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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哪亲派霞嗣妗!
裴子衿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光芒:“能说一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吗?”
田新桐嘴唇一抿:“抱歉!这是我的个人私事。”
裴子衿沉吟片刻,便站起身,伸出手说:“好吧!田新桐同志,感谢你抽出时间来配合我们的调查,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跟她握了握手,田新桐转身向房门走去。
“田同志。”裴子衿忽然又唤了一声。
田新桐回过头:“裴同志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裴子衿微笑说,“就是想告诉你,嫌犯的逃脱并不是你的责任,希望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可以继续工作,也可以趁机好好的休几天假,不过尽量不要离开本市,还请谅解。”
第670章 五讲四美好青年()
沙夏一动不动,就那么站在那里,似乎对于萧晋“杀人灭口”的说辞非常不屑。
周沛芹见状,就牵住梁小月的手,道:“乖,我们先进屋,阿姨和爹爹有话要说。”
待院子里重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萧晋就眯起眼,寒声说道:“有一点你要知道,我对你的耐心不是无限度的。”
沙夏转过脸:“这里是你的家。”
萧晋一呆:“多新鲜啊!来之前不就已经告诉你了么?”
“我以为这只是你笼络我的手段,却没想到你真的敢将一个曾试图杀你的杀手带到脆弱的家人面前。”
“怎么,你很感动?”
“还不至于,不过确实有一点点触动。用西方人的说法,无论你这么做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说明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拥有荣耀、值得让人尊敬的男人!”
“哈!你们西方骂人傻逼的方式还真是别致。”萧晋打个哈哈,不屑道,“别误会,我没那么愚蠢,之所以敢带你到我的家人身边,自然是因为我有办法让你对她们构不成丝毫的威胁。退一万步讲”
说到这里,他的身上忽然就变得杀气四溢,声音也阴森了下来,“如果你胆敢伤害我的亲人哪怕一根头发,我都会立刻放弃一切,用一生的时间来追杀你,哪怕你逃到世界的尽头!
相信我,你所得到的报复,绝对不会比马戏团更仁慈!”
生平第一次,沙夏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绷得紧紧的,感情告诉她这很荒谬,但理智却控制住了她所有的肌肉,让她不敢动弹分毫。
“我改主意了,你的样子还是不要让我家人见到的好。”萧晋收起气势,指着家里最右边的房门说,“从今往后,那间屋子就是你的卧室了,现在,自己进去乖乖等着,待会儿我过来为你改变容貌。”
“马上去调查这个叫萧晋的人,”将属下带来的乔木会馆监控录像反复看了几遍,裴子衿就命令道,“我要知道他的家庭背景、详细履历、社交关系以及人物性格分析。”
有人立刻领命而去,而在她的身旁,那个年轻下属仔细瞅瞅屏幕定格画面里那张模糊的脸,惊讶道:“头儿,这个姓萧的可是嫌犯要刺杀的目标,他干嘛要救走嫌犯啊?难不成是想私自行刑?”
“我有说是他救走的嫌犯么?”裴子衿淡淡的反问。
“呃”那下属一滞,满脸茫然道:“那咱们查他做什么?”
“不知道。”裴子衿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迷茫,说,“如果不考虑动机的话,他的许多行为都与我心目中所勾勒的目标形象相吻合,可就像你说的那样,他并没有作案动机,除非他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疯子。”
下属皱眉翻翻手里的一沓资料,说:“按照龙朔警方提供的档案上来看,这个萧晋是一名支教老师,学过华医,还帮村里的村民联系到了绣活销路,资助了一个贫困的孩子进城,除了打过两次人之外,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五讲四美好青年啊!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让人没办法把他跟疯子划上等号。”
“他和田新桐关系匪浅,监控记录里又跟龙朔的江湖大佬贾雨娇、以及夏凝海的女儿夏愔愔行为暧昧,最后又和那个叫辛冰的女老板在男卫生间里亲热了超过半小时,这样的人,有资格被称为好青年吗?”
“嘿嘿,那顶多也就能证明他是个花花公子,”下属毫不掩饰脸上艳羡的表情说,“跟是不是好人,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嘛!”
受雌性欢迎的雄性总是会引起其他雄性的羡慕和嫉妒,这一点裴子衿非常清楚,所以闻言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又神色凝重道:“总之,这个萧晋身上有太多不符合常理的表现,只有这些表现全都找到了能够解释的通的理由,他的嫌疑才会被我排除。
当然,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马戏团的身上,近期进入龙朔境内的外籍人士,必须严格监控。”
“是!”下属敬了个礼,转身离开,走到房门前时忽然又停下来,扭头问道:“头儿,萧晋进入你的视线,是因为案发现场的那个厕所里发生的事情吗?”
“哦?”裴子衿饶有兴趣的回望这个自己很看重的手下,问:“何以见得?”
“因为,按照两个当事警员的描述,田新桐当时的位置是站在嫌犯所处的隔间门外,但她被发现时,躺倒的位置却是在卫生间门口附近,尽管两人身下都铺垫了衣物,可她身下的地面明显要比同事那里干燥和洁净的多,所以,这很可能是案犯对她的一种照顾行为。”
“嗯,”裴子衿欣慰的点点头,说,“冯洋,你观察的很认真,不错,值得鼓励!但是,有一点你还是忽略了。”
冯洋挑起眉毛:“哪一点?”
“她们身下铺垫的衣物是越狱嫌犯当时所穿的那套病号服。”裴子衿说,“结合龙朔警方发现出事的速度来看,作案人应该是没有足够时间为一个双臂骨折的人更换衣物的,就算有,也没有必要在那个时候连同内裤一起换掉。。。
由此,我们就有理由怀疑,救走嫌犯的人和嫌犯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起码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嫌犯的地位甚至都不如田新桐。”
冯洋慢慢睁大了眼,好一会让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头儿你会怀疑萧晋,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嫌疑好大啊!”
说着,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接着道:“可是,如果真是他的话,为什么呢?这完全说不通呀!”
“所以我们才要调查他,挖出他所有的底细和秘密。”裴子衿表情凝重道,“冯洋,在破案的过程中,逻辑思维能力与合理的推测虽然重要,但它们的作用只是为我们理清思路或者提供方向,调查和寻找证据才是我们工作的最大重心。
你爱看的那些推理都是为了吸引人而刻意艺术化了的,可千万不要本末倒置哦!”
第671章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位沙小姐呢?”见进屋的只有萧晋,周沛芹就奇怪的问道。
萧晋没有回答,而是从行李里掏出几个布偶,先分别给了梁小月和贺兰艳敏一人一个,然后问:“二丫呢?”。。
“她去翠翠姐家了。”梁小月回答说。
“那正好。”萧晋又拿出两个玩偶和一套衣服,说,“玩偶是二丫和妞妞的,衣服是翠翠的,你们替爹爹去送给她们,好不好?”
“好!”
贺兰艳敏和梁小月乖乖的出了门,萧晋这才面带歉意的看着周沛芹和郑云苓说:“关于沙沙的事情,我得先跟你们说声抱歉。”
周沛芹一怔,紧接着眼中便闪过一丝失落,而郑云苓则满脸通红,微张着小嘴,一副很想争辩些什么的样子,至于没有被提到的赵彩云,却是一脸的忐忑。
“都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这种见外的话了。”周沛芹强笑着说了一句,就低头往外走,“你先歇着吧!我去做饭。”
一看她们的表情,萧晋就知道被误会了,不由哭笑不得的拉住周沛芹,说:“你们想哪儿去了?我在这方面虽然是挺混蛋的,但这个沙沙真跟我没有一点那种关系啊!”
周沛芹惊喜的抬起已经开始泛红的眼睛,问:“那你为什么要说抱歉?”
“因为她的身份有点见不得光,”萧晋挠挠头,说,“可她对我来说又挺重要的,放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我不放心,想来想去也只有带回家里。虽然没什么危险,但终究是个麻烦。”
瞬间,周沛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伸手帮着他褪去外套,柔声说:“这里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萧晋分别瞅瞅郑云苓和赵彩云,见她们也都是一样的表情,便故意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怕我是个大恶人,在外面干下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真是的,又胡说八道!”周沛芹白他一眼,拿下门旁挂着的毛刷蹲下身,一边帮他刷着裤脚的灰尘,一边自然无比的说道:“我没什么文化,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男人在外面打拼很辛苦,回到家就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的享福就好。
至于其它,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我都不在乎。”
这是最典型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观念,虽然在卫道士和田园女犬的眼里是大逆不道,但没人能否定它的伟大。
萧晋很感动,很想把小寡妇抱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但房间里还有两个女人都用眼神和目光表达了同样的意思,他只有两只手,根本抱不过来。
等等,为什么郑云苓和赵彩云的表情一样?这姑娘该不会也
不可能吧?!老子是什么样的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世上哪有明知道是屎还要上赶着要去吃的?
想不通,也没时间去想,萧晋摇摇头,拉起周沛芹,柔声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惯着我,那我就不矫情了。跟你们说实话,沙沙原名叫沙夏,是个逃犯,但她对我来说有大用,等她在家里养好了伤,我就会把她送走。
至于她的身份,不管是什么人问起,你们就说是我带回来治病的病人,其它的一概不知道。”
一听“逃犯”两个字,周沛芹的脸上就露出担忧的神色,问:“小月她们”
“放心,”萧晋安慰道,“有我在,绝不会让她伤害到孩子们一根汗毛的。”
小寡妇对他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的,闻言便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先歇着,我跟云苓去做饭。”
待两人都出了门,赵彩云就低头袖手的走到萧晋跟前,嗫嚅地说:“你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打我一顿出气,我会捂着嘴不吭声的。”
萧晋猛地抬起手,吓得她赶紧缩起脖子闭紧了眼,可接下来,却只是感觉到后丘一疼,紧接着人就被大力的拥进熟悉的怀抱。
“臭婆娘,我都说过春节时带你回来了,到底有什么要紧的话,连一个月的时间都等不了,非要自己跑过来说?”
赵彩云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哽咽道:“我我什么话都没有,就是想看看我这么自作主张之后,你会怎么对我呜呜小野狗,你真好!”
“你私自跑过来,就为了这个?”萧晋满头黑线,“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老子现在很生气,马上转过去趴桌子上,屁股翘起来,老子要抽你!”
赵彩云抬起脸看看他,竟然真的转过身去,双手支在八仙桌上,后背如弓,臀如满月,还回过头来,眼波荡漾,银牙轻咬嘴唇,委委屈屈的说:“这里是你家,自然你说了算,但是你要轻一点打哦,被沛芹姐听到可就不好喽!”
你妹的,这特么哪儿是要挨打啊?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得亏是在自己家的堂屋,要是在青山镇的那个小院,萧晋早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鞭”笞了。
“去去去!”他强忍着心里和小腹下的火,拿起一旁衣架上的外套,边穿边没好气道,“既然非要进这个家门,那就别搞特殊,赶紧滚去厨房做饭去。”
赵彩云嘻嘻一笑,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老子看见你就烦,出去散散心。”
赵彩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巴就撅了起来,用力撞开他的肩膀,掀开棉布帘子说:“替我跟玉香姐带个话,明天上午我等她一起去后山泡温泉。”
萧晋心里一惊,慌忙拉住她,心虚的瞅瞅厨房的方向,低声道:“臭婆娘,你”
“放心吧!我没跟沛芹姐说。”赵彩云白他一眼,然后又气不过的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恼怒道:“你真是个该死的混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怎么连沛芹姐的身边人都敢碰啊?”
萧晋挠挠头:“我要是说是因为意外,你信不?”
“我信你个大头鬼!”赵彩云一把抓住他的兄弟,彪悍道,“只要这小王八蛋钻过不该钻的洞,你就算是被强迫的,也是个该死的混蛋!”
第672章 教我华夏功夫()
赵彩云说的没错,在这种问题上,男人只要做了,就没有无辜可言,毕竟连法律都没有男人被强之后算什么的说法。
另外,她表现的虽然大度,萧晋却很清楚,如果自己这会儿真的去了,她的心里肯定会有疙瘩,回头她们三个之间再发生什么矛盾,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脱掉外套重新挂回衣架,他捏捏女人的鼻梁,说:“行了,别担心了,我去那边给沙沙弄脸,你乖乖去厨房做饭。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再说对不起什么的就太不要脸了,反正你要是没打算把我给踹了,就跟沛芹和玉香把关系搞好一点,她们都没什么心眼儿,有你帮衬着,以后我出门也能多放心一些。”
赵彩云低头眨去眼中的水汽,再抬起脸时,眉毛就竖了起来,拧住他腰间的一块软肉咬牙道:“合着整个家里就我是个心眼儿多的坏女人喽!”
萧晋笑着抱住她,在她额头重重一吻,说:“坏才好呢!你越坏,我就越喜欢!”
“去你的,一天到晚不是欺负人就是油嘴滑舌,老娘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就不该留你在家里睡!”
说完,赵彩云便气鼓鼓的掀帘走了出去。
苦笑着摇了摇头,萧晋找出自己放在家里的一套针灸针,来到了沙夏所在的房间。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沙夏正在床上躺着,脑袋下枕的是被子,虽然一听见动静就睁开了眼,脸上还是残存了一丝宁静和安详。
“喜欢这个房间么?”他关上门,笑问道。
沙夏坐起身,冷冷地说:“除了我自己的家,我从不在意居住的环境。不过你家的被子上有太阳的味道,至少很干净。”
萧晋瞅瞅她的脸,撇嘴道:“女人傲娇的时候,要配合一点适当的脸红才可爱,像你这样的,只会让人觉得很欠揍。”
沙夏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抿抿唇,转移话题道:“你的妻子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谢谢!”把银针包在床边展开,萧晋说,“这一点我很清楚,用不着你来确认。”
“这么好的女人你都忍心伤害,这更加说明了你是一个连上帝都不会宽恕的肮脏的垃圾!”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同样用不着你来提醒。”不客气的说着,萧晋抬手就将她重新推倒,“事先声明,给你改变容貌的方式,是通过针刺将真气填充进你脸部凹陷的地方,效果类似水肿,但会比较平整,让你的脸部线条看上去不那么立体,更接近东方人的脸型。”
沙夏蹙眉思忖片刻,问:“你是想说,我会变得很丑?”
“你又不是我女人,我管你丑不丑?”萧晋翻个白眼,“老子要说的是,虽然进入你脸部的是气体,比固体要柔和许多,但毕竟是生生塞进去异物,同样会给你带来剧痛。而且,这个还不是长效的,必须一周施针一次才能维持。”
沙夏闻言一声冷笑,不屑道:“在我的人生中,最无关紧要的事情,就是疼痛。”
萧晋也跟着冷笑一声,拿起一枚银针,用更加不屑的口吻说:“不懂的疼痛的人生,注定是失败的人生。”
话音落下的同时,银针的针尖也刺进了沙夏右眼角的肌肤。
起先,沙夏只是脸皮轻轻抖动了一下,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忽然身体猛地一紧,瞳孔急剧收缩。
“别动!”萧晋冷冷道,“如果你不想当盲人的话,就忍着这件对你而言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沙夏咬住了下唇,身体绷的死死的,额头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渗出,直至黄豆大然后纷纷滑入鬓角,络绎不绝,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湿透了两鬓的发丝。
与此同时,她眼窝的皮肤也缓缓的鼓胀起来,一点点的将她高耸的颧骨变的不那么明显。
接着,萧晋松开手指,将那根银针留在原位,然后从银针包里又拿出一枚,快速且精准的刺进沙夏的左眼眼角。
沙夏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
“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不在乎的么?”萧晋的声音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情绪,“气体不同于固体,它是分散的,也是无孔不入的,所以才能让你改变后的外表看上去更加的自然,不至于真的像被人打肿了一样。
但相应的,它对你神经的刺激也是全方位的,而且还是最直接的接触性刺激,不疼才怪!”。。
“我明白了。”说完这句话,沙夏就重新咬紧了牙关,不再言语。
萧晋嘴角翘翘,刺完她的左眼角,又双手捏起两枚银针,同时刺进了她两边的腮下。
此时此刻,沙夏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仿佛正有无数把小刀在分割自己的脸皮一样,要不是视力没有受到影响,她绝对毫不怀疑自己脸皮和肌肉已经与面骨分离。
身为一名杀手,她曾经受过无比严苛和残酷的训练,执行任务时,什么骨折枪伤更是家常便饭,所以她才会说自己不在乎任何疼痛,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清醒的体会到皮肉和骨头分离的痛苦。
忽然,她想起当年的华夏老师曾经提到过的一种刑罚,好像叫“凌迟”,据说要用小刀活活剐割犯人三千多刀,中途不能让犯人死去,必须让他感受到每一刀所带来的痛苦才行。
怪不得萧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