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逍遥灵帝传说-第2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天,王稚登向湘兰求画,湘兰点头应允,当即挥手为他画了一幅自己最拿手的一叶兰。

这种一叶兰图,是马湘兰独创的一种画兰法,仅以一抹斜叶,托着一朵兰花,最能体现出兰花清幽空灵的气韵来。

画上还题了一首七言绝句:“一叶幽兰一箭花,孤单谁惜在天涯?自从写入银笺里,不怕风寒雨又斜。”诗中描写了兰花的幽寂无依,其实是马湘兰在倾诉自己的心曲,并以试探的口吻,隐约表达以身相许的心意。

画毕一叶兰,马湘兰意犹未尽,又醮墨挥毫画了一副《断崖倒垂兰》,上面也题了诗:“绝壁悬崖喷异香,垂液空惹路人忙;若非位置高千仞,难免朱门伴晚妆。”

因马湘兰是欢场中人,最怕王稚登把她看成是一个水性杨花、并无真情的女子,所以特地作了这副图,表明自己决非路柳墙花,而似悬崖绝壁上的孤兰,非凡夫俗子所能一睹芳泽。

王稚登是何等聪明的人,当然明白马湘兰诗画中的情义,却是顾虑重重。

他觉得自己三十七岁的人了,依然无位无职,前途茫茫,却壮志不灭,不知何时还要赴汤蹈火,拼搏一番,如此一来,便很难给马湘兰带来庇护和幸福。

他深知湘兰是个明敏多情的女人,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害、甚至毁灭她,不如早早就不作什么承诺,交往起来还能轻松些。

因此,王稚登故意装作不解诗中情怀,随意地收了画,客气地表示谢意。

马湘兰只以为他是不愿意接受自己,暗自伤心不已。

但她又无法忘却王稚登,于是两人仍像好朋友一样密切交往,再也没谈过嫁娶之事。

不久后,京都大学士赵志皋举荐王稚登参加编修国史工作。王稚登以为幸运降临,意气风发地准备登舟北上,去奔前程。

此时,他心里盘算着:(等到在京城有所发展后,再回来接马湘兰,同享此生幸福。)

马湘兰心情复杂地为他设宴饯行,既为王稚登的离别而伤悲,又为他的得意而欢喜,一时间悲喜交加,不知所以。

王稚登稍稍透露了一些将来要与她共荣的心意,但马湘兰限于上次的隐伤,没敢接口把事情挑明,只是暗暗在心中种下了希望。

辞行席上,马湘兰百般叮嘱,依依不舍,并即席赋了一首《仲春道中送别》诗相赠:“酒香衣袂许追随,何事东风送客悲?溪路飞花偏细细,津亭垂柳故依依;征帆俱与行人远,失侣心随落日迟;满目流光君自归,莫教春色有差迟。”

送走王稚登之后,马湘兰竟然悄悄地闭门谢客,以期静待王郎仕途得意而归,自己也好相随左右,从此脱离这迎张送李的青楼生涯。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三章 瀛洲台中的李自成

独守寂寞,百无聊赖之际,马湘兰也曾想借酒消愁,举杯却慨然而叹:“自君之出矣,不共举琼扈;酒是消愁物,能消几个时?”

春去秋来,寒意渐浓,迟迟不见王郎的音讯,马湘兰却在幽兰馆中牵挂着他的冷暖,吟一首《秋闺曲》,聊寄情怀:“芙蓉露冷月微微,小陪风清鸿雁飞;闻道玉门千万里,秋深何处寄寒衣。”

不料这次王稚登进京,并不得意,因宰辅徐阶手下一批文人的排挤,他虽然参加了编史工作,却尽派给他一些打杂的事。他忍气吞声,日子很不好过。

勉强撑到岁末,看到实在无什么前程可言,索性收拾行装,铩羽而归。王稚登回江南后,不愿再面对一片痴情的马湘兰,索性把家搬到了姑苏,以绝与马湘兰相守终生的念头。

两人虽不能成为同林鸟,马湘兰却依然是一往情深,打听到王稚登失意而归,连忙赶到姑苏去安慰王稚登。

也许是两人那种朋友似的相知太深,反而无法结为夫妻。王稚登定居苏州后,马湘兰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到姑苏住上几天,与王稚登畅叙心曲,却始终没有发展到嫁娶那一步。

不知情的人,都不理解他们那种特殊关系,只当他们兄妹之类的亲戚,许多人还把马湘兰误认为姑苏人氏。

岁月便在这种清淡如水的交往中流逝着,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三十余年。

这三十年的日子,马湘兰除了偶尔去姑苏作客外,便是这样度过的:“时时对萧竹,夜夜集诗篇;深闺无个事,终日望归船。”

年岁渐老,华颜日衰,门上宾客也愈来愈少。

天天陪伴着马湘兰的是落寞和凄怆,正如她的一阕《鹊桥仙》词所记:“深院飘梧,高楼挂月,漫道双星践约,人间离合意难期。空对景,静占灵鹊,还想停梭,此时相晤,可把别想诉却,瑶阶独立目微吟,睹瘦影凉风吹着。”

就这样,马湘兰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却像一朵幽兰,暗自饮泣,暗自吐芳。

王稚登七十岁寿诞时,马湘兰抱病赶到姑苏,为他举办了隆重的祝寿宴会。宴会上,她重亮歌喉,为相恋三十余年的王郎高歌一曲,王稚登听得老泪纵横。

在姑苏盘桓两个月后,马湘兰返回金陵,已是心力交瘁,油残灯将熄。

不久的一个午后,已有预感的马湘兰,仔细地沐浴更衣,然后端坐在幽兰馆的客厅中,悄悄地走完了她五十七岁的人生。临终前,她命仆人在她的座椅四周,摆满含幽吐芳的兰花。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马湘兰,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六魂幡。

此幡有六尾,尾上书敌人的姓名,只要轻轻摇动,就可以勾魂夺魄。

高峰跟马湘兰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马湘兰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马湘兰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马湘兰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李自成,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古代杰出的军事家。

他原名鸿基,称帝时以李继迁为太祖,世居陕西米脂李继迁寨。童年时,他给地主牧羊{一说家中非常富裕},曾为银川驿卒。

崇祯二年{1629年}起义,后为闯王高迎祥部下的闯将,勇猛有识略。

八年荥阳大会时,他提出分兵定向、四路攻战的方案,受到各部首领的赞同,声望日高。次年高迎祥牺牲后,他继称闯王。

十一年他在潼关战败,仅率刘宗敏等十余人,隐伏商雒丛山中{在豫陕边区},次年出山再起。

十三年又在巴西鱼腹山被困,以五十骑突围,进入河南。

其时中原灾荒严重,阶级矛盾极度尖锐。

李岩提出“均田免赋”等口号,获得广大人民的欢迎,散布“迎闯王,不纳粮”的歌谣。

部队发展到百万之众,成为农民战争中的主力军。

崇祯十六年{1643年},李自成在襄阳称新顺王。同年,在他在河南汝州{今临汝}歼灭明陕西总督孙传庭的主力,旋乘胜进占西安。

次年正月,建立大顺政权,年号永昌。不久攻克北京,推翻明王朝。

不过,由于起义军领袖犯了胜利时骄傲的错误,迫害吴三桂的家属,逼反吴三桂,满洲贵族入关,联合进攻农民军。他迎战失利,退出北京,率军在河南,陕西抗击。

永昌二年{1645年},在湖北通山、九宫山考察地形,李自成神秘消失。李自成余部降清后,又反清,继续抗清斗争。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李自成,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天遁镜。

这是一面三寸许方圆的铜镜,依照口诀祭出,便有五色光华,无论多么厉害的剑光法宝,被镜光一照,便失其效用,同时敌人也看不见施法者的存身之处。

此时,李自成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李自成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李自成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李自成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马湘兰,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马湘兰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马湘兰,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马湘兰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杜十娘。

自从永乐皇帝把京城从金陵迁到燕京,这原本纯朴的燕京之地也就慢慢变成花锦世界。

到了明神宗万历年间,四海昌盛,京都更是歌舞升平,烟花十里,漫天笙歌,足以和金陵的六朝金粉相媲美。燕京的姬院歌楼,主要集中在城南的“教坊司”。

这里三步一楼,五步一院,京城里的烟花佳丽在此争奇斗妍。

教坊司中名气最大的姬院,莫过于挹翠院;而在挹翠院中挑大梁的,就是香艳名姬杜十娘了。

杜十娘原名杜美{原字是“女”加“微”},早先也是官宦家的女儿,只因父亲涉案下狱而死,一家人失去了依靠,刚刚满十岁的杜美被辗转卖入挹翠院中。

这小姑娘天生丽质,又早早养成一派大家闺秀的气韵,再一调教,便是能歌善舞,知书达礼,把女人的魅力全备齐了。

要说为什么她能在美姬如云的教坊司中红透半边天,看看她那迷人的模样儿便知:“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脸如莲萼,分明卓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可怜一片无暇玉,误落风尘花柳中!”

只因她在挹翠院的众姐妹中,按年龄排列的顺序是第十,所以入们称她为“杜十娘”。

杜十娘自十三岁破瓜,到如今十九岁,七年之中,不知经历过多少王孙,把他们一个个逗引得情迷意荡,多少人倾家荡产也不惜。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四章 杜十娘与李甲

七年来,杜十娘播下了艳名,鸨母杜妈妈则赚进了大把大把的银钱。

杜十娘日夜接客,时常卖弄着媚人的风情,似乎对每一位客人都浓情密意,款款相待,其实那付出的都是一派职业性的媚情,毫无真意可言。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初涉人世的年轻太学生李甲,她才真正掬出了纯真无邪的柔情。

李甲是浙江绍兴人,父亲是浙江的布政使,官居二品,位高权重,一心希望自己的儿子名甲天下,所以取名甲,字于先。

李甲从小在父亲的管教下埋头读书,科考未中,便被送到京城,入太学学习。

李甲十八岁来京,未经世事,胆怯畏缩,又说一口绍兴土话,交流不便,只有在太学中埋头读书。一年后,他慢慢适应了京城的一切,闷久的心也开始躁动。

干是,他趁着春光明媚之际,与同乡太学生柳遇春,相邀同游城南的教坊司。

他们来之前就打听好了,到了后就直奔挹翠院,慕名求访杜十娘。

杜妈妈把两位锦衣公子迎入杜十娘的房中坐下。

两个谙世不深的书生,都被杜十娘的明艳惊得发呆,心竟“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杜十娘似乎对这两个稚嫩的客人特别关照,十分殷勤地接待他们,相谈之下对李甲尤为倾心。

这沦落风尘的杜十娘,内心中早有自己的打算。她深知欢场女子待到人老珠黄时,终不会有好下场;而鸨母杜妈妈又贪婪无厌,自己被她捏在手中,总是受尽煎榨。

所以她早就留意着,只等遇到一个诚挚可靠的郎君,就赎身从良,委身相随。

现在,她觉到机会已经来了,眼前这个从绍兴来的大男孩,似乎不像一般公子哥儿那样轻浮圆滑,性情笃厚,应当是可托之人。

如此想来,她不由得对李甲含情脉脉,同时还生出几分羞怯来。

柳遇春看在眼里,心想:(好一对一见钟情的小情人啊!)

于是知趣地借故先走了,把机会留给了李甲。

李甲一开始就倾倒于杜十娘的艳丽姿容,又得了伊人的芳心相许,自然是喜出望外,把满怀心思全搁在伊人的身上。

从此,李甲不顾学业,日日腻在挹翠院中,与杜十娘朝夕相守,俨然一对恩爱小夫妻。

由于李甲手头阔绰,便不惜大把大把地抛撒银子,乐得杜妈妈心花怒放,跑前跟后,把两人侍候得熨熨贴贴;更在李甲面前低头哈腰,诌笑可掬,把他当成是个财神爷似的敬着。

端地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甲在青楼里留连不返的事,不久就传到千里之外他父亲的耳朵里。

李父为儿子的不轨行径大为震怒,立刻派人专程送来急信,严令李甲立刻束装返乡。李甲彷徨再三,终究割舍不了眼下如胶似漆的情分,便不声不响地违抗了父命,继续留在挹翠院中。

李父闻讯后,暴跳如雷,立刻声明断绝了父子关系,并割断了李甲的经济来源。

恐他另找门路,李父还特意致函京中亲友,告诉不得借钱给这个浑小子。

李父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想逼得儿子走投无路,只有乖乖地回到家里,那时便可再行调教。

这边李甲囊中的银子渐渐减少,出手不免越来越紧。

杜妈妈的笑容,也随着天天变少,不再有好茶好饭,送到杜十娘的房里。

这对小情人知道形势窘迫,却又无计可施。李甲整天缩在房里哀声叹气,杜十娘对他的热情,倒是没有一丝儿减退,每天里还不断地给他鼓励,劝他想办法筹措资金。

最终,杜妈妈不能再容忍李甲的白吃白住了,站在杜十娘的门外,扯开喉咙嚷道:“我们花楼人家,吃穿全靠着客人,前门送旧,后门迎新,门庭才有生气。既然没有钱,就该知道让贤!占着我们家的摇钱树,别的客人都上不了门,分明接了个钟馗,小鬼不敢上门了!”

杜妈妈话中夹枪带棒,杜十娘听了忍耐不住,打开门,冲她辨白道:“李公子当初也不是空手上门来的,进进出出曾是花过大钱哩!”

杜妈妈见干女儿这么说,嘴一撇,没好气地顶回去:“彼一时,此一时,老娘也曾好饭好酒侍候过他,银子都花完了。别人家养着女儿,都是摇钱树,日日有进财;偏我家晦气,养了个退财白虎星,不但挣不了钱,却让老娘倒贴着给你白白养着穷汉,老娘的钱从何处来?!!”

念叨一阵后,她歇了口气,好像还觉得不过瘾,又接着挖苦道:“你偏心那穷汉也罢,有本事就让他拿出几两银子给我,让你跟了他去,我也好讨别的姑娘来过生活……”

没想到这句话,正好让杜十娘抓到了希望,追问道:“妈妈,这话是真是假?!”

杜妈妈深知李甲的底细,连衣衫也典当尽了,料他也没处找钱,便逞强道:“老娘从不说谎,当真呢!”杜十娘接着问:“妈妈,你要他多少银子?”

杜妈妈冷笑道:“若是别人,我定要个三千、五千两!可怜这穷汉出不起,只要他三百两,给我好去讨一个粉头来替代你。不过有个条件:必须是三日内办妥,一手交银,一手交人!若三日没结果,老娘不管他公子不公子,一顿孤拐打他个光棍出去,到时候可莫怪老娘无情!”

杜十娘料想李甲筹银不易,便求情道:“李公子身边无钱,措办得花些时间,三日太少,宽限他十日才好。”

杜妈妈知道李甲在京城里已断了外援,赤手空拳,给他一百天也枉然,就顺势做个人情,答应道:“看你面子,便宽到十日吧。”

杜十娘与妈妈的一段对话,李甲在房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暗自高兴,心想:(这杜妈妈还算心软,只要我三百两银子;虽然现在身无分文,区区三百两纹银,想想办法,料想还是不难置办的。)

杜十娘回房后,两人又合计了一番,想到十天后,两人便可双双对对地远走高飞,不由得高兴地抱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李甲兴致勃勃地出门,来到三亲四友门上,假装说是要起身归乡,想借些盘缠。

这些亲友要拿出个百儿八十两银子来,其实并不难,可李甲这段时间沉迷于青楼,在亲友中早已坏了名声;他父亲也曾写信来,反复交待了不可借钱与他。

虽说他讲是要作返乡的盘缠,可谁知道他是不是会往那姬院里送呢?

于是都婉言回绝道:”近日手头正紧,拿不出这么些银子来,惭愧!惭愧!”

李甲转悠了几天,竟是个个如此,弄得脸面丢尽,也没借到一文钱。

李甲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杜十娘大为不忍,夜里悄悄地对他道:“郎君果然借不到银两么?倒是妾所垫的被褥里,还藏有碎银一百五十两,是妾平日里积攒的私蓄,郎君可拿去用上。只是此外的一百五十两,妾便无能为力,还得靠郎君努力了。”

见杜十娘竟将平日里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积蓄,都交托出来,李甲大为感动。有了一半的银两,他心里又有了一些希望。

第二天,他回到太学院,把情况尽数告诉同窗柳遇春。

柳遇春拍案而起,夸赞道:“此女真是个有心人啊!真心可鉴,不可相负,让我来帮你一把。”

他回头检视自己箱中的银两,却毕竟是游学在外,财资不多,倾其所有,也只找出一百两纹银,交给了李甲,李甲感谢不已。还差五十两,两人又分头去向其他同窗求借。

转了大半天,总算凑足五十两银子,李甲千恩万谢地捧着回挹翠院去了。终于凑足了三百两银子,一对情人笑逐颜开。这时刚好是第九日,他俩稳笃笃地等着第十天到来。

次日,杜十娘一早起来,对李甲道:“此银一交,就要随郎君去了。这里有我昨日在姐妹那里借得的纹银二十两,郎君可拿去备办舟车之类。”

李甲此时正为路费发愁,又不好开口,得了银子,自是欢喜。

话还没说完,杜妈妈过来敲门了,高声叫道:“十娘,今日是第十天了,李公子准备好了么?”

她是来下逐客令的。李甲闻声,起身开门相迎,朗声道:“承妈妈厚意,正烦相请。”

便将那三百两银子堆在桌上,直说:“请妈妈查收。”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五章 百宝箱

那杜妈妈没料到李甲还真筹出了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