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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盛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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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收敛起笑意,羽落招呼言慕枫找个空旷的地方站着。

    言慕枫听话的在大殿中间站定,羽落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砸在言慕枫后颈,言慕枫眼前一黑直接倒地,幸好梨花眼疾手快又是练家子,在言慕枫着地前接住了他的脑袋,不然指不定摔出个脑震荡。

    看着羽落漠然回到主座上喝茶的身影,余音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言慕枫一直觉得自己会被他欺负。前一秒还在打趣说话,下一秒不由分说就将人放倒,如此喜怒无常的性格也算是世间难得一见了。怪不得要言慕枫找个四下无障碍物的地方站了,是怕他磕出个三长两短来病没治好先被摔傻了吧。

    “别那么看着本大爷,直接晕了省时省力。”羽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说得事不关己。

    “我要做什么?”这是余音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拉个除了《卡农》之外的曲子啊,怎么就不走心呢。”皱了皱眉头,羽落妖冶的脸上多了一丝人气。

    “你都这么简单粗暴了,还需要我这样的怀柔政策?”

    “姑娘家怎么这么不温柔,直接把那虫子拽出来的方法当然有,不过既然有你在,干嘛要那么费力呢。”

    敢情这是把自己当苦力用了,“你能拽就拽呗,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啊。”

    “师傅,姑娘,言大师还晕着呢。”梨花弱弱的声音传来,音姑娘表情生动活泼也就算了,怎么连面瘫的师傅也跟着这么多话了呢。

    “给他盖床毯子?”羽落冷冽的声线说出的笑话真冷。

    凉薄的家伙,明晃晃的给羽落送去一对白眼,余音抱着肩膀想着拉个什么曲子好呢,最喜欢的《卡农》被严格禁止,跟羽落也不是很熟没什么特别想表达的,虽然有个和羽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几乎伴随前世的自己成长。

    “《爱的礼赞》。”羽落擅自为余音做了决定。

    听过音乐的人应该对《爱的礼赞》这首名曲都不陌生,是英国钢琴家埃尔加为新婚妻子做的曲子,也有说是献给妻子的求婚礼物,旋律深情温婉动人,仿佛描述缠绵悱恻的爱情,恰似在情人耳边喃喃低语着绵绵情话,如果说有哪首曲子能代替婚礼进行曲,那一定非《爱的礼赞》莫属。

    《爱的礼赞》本来是一首小提琴曲,余音惊讶于羽落为何知道自己会拉二胡版本,那可真是某个无聊的时间自己用二胡试着改编的,而于前世的梦境中也出现过这样的画面,不过不同的是,演奏者不是自己而是羽落。

    “我下手没有很重不久言慕枫就醒了,到时候他疼得****你别又说我凉薄。”羽落头也没抬的继续喝茶,完全没让人觉得他是在关心言慕枫。

    这家伙肯定会读心术的吧,刚刚才想着他没心没肺,这会儿就立马还给自己了。余音抱着二胡,拉就拉吧,只当是还给梦里那个羽落了,反正和眼前这个外貌上是没有两致了,自己被人当惯了替身,难得让羽落也被替身一下。

    梨花拿着一支焚着的不知什么材质的细小香烛在言慕枫身边坐下,青烟飘散开来,一阵奇异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负责指挥的羽落像是被黏在椅子上一样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言慕枫一眼,隔岸观火的样子仿佛在他眼里茶水都比言慕枫好看。

    随着A段E大调旋律的展开,二胡作为音域最宽广的民族乐器之一在高音部展示了唯我独尊的风采,如泣如诉的动人旋律流淌而出,言慕枫的脸色从红润渐渐变成苍白,甚至能看到皮下隐隐有青色的丝线状物体随着血液流动。

    当乐曲B段主体转为G大调整个曲子的gaochao来临之时,随着柔美曲调中多出的一丝略带哀怨的复杂情绪,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类似硬壳甲虫的生物从言慕枫的头发中钻了出来,甲虫背着深褐色的壳,既然仔细看也很难看出它和一般的虫子有什么区别,接着更多的甲虫钻了出来,向受了指引似的朝着梨花手上点燃的香的方向飞去,不过大多死在半路上,离开了母体的蛊虫存活不了多久原来是真的。

    余音强忍着恶心保持镇定,经过带有泛音色彩的华丽过门,乐曲回到A段,当全曲在A段主题的变奏形势下逐渐变弱就要终了时,一只个头比其他甲虫都要大的虫子钻了出来,目标直指余音的方向飞了过去,才发现这虫子居然有三对翅膀,被阳光照到的时候反射出五彩的光。

    这简直是在刚正面啊!手足无措的余音眼看着色彩斑斓的甲虫朝自己飞来,连躲开都来不及的功夫就突然炸在了眼前,墨绿色的体液在空气中散发出诡异的气味,下一秒人已经被羽落带到了闻音苑外围,身后梨花也扛着言慕枫赶赶忙忙的跑了出来。

    黄槿一行见言慕枫出来了赶忙围上前去发现言慕枫没醒,碍于羽落身周十米开外能冻成冰块的凛冽气场不敢出声询问。

    “他没事吧?”强压下胃里惊涛骇浪一般的呕吐yuwang,余音替身边的人群开口询问到。

    羽落依然一言不发,皱着眉头盯着闻音苑不知在想什么。

    “蛊虫已经悉数祛除,只是最后一只的意外可能会落下后遗症。”梨花回答道。

    “你觉得闻音苑怎么样?本大爷是说换个地方住什么的。”羽落突然问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不认床。”余音自然的接道,这家伙思绪异于常人自己不习惯也得习惯了,只是最近想吐的频率是不是高了点啊,一丝不妙的预感在心头被余音刻意忽略。

    “那就好。”羽落点头。

    话音刚落,闻音苑从外墙开始往主厅大殿一层层坍塌下去,变成一片废墟所用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师傅!”一声哀嚎从残桓断壁中传来,满身尘土的中山装面瘫脸童子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很难修的您知不知道!”

    一小撮火苗从变成废墟的闻音苑中冒出,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去,整个闻音苑落入一片火光之中。

    “我不修。”玉无缺不知何时站在离众人不远处,以湛蓝的天空和满是飞花的桔梗花海为背景,阳光少年美得如梦似幻。

    “师傅。。。宫主。。。”童子的喊声已经变成了悲鸣,相信他心中也跑过不少草泥马了。

    “走了。”言简意赅的抛下两个字,羽落甚至没有看玉无缺一眼。

    “见色忘友。”冷淡的吐出四个字,玉无缺留给众人一个黑色的腾空到一半突然栽倒在花海中的背影。

    “宫主!”梨花惊呼,将言慕枫抛给黄槿后追了过去,“宫主您少说两句了。”

    余音仿佛看到了少女心的跳跃,难道梨花的意中人是玉无缺,那可有的耗了。

    羽落回过身子挑了挑眉,挑衅意味十足的对着玉无缺的方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势,带着恶劣的笑容,“有种你继续说啊。”

    这个手势简直熟悉到不行,余音更加认定了心中的想法。

    “师傅。。。”被众人无视的童子露出愁眉苦脸的神色,小小的脸几乎皱成一个囧字。

    “换个地方重建吧,那边花海挺好的。”余音好心的接了童子的话,这地方估计得烧上个几天,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羽落也没有要找人灭火的意思,不过就他们几个也灭不过来吧,“拜占庭建筑风格不错,能搭几个风车就更好了。”

    “照办。”不管童子听不听得懂,羽落简单明了的表达了同意。

    苦恼的看着羽落,童子觉得自己真是人微言轻在师傅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靠后了,还有那个拜占庭是个什么东西,不知道和自己最近所学的文艺复兴有没有什么关系啊。


37。能不能不猥琐

    神秘兮兮的将镜子递到余音面前,镜面铜锈斑驳,几乎不能分辨出里面照出了什么,总的来说是面很破旧的镜子,跟出土文物没太大差别。

    “小姑娘别那么焦躁,用心体会。”

    好歹也是奔三的老女人了居然三番两次被称作小姑娘,余音不爽的瞟了一眼满脸坦荡的羽落,很快被镜子突如其来的变化吸引。

    斑驳的镜面突然晶莹剔透,如同放幻灯片一般出现了蓝天白云,镜头慢慢拉近,一个平民打扮的人出现在镜中。

    “邵歌。。。?”余音难以置信道,连羽落这个穿越者都身怀如斯绝技,自己要怎么混下去。

    “这家伙应该是叫楚天一吧,你不是见过嘛。”随着羽落说话声响起,镜面重新回归平静,依然是一副出土文物的样子。

    “怎么连这个你都知道!”这家伙不会是偷窥狂吧,没事就透过这面神奇的镜子尾随自己。

    “能不能不猥琐!”羽落再一次洞悉了余音的心思,“是要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还是告诉你怎么把楚天一找到?”

    “当然是找楚天一了。”来日方长,余音果断做了选择。

    “他目前在京城,回京城他肯定会找你。”沉吟片刻,羽落道。

    这样推测的可能性很大,之前那次见面无疾而终,他那痴汉的样子说不定真会来找自己。可是问题又来了,那群跟着他要杀人越货的黑衣人怎么处理,自己只是想要个能敲出鼓点的人,可没有义务帮他处理掉小尾巴给自己找麻烦。

    “没解决掉麻烦之前他怎么敢去找你。”羽落对余音的困扰一语中的。

    “你未卜先知?”这家伙的特殊技能会不会太多。

    “你猜。”薄唇吐出欠扁的一句话。

    “要你何用。”

    “本大爷会弹阮咸,我们家的小童子还能敲编钟,有没有觉得很厉害?”羽落献宝似的汇报道。

    “他不是流韶谷在建房子嘛?”果然可以组乐队了。

    “来敲个钟而已,又没人不让他回去建房子。”羽落回答得理所当然。

    余音在心里默默为童子点了根蜡烛,碰上这样不顾徒弟死活的师傅也是够了,不知道我们的小梨花是怎么茁壮成长到这么大的。

    “姑娘,今天站够一个时辰的墙了。”黄槿前来汇报。

    离开流韶谷后余音开始着手赏秋祭的前期准备工作,在路上能干的只能是从言慕枫的丫头中挑选了十几号长相好气质佳身材棒的女子,从起步的站墙开始。虽说是站墙,但行进路上是没有墙给她们站的,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头上顶个碗膝盖见夹着一张薄薄的纸条。好在她们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本来站在人群中就英姿飒爽,也不算难交。

    “走一个看看,碗满上。”不负责任的余音老师坐在树荫下指挥着,并着人在水里加入染料。

    于是一群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子战战兢兢的在空地上依次排开,之前也不是没顶着碗走过,加入染料可是第一次,一个不小心洒出来泼自己一身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荒郊野外就算有水源也要主子同意才能去啊,可惜无论余音还是羽落都不是靠谱的主。

    “来来来,大家别紧张,跟平时练习一样走个十圈八圈就好。”余音吃着羽落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冰镇西瓜继续坐在树下。

    顶着一碗水走个十圈八圈那可是高强度的体力活,要保持仪态不说,还得提防脑袋上的碗不要晃动,这碗可是浅口的,稍有不慎就洒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余音急于求成,练了近一个星期眼看着就要到京城,权当进城前汇报表演,不行的该换该撤的决不手软,赏秋祭都指日可待了,闭幕式还会远嘛。

    被余音点名念口号的黄槿觉得当大丫鬟的感觉真不错,至少不用和大家一样提心吊胆的走一遭。在黄槿一二三四的口号声中,一群衣着各异姿色出众的少女们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走秀。

    坐在树下乘凉围观的余音不心里默默为众女点了个赞,不愧是练家子出身,即使是现学现卖脑袋上还顶个碗也能保持优雅的姿态,闲庭漫步一般踩着节拍走着,除了个别性格较内向害羞的姑娘走到延伸台顶部摆造型时有些扭捏僵硬,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她们都是半路出家的业余模特,到时候就算言慕枫拿不出好的设计,自己也要画几套给她们穿上走秀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

    正当余音怀着愉快的心情欣赏时装秀时,不和谐的道歉声将赏心悦目的走秀画面打破,不远处被当做候场的地方一名蓝衣女子低着头对着旁边穿绿色衣服的女子道歉,卑躬屈膝 的样子让余音看得很不舒服。

    “黄槿,怎么回事?”

    绿衣女子的碗已经跌在地上砸碎了,蓝衣女子的碗倒是拿在手上,只是脸上混着红黑两种颜色的染料好不滑稽。

    “我也没有看太清楚,好像是绿桂被蓝槐绊倒把碗砸了,染料也给洒了。”

    余音再一次为言慕枫取名字的技术所折服,第一个字颜色第二个字花草,难道他的丫头五行都缺木嘛。

    “你觉得呢?”余音转头问倚着树假寐的羽落。

    “我怎么知道。”羽落微眯着眼。

    “你不是未卜先知料事如神嘛。”

    “错在绿色。”羽落直接用颜色代替了她们的名字,古怪又难记。

    “你怎么知道?”

    “本大爷未卜先知料事如神。”打了个哈哈羽落继续假寐。

    小气又任性的家伙!余音起身将众女招呼过来,“如果刚刚真的是一场秀,你们集体不合格,全是失败者。”

    “啊。。。”

    “怎么会。。。明明是她俩。。。”

    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作为模特,上了舞台,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需要团队合作也不用顾及他人,每个人做好自己的事,那这场秀就成功了,否则就是失败。”余音严肃的说。

    T台走秀确实是这样,如果因为一个人的小差错而被打断,那就是失败。所以经常看到台上模特摔倒了,其他人依然像没看到一样面不改色的继续走着,这不是人情淡漠,而是因为模特只是展示道具,并不是要被展示的主题,所以人怎么样都没关系,倒下爬起来继续就是了。

    “无论谁对谁错,如果其他人不管她们演出还能继续下去,所以现在演出中断是你们所有人的责任,自行领罚吧。”余音继续道。

    练习的时候出现这样的状况也算是庆幸,等到真正演出的时候就不至于慌乱,但是教练的架子还是要摆出来的,不然言慕枫不在自己镇不住她们怎么办。

    所谓的惩罚也是下一步练习的开始,再次上路的时候众女已经换上特制的高跟鞋步行在马车后面。高跟鞋的制作原理余音不知道,只能依葫芦画瓢的画出坡跟的木制凉鞋进行制作,好在现在天气燥热穿凉鞋很应景,幸好是赏秋祭而不是赏冬祭。

    原本只有半天的路程硬是被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两天才远远看见京城外墙的影子,主要是众女没穿过高跟鞋不适应一下子离开地面这么远,余音做的那鞋子是真正意义上的恨天高,整整15cm。

    第一次下马车训话的时候被羽落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心里发毛,在被众女淹没之后余音总算知道羽落的点在哪里,随即强硬的表示要和众女保持距离,自己这个小身板子和她们站在一起简直太虐心,土肥圆见白富美的即视感不能更浓烈。

    “您这么高大威猛英俊潇洒,不如您也去走一个?”余音语气不善的问在马车里看小说的羽落,笑点低的人真是没法忍。

    “不去。”羽落头也不抬的继续看着小说,那赫然就是玉无痕写的《流韶谷的花儿》,“没想到无痕这个小崽子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

    “编故事?你指的是无影宫的传说?”余音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并且自我感觉机智的找到了重点。

    “大爷我刚刚没说话。”明显的装蒜。

    “想不到堂堂羽落大爷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相当不满。

    “本大爷当然知道,可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我不嫌麻烦啊。”有故事听打发时间当然好,而且这个狗血故事还跟自己有很大的关联。

    “我嫌。”

    “你这人怎么这样,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乘羽落不备将书抢下,咧嘴笑得很算计,“告诉我就把书还你。”

    羽落凭空抽出一本《流韶谷的花儿》继续看了起来,全然不顾余音的目瞪口呆。

    “其实和写的差不多,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嘛,也就是有那么个破诅咒,要跟女人合房才能解,玉无缺那个死傲娇不愿意啊,所以只能找别的办法了,好歹那小家伙也陪了我快二十年不能说死就让他死了吧。”羽落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如果他愿意呢?”余音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收缩,问这样的问题不是自己找虐嘛。


38。爱的礼赞

    “并没有这样的如果。”

    “他改变主意了怎么办?”依然是平淡的语调。

    “死心眼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如果他当初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呢?”一股莫名的执拗让余音继续问下去,淡淡的悲凉感环绕身周,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那个花魁原主。

    “首先,在知道能解诅咒的人是你之前他就碰到了那个人,然后,即使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我也不会让你去送死。”从书中抬起头,颜色不同的眸子里写满坚定,顿了顿,羽落补充到,“无论是哪个你。”

    余音心中一惊,羽落是知道了什么?毕竟是从小养大朝夕相处的师傅,自己和之前那个人差别这么大很难不觉得奇怪吧,而且原主是个哑巴,自己居然把这个设定忘得一干二净。

    一阵温润的质感覆上额头,羽落揉了揉余音的呆毛,冷冽的声音却充满安抚的意味,“想那么多的还是你嘛,我的小姑娘。”

    不是,余音在心里弱弱回答,我并不是你以前那个小姑娘啊。避开羽落微凉的手指,余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虽然穿越过来变成人见人爱的花魁妹妹,可那些追求者并没有几个是喜欢自己的吧,大多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余音不是嘛。当然,除了言慕枫,他毅然打破了自己拒人千里的保护膜,也不介意那些心血来潮的坏脾气和暴力倾向。

    前世一直以为是梦境中虚幻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真实得不可思议,让人一下子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差别,而更可笑的却是,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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