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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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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尘眉梢微抬,温西之前于此事不闻不问,好似活不了几天的人不是她而是不相干的旁人一般,但现在么……他瞄了一眼她衣袖处有些鼓起的地方,那是她方才慌乱之中藏信之处,他也不点破,只道:“这个嘛……贫道这便也不敢打包票了,丫头,你须知,人活着每一日都似同偷来一般,就算你无病无伤,谁知明日出门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就算吃饭都能噎死人,老道又如何给你说个绝对呢?”

    温西闻言,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却也听出了她的毒伤对于玄尘来说也是十分棘手的。

    她只得微微叹息,道:“那希望道师口中的意外,莫要太快发生,起码……在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前莫要到来。”

    “该做的事情……”玄尘低声重复。

    温西端起那碗温热的苦药,一饮而尽,连眉头都不曾皱下。

    玄尘心下却舒了口气,他并不怕温西的毒有多严重,但之前她自己都没有几分求生之意,再多的良药下肚也无济于事,若是她有求生之志,那他也会多几分把握。

    玄尘出了门,口中默念几声:不良生……不良生……随后“啧”了一声,“无耻,比老道还卑鄙!切!”

    他想了想,提声唤了一声:“有人吗?随便来一个。”

    顷刻,一个灰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等玄尘看清了他的模样,顿时一愣,“你?”

    那灰影恭敬站着:“道师有何吩咐?”

    玄尘认出这灰影是骆铖常使的乌衣卫十二使中颇为得力的一人,便挠挠头,道:“你可调动翎使?”那是骆铖深为信重的密使,人数不多,皆为精锐。

    灰影点头道:“殿下吩咐,可听道师调遣。”

    玄尘便道,“既如此,倒好办了,劳烦阁下去趟幽云州夜王谷,想法子盯着那姓冷的……”他说完拍了下脑袋,道:“就是江湖人口中的不良生。”

    灰影未曾犹疑,直接道了是,立刻跳出客店,眨眼间便无影无踪了。

    玄尘觉得有些怪异,又捋捋长须,自言自语道:“天下姓冷的人很多么?管溪那化名也是姓冷,化名化名,叫张三李四都不引人注意些,奇了怪哉。”

    他说完,一抬头,却见走廊拐角处站着眉头深皱的鸦,便上前问道:“九姑娘,怎么了?”

    鸦在十二使中排行第九,玄尘认得她久些,有时便以排行相称,鸦道:“从无为洲出来,这两日里路上好似有些怪异。”

    “怪异?”玄尘奇怪,“是有人跟着?”玄尘本事不弱,又加上骆铖派来一路跟随的这些人个个都非好惹的,竟然都没有察觉吗?

    鸦摇摇头,道:“不曾,我未曾发觉,方才是雁?”

    “啊。”玄尘点头,“贫道还奇怪呢。”

    鸦看了温西的房间一眼,有些思虑之色,“殿下对温姑娘倒是……担忧的很……连雁都招了回来。”雁本领着骆铖吩咐的紧要之事,连她都不闻半点消息,也极少在人前出现。

    玄尘却想到了之前温西那突如其来的咳嗽,毫无征兆,也无症候,除了路上所听到的事情,比如太子妃……

    太子才大婚就出京都,太子妃倒是做成了一桩甚有名声的大事,来日太子登基,太子妃正可母仪天下。

    “唉……”玄尘挠挠头,一摇一晃得回了房间,什么事情一掺和到情字就麻烦的要命,比如那谁,又比如那谁谁谁,自古多情多坏事,幸好他是出家人,出家人,无量寿佛……

流萤取次飞() 
请输入正文*

    第二日,不过继续赶路,只是出了大堰城之后,温西瞧见城外有一行人在送别,是几名淡紫色衣衫的女学生,在送一位眉目秀丽的女子,那些女学生中的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在榜下与人争执者。

    想必那欲启程的女子便是昨日文榜中的女榜首吧,果然是位气质出尘、内外皆秀之人,不过一晃而过,温西并未太放在心上。

    一路上,鸦显得精神有些紧绷,她坐在马上,一手紧握着缰绳,一手按在刀把上,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他们走的是中原道,南下无顺畅水路,一路皆是骑马行车,在将到镜水之畔时,再要去沐川城的话,还是在镜水顺流而下东去才更快捷稳妥,然鸦做主,直接走江南东道,不坐船。

    温西不解,问道:“鸦,以前我同我师父走过水路,顺风顺水之时,不过两日便能到沐川了啊。”

    鸦得了骆铖的吩咐,绝对不能让温西在镜水上船东去,两年前,翎使曾领着骆铖之命一直在镜水流经的数州城间找寻温西的下落,鸦知道温西没了之前的记忆,骆铖是恐怕她故地重游,想起什么而起了变故。

    此话她不能明说,便道:“温姑娘,道师昨日夜观天象,恐有风雨,不便行舟。”

    “欸?”玄尘一脸莫名,鸦看了他一眼,玄尘立刻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微微闭目,还抬手拈须。

    温西抿嘴一笑,知道这是鸦的托词,既然坐车也能去沐川,她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一路赶路,路过数座村镇,并未有什么异常,在到了青舟镇之时,沐川城便也不远了。自古江南风流之地,温西时常来去,已经认得路了,距青舟镇二十里远便是梧桐镇了,而梧桐镇西,过了一条叫做四流的小河湾,正是清濛山。

    入夜,温西坐在客店的院子中,打着一把轻罗扇,院中有梧桐,还有一池菖蒲,徐徐晚风中,菖蒲间流萤取次飞舞。温西忽然想起沐川城外的山中,这时节,想必也有一谷的似如幻梦的飞虫了吧,她却再没有了去看的心情。

    “果真是江南风物皆怡人啊……”玄尘身披白衣,长须美髯,一甩浮尘,真有几分仙家气度。

    温西收起心情,笑道:“道师从前不曾到过江南吗?”

    “到、到是到过。”不知怎的,玄尘说的时候有些迟疑,随后还转了个话题,道:“丫头,沐川城近在眼前,贫道也曾听闻那了明和尚的名声,虽说道听途说不可尽信,不过嘛,似这等避世修行之人,入世者甚少,若不然他也不会几次三番推拒了殿下,你要如何说服他呢?”

    温西拿着小扇,点点唇角,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等见到老和尚,我便能想出主意来了也说不定呀。”

    玄尘忽的想到温西在大堰城那夜所说的话,“她该做的事情做完之前”,她要做什么事呢?

    想是事情并非如她言称的那般,骆铖是真的相信温西千里迢迢来沐川,是为了请了明出山对付胥长陵?

    如今的温西,已经同两年前那个小丫头似有了很多的不同,她将自己的心事藏的很好,也越来越像她母亲了,无论容貌,还是性情。

    不知道她父亲殷澈知道之后,是该忧伤还是无奈呢?

    玄尘想着想着,越想越多,浑然也就忘了自己之前说的出家人了不管闲事的话了。

    风中,隐约而来一阵淡淡的香味,说不出是什么,不像是胭脂水粉,也不像是凝露熏香之类,温西却不由呆住了,这香味,令她熟悉。

    香气之余,还有一声一声时有时无的铃声,“叮铃——叮铃——”,温西瞠然,风拂来,“叮铃——叮铃——”声声响响,未曾止息。

    “是谁!”忽闻鸦一声厉喝,玄尘也一惊,骤然起身。

    “追出去!”又是鸦的声音,她话音落毕,迅速现身,疾步向温西走来,而客院的墙头飞速的跳出几个黑影。

    “温姑娘?”鸦上前唤道。

    “嗯?”温西回神,借着透过梧桐的月色,看见鸦一脸凝重。

    玄尘问道:“何事?”

    鸦道:“有些不对劲,温姑娘不如还是回房吧。”

    “不对劲……”温西看向墙头树梢,月色一片沉凝,他们都未曾听到那铃音、闻见那香气吗?

    鸦道:“方才院外有人影过,却不见其行踪。”

    温西自知自己如今的斤两,没有打算逞能,呆在这里也是碍事,便起身回了屋。

    鸦守在她门外,踱步走了几步,之前出去的黑影陆续回来,禀报道:“未曾见有异动。”

    鸦方才其实也不是很敢肯定果真有人,只是万事小心之故,这客店还有些旁的人住着,或许有人在院外走动,鸦便摆摆手:“今夜小心些。”

    众人散去。

    燕儿端着熬好的汤药回来了,鸦给她开了门,鸦一身凌然之气,颇为英姿勃发,全无闺阁之气,眉眼间顾盼神飞,燕儿每次见到她都不免有些神往之情,近日又一同赶路,越发瞧她气质不同,不由脸一红,道了谢进门。

    “温姑娘,该吃药了。”燕儿唤了一声。

    房内不大,只竖了一架矮屏风挡在床前,燕儿不见温西回答,便把托盘放在桌上,绕过屏风去看床上,床上却空空如也,只有锦被边角有些褶皱。

    “温……”

    燕儿急忙回头,差点撞上闻声入内的鸦,鸦一侧身避开,又扶了她一下,偏头看屏风内外,空荡荡一片。

    她凝眉四顾,唯见床边窗扇虚掩,顿时心道不好,温西想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

    鸦沉沉的喘了下气,一掀衣袍,迅速出门,疾声道:“来人!”

    诸属下皆快速聚来,鸦立刻道:“温姑娘不见了,分四组,向各处追去,来人定然高强,勿硬拼。”

    诸人应诺,分散而去。

    玄尘听见温西不见了的话,大为吃惊,“方才你一直在门外,是什么人能无声无息将那丫头带走?”

    鸦摇头,返回温西房内,去看那扇虚掩的窗扇,还隐隐留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香味,玄尘附身去嗅,却嗅不太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不由眉头紧皱,“这下麻烦了,究竟是谁?”

物是人非() 
请输入正文鸦紧抿着唇,就算温西现在功力大减,却也并不是会乖乖地容易被人制服的弱女子,掳走她的人竟然能在一众乌衣卫的眼皮底下将其悄无声息的带走,那此人定是身手绝顶之人,鸦深觉棘手,仰头打了个唿哨,天际盘旋下一只灰羽鸽子,鸦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布条,系在鸽足上放飞了。

    她同玄尘道:“我可调动江南道一些人手,他们应该很快便能赶来,劳烦道师守在这里。”话毕,还不等玄尘反应过来,她便跳出了这窗子。

    两个时辰之后,一张无形的网从青舟镇开始,慢慢地向四周张开,鸦不知道带走温西的人意欲何为,不敢大张旗鼓,但她已经将附近都细细梳理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一夜过去,若是温西再没有消息,鸦便要给骆铖送信了,她脸色很不好,此事,既失责于太子殿下,又唯恐温西遭遇不测,但在天明之后,她收到了一张字条,也是一只信鸽传来的,是请她继续前往沐川城静水禅院,而落笔之人,竟是温西。

    玄尘凑过来看了之后,大吃一惊,道:“是那丫头的字迹。”

    鸦认出那送信的鸽子了,竟也是乌衣卫用来传信的羽鸽,她思考了一会儿,未曾同一脸费解的玄尘细说,只是迅速收拢人手,立刻向沐川城出发。

    *

    流水有声,风过有痕。

    风中,隐约有香味,并不浓郁,也不是清淡,只是令人熟悉,温西自觉应该认得的,但她实在想不起来是在何处闻过,而她身处的地方,也是十分熟悉,熟悉到屋内的摆设,屋外的草木都闭目可知。

    带她来的人就坐在茅屋外的水边,点起一炉烟,吸一口,再从口鼻处喷出袅袅的烟气,烟气再弥散出若有似无的香气。

    这个人,她也认得,应该认得,有过一面之缘,东魏天和五年之时,她随着温言出了望洲边界,顺水三日,便是那少有人烟的幽云州,其东南有一山谷,唤为夜王谷,更是人鬼莫至之地。

    那是中洲化外之地,因其主人诡谲难测,善恶难分,在中原江湖之中,有如禁地,相传有人求于不良生,难以还清本利,避世避人十年,逃至万里之外,仍一夕命尽。

    夜王谷的传说已经无人知晓始于多久之前,但是即便江湖中最为年长德高之人,也只是从遥远的时光中零碎的知晓夜王谷的神秘,知晓谷中的人的诡异。

    不良生却还很年轻,他的声音有着难辨雌雄的优雅,他的姿态有着纤弱多姿的妩媚。

    无人知晓,他其实常常化身为不同面目,游走在镜水南北,岷江东西。

    温西记得上一次见到他时,他似乎还没有这般清瘦,仿若骷髅,即便一身锦绣衣衫,满是浓丽的绣纹,指间五色宝石镶嵌的璀璨金银指环,腰际琅琅有声的玉饰,却更加衬托出他略有苍白的容颜,而他的眉眼都隐在一顶眼纱之后,显得幽然无比。

    温西将屋内书案上的灰尘掸了掸,又整了整案上的书,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经史子集,游记杂闻,甚至琴谱相书,墙上挂着一把琴,伏羲式的,随手拨弄,扬起一阵灰尘的同时,也发出了一阵悠然古旧的琴音。

    这本是温言的书房,而这里,正是她与师父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不过是清濛山中,几间小小的竹屋。书房的对面是她曾经的房间,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她离开之时,应该不曾想到再难有归来之期,她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离开的了,仿佛昨日,她还在院中练功,师父还在水边奏琴。

    窗外的荷花正值时节,开得婀娜妍丽。

    温西出了房门,站在屋檐下,听着清晨格外精神的蝉鸣。

    水边的那人就着岸边石敲了敲烟斗,烟灰都落入了水中。

    温西看着他,心中没有多少惧怕或者迷惑,她近来已经对很多事都感觉到习以为常,即便有人出现告诉她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只怕也能够心平气和地听个完整吧。

    不良生转头,将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同她道:“回到这里,对你来说,有何感想?”

    “西边的屋顶想是要漏了,要是再来一场雨,我师父房中的那些书可是要被淋坏。”温西望着不太结实的屋顶,有些担忧。

    “唔……好像是的。”不良生也看向她说看的地方,“回头我告诉他一声。”

    温西看他,“你见到我师父了?”

    不良生点点下巴,道:“他很是真诚的求了我,你也知道,不良生一向对人有求必应。”

    师父求他……温西心中有痛意,求这个字,对于师父来说,想是十分的艰难,“他求的是什么?”

    不良生打量着她的神色,笑了笑,似真似假地道:“他求了长生不死,权倾天下,唔,还有无人能敌的武功。”

    温西侧颜,“长生不死不过虚妄,权倾天下他能够做到,想必如今世上他少逢敌手,你所说的,都并非他所要求。”

    不良生笑眯眯地道:“那你觉得他会求我什么?”

    温西面有哀色,未曾作答。

    不良生站起身来,瘦削的肩膀几乎弱不迎风,又仿佛是一竿瘦竹披满了锦绣,他道:“你心里很是清楚吧。”

    他从她身前走过,停在了一株碧叶茵茵的桃树之下,发上垂饰璎珞,鬓边还挂着金铃,一步一响。

    “叮铃——叮铃——”

    温西呼吸骤然急促,“他付出了什么代价?”

    “嘻嘻……”不良生却又笑了,“他也这么问我哩,他问,你付出的真的只是性命吗?啊哈,你们都不懂,其实我要你的命又有何用呢,生命虽然宝贵,但除了你自己,对于旁人来说,并无几许价值……”

    他的口音很是怪异,说话也非自口中发出声响,轻笑之时,仿佛不是他一个人在笑,好似有好几个人躲在那具瘦削枯弱的身体之中,一起发出了声音,旁人定然觉得诡异恐惧,但温西却没有心情在意。

    “什么?”温西浑身都已无力,心中一片空阔荒凉。

不良生() 
不良生半仰头,口鼻中喷出的烟气向天袅袅飘去。

    “唉……你都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不记得也未必不痛苦,原来那三枚红药,对于你的作用,是用来忘记的啊……”他若有所思。

    温西怔怔得看着树下的男子,他时而凝思,时而轻笑,只是那个身影,瞧来总是孤独而忧伤的,那一身华丽的衣衫,仿佛是加诸于那空洞寂寞灵魂的一张皮。

    “其实,我都不知道那药你服下之后会如何呢……嘻嘻嘻……唉……胥长陵只说让我给他可以缓解血饮术的法子,我也说了这药有毒,看来,他宁愿你去死了,也不愿意你为了其他的男人而痛苦呢,这究竟是自私还是残忍呢?”

    温西不由握着心口,她的心有些痛,这种疼痛此刻要不了她的命,却令她难以承受,“我师父他也服下了药,他承下了大部分的毒性。”

    “啊、是么?”不良生面露出些意外之色,但很快,他转而一笑,“不知道这是不是值得的呢?”

    值得吗?师父!温西想哭,风吹竹林,竹涛声声,水流石上,叮咚作响。

    这里已非她的家了,师父也不再在这水边奏起一曲古音。

    “我不会同你走的。”温西盯着不良生,“我师父是让你将我带去他身边吗?不管他同你交易的是什么,你都收不走。”

    不良生又笑,“这倒是不意外的回答,不过,我若是一定要带走你,你也全无办法,不是么?”

    温西明白,她对于面前之人来说,犹如蝼蚁。她忍不住看顾四下,不良生又笑,“魏太子的人不敢过来的,他们很怕你出意外呢,唉,你看看,你终究并非一人,那为何要哀叹孤独呢?你的孤独只是来自于你的心罢了。”

    温西有种被看破的窘迫,她并非孤独,只是求不得,或者还有已失去。

    但他又道:“不过我也不会强迫你,比起同胥长陵收取好处,我却更期待你将会如何呢……比如……爱……是否真如你所言一般痛苦,至死而生,我真想再体会一次,哪怕只是一次也好,你不知道,比死更可怕的便是漠然了,你不知痛苦,不懂欢乐,从前过往,如梦幻影。”

    温西轻轻呼出一口气:“你不得再去找我师父。”若是师父为她付出的代价太大,她不能承受。

    “那么,你用什么来交换呢?”他笑着道,“我的一切都是可以交换的,只要你有筹码。”

    “你要什么?”温西懂得这个人的贪婪,他的言语与灵魂都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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