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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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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少珏看她扬着头这模样,拿着卷起来的鞭子敲了她头顶一下,“你里面是空的吗?同我赌气有什么好处。”

    温西吃了个亏,立刻怒瞪着杜少珏,一伸手就拉扯了他的马鞭,冷笑道:“二公子刚才说要让我三招?”

    “我现在没空理会你。”杜少珏要将马鞭拉回来,温西的力道也不小,他拉不回来,也绷紧了力道,两人就这么在马上马下僵持着。

二公子面目可憎() 
温西就是不放手,她扯着鞭子道:“二公子不会是怕了吧。”

    杜少珏索性将鞭子一松,道:“你若是喜欢这鞭子,便赏你了。”

    温西不妨他这一下,本来是使出了十分力道,结果反倒用力过度,踉踉跄跄地跌了好几步才站稳,她见杜少珏拉马要走,忙踢踏着脚步,几步就跨上他的马背,而后就将短剑掏出向着杜少珏的脖颈划去。

    杜少珏没曾想温西下手这般干脆,忙侧身避开,怒道:“死丫头,你真要杀我?”

    温西翻转剑锋,又是一剑,道:“二公子,说好的三招,你可莫要还手。”

    杜少珏忙翻身下马,急急退开数步,一脸冷硬,道:“你倒是半分不留余地。”

    温西也跳下马,向他追去,一剑直刺他面门,边道:“做人自然要言而有信些才好,我说过要杀你,便真的杀你!”

    温西剑招十分凌冽,她常使快招,只是女儿家,少了几分力道,杜少珏避无可避,索性抬手一挡,那手臂登时冒出了血光,衣衫连着血肉,被温西划开了一条长口子。

    杜少珏登时恼怒,劈开温西的剑,直取她的咽喉,温西灵活无比,立刻避开,挑着眉看着杜少珏道:“二公子,这是方才的,之前你我的帐,看在素君的份上,我不同你算了。”

    温西看他满臂鲜血淋漓,有些暗暗后悔方才不留余地,她只想出个气罢了,如今做得过了,但让她同杜少珏道歉,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她便咬咬唇,转身要离去。

    却不想才走一步,便被杜少珏扣住了肩膀,立刻一阵剧痛几乎使她站不稳,温西蓦地回身,抬手便要挥剑,杜少珏一按她肩膀,手移两分,却是温西的大椎穴,他若是稍用一点点力道,温西便会瘫倒在地,今生都不能站起来。她着实不防备杜少珏会出手如此阴狠,不由冷声道:“你若是按下三分力,我便是脱不了身,也会拼力给二公子的胸口一剑,看谁先杀死谁?”

    杜少珏手并不放松,只是缓缓道:“有那么讨厌我吗?”

    “是……二公子面目可憎的很。”温西立着不动,握剑的手缓缓用力。

    “呃……”杜少珏忽然呻吟一声,那扣着温西穴道的手立刻松了,温西蓦然转身,把剑指着他,却不想他踉跄地退后,那只被温西划伤的手鲜血直流,整个人便跌倒在地。

    温西吓一跳,忙收起剑上前,去看他伤势,只见他手臂上鲜血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伤口,杜少珏却是有气无力地靠着棵树。

    温西急道:“喂……你、你没事吧。”

    杜少珏气力不继般道:“死丫头,你那一剑,下手重得很,想来划断了经脉。”

    温西忙胡乱地自怀中摸出一瓶药来,道:“我带了金疮药了,你等等,我给你上药。”

    温西拉着杜少珏的衣袖,用力一扯就拉开了,手忙脚乱地倒上药粉,又要扯下自己的衣摆给他包扎,不想她才拉下一根布条,杜少珏整个人便扑在了她身上。

    温西吓一大跳,忙道:“杜少珏,你别死啊!”

    “哈哈哈……哈哈哈……”谁知杜少珏头枕着温西的肩膀,在她耳边笑出了声,他笑着笑着,还连连捶地。

    温西登时变了脸色,听这笑声,中气十足,也知道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她被他耍了,温西急怒攻心,奋起一脚就要把他踹开。

    杜少珏早防备着她,将腿压着她,又扣着她的手,温西被他压得登时动弹不得。

    她气得牙齿咯咯直响,“那一剑,我应该刺向你的脖子的。”

    “所以说你笨,笨得很。”杜少珏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道:“猪都比你聪明些,你这样还想杀人?”

    温西四肢都被他制着,抬起头想咬他都咬不到,气得两颊通红,双目冒火,“杜少珏,你要不现在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杀死你!”

    杜少珏笑道:“看来为了你不要杀死我,我现在一定要把你杀了才好。”

    温西呼哧地热气,直愣愣地瞪着他,杜少珏扣着她的脉门,缓缓用力,温西挣扎几下,却半分都不能挣脱,她紧紧地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

    杜少珏忽然无奈道:“你就不会服一服软吗?我杀你做什么?被你这么盯着,我怕你变成厉鬼来索我的命。”

    温西扭头不言。

    杜少珏看着她被咬得嫣红的唇瓣,还有挣扎地凌乱的衣襟和发丝,忽然心中有些异样,他扑在她身上,她虽然浑身绷直僵硬,只是少女的身躯依旧柔软,足以令他心乱。

    杜少珏忽然松开手,将她放开,乍一放松,温西便立刻弹身而起,她忙出剑指着杜少珏。

    杜少珏看她斗兽一般的模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没有去看她,只是将马鞭拾回,又去水边将正在饮水的马牵上,半侧着头道:“再留在这里天都要黑了,你不走的话,就回不去了。”

    温西重重的呼气吸气,防备地瞪着杜少珏,杜少珏翻身上马。

    温西依旧握着剑,去将自己的马自草丛里给牵出来,也跳上了马背,杜少珏便一声“驾”,马蹄飞扬。

    杜少珏进了山林,似乎他之前一路做了记号,半刻之后,他们到了一处缓坡,等着四五个人,皆是他的随从,他们看见杜少珏从林子里出来,忙齐齐松了口气,迎上前来,道:“二公子。”又见杜少珏手臂上的鲜血,忙大急:“公子受伤了?”

    “没什么。”杜少珏就重避轻,看了下那几人,道:“怎么就你们几个?成渝他们呢?”

    那随从道:“方才……遇上陈王府的人,成渝他们跟去了。”

    陈王府?温西一听,登时一惊。

    杜少珏皱眉,看了眼温西,向随从道:“陈王府的人?是谁?”

    随从应道:“是那冷疏竹与几名侍卫。”

    温西先是一阵惊喜,而后又满是疑惑,冷疏竹来这里做什么?

    杜少珏哼了一声。

    一时间,树林里又有声音传来,几声马蹄声,随后现身三名杜少珏那些随从一般打扮的人,他们近前,便下马行礼道:“二公子。”

    杜少珏也是有些疑惑,不由问道:“成渝?陈王府的人呢?”

    成渝回禀道:“他们同公主的那门客莫玄之打了起来,死了一人,属下见事情有变,未免令人察觉,便回来了。”

    死了一人?温西大惊,她满是焦急,直接问道:“他们在哪里?”

过犹不及() 
成渝见温西问话,又见杜少珏面无表情,便不曾作答,温西心急,直接打马向着他们来的方向奔去。

    杜少珏驱马,挡在她面前,道:“你慌什么?死的未必是冷疏竹,你这一去,公主怕是要找你的麻烦。”

    “你!让开!”温西瞪着他喝道。

    杜少珏索性怒道:“你到底长没长脑子?那莫玄之手段毒辣至极,等闲之人奈何他不得,你也要去送死不成?”

    “那便不劳杜二公子操心了。”忽地,竟自林中传来冷疏竹的声音,温西一愣,寻声看去,却见冷疏竹带着几个侍卫骑马而来,正是方才成渝他们来的方向。

    杜少珏面色登时有变,他眯着眼,“哼”了一声。

    冷疏竹看见温西身上有血迹,忙下马上前看她,道:“你受伤了?”

    温西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想来是方才杜少珏沾到她身上的,方才他们那般,她此刻才回想起杜少珏一直将她压在身下,着实……

    想到这里,温西又羞又怒,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摇摇头,道:“不曾。”

    冷疏竹却跳上她的马,去看她身上的血迹,见果真不是她受伤,才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冷疏竹顺势接过温西的缰绳,将她环在怀中,抬头看杜少珏,见他身上的血迹,眉目微动,却未表露,只是颔首道:“此非说话之地,冷某这便告辞了,改日若是有缘同二公子再见,想必能好好叙一叙。”

    杜少珏冷眼看着冷疏竹,语无半分善意,道:“这缘分不会有。”却是一挥手,招呼随从们离去。

    温西一直紧紧握着拳,看着杜少珏走远了才微微放松,冷疏竹察觉她的怒意,未曾明问,只是握起她的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发丝。

    温西被他这般温柔对待,耳朵根都要烧起来了,她不自在地扭扭身躯,道:“杜少珏的属下说你们同莫玄之打斗,谁、谁死了?”

    冷疏竹却反而将她抱紧,一拉缰绳,边走边道:“是宇直,你不认得,凌云与越峰先将他送回京了,我们脱身,才来寻你。”

    温西低着头道:“若不是我,他也不会死……”

    冷疏竹轻道:“若不是你被我带进王府,也不会遇到这些事,你要是要责怪自己,是不是要先责怪我?”

    “这……”温西丧气,不再言语。

    冷疏竹撩开她一侧的发丝,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道:“还在气我吗?”

    温西一愣,这才想起她同冷疏竹之前那僵硬气氛,她摇摇头:“我不曾生气,只是不明白。”

    “是我不明白,以后,再也不如此了。”冷疏竹柔声道。

    温西听不懂他这话,有些糊涂,便问道:“你不明白什么?”

    冷疏竹轻笑,“傻丫头……”

    冷疏竹便这般环抱着她,他抱着很温柔,温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不能将他推开,也不愿将他推开,她便任由他抱着,马蹄轻快而稳健,她渐渐地疲惫地眼皮沉重。

    冷疏竹轻声道:“累了就睡一会儿吧,回京还有些路途。”

    “嗯……”温西依靠着他的胸口,点点头,随后,便真的睡着了。

    *

    回到王府,已经是四更鼓敲才毕,门口一直等着一名侍从,见冷疏竹一行人,忙上前道:“冷公子,殿下在等您。”

    冷疏竹看还闭着眼睛的温西,有些好笑,她睫毛轻轻抖动着,只是在装睡罢了,他便轻声在她耳边道:“醒来吧,若不然,我抱你下马了。”

    温西其实在路上已经早醒了,她不敢睁眼,是心中有许多的疑惑,还有满心的羞窘,她从来不曾被人这般对待,就算是师父,也不像冷疏竹这般亲昵地与她靠近,她本能地觉得冷疏竹的态度的不同,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想不明白。听见冷疏竹这么说,温西立刻把眼睛睁开了,然后直起身,低着头跳下马。

    冷疏竹把她送到花园门口,道:“回去洗漱,然后好好歇息。”

    温西默默点头,转身便要走。

    冷疏竹却笑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温西站住,依旧背对着,轻声道:“陈王在等你呢,我、我先回去了。”话毕,却是落荒而逃般跑远了。

    冷疏竹无奈地自语:“过犹不及,是把她吓着了吗?”却也向着陈王的书房走去。

    陈王偌大的书房中,只点了一盏烛灯,放在棋盘边,照亮满盘的棋子,光影分明。他拈着一枚黑子,眉间成川,盯着棋盘一动不动。

    冷疏竹进门,便立在旁未曾行礼,也未曾说话。

    良久,陈王才抬起眼,问道:“七月,你看这盘棋,该如何下?”

    冷疏竹看向棋盘,细细思索起来,许久才道:“殿下执黑,只有两处生机,若是放在这里,殿下这里失五子,但若放在这一处,只怕六回合之后,这半壁都要被吃尽了。”

    陈王将棋子扔回匣中,道:“那莫玄之,你看出什么来了?”

    冷疏竹道:“此人身手绝好,伏于林间近五丈我才觉察,宇直走于最后,不及反应,被他一剑毙命。”

    陈王道:“我去看了宇直的伤口,仅细如一线,血如红丝,此人……十五年前,我打过交道。”

    冷疏竹一惊,“殿下是说,他是、是……”

    陈王缓缓点头:“是绣衣使,十五年前,贤妃那些信使都是被他杀的。”

    冷疏竹手扶着棋盘在榻上坐下,轻道:“所以公主此举,是为陛下授意?”

    陈王摇头,道:“舒阳年少天真,无筹谋,可能是被他算计了,他等不及了,没有耐心给我做圈套。今早,太医院赵医正与周行院失踪了,两人皆是昨日为他诊过脉,连同他这三年来的脉案一起没了踪影,看来他还是有病,只怕病得不轻。”

    冷疏竹想了想,道:“陛下该知道如今的殿下,不是十五年前的殿下,区区一个莫玄之,并不能派上多少用处。”

    陈王冷笑道:“那是他吓着了,几日前,我顺路去看了下正在读书的程临王。”

    冷疏竹问道:“所以殿下才让温西应下同公主游猎?”

    陈王失笑,“不是,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还要我明说吗?”

    “这……”冷疏竹有些不自然地转过身。

    不过一段插曲,陈王那冷冽的面色便已经和缓了许多,他放下些沉重之心,又道:“既然他等不及了,我可是还有时间慢慢同他耗,……哼,去请了三山贤老,下一步,想来便是要调动京城防务,使人弹劾我,罪名无非是失德无状。随后嘛,三郎被我将身边的左膀右臂捋了干净,他如今恨我入骨。陛下可以找虎威营游骑将军梁玉的把柄,再将虎威营的符印给三郎,嗯,好想法,他不损分毫,还能坐看我们二人争斗。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他如今担心的还是西北边务,那边大小人马,皆自我门下出,若是妄动,只怕华军可趁势而入,他杀不得我,也留不得我,……哈哈哈哈,我若是他,也要伤一伤脑筋了。”一片暗影中,陈王面目全无表情。

    窗外,是树影婆娑。

    良久,冷疏竹才道:“殿下有何打算?”

    陈王叹口气,道:“他去请三山贤老,无非是怕立程临王朝中老臣反对,房师已死,除了三山贤老,还有谁在士林之中,有人人俯首的名望?他给程临王做老师,还有谁会质疑程临王的天资人品?”

    冷疏竹道:“三山贤老遁世已久,未必会出山。”

    陈王摇头:“就算是天下至贤至明之士,却也总归是人,是人,总是有弱点的。”

    “殿下难道想……”冷疏竹顿时心惊。

    陈王道:“不,我不能杀他,我要去见他。”

    冷疏竹道:“殿下要去梅州?”

    陈王转头,看向冷疏竹,道:“应当是你去梅州。”

    冷疏竹心下已明,点头道:“卑下谨遵殿下安排。”

出京??() 
天色已然微明,又是新的一天,温西哈欠连天地被侍女拉起床,又迷迷糊糊被领着去了侧门,然后被人请上了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她正满腹疑问呢,一瞥眼见车内坐着冷疏竹,忙红了脸,也清醒了许多。

    “要、去哪里啊?”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

    冷疏竹含笑看着她,未曾言语。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出了门,上了街。

    “你精明的时候倒也精明,憨傻却是傻得透顶,你说,若是我把你带出去卖了,你可如何是好?”冷疏竹笑吟吟道。

    温西一愣,抬起头看他,透过车帘的一束晨光正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神情态度,分明与冷疏竹大相径庭。

    “殿下?”

    陈王卸下人皮面具,笑道:“是不是不是冷疏竹,失望的很?”

    温西涨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没有。”

    陈王笑道:“你若是把我当成冷疏竹,我也勉为其难地不介意好了。”

    温西简直要羞得钻到车底了,头脑发涨,心口乱跳,道:“我同他、他,你、你……”她说不口,索性“哼”了一声,抱着手蹲在一旁不说话。

    车走了许久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温西听见马蹄“得得得”的声音变成了“噗噗噗”的响声才一愣,她掀起车帘,车外已经是城外的官道了,阳光刺眼,是向着南去。

    “去哪里?”温西忘了害臊了,忙问道。

    陈王一挥折扇,道:“去梅州。”

    “梅州?”温西记得那是千里之外了,不由大急,“为什么要去梅州?”

    陈王施施地道:“所以我才说你傻呀,都出了城才问。”

    温西又急又气,忙道:“我、我……我哪里知道你要出城!”

    陈王失笑摇头,道:“你也看出我乔装出门,这一路盯梢的人不下三拨,若是让人家瞧出我不是冷疏竹,你觉得在陈王府内装成我的冷疏竹会如何?”

    温西心一紧,陈王的仇家满京都是,人家若是知道在京中的陈王不是陈王,那他们这一行人被人盯上不止,冷疏竹只怕也有危险。

    温西冷着脸道:“殿下去梅州做什么?”

    陈王道:“孤要去见一个人。”

    温西挑眉。

    “梅州澐定山山中,有一位贤者,据传能知过去未来——”陈王还不曾说完,温西接道:“是三山贤老,关老夫子。”

    陈王笑道:“你知道便好。”

    温西狐疑道:“殿下为什么要去见他?”

    陈王不曾明言,只是一叹,道:“我不得不去见他。”

    温西道:“那老头整日给人算命,说些耸人听闻的鬼话,难道他也曾吓唬过你?”

    陈王哭笑不得,只得道:“你见过他?”

    温西哼哼道:“见过,不过很久了。”她想想,又觉得不对,便盯着陈王问道:“殿下要去见关老头便去见好了,为什么要把我也骗上?”

    陈王笑着拿扇子敲了一下温西的头,道:“怎么叫骗呢,我难道说了谎话哄你不成?”

    温西气结,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陈王见她生气,笑道:“你这些时日与冷疏竹同进同出,若是冷疏竹出门不带上你,旁人是不是要疑惑?”

    温西一时脸红,一时又恼怒,道:“什么叫同进同出……”

    陈王扇扇风,笑眯眯道:“难道没有吗?昨夜,我可是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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