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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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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温西自省,她的确有负师父的教导,若是师父,绝不会任凭别人来左右自己的命运,将希望寄托于自己的意志之外。

    陈王又笑:“何况,我几时阻止过你离开?”

    “可是那天回京,你明明……”温西忙起身,也忘记了头顶的疼了。

    陈王道:“我只是不准你去杜家而已。”

    “啊,为什么?”温西不解。

    陈王一笑,“你觉得你能在杜熠的眼皮底下搞鬼么?”

    温西迷惑不解地看着他,陈王摇头笑道:“杜家,可是在睁大眼睛找我的破绽呢。”

    温西虽不明朝堂纷争的故事,却也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有了两难的境地,她有些小心地问道:“那你会不会把杜家给……了吧?”

    陈王抬手弹了她脑门一下:“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他又道:“冷疏竹从来便可以离开,但他有他不能离开的理由,不过你么,我就不知道你就这么甩着手离开这里,然后被‘请回’杜府,还是同我学一学左手使剑再说呢?”他戏谑地看着温西。

    温西仿佛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人一般,总是教自己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看看自己的有些无力的右手,又将左手握了握拳,不确定地看着陈王:“殿下您不是日理万机嘛,呵呵,真的有空教我啊?”

    陈王就势向着榻上一躺,歪着头笑眯眯道:“我呢,自然不是会耍赖的人,但是功夫呢,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温西撇嘴道:“我才不会叫你师父呢,我有师父。”

    陈王将眉头一挑,却见书房门扇轻启,入内披满一身烛光的冷疏竹,他先是低头一礼,再缓步走来,“殿下。”又看了站在一旁的温西一眼,对她轻轻一笑。

    温西有些不好意思,抬起手揉揉鼻子。

    陈王瞥了一眼温西,道:“今日天色晚了,明日你天明过来,既然要练功,便不许再睡懒觉了。”

    温西对他吐吐舌头,“我又不是天天都睡懒觉的。”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冷疏竹有些好奇,询问地看向陈王,陈王一笑,道:“这丫头倒也心大的很,一时哭一时笑,哄几句便也好了。”

    冷疏竹低头轻笑,“人生多有烦扰,这般性情才好,随性随行,才少有忧虑。”

    陈王便道:“如何晚归这许久?”

    冷疏竹失神般摇头,“她哭了许久,我不好走开。”

    陈王道:“白君今日已经走了。”

    “走了?”冷疏竹讶然,随后一瞥眼看见一旁的棋局,震惊到失色,“这、这是……”接着一想到昨日温西的模样,又沉沉一叹:“是阿芷。”

    陈王点头:“看来白君是知道长鹿君的去向了。”

    冷疏竹细细观棋,随后摇头:“我看不出来。”

    陈王凝眉道:“当年之乱早有隐患,积云书楼中人不会坐以待毙,想来长鹿君离去之前给白君留下的这半副棋局应当便是线索。”

    他将棋子拾出,又重新落子,“你看,这里并不是落棋之法,太过诡谲,若非黑子三步布此棋,绝无可能成此气象,长鹿君并非侥幸之人,他心思缜密,步步筹谋,不会在棋局之中为他人牵制。”

    冷疏竹对局凝想许久,道:“乘虚,吞若矣,有失之,神武兵书中有汤鼎煮河之说,原为上古神将借天之力破鬼邪之兵传说,而这煮河之地,正是迥水,《少偃经》所载:古大异之山名穷,穷无尽为远,南有迥水,今讹传为九水。”

    他猛然站起,看向墙上地图,手指秦安一地,道:“时人称江流之地河道密布,故而下游秦安又称九水之城,纺山之西琼山之北便是九水交错之地,然秦安并无真有九条水道,唯有岷江下支流叫做九水河。”

    陈王看着冷疏竹手指之处,捡起案上一枚棋子在指间把玩,面有所思。

    “若果真如此,长鹿君的下落,怕是要缓一缓了。”陈王思忖道。

    冷疏竹亦点头:“他苦心藏匿,殿下手中少筹码,恐难以打动他。”

    陈王又道:“胥长陵隐姓埋名行走中州各地十五年,渤海王手中地图既为他所得,那其他的,他便是不曾得手,只怕也深知下落。”

    忽地,冷疏竹一瞬面色微变,陈王察觉,抬头看去。

    冷疏竹微微一吸气,继而又叹息,“殿下是从燕夫人口中得知地图之事,那胥长陵收养阿芷,是燕夫人所托,还是他借机而为呢?”

    陈王无声,此事于温西来说,只怕会伤心失望。

江湖之交() 
又是一夜月起,月如钩,夜风清凉,桓京的秋总是来得格外早一些,车窗外已隐约而来有桂花香。

    胥长陵坐在车中,微微阖目养神。

    车轮碾过街市,街市有欢歌笑语,丝竹歌舞不绝于耳。

    马车并不起眼,没有金玉的装饰,没有跟从招摇的仆从,乌油盖布,两匹黑马拉着,轻快地穿街过巷,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也没有人会想到这车中坐着的正是将桓京搅得几乎天翻地覆的摄政王。

    胥长陵回京只有数月,杀的人却已经不少,倚老的旧臣,把权的外戚,雷霆手段行杀伐之事,没有人知道为何西北世族会为对他俯首帖耳,而金乌军也握在他掌中,也许这位远离朝堂的废太子从来未曾远离,这些年,他只是在未雨绸缪,只是在寻找回来的最好的时机,抓住所有人的把柄,收买威胁,一夜之间,桓京便已经变天。

    纵然歌舞依旧,但空气中的紧张之势一日甚过一日。

    马车沿着相月广道奔驰出了望娟门,城外二十里之外,有一处小小的庄园,这庄园是昔日毗若公主的田居,叫做摩无小舍,因庄园内外皆植桂花,故而也称桂花庄。

    此时节秋意虽不浓,但桂花庄的桂花已然芬芳浓郁了。

    胥长陵在庄园外的林中下车,不令任何人跟随,独自一人,踏着月下树影,一步一步走去。

    不多时,摩无小舍的茅草院门出现在碎石小路的尽头,昏昏一盏橘黄小灯之下,更显幽谧宁静。

    胥长陵推开木门,吱呀一声,入内唯见小院寂静一片。

    风来,香气萦绕,是桂花香,还有菜香,与酒香。

    小院东侧有一株高大的桂树,树下,是一桌一席,一盏油灯数根灯芯,高高挑起照下,照亮席上屈膝坐着的一个人,风尘仆仆,眼神明亮。

    他看见胥长陵,松了口气般一笑,“看来你很好。”

    胥长陵缓缓走去,走到他对面,也是坐下,看着桌上酒菜,再看看对席的男人,将一旁热好的酒倒满两盅,拿起自己面前的一盅,仰头入口。

    他对面的这个人也没有再说话,同样端起酒,亦是一饮而尽。

    胥长陵又举起箸,夹了菜肴,尝了一口,道:“不错。”

    男人也尝他吃的那菜,是一盘烧鹅,他夹了一块放进口中,也赞道:“是不错,我在长柳亭边那卖熟食的小摊切来的,那老婆婆卤的肉,不输江南别雨楼的大厨。”

    胥长陵又给两人倒满了酒,又夹了一口别的菜吃,二人便这般,一口酒一口菜,对着稀疏的月色与满园的花香,饮到了远处山寺传来的夜钟声声。

    满桌菜空了,酒也尽了,男人站起身,仰头望着一弦明月,一拂肩头落花,道,“乘夜赶路,也别有景致,我这便告辞了。”

    胥长陵放下竹箸,轻道:“为何这般匆忙?”

    男人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如今见你声名显赫,权势滔天。今夜,你还肯同我这个江湖结交的朋友同桌共饮,便是将我依旧当做朋友,既是朋友,若这一切是你心中所愿,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明翼。”胥长陵轻轻唤着男人的名字。

    明翼……这男人正是找了他数月的杜羽,他从东魏到晋华,一路辛苦波折,如今一切言语,只化在这一席酒中。

    杜羽负手而立,月色铺满他的衣衫,“温言,你我之情,止于江湖。”

    你我之情,止于江湖……

    胥长陵眉目半垂,薄唇轻抿。

    杜羽又道:“小西还好,她只是很是想你,但人世自有别离,这份想念她亦会埋入心底,等我回去,会替她找个温厚君子、良善人家,像自己的女儿一般将她风光嫁去。”

    胥长陵依旧不言不语,黑衣黑发,在树荫之下如幽影,明灯亦不能照亮。

    “告辞……”杜羽出言,一步迈出,登时有风来,吹得他发丝飘飞,衣衫齐动。

    “小西,是燕梧心和殷澈的女儿。”胥长陵缓缓道。

    杜羽脚步即刻停住,他顿了顿,才蓦然转身,盯着胥长陵依旧平淡的背影,他张了张口,才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

    胥长陵拿过酒壶,晃了晃,酒壶已空空,他抬手将空酒壶扔了。

    呯啷一声,杜羽抽出腰畔长剑,直指胥长陵后颈,眼中一丝悲伤之色。

    胥长陵却转身,那剑便指向了他的咽喉,他并无半分在意,只看着杜羽的眼睛,薄唇轻启,“不,如同我与你的相识。”

    他们的相识,是萍水而聚,是江湖义气。

    杜羽死死地盯着他,想要透过他深邃如渊溟的眼眸看透他的心,他久久地注视,“——”夜半的钟声又起。

    他终于将长剑收起,“我会带她离开魏都。”

    胥长陵轻轻摇头:“只怕不能,她如今在骆铖手中。”

    杜羽凝眉,“难道骆铖不是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才……”

    胥长陵道:“不,他早便知道小西的身世。”

    杜羽举手覆面,长叹一声,“积云书楼十一年前的祸事究竟为何而起?你定然知晓!”他看向胥长陵。

    胥长陵眼神沉沉,他起身,与杜羽错身而过,立在院中一口枯井旁,轻道:“此祸,在骆广创积云书楼时便已注定。”

    “圣祖皇帝……”杜羽低下头,看着地上的树影轻移,脑中急转,忽地,他猛然抬头,道:“你既知道会有如此局面,为何不告而别?你明知道我会带小西回京安顿,为什么不说那地方于她来说是凶险之地!”

    胥长陵不曾回答,却是附身,拾起井边一粒石子,投入井中,只听井中先是一声细微石子入水的之声,继而,那三丈之下的水中又传来数声隆隆之暗声。

    他回头看面色晦暗的杜羽,轻道:“你听,如同这井,水深不见底,却有数条暗流涌动,若是投入一粒石子,便能打破这表面的平静,而本毫无动静的水井,便能露出本来的面目,而你细辩声势,自然会明了究竟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之中,究竟如何舀取自己想要舀到的那一瓢水。”

素君的忧虑() 
杜羽眼睛微眯,寒光隐现,他注视着胥长陵,胥长陵面容幽暗,他就这般站立,风吹扯着他的衣袂,衣上金丝银线的绣纹熠熠生辉,他如站在至高之巅,凌然高绝。

    杜羽忽复又抽出长剑,向树下席中割去,草席霎时一分为二,“温言,从此你我再无交情,来日修罗场上若相见,——不死不休!”

    他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忽自林中现身数人,皆手持三尺长剑,月下寒光似水,齐齐指向杜羽。

    杜羽一扬手,剑势如虹。

    “让他走。”胥长陵开口。

    那些人即刻收剑归林,似根本不曾出现一般,似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

    杜羽脚步只有片刻停顿,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胥长陵看他出了庄园,跨马而去,连月光都不能追寻的他的身影,唯有深深地阖目,负手交握,缓缓成拳。

    这天下,终有一乱,无论是帝王还是布衣,都是命运之局中微不足道的棋子,而他,从不甘心为一枚棋子,不管是天还是命所注定!

    杜羽一路疾奔,旷野之中风声呼啸,晦暗的月色之下,只见远处天地交会之间,台原之上,晋华数座帝陵将冢的轮廓隐隐约约,陵邑城墙无数灯火隔林木长河,也只剩下点点微光。

    他猛然拉住了奔马,马声顿时嘶鸣,似要响彻天地一般。

    燕梧心……燕梧心……

    她名动天下之时,他不过是个白衣少年,她死于凉台之上,闻得满街扼腕叹息之声,却无人敢替她收一收尸身,纵然冠盖满京华,却落得这般凄凉。

    当时他便心生怅惘之意,帝王之怒,如翻云覆雨,杜氏虽是三百年门阀,根基深厚,谁知道哪一日会不会变成旁人的拦路之石而不除不快,若大树倾倒,只怕亦是落得暴尸于野的下场。思及此,杜羽满心凄惶,王侯将相,亦不过黄土一陇,来日朽没凋零,哪里又管得什么身前霸业身后之名。

    他不由苍然大笑,回头看已是极远的桓京城墙一瞥,伏身在马背之上,笑得天地亦为之变色。

    *

    今夜乌云蔽天,右相杜府后院绣楼之上,传来阵阵断断续续的琴音,只听一阵疾弦响过,一声噼啪之声,已是弦断音止,素君猛然收回手,那断弦还是打在她手指上,沁出了一丝血痕。

    “小姐!”一旁侍立的莲蕊慌忙回房取了药匣与她敷药。

    素君摆摆手,伸头却看向远处杜少珏的院子,将袖中的绢帕随便裹了裹手指,同莲蕊道:“你看,是二哥回来了吗?”

    莲蕊盱起眼睛向那边看了看,不太确定地点头:“看有灯出了二公子的院子,应该是寻音姐姐去接了吧。”

    素君猛地站起,转身便要下楼,莲蕊忙把药匣塞给一旁的小丫头,急急跟上,道:“小姐,夜深了,明日再去找二公子也行啊。”

    素君摇头,踏着花间小径,走得脚步匆匆。

    莲蕊不及提灯,只得紧跟着素君的脚步,生怕她走路跌一跤。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不多时便到了杜少珏的院外,见寻音提着风灯,正迎了杜少珏回来,杜少珏一抬头,看见妹妹满面难言般地站在他院门外,上前道:“素君,怎么了?”

    素君低着头道:“二哥才回来,先进门再说吧。”

    一群人便都进了院内,寻音吩咐侍女备水备衣,素君进了书房坐着,等杜少珏盥洗完毕进了书房,她还是一副呆呆地模样坐在窗边。

    杜少珏少见她如此模样,心中有些不宁,轻声唤道:“素君?”

    素君忙回神,一时捏紧了手帕,先道:“莲蕊,你出去。”

    莲蕊低头退出了书房,素君这才缓缓站了起来,踱了几步,抿抿唇道:“二哥近日可有去周府拜见?”

    杜少珏眉头只微皱一瞬,便道:“上月去送了节礼。”

    素君又问道:“可有见到周姐姐?”

    杜少珏撇过脸,望着窗外廊下垂下的灯穗,随手摸了书案上一只玉镇纸把玩,道:“不曾。”

    他自然是不曾见到周宁,两月之前,他亲自安排的周宁同她表哥秦子涣私奔的。

    素君只得抿抿唇道:“今日,母亲令我带着礼物去了周家,因为……母亲听说周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得了病。”

    “是么,那你见到了么……”杜少珏问得有些心不在焉。

    素君摇摇头,道:“不曾见到,周家夫人说,周姐姐的病有些怪,已经卧床俩月,不能见风,也不能见光。”

    杜少珏轻道:“哦……”

    素君却扭头看向杜少珏,“哥哥就不急么?母亲已经令人去往平安州采买腊月里哥哥同周姐姐成婚的礼品了,周姐姐这一病,恐会误了婚期。”

    杜少珏若有所思地道:“既然病了,那婚事往后延一延也行。”

    素君蹙眉道:“什么病,连光都不能见的?我要去见周姐姐一面,周家夫人却百般阻扰,我没有办法,只好回家了。”

    杜少珏道:“既然病了,那自然听太医的诊治了,也许她这病就要这样才好。”

    “二哥……”素君出声,踌躇许久,才接着道:“其实,是母亲听说周姐姐好像不在京都了,婚期将近,又别无事故,周姐姐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母亲有些不安,周家还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才令我去探一探的。”

    杜少珏微叹一气:“不知母亲有何打算?”

    素君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总是心中不安,二哥,若是你同周姐姐的婚事有变,父亲如今又告病在家,我听说陈王在朝中几番咄咄逼人之势,连圣上都不得不避其锋芒,如今孟家已然垂死之态,我们家只怕也会落入孤立无援之地,我……”

    杜少珏听妹妹这番话,一时怔然,他转身凝视着素君,见她面上减了无忧无虑的笑容,却多了几分凝重的愁态,不由道:“素君,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旁人同你说的?”

    素君轻叹:“二哥,你们男儿在外横刀立马,难道都当闺中女子是安乐富贵么?你几次说什么这与我不干的话,只是这怎能真的无干?”

    杜少珏无声,他自然知道素君的话中之意,但这些事,岂是她只有忧虑能够解决的。

使气的剑招() 
翌日,温西换了劲衣天一亮便跑去了漪澜殿。芋儿追出门叫她吃了早饭再去,她干脆抓了两个馒头叼了就走。

    不想陈王已经在园中了,他比划比划手脚,提起一把剑就扔向急吼吼跑进门的温西,温西本能的一接,却是原来的伤手,她一吃痛,眉头一皱,到底忍了下来,随后把剑换了个手握着。

    陈王装作不曾看见,转身从一旁也拿起一把剑,挽了个剑花,几步向前,便对着温西的面门刺来,温西一慌,抬手格挡,她左手不惯用剑,气力少了三分,被陈王这一招逼得连连后退,撞在了一丛凤尾竹上。

    陈王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剑一偏,换了个方向向她刺来。

    温西的头忙偏后避开,又是抬手一挡,陈王其实不曾出力,温西隔开他的剑锋之后,吐了嘴边叼着的半拉馒头,瞪着眼睛看着他,又嚼了嚼口中还不曾咽下的馒头,猛地喝一声,剑锋偏转,改防为攻,出招迅疾,左劈右刺。

    陈王一手背后,一手使剑,温西的剑刺到哪里,他的剑便挡到哪里,如同她腹中蛔虫一般,防卫地密不透风。

    几个回合之后,温西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她荒废了些时日,手有些慢,且又是不惯用的手使剑,到最后劈刺几乎失了章法,被陈王比着手一挑,便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了。

    温西一时不服输心起,猛地又跳了起来,又要出招,陈王却一收剑,抬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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