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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六天后,竟然从离此八百余里的地方传来消息,又有一只第三级商队遭到邪修们的袭击。
于是天枢真人当即出动,带着一众八荒藏真楼的修士向那方向猛扑过去了,誓要给对方一个好看。
又过了数日,孔璋正在为难要不要花上数年时间的伪装混到凤阴山去时,终于有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第四百七十八节 美人儿师傅(中)
这一日江雪如那两个美貌侍女之一前来唤他,传江雪如的命令,让他去绯雪宫中,江雪如要看看他这几天修炼的结果。
孔璋跟着侍女身后走去,要过这一关一点不难,以他今时今日的境界,江雪如传他的那点玄阴宗基本法诀可以说是一看便会,一会便通,一通便精,这十余日间他就可以将这门玄阴宗的基本法诀修习到最高境界。
剩下的不过是如何在江雪如面前表现出来,让她惊喜。
不过即使骗过江雪如,让她以为自己真是玄阴宗遇上的不世出弟子,恐怕还是可能非常快的得到玄阴宗的炼神法诀。
难道真的要来硬的?
来到绯雪宫,江雪如正在抚琴,最后一声琴音过后,忽然一寂,她看了一眼孔璋,丝毫不知道自己身边正埋伏了一头比凶兽还要恐怖的人物。
“今日唤你前来,我是想考校一下你这十几日修行的结果。”江雪如的眼眸黑白分明,很是美丽,秀发如漠,以一根丝带束在脑后。
江雪如不知道孔璋正在想什么,否则必然花容失色,她正待说出考较之法时。
另一个侍女忽然急冲冲的进来,“城主,外面有人送上一封信,说要交给城主。”
“给我的信?”江雪如一怔,修士间联络的方法相当多,但却是很少有人以送信的方式了。
“梦华,你也跟随我多年了,这等不知规矩,不明来历的人,以后少答理,若是有求于本宗,他们自会现身求见,又何必故弄玄虚。”江雪如沉声道。
“是,城主。不过那人还说,如果城主不愿看信,只需向城主说一句‘凤阴山故人’即可。”
“凤阴山故人?”江雪如又是一怔,细细凝思了一下,忽然冷笑道:“好,将信递给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故人。”
江雪如将信展开细细看完,脸色微变,忽然将手一扬,微微凝起一道冷焰,那封信便化为乌有。
她在房中走了两步,忽然一叹,先对两名侍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孔璋眨了眨眼,江雪如亦道:“今天我原本准备考较你,不过现下却是因为有事,这考较一关就当是你过了。不过你不可因此生骄,需得更加刻苦,修道一途如逆水行舟,多少前人前车可鉴。待我回来会开始传你一些法术,到时你可想好学哪一门。到得你修为达到炼气境高阶,我便可以向恩师禀明,将你带至本宗重地凤阴山,那是我玄阴宗的宗门驻地。”
江雪如命孔璋退下后,换了一身衣裳,却是全身雪白的绡袍,如蝉翼般薄,越发衬托出她玲珑曼妙的曲线。
一道遁光升起,江雪如直向离城百余里之外的群玉峰飞去。
片刻后,遁光落在群玉峰头。
原本寂静的峰头此时却平宫多出了一座宫殿,显得有些突兀,更奇的是在峰头一块尖崖上有一名黑衣男子负手远眺。
饶是江雪如有心理准备,陡见此人也不由心弦一跳,长吸了一口气,才朗声道:“刘师兄,是你吗?”
那男子转过身来,却是一名俊秀英朗的汉子,眉如剑,唇薄如刀,只是眼神稍有些闪烁。
“雪如,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到底还是肯来见我的。”
江雪如身子一颤,那刘师兄却是径直走过来,将目光望向江雪如。
江雪如被他那充满柔情蜜意的眼神一望,将快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阵心乱如麻。
这男子名叫刘灾,是玄阴尊者座下第一男徒北宫望的大弟子,当初曾与江雪如一起入门,互相结下情谊,生出情愫。
原本不出意外,两人甚至可能得到各自师傅的恩准,便可结为道侣。
谁知道在玄阴尊者晚年为了突破圣阶,无所不用其极,逆伦而行,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徒强纳为了道侣,以便修炼那传自古修士的双修之法。
这一来,江雪如的辈份便突然拔高了一辈。
这倒也算了,因为邪宗之人也不会太注重这些。
但关键是之后玄阴尊者却极是没有突破圣阶,反倒逝亡在第五次四九重劫之下。
于是刘灾之师北宫望便与江雪如的师傅,陡时已经成为玄阴夫人的幽姬阴素素争夺玄阴宗宗主之位。
最后阴素素借着外力胜出,大败北宫望这一派系,不过为了不致于让当时其他已经臣服的门人寒心,却是没有杀北宫望,只是逼着北宫望立誓永远不再踏足凤阴山和千雪城。
如此一来,江雪如与刘灾便不但不可能成为道侣,反而势成水火了。
这些年来,听说北宫望去了北海海上,再无消息。
江雪如渐渐也淡了昔日爱念,一心修道,修为也随之大进。
手上一热,江雪如微微一惊,她的手已经被刘灾握在手心。
“雪如,我和进这殿里看看。”
刘灾强拉着江雪如向雪峰中多出来的那座宫殿走去,江雪如心乱之下一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便被半强半从的拉了进去。
走进那宫殿,里面的摆设依昔有熟悉之感,令得江雪如微觉奇怪。
“雪如,你可是对此地有种旧地重游的感觉?”刘灾忽然停了下来,将江雪如的另一只手也拉了起来。
“是,这里是……”江雪如明知道这座宫殿其实只是刘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件法器所化,但是里面的摆设的确让她芳心惴惴。
“是你我当年定情之所啊。”刘灾眼中闪烁着灼热,忽然将江雪如一拉。
江雪如恍然大悟,这里的一切摆设竟然是模仿的当初在两人的师傅相争之前,二人定情,并且经常花前月下私会的那地方。
她顿时心里一软,便被刘灾拉近轻轻搂住,虽然明明知道不妥,却一时迷茫,不忍推开他,前尘往事瞬间在心中流过。
不过她总算还保有一丝理智,不禁问道:“你,你这番回来,到底找我,想做什么?”
刘灾的手悄悄滑入了江雪如的衣襟中,衣袍中顿时生出宛如波浪般的起伏,江雪如嘤咛一声,鼻息渐粗,身子却越来越软。
当初两人密会之时,虽然因为江雪如所修炼的玄阴素女诀未大成前不得破身,但是这般大逞手足之欲却是难免的。
刘灾将江雪如的耳垂含在嘴里,江雪如微咬下唇,雪玉般的脸已然绯红。
不过她仍是挣扎着忽然将刘灾的一双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忽然按住,喘着气道:“刘师兄,你到底想做什么,若是不说个清楚,我,我便只有走了。”
“师妹,何必如此大煞风景呢,你对我情意依旧,我也从未忘记过你。”
“不,快说,你,你消失多年,突然归来,还费心在这群玉峰头弄来一件法器,将里面摆设弄成昔日你我相会之处,刻意想唤起以前旧情,必有所图。”江雪如死死按住刘灾的手道。
刘灾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仿佛瞬间下了什么决定,被江雪如死死按住的双手也不再想突进,掌握她的要害,而是顺势重新握住她的双手。
嘴里却柔声道:“只是回来看你罢了,当初你我分开本来就是逼不得已,天意弄人,我从来没有甘心过,却不知道你呢?”
“我,我当然也是……”江雪如不禁失语道,随即她又陷入矛盾和迷茫中,“但是师命难违,恩师对我甚好,我不能背叛她。”
“其实你肯来见我,又何尝不是可以算作……”刘灾道。
“不不,这不算,我是在千雪城之外见你的,你也没有违背当初的诺言。”江雪如摇头。
不过这样一说,江雪如似乎也清醒了一点,欲将手从刘灾手中抽出,同时想将他那双手也从自己的娇躯上挪开。
刘灾见事与愿违,事情的走向开头明明顺利,到了后来仍是发展向与自己希翼相反。
他暗中一咬牙,便陡然发动。
江雪如正待将刘灾作怪的手拉开,忽然间对方手上一有一条丝绶般的带子如蛇般缠来,一下便将她四肢缚紧。
她陡然受袭,不由大惊,想不到昔日爱人忽然向自己下手。
那丝绶越缠越紧,直有将她四肢缚成一团的趋势,她用力一挣,那丝绶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制成的,竟然坚韧异常。
“你,你想干什么?”江雪如情知不对,一般继续迸发气机想挣断束缚,另外念随心动,便有一柄飞剑飞起要斩刘灾。
不过这柄飞剑刚刚飞起,便自动飞向这宫殿的殿顶。
“哈哈哈,雪如,忘了告诉你,这件法器是别人借给我的,铸造时有元磁神石,加上法阵相辅,只要在这宫殿中,随我心意,凡是以五金炼成的法器都要受到元磁的克制。”刘灾得意的道。
江雪如的双手双足被缚,刘灾的双手却空了出来,双手如抚琴般按下,又似情人轻抚般温柔,但动作之迅速却是生出重重的残影,每一下都带着自身的气机。
终于江雪如眼光一黯,气机转弱,那丝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时大意被缚,不但屡挣不断,而且连她迸发出的气机也被这丝绶吸走小半。
此消彼长,又有刘灾的暗算,她终于全面受制。
第四百七十九节 美人儿师傅(下)
见制住了江雪如,刘灾才放下心来,他此番前来也是步步算尽,先以旧情诱出江雪如,再刻意用借来的宫殿型法器布置出旧日私会之处的模样,令得江雪如旧情萌动。
开始他的确是想以旧情诱惑来达成目的,但江雪如亦非昔日单纯少女,紧要关头还是保持有一丝理智,差点就脱离了陷井。
这时候刘灾只得悍然出手来硬的了,否则江雪如理智没全失,他便没办法再进行下去,更不可能达成真正的目的。
要是等江雪如离开了这座宫殿法器,这些年来江雪如亦刻苦修炼,刘灾未必便是她对手。
最少想要拿下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万一被她逃回千雪城,又或是拼死发出警讯,引起了凤阴山的怀疑,那后面的计划便可能出现砒漏了。
所以刘灾只能采用第二种方法,先强行制住江雪如,然后来个霸王硬上弓,最后再以旧情加上已经发生的关系相胁,看能不能让江雪如站在自己这一边。
如果仍是不能,就只好引来暗中的其他帮手,胁迫江雪如,再进行后面的计划了。
那件丝绶是别人借给刘灾的一件异宝,名叫缚仙索,一旦缚住人,不但能捆索住人,而且这丝绶能将对方的气机也化解一部份,极不容易挣脱。
江雪如被这缚仙索锁住,四肢被反向缠住,那丝绶也仿佛是灵蛇般,自动绕身相缚,把她捆得胸腹凸起,呈了一个极度羞人的姿势,仿佛在求欢似的。
刘灾神色复杂的看着江雪如,“雪如,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刚才若是从了我,你我现在便可成为道侣。实话对你说吧,我们这一支已经从北海悄悄潜回北冰陆,家师准备夺回玄阴宗主之位。不过你师傅躲凤阴山里,我们也奈何她不得,只好想办法将她从凤阴山诱出来才好下手。”
“卑鄙!你怎么变得如此卑鄙。”江雪如虚弱的道,那缚仙索缚住她,还在源源不绝的将她的真元气机抽走,她虽不断的在聚气,却仍是聚不起来一股有用的气机。
“这算什么卑鄙,我们本来就是邪宗,何况玄阴宗主之位当初也应该由我师继承,若是不是老鬼当年色迷心窍,非要将自己女徒纳为姬妾,你师傅哪来的机会和我师傅争?”刘灾有些恼羞成怒的道。
“你竟然利用你我旧情……”
刘灾不由一时哑然,整个事中就此事他有些惭愧。
不过随即他便抛之脑后,柔声道:“雪如,现在事已至此,你现在便从了我,我们便仍是道侣。然后你听我的话,有你在,你师傅才会不生出戒心前来千雪城,我向你保证,到时最多只是像现在这样制住你师傅,不会伤害她,只要她交出宗主之位,同样也会放过她的性命。”
“休想,你作梦吧,八荒藏真楼的天枢真人最近也在千雪城,你和你师傅难道有把握同时胜过两名天人境修士?”
刘灾不知道哪里生出一点无明火,或许是因为江雪如一直不肯就范,又或是他想在昔日爱人面前居高临下一番,冷笑道:“就知道你还以为有恃可依,你难道以为我们这番发动,会不有所准备吗?天枢真人?哼,只怕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
江雪如一呆,这才听懂了我们二字绝不仅仅是指当初被逐出玄阴宗的北宫望这一支,忽然醒悟过来道:“原来你们勾结外人!”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却是令得刘灾怒气顿生,喝道:“什么勾结外人,当初你师傅将我们逐走,不也是勾结了八荒藏真楼,太玄派、昊天门这些宗门吗,如果没有他们相助,你师傅当初可未必能胜过我师,同时压制住其他人。”
刘灾说完,心中一阵烦燥,前情旧事也不涌上心头,这时江雪如扭来扭去,姿态越发诱人。
刘灾想起刚才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的情景,旧情和情欲一起涌上来。
“雪如,我现在便要得到你,之后你自己想清楚了,如果肯归顺我们师徒,便是大功一件,日后便是我的正式道侣。若仍是不从,我也不会杀你,但待我以后成为玄阴宗少宗主后,便会废了你的修为,将你蓄养起来。”
刘灾说完,便将手向伸向江雪如的衣袍,双手一撕,一具欺雪赛霜的娇躯便展露在他眼眸之内。
刘灾心中一阵激动,当初朝思暮想,在今日便要化成真了。
江雪如却是缓缓闭上双眸,流下两滴屈辱的泪。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笑道:“想不到有人竟然想拔我的头筹。”
“什么人!”刘灾顿时情欲消了大半。
他飘身一退,横移数十丈,然后心神与这件宫殿型的法器结合起来,立即发动了法器的威力,只要对方在这宫殿中,他自信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这宫殿型的法器炼制时有元磁神石,凡是五金所炼的法器,比如什么飞剑、飞针,统统受到克制,就算来者修为惊人,达到其师的地步,如果是在这宫殿中和他动手,依恃修为能强催法器,但五金所属的法器也必然大受影响,威力大减。
而这宫殿又不止这一种神通,本身还具有其他妙用,除了攻击和防御别有妙处外,他在这宫殿中可以随意出没,等于是在宫殿内具有了天人境修士穿行微空间通道的神通,而且在这宫殿中就算是天人境修士都没办法限制他与天地元气的联系。
如此法器,唯一的坏处便是只能在这法器所幻化出来的宫殿内,一旦出了这宫殿便无用了。
不过他才动,便有一道人影紧蹑着他追来,刘灾又惊又怒,对方是如何潜进这宫殿中的他都不知道。
但不论如何他可以肯定一点遇上大麻烦了,因为这宫殿型的法器虽是借用之物,但是除了原主和他允许进来的人外,外人要想强行潜入进来,几乎便等于是要破去这一法器,而且身上必定不能带有五金所属的法器,否则也会被他察觉。
他心念微动,地上便有漩涡出现,内中涌出层层黑气,缠向来人,殿顶亦生出朵朵红莲般的焰火,殿堂的正中心更有一团蓝色磁光慢慢成形,慢慢变成一把宝剑的模样。
那正是这件法器最核心的元磁神石所化,能生出媲美极光磁火的威力。
然而结果却是让刘灾大失所望,头顶的红莲焰火也罢,地上的阴冥黑气也好,虽袭上来人,但是来人却仿如未觉般,径直穿过。
那人眨眼间便冲到刘灾面前,刘灾硬着头皮准备再借助穿行微空间通道一样想避开来人,再争取一点时间。
那人一怔,刘灾便已经从他眼前消失,出现在宫殿相反的一角。
在地上的江雪如却是一下看清了来人的面目,生出的惊讶几乎不下于适才被刘灾偷袭之时,不由低呼道:“怎么,怎么会是你?”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无声无息潜入进来的人竟然会是十几天前她才打算收入玄阴宗的孔璋。
孔璋鬼魅般的飘向刘灾,刘灾惊怒的道:“尊驾何人,敢破坏我的好事!”
他将手一指,殿堂中心上空那团已经渐渐变成剑形的蓝色磁光便一下分离了出来,猛地向孔璋斩落下来。
这一击的威力差不多可比得上夜照空所炼成的元磁神刀,刘灾自信就算对方是天人境修士也可一斩而溃。
光剑斩下,孔璋倒是收起玩笑之意,不过他仍是没有停下脚步。
他的身上忽然涌出一大团黑光,化成千百根黑线,仿佛一下把他四周的空间都割裂得支离破碎。
那元磁光线所化的光刀被千百根黑线缠住,就仿佛有无数利刃在切割它一般,猛然迸碎。
孔璋却是大手一伸,直接抓向刘灾,刘灾怒喝一声,身上一把玉质飞剑,一套毒血玉针飞出,手下更是狠命一搓,一股雪白的气机如浪似潮般从双手间生出。
孔璋随手一抓,飞剑便落在了他手上,毒血玉针倒是钉了他一手臂,但是中了针上的剧毒却宛如未觉一般。
那股气机眼看就要打在孔璋身上,却随着孔璋冷看了刘灾一眼,刘灾只觉识海中一股剧震,脑中刹时一片空白,气机顿时溃散。
孔璋再一抓,刘灾便被穿心而过,身上腾起一个淡淡的影子,不过也没能逃脱孔璋的毒手。
轻松的斩杀了刘灾之后,孔璋这才移步走向江雪如。
“你,你干嘛杀了他。”江雪如怒道。
“留着他干嘛?”孔璋皱眉道。
“当然是向他问清,他们勾结的是什么人。”江雪如恼怒的道。
“这关我什么事呢?”孔璋慢慢俯下身子,将目光落在江雪如赤裸的身子上。
江雪如这才醒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不由顿时又羞又怒。
而且她忽然想到,眼前这个人之前的伪装,只怕也是不怀好意,不由心中一沉。
“你,你千方百计潜入我玄阴宗,又为的是什么?”
孔璋的眼光从江雪如饱满的胸脯向下移动,越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那一片泥泞之地上,看得江雪如更加羞急,忍不住道:“我是你师傅,快快放了我。”
孔璋慢慢把目光挪开,饶有兴味的看向江雪如气急的小脸上,笑道:“遵命,美人儿师傅。”
他缓缓伸出手去,却不是去解开那条一直缠绕着江雪如肢体的丝绶,更不是替江雪如解开受制,虽然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之事。
而是缓缓抚上了江雪如赤裸的肌肤,他的手仿佛带有一种魔力,凡是抚过的地方,江雪如尽管心中一直存着抗拒,甚至是愤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