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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公主站在那皇上的身边,看着他手里上官北捷递上来的的折子,不由得是大发雷霆,将折子砸了出去,“这是谁给挑选出来的人,竟然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今儿倒叫将军府的人削了朕的脸。”
一公公把那折子捡起来,不敢说话,低着头头站在一面。
“父皇,你看吧,这个女人多么的狡猾,上一次她虽然是受了伤,但是却不至死,还白白得了北捷表哥的怜惜疼爱,如今这个女人又把事情办砸了,若是在这么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父皇,你难道要雪莲成个老姑娘么?”雪莲见此,也顾不得这皇上正在气愤之中,便闹起来。
皇上却是被她这么一说,觉得自己也是实在无用,有些白白的当这个天子了,自己家的公主都没有法子嫁个称心如意的驸马,当下便道:“雪莲,如若不行,父皇给你一道旨,你自己去那将军府里,住上一两个月的时间,就说去陪陪你皇姑,凭着你这公主的身份,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的。”
闻言,雪莲公主大喜,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若是名正言顺的往将军府里面去这么一住,那里又有姑妈照应,当下便十分的好,顷刻间转忧为喜,朝皇上道:“多谢父皇!”
见她高兴,皇上这才舒了一口气,像是还了一笔账一样的轻松,连忙吩咐一公公道:“一公公,你速去给雪莲挑个体贴的大嬷嬷跟公公一起去,另外在挑些管事的宫女陪着,总之别叫雪莲受气的便好。”
一公公闻言,当下便明白过皇上的意思来,是要叫他挑些厉害的嬷嬷,还有宫女跟着一起去,跪倒地上行了礼,“是!奴才这就立马去。”
雪莲公主见此,便连忙唤主他道:“公公等着,本公主也要跟你一起去,亲自挑个好的。”
皇上闻言,只道:“去吧,仔细着挑。”临了,不忘叮嘱,怕她就顾着挑着好看的,不看那性子厉不厉害。
雪莲公主胡乱的应了一声,就跟着一公公出了上书房的门。
跟着一公公去,最后挑了一个嬷嬷,唤做丝嬷嬷,是管理后宫里,三宫的各种琐碎事情的嬷嬷,听说是个厉害的人物,许多后宫里不得宠爱的才人婕妤们都巴着的去求她的帮忙呢。
在就是一个赵公公,听说是武功不错,既是可以做好侍卫,又管事,一得两用。
后面又挑了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宫女跟着。
待着明日从皇上那里拿了旨,就去将军府里。
再说这个幼铃,自夜瑶昨日给休了,叫永平公府的人领了回去之后,自己这个贴身的丫头倒是无所事事了,整日里倒是清闲得很,只是下午的时候,便去解手,却发现自己的月事竟然来了,赶紧的偷着出府找了个大夫一看,自己竟然没有能怀上孩子,心中不禁满是失望,而且自己还与陆尔雅回了说自己有了上官南飞的孩子,她才愿意帮自己的,若是现在她知道了是假的,如何会饶得了自己呢。
看来如今只有想个法子,假装小产了,那样的话,不止是能把这件事情结了,而且说不定还能得到上官南飞的怜惜呢,可是自己怎么去把将军府里的那个文大夫收买了呢。
这才恼着回了将军府,便见陆尔雅身前的庆春便来请她道:“幼铃姐姐,我家二夫人请你过去一趟呢。”
幼铃也想来,她一定是要问自己的打算吧,毕竟自己现在没有了伺候的主子,就这么晾着,所以便跟庆春直接去了漾园。
心里想着,若是真的为这个事情的话,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说跟着她,不管她到底是信不信自己,自己都要在她身边,就凭着现在她是现在府里这年轻一代唯一的一个女主子。
陆尔雅因为昨夜那幼铃忽然来找自己的事情,所以后来都没有睡好,后来又听她说她给上官南飞侍寝过几个晚上,而且还说是怀孕了,所以自己便帮了她一把,原因为的就是怕她肚子里真有种了。
但是这天亮了又想,不管怎么说的,自己还是验证一般的好,正巧今天请了文大夫过来,自己正好趁机会请文大夫给她把把脉。所以便打发庆春去请她过来。
幼铃这方跟着庆春进了漾园,才走大大厅的门口,便听见文大夫的笑声从里头传出来,心里突然有一种很是不好的感觉,想找个理由回了,却发现已经晚了,若是说身体不舒服的话,那正好文大夫又在这里面,还不正好给她看么。
见她神色突然间有些不大对头,庆春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因为二夫人交代过,所以自己便是不得不小心些,当下只道:“幼铃姑娘,你哪里不舒服么?那正巧,小姐今日因为请文大夫过来看伤,所以趁机请文大夫给看看身子。”
幼铃满头的冷汗,却不得不扯着一个笑,回道:“真是太麻烦二夫人了。”
庆春只道:“二夫人向来都是个好人,方伺候的时候,我跟喜春两人从她的屋子里找到那个小人的时候,还真以为是二夫人做的,还去给禀报了公主,后来事情查明白了,二夫人不但没有责怪我们姐妹,反倒夸我们眼神好,以后还有这种事儿也仔细些。”庆春说着,不禁呵呵笑起来。
这个关于夜瑶被休的事情,在府中流传的版本便是她暗中下毒给二公子,却叫大公子给吃了,这样便构成了谋杀亲夫的案例,所以不知是犯了女戒七条,而且还触犯了上官家的家规,所以不得已大公子便将她给休了,而永平公府那边也没有个什么说的,只好羞着脸把她给领了回去,而且来领的还是永平公爷跟柳太太。
在外面的便是不一样了,各式各样的版本飞得漫天都是。
听说那夜瑶也休得见人,一会了永平公府,便躲进了她母亲柳太太的佛堂里去,嘴上虽然说是给自己的留在了上官家的两个孩子祈福,但是大家都是知道她没脸了。
陆尔雅见幼铃进到厅里来,便免去了她的请安,“你先坐下,叫文大夫给你看看,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了?”她说这个怀孕的事情,因为陆尔雅还不确定,所以就身边的这些嬷嬷跟大丫头知道,如今这厅里也没有别人,所以陆尔雅便没有什么忌讳的说道。
文大夫见她进来,想就是二夫人说的那个丫头,但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而且鼻尖细汗点点,便大概猜出了个端倪来,心中也喜,幸得这二夫人心思细腻,找自己来瞧瞧,若不然迟早是要叫这个丫头给骗了的。
幼铃见此,只含糊不清的给陆尔雅谢道:“多谢二夫人,奴婢没有事情,真的没事。”
陆尔雅笑笑,“我也没有说你有事啊,正巧今日文大夫得闲,请他看上一看,有何不好的?”
文大夫也走进去,叫她坐下来,把手腕给伸出来。
因为是丫头,所以根本就不用说像是对闺中那些小姐一般,隔着七重纱帐,用红线弦脉。
搭上她的手腕上,文大夫对着陆尔雅一笑,一面只道:“脉像还算是平稳,就是这月事期间,紧张不得,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凉腻辛辣少沾。”
几句话,已经将幼铃的身体状况说的一清二楚的,幼铃当下给吓得,连忙从文大夫那里抽出手来,赶紧的跪到陆尔雅的面前,担惊受怕的一面磕着头,一面求道:“二夫人,奴婢该死,是奴婢感觉错了,今日一早发现月事来了,本来是要回禀二夫人奴婢是没有怀孕的,只是有些琐事耽搁了,求夫人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有心要骗夫人的啊,求夫人饶了奴婢吧!”
见她这个模样,陆尔雅先前的和蔼俱收,看着她只道:“本夫人有说要把你怎么了么?只是你这个做下人的,就该有做下人的样子,少在我的面前耍花枪,更不要有什么妄想,你若是安安分分的,过些时间我还可以求公主那里,让你好好的去配了人,你若是竟是打些没影儿的主意,迟早是要叫人给卖到窑子里去的。”
幼铃忙是点点头,“是是,奴婢知道,多谢二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以后这再也不敢造次了,一点安安分分的,为二夫人做牛做马。”
“我要牛要马来做什么,你少给我说这些不实际的话,你先回了青木园,在那里先跟着乃奶娘照看着溯哥儿,他若是有个好歹的,定然是饶不了你。”陆尔雅回了她一句,又吩咐道。
幼铃谢了几番,这才回了青木园,见她走了,文大夫不由道:“二夫人,你甭怪我多句话,这个丫头连这种事情都拿来骗您了,日后还指不定是个什么心思,而且又是给大公子侍寝过的,如今青木园里没有了女主子,若是她在留在那里的话,恐怕不大好。”
陆尔雅闻言,正是有理,而且这个问题自己也想到了,便道:“文大夫说的极是,只是母亲这几日为了这些事情操劳,若是现在无禀报她的话,怕是叫她更是忧心,所以我才想着先这样打算着的。”
又听文大夫道:“二夫人关心公主的身体固然是好,只是以免夜长梦多,二夫人还是先处理了的好。”说着,站起来命令他的小童背起药箱,便告辞道:“行了,我也先告辞回了。”
陆尔雅便亲自站起来送他道:“我送送大夫罢!”
“不必了,二夫人的身子不好,还是歇着吧!”文大夫见此,便连忙打住道。
陆尔雅见此,便朝庆春道:“庆春,那你去待我送送文大夫。”
如今的夜瑶,一下从那天上掉到地上来,自从那日会来之后,母亲倒是还嘘寒问暖的,而父亲却是冷着一张脸,其他的兄弟嫂嫂们,便就不必说了,不知道在哪一个角落里偷着笑呢,只是这种侮辱叫夜瑶觉得心里更是气愤,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家,哪里轮得到那些外面来的女人笑话。
这正恼着,闻杏便进来禀报道:“三小姐,白夫人来看你来了。”
但说这个夜瑶,如今嫁妆将军府是给退回来了,可是跟着嫁过去的丫头却一个也没有跟着回来,而柳月新又是担心她,所以便叫自己身边信任的丫头闻杏到她的身前伺候着。
“她来能有个什么好事?”夜瑶冷冷说道,心想那白婉儿无非不过也是来看她的笑话了,不过如今她掌家了,能百忙之中偷闲来看自己,倒是也真难得,便又道:“去请她进来吧,来者是客嘛!”
正巧那白婉儿没有等到闻杏的回复就进来了,恰好听见夜瑶的这句‘来者是客’,所以一进来便笑呵呵的说道:“是啊,如今三妹妹也是客人了,所以我才抽着空来亲自问问妹妹,有什么缺的短的,只管跟嫂嫂说,嫂嫂跟妹妹你也是有感情的,自然不会向其他的那些人一样,因为妹妹叫人家给休了,就落井下石的。”
夜瑶心里除了气还是气,只是无奈又发作不得,如今这家是白婉儿掌,自己若是得罪了她,哪里能得到一分的好,便只得陪着笑脸道:“多谢嫂子关心,我这里也正要打发闻杏去找嫂嫂一下呢。”
白婉儿闻言,便道:“三妹妹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我一定都一一的照办,委屈不了妹妹你这个客人的。”一遍又一遍的给夜瑶强调,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更是叫夫家给休了,所以便更是毫无相关的外人了。所以这对她,更是该‘以礼相待’了。
夜瑶手已经捏成个馒头形了,只是藏着袖子里头,一面那脸上还得扬着笑容道:“嫂嫂有心了,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那西沉香,嫂嫂是知道的,我没有那西沉香点着,晚上是睡不着的,这都是养了许多年的习惯了,还有这屋子里的窗纱是不是都该换换了,现在又是近秋,那些细小的蚁虫很多,容易飞进来。”
闻言,白婉儿便是一脸的为难,回道:“哟!三妹妹,这真是不巧,那西沉香前天晚上还剩些,都叫大房那边的曲二奶奶拿去了,至于这窗纱嘛,是搬来的时候才装的,离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大家的也都是这个样子,而且妹妹你也知道,咱们家这几年迁过来又迁过去的,银钱白白的花费了不少,若是要换的话,又不能单是换妹妹这里的,大家这么的一换,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到时候账房那边的账上便又跟不上了,难免有人来挑别,所以妹妹也要体谅一下我的为难之处。”
白婉儿说着,又十分大方的说道:“这个蚊虫的事情,妹妹也不必担心,我那里有宫里赏赐的花露水,滴一滴在屋子里,可以驱逐蚊虫,管用得很。”
且说这花露水,是洋外一些国家来使赠送的,据说这数目不上十瓶,如今这白婉儿不是明摆着跟她炫耀么。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夜瑶也是深有体会了,想她从出生到嫁人,过的的都是那锦衣玉食的生活,眉头一皱,便有丫头们上来嘘寒问暖,坑一声,便是姨娘们也都赶紧的来问候,可是如今呢?却一个个的见着自己,爱喊不喊,或者就是躲着。
白婉儿见她不说话了,又体贴的问道:“三妹妹还有什么需要的么?若是没有的话,我便先去忙了,那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白婉儿说着,便站起来要走了。
夜瑶心中只道,即便是缺了什么,她也会想着法子的为难自己,说没有,自己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呢,在说那仓库在那里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难道自己不会去找么,所以当下便回道:“没有了,嫂嫂既然是忙的话,那便去吧!”
白婉儿闻言,便窃笑着转身吆喝着自己身边的那些嬷嬷丫头出了夜瑶的院子。
这白婉儿一走,夜瑶就忍不住发起脾气来,将那茶盅砸在地上,只骂道:“什么个东西,不过是才掌了两个月的家,就如此的嚣张,想当初我在将军府的时候,还掌管了半年多呢!哼什么玩意儿。”
闻杏在一面听着,很是想提醒她,她现在已经是将军府休出来的弃妇了,何来谈起将军府,还那么热衷呢。
夜瑶一个人乱发了一会儿的脾气,又没有人理会,觉得无趣,便朝闻杏道:“闻杏你随我道到仓库里去看看,那西沉香当真是没有了么?”
按照永平公府的一贯安排,不管是什么东西,常用或是不常用的了,只要发现只剩下原来的三分之一的时候,都要立刻去采购,为的就是以备不时只需。如今这白婉儿说没有就没有了么?不想给她,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这方出了院子,还没有到那仓库,便遇见了夜狂俊夫妇,这兄妹见着,即便不是同母一胎的,可是那也是同父的,可却没有那份感情。
因是长幼有序,夜瑶不得笑着先打招呼问道:“二哥二嫂,这是要打哪里去啊?”
那卓韵然向来就是最喜欢看好戏的,如今看着夜瑶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心里自然是高兴得很,这个夜瑶以前是很看不起自己的,可是现在自己倒是看不起她了,一个弃妇而已。
夜狂俊笑道:“去前面玩儿呢,妹妹如今可是得闲了啊。”他这话里别有深意,自己是个庶子,可是如今这嫡女还不如自己呢,他心里能不舒坦么。
但是这夜瑶也不是个简单的主儿,当下便回了他一句道:“二哥不是一直都是得闲的么,也不知道今年父亲可是给二哥寻到了差事,还是已经寻到了,只是二哥还是无法胜任而已。”
她说的这话,正好戳到了夜狂俊的痛处,此刻被她这么一说,心里自然是难以平静,何况这个夜狂俊又不是那种有脑子的人,还是个冲动派,当下便立刻反驳道:“你这个人家不要了的弃妇,竟然敢在我跟前跟我较劲,你也不看看你如今还有没有那个身价,你以为你还是云英未嫁的大黄花姑娘么?我告诉你,你是个弃妇,被将军府赶出来的弃妇,如今我们府里愿意收留你,你就最好安分些,若不然再把你赶出去,看你往哪里去。”
“你……”一个庶子,竟然都敢爬到她的头上来拉屎了,这是什么日子啊!夜瑶当下给他气的气结了。
闻杏见此,便连忙朝一边站着看笑话的卓韵然道:“卓夫人,你这看看够了,赶紧把二爷带走吧!”
这闻杏虽然是个丫头,只不过她是柳月新身边的大丫头,而且如今这手上听说还是有权力的,说起话来自然也比夜瑶管用,所以卓韵然当下便拉着夜狂俊离开了。
夜瑶被他们这么一气,又不能朝闻杏发火,只得憋着到了那仓库,便朝那管理仓库的嬷嬷道:“去给我称些西沉香来。”
不想她的事迹大家伙儿都是知道的,所以那嬷嬷头都懒得抬起来,只道:“去白夫人那里下了条子再来称。”
果然,这西沉香是还有的,不想那白婉儿还当真是骗了自己,当下便拍了一下子那嬷嬷身前的柜台,“你个老奴才,难道没有看见我是谁么?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赶紧去给我称来。”
那嬷嬷这才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又道:“正是知道您是谁,所以就更得去打条子过来领了,若不然到时候查仓库的时候的,短了什么,老身都是要被赔的,三小姐要知道,那西沉香多少钱一斤,老身便是把这身家性命都给卖了,也是赔不起的,何况三小姐也要掂量掂量,如今你用这西沉香,还合适么?”
这嬷嬷说着,用一种很是不屑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然那眼光分明就是在告诉她,她现在是个弃妇,是低人一等的,要自己懂得自重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用不得么?”夜瑶气急了,当下便震着声音质问那嬷嬷道。
那嬷嬷闻言,却是一脸轻蔑的笑道:“三小姐既然有这个自知自明,还问老身做什么呢?”
“你这个死奴才,难道不想这这里当差了么?竟然敢如此的冒犯本夫人。”夜瑶大概是生气的厉害,竟然还自称是本夫人。
“呵呵,老身在这里当不当差,还由不得三小姐来说,何况三小姐这‘本夫人’从何来说啊?”嬷嬷一面回了她,一面故作惊讶的问道。
“好了,三小姐,你就消停些吧,你现在的身份不如以前了,难道你还看不清楚么?”见她又要闹,闻杏便连忙拉住她,劝说道。
不想这夜瑶那里接受得过来,只问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的身份就不如从前了,难道我这一嫁人,就不是这府里的人了么?”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现在不要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