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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梵走入银光之中,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与之前数次一般,马上来到另一个场所。
由黑晶石制成的大殿,不见半点天光,周围点燃着数十支的蜡烛,每一支都有数丈长,须要两人合围才可环住,如此巨烛,照得殿内亮如白昼,纤毫可见。
这大殿规模极是宏伟雄壮,四壁盘龙雕凤,极尽巧妍,有着王者的高贵氛围,却不会太过盛气凌人。虽与天界的明亮色彩不同,但一样能让人感受到那种王家的迫人气势,令置身其中的人倍觉渺小。
但是有些地方挺奇怪的。比如墙上的颜色就有些不太相同,有些比较新,有些却比较旧。而且雕刻的花纹图腾之类,虽也精美,但若是代表王家,却似太过简洁了。这种布置其中可有什么阴谋吗?
'(魔王(T V T):不错,一定有阴谋,有个大阴谋,不然长老怎么会计算得这么巧,正好榨干本王最后一分钱,却不会连累到自己半分T0T~~~~
长老(— ~ —):“那当然,我还没玩够呢,怎能这么轻易就让你逃了呢。呵呵呵~~~~~想娶妻生子,等我玩够了再想吧。
作者……(无语,大汗):轩陛下,节哀顺变吧,别再伤心了,我会想办法帮你的,原本你得和长老拖上五亿年,看在你哭得这么美丽动人的份上,八折优惠吧,改为四亿年……啊~~~~……(……诸位,如果此时见到流星,那一定是被轩打飞的作者我了……T0T)'
一声轻咳,引来所有人的注意。梵亦抬头望去。高高的王座上坐着一人,黑色的大披风,金色的腰带,一身长袍乍看是简洁,细看却极为华丽,美丽的花纹隐隐流动,变幻出一片天地。
这个人就是魔界帝王——轩吗?打量着他漆黑的发,碧绿的眸,深深幽幽,淡淡清清,有着捉模不定的气质。雕塑出来的五官看似粗犷,又极精致,毫不逊色于圣及玄,果是个气度非凡之辈,难怪可以与始天界平坐平起。想来也只有这等人物,才不会被圣的气质压倒。
轩的目光如受到吸引般首先落在孤的身上,盯着他那双黑眸,迟疑片刻,又移开目光,扫过玄的金眸,怜夕的红眸,仪的银眸,最后落在梵的紫眸上,微笑道:“你就是夜魅……吗?”
有些不悦的,虚夜梵微笑道:“轩陛下若不觉失礼,想这样称呼也可以,但是本座比较希望轩陛下称本座为夜梵,毕竟夜魅并不是本座的名字。”
不以为忤,轩笑笑道:“好傲气,但愿有配得上骄傲的本钱。你们的来意圣帝已通过天孙娘娘与本王说过了,幸好你们及时赶到。不然祭师大人明天入关长眠,那可就不好打扰了。”
玄不让梵再开口,打岔道:“轩陛下,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先去见祭师大人吧。”
点头微笑,轩一拍手,身畔便出现一道褐发褐目的灰色人影,俯首听令。
“绝,你带他们去无思无我居见祭师大人吧。”
“是。”
诸人跟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绝身后,正要离开大殿,突然孤叫道:“啊,差点忘了,在下还有礼物要交给轩陛下呢。”
“咦?”见众人都停下脚步,一脸迷惑,轩不由好奇道:“阁下是?”
孤笑嘻嘻地,道:“我是天孙娘娘的使者,在半路上和大家遇上的。天孙娘娘有礼物托在下转交与轩陛下呢。”
轩脸色微变,干笑道:“不敢当不敢当,天孙娘娘何等尊贵,她的礼物本王可不能收,还是使者转交回天孙娘娘吧。”
孤摇摇头,道:“礼物即出,哪有收回之礼,这话请陛下自己与天孙娘娘去说吧,在下不便代劳。”说着,两手在身上翻来翻去,找个不停,突然在左手袖摆中停下,叫道:“找到啦!”
众人虽急着去找祭师,但对转轮法王的礼物也及为好奇,当下不管轩越变越难看的脸色,都盯着孤自袖内掏出的布袋。
小小的布袋,打开之后,却飞去一只绝对不小的白色的动物,扬着翅在半空中转个不停,尖叫着:“白痴白痴,笨蛋笨蛋,闷死了闷死了……”一边叫着,一边用硕大的翅膀拍着孤的头。
孤一边拦着,一边陪笑道:“对不起啦,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安静点啦,别失了净纱的面子,你我都会倒霉的。”
那只白鸟这才安份地落在孤的肩上,用朱啄整理着自己的羽毛,众人才看清它的羽毛并不是白色的,而是流畅着五光十色,只是由于一直闷在袋中,光芒大失,才会看成是白色的。
孤笑着抚着鸟的彩羽,道:“此鸟学习人语能力极强,只要教过一遍就会模仿,闲瑕时用来解闷最能惹人开心。是天孙娘娘极喜爱的宠物。不过上次轩陛下帮了天孙娘娘的忙,所以天孙娘娘才忍痛割爱的。”说着,逗弄鸟儿道:“落絮,说句话来听听。”
落絮清灵的褐眸一转,飞到轩的肩膀上,高声叫道:“活了几亿年的老古董,活了几亿年的老古董……”听声音,竟然就是轩本人的声音。
众人又是奇怪又是好笑,不知这鸟儿为何要说这句话,焰长老却在旁笑得好可亲:“果然是听过一次就会模仿的好鸟儿,轩陛下,你说是不是?”
轩的脸色已是悲惨得无以复加了。绝在旁看了,忙道:“诸位礼物也见过了,该去拜访祭师大人了吧。”
众人奇怪轩的态度,却又觉得这种私事别打听的比较好,当下便尾随绝离开了大殿。
八人走不到片刻,就觉得地面似乎在震荡不已,空气中隐隐有着不安的气氛,怜夕奇怪道:“玄,魔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玄还没回答,绝就苦笑道:“怜夕殿下,这是魔界内部问题,只不过是长老与王上在活动筋骨而已,不足挂齿,殿下还是别问了。”
王宫中守备森严,人潮来来往往的极多,一路行来,见到绝的人都俯身行礼,可见绝的身份并不简单。绝带着大家七拐八弯,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离开王宫的回廊,来到一个小庭院。
小庭院比起王宫来是小许多,但整个庭院中只有一幢屋子,一幢用白骨累累筑成的,高大的屋子。
一块碧莹莹的牌子上,用细小的白骨拼成四个字:“无我无思”。
绝停下脚步,对诸人道:“请各位稍候片刻,容在下去向祭师大人通报一声吧。”
玄点了点头,与众人一起站在门外等着。
怜夕东张西望片刻,皱眉道:“整个魔界就属这里最鬼气森森的,而且这个祭师是什么样的来头,比魔王的架子还大。”
玄亦有些不安,但还是笑着安慰道:“他是始神,只是比较孤僻一点,喜好与大家不太一样,没什么好怕的。怜夕乖乖啊,你若怕的话,我的怀抱永远为你开放。”
怜夕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喝道:“我怕?我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应该是他怕我才对。”
梵听得两人又要吵起来,开口道:“什么是死神啊?”
怜夕‘哼’地一声,转过头,不再与玄说话,道:“是始神,与始天界的始一样,也就是最初的神祗,与这个宇宙同时诞生的,是一切生命的起源。只是经过那一场圣战之后,活下来的不多,只有几个。目前也都行踪不明。”
玄在一旁补充道:“我与圣认为只有始神才有可能解决你的问题。只是目前能知道确实行踪的也只有这一位。他极为依恋这古战场,所以自愿请缨为魔界的祭师,留在了这里。只是脾气不太好,所以你等下可别冲动。”
正说着,绝已走了出来,道:“祭师大人答应见面的请求了,不过只许夜梵殿下一人进去。”
“这怎么行啊,谁知道这个阴森森的屋子,里面有什么鬼玩意儿,梵可是一点灵力也没有,遇上危险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能答应。”夜梵还没开口,怜夕就不安的叫了起来。玄虽没说,但微皱的眉锋亦表明了他的心思。
绝有些不悦道:“你们既然想要我们帮忙,那就该相信我们才是。我们若有恶意也不用等到现在了。我也曾与祭师大人求过情,但祭师大人不喜见外人,肯答应见夜梵殿下已是极为难得的事。你们若还是不放心,那就都不用进去了,在下刚才那番口舌只当白费。”
怜夕还待再说,夜梵已打断她,对绝一比道:“烦请带路。”
“梵!”怜夕焦急地唤了一声,表情不安。
夜梵微笑着一扬眉,道:“我这封印解除不了,难道就要让你们这么保护一辈子?”
他虽在笑着,却冷淡无比,看着这笑脸,怜夕咬住朱唇,委屈地不再开口,目送着夜梵随着绝走入那白骨累累的屋子。
孤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放心,他岂是无用之辈,他虽然没有灵力,但是有比灵力更厉害的脑袋啊。你就别这么对他没信心的。再说,若真有事,就这座屋子,我们一起冲进去将他救出来不就得了,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总也不会怀疑玄和仪的能力吧,是不是?”
抬头望着孤真挚温和的脸,怜夕不由脸色一红,道:“我也知道我太小题大作了。只是他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回的亲人,我很怕会失去他……我不要失去他。”
孤笑着再拍拍怜夕的肩,不再说话。
走在白骨铺成的路上,虚夜梵脸上毫无变化,内心却有些不安。
周围望去都是一片白,莹光流畅,本应极是悦目,却让人无法感觉到。
白不再是纯洁的色彩了。
从不知道白色也会如此令人恐怖,似是恒古来的冤魂都被集中在此处,在哀号怒吼着。而白这种光明的色彩,益发增加这种充斥满屋的阴晦气息,森森然地更为恐怖。
梵决非胆小之人,但在这种地方,却也连呼吸都觉得不对劲了,应该是很正常的空气,总让人觉得每一呼吸间都吸进了冤魂的哀鸣,还有那不明的绝望悲怨;每走一步,都似能听到冤魂的号泣;走在这,再乐观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在心内染上绝望而罪恶的色彩。
以他这般高傲的人,亦不由得心惊不已,想来若非必要,魔界中也是不会有人想来这无我无思居的了。
走在前方的绝似乎知道他的想法,苦笑道:“幸好祭师大人不喜见外人,就连魔界中人也很少见,不然不用你们始天界攻来,我们魔界就会完蛋大吉了。我们魔界虽以阴森出名,但比起祭师大人还是小巫见大巫。他什么都不用准备,连话都不用说,就能让所有人心惊胆颤。”
虚夜梵微微一笑,道:“他是如此可怕的人吗?”
绝回头看了梵一眼,小声道:“不是可怕,是恐怖。尤其他非常神秘。我可算是魔界中与他打交道最多的人了,可是我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他终年都用黑纱蒙住全身……算了,你见到他就会明白了。或许他活太久了,所以有许多奇怪的想法,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说着说着,绝在一扇漆黑 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黑色,是整个屋子里惟一的异色,却不会令人觉得放松。刚才那白色已很令人不安了,但比起这黑色来,却好得多了。
这种无底无涯的黑,深得仿佛能把人吸进去,凄凄楚楚的黯淡光芒,似有无数的被束缚的阴魂在门后号叫着,呼唤着,挣扎着……只要一开门,那阴魂就会冲出来,把人紧紧缠绕着,共同坠入那无尽的黑暗中……
清咳一声,绝郑重道:“祭师大人,夜梵殿下已到来。”
半晌,门内才传来一道轻飘飘,若有若无,却让人不由得又是心醉神迷又是寒毛直立的阴柔声音:“很好,进来吧,绝,你可以退下了。”
第四回 夜色迷魅
推开漆黑的门,努力摆脱那种有如按在腐尸上的恶心感觉,虚夜梵一人独自步入这扇禁忌之门。
门内并无什么妖魔鬼怪,也没有什么奇形异状事物,有的,只是与门一般孤寂,恐怖的漆黑。一道白骨的小径深幽地通向无尽的黑暗中,旁边有着碧磷磷的光芒,有若鬼火。
在这种无法视物的黑暗中,五感更是灵敏,梵能感觉到屋内阴寒湿凉无比,皮肤上好像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蠕动着,但抚摸上却并无异状。而那古怪又甜腻的香味熏得他头脑昏昏沉沉。
这种黑暗,就算一无所惧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寒了心。梵苦中作乐地思索着地狱与这间屋子相比,不知哪处比较可怕。
白骨小径的深处,一圈淡淡的红光浮出,光芒下,隐约可见一道黑色的人影,想来就是祭师了。但就算梵的眸子能在暗夜中视物,却也只能看得出是个人影,其余什么也看不出。
“你为什么不过来呢?”祭师用着他那种奇怪的,如同染上蜂蜜的冰刀之声问着。
虚夜梵不再迟疑,把所有的感觉都压到最低,微笑道:“未得祭师大人的招唤,梵不敢失礼。”
“是吗?”祭师古古怪怪地笑了起来,似在嘲弄着梵的胆怯。别人若发出笑声,不论是哼哼哈哈或是嘻嘻嘿嘿,都是从喉中或是鼻间发出。但这祭师的笑声,竟似是由腹中,喉中,鼻中同时发出,尖锐粗嘎兼而有之,令人听了有说不出的别扭。“那你现在可以过来了吧。”
梵暗中调息一遍,让自己不再受祭师的影响之后,才走了过去。
那光芒离他所站的地方似是不远,但这一走,却走了一刻钟才走到祭师时边。只可惜虽是站得极近,但梵还是除了一团朦胧的黑影之外,什么也看不出,只感到比之前所感受到的更强的孤寂与恐怖。这才明白绝适才所说的话,也明白绝为何如此惧怕祭师。说真的,若非有求于人,梵是绝不愿意再在这种地方停留片刻的。
祭师冰冰冷冷地道:“手伸出来。”
虚夜梵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一双冰冷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手。如寒铁般冰冷的手,并无想像中那种陈年树皮的干枯感,但由于太冷太硬了,什么也感觉不出。
一股冰凉的寒气自手心中传过周身经脉,就与圣及玄对他作过的一般,但圣与玄的灵力是暖的,不似祭师这般似乎连血管都想冻结的冰寒。
屋中一片寂静,梵静静等着祭师的回答,但是祭师却突然纵声长笑起来了。
他笑得那么大声,那么悲愤,悲愤中又有着喜悦,喜悦中又透着恶意,让梵不由警戒地想抽回手,但祭师那冰凉的手突然变得如同铁箍般紧,任梵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啊,你就是夜的后人啊。哈哈哈……”
伴随着祭师疯狂的笑声,屋内突然亮了起来。
若说方才的屋子是冰冻的地狱,那现在的屋子一定是火焰的地狱了。一地火焰,腾空飞舞,整间屋子都陷入火海,妖异而危险。但梵与祭师置身其中,却不曾受伤,只是觉得热得难受,而那种古怪又甜腻的香味也变得更浓郁了,熏得他恶心不已,直想呕吐。
梵抬起头,在光线下终于看清了祭师的真面目。原以为这般心理行径古怪又神秘的人,容貌多半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出乎意料,在火光下的祭师竟有一张绝美的容貌。
细细长长的远山眉,晶晶亮亮的横波眸,挺直的鼻子,红润的朱唇,精巧无比的五官足以把梵生平所见的女子都比下去。而神态间的妖媚冶艳更是让梵都难以移开目光,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儿身。
这个古怪又神秘的祭师,赫然是个看起来又年轻又漂亮的男子。
当虚夜梵在打量着祭师时,祭师也在细细地打量着梵,同时,还伸出寒铁般的手抚上他白皙柔滑的脸颊。
“真是好久好久了,久到我自己都算不清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张脸……这张最美丽……也是最无情的容颜!”随着喃喃的话声,祭师修长的手滑到了梵的下巴,狠狠捏住。
虚夜梵被动的仰起头,懒得作无用的抵抗,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想法,只是淡淡地注视着祭师,道:“祭……”
“嘘,别再叫我祭师,叫我炻。”
梵长睫一眨,心中百转千迥,已不知闪过多少念头,当下顺从问道:“炻,你在我身上看到什么人呢?”
微笑着,炻柔声道:“你会知道的,你一定会知道的,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的……不过,还真没想到能够这样看着这张脸。呵呵,若非你身上这两重封印,我想碰你可还真不容易啊。”
紫眸中光芒一闪,梵惊讶道:“有两重吗?我一直以为只有暗系封印而已。”
冰冷的手向上,划过梵清雅的眉,明亮的眸,
梵一震,闭上双眸,任炻用拇指摩挲着自己细长的睫毛,又滑下脸颊,来到唇边,用力揉弄着,甚至想探入。
“暗系是有的,是由上一任魔王施展的,而另一道嘛……”炻笑着,手离开梵的唇边,滑过下巴,滑过修长白皙的颈子,落在梵青色的衣领上,微一停顿,“刷——”地一声,撕开了他的衣领,露出他冰玉般的肌肤。“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一皱眉,炻那嘲弄般的语气,让梵觉得再也套不出什么内容了,被炻握紧的右手捏成拳,终于忍不住喝道:“住手!”
炻没听般,望着梵凌乱的衣物,及眉目间异样的怜人的迷魅,只觉数亿年来不曾动过的情欲全被这种绝艳的妩媚挑起,身上血液沸腾,目中无法自制的燃起了炽烈的欲望之火。左手一用力,便将梵拉入怀内。
目若冰凝,梵左手一动,以奇快无比的速度自袖内夹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寒芒一闪,便向着两人相连的手切去。
炻冷笑道:“别白费力了……”话未落,却惊讶地发现梵不是切向自己的左手,而梵自己的右手。
……
……
阴沉沉的,炻目中闪着奇异的火花,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放手的?”
转动着被制已久的右手,梵淡淡道:“你放不放都无所谓,我是决不会让别人控制我的命运的。”
炻冷道:“若我不放手,你就真的会切下自己的右手了吗?”
梵放下右手,不语默认。
炻目光更是奇怪,笑道:“你还真是像极了她,不但容貌像,连灵魂也像……有她的美丽,有她的高傲,有她的聪慧,有她的野心,还有她的……残酷;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的残酷。”
梵的心中疑惑更深,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可惜我不是她,你对我所讲的只是对牛弹琴而已。”
“呵呵呵……”炻终于收起怒容,道:“其实你又何必作垂死挣扎呢,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你没有灵力,根本出不了这个血莲池的。”
“愚蠢的是你吧,难道你隐居太久了,脑袋都不灵活了吗?你认为我会什么者都不准备就进来吗?你未免把我看得太天真了吧。”
恬静的笑容温和绽放,梵看起来并无半丝杀气,但炻一直高涨的气焰却被他莫名其妙的压制了下来,屋内原本跳动得极为炽烈的火焰,也不知不觉中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