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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春医-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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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正在书房跟秋小姐商谈接下来半年的工作安排。”

    罗小萌说着,将一杯加了苏打水和三块冰的威士忌重重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态度很差,酒兑的比例却正好,显然她也已经将萧晋的爱好口味记在了心里。

    萧晋挑挑眉,故意用兴奋的语气道:“语儿也在?”

    “你是不是傻?要是秋小姐也在的话,夫人用得着去书房跟她谈话吗?”罗小萌的脸又黑了,而且比刚才在门口的时候还黑。

    这是自己招惹来的,萧晋也不想真把这丫头给气着,装作害怕的样子缩缩脖子,便坐在沙发上乖乖的喝酒等待起来。

    没一会儿,书房门打开,辛冰一边出来一边伸着懒腰说:“小萌,来卧室帮我按一下,坐了一天,感觉腰就像生锈了似的。”

    “让我来,小萌不要跟我抢!”

    萧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噌的一下就窜了过去。不是因为要给辛冰按摩,而是因为此时辛冰身上就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吊带睡裙,裙子的下摆短的令人发指,一伸懒腰便被拽到了小腹处,下面同色的蕾丝胖次没有丝毫遮掩。

    得益于从不间断的瑜伽保养,认识萧晋之后又开始每天都练他教授的那套动作,她的身材自然好的没话说,哪怕已经年近三十,也没有丝毫的赘肉,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虽然不如贾雨娇的那么魔鬼,也没有董雅洁那样的珠圆玉润,但自有一番诱人风韵,绝不输任何二十出头的大姑娘。

    萧晋是罗小萌放进来的,辛冰根本不知道,一见他蹦到自己面前,本能的就想转身跑回书房,但不知怎的,肩膀都已经侧了一些,她却又停住,强自镇定的放下高举的手臂,扯扯睡裙下摆,然后指着沙发对萧晋说:“滚回去!”

    萧晋握住她的手,像只哈巴狗一样腆着脸说:“我的医术如何,你心里是清楚的,我不在的时候,你只能找小萌凑合,现在我来了,按摩当然要找我呀!”

    辛冰不说话,眼睛里开始嗖嗖的往外飞刀子。

    撇撇嘴,萧晋只能幽怨的坐回到沙发里,满脸都是委屈。

    辛冰看的好笑,但强忍着绷住脸,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门一关上,她的双手就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前胸和小腹,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银牙轻咬下唇,眼中满是水雾,连鼻梁上的那道伤疤的颜色都似乎又深了几分。

    如果说男人是感官型的动物,只要视觉刺激就可以调动欲望的话,那么,女人就是情绪型的生物,有没有感觉,全看心境。

    别看现在好多女人对着电视里的小鲜肉天天喊老公,要是那些小鲜肉真要睡她们,没有情感方面的气氛烘托,她们照样会大喊强奸。当然,也有想都不想就答应的,那是脑残,不在正常女人之列。

    今天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元旦那晚之前,辛冰不会生气,说不定还会与萧晋调笑几句,可现在不行了,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放下自己的矜持,但一颗芳心却已经早早的系在了他的身上。

    近乎于半裸的样子被心上人完全的看在眼里,这让她如何不羞涩万分?

    那个混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就算自己换好衣服再出去,他与自己说话时的脑子里也一定还是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一想到刚刚萧晋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打转、似乎根本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时的样子,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直跳,有些羞恼,也有点甜蜜。

    慢慢的来到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俏脸酡红的自己好像年轻了许多,那多情的眸子多像是一个对爱情充满了憧憬的天真少女呀!

    她轻轻摸住自己的脸,忽然一滴泪落了下来。

    十几年了,本以为不会再想起的感觉又回来了。

    谁能想得到,江湖中因一道刀疤而博得“义薄云天”名声的前大佬之妻,内心里竟然一直都住着一位渴望爱情的烂漫少女呢?

第1105章 来自军方的泄愤() 
辛冰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棉质居家服,表情也恢复了冷静。

    “大晚上的,你又来我家做什么?”接过罗小萌送来的一杯红酒,她坐在沙发上问。

    “挺长时间不见了,心里怪想的。”萧晋笑嘻嘻的凑到人家身边坐下,他从来都不知道脸皮为何物。

    辛冰翻了个白眼,双臂环抱在胸前,说:“看你这副样子,今天小纯的手术应该很成功。真好,那孩子总算是熬过去这个坎了。”

    萧晋点头:“再观察二十多天,没问题的话,我就把她接到山里去精心照料,那么重的病痛折磨,肯定损耗了她不少的寿元,总要想办法让她多轻松快乐几年的。”

    辛冰叹息一声:“这世道就是这样,好人拼了命的挣扎求生,垃圾们却高高在上不劳而获,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怎么?遇到难处了?”

    已经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萧晋对辛冰也算比较了解,她是个遇事沉稳的女人,很少冲动,这从她不介意与自己亲密接触却始终都严守防线上就可见一斑。如果不是遇到了很难解决的事情,她是不会说出这种丧气话的。

    辛冰一怔,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却摇头微笑:“我能有什么难处?玉颜金肌霜火的一塌糊涂,照这个势头下去,最多半年,咱们就该扩大生产规模了。

    另外,因为有语儿的品牌效应,我的传媒公司也是蒸蒸日上,以前看都不会看我一眼的那些大经纪公司,最近也开始低声下气的寻求合作,甚至还有偷偷摸摸接触语儿想要把她给挖走的。

    你不知道,语儿告诉我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我笑死,那丫头现在活得跟真仙女儿似的,要不是有个韵儿需要她照顾养活,她连薪酬都不会要,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点钱财就跳槽?”

    得意地笑了两声,她又意味深长的看着萧晋,接着道:“更何况,有你这尊大神在我身后站着,恐怕就是我赶她走,她也不会走吧?!”

    见辛冰把事情糊弄了过去,萧晋也不追问,余光瞥了眼欲言又止的罗小萌,就摊开手,做出无奈的样子说:“不带你这样的,我可是半个字都没有提及语儿,你这醋吃的毫无道理啊!”

    “鬼才会吃你的醋!”娇俏的白他一眼,辛冰道,“我能看得出来,语儿对你更多的是一种感恩和尊敬,只要你不动花花肠子,以她现在那个淡泊的性子,是绝不会主动对你怎样的,所以,我是在警告你,懂吗?”

    “懂,我懂!你说啥是啥,谁让你攥着我的命根子还不让我吃呢?”

    来找辛冰本来就没啥事,调笑一会儿,喝完一杯酒,萧晋便起身告辞离开。

    到了楼下坐进车里,他并没有发动引擎,而是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视线盯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门。

    过了不到五分钟,电梯发出“叮”的一声,手里拎着一个大垃圾袋的罗小萌走了出来。

    “看你平时蠢蠢的样子,没想到还是蛮有灵性的嘛,居然读得懂我临走时的眼神。”看着走到车前的女孩儿,萧晋说的话很欠揍。

    罗小萌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有朝他的眼睛上捣一拳,恨声道:“要不是因为夫人,我才懒得理你这个混蛋呢,看一眼就恶心!”

    萧晋嘿然一笑,冲她吐了个烟圈:“说吧,冰冰遇到什么事儿了?”

    “还不是都怪你?”罗小萌似乎更加的生气了,瞪着眼睛大声道,“要不是你用了我们立十传媒的网络公关,夫人怎么可能会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萧晋眉头一挑,接着眼睛便眯了起来,肃然道:“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罗小萌又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这才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原来,萧晋前段时间为了在网络上洗刷李战的污名,让陆熙柔找了立十传媒旗下的水军公司来干这件事,结果很成功,舆论风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李战也毫发无伤的被放了出来。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件事的热度过后不久,忽然就有衙门的人找上了门。工商、税务、卫生、消防……只要是开门做生意需要打交道的相关部门,轮番的去水军公司检查,最后甚至连网警都来了,用造谣传谣的罪名拘留了公司的两个负责人。

    这种情况下,业务肯定是没办法继续进行了,好几单刚刚签下的合作都打了水漂,损失的不单单是金钱,还有声誉。

    那家所谓的网络公关公司是辛冰在互联网刚刚兴起时创建的,属于业内老牌的资历,国内不少大型企业和明星都喜欢跟它合作,现在被那些相关部门的人这么一折腾,不关门是侥幸,破产才是必然。

    “冰冰就没有找人打听打听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怎么可能不打听?能问的都问了,一开始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还是夫人拿出了一幅古画才从衙门里换来了一个人名——焦向阳。”

    “这人是干嘛的?”

    “龙朔江流区的区长,之前几乎从来都没有打过什么交道,夫人根本想不通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调查过后才知道,那家伙的亲弟弟是警备大院里的政委。跟军方有关,再联系到我们公关公司前段时间干的事情,你还想说不怪你吗?

    可怜夫人的那幅画,虽然不值什么大钱,却是她爷爷传下来的,平日里她都不舍得拿出来,现在成了别人的,事情也没解决,亏死了!”

    罗小萌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红了眼眶。她一向都是拿辛冰当亲姐姐一样看待的,见她每天到处跑着求爷爷告奶奶,别提有多心疼了,而眼前这个混蛋就会占便宜吃豆腐的气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萧晋听完长叹口气,温声道:“别难过了,这事儿怪我,我向你们道歉!回去告诉冰冰,不用再担心什么,都交给我。另外,以后要是她再遇到什么难处而不愿让我知道,还要麻烦你通知我一声,谢谢你了!最后,告诉我是谁收了她的那幅画。”

    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李战的入狱让李家在军方的敌对势力抓到了把柄,一开始网络上的舆论汹汹就是那些人做的。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忌惮国安的名头,还是不想跟李家结下死仇,他们最初的攻击手段相对比较温和,这也就给了萧晋可趁之机,辛冰手下的水军公司能够那么快扭转局面,就是这个原因。

    原本那些人也是可以反攻的,可国安开始施压,要求尽快落实李战的任命,因此他们只能无奈眼睁睁看着李战脱身,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那个公关公司就成了倒霉蛋。

    没有直接找立十传媒的麻烦,而是揪住一个小小的公关公司不放,用的也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这说明那些人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仅仅只是单纯的泄愤而已。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萧晋现在已经一脑袋的官司了,实在不宜再去招惹军方的势力,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直接解散那个公司,然后再重新组建一个就成,那些人肯定不会不依不饶的抓住不放,反正这种网络营销类的公司非常简单,只要有钱就能搞定。

    然而,别的什么都无所谓,辛冰送出去的那幅画必须要回来,哪怕是买回来都行。

    想到这里,萧晋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打开免提拨打了一个电话。

    “知府大人,好久不见!明天有时间吗,我请您喝茶!”

第1106章 可敬的人() 
“那个人就是何文山,自从被工人们给打断了腿之后,老婆跟人跑了,女儿嫁了人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家,要不是凭着当年做鞋子的手艺开了这个修鞋摊,估计早就饿死了。”

    石竹县与天石县相邻,境况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地都是群山连绵,但老天爷偏心,啥特产都没给天石,却将一个储量丰富的铜矿给了石竹。因此,石竹县的人均收入足足是天石县的五倍,就是在整个龙朔境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县。

    此时,萧晋坐在一家麦当劳里,正随着陆熙柔手指望向橱窗外天桥下的一个小小的修鞋摊子。

    金景山的家族虽说距离豪门大族还差的老远,但在石竹县却是一提起就会有人竖大拇哥的大户人家。

    本地最大的矿业公司自从改制之后,原本濒临破产的局面生生被金家给经营的现在年利润数千万,尽管不多,却让大半个县城土著们都吃饱了肚子。

    而且不只是矿业公司,其它原属国营的什么纺织厂、制鞋厂、造纸厂之类半死不活的小厂子都在金家接手之后焕发出了生机,说整个县城百分之七八十的人口都靠着他家吃饭,一点都不夸张。

    老百姓的感情总是质朴而简单的,就像古代只要能吃饱饭辫子狗当皇帝都无所谓一样,一个让他们有活干有钱拿、时不时的还会做点慈善的家族,绝对会被他们当作是百年不遇的良善人家,至于在那些企业改制时的残酷和血腥,就没人知道了。

    窗外天桥下正在低头修鞋的何文山,就是其中的一位受害者。

    据陆熙柔的调查结果显示,他曾是石竹制鞋厂的厂长,制鞋学徒出身,能吃苦,肯实干,就是缺乏商业头脑,在国家经济还不怎么景气的时候自然没什么问题,但随着改革开放,在新经济思潮的冲击之下,他手底下的厂子就像是一艘小舢板一样,根本不堪一击。

    后来,鞋厂就被县衙门卖给了金家,金家引进了几条生产流水线,原来厂子里那些靠手艺吃饭的工人一大半都面临着下岗的命运,而且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小道消息说失业补偿比国家规定的标准少了一大截。

    何文山自觉身为厂长就要为自己的工人负责,于是便带着工人们向金家和衙门施压。

    当然,他也知道工人下岗是大势所趋,根本无力阻止,仅仅只是想让工人们拿到他们本应拿到的补偿款项而已。

    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小厂长的智慧,跟当时已经当上知县的金景山自然没什么可比性,仅仅只是几次交锋,何文山所带领的那些工人就被人家给分化的七零八落然后各个击破。

    这种手段说白了就是拉一批打一批,利用的是人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普遍心理,那些拿到了足额补偿的工人都不愿意继续跟着何文山闹,而那些拿不到足额补偿的又都认为是他处事不公,矛盾越积越多,在有心人的挑拨之下,终于激化了。。。

    何文山被愤怒的工人们打断了腿,家也被砸了,老婆受不了天天被人戳脊梁骨,更受不了伺候一个没工作的瘸子,在一个早晨拿了家里所有的钱跑掉了,只剩下他和十岁的女儿相依为命。

    何文山是坚强的,他没有被一连串的挫折击倒,卖掉了家里的电视机录音机洗衣机之类非必须又还算值点钱的东西,然后就开了个修鞋摊子,靠着五毛一块的挣钱,愣是供到女儿高中毕业。

    但是,一个残疾的男人独自拉扯女儿,又要起早贪黑的干活,哪里有时间教育?于是理所当然的,他闺女不但没考上大学,还被一个社会上的混混把肚子搞大了,只能草草结婚。

    婚后,他女儿就跟着那个混混去了外地打工,最初几年过年的时候还会回家陪他吃顿饭,慢慢的就变成看一眼,到最后干脆来都不来了,一年到头连个电话都没主动打过。

    何文山今年才五十四岁,但佝偻的腰身,几乎花白的头发看上去就像是花甲老人一样。命运的天平在他这里似乎坏掉了,毫无公正可言。

    如果只是这样,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倒霉蛋,但让萧晋万万没想到的是,十几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放弃。

    他几乎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在了搜集和调查金家所拥有的那些原国营企业上了,十几年踏遍了石竹县的各个角落,谩骂、威胁、毒打……无论怎样的艰难困苦都不曾让他屈服。

    年年给上面写信,回回石沉大海也矢志不渝,前两年还想坐着轮椅去上访,没到火车站就被抓了回来,一个寻衅滋事罪让他在拘留所被整整关了半年,出来后的第一句话却是只要我还没死,这事情就没完。

    老县城人都说他是个疯子,提起来时有的唏嘘,但更多的是戏谑或诅咒。万幸的是,金家一开始没将他放在眼里,直到他在县城出了名才后悔莫及,否则的话,说不定早就死在不知道哪个河沟里了。

    “这是个可敬的人!”听完陆熙柔的讲述,萧晋肃然道,“不管他是想报仇,还是别的什么,能把一件基本毫无希望的事情坚持这么多年,都值得尊敬。”

    陆熙柔叼着可乐吸管撇了撇嘴:“可敬是可敬,但也是个老顽固,我派人接触他,说愿意帮他完成心愿,他却用扫把把我的人给撵了出来,说什么他寻求的只是一个公道,不是要砸掉全县人的饭碗,更不会被我们这些别有用心的坏蛋利用。

    你听听,气死我了!这老头儿完全是个傻子,既要让罪孽深重的金家授首,又不能影响现在石竹县的大好局面,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嘛!别说上面本就官官相护,就是真有那么一个青天大老爷,也没办法满足他的要求呀!”

    萧晋笑了笑,说:“其实,要满足他的要求也不难,反正我们的目的也只是掐住金景山的脖子让他乖乖听话,没必要将整个金家连根拔起。

    再说了,血脉亲情这种东西很有意思,有时候它强大的可以面对世间一切艰难,但有的时候又会脆弱的轻轻一碰就断裂,尤其是牵扯到利益的时候。

    金景山就算再念旧,对自家人也会分个亲疏远近,他金家人当年对付何文山用了分化拉拢的手段,我们也可以学着用一用嘛,就不信他真能一碗水端平,让所有的族人都服气。”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陆熙柔将自己的平板放在他的面前,一脸快来夸我的表情说,“这些日子,我的人基本上已经将金家在石竹县的主事人都查了个底儿掉,这个人是我筛选出来的最佳突破口。”

    萧晋拿起平板,见上面是一个名叫金和顺的男人资料,就边看便问道:“这个人怎么了?”

    “他是金景山的堂弟,”陆熙柔早就把这人的资料记在心里,张嘴就介绍道,“没什么大本事,靠着金家这棵大树才开了一家饭店,因为开得早,这些年县城一扩大开发,原本狗都不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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