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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重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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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将自己受人袭击的遭遇告诉了西蒙,并叮嘱他绝不可以告诉瓦莱丽。西蒙想要立即赶过来看安德鲁,但安德鲁阻止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就够显眼了,如果再加上西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我想现在也许不是向你汇报卡佩塔夫人的故事的时候。”

“不,正相反,反正我这个周末也没有事情可做。”

“她每天下午都在那个小公园里织毛衣,而她的儿子在沙地上玩耍。”

“你和她搭话了?”

“我刚刚和你说她在织毛衣,并不是什么引申义……”

“没有别的事情?”

“没有了,除了她的美貌让我觉得嫁给像卡佩塔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值之外,当然这话完全出自我的妒忌心。”

“怎样的美貌?”

“黑发,乌木般的眼睛,目光中满是孤独和忧伤。”

“这都是你在观察她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我注意女人并不是只因为我喜欢女人……”

“西蒙,你是在和我说话……”

“好吧……她去麦当劳买了一杯咖啡,她的儿子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对他而言显然过重的托盘。我想办法让他弄脏了我的裤子。你看,为了你我还牺牲了一条牛仔裤。他母亲立即站起身,忙不迭地向我道歉。我做了两个鬼脸,逗得孩子哈哈大笑,然后给了他十美元,让他去麦当劳再买一杯可乐和两包薯条,借口这样就能顺便再要点儿纸巾。随后我就和孩子的母亲一起坐在椅子上,等她的儿子回来。”

“这才像是你做的事。”

“你这样看我,让我很难过。”

“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自她丈夫死后她一个人住在芝加哥,希望和她的儿子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她抹杀了明明还在世的孩子的父亲的存在,奇怪的寡妇!”

“她提到她丈夫时凝重的神色,会让人血液凝固。对了,她身上还有某种吓人的东西。”

“是什么?”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向你描述,简单地说就是和她在一起时我觉得很不舒服。”

“她和你说了她的纽约之行吗?”

“没有,当我和她告别时我对她说如果她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找我,但她马上向我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回到那里去了。”

“她应该是看穿了你的把戏。”

“如果我真的是在对她耍花招的话,那她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当然了!”

“是的,当然!但是考虑到我此行的目的,我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言行的。我只是一个商人,来芝加哥出差,家里有三个孩子,深爱自己的妻子。”

“假装是一家之主的感觉如何?今天早晨没有精疲力竭?”

“我想我很想念你,但是……”

“你觉得她可能杀死别人吗?”

“她有足够的力量,她编造自己生平的动机。显然有什么东西在搅乱着她的生活。她不是《闪灵》里的尼克尔森,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她的目光锐利得吓人。好了,安德鲁,你还要待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浪费时间吗,你真的相信有人会在几周内谋杀你?”

“老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西蒙,让瓦莱丽不会因为失去我而痛苦,让我有机会结束这次调查。现在的我比过去更加有自我意识。”

安德鲁要求他的朋友最后再帮他一个忙。他让西蒙等他们挂电话后,去花店买一束花,然后按他的要求写一张小字条,派人将花送到瓦莱丽家。

而与此同时,就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医院中安德鲁仿佛听到路易莎在自己耳边说道:“如果卡佩塔夫人相信是因为你而让她失去了女儿,那么请多保重。”

周一早晨,安德鲁又一次接受了新的检查,赫尔拉医生允许他下午出院。

玛丽莎在她的车里耐心地等着。在酒店稍事停留后,他们又驱车前往阿尔伯特和他朋友等他们的地方。

安德鲁在大厅深处的桌子边坐下,这次只有阿尔伯特一个人在那里。他展开一大张纸,画出奥尔蒂斯将要走的路线。

“一出玛利亚别墅,一辆在路当中抛锚的卡车将会迫使奥尔蒂斯放弃9号国道。他的司机只能转弯向南走,开上8号国道。这次你可以直接去迦南,在圣母玛利亚雕像的方向,你很容易找到距公路五十米的三个谷仓。一条窄窄的土路通往那里。你可以和玛丽莎将车熄火后,停在那里,顺便利用这个机会轮流睡一会儿。

“如果奥尔蒂斯离开杜美尼尔是快晚上9点的时候,他就会在凌晨4点左右到达迦南。我们会事先做好准备工作,在路上撒上废铁料,当他的车开过十字架时,正好落入我们的安排中。”

“如果第一个开过来的不是他的车呢?”

“在这个时候不会有其他车过来的。”

“你怎能这么百分之百地肯定?”

“会有朋友一路盯着他的,奥莉薇亚、查宗、阿里阿斯、圣艾米利亚,每隔一刻钟我们就能知道他的车到哪里了。我们会等到确认他快到十字架后,再开始布置的。”

“还有个地方叫奥莉薇亚?”

“是的,为什么这么问?”阿尔伯特回答道。

“没什么。”

“等到他的车没法儿继续前行,你们记得要等到他手下的人都离开后再出来。如果要你一对三,你肯定搞不定。我觉得你可能最近刚刚和他们打过交道,看看你的样子,真的要打估计还没有什么把握呢。”

“那我呢?你忘了还有我呢。”玛丽莎问道。

“你嘛,就留在车内吧,你负责开车。我不许你离开驾驶室一步,即使我们勇敢的记者先生被人用枪打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玛丽莎,我可没有开玩笑!如果你发生了什么意外,你姑姑肯定会在大白天赶来这里痛打我一顿的。”

“她不会从车上下来的。”安德鲁代玛丽莎保证道,话音刚落就在桌子底下挨了玛丽莎一脚。

“别拖拉,迦南离这里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你们需要时间认清道路,确定地方,隐蔽自己。理查多会帮你们准备路上吃的东西的,他正在厨房里等你,玛丽莎。去吧,我还有两三句话要对记者先生说。”

玛丽莎服从了阿尔伯特的指令。

“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完成这项任务吗?”

“你明天就知道了。”安德鲁懒洋洋地回答道。

阿尔伯特握住了安德鲁的手臂。

“我动员了许多朋友帮忙,因为这不仅关系到我的信誉,也关系到我侄女的安全。”

“玛丽莎是个大姑娘啦,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要是你想阻止她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有了这张地图,我想我应该可以不太费力就找到这个地方的。”

“她不会听我的话的,我的话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威信啦。”

“我会尽力的,阿尔伯特,而你,请你也不要让这次任务(按照你的说法)变成悲剧。你答应过我你和你的朋友不会找奥尔蒂斯私下算账的,是吧?”

“我言出必行,既然已经答应你了!”

“那么,一切应该都会顺利的。”

“带上这个,”阿尔伯特说着把一把手枪放在安德鲁的膝盖上,“以防万一。”

安德鲁将枪还给了阿尔伯特。

“我不觉得这能保证玛丽莎的安全,我从来没有用过枪械。和拍电影不同,并不是所有的美国人都有西部牛仔的风范的。”

说完安德鲁就想站起身,但是阿尔伯特示意他们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路易莎去医院看你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你住院期间我也很关心你的恢复情况,我担心奥尔蒂斯的手下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所以你早就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她和你谈起我了吗?”

安德鲁打量了一会儿阿尔伯特,然后站起身。

“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吧,等我从迦南回来之后。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阿尔伯特。”

走出餐馆,安德鲁用目光搜索着玛丽莎的甲壳虫。突然一声喇叭声吸引了他的注意。玛丽莎从一辆新车的车窗中探出头来。

“我们现在就去,或者你改变主意了?”

安德鲁坐进车内。

“我姑父担心我的车状态不佳。”

“我正在想他是如何想到这件事的。”

“这是他的车,这说明他是何等重视这次任务。”

“别再用‘任务’这个词啦,太奇怪了!我们不是要出任务,我也没有为任何秘密组织工作,我只是一家值得尊敬的报纸的记者而已。如果奥尔塔格真的就是过去的奥尔蒂斯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他承认的。”

“你那时候最好还是乖乖闭嘴,什么都别说。”玛丽莎嘲讽道。

在前往迦南的一百八十公里的路上,他们俩几乎一言不发。玛丽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路况上,就像她姑父说的那样,这条路的路况相当糟糕,路面缺少照明。他们在快午夜时分才赶到目的地。玛丽莎在十字路口停下车,靠手电筒的光线观察地形。

“如果车在这里爆胎,”她对安德鲁说,“它便会在前面的田野里停下来。你看,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我姑父没有骗你。”

安德鲁借着车灯微弱的光线也侦查了一番,他想知道阿尔伯特的人什么时候回来。

“上车吧,”玛丽莎命令道,“开往谷仓的小路就在那里,我们去守在那儿,还有大把的时间,正好吃点儿什么。”

玛丽莎重新点火,将车开上环绕谷仓的小路。她在两个谷仓间停下车,然后关掉车灯。等安德鲁的眼睛适应昏暗之后,他才意识到他们所处的位置拥有绝佳的视角,正好把公路上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而路上的人却丝毫看不到他们。

“你姑父的计划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

“阿尔伯特曾是蒙托内罗斯组织的成员,参加过一些实战,所以说他很有经验。如果他现在和你的年纪一样的话,那么现在坐在这车里的一定就是他本人了。”

“我不是他的手下,玛丽莎,请你永远记住这一点。”

“你已经和我们重复过好多次了。我懂的。你饿吗?”

“不算太饿。”

“还是吃一点儿吧,”玛丽莎说着递给他一块三明治,“你需要补充能量。”

她打开了车内的顶灯,微笑着看着安德鲁。

“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冲我笑?”

“因为你。”

“我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你的左脸看上去挺不赖的,但你的右脸看起来好像一个木偶人。”

“谢谢你的赞美!”

“只是半个赞美,一切都取决于我们从哪一侧看你。”

“你希望换我来开车吗?”

“不,我更喜欢你不好看的那侧脸,这符合我的口味。”

“我相信安东尼奥听到这话应该会很高兴的。”

“安东尼奥不英俊,但他是个好人。”

“这和我没有关系。”

“那你,你的妻子,她美吗?”

“这也和你没有关系。”

“看来我们得在这辆车里待上很久,你希望一会儿我们聊聊天气?”

“瓦莱丽非常美丽。”

“如果相反的话,我才会吃惊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想你应该是个会因为在散步时手挽一位美丽的女士而自豪的人。”

“你弄错了。我们中学时就认识了,那时候的我一点儿都不懂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儿,害羞、笨拙,至今都未改变。”

玛丽莎的手机在衣袋中振动起来,她掏出手机,有一条新的短信。

奥尔蒂斯的车朝着8号公路过来了,他们最多四小时后到达你们的位置。

“我以为这里没有手机信号。”

“这需要视情况而定,唯一的信号站在二十公里之外,要是一旦断电,自然就会切断一切通信方式。”

安德鲁笑了。

“你说得也许有道理,这个晚上越来越有出任务的味道了。”

“你看上去还是挺享受这个词的。”

“把三明治给我,不要再嘲弄我啦,不然我就要被你的魅力给迷住了呢。”

玛丽莎转身去后车座上拿东西,一举一动之间尽显身材,这一切自然无法使安德鲁无动于衷。

“拿着,喝点儿咖啡吧。”她说着将一只保温壶递给安德鲁。

一小时后,他们听到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音。玛丽莎立即熄灭了车内的灯。

“如果是奥尔蒂斯的话,就太早了。”安德鲁咕哝道。

玛丽莎放声大笑起来。

“你压低声音真是太对啦,万事小心为妙;我们离公路只有五十米的距离,可能会被人听到的……不,这不会是奥尔蒂斯的。”

“好吧,那你为什么要关掉灯?”

就在安德鲁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玛丽莎一下子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然后吻了他。

“闭嘴,”她轻声说道,“你就要结婚了,而我也是,所以我们不会有坠入爱河的危险的。”

“鉴于你刚刚还让我闭嘴,你真是个奇怪的饶舌者。”

玛丽莎又一次拥吻了安德鲁,他们的身体交缠,寂静的夜里,在后车座上翻滚着。

玛丽莎睁开眼睛,看了看表,用手肘推了安德鲁一下。

“快醒醒,穿上衣服,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了!”

安德鲁忽然清醒过来。玛丽莎一把拿起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有六条未读短信,每一条都是奥尔蒂斯的车刚刚经过的地名。她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急忙翻身回到驾驶室。

“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了,他们应该是切断了供电。奥尔蒂斯应该就在不远处,快点儿!”

安德鲁穿好衣裤,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四周一片寂静。他转头看了看玛丽莎,她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公路上。

“快向前看,”她说,“他们马上就要从前面经过了。”

“刚刚后座上发生了什么?”安德鲁突然发问道。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两个有默契的成年人之间美好的一刻而已。”

“如何美好?”安德鲁微笑着问道。

玛丽莎又用手肘推了他一下。

“你觉得当你姑父的朋友刚才过来布置现场时,他们看到我们了吗?”

“最好是没有,不论是对你还是对我,这样都比较好。现在,祈求上苍我们还没有错过奥尔蒂斯吧。”

“如果他的车子已经来过,它应该就停在路当中,不是吗?你看到有车停着吗?”

玛丽莎没有回答。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安德鲁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如果不是他们,会如何?”他喃喃说道。

“那就是误伤了……很遗憾,但有时候这无法避免!”

正当安德鲁忧心的时候,一辆四厢小客车旋风般地在十字架前停了下来。车子的三个轮胎都爆了,司机试图控制车子的运行,但是车子完全不听使唤,歪歪斜斜地又前进了一段路,最后侧翻在地。车子在撞进一个鸡窝之前,又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车子的后车盖被巨大的冲力翻起来,几个酒桶和车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车前的风挡玻璃完全碎了,在一阵嘈杂之后,是一片死寂。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安德鲁一边试图下车一边咆哮道。

玛丽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强迫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转动车钥匙,将车子开上土路,然后在公路边将车停下,借着远光灯的光线,他们看到了悲惨的一幕。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被甩出车去,他的情况很糟糕,但是还有呼吸。玛丽莎急忙走向出事的车辆,司机满脸是血,已经失去了知觉。后座上一个被变形的车身困住的男人,正呻吟着,他刚刚恢复意识。

安德鲁赶去帮忙,他跪下来想砸破驾驶室的玻璃。

“帮我一把,”他回头对玛丽莎说道,“我们得尽快把他弄出来,一会儿车子就要起火了。”

玛丽莎也跪下来,她冷漠地望着车内受伤的男人。

“你听到了吗,这车马上就要起火了。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如果你不想变成烤猪的话,就快点儿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们是谁?你们想把我怎么样?”那个男人呻吟道。

“是我们在问你,你,只能选择回答。”

“该死,玛丽莎,别犯傻了,帮我一把。”安德鲁说着想把伤者从车里弄出来。

“不许帮他,除非他回答了我们的问题。你的真名是什么?”她毫不留情地说道。

“米格尔·奥尔塔格。”

“那我就是贝隆夫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玛丽莎叼住一支烟。

她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火柴,划燃一根,然后将点燃的火柴凑近奥尔塔格的脸。

“我叫米格尔·奥尔塔格!”那个男人大声喊道,“你们都疯了,快把我拉出来!”

“请再好好想想,现在漏出的汽油越来越多了。”她说道。

安德鲁用尽全力试图将奥尔塔格拉出来,但是这个男人的双腿被驾驶室的座椅紧紧压住,没有玛丽莎的帮助,他也无计可施。

“好吧,那我们走吧。”说完玛丽莎将她的火柴扔向车内。

火焰摇晃了几下之后就熄灭了。玛丽莎点燃了另一根火柴,然后又用它点燃了火柴盒,用手指捏着它。

奥尔塔格看着在自己头顶舞蹈的火焰。

“奥尔蒂斯,我叫菲利普·奥尔蒂斯,快把火熄了,求求您,我有一家人要养,请不要这样做!”

玛丽莎将火柴盒扔得远远的,然后冲指挥官奥尔蒂斯吐了口唾沫。

安德鲁快要气疯了。玛丽莎钻进车厢,推开座椅。安德鲁终于把奥尔蒂斯成功地拉了出来,拖到远离车子的一个地方。

“现在我们去救驾驶员。”他的口吻不容置疑。

当安德鲁回到车边时,汽车引擎盖下已经有火花刺刺作响,车子开始燃烧。他看到驾驶员的身上着了火。在烟雾遮掩了这噩梦般的一幕之前,安德鲁看到驾驶员的脸可怕地扭曲着。

安德鲁双手抱住脑袋,不由自主地跪下来呕吐。当火势渐渐减小时,他回头去找躺在路边的奥尔蒂斯。玛丽莎正坐在他身边,抽着烟。

“我们现在就送他去医院,还有那个躺在路上的人。”

“不,”玛丽莎摇晃着车钥匙回答说,“如果你敢走过来的话,我就把钥匙扔到田野里去。”

“已经有人死了,你还觉得不够吗?”

“一个人就可以抵上三万人的性命吗?不,这远远不够。现在是比赛的下半场了,显然优势在我这边。如果这个人渣还有一口气在,他就必须回答我们的问题。拿出你的笔记本和笔,记者先生,你荣耀的时刻到了!”

“我很难受,”奥尔蒂斯哀求道,“请送我去医院,我会在路上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们的。”

玛丽莎站起身,向自己的车走去,打开副驾驶座前的储物盒,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把手枪。

她用手枪抵住奥尔蒂斯的太阳穴,拉下保险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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