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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来的话-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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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托车轰鸣声,余萌赶紧关了电视,拉着好奇的余恋薇往外走。可惜,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好像是冲这边来的。不能出去啊?出去就要被问‘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虽然可以保证自己的小嘴,可余恋薇诚实的个性怎么办?余萌看着悬着的桌布闪了闪,推着余恋薇就钻了进去。

    “干什么呀?”刚刚看了警匪镜头,余恋薇怕怕的问。

    “嘘,我们跟小哥捉迷藏。”余萌小声的说,把余恋薇的脚往里拽了拽,“不能出声哦。”

    余恋薇眯着眼笑,点头。对于自来熟,脸皮厚的余胜还是比较喜欢的。

    门‘哐’的一下被打开,又被掩上,六条腿从桌前走过。

    “不是做弟弟的不给面子啊,这大喜的日子哪个喜欢弄这事啊,是吧?!没办法呀,明天最后一天,你又得陪嫂子回娘家的,这不才来的哇。”声音像只变声的雄鸡,刺耳的很。余萌知道,这是镇上的老六头,不是好货色,以前就没少啃余尚这大肉骨。

    “来都来了,就写吧。”余尚闷闷的,声音不高不低,不过还是听的出不耐烦来。

    另外站着的两条腿抖了抖,说:“余哥见外了,这大喜日子的,本来就忙,我们也不添乱。呶,军哥写好了,你写个名字就行了。”说着,把纸放到桌上,继续抖腿。

    “三分利?这么多?”余尚不疑有它,写了名字才看纸条。猛的愣着,不可思议的问:这年头,两分利都厉害了,自己送了那么些东西,这群乌龟居然还要三分利?!要不是钱转不过来,用的着看这帮孙子的脸啊?!“不行,我得去跟老头子商量商量。”

    抖腿的拦了余尚,抽回纸条放桌上,示意了一下老六头,拍着余尚的肩膀一起出去:“我去跟大伯子说,这东西,好商量。”

    老六头见没自己啥事了,正想往床上歪呢,外面方二凤来了:“啊呀,大老远的来了也不喝口水,见外了不是?!来来,出来喝点酒。”方二凤这人,没上过学,但很会看眼色,余村有名的欺软怕硬。这老六头的名声虽然不好,可架不住人家势大啊,抓了放,放了抓的。没点本事,混的成嘛?!

    老六头一听酒,也馋了,让方二凤又拉又扯的给推到门口,才想起欠条还在桌上呢。可方二凤是真热情,一个‘顶牛’,把一六尺汉子顶出了门,随手关上门:“快走快走,今天不喝可不给我家大宝面子了哈,来来。”

    老六头一看门锁了,余尚和抖腿一起的,想着去喝两杯就回来也没事,借驴下坡,乐呵呵的走了。

    余萌等了等,看他没撞门回来,爬出桌子去看那张纸条。欠条,大哥居然要借五万。哇,倒霉的五万,就是这个了。上辈子余尚滑坡的起始原因就是这个,年末的货走不动了,欠着钱,利息的被这群混混催引着,余尚才会去赌博。碰了赌,就只等着倾家荡产了。虽然隔了几年又振作起来,可这失败的原因太卑鄙了。不行,看在大哥给我买吃的喝的份上,我替他省点糟心事。想着,打开抽屉拿笔。

    “小丫,你干嘛?”本来还以为是小哥的,没想到进来不认识的,还有喜欢装相的大哥,说了一堆听不懂的又走了,真奇怪。余恋薇一头雾水的跟着爬了出来。

    余萌拿着圆珠笔在欠字前面写‘不’,看余恋薇问,只好说:“你看,哥哥给的填空呢,我在写字。”

    余恋薇上二年级了,看余萌正在空白的地方写‘不’字,也不疑心,只说:“别写太丑,当心大哥打你。”

    “才不会。”余萌的‘不’字写的像点稍大些的蝌蚪,凡是有‘借’啊,‘欠’啊的地方,前面都加上‘不’字。小孩子的手劲小,余萌又故意的写的不大,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几个练笔的印。

    “你怎么在外面?条了带着吧,回去了。”抖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好像碰到老六头了。

    余萌赶紧拉着余恋薇躲回桌下。果然,刚坐好,门就打开了。抖腿的快步上前,拿了纸条放裤袋里:“我们就先回去了,还有事要忙呢。喔,这红包是军哥的,余哥,恭喜恭喜啊。”说着,伴着方二凤热情的欢送声,余应福的哼哼,一群人又走了出去。

    “小丫,不看电视了?”余恋薇还记挂着电视里被坏人按着的姐姐,不想出去。

    余萌瞅着人都走远了,推着余恋薇出门:“晚上看,我们晚上多拿些吃的再来看。刚才我写字的事可不能和别人说啊,要不大伯会来骂的。”

    “好。”有了和妹妹的小密秘,余恋薇也不迷电视了,拉着余萌的手,“那我们去生火烤红薯啊。”

    “嗯。”小姐俩手拉手,蹦蹦跳跳的朝余奶奶家走。

第74章() 
秋末;初冬,入冬的;日子过的很快,衣服也越穿越厚。有极度的热闹;就有极度的枯燥。时间,就是这样;看各人调节罢了。

    不知道是现在的教学太简单;还是学生太聪明;更或者是自己的老师就是出卷人。期中考试的时候,余萌没有发挥出自己特有的‘强项’,语文卷因为粗心大意写错了‘大’‘小’的位置;得了98分;数学倒是满分,可班里满分就有六个啊。方阳念着‘爱幼’的道德观;把余萌排到了第五名,可还是让人哈皮不起来哇。

    总共198分,比王小怡的双百少了两分,甩开朱志成倒是绰绰有余了。余萌心宽体胖:嘻嘻嘻,算了,下次仔细点,一定考双百。

    余爷爷不讲究,不在家里闹腾就行,女娃娃再怎么会读书还不是要嫁人;余奶奶倒是很高兴,开始每天一个鸡蛋的加餐,全村地毯式的宣传:“啊哟,我自己带的呀,镇上都没去几趟哇,我又不识字的,就她自己学,才刚刚开始学呢,差两分就双百了,哈哈哈。”

    陈好芝看不过去,背后跟人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太聪明了,长大不歪心眼也歪作风。”

    闲话传来传去的,弄的余奶奶和陈好芝掐着腰在水塘边又大吵了一架。

    冬至这天,李程荷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妈妈--”坐在门口和小白玩‘手炉’转转转的余萌一看,甩开小白,‘咚咚咚’的朝李程荷跑去。可怜的小白闭着眼,划着漂亮的抛物向门后的扫帚降落。

    余奶奶在屋中间一些,烤着小火炉缝补着旧衣服的纽扣。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只看到小白又被当球扔开了,头也没抬的骂:“死丫头又扔小白啊,一天三餐的摔,真当小白是个皮球啊。”

    “姆妈。”李程荷手里拎着包,腿上拖着余萌,进了屋。

    余奶奶抬头一看,不可置信的扶了扶老花镜。等看清了李程荷,忙起身轻骂:“你回来干吗啊?拿这么多东西还,真当自己--快坐会,快。”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李程荷去坐,顺脚把余萌给踢开。

    李程荷拉过扁嘴的余萌拍了拍:“都好几个月没回来过了,趁现在回来走走。应礼说过年就不回来过了,省的--,嘿嘿嘿。”

    “省的什么?”余奶奶不解。

    “不给我红包了?”余萌愤怒。

    “姆妈--”李程荷朝余奶奶笑了笑,很暧昧啊。

    余萌摸了摸脑袋:干什么?妈妈在向奶奶撒娇,商量不给过年费了吗?

    余奶奶愣了两秒,好像顿悟了似的:“噢噢,小丫啊,到菜地里喊你爷爷去,叫他多带点菜回来哈。听话,一会奶奶给你煮蛋汤。”说着,连拉带推的把余萌给拽到门外,关门,“去玩吧,去玩。”

    余萌莫名其妙的看着关上的小木门: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妈妈赚大钱了吗,还叫爷爷摘菜回来?!趴着耳朵听,可惜里面俩人都像搞地下接头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没办法,只好跺跺脚找爷爷去。顺手抱上小花当暖手炉,小白被落里屋里了,唉。

    入冬的田间地头,除了路边的枯黄的杂草,空空的。该收割的收割了,播种的还不到时候,偶尔的点点绿,也是换肥的小菜而已。余爷爷在菜地旁的地里翻土,把上面的粪肥翻进土里,让地更易吸收。

    “爷--,咚。”田间的小路本来就窄,衣服穿的又多,手上还拿着个‘会动,不如小白听话’的手炉。余萌搂着小花,刚从大路跳到小田埂没走两步,直接掉进了水渠。 幸好冬天的水渠没水,只余些枯萎的杂草。

    余爷爷正专心的翻着地,只听一声喊,抬头一看,茫茫的一片,又低头继续。

    “呜呜--”水渠有一米高,刚好矮了余萌半个脑袋。光秃秃水渠,能用的杂草也是一揪就断的,余萌抚着自己的胳膊嗷嗷叫,“爷爷,我在水渠里,爷爷快来。”

    “你来干嘛啊?”余爷爷好笑的看着水渠里的圆球,试着蹲下拉,可一看那球样,倒担心自己也要被拖下去。只好放下锄头,滑下水渠把余萌托上去。

    “妈妈回来了,奶奶叫你多摘点菜回去。”余萌指了指可怜乱蹦的小花,示意余爷爷好人做到底。

    “你妈妈回来了?回来干吗?”余爷爷一听,急了,手一撑,爬了上来,没管扒着自己裤腿又掉下去的小花。

    余萌愣了愣:“回来,玩啊。”

    看着孙女呆头呆脑的,余爷爷想也问不出什么来,拿了外套就走:“爷爷回去看看,你自己回来哈。”

    哇,爷爷跑的好快啊。余萌的第一反应。

    难道妈妈真的赚大钱了?!余萌的第二反应。

    小花怎么办?余萌的第三反应。左看右看,一个人都没有。

    小花眼看着和自己一起落难的小主人,老主人一个个的上去了,只留自己,急的嗷嗷叫。

    “小花,自己的路只能自己走啊。不过你运气,碰到我这个肯同甘共苦的好主人。走吧,咱们到渠道口会合。”余萌捡了根长树枝,像划船一样的把另一头放到渠里,引着小花走,“这边,快走,不要跑。笨的跟奶奶一样,唉。”

    小花无措的看着余萌捡东西,走路。急的直抓耳朵:有没有搞错啊,好歹被你玩了这么久,虽然不像小白会拍马屁,装可怜,可也不能自己走呀。呀,还打我,太过份了!啊喔,主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乖乖的跟着走的,你不要丢下我哈。

    “一只小花狗,汪汪汪,会跑会跳会撒尿。。。。。”余萌拽着树枝,小心的迈过一个又一个的土坎,唱着自己编的小狗歌在水渠上面走。

    “嗷嗷,汪汪--”小花在下面咚咚的跑一段路,又折回来等小主人的树枝,再往前跑。来来回回的,给余萌伴奏。

    每段水渠都有个接入口,那里有防堵的铁丝网,还有方便村人清洗农具的小楼梯。

    “花花,上来。”余萌用树枝戳了戳楼梯。

    “汪汪,汪汪。”水渠再不是一往无前的通畅了,粗粗的铁丝把洞口拦的只能伸进小爪子,小花慌了。

    余萌摇头叹气,坐到地上慢慢的下楼梯:“猪啊猪,要是小白,早就自己跳上来了。你们天天一起吃饭,怎么就你笨这么多啊?是不是喝奶奶的洗碗水了?!”

    小花不管小主人又开始罗嗦的‘贬骂’自己,一见她居然又来陪自己了,赶紧蹦到余萌的手上,‘呜呜’的叫:主人,我好怕啊。

    抱起小花爬上土埂,余萌看看回头路,又看看前面不远的小村庄,颠了颠小花:“走,去小刘家玩,一会叫刘爷爷送我们回去,嘻嘻嘻。”

    刘村是个小村子,村子小的只能和余村算一个大队。和余村也只隔着一条长江的小支流的小支流的小支流,虽说是小支流,可比一米五宽的小水渠宽不了多少。一座石头的拱桥连着两个村的土地,冬天来了,河底干干的,一点都没有夏天波光粼粼,虾蟹横爬的壮观场景。

    余萌拱着屁股,像写z字一样的绕着爬桥:“呼呼,太偷懒了,太爷爷太偷懒了,台阶也不做,累死我了。”每次过这座桥,余萌都要骂躺在小山坡上n年的余太爷爷,因为这座桥就是他提议造的。明明就一点点的河面,偏要造个两层楼高的小桥,生怕大水来了大家没地方躲一样。好在爷爷说过,这样走路省力气。

    刘温厚家是老房子,所以比较靠后,田头走上去第三排就是了。

    隔开田地和村子的是一口小池塘,方便村人浇灌。池塘边,几个妇人正在洗着衣服,说着八卦。

    余萌的鞋子沾了泥,有点重,走了这么长的路也累了,便坐在旁边的树底下歇歇,拍打着鞋子。

    “啊哟,哪个说她好商量的?厉害着呢,听我那婆婆说,本来有介绍大姑娘的,都她给硬挤走了哟。”穿着灰棉马夹的妇人故作低声的说,音量却是大家都听的到的。

    “真的呀?!一点都不像呢,看不出来啊。”一个花棉袄的小媳妇接声。

    花棉袄旁边的大红毛衣的大婶在乐:“这有经验的妇女和没经验的大姑娘比,肯定先有经验的哇。”

    刚说完,大家都‘哄’的一下笑开了,几个脸皮薄的新媳妇红着脸,跟着小声的笑。

    红毛衣的大婶乐呵呵的看了看塘铺头:“再说,人家也有儿子,不生也没事。这要来个大姑娘,你叫她不要生,她肯的啊?!”

    “就是。”蹲在最边的一老太也说,“人家是老师,有工作,又肯为这半路的儿子调回县里,你一般人做的到啊?!”

    “是呢,听说刚要结婚那会儿,温厚发飚不让她进门,搞的着凉发烧的,烧了两天呢,又哭又闹的说胡话,都是她照顾着呢。啊哟,你说,这亲妈也就这份了,是吧?!”花棉袄慢慢的搓洗着自己的衣服,啧啧有声。

    “唉,人心换人心啊。老刘头以前也不同意的啊,闹的多凶,有后妈就有后爹,就怕这大孙子受委曲。现在你看看,整天‘我家儿媳妇’‘我家儿媳妇’的,乐呵着呢。”老太想着摇头,笑出声来。

    红毛衣的洗好了衣服,浸了浸了刷子,木槌,起身:“反正她也不能生了,好不好的还不由自己了哇。”一抬头,看到余萌正搂着小狗坐上面呢,“哟,大奶奶家的孙女来了呢,走,到婶子家去玩啊,婶子家有小妹妹喔。”

    余萌冲她笑了笑,也起身,拍拍屁股往回走:“我自己回家玩,我奶奶说了,明年我就有小侄子玩了。我才不稀罕小妹妹,哼。”八卦八婆什么的,最讨厌了。虽然没说太出格的,可背后说别人是非的行为,也可恶。

    下面的洗衣妇们一听,都乐了:“就是,小丫头都快当姑姑了呢,哪个稀罕你家妹妹,哈哈哈。”

    红毛衣也笑笑,不跟余萌计较,走了。

第75章() 
结束不愉快的刘村小逛;余萌一崴一崴走回田间大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啊。小花,你也歇够了吧;自己走吧。顺手一扔,小花经历了一个前空翻;一个狗刨滚,顺利的到达了地面:“汪汪--”主人;你太不负责了;我摔骨折了;跛脚了,看你怎么办?!汪。

    余萌甩了甩胳膊,瞪撒腿跑的小花:“饭量的跟猪似的;怎么猪长膘,这花花一点都不长呢?奇怪?!呀;不会是只元宝狗吧?哇,发财了发财了。”余萌一想到元宝狗,永远长不大的元宝狗,乐了,扑腾着追了上去。

    远远的就看到余三思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余萌忙颠颠的跑过去:“三思,三思。”

    余三思鼓着小嘴,时不时的吸溜着,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不敢说话。

    “哇,哪个给你这么多糖的?”余萌看他上衣口袋里装着满满的一袋,也不客气,拿了两粒就往嘴里放。

    “里哇(你妈)。”余三思狠狠的吸了一下,指了指屋里。

    余萌一愣,也想起来早上李程荷回来的事,又拿了两粒往屋里走:“再给我一颗,我妈妈回来了喔。”

    余三思不肯,追在后面要抢回来:你家桌子上全是糖啊,别抢我的了。

    果然,余萌一进屋,愣了:粒堆在桌子中央,真漂亮啊,真希望天天都这个模样。余萌挤开坐在椅子上的余恋琴:“妈妈,来吃糖啦。”

    “这笨蛋,糖都是你妈带的呢,还叫妈妈来。”方二凤拿了把菜刀往院里走,“来,喂大伯娘一块。”

    余萌挑了挑给方二凤:“那妈妈去哪了?”

    “你妈去摘蒜叶了,一会就回来。来,给大伯娘当帮手去。”方二凤把菜刀往石桌上一放,系上围裙。

    “小丫啊,别听你大伯娘的,快回来,到奶奶这里来烧火。”余奶奶看大儿媳妇逗余丫,可不想让小孙女这么小就见血,忙让了自己的舒服位置,“腥气兮兮的,也叫小孩子来看,有没有数啊?!捉黑的那只吧,光会吃,不下蛋的。”余奶奶小声的‘骂’方二凤。

    余萌这才知道方二凤去干嘛,原来要杀鸡啊,看来,老爸老妈是真的赚到钱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小丫都知道帮大人干活呢,你就会吃啊?”陈好芝进屋见余恋琴又吃又拿的正玩的哈皮,伸手就一大巴掌。

    李程荷刚好捏着蒜叶过来,笑:“小孩子能吃多少的,平常也没有的东西,是吧,琴琴。”摸了摸余恋琴的脑袋,进屋。

    陈好芝呵呵的笑,仔细的看着李程荷:“程荷啊,还是城里好,人都胖了。”边说,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妈妈,进来坐。”余萌很看不惯陈好芝那‘警察看小偷’似的眼神,拍拍自己屁股下面的小凳子。

    李程荷笑了笑,搂着余萌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也不掩饰:“哪里胖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天黑透了才吃饭,能胖的起来就是气球了。”

    陈好芝也走到灶台旁,笑:“那也比种田好,这风也吹不到,太阳也晒不着的,胖不起来就是应礼的错了。”

    余萌不喜欢陈好芝那肆无忌惮的眼神,硬爬到李程荷的怀里:“妈妈这里暖和,我要对着火的。琴姐姐,你要不要吃烤红薯啊?”

    余恋琴歪着脑袋想了想,被焦黄焦黄的烤红薯战胜了,点头。

    “那你到小屋的麻袋里拿几个来,我来烤。”余萌把李程荷的手搬到自己的肚子上,指挥到。

    余恋琴看也没看陈好芝,滑下椅子朝小屋蹦去了。

    “我们家这个啊,就知道吃,唉。”陈好芝咬了咬牙,走了:回家再收拾这笨蛋,哪有妹妹指挥的动的姐姐的?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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