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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跟陆尔雅提起,不过是想沾个喜气,毕竟陆尔雅现在怀孕了,这个怎么说也是好事情,现在听陆尔雅这般站在庭花的角度来想,不禁满是欣慰道:“其实我先去都有些害怕庭花真的成了你的嫂子之后,你与她的感情会变化,不过现在听见你的这些话,若是和她没有真心实意的感情,是说不出这些话来的,现在我就放心了,希望你们两人的感情一辈子都像是好姐妹一样,不要因为成为了妯娌而有所变化。”
“母亲放心,我跟庭花是什么样的感情你又不是清楚,何况这个家里的一切我跟她也都没有要想要的意思,不过我还是希望以后母亲把这个家交给她来管。”陆尔雅说道。
延平公主闻言,不由得摇头道:“那你呢,如今北捷不在了,你又没有个依靠。”
陆尔雅只道:“这个母亲不必担心,我在还没有嫁给北捷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以后的生活,而且一直瞒着没有告诉你,那夕照楼的第一家便是我开的,后来不想生意红火,少穹便找上门去,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跟着北捷是好兄弟,只是想我一个女人家的,总是抛头露面的,终究是不好,所以便答应跟他合作,所以这生意上面的事情我都没有去管过,就是月底分红结账的时候看看账本罢了。”
延平公主一脸的惊异,“那这个北捷可是知道的?”竟然在外面有那样大的生意也不跟她说,让她好去蹭蹭饭也好啊。
只听陆尔雅回道:“我的店面还是他给找的呢。”
又说了几回闲话,方传了晚饭,一起用过了晚膳,延平公主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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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亭君王策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临近中午,蔷薇去门房那里叫人备好了马车,陆尔雅又在延平公主的监督下收拾好,觉得看不出那憔悴之色了,才点头道:“这样可以了,不过你小心些,若是她们敢推你的话,你不用犹豫,直接吩咐风云把踢开,自己赶紧回家来。”
陆尔雅有些哭笑不得,只道:“母亲,我又不是去上学堂的孩子了,您这话说得真是的。”
延平公主道:“今非不比往日,你现在有了身子,本来已经不能在出门了,可是你也说,不一次解决了的话,说不定以后她们又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到时候还麻烦,若不然我真的是不放心你出门。”
正说着,便见青沉公主来了,今日身着的仍旧不是宫装,而不过是一身普普通通的少妇打扮而已,只是这美丽的女人,不管是怎么样的打扮,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都是无法掩盖的。
见她们母女两在站在镜子前面絮絮叨叨的,不由得问道:“这是干嘛去啊?”昨日自从回宫之后,竟然十分的挂念孩子,而且自己竟然担心陆尔雅的身体,所以今日便特意的来看她们母子三人,而且还带了些给陆尔雅补身子的好东西。
延平公主见她来,自然是高兴,只道:“还不是那些闲着没有事做的女人么,昨日下帖子约了尔雅去看早梅,我看这分明是鸿门宴,本不想理会的,可是这一次不去,二次定然还要来纠缠,所以才让尔雅去的。”
不想青沉听罢,“既然知道是鸿门宴还去做个什么?”真是的,也不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延平公主道:“不去的话以后她们说不定更加的变本加厉的,到时候谁不嫌麻烦。”
“那我跟着尔雅去,万不能叫人在我的眼皮子下面欺负我的媳妇孙子。”青沉公主闻言,便道。
延平公主看了她一眼,问道:“那王乃恭家的女人没见过你吧,还有永平公府的夜瑶,跟水依然。”若是没有见过的话,倒是能去。
青沉公主道:“见过又怎么样,我易容呗。”一面又问道:“尔雅的丫头在哪里,我易容成她的模样,跟着尔雅一起话,不就得了,到时候还能站在她的身旁看着,若是真的有个万一,我也好帮衬着啊。”
两个女人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便就这样确定了,陆尔雅无所谓,坐等青沉易容。
上了马车,青沉便问道:“那个水依然如今不是已经嫁人了么?怎么她还跟着夜瑶来找你的麻烦?”
陆尔雅只道:“哎呀,那个其实都是我跟母亲猜测的,我跟那王夫人又不熟悉,她无缘无故的请我去看早梅,难免叫人生疑,后来母亲说她最近与永平公府的小姐夫人们极好,所以才怀疑是她们的,不过这到底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陆尔雅除了穿着那有些加厚了的棉质儒裙之外,外面还披了一件雪雕狐裘。
倒是这青沉公主,一身的丫头装扮,虽然已经穿了袄子,不过陆尔雅不禁还是怕她冷着,只道:“你若是冷的话,就把那狐裘披上吧。”看了一眼被青沉公主放在那坐凳边小茶几上的紫色狐裘。
“不冷啊,我有武功,而且这么点风算个什么,年轻的时候被人丢在那西北的大雪地里十几天,我也没生病,所以你不必担心。”青沉不以为然的说道,想当年她为了救皇兄,而独自一个人在那大雪地里走了十几天,出了雪山,照样是精神抖擞的。
陆尔雅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禁有些怀疑她的身体里到底是有个什么,现在按理来说,她怎么也有个四十来岁了吧,可是但看她的这张脸,实则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还有她这身体,也真是好的叫人嫉妒。不由有些道:“真好,若是我到了您这个年纪,也是没便个什么样的话,那便好了,可惜啊,我现在觉得自己的比您老得太多了。”
青沉见她,其实皮肤还是挺好的,而且也不显老,只道:“你还年轻,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呢,何况你不过是这阵子承受的太多苦楚,有些接受不过来,在加上又几番长途跋涉的跑来跑去,如今自然是憔悴得多了,以后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体便好。”青沉说着,不由得看向陆尔雅道:“其实你挺幸福的,北捷能这样对你,虽然你们没有一起走到最后,可是他却能为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见他是多么的爱你。”哪里像那个人一样,连让他放弃千家的家训他都做不到。
想到此处,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一晃过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他是不是老了,还有不知道北捷出事的事情他知不知道,会不会像自己先前那样责怪陆尔雅。
陆尔雅只见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忧伤,与她的气质及其的不相配,似乎她这种人是不应该有这样的忧伤,或许北捷的事情让她想到了自身与北捷父亲的事情。也是,如此跟着旁人一相比,陆尔雅就不能说不满足了,试问这天下,有几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人付出生命的,而且还那么痛痛快快的。
两人说着话,倒是不觉得远,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马车就停住,只听外面的小厮道:“夫人,王府到了。”
青沉闻言,自然是做丫头就该有做丫头的模样,自己先下车来,这才扶着陆尔雅下马车来。而因为有帖子,王府里的小厮便没有在进去禀报,而是直接的带着陆尔雅去了后院的梅林。
这王府当真是不小,如此看来,这王乃恭当初的丞相也没有白当。
随着那小厮陆尔雅穿花渡柳的,也亏得他们这府里头,竟然还有满架的蔷薇争相开放着,一大片大片的梅红色。
又过了几重楼台亭阁,便到了后院的梅林,那小厮指着前面那肩半瞌着的远门,便道:“我家夫人跟客人们就在里面,将军夫人请。”
青沉一直扶着陆尔雅,进了院子,果然是满院子的梅花次第开,虽然这院子不怎么的大,但是却有十几种早梅,而且还有好几种珍惜的品种,可见这王乃恭倒是极为会享受。
扶着陆尔雅顺着那小厮引的路一直走,便见前面的一个亭子里正坐着几个贵妇呢,不过青沉倒是没有见过这些女人,只是在陆尔雅身边偷偷的问道:“可见着永平公府的人了?”
陆尔雅摇摇头,那亭子里的女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王夫人见着陆尔雅走过来,便是一脸亲密无间的笑容,迎着上去,只道:“哟,将军夫人来,我还以为夫人不赏脸呢。”
陆尔雅回笑着道:“夫人说的这是个什么话,尔雅岂会负了夫人的一片盛意呢。”一面说着与王夫人进了那亭子。
这亭子是那种典型的八角四方亭,所以里面比较大,还摆放了五六张案几,每张案几上都配置了一个精巧的小手炉子,四周的半卷着芦苇雕花席帘,这个高度刚好把外面的风给挡住,入了坐,那王夫便一一的介绍着,大家都是一脸不冷不热的回打着招呼。
也是,如今这将军府是一日不如一日,若是他们知道了上官北捷出事情的原因,说不定这以后还不愿意在跟自己同坐一桌呢。
只听那刘夫人问王夫人道:“你不是今儿有重量的主角么?难道就是她?”这刘夫人说着,眼角瞟向陆尔雅来,有些不屑。陆尔雅以前是个什么身份她们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这碍于将军府的面子,才没有说的。
陆尔雅装着没有看见,淡定的自顾坐着,在自己斟茶满上。
王夫人笑道:“当然不是了,一会儿你们便知道了。”她话音才落,便有家丁高兴欢喜的来报道:“夫人,夫人。”
见这家丁如此没个规矩的模样,王夫人不禁责令道:“放肆,你难道没有看见今日有客人在此么?竟然在这里大声的喧哗。”
那家丁一脸的委屈,一面道:“永平公府的马车来了,夫人要不要去接?”
王夫人闻言,顿时一脸开怀得意的笑容,只道:“当然是要去亲自接的了。”这永平公府现在可以一府当天啊,便是那永平公府里面的一个小丫头,自己也不能怠慢了。
刘夫人闻言,不禁也是满脸的高兴,又很是惊喜,问道:“你说的贵客就是永平公府的客人么?”
王夫人满脸的春风得意,目前能搭上永平公府的人,就是能叫整个金城的贵妇圈子里的人感到最得意的了,只道:“当然了,而且我今日还请了当今丞相大人的亲姐姐,还有那探花爷的夫人。”
其他的几个夫人闻言,都与她一起相拥出去迎接,青沉见此,不由得骂道:“这王乃恭的女人怎么忘记了她男人原先也不是丞相大人么?你瞧瞧她那副说起夜狂澜的时候的嘴脸,真是丑恶,真不知道当初那赵亦怎么能叫王乃恭这种人当丞相,不过也是报应,果然没有给他做出个什么名堂来。”
陆尔雅见她似乎比自己还要愤怒,便拉着她的手,只道:“先不要气,现在就开始生气了,一会儿她们来了,说出来的定然也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您可得沉住气了,别一忍不住的就出手,而且她们若是真的有那个胆子要害我的话,风云自然会出来的。”
青沉闻言,自知自己的性子是有些冲动,便道:“行,一会儿我不出声,你凡事要小心些。”其实她主要的是想看看陆尔雅是怎么对待这些女人的。若是自己的话,就是一个字:杀!
不过是片刻,便见那淹没在梅林里的小路上,几个夫人争相拥着如今丰满得不像话的夜瑶跟着水依然一起过来。
进到亭子里,陆尔雅装模作样的站起来,向众人点点头,也就算是打过了招呼,王夫人招呼她们分别坐下,也便开始争先恐后的跟着夜瑶与水依然搭话。陆尔雅不禁轻叹道:“果然是权利才是硬道理啊!”
青沉就站在她的身侧,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不由接道:“那是自然,若不然你以为她们两的那名声,若不是如今永平公府得势了,谁会挨着她们去啊。”
面对众位夫人们的搭话,那夜瑶如今变得很是傲慢,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回着她们,倒是那闻杏伺候在她的身边,看到陆尔雅,便淡淡的笑了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陆尔雅也像她点了点头。
只听那张夫人说道:“听说三小姐与陈太史家的公子定了亲,明年的年初就要开始行礼走门了?”
夜瑶面色含羞,“不值得一提,叫你们笑话了。”
“三小姐这哪里叫笑话,羡煞了旁人才是,那陈太史家的公子,那可是我们金城出了名儿的才子,如今这佳人配才子,可谓是天作之合啊。”刘夫人笑着说道,那眼里流露出来的,当真还是羡慕。
“就是啊,我原本听说,本来今年那陈公子是要去参加科举了,可是恰好那几日染上了风寒,若不然今年的魁首定然是陈公子的,哪里能叫那个东洲来的小子给占了先机。“林夫人也附和着说道。
水依然听着这话题落到陆尔雅二哥的头上去,便笑着接道:“林夫人怎么能这样说呢,今年的那状元郎可是将军夫人家的兄长哦,说不定当初陈公子不过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才让了他这么一个状元郎的位置。”言下之意,是陆尔雅跟上官北捷暗中收买了那陈公子,不要他去参考,不过这说来谁信了,大家也只当是消遣罢了。
她这话音刚落,陆尔雅那里就嬉笑着接道:“是啊,那陈公子若是来参加了的话,那我那位不成器的兄长最多就是能捞着一个榜眼罢了,白云侯家的小侯爷就成了探花,不过那若是真这个样子的话,那咱们这里的探花夫人可就不能再叫探花夫人了,免得叫人听了笑话,以为七贤伯家的水小姐是一女嫁二夫了,不过啊,我这权当是开玩笑的,探花夫人可别当真啊。”陆尔雅说着,一脸亲切的笑意,朝着水依然歉意的点了一下头。
如此那水依然不得不将怒气往肚子里吞,谁叫这话题是自己扯过来的,可是也不恼,只听夜瑶哪里道:“怕个什么,一女嫁二夫的,将军夫人也不就是么?”
这陆尔雅先前是夜狂澜的小妾,大家都是知道,只是现在这将军府跟永平公府都不是一般的人家,虽然说现在将军府的地位有些岌岌可危,可是这朝廷的风云一天一个变化的,她们也看不清楚是个什么局势。哪里又是她们这些夫人能说得起的,所以当下一个夫人也没有说插话了。
倒是那王夫人,如今倒是一心一意的跟永平公府,便敢接过这话,只道:“是啊,今儿就咱们姐妹几个,尔雅你倒是说说,如今是怎么样叫将军不顾两家的关系,而强行娶了你的?”
众人闻言,都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到陆尔雅的身上去,却见那陆尔雅反倒没有一点的慌张之色,一面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淡然,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才朝夜瑶看去道:“姐姐妹妹们既然如此的好奇,但可问夜三小姐啊,那时候她还没有被休,是将军府的大夫人,又是澜四爷的亲姐姐。”
她这分明是想要叫自己难堪,夜瑶原本是想好好的在这上面羞辱陆尔雅的,不想她却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还一脸无知的模样,说自己没有被休的事情。
刘夫人跟着林夫人几个见她们中间说话不大对谱,便都开始纷纷的找借口先离开了。那王夫人作为主人,却是不得不在场。但是却不敢在插嘴了,虽然说如今将军府的地位有些叫人看不透,不知道那新皇是怎么打算的,可是那陆尔雅的婆婆到底是赵清的亲姑姑,所以现在她是左右为难啊,她们要怎么吵,怎么闹的是她们的事情。
早知道的话,昨日自己就不要给陆尔雅下帖子了,而若是今日没见着她来,夜瑶问起,自己就说她回绝了。如今这么一想,心里忍不住的后悔,只道:“哟,这茶都凉了,这些丫头,看我不去收拾她们,肯定是在哪里躲着偷懒烤火。”一面又像陆尔雅等人满脸的歉意,只道:“看来我得亲自去使唤这些丫头了。”说完便连忙出了亭子。
她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是不能对她太客气了,当下只连名带姓的指着陆尔雅道:“陆尔雅,你现在还好意思说,当初若不是你背后陷害我,如今怎么会害得我的孩子都误会我。”
“三小姐说的是这话就不明白了,我是如何害你的,难不成是我让你去管你四弟找的药,下给自己家的相公么?何况玉儿是个懂事的孩子,谁是谁非你不要以为他就不知道了,先前为了给留分薄面,他装作失忆便罢了,你还自己找上门前,把他逼得无路可走,你可知道他是怎么跟我说你的么?”陆尔雅原本是不想跟着她浪费口舌的,可是这会儿想起上官玉的话了来,不禁很是心疼那孩子。
“我的儿子,难道我去看看还不行么?这关你什么事情啊,不过你现在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我也不稀罕那上官南飞了,就叫他去娶了那个村姑吧,本小姐又不是没有人要。”夜瑶一脸得意的说道,又想起大家都说那陈公子好。
陆尔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下,“如今你的身价了得,要得起你的估计少之又少,还不知道那陈公子见了你之后是个什么样的反映。”人家要娶的是女人,而不是一只猪。
不想这夜瑶听见她的话,却将意思会错了,只道:“我的这身价,你如今自然是比不了,你们将军府现在已经落势了,还不知道能撑到几时呢,到时候回去告诉上官南飞,别带着孩子来求我可怜收留他。”
这谁收留谁,还说不清楚呢。
水依然站在那里,见她们这么吵下去,也吵不出个什么结果了,便走到陆尔雅的身前去,绝丽的脸颊有些扭曲着表情,朝夜瑶道:“三姐你别跟着她再废话,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看她还敢到处勾三搭四的。”这水依然果然是天生的行动派,一面说着,便伸手去要打陆尔雅,闻杏见此,一面拉上她,一面只道:“水夫人,凡事要有个分寸,何况你哪里来的证据,不要无缘无故的冤枉人。”
没想到那水依然只道:“证据,这要什么证据,我昨晚亲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