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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以哥总没理,操的。
我嘿嘿一笑说:“火在烤,冰在跑,咕噜咕噜好不好?”
说完哥也没管那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回身趴在床头往下伸手翻麻古,于是,我和江潮又混在一块醉生梦死了一把,玩上什么事都不再是事,什么痛苦都瞬间不翼而飞,HAPPY!就是HAPPY!呼风唤雨要啥来啥,真他娘的不愿从如此美好的幻境中走出来。
哥玩美了,站在哥那张破床上学人猿泰山,一面猛劲拍击自己的胸脯一面高声欢唱刀郎的《爱是你我》,一遍遍撕心裂肺的重复着那句…这世界我来了,然后就是放肆的狂笑,止不住的在床上蹦高,哥 估计那会儿把哥的床想象成弹簧床了哈哈,直到哥把床干塌了从上面滚下来,哥还在那高喊这世界我来了。
江小骚也美了,站在床下喊得歇斯底里,我一喊这世界我来了,他就哈哈大笑着回复我:“你他妈的都来多少遍了,哈哈哈。”
我喊的青筋暴突,他喊的脸红脖子粗,都还不够,似乎那一刻,这个世界已经无法阻止我们两个了,哈哈哈哈。
小骚,虽然我问了你很多次,你也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是我知道,那次你一定是生气了,你的心思那么细腻,又是那么敏感的人,我说这种话你能不在意?
我是口无遮拦,我嘴上没把门,可我发誓,我他妈愿意为你改,真的江潮。
大海。
29烦乱的情绪
哥在三叔那游艺厅潇洒到半夜两点,随后自己个去烧烤店烤了几个大串喝了一扎啤酒,晃晃荡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三点多钟,夏天天亮的早,在晃荡一个来小时我估计天都微亮了。
哥的步伐有些沉重,半夜踩在铁楼梯上咣咣的,我才不管那事呢,吓死谁那是谁胆小,到了楼上干跺脚震动灯也不亮,我操,又他妈坏了,服了,这里还有没有人来管管啊?三天两头的爆水管,再不就没有电,靠,山沟子也没这样的啊。
黑灯瞎火的,我这刚往楼道里一拐,T恤就被什么木质的东西给刮住了,我这也看不清,使劲这么一挣,衣服没挣出来直接给挣裂了,尼玛的,老子觉得有些晦气。
一抬脚,又踢到了什么铁管子之类的东西,哪个王八蛋又把五金材料放到楼道口了?
老子伸手摸索着墙壁好不容易蹭到门口,却被一窝在台阶前抱膝坐着的人吓了一大跳,魂没给吓出窍了。
“谁?操你妈的。”老子嗷唠一嗓子吼了出来。
“你回来了大海,是我。”江潮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我即刻掏出手机照明,结果他倒是好,直接掏出打火机来,我照他像鬼,他照我也不像人。
“操,你给我照着点门锁”耽误之急先进门在说,外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
我打开门打开灯要他关门进来,他却站在门口说:“床还在门口呢。”
“床?”我甚至怀疑我听差了,什么床?然后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出门口去看,我嘞个去,这个货我服了他,买床就买床,买个二手的小床就得了呗,这厮居然买的超大组合床,那零件给你从楼道口一直排到了楼顶,一共三层,从一层排到三层,我他么服了他。
然后我俩跟个二货搬运工似的,从凌晨三点多搬到清晨六点半,其间,我骂骂咧咧的说他好几遍,都不知道他在哪顾的傻X能把这床抬上外楼梯的,我俩也不是专业的,搞了好几个小时,要死要活的才把这些零件搬进屋。
“你他妈没事干了?”我往我那张烂床上一倒瞪眼骂着他:“爽了是不是?每天不累得跟个狗似的你刺挠是不是?”哥承认哥的话有些重,不过老子当时真的被他气晕了。
他没说话,定睛瞅着我猛劲看,看得我心慌意乱,看的我恼羞成怒,我腾的一下子跳起来冲他吼道:“你看你妈了个B的啊?”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他一拳。
他许是被我这一打急了,回手也给我一拳,然后跟个娘们似的指着我骂道:“曹海你他妈不是人,我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有你这么他妈说话的吗?我买床买错了是不是?”
我吐槽一口,摸了摸被他打了一拳的脸颊愤怒道:“你他妈贱B吧?怎么着?把你操爽了的人你都得送张床是不是?”
他显然被我说的一愣,我得寸进尺的继续羞辱他:“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好不?在一起开心就玩玩,不开心就散,你想多了吧你?”
“我、”他满目的失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知道,他当时指的朋友是兄弟哥们那种的,可我当时连这种的关系都吝啬的没有给他,不过认识了大半月,睡了三次觉而已。
“去你妈了B的,我和你是你妈B朋友啊?朋友都像你这样撅屁股操的啊?走走走,赶紧走,这床你从哪来抬哪去。”我也不知道怎么着了,就是心烦,烦的谁惹我老子就想一刀囊了他。
“是我他妈想多了,操你妈的。”这个逼养的忽然大喊一声,紧接着又给我一拳,然后拔腿就跑了,给我造一愣,等他人没影子了我才反应过味来,然后看啥都不顺眼,咣咣咣几脚,把能踢倒踢碎的全部送上西天,那也没消气,就他妈想到大家上找个茬和谁干一架,不然这气不能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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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子破门而出,蹬蹬蹬就跑下了楼,这一大早的碰上谁就谁倒霉,尼玛的,命苦不能赖社会,点背不能赖政府。
……
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江潮,就要我这么一直打着你的名字好不好?
爱‘上’你才爱上你
大海。
31纯属演技派
“小骚蹄子。”哥哥我爆喝一声掀开被子扯住他的辫子就把他压了下去,随后猴急似的提枪上阵,连裤子都没拽下去就急着捅他。
“裤子,裤子。”币姐急了,哥那会被币姐搞得火急火燎,那感觉就好像憋尿做B超的滋味,若是在不把老子胯下这柄热铁丢进他的溶洞里,老子就得死,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戳着他的内裤就往他的屁股里插。
“老子武功高,隔山打牛懂不懂?”哥哥我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满脸通红,硬是死不要脸的在着东扯西拉的,旋即扯掉他白色内裤就捅了进去,惹得币姐当时就蹙起眉头闷哼一声,不过完全不耽误他发浪,下一秒他的长腿就主动的勾住了老子的腰,表情那叫一个荡,身体那叫一个软,搞得老子想要一夜十次郎。
“Fuck……Me!Fuck……Me!”战况激烈,一场赛事下来,币姐情动之时便会抓扯着我的头发高呼法克密,老子被他抓的难受,却也不好在人高潮的时候扫了币姐如此之高的雅兴。
偷眼瞄他,这货高…潮原来就哭啊?瞧他那眼泪流的好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老子以前倒是说过有人高…潮时哭,这还真头一次见。
说到这茬,哥不得不和各位铁子说件事,哥之前搞那货忒特么吓人,那厮一高…潮就哈哈笑,尼玛的,当时给老子吓得差点没阳痿,要么说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大坤那魔头以前搞个货,一高…潮就直接给你背过气去,吓得大坤死活不和那小子处了,这动不动就给你双眼翻白谁能受得了啊?搁那玩奸…尸呢?
扯远了又,继续说俺和江小骚,身下之人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惜,你说做个爱激动下,你哭个毛啊?
猛的,这蹄子睁开他那双含泪的猫眼,哥那心当时就如同被大铁钳子扎到一样,噗嗤一下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被引爆了,空气中仿佛飘来了仙人掌的温暖气味,使人吸食着上瘾,不想这缕温暖消失的太快。
“唔嗯……啊…啊啊……呼…呃…呼呼……啊啊……”江小骚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跟随着我的深进浅出高低起伏的吟唱着,哥都被他看得有些难为情了,可他仍旧睁着他那双溢着眼泪的淡蓝眸子望着我,那样子看起来委屈至极,楚楚可怜的猫样。
哥看着看着就着了迷入了魔,律动不曾停止,可哥觉得我是抱着江潮在漆黑荒凉的公路上,凉风吹散了我们的发,缠绕着我们的呼吸,抬头极目远方,见不到丝毫的光亮,漆黑,漆黑得不见五指,没有月光没有灯光,唯一有的就是哥怀里的温度。
时光在倒转,就快要天塌地陷,有谁撕裂了空间,那骇人的黑洞要把我怀里仅有的这点温度也吞噬,哥的头脑变得沉重,视线变得模糊,不,不想失去这丝温度,这是哥唯一可以取暖的港湾。
当我从短暂的失控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垂首亲吻的着江潮眸上的泪滴,虔诚的、温柔的,用我的吻一点一点温暖着他。
我呆了,这是我么?我可是这么温柔过?我竟然会亲他?愣愣的低头看着身下被我操弄的人,他满目的忧悒,眼神游离,似乎在等待着一场残酷的审判。
去他妈的吧,哥承认哥被他搞得心软了,亲都亲了,还装个毛啊?于是哥猛的压了下去,双手捧起江潮的脑袋就疯了似的啃噬撕咬起来,江潮比我情动,不要命般的回应着我,把他的舌头往我的嘴巴里塞,我也把我的舌头往他的口腔中探,他吸吮着我的唾液,我喝着他的口水,我俩就像被人灌了春药似的,莫名其妙的意乱情迷起来。
这一宿也不知道磕了多少炮,磕得哥最后只能射出几滴透明的水出来,连JB头都疼了,你说我俩干了多少回?
然后我俩一觉干到第二天傍晚,是他妈被饿醒的,肚子叽里咕噜的一顿嚎叫,巧合的时我和币姐面对面躺着竟在同一时间睁开眼睛。
他很媚,被滋润后很媚,脸颊都粉嘟嘟的馋人的很,他见我瞧他,还有些羞赧的勾起唇角对我露出微笑,我嘞个去,他太能唬人了,这要拿出去说他是处儿都有人信。
…
我总是这样大大咧咧,若是我在仔细一点,你是不是会更幸福?
傻瓜,傻瓜,你个大傻瓜,总是迁就我。
大海。
33花都小聚会
大约半个小时,饭菜就送到了,老子兜里没零钱,三十来块还是江潮给付的,之后我俩就盘腿坐在抗战了一宿的床板子上吃了起来,江潮那吃的跟猫食似的,看他细嚼慢咽我就着急,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吃饱喝得之后他提出去玩玩,我要是有朋友就一起带上,他请客,我一听成啊,多姿多彩的夜生活就要开始了,我正好想问问虎子那厮那天艳遇的全过程,于是我紧忙掏出手机给虎子、冠奇和大坤周了一个电话,约好去花都,并且告诉了刚才江潮预定好的包厢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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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有点不地道,趁着江潮去撒尿的功夫又用手机给虎子发了短信,要他告诉大坤和冠奇,有朋友就带上,今晚有人请全套,虎子那厮直接一个电话就给我周回来了,在电话里问东问西的,我说了句飒油娜拉,就直接挂了电话,正好江潮也回来了,于是乎,我与币姐肩并肩、手挽手的出了门。
和币姐混就是好,出门就Taxi,那叫一个全方位的恣意享受,虽然比不得私家车可比挤公交强多了。
不多时我和币姐就到了花都,随后由着门卫领我和币姐进了先前预定的大包,币姐很给力,叫去服务生乱七八糟的点了一大堆东西,哥看着桌子上的果盘、小吃、洋酒还有地上摆放的啤酒,哥认为江小骚不是打算喝死那群货就是想吃死他们,这东西点的也太特么多了?不花钱咋地?
“我去,你能不能不整的跟暴发户似的?”我挨了过去用手肘怼怼他挖苦道。
他笑:“不想要你朋友觉得差事,玩嘛,开心就好。”江潮的语调温润,配合着他此刻的微笑真是猫般的感觉,哥潇洒地沦陷了,又贱嗖嗖的挨了过去,竟然鬼使神差的在他侧脸颊上偷香。
完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举止怪异,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那是啥感觉,哥最受不了这些唧唧歪歪要死要活的戏码,直接起身往出掏电话,我急忙岔开话题说:“啊哈哈,我催催那几个鬼,看看到哪了,实在不行我派个宇宙飞床去火星接一趟,这也太特么慢了。”
他仍旧保持着那足以暖化人心的温润笑容看着我不语,我嘞个去,不行了,哥再不走就要被他溺死了。
哥开门出去后没急着给冠奇他们打电话,而是在走廊的过道里抽了一根烟,之后才给冠奇打过去,这几个厮竟然已经到了,那特么还接个屁电话啊。
大坤一见我上来就揽着我肩膀头子挖苦我:“哎呀海哥,咋?发财了?安排咱哥们来这么高级的地儿?”
我白眼,心寻思哪那么多屁磕?这一斜眼看见一人,我去?怎么地?虎子和那阿春搞上了?
阿春见我瞧他,笑呵呵的靠过来和我打招呼:“海哥,又见面了。”
咦,老子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尼玛的你比老子都大还好意思管老子叫哥?哥服了他的勇气了。
我悻悻的生硬一笑,随即冲他们招呼道:“走吧,里面,拐个弯第一个包厢。”
不出所料,果不其然,当老子推开包厢门进去的时候,明显的看见大坤、虎子、冠奇还有那个什么阿春一怔,几人的眼光瞬间全部被坐在沙发上正无意甩头的江小骚吸引了去,我去,咋这么寸呢?正好赶上币姐如此撩人的瞬间哥开门进来了。
币姐今儿穿的很给力,黑色的人字拖,尼玛的脚腕上还给你戴个红色的铃铛,穿的黑色的也不知道是裤子还是裙子,还是鸡芭裙裤,时尚的要老子眼珠子直冒冒,上身不知道是包个绸子、露个肩膀头子还是挂着玻璃球子啥玩意的,反正那叫一个潮,发型?一水的新佑卫门,我算服了。
我扭头再瞅瞅那几个厮简直不屑一顾,老子白眼道:“嘿嘿嘿,我说你们几个被人点了骚|穴了?都动弹动弹,门神啊?”
“哦呵呵,你朋友长得真好看,这不是看的入迷了么”那个阿春贱兮兮的笑着,随即率先走了进去,而后大坤他们都给我竖起拇指,那意思哥会意,哥必须眼光独到哈哈。
我看着你的世界 。
一个虚无缥缈飘渺虚无 、看着花开花落等你的世界。
跟你追、跟你飞、跟你飞得那么心碎 。
爱情如此甜美如此暧昧。
一瞬间, 已经、 已经花谢灰飞。
错觉。
大海。
35血脉相连了
之后江潮很大方的付了几个MB的台费还很大方的每人给了小费,我眯眼坏笑:“嘿,谁要是摊上你这雇主可真是好福气。”我这是褒义词,不知道敏感的江潮又给听成啥了,本来的,那几个鸭子毛都没干,就拿了几张那啥纸,倒到酒、点点烟,玩了会限制级的节目,老子连小清新的腚眼子长啥样都没看见,币姐也没干上啊,冠奇那厮到现在还魔怔的要夹小豆豆呢,也就虎子销魂了,大坤那厮干的还是阿春,我特么服了。
我们这是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遣散了帅哥们,江潮这蹄子又提出整点宵夜去,于是全票通过。
江潮这蹄子领我们一众直接去了民安街168号的帝王盛夏美食,那鸟地方就在我家女王工作岗位的斜对面不远处,绝对是红灯区的一道亮丽风景线,那酒店装修的那叫一个金碧辉煌,要是赶上大中午你往那酒店外面一站,晃得你根本睁不开眼珠子,金灿灿的。
我和大坤几个一直对这种高消费的地方望而却步,光站在门外看那装潢就知道根本不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你说币姐带我们来这,我估计虎子他们连刀叉是左手拿右手拿都不知道。
其实我知道江小骚是好意,也是给我面子,但他这样着实要虎子他们有点不舒服了,好像显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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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骚不知道他是没发现还是怎么着,反是极其兴奋的直奔202的福景宫,我嘞个去,上楼梯的时候就被那盘踞在墙壁上的大金龙晃得差点没张跟头,进包房一看又是清一色的金碧辉煌,龙啊龙,还是龙啊龙,这酒店老板要不要这么皇帝威仪啊???这玩意整多了就是俗了。
等江小骚点的菜肴上来的时候,虎子、大坤、阿春冠奇他们都懵了,老子也想起一句话来。
难怪有人感叹,说人生是一张茶几,上面放满了杯具(悲剧)、洗具(喜剧)、餐具(惨剧)和茶具(差距)。
差距啊差距,我去你妈的,这就是差距,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了啊,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呀。
我眨眨眼往币姐身边一挨,咧个嘴问他:“我说你们那还要人不?哥也去,你看哥成不?”操,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穷在大街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谁特么管你这钱哪来的?
于是,哥无心的一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其他几人不是傻X,哥都一语道破天机了,他们还能不晓得江小骚的专修课么?
币姐倒是风度翩翩,丝毫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哥知道他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就感觉吧,毕竟我俩这几天老黏在一起,全身上下,里面外面的都摸个透透的了。
其他人倒是有几分尴尬,尤其大坤那厮还瞪我,那意思要我嘴上有点把门的,出来混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没我这么损的。
我嘿嘿一笑,急忙岔开话题道:“我潮哥他研究生,哈哈,整天研究生,哈哈哈,来来来,喝,老子透透,还有点晕呢。”
渐渐的气氛就融洽起来,阿春频频瞅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难不成想和我再磕一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都喝得五迷三道的,本来吧这局子都快散了,也不知道虎子这厮怎么就疯上了,说特么啥都要回家取砍刀去,要用女人征服男人的丝袜去征服银行,这顿饭他必须买单,谁要是和他抢他干谁老母。
我勒个去,虎逼裂高潮了?仙上了?他这么一咋呼,大坤那酒精上脑一个垫炮飞一个娘们的货也疯上了,说啥要服务生上俩菜刀,要和虎子来个斧头帮出去打家劫舍,我干他俩老母啊,这就乱套了,我和阿春对大坤搂脖子抱腰的,冠奇和币姐死死扯着虎子那货不松手,这俩鬼跟吃了窜天猴似的,一个劲的往起蹦,我们都服了,五体投地。
虎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