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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来的话-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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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温厚很好奇自己爸爸是灯下黑看不清,还是物以类聚聚的太久被感化了。但他不会蠢到明面上揭开这层纱,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没必要。一个爱演,一个爱看,旁的人,又有什么要紧的呢。不过,偶尔的刺激刺激演员的演技,他还是很乐意的,就像现在。一脸微笑的阻了甩着手过来的李富,指着余恋薇奥数班的作业题,真诚到:“哥,这个怎么解?”

    李富一愣:这小子怎么了?不是说读书挺厉害的哪,做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巴结啊。不过还是将信将疑的就着刘温厚的手指看了看,眼睛刚接触到文字,数字,乱七八糟的符号,脑袋就一阵一阵的抽筋:“这,这个,啊,我--”

    “好了啦,快来吃饭,一会要凉了。”傅香萍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斤两,马上解围。

    见好就收是刘温厚的好素质表现之一,在刘治安的眼神还没飘过来之前,兄弟俩已经有说有笑的坐下,一起吃饭。

    星期天,离大年三十还有两天。单位里基本上没什么事,刘治安也闲事了些,没事基本就在家呆着,不是看书看报纸就是到下面的公园溜弯,整个一退休生活。傅香萍不像刘治安,名字叫的威风,行事却窝囊的只想着退休。扛着刘治安的名头,已经从县农技站调到省城的电力局,十足的少事高福利单位啊。刘温厚的妈妈小时候被刘外公的臭老九身份连累,年纪轻轻就在乡下吃白眼,啃黄泥。本来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在乡下呆了几年,底子就薄了。生完刘温厚,养了几年,没养回来,丢下儿子老公,自己奔天堂去了。刘治安也是被别人拽着才认识的傅香萍,不得不说,乡村演艺世家出来的到底不一样,一混二熟的,才半年就领了证。刚开始怕她不会对刘温厚真心,刘治安也冷过,但看年幼的儿子接受了,人前人后都喊‘妈’了,这才丢开手,直奔自己的目标前程。而傅香萍在自己的经营下,在这个家里占据的地位也越来越强,甚至超过了刘温厚这位正版少爷的份量。刘治安的不管事,刘温厚的‘不关我事’,养成了傅香萍说一不二的性格。

    “啊--”厨房里,正收拾碗筷的傅香萍惊叫。声音刚进耳朵,碗碟摔地的声音也紧跟着蹿入众人的耳朵。

    李富早钻进自己的屋里休闲去了;刘温厚竖了竖耳朵,还是拿着书本坐到窗台上,没理会。

    刘治安本来不想去的,可耐不住傅香萍‘老刘,老刘’的叫,只好闷声闷气的过去:“又怎么了?”

    “老刘,老刘,有老鼠,老鼠。”傅香萍一看刘治安,贴着墙壁走到门口,拉着刘治安的手臂,惊恐到。也是,一生活工作舒适安逸远离乡土的妇女,咋一见这灰色动物,总是会怕的。

    刘治安没好气的拍拍自己胳膊上的嫩手:“好了,我当什么大不了的。别嚷了,邻居都听到了。”单位上班的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可何况这小区里住的都是一个单位的。

    傅香萍不是吓怕了发狂还是撒娇撒上瘾了,仍紧紧的拽着刘治安的胳膊,闭着眼‘啊啊’的叫。

    李富和刘温厚被喊的都凑前几步,观望着:有什么大不了的啊,至于嘛。

    手臂上的袖子好像被指甲掐开了,胳膊也越来越疼,刘治安忍无可忍,举起手朝傅香萍打了一巴掌:nnd,鬼子来了也就这反应,大过年的嚷嚷什么啊,还过不过日子了啊?!!

    傅香萍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抚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治安,感觉嘴里的牙齿全部在重新列队了一样。

    胳膊一自由,刘治安赶紧晃了晃,很有气势的瞪了傅香萍一眼:还看?还看!当心我再抽你一巴掌,死婆娘,不教训教训真当自己的母老虎了。

    傅香萍明显的一缩肩,让开路:老刘平时看起来就跟院里那些退休的老头似的,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有男子汉味啊。

    刘治安很满意傅香萍的识相,抖了抖眉毛,转身:老子不动手就当老子是门框啊,以后再瞎咧咧,照样抽你。

    “哼。”‘嘭’的一声,李富恨恨的瞪了眼傅香萍,又狠狠的看了眼刘治安,摔门而去。

    傅香萍心头一紧,赶紧拽了刘治安一起追出去:夫妻俩的小打小闹有时可以增加点情趣,可被孩子看到了,还是从小就看着父母打架的孩子,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刘温厚无奈的摇摇头,眼角瞄到一旁的电话机,笑了笑,过去拨号。‘滴,滴--’的电话声显的很安宁。电话通了。“喂,嗯,大嫂,我是温厚,小丫在吗?”

    电话是打到厂里的,吴慧答应过一会让余萌打过来,刘温厚这才放下电话。心不在焉的翻了翻书,电话响了。

    “小刘,怎么才打电话来啊?”余萌估计在吃东西,有一口没一口的说着。

    刘温厚灰寂的心好像慢慢被阳光渗透,不知不觉,笑容开始爬上了脸:“我才回来没几天呀。”

    “喔,这样啊。你饭吃过了没啊?我正在吃,炸小鱼,酸辣藕片,豆腐肉丝羹。奶奶说鸡肉,牛肉,羊肉都得留到年三十吃。你家开始吃肉了没啊?”

    “还没。”

    “喔,要是有肉,你也等到年三十再吃。三十吃肉,来年不穷。”

    “好。”

    “昨天下雪了,果果和帅帅出去玩摔了一跤。哈哈哈,左脸青了一块,笑死我了。啊呸,笑,嗯,我笑了好久哩,哈哈哈。”

    “没破皮吧?你这么开心,应该不严重。”刘温厚自然知道余奶奶的过年禁忌,什么‘死’啊,‘坏’啊,全部闭关。

    “嗯,腿比帅帅长五公分,居然还跑不过侄子,真丢脸。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哈哈哈。”

    “。。。。。。”你好像很好意思说吧,估计舅舅阿姨的都已经知道了。

    “还有啊,小美会喊妈妈了。嘿嘿嘿,不过光会喊妈妈,见人就喊,不分男女,很好玩哩。等会啊,你听听,”话筒那边传来一阵声响,还有余大草笑嗔声‘就你麻烦’。不一会,那边传来余萌孜孜不倦的教导‘小宝贝,来,喊一声’。刘温厚静下神来,果然,一声糯糯的‘啊依,妈妈,妈妈’传来。正沉浸在美妙的天簌里呢,余萌在那边喊了:“不要流口水,松手,松手,一会电话要被你淹咯。”一阵抢夺,余萌胜出,‘妈妈,妈妈’的陈小美被迫远离高科技玩意。

    “怎么样,听到米?”

    “嗯。”

    “嘿嘿嘿,昨天大姐不让她吃桔子,她扒着爷爷喊妈妈才搞笑哩。哈哈哈,你没看到爷爷,脸黑的像团灶灰,哈哈哈。”

    “哈哈哈。”刘温厚能想象那场景,余家,好像从来都这样欢乐。

    “小刘,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余萌期期艾艾的,让人很不放心啊。

    “嗯,你说。”刘温厚知道,能用上商量这词的,估计也早已木成舟了。

    “这个,那个啊,你那奖状,三好学生的奖状,嘿嘿嘿,我给贴了。”

    “啊,这事啊--”刘温厚故意顿了顿。

    “贴城里的,你回来就能看到噢,嘿嘿嘿。”

    “好吧,反正贴都贴了。”是啊,还是贴那边好,至少那边家里的温度比这里的真实,温暖。

    “啾啾啾,我就知道小刘最好了。其实我是想让刘爷爷带的,可这么大一张奖状,总要折掉的哇。折了就不好看了,嘿嘿嘿,我就做主贴了。爷爷奶奶都有同意噢。”当然,爸妈弃权,姐姐反对,果果中立,三票对一票,很艰难的过程哩。

    “嗯。”

    “然后我一想,你又不喜欢出去玩的,远一点的邻居,好像开米店的老板你就不熟了呀。所以,嗯,我把我的名字也加上去了,这样,别人来玩,一看就知道是我们家的奖状了,是吧?!嘿嘿嘿。”余恋薇不肯动手题名,只好自己的狗爬字写上。

    “。。。。。。”你看吧,商量的结果。

    “小刘,那你早点回来喔,妈妈说初四就回去开店哩,你早点回来啊。我们很想你,是吧,果果也很想小刘哥哥吧?!你看,果果点头了。那我先挂了,饭要凉了。小刘,新年快乐。”其实是怕小刘‘后知后觉’要算奖状的账。

    “。。。。。。好吧,那你多给我打电话啊。”刘温厚可以想像余萌按着余果点头的情形,有点依依不舍。

    刚挂好电话,傅香萍推着李富进来了。李富神情自得,昂着脑袋。傅香萍把儿子送屋,说了一声,关门下去陪刘治安溜公园去了。

    刘温厚不在意,拿着遥控器开始看电视。

    “你看,爸爸还是很在意我的。我一出去,还没到大门呢,爸就追来了。还跟我道歉。”李富虽然说大点,可也才十来岁的小年轻一个,炫耀起来跟小屁孩没两样。

    刘温厚专注的看着电视,没有理会他。

    “爸还说明年给我屋里装台电脑,让我和单位里的同事叔叔多学学喔。”李富继续炫。

    。。。。。。

    “听着,你想要的东西,我不稀罕。想要就全都拿去吧,只是,我劝你一句:真心才能换真心。”刘温厚起身,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想起去年自己发烧时的那个下雨天,那个宽阔坚实的背,溅湿了一身还是匆忙不停步的身影:那个,才叫父亲;一听自己发烧了,把账本一推,抓了电扇罩给自己盖上,给自己撑着伞,她自己去被淋的像落汤鸡的身影:那个,才是母亲。是啊,我都重新享受到活在别人心里的滋味了,对不把你放心上的人,又何必在意呢。

第112章() 
万元户刚冒头的年代;商人很受追捧。尤其在农民还在几毛;一块几毛一斤的交易农产品的时候;对那些站在改革前线;嗅觉灵敏,依靠自己的人脉;智慧来发家致富的领路人很是追捧。余村也这样;余尚的事业版图虽然早就搬到了城郊;但对于老家这个基地;还是有些情感的。村头厂房空空的只剩些简单的缝补工具;厂里工作的也是方二凤特意找的村人邻居或是邻村的;算是给家庭妇女增加点收入。余应福不懂大厂的流程;又怕给乖儿子拖后腿,也就不瞎溜达,只管村里的运货补货。有余爷爷这个村头老大在,每逢过年过节,余尚都会买些时节礼品送村里五保户,军属,孤寡老人的。余应礼也是,小乡村买家电产品不容易,但只要余小爷爷打电话招呼一声,余应礼总会把商品让人捎带回来,方便大家。余应财虽然没有弟弟侄子大方,但村里无论哪家有个红白喜事的,招呼一声,自己带着锅架二话不说来帮忙。得之于民,用之于民,是余爷爷每次看到二儿子大孙子的口头禅。虽然余尚出入小汽车,手拿大哥大,腰别小呼机的,招摇的不得了,但村人对他倒真没什么反感。过年回家这几天也是,不是这个拿点家里的炒花生过来串串门,就是那个抓把瓜子来闲聊坐坐,再加上余果,余帅,还有新鲜的城里大姑娘余恋薇小妞,家里热闹的紧。余奶奶为了回村,也带了好些新鲜的年货回来招待大家,有小儿子大孙子的财力支持,倒是大方的很。

    放假总是这样,永远都觉得时间太快。初四,余应礼夫妇就‘狠心’的抛下儿女,进城开店去了;初六,余应财也带着老婆三个女儿回镇上开店去了。毕竟这大过年的,政府部门的头头脑脑还是喜欢在外面吃饭的;初七,上午余尚也领着老婆去城里看地基造房子去了;下午余胜带着已经显怀的老婆洪梅回广州了。有聚就有散,除了余果,陈小美呜呜啊啊的哭了一阵,余帅抹了抹眼睛,大家继续跟着余爷爷余奶奶悠闲。十二开学,还有几天可以玩,小包子们也乐得呆在乡下。

    初十一大早,村里的广播‘滋滋嘎嘎’的响了,打破了一早的宁静。

    “喂喂,喂喂。广播广播,村民们,村民们,快起来。”广播里传来余应官急哄哄的叫喊。

    难得的冬日,又是过年期间,不用早起的人们此时恨不得拿俩饭团把余应官的嘴给堵上。年轻些的大多嘟喃一声,缩进被窝,不理会:官叔,您哪位啊?我老爹老娘都没来掀被子赶床呢;中年些的则坐起身,套好毛线衣,支着耳朵听:应官这么急哄哄的,多少有什么事吧?!好像不会是发钱,村里发钱一般都等到下午傍晚的,迷信的很;老人自打广播响,就开始起床动作了:自打鬼子撤了,多少年没听到这种扰人清梦的广播了?!搞不好是美国佬打来了,赶紧的。

    “村民们,村北桃子山有野猪出山了,应方家的菜地已经被踩烂了。大家快起床吧,2o到4o岁的到村部集合,女人小孩老人呆在家里关好门窗,不要出门。喂喂,村民们,村民们,快起来了,快起来。村北桃子山有野猪出没,野猪出山了,大家快起来。2o到4o岁的到村部集合,女人小孩老人呆在家里关好门窗,记得关好门窗,不要乱跑。私自出门撞上野猪的,后果自负,后果自负。哇咳咳咳--”紧着嗓子吼的太激动了,余应官一阵猛咳。

    广播传出来的声音好像弹药炸山洞似的地动山摇,野猪?野猪啊!!再年轻的也躺不住了,‘窸窸窣窣’的一通响,家家户户都起床了。连孤身在家的老人也扛着锄头,拿着镰刀往隔壁家走:人多有依仗点哇。

    “奶奶,野猪是什么啊?它也下山来拜年了吗?你要给多少红包?”余果抹了抹眼睛,好奇。

    “我才不稀罕它来拜年呢,野猪很凶的,会咬人的喔。”余奶奶今天特利索,七手八脚的把余帅,余果抱到余萌这边的床上,催促着余爷爷去看看院门有没有关好。虽然只是竹子栅栏做的围墙,但总好过空地一片吧。

    余帅抓了自己的羽绒小马甲递给余萌,示意她帮自己穿上:“大猪在外面长大,就变成野猪了。”

    “咦,你怎么知道?”余果钻了钻被窝,挤到余恋薇的胳膊弯里。

    余帅穿好衣服,站起身让余萌套裤子:“地里的桃子有浇水杀虫,就叫桃子;桃子山上没人管的小桃子就叫野桃子。所以,野猪也是没人喂的大猪。”说着,歪着脑袋靠在余萌身上,得意。

    果然,余恋薇认真的夸到:“帅帅好聪明,这个都能想的到,比小叔叔厉害多了。”虽然还坐在床上,但大家在余奶奶的督促下开始穿衣服,谁知道野猪那不长眼的家伙会不会突然窜进来,保暖最重要。

    余萌向来不认为表扬小孩要靠打压对手来衬托,表扬一个,损贬一个,这种行为不好。扣好棉袄的扣子,说:“果果也很聪明的,果果会把红糖和面粉搅和一起**蛋糕喔,连电饭锅都会用呢。当然,帅帅的观察很不错,大家互相学习呗。”

    本来还闷闷的余果一听小姐姐这么说,也钻出了被窝让大姐穿衣服。俩包子视线一对,都歪着脑袋昂头,臭屁的不得了。余奶奶和余恋薇对视一笑:也就小丫最细心。

    “奶奶,开门,开门。”余大草抱着陈小美在屋后的窗户上拍了拍,小心的跑到前面去了。

    “你爸妈呢?”余爷爷把大孙女拉进屋,手脚麻利的插上门栓。

    余大草一双大大的黑眼圈,头发没梳,乱蓬蓬的,外袄也没扣。怀里的陈小美也是用一团小被子裹抱着,手上抓着陈小美的小棉袄小棉裤,神情惶惶的。

    “小美爸呢?”余奶奶不满意的皱了皱眉,抱过陈小美:男人干什么用的啊,让娘俩就这样过来。居然带条红被子,还怕不够招猪的啊?这孩子也是,又不是什么大老虎大狮子的,吓成这样,唉。

    余大草坐在床沿缓缓气,边扣衣服边说:“爸妈昨天去小姨婆家拜年,太晚了说歇一夜没回来呢。他送爸妈去的,二草也跟去玩了。昨天晚上就我们娘俩睡,那么大个房子,又在村头,北风‘呜呜’的叫了一夜,睡也没睡好。天白了还想着眯一会,好了,官叔又说有野猪来了,我还不赶紧过来啊。啊哟,奶奶啊,打仗一样呢。”

    “自己胆子小,怪的了哪个。”余爷爷余奶奶没好气的白了大孙女一眼。

    村部办公室门口的青壮们越来越多,余应官也急头上火的和村主任一起去布置安排。但村办公室也很重要,既要用电话和上级汇报,又要用广播提醒村民注意事项。所以,超生户余应晴自荐上岗,毕竟比起在外追赶野猪,呆在屋里更安全些。更何况,有这么名正言顺的理由,只有傻瓜才听话的由着主任安排。

    青壮们被分成三组,各自带着自家的锄头,铁铲的在村里三条主要通道上巡逻。有个极品估计没拎清楚对付的是什么家伙,拿了把夹煤球的小铁夹就跑来了。一看大家的阵式,只恨爹妈少生俩脑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本来紧张的严阵以待慢慢的也松懈下来。小包子们的肚子也开始打锣敲鼓‘咕咕’叫了,一个个都巴巴的看着余奶奶。只有陈小美小盆友开心的抓着奶瓶喝奶,得意的翘脚卖弄。

    “爷爷,咱们这么大的动静,野猪不会进村来吧?!”余大草抱着闺女喂奶,忧心。

    余爷爷搬了凳子坐到窗下,伸着脖子往外看:“说不定,就看哪个碰到野猪了。要是应官他们碰到,那是进不了村了;要是那些只管自己家的笨蛋碰到,估计还会引进村子哩。”

    被余爷爷心里暗贬的‘某些笨蛋’,正得意洋洋的坐在办公室里,摸摸电话机,拍拍广播话筒,背着手溜达着:外面的大铁门把着呢,还是村部最安全。

    昨天吃的是饺子,余奶奶本来就打算今天早上热热吃,只是形势所迫,也没那个心情弄吃的,这才拖拉下来。一看小包子们的小饿脸,只好拿了火柴往厨房走。

    余奶奶还没划开火,广播又响了:“喂喂,哪家啊,还有工夫烧饭?你就怕野猪的鼻子闻不着你在哪是吧,啊?!啊哟,烟都熏过来,咳咳,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咳咳,哪个笨蛋用湿柴火点火的,还不灭咯!”

    余村不大,也就四五百户人家。但村里的的广播喇叭就装了五个,余应晴刚吼完,余村的上空顿时一阵冷寂。在外巡逻的年轻们只觉得头顶一阵黑色小鸟‘呱呱’的飞过;在家蹲守的老人一阵无语,但心里有丝丝的庆幸:原来这笨蛋没出去招野猪,还好,还好。

    余奶奶无奈的看了看大伙,默默的拿出糖果糕点,不再点火:被笨蛋抓到可不是那么容易沟通的,多一事不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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