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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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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却是一脸愁容,道:“姑娘,殿下这几日烦躁,我们哪里敢去搅扰,何况美人她……她……”

    “她怎么了?”温西自来有些痴气,学了些行侠仗义的毛病,听见这不平之事,便起了管管闲事的念头。

    侍女掏出方帕子拭泪,“姑娘是女儿家,奴不好说旁的话,只是殿下他,想来也不愿美人生这孩子。”

    “咦!这是为什么?”温西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事情呢,忙道:“天下哪里有这种道理的事的!”

    侍女哭着摇头:“姑娘不知内情,奴也不能分说,只是美人如今进退两难,可怎生是好?”

一桩喜事() 
温西也是有些犯愁了,她晓得仗势欺人的恶霸怎么对付,明刀明枪从来不惧,却从来没有管过这样的闲事,连怎么帮都无从下手。只得拉着发辫想了片刻,才道:“此事哪里能瞒过人去,还是要告诉陈王啊,不如我帮你们跑一趟腿吧,不管如何,你家美人也不能这么拖下去。”

    “温姑娘……”侍女也不知如何是好,眼睁睁地看着温西风风火火地跑出了院子,心中百般愁,却也不知如何解脱。

    哪里有人会不愿要自己的孩子呢,温西头脑一热,便冲去陈王的书房找他去了。

    陈王倒是在书房,只是书房外守着几名侍卫,不让她进去,温西只好蹲在门口等着,等好些时候,才看见出来一两个人,行色匆匆地离去了。

    温西无法,只得继续等下去,唉声叹气一回。

    终于,等到日头西斜了,书房中的人才两两三三的离去,温西有些认得,有些不认得,都是陈王的那些门客。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温西才请个认识的内侍帮她通禀一声,那内侍进门之后又出来,道:“温姑娘请进吧。”

    温西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一进门,瞧见冷疏竹也在,难免有些不自在。

    陈王想来有些疲累,只是问她道:“有事?”

    这突然之间,温西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想了想,才看了冷疏竹一眼,道:“那个……殿下,我有事要单独同你说。”

    陈王有些诧异,继而浅笑:“怎么了?”

    冷疏竹也有些意外,看着温西。

    温西挠挠头,道:“这是殿下的私事。”

    陈王一笑,同冷疏竹道:“你去见南君吧,令他从关直道走,送信之后,去见韦铃,将那话传到。”

    冷疏竹领命而去。

    陈王才看着温西道:“说罢,什么事,连他都不让听。”

    温西这才道:“真是殿下的私事,那个……殿下,午后,我不小心遇见了孙美人。”

    陈王依旧笑道:“怎么了?你把她欺负了?”

    温西气馁,索性不绕弯子了,直接道:“孙美人身子不好,昏倒了,太医看了说她怀孕了,恭喜殿下。”

    不想陈王听了她这话,喜倒是不喜,惊却一惊,随后还将手指渐渐握成拳,嘴唇轻轻开启,却不曾说话。

    温西心里咯愣一下,看他神色半点不见欢愉,甚是异常,难道那侍女说的是真,他果然不愿要自己的孩子……

    “知道了,你回去吧。”陈王抽了张纸,要写书信的模样,不去搭理温西了。

    温西登时急了,忙道:“殿下,你不喜欢吗?”

    “啊?”陈王抬头,看着温西。

    温西急道:“殿下,孙美人怀孩子了呀,她昏倒了。”

    陈王微微闭目,道:“嗯。”

    温西心中全是凉意,“难道殿下真的不要自己的孩子吗?”

    陈王忽地皱眉,冷冷地盯着温西,“够了,你出去,孤有要事。”

    温西张张口,不知说什么才好,她一个外人,哪里能对旁人的家事指手画脚,只是……

    她抿抿唇,陈王的神情冷漠又孤高,仿佛一瞬间他将自己整个人都至于那冷冰的九天之上,温西再仰望,也够不到他脚底的尘埃,她忽然有些冷,从肌肤直到心底,那冷意几乎令她不能呼吸。

    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静静地出去了。

    陈王的笔久久地悬着,一滴一滴的笔墨,染上雪白的宣纸。

    温西垂头丧气地回到小院,孙美人一行人已经离开了,她心里有些堵得慌,怎会如此,旁人晓得自己有了孩子,不是应该欢欢喜喜的吗?

    她有心事,翌日一早,寻个侍女领她去找孙美人,孙美人住在梅林旁的院子里,楼阁精巧纤雅,她被引着绕花绕水,才到了孙美人的房间外等着。

    片刻,昨日那个年长一些侍女迎了出来,却是笑容满面,对着温西行了个礼,道:“温姑娘,美人方才还提起您呢,快请。”

    温西纳罕,一夜过去,发生什么事了吗?见她一扫昨日的郁气,欢喜的很。

    温西随她进门,瞧见孙美人躺在靠椅上,盖着一方薄被,梳着家常的发髻,面色虽仍旧不太好,却是喜气盈面,倒也精神许多,她一见温西,忙道:“梅月,快请温姑娘坐。”

    那年长侍女便忙端了方坐墩过来,温西便坐下,问道:“你好些了?”

    孙美人含羞带怯,将头颅半垂,轻轻点几下,道:“昨日多谢温姑娘照应了,我那些婢子们不经事,慌作一团,若不是姑娘仗义,只怕还有好一番折腾。”

    “没什么,你没事便好。”温西看她这模样,想来是事有好转吧,也不再多想了。

    梅月还道:“都是婢子无知,还幸亏姑娘劳累一趟,殿下知晓之后,昨夜亲自过来看了美人,赐下药材礼物,嘱咐美人好生调养呢。”

    孙美人忙嗔道:“梅月,你说这些做什么,还不去点茶来。”

    梅月笑着退下。

    温西这才看见房中那张绣锦圆桌上,堆满了各式东西,她想着陈王或许是昨日才得知这消息,有些欢喜地过头了,不曾反应过来,后来回过味来了,便来看孙美人了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她还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一大早过来,真是傻过头了。

    她想着既然没事了,自己也便心安了,同孙美人闲话几句,见她疲倦,便告辞离去。

    她回来院子,看见冷疏竹坐在茅亭中,这几日她躲着他走,这下当面撞见,也不好马上跑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招呼。

    冷疏竹含笑看着她,见她之前满面忧虑地出门,现在又神色如常地回来,想来是去了孙美人那一趟了,便笑道:“大清早跑来跑去,饭都不吃,便不晓得饥饿吗?”

    温西赧颜,道:“我在别处吃了。”

    方才孙美人招待她吃茶吃点心,她心事放下,肚皮就放开了。

    冷疏竹拿着扇柄敲了她脑门一下,“下次莫要这般横冲直撞的了。”

    温西吐吐舌头,道:“你都知道了?”

    冷疏竹点头,“殿下他……罢了,算是桩喜事吧,但愿他此次能放下心怀,人的一生这般漫长,怎能永远被过去所累。”

    温西有些好奇,想起梅月昨日说的那些话,不由问道:“殿下他之前的孩子都没有活下来,是真的?”

    冷疏竹轻轻摇头,“这事你晓得了没好处,莫问了。”

    “哦。”温西便无话了。

可怜的柱子() 
冷疏竹看她神情有些扭捏,不由好笑,又问道:“是我将你吓着了?”

    “啊?”温西不明所以。

    冷疏竹笑地道:“那日……你病了……”

    温西立刻想起来了,冷疏竹抱着她睡了一夜那事,她本来都忘得差不多了,这几日躲着冷疏竹,只是因为陈王那些话,她只是有些……她的心有些……

    这下两厢的羞恼一起袭来,她登时就弹了起来,看都不敢看冷疏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半句话,手指拧得都快断了,索性又要跑,结果一转身,撞到亭柱子,头上立刻涨起好大一个包。

    冷疏竹笑不可抑,见她果真捂着脑门蹲下不起来,晓得是真撞疼了,忙起来去将她扶起来,却同那柱子道:“柱兄啊柱兄,对不住啊,这丫头莽撞,在下替她赔个不是。”

    温西被他给气着了,放下手,抬起头瞪着冷疏竹,“你!”

    冷疏竹却是笑着看着她,道:“没事了?”

    温西方才这么一闹,早就把那羞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是恼也不好,跑也不好,只得点头,“没事。”

    只是这问的人也不说是哪里没事,是头上的肿包,还是她心中的疙瘩,回答的人也没有明说,但是两人便果然真是没事了。

    冷疏竹便拉着她坐下,伸出手去给她揉额头,不想看他甚是文弱,那下手却重得很,温西被他揉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她痛得龇牙咧嘴地道:“轻些,好疼。”

    冷疏竹反倒还加重了几分力道,道:“你这练武之人,连个柱子都躲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温西哼道:“我那是一时大意。”

    冷疏竹笑道:“我是在替旁人忧心呢,幸好是柱子,若是活生生的人,还不得被你撞得四脚朝天起不来啊。”

    温西又被他给气地直翻白眼,哼哼唧唧地道:“你也不是好人。”

    冷疏竹失笑:“对啊,我不是好人,还坏的很,只是你逃也逃不走,躲也躲不掉,你可如何是好?”

    “哼!”温西想着反驳几句的,只是她现在被他双手箍着脑袋用力地揉搓,未免吃苦头,决定还是闭嘴。

    过一时,冷疏竹松开手,细细看她那肿包,已经消一些了,他笑道:“估摸着明日还要发紫,教婢女给个你梳个垂发,遮一遮便好了。”

    温西低着头,“嗯”了一声,随后又道:“冷疏竹,明日,我要出门一趟,好不好?”

    冷疏竹笑问道:“怎么了?闷了吗?”

    温西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杜羽曾说过素君是六月初生人,我算着她生日快到了,我到京中,不曾结交什么朋友,她一片真心待我,我想送件礼物给她,也算全了朋友结交的礼数。”

    冷疏竹微笑,道:“这自然无妨,你对京中不熟,明日,我陪你去吧。”

    温西心下有些失望,她还想去个旁的地方,看来是不行了,但是又不能拒绝冷疏竹,只得点头应了“好”字。

    *

    翌日,温西果真梳了个垂发,将那额头的一束头发斜斜地辫成几股辫子垂下又从耳后绕上来,后脑的余发束成了一束,那梳头的侍女有些巧心思,还在边上簪了朵小绒花,显得俏皮许多,额头上的瘀紫自然也瞧不见了。

    她出门之时还有些不好意思,见冷疏竹倚门看着她笑,恼羞成怒起来:“笑什么!”

    冷疏竹笑道,“总算像个女孩儿了,之前若是换身衣衫,便是个假小子。”

    温西又急又恼,恨得拿白眼剐冷疏竹。

    冷疏竹又笑:“你定是晓得这样好看,等我夸你是不是?只是我偏不夸,你急不急?”

    温西被他说得抓狂,一抬手便要去拆那个辫子。

    冷疏竹却将她的手抓住,笑道:“傻子,逗你呢,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温西重重地“哼”了一声。

    冷疏竹抓着她的手便没有放开,牵着她出了门。

    上车之后,温西问道:“你同我出门,陈王若是有事找你怎么办?”

    冷疏竹轻笑:“这世上,有谁是离不开谁的?他找不着我,自会去找旁人。”

    他这话说得有些阑珊,仿佛不是在讲这件事,而是心中有些不能言明的感慨。他是经历过再也不能重逢的分别,才有这样自弃的心情吗?

    温西怔怔地看着他。

    冷疏竹却笑问道:“怎么了?还恼着吗?”

    温西摇摇头,嘟囔着道:“我哪有这么小心眼。”

    冷疏竹便笑而不语。

    温西不知为何,觉得他的态度怪怪的,虽然说话神态都还是那般,但是温西总觉得他有些不太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抱着手,还摸摸下巴,不时瞟一下冷疏竹。

    冷疏竹将她那模样全看在心里,却装作不知道,挥挥扇子,看看车窗外,嘴唇却挂着一丝不能掩藏的笑容。

    车在长市街停下,这街上汇集南北奇珍,东西货物,还有稀奇的海外之物,既是要买礼物,自然在这里能够找到最能合心意的了。

    温西下了车,听见满街的吆喝声,看着路两旁的店铺,街角的小摊,样样都觉得新奇。她不曾来过这里,觉得有趣的很。

    冷疏竹在一旁道:“这里是南城,往来客商大都客居于此,沿路一直走去,便是东兴桥门的码头,船从金水江的水门进京,大都在这个码头卸货,所以这里的店铺是最多的。”

    温西问道:“为什么我之前同素君出来逛街玩,她都不曾来这里啊?这里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卖呢。”

    冷疏竹笑答道:“这里水陆交汇,鱼龙混杂,谁家的女眷会好好的来这里闲逛的。”

    温西“哦”了一声,拿起旁边小摊上的一枚玻璃簪子看,蓝汪汪的,有趣的很,只是有些粗糙,不好送素君,她看了看又放下了。

    谁知那簪子不知怎地,她放下就裂成了两截,温西登时一愣,脱口道:“我没用力啊……”

    那摊主不干了,立刻吆喝起来:“哎哟姑娘,这本就是珍贵物件,哪能经得起你这么拿起放下的,你不买就别动,这下弄坏了算谁的?”

    温西听他这么叫出声,边上便有些闲汉围过来看热闹,她立马就晓得中了圈套了,往常也有遇见过这种无赖,她一顿拳头把人收拾地老实了,这便眯起眼,看着这小贩冷笑:“你这珍贵物件这么不经用,旁人买回去难道只能回家供着的?”

冤家路窄() 
摊主立刻道:“姑娘,哪里有你这样的人,弄坏了别人的东西赔个不是,我当你不小心,你就买下便算了,你反倒这么说话,坏了我生意,我倒要和你讲讲理了。”

    “理?”温西捏捏拳头,“好啊,你的理,怎么讲?”

    温西的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这小贩一看她有些本事的,忙对着一旁一个闲汉使了个眼色,那闲汉悄悄要挤出去,却被冷疏竹一下提着衣领又兜圈子一样兜回来了,他笑眯眯同他道:“热闹还不曾看完,去哪里啊?”

    这闲汉不曾想这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竟然好手劲,他竟挣脱不得,又瞧温西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立刻晓得这两人不好惹,忙道:“我不瞧了,就回家。”

    冷疏竹不曾放他,却对那摊主道:“你这簪子要多少钱?”

    温西听他问价,登时急了,忙道:“他在讹人,你管他多少钱。”

    冷疏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那摊主见这架势,看来是不能如他所愿狮子大开口讹一笔了,只得自认倒霉,道:“我这是海外来的奇货,起码值、值一贯。”

    冷疏竹轻笑,道:“你这海外的奇货不甚牢靠,一贯贵了些,怕是没人光顾。”却自怀中解出个两三分的空心银豆子扔给他,道:“这想是够了。”

    冷疏竹扔出的力道有些巧劲,正中他手心,还能让他疼上一疼,肿上一肿。那摊主在京都这地界做这样的圈套,自然晓得什么人可以拿捏,什么人不能惹。银豆子很轻,还能扔出这样的力道,这几分疼意让他立刻判断冷疏竹便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温西看冷疏竹给钱,憋了一肚子火,又从摊上捡起那两截的簪子,挑挑眉,问道:“我们给钱了,那这簪子便是我的了?”

    那摊主得了钱,自然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是姑娘的了。”

    温西便一握拳,那簪子在她掌心被捏个粉碎,她抖抖手指,叮铃当啷掉下一堆碎块,看得那摊主脸色发白。

    冷疏竹同那个闲汉笑道:“热闹完了,你可以回家去了。”

    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法,他已经松开那闲汉的衣领,闲汉自己忽然跌跌撞撞起来,好几步都不曾停下来,直愣愣地扑倒在那摊子上,那原先放在上头的玻璃簪子,琉璃碗之类的,齐齐被跌个粉碎。

    冷疏竹故作叹息,提声道:“啊呀,你怎地这般不小心呢。”

    那摊主登时瞠目结舌,可惜,这口气他是咽不下也得咽,谁人都瞧得分明,冷疏竹什么都不曾做,是那闲汉自个儿撞上去的。

    冷疏竹拉着温西扬长而去。

    温西一路笑个不停,指着冷疏竹道:“原来你才是大恶人。”

    冷疏竹却将那扇柄敲了温西头一下,道:“谁叫你去捏那玻璃渣子的。”

    温西哼哼道:“我吓他一吓罢了。”却又去掰冷疏竹的手,道:“你方才怎么弄的?我只瞧见地上滚过个石子儿绊了他一下,你怎么出手的,我都不曾看见。”

    冷疏竹故作神秘地笑道:“让你看见,我这一手还有什么意思。”

    温西不屑道:“你从前定是个偷儿,只有贼才练这快手。”

    冷疏竹又把那扇子敲她,“我从前是个教书先生,专打你这等顽劣的笨丫头。”

    温西抱头鼠窜,冷疏竹哈哈大笑。

    两人不曾将方才的事放在心上,又各处逛了逛,逛得累了,进了家酒楼坐,被伙计引上楼上的雅间,还上了好酒好菜,温西对着方才买的一堆玩意犯愁,挑来捡去的,也不知送哪个给素君才好。

    她挑不明白,索性托着下巴道:“不管了,我都给她送去好了。”

    “噗呲。”冷疏竹忍俊不禁,道:“哪有人送礼是这样送的,这叮铃当啷一堆,看着也不成体统,我来看看。”

    温西便道:“你看这个胭脂盒子上边的画有趣,还有这个小刀,多锋利,呵呵哈哈——”她索性取出来耍了耍。

    冷疏竹哭笑不得,道:“这个还是免了吧。”

    温西有些可惜地道:“素君还说要同我学武,她现在学是晚了些,但是我教会她使刀,将来也能自保啊。”

    冷疏竹无语,只得端起那酒盏来,刚放到嘴边,却有些皱眉了,他收起笑容,放下酒杯。

    温西察觉他异常,看向他问道:“咦?你怎么了?”

    冷疏竹同她摆摆扇柄,又指指杯子,轻道:“有毒。”

    “啊!”温西吃惊,忙端起那杯酒闻,闻见有些淡淡的苦味,她微微思索片刻,道:“我知道下毒的人了。”

    冷疏竹挑眉相询。

    温西忽地扬声,道:“柳一郎,我没有找你麻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冷疏竹眉头轻皱。

    忽地,雅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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