失望喽,孙儿暂时对她还没啥念想,想要第二个重孙,还是指望别的孙媳妇儿吧!”
“胡闹!”萧永终于忍不住出声训斥道,“少年戒色,壮年戒斗,老年戒得;君子只有这三戒,你样样都不符合,怎么还有脸在这里胡说八道?当初你但凡有一点沉稳,会导致今天这种回个家都要自伤的局面吗?吃一堑不知长一智,简直愚蠢至极!”
挨亲老子的骂,萧晋自然是不敢回嘴的,乖乖低着头听,他妈楚幼凰却不乐意了,但当着公婆的面不好让老公下不来台,只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奶奶就不用给儿子什么面子,瞪起眼:“一天到晚的连个屁都不放,这会儿倒知道摆架子啦?儿子当初被人欺负的不得不半夜离家时,怎么就不见你去跟易家人耍威风?一边儿呆着去,别碍着我孙儿治伤!”
要论起孝顺,萧永可比萧晋强到没了影,这么大年纪了,还被母亲这么不给面子的数落,却一点儿反抗甚至不悦的意思都没有,规规矩矩的回了声“是”,然后便弯腰恭敬的让到了一边。
反倒是萧晋非常的不自在,嘴角扯了一下,对萧泰说:“爷爷,时间不早了,要不您就先帮我稳定住混乱的气血,等明天天亮之后再正式治疗吧!”
萧泰不置可否,让身后的老仆人去拿自己惯用的那套银针,然后直视着萧晋的双眼道:“你这次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爷爷可以不管,我只问你一件事:值得吗?”
“值得!”萧晋重重点头,“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我必须抓住!”
接下来,萧泰就没有再说什么,用银针稳住萧晋的伤势之后,便摆摆手让他离开了——他受的是内伤,原本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治好的,而且还要辅以各种名贵药材慢慢补养,着急也没用。
虽然很想和孙子好好说说话,但因为心疼萧晋的伤势,奶奶抱着他心疼了一会儿就回了房,楚幼凰则亲自将他推到他原来住的小院前,又威胁了几句不准让周沛芹太激动才离开。
萧晋苦笑着进了院儿,见堂屋的房间还亮着灯,就试着站起身,慢慢挪到门前,敲响了房门。
周沛芹刚刚洗漱完由萧晴伺候着换上睡衣,听到敲门声,两人都愣了。等了片刻没人说话,萧晴便蹙眉走过去,嘴里还嘟囔道:“敲门也不通报,家里的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拉开门,她顿时愣住,然后脸蛋儿就被摸了一把,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晴,你的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哦!”
萧晴瞬间就红了眼眶,刚要唤一声少爷,就听身后传来了周沛芹颤抖的声音:“萧,是……是你吗?”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少爷再跟你说话。”拍拍女孩儿的脑袋,萧晋便走进屋,冲里面茫然落泪的妇人张开手臂,笑着道:“我已经跟母亲立下了军令状,所以别激动,慢慢的走过来让老公抱。”
第1996章 谁不是在习惯?()
“萧,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已经在萧晋怀里哭了一鼻子,周沛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现实,目光痴痴的抚摸着他的脸庞,满脸都是对于梦会醒来的忐忑与不安。
低头吻吻她的唇瓣儿,萧晋笑着说:“怎么办?你现在肚子都这么大了,我不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真的,要不把巧沁叫进来,我们俩给你现场表演一下?”
周沛芹笑了,眼泪却再次流淌下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呢喃道:“太好了!是你,真的是你!萧,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萧晋心脏柔软的一塌糊涂,亲吻着她的头发说:“我也很想你,最近做梦总是会梦到你生孩子时的无助模样,原本也只能醒了之后干着急,没想到突然有个机会掉到我面前,所以我马不停蹄的就回来了,你有没有特感动?”
“对了,你是怎么回来的?”周沛芹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紧张道,“婆婆说咱家里可藏着易家的眼线呢,千万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啊!”
“我的傻婆娘!”点点她的鼻尖,萧晋说,“你老公除了睡你这件事之外,什么时候冒失过?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这次回来易家人是知道的,而且保证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绝不敢把我怎么样。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你在家里过的怎么样?有人欺负你么?”
周沛芹摇摇头:“爷爷奶奶,公公婆婆都对我很好,下人们也都很尊敬我,除了想你之外,前所未有的好!”
“那我儿子呢,他乖不乖?”
提起儿子,周沛芹的脸上就洋溢出幸福与骄傲,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满足的说:“儿子很乖,就是跟你很像,总闲不住,你来之前还踢了我一脚呢!”
“是嘛!”萧晋俯下身,脸贴着她的肚皮骂道:“臭小子,敢欺负我媳妇儿,有种!等着,两个多月后你就会落到老子的手里,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沛芹听的哭笑不得,刚要娇嗔,却感觉到他的大手正顺着自己的腿往上慢慢的爬,身子立刻就软了,尽管心里也想的不行,可还是红着脸推他道:“萧,你……你别胡来,这个时候我可承受不住,你要是真想,就……就去找巧沁吧,她也很思念你的。”
萧晋动作不停:“不,我这会儿谁都不想,就想你。”
周沛芹心中一阵甜蜜,咬着嘴唇犹豫半晌,最后才嗫嚅道:“那要不……要不我用嘴帮你?”
萧晋哈哈一笑,开心的亲了她的肚皮一口,说:“臭小子,借着你的面子,老爹才成功让你妈主动一回,今天你踢你妈的那一脚就算是过去了,下不为例哈!”
周沛芹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不由羞恼的掐了他一下,嗔道:“又开始胡说八道,我可警告你,回头孩子出生了你可不能当着他的面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好好好,老婆大人说啥就是啥。来,天色不早了,咱们上床慢慢聊,我先帮你把睡衣脱了,不知道你老公我喜欢果睡吗?”
“讨厌!小晴每天早晨都会来伺候的,我要是一丝不挂,多丢人啊!”
“哎呦!忘了您现在已经是萧家的少奶奶了,失敬失敬……呀!你看,这有了身份就是不一样,我儿子的两只饭碗都大了不少,赶紧让为夫把玩品尝一下,看看和以前比起来有没有什么变化……”
“不要……坏人,你轻点……”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萧家客房内,沈甜与荆南风正对面而坐。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气势汹汹,一个神情坦然。
“为免你还不知道,”沈甜开口,“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萧哥哥不喜欢你!”
荆南风淡淡一笑:“谢谢沈小姐提醒,我知道。”
沈甜眯起眼:“那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明天就坐飞机回澳江吧!”
荆南风脑袋微微歪着看她:“我有点不明白,既然你知道萧晋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这么紧张呢?难道……他是个意志很不坚定的人,迟早都会被我攻陷?”
“放屁!”沈甜重重拍了下桌子,色厉内荏道,“我、我才没有紧张呢!姑奶奶只是单纯的讨厌你,不想在萧家看见你!”
荆南风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就黯淡下来,幽幽地说:“沈小姐请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太久的,等他的伤势开始好转,我会马上离开,毕竟……毕竟他也不希望我留在这里。”
沈甜没想到她会突然认输,愣怔片刻之后,心中就下意识的涌出些许怜惜来。这让她觉着很没面子,于是起身就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下来,表情不自然的说:“你……你也没必要太伤心,萧哥哥是为了你好,他的身边人太多了,硬挤进来会喘不了气的。”
“你呢?呼吸还顺畅么?”荆南风反问。
“我早就习惯了。”丢下这句话,沈甜便开门而去。荆南风呆坐在那儿,许久之后才苦涩一笑,喃喃的说:“习惯么?谁又不是在一点点的习惯呢?”
一夜说不尽的柔情蜜意,虽然萧晋与周沛芹没有真正的做什么,却也让多日的思念尽数得以缓解。
第二天一早,萧晋赖在床上不肯起,周沛芹只好把苏巧沁叫了来,自然又是一阵眼泪和安慰,直到小月和小纯起床趴在他怀里哇哇大哭后才算结束。
不一会儿,楚幼凰带着梅姨亲自送了早饭过来,周沛芹诧异的迎上去:“婆婆,今天不在餐厅用饭吗?”
一听这话,楚幼凰就知道萧晋还没提自己受伤的事儿,心里默叹口气,说:“自从他爷爷不再逼着他用功,那个臭小子就没勤快过,这会儿肯定还没起床吧?!要是在餐厅用饭,难道让一大家子人都等他一个么?”
周沛芹一想也是,便不好意思道:“他倒是已经醒了,只是孩子们不懂事,现在正缠着他在床上说话呢,我这就去叫他们。”
“一起吧!我不露面,估计你喊也没用。”
两婆媳说着来到卧室,刚一转过屏风,就发现萧晋不知何时又睡着了,两个孩子趴在他的肩窝也在呼呼大睡,而苏巧沁就坐在床边,一边痴痴的看着,一边悄悄的抹眼泪。
第1997章 家和万事兴()
了解萧晋的人都知道,虽然他很懒,喜欢赖床,但却极少睡过头或者回笼觉,如果他这么做了,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的身体和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这一年多里,他总是在外面忙,我们住在山里什么都不知道,他回家也只会捡些好玩有趣的事情逗我们开心,要么就是因为又认识了哪个女人变着法儿的道歉哄,让人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退出卧房,周沛芹抹着眼角的泪花说,“昨天晚上,他始终都面对着我,陪我说话,直到我睡着。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因为他腿上的绷带担心,所以就假装没看见。婆婆,我觉着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像他那种优秀的男人,就应该找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结婚,这样他在外面打拼时起码能有个帮手,不像我这样,除了伺候他之外,什么都不会。”
“瞎说什么?”楚幼凰不悦道,“我的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以花心,可以无耻,但绝不能当白眼狼!他喜欢你,想要娶你,那一定因为你就是他最想要的。男子汉大丈夫,外出闯荡就该靠自己,指望媳妇儿帮忙算怎么回事?我们老萧家可丢不起那人!”
周沛芹的眼泪越发汹涌了:“可是……可是我看到他这副样子,除了心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觉得好对不起他……”
楚幼凰摇头叹息,拉住她的手安慰道:“真是个傻媳妇儿!低头看看你的肚子,那里面是你们的儿子,是我们萧家长子嫡孙,只要他平安的诞生,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功臣!别犯傻气了,夫妻之间哪有什么对不对得起?只要他和你在一起开心,你和他在一起幸福,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懂不懂?
快把眼泪擦了,现在正是卓儿成长的关键时期,你的情绪可是会影响到他的,必须保持愉悦,可不能总是钻牛角尖!”
想起肚子里的儿子,周沛芹慌忙听话的擦掉眼泪,挤出一个笑容说:“谢谢您,我都听您的。”
“这才是婆婆的乖媳妇儿!”楚幼凰拉着她在餐桌前坐下,夹了个包子放在她的碟子里,又口气随意的微笑说:“臭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疼你,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走路都需要人搀着,却只让我和他奶奶心疼,在你面前愣是装没事人儿一样,我这个当妈的都有点吃你的醋了呢!”
周沛芹一呆,紧接着心脏便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攥住了一样,生疼。以前萧晋在床上对她总是爱个不够的,昨晚她第一次主动提出用嘴,萧晋竟然嘻嘻哈哈的给掩饰过去了。当时她只顾着开心和激动,此时此刻反应过来,才明白萧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老天!以前他可是身上被穿好几个洞、挨了子弹都不会老实的,这一次他……他是受了多严重的伤啊!
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难过,楚幼凰就接过梅姨手里的碗勺,一边盛粥一边说:“这里是京城,是萧家,不是你们大山里的那个穷村子!我儿子受了伤,自然有他爷爷和老子去管,还轮不到你一个妇道人家瞎操心。如果你真想帮他,那就懂事点儿,保持心情愉快,养好胎,给他生个大胖儿子,别让他在受伤的时候还要为你挂心,知不知道?”
说着,把盛好的粥碗往周沛芹面前一撴,她又没好气的接着道:“好了,不准再胡思乱想,有他爷爷在,他就是伤的只剩下一口气也保准没事,没见我一点都不担心吗?赶紧乖乖吃饭!阿梅,去把那个巧沁喊出来,大清早的在床边抹什么眼泪?我儿子还没死呐!”
周沛芹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拿调羹搅着热粥微笑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发脾气,果然和萧形容的一模一样,很霸气呢!”
楚幼凰爽朗地哈哈大笑。
在传统的社会观念中,婆婆与儿媳总是处在对立面的,这是女人天生的占有和掌控欲在作祟。母亲十月怀胎生下又辛苦管教大的儿子,还没怎么来得及享受孝心,一个外来的陌生女人就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儿子所有的爱与呵护,关键是还很可能会因为那个女人而开始忤逆她的权威,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于是,刁娜与反抗的婆媳战争就会爆发,儿子夹在中间受苦受难,如果是妈宝男或者不孝子那倒也好办,只有有良心的儿子才最可怜。
所以有人说,男人一生中大部分的美好和大部分的磨难都来自女人,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相比之下,萧晋是幸运的。周沛芹足够恭顺,楚幼凰也足够明事理,两人都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只要萧晋过得好,那她们就会好。因此,周沛芹有心里话会跟楚幼凰说,楚幼凰也知道怎么替儿子解决一点男人不好办的事情。
事实上,母亲一旦成为婆婆,最应该有的定位就是充当小夫妻之间的感情润滑剂,所谓家和万事兴,争来争去的,就算争出个输赢又能怎样?最倒霉的不还是那个她们最爱的那个男人嘛!
道理很浅显,但世人就是这么愚昧,他们永远都会习惯性的忽视最简单的生活智慧,只看眼前,参不透自私与爱之间的深渊沟壑。
中午,京城五环边上的一处建筑工地刚刚歇班,打了饭的工人们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边吃边侃大山,忽然有辆车驶进了工地大门,其中一名满脸都是脏污的年轻人立刻就发出了艳羡的惊叹声:“是埃尔法啊!真正不心疼钱的人才会买的车,还他娘的是京牌,不会是大老板来了吧?!”
“你说啥爱啥法?那不就是个面包车嘛!”旁边工友立刻讥讽道,“强子,你丫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么?这里遍地都是有钱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一个破丰田都能让你激动成这样,以后出去别说认识兄弟,丢人!”
“你大爷!”名叫强子的工人瞪起眼骂,“应该是你出门别说认识爷儿!还面包车,我看你长得像面包!再大点儿的是不是都算公交车啊?”
第1998章 曾经的兄弟()
“傻叉!教你个乖,那车叫埃尔法,是明星和大老板们的最爱,别看牌子不硬,里面堪比星级酒店,座椅比床都舒服,搂个小妞儿在上面嘿嘿嘿,那滋味儿,别提了!”强子越说越兴奋,筷子夹起一块姜咔哧咔哧的嚼,像吃肉似的,“这车起价倒不算贵,也就七八十万,可是啊,你拿着一百万去买都得看人家乐不乐意卖,懂么?什么叫有钱人?就是买东西的时候根本不考虑价钱,只要自己个儿高兴,几十万丢水里听响都行!”
工友听得目瞪口呆,但明显还是不信:“说的跟你坐过似的,人家有钱人难道都是傻子,七十万的车非上赶着多花三十万去买,脑袋被门夹了的傻b也不能干这种蠢事儿吧!那可是三十万,回我们老家盖个三层小楼还有富余娶媳妇儿呢!”
强子扑哧一声乐了,但笑着笑着,兴奋的劲头就渐渐熄灭,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喃喃附和道:“是啊!有钱人都是傻b,大傻……”
话音戛然而止,他的眼睛慢慢睁大,呆呆的望着埃尔法停下的位置,手里的饭盒掉落在地上都一无所觉。
“喂!强子,你咋了?看车看癔症啦!”工友赶紧把饭盒帮他捡起来,把上面沾上土的那部分用拨掉,然后又从自己盒里挖了一勺子米饭进去,塞到他手里说:“别看了,再看你也买不起,还是多吃点饭正经,下午还有不少活儿呢!”
强子低下头,瞅着手里那盒连油星都没多少的饭菜,眼眶忽然就红了,起身一把将饭盒砸进不远处的沙子堆里,大声道:“麻痹的,老子不干了!你跟工头那王八蛋说一声,老子明天来拿今年的工钱,要是他敢克扣,老子弄死他!”
说完,强子就朝那辆“面包车”跑去,工友完全傻了,喊了好几声都没回应,刚要骂他是不是疯了,就见他跟那“面包车”前站着的一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雷志强,萧晋曾经的“大哥”,当年就是他领着萧晋去见小太妹,也是他的解释让萧晋明白了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虽然最终没能成功让小太妹活下来,但萧晋一直都念着他的情。
后来,雷志强辍学接老子的班当了个包工头,萧晋就为他介绍了几个工程,他也争气,没两年就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资产近亿,俨然一位成功人士。
两人经常一起花天酒地,玩儿遍了京城大大小小几乎所有的场子,二代圈子的人看不起他,说他是萧晋养的一条狗;以前的朋友也鄙视他,说他给公子哥儿当狗腿子,没有骨气。可他一点都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萧晋是真的在拿他当兄弟,甚至一直都像初中时那样叫他强哥,这是他那个时候唯一的朋友。
于是,萧晋得罪大佬跑路没多久,他的公司就被一个曾经同样巴结萧晋的小权贵子弟给强占了,自己也被打断了腿,治好后把该还的债还了,曾经的富翁一夜之间便一贫如洗,只能沦落到给认识的一个小包工头当民工,父亲生病都得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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