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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恨得其他迎亲的几人都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坏事的三皇子,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要不是看着这位皇子被折腾的也不轻,想来一会离开的众人一定会不顾身份的狠狠的暴揍一顿这个自己找虐还连累众人的皇子。
三皇子是皇后所出的嫡子,因为还未成年的皇子,所以还未封王,小孩子天性好玩,这次也不知是怎么磨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竟然答应让这个小家伙代表皇室来云州参加秦泽枫的婚礼,虽然这三皇子是除了太子以外身份最高的皇子了,派他来确实是能显示皇家对秦泽枫的重视,可秦泽枫实在是有些怀疑皇上和皇后娘娘派了这个性子想来跳脱的小皇子来是贺喜的而不是捣乱来的,先不说这位皇子在秦家住的这阵子没事就要往后山跑,害得皇子身边的侍卫和秦泽枫都是头疼不已,就是这位皇子今天想吃这个,明天想吃那个也是把悠然给折腾的够呛,可是把秦泽枫心疼不行。
此时的秦泽枫更是十分肯定这位三皇子就是来捣乱的,这第二关的舅哥们刚刚明明都已经有了放水的念头,可这位皇子的一番话下来,只见堵在门口的人一个个眼睛都是一亮,个个一副摩拳擦掌大显身手的模样,秦泽枫就是一阵的头大。
经过众人的一番折腾,最后一个出来的是卓然,他就悠然这么一个亲妹妹,所以虽然平时对秦泽枫和尊敬,可还是一本正经的拦在了秦泽枫的面前道:“我这个妹妹从小就没少吃苦,我爹娘之所以同意这门亲事一不是贪图你的权势,二不是看中你的银钱,图的只是你对我妹妹的这份心意,所以我今天就在这里替我爹娘要你个保证,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保证这辈子都不负我便放你过去。”
听了这话,秦泽枫赶忙一脸郑重的冲着卓然就是一礼,随后便是一本正经的举起右手发誓:“我秦泽枫在此立誓,这辈子绝不辜负韩悠然,若违此誓,愿永堕修罗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天地可鉴。”此时的秦泽枫心中微微苦笑,自己这张原本还算令人信服的脸怎么到了韩家人这里就不好使了呢,这已经是他这辈子第二次立誓了,第一次是对着悠然,这对二次虽然是对韩卓然立誓,可却依旧是为了悠然,看来自己这辈子还真是栽在这小丫头手里了。
秦泽枫的这番誓言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动容,韩卓然更是满意的重重的点了点头让开了身子,表示自己这关算是过了,至于楼上的几个大姨子小姨子,因为都是女子,面对一群帅气的男子还没为难人家自己的脸就先红了,还是坐在床上的悠然实在看不下去了的,不然这最后一关秦泽枫可能连红包都用不上,直接就用美色过关了,所以韩家设置的这三道关没用上多一会就被秦泽枫个闯过了,再者众人就是闹也都是有分寸的,不会真的有人死气白咧的难为迎亲的人,毕竟这要是误了吉时可是谁都负担不起的。
韩家正厅里里,韩守义和严氏已经在坐在主位上了,卓然背着悠然下了楼,因为新娘的脚是不能沾地的,所以韩家正厅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大红毡垫,卓然小心的把悠然放在了毡垫上,秦泽枫就站在悠然的身侧,两人一起给韩守义夫妇磕了头行拜别礼。
虽然嫁的并不远,可刚刚还喜笑颜开的提醒大家要红包的悠然这会却是绷不住了,跪在地上的她已然是泣不成声了,就跪在她旁边的秦泽枫听着悠然这压抑的低泣声很是心疼,规规矩矩磕了头后便肃然道:“岳父岳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悠然的,定不会让她受到半分的委屈的。”这话虽是对着韩守义夫妇说的,可未尝不是对着身旁的人保证。
坐在上首的严氏听着悠然的哭声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由嫣然扶着起身来到两人跟前,颤抖着手接过杨氏递来的面条挑了几根喂给了秦泽枫嘱咐道:“泽枫啊,悠然这孩子从小脾气就急,做事有时候会难免会有些不妥当,你以后要多担待着点。”说着又来到了杨氏好不容易扶起的悠然身前,又挑了几根面条从盖头下面喂了悠然几根哽咽道:“这嫁了人以后可不能再任性知不知道,以后凡事都要多听泽枫的,要好好孝敬你婆婆,好好跟姑嫂相处、、、、、、”说着说着严氏竟是哽咽的说不出话,只捂着嘴呜呜的哭泣。
嫣然见状赶忙把严氏扶回了座位上,韩守义也是红了眼眶,闷闷的说道:“泽枫啊,我和你婶子就这么一个闺女,今天我们就把她交给你了,希望你以后要好好待她。”
秦泽枫自然是恭敬的听着岳父岳母的训话,所以听到了韩守义和严氏的话便赶忙又是跪在地上郑重的答道:“我会好好待悠然的,请岳父岳母放心。”
杨氏见严氏娘俩哭的不像样子也赶忙劝道:“好了好了,这悠然又不是远嫁,都在一个村子,过了三朝回门,你还不是想啥时候看就啥时候看,赶紧的吧,这误了吉时可就不好的,赶紧上轿了。”说着杨氏就示意卓然背起悠然把人送上了花轿。
虽然来这古代已经有些年头了,可这轿子悠然还真的是第一次坐,这晃晃悠悠的轿子把悠然晃得一阵阵的反胃,就在悠然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花轿终于在一阵震耳的鞭炮声中落了地,接下来就是迈马鞍,跨火盆的好一番折腾,还好身边一直有杨氏提点的着,可即便是这样也是把悠然折腾的晕头转向后才来到了正厅,悠然在杨氏的搀扶下一道道的完成了结婚的礼节,就在悠然双脚都有些发软的时候,杨氏那一句“礼成”仿佛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杯冰水般的让悠然瞬间又来了精神,从盖头地下头瞄到那熟悉的大手从杨氏手里接过红绸拉着自己往新房走去。
走着走着悠然就感觉走在自己前面的秦泽枫停下了脚步,正在她奇怪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让悠然吓得一声娇呼,可随即耳边那熟悉的声音就让她的脸瞬间就爆红了起来。
原来是秦泽枫怕蒙着盖头的悠然上楼不便,便在楼梯口停了下来,回身抱起了悠然道:“你走路不方便,还是我抱着你上去吧。”
秦泽枫的这一举动看得跟在身后的一众人都是目瞪口呆,随即便是一阵阵男人们起哄的叫喊声,女人们则是个个都用艳羡的眼光看着秦泽枫怀里的悠然,这样一个即有钱有势,又体贴入微的男人可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所以她们怎么能不羡慕悠然。
秦泽枫抱着悠然没几步就来到了位于二楼的主卧,虽然是蒙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悠然还是能感觉到秦泽枫像是对待易碎的水晶娃娃般的把自己放在了铺着大红床单的床上,这让悠然因为紧张而噗噗乱跳的心脏稍稍平复了点。
在一阵乱哄哄的吵闹声中,一柄金色的秤杆伸到了盖头的下方,慢慢的把盖在悠然头上的盖头挑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张英俊的脸映入了悠然的眼睛,秦泽枫被那身大红的喜服衬得越发的俊逸不凡了,看得悠然一时间竟也是有些呆了,直到耳边传来秦泽枫有些调侃的低语声悠然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赶忙低了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这张脸还算满意。”虽然秦泽枫对悠然这会看自己的眼神很是满意,可知道这丫头脸皮薄,怕她不好意思的秦泽枫在发现悠然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时候便用身体替她挡住了众人的目光低声在她的耳边提醒道,这样在外人看来也只是秦泽枫在悠然的耳边低语,却是恰好挡住了悠然这微微的失态。
不知道自己失态的样子没有被大家看到的悠然羞得满脸通红,羞赧的低着头不肯抬眼看众人脸上的表情。
秦泽枫有些好笑的看着满脸羞红的悠然,在喜娘的指引下坐到了悠然的身旁,杨氏看着坐在床上的一对璧人笑着从傧相端着的托盘里拿起扎着大红绸花的剪刀,从秦泽枫和悠然的头上各剪下了一缕头发,把两缕头发合到了一起再分为两缕,用红绳绑好分别装进事先准备好的一对绣着鸳鸯的大红荷包里交给两人道:“男既分丝发,女亦剪云鬟,绾做同心结,收入锦囊中,相敬常如宾,举案应齐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个便是结发夫妻的发结,你们可收好了。”
这意境优美的诗句让悠然听得心下莫名的感动,郑重的接过杨氏递来的荷包小心的收进了袖口内,秦泽枫亦然,又见杨氏接过傧相手里的盛放着合卺酒的托盘递到了两人的眼前,秦泽枫伸手拿起托盘上的酒杯递给了悠然一杯后便目光灼灼的看着悠然,悠然还没来得及害羞就听到杨氏的声音道:“喝了合卺酒,幸福恩爱永相守。”
待两人喝了合卺酒以后,杨氏接过两人的酒杯丢在地上,是一仰一覆的好彩头,说了几句吉祥话便接了秦泽枫递来的荷包道了声告辞便出了屋子,而本来还想闹洞房的众人也都被顾子辰等人给拉了出去,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了秦泽枫和悠然两人。
看着面色绯红的悠然,秦泽枫情不自禁的抓过悠然白嫩的小手深情款款的盯着悠然道:“这凤冠的重量不轻,一会就让樱桃帮你把她卸下来吧,我已经让樱桃给准备了些饭菜,你先吃点垫垫肚子,我会尽快回来的,还有这脸也赶紧洗了吧,五堂婶这化妆的手艺实在是不怎么样,愣是把我这漂亮的小媳妇给画成阿福娃娃了。”
悠然被秦泽枫这声漂亮的小媳妇说的脸色更加红了,羞恼的在秦泽枫的胸口锤了一下娇嗔道:“你个没正行的,谁是你的小媳妇。”
秦泽枫是喜欢极了悠然这副娇羞的表情了,眉眼中尽是笑意的看着悠然,刚想再出言调侃几句悠然就被楼下的一声大喊给打断了,只听莫改之那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嚷道:“新郎官快点出来敬酒了,这天可是还没黑透呢,这会就入洞房是不是急了点。”
莫改之的话音刚落,楼梯处就传来了众人的大笑声,听得悠然脸红的仿佛能嫡出血一般,没好气的白了秦泽枫一眼嗔道:“你还是赶紧出去吧,不然他们指不定又要说出什么来了,不过刚刚那个声音是谁的?”
秦泽枫笑着刮了一下悠然那挺翘的小鼻子道:“放心吧,为夫定会好好收拾那个胆敢调侃我家娘子的臭小子。”说着便也不再理会有些恼羞成怒的悠然出了卧室,扬声叫来了樱桃和秋雨过来伺候悠然,自己则是快步往楼下走去。
转眼间楼下就传来了大声的吆喝敬酒的声音。
当樱桃和秋雨把手上的饭菜放在桌上就开始办悠然卸妆,头上那沉重的凤冠摘下去以后悠然顿时松了口气,转了转被压得已经有些僵硬的脖子道:“你们先过去吃点东西吧,不用管我了,我去洗个脸。”说着悠然就往要起身去浴间,刚起身就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了樱桃问道:“哦对了,那人可还老实?”
虽然悠然没有明说是谁,可樱桃却是知道悠然问的是谁,示意秋雨去门口守着才低声在悠然的耳边说道:“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冬雨发现表小姐在你们拜堂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新房,在放着合卺酒的桌子前呆了好一会,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冬雨没敢跟的太近,只过后把合卺酒拿给连翘看了一眼,果然酒里被吓了迷药,连翘说这种迷药是一种慢性的迷药,发作的时间应该在两个时辰之后,悠然姐,你说表小姐想要把你和姑爷迷晕到底有什么目的啊?”
悠然听了在心里略一思忖也就明白那王春花想要干什么了,刚刚知晓王春花身上带着迷药的时候她也只是恶作剧般的想着她那个表姐是看上了谁家的少年郎想要迷晕了来个霸王硬上弓的,如今想想还真是让她给猜着了,不过她却是没想到那王春花想霸王硬上弓的人居然是对她家相公,冷然一笑,悠然附在樱桃的耳边低低的吩咐了两句,见樱桃应声出去才往浴间走去,洗了脸就拉着秋雨一起坐在飘窗前的小桌前吃喝起来,这一天都没正经吃饭的她可是真的饿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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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洞房花烛()
秦泽枫回来的时候樱桃正坐在贵妃榻旁边的小杌子上做着针线,悠然则是倚靠在贵妃榻上睡着了,贵妃榻旁的小几上还放着几幅暖棚的图样,悠然那放在身侧的白嫩小手上还沾染了几滴墨迹,想来应该是在等他的时候画着图样便睡着了,阻止了想要起身叫醒悠然的樱桃,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出去。
樱桃也明白了秦泽枫这是不想吵醒悠然,点了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秦泽枫回身关好房门便来到贵妃榻前,坐在刚刚樱桃坐着的小杌子上看着悠然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心下异常的满足,想着刚刚在楼下喝了不少的酒,轻轻的把悠然滑落的锦被往身上盖了盖便起身往浴房走去,想要洗洗这一身的酒气,刚刚在楼下他可是没少被那群小子灌酒,要不是自己的酒量还可以恐怕今晚他就要被人抬着回房了,秦泽枫刚刚转身就感觉衣摆被抓住了,急忙回身见是悠然醒了,便笑着说道:“醒了,我去洗洗这一身的酒气,你再睡会,我一会就回来。”
悠然本就没有睡熟,所以在秦泽枫给她盖被的时候就醒了,所以才会在秦泽枫要走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问道:“我怎么睡着了,泽枫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说着悠然就要起身。
秦泽枫急忙回身拦住了要起身的悠然,一脸爱怜的道:“我也是刚刚回来,被那群小子弄得一身的酒气,我去洗洗,折腾了一天累坏了吧,你再歇会,我去去就来,乖。”
悠然今天是真的累坏了,可还是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道:“你先去洗吧,我去给你准备换洗衣物和醒酒汤。”
见悠然要出门,秦泽枫赶忙伸手拉住了她,他们家的厨房可是在楼下呢,而可此时楼下的大厅里可是还有着一群喝得东倒西歪的醉汉呢,所以他是万万不会让悠然这个时候下楼的,这才伸手拉住了悠然,笑道:“别下去了,莫改之他们还都在楼下没走呢,为夫的酒量还可以,不用喝那醒酒汤也无妨。”
看着原本最是正经不过的秦泽枫这刚刚成亲就一口一个为夫媳妇的调戏自己,这让本就紧张的悠然羞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刚想出口埋怨秦泽枫几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几声及其轻微的敲门声和樱桃低低的说话声:“姑爷,我把醒酒汤放在门外的小几上了,还有,楼下的那些贵客是送回老宅还是就安置在楼下的客房里?”醒酒汤是悠然一早就吩咐樱桃准备好的,一直在厨房的炉子上温着,刚刚悠然就是想下楼去取醒酒汤却是被秦泽枫给拦住了,而一直想着这事的樱桃一出门就直奔厨房去取醒酒汤了,却是被楼下那一个个横七竖八趴得到处都是的贵客们吓了一跳,急忙盛了碗汤就上楼请示该怎么安置那些个身份不凡的贵客。
“知道了,你让高升他们把人安置在一楼的客房吧,在派人去老宅那边通知一声,要是有事就找秦秋和顾子辰,没事不要上楼打扰。”说着秦泽枫便开门端了醒酒汤回来,一口饮尽碗中的醒酒汤,他今天着实是喝了不少的酒,这会的腹中还真是有些不舒服,喝完醒酒汤一回身就见悠然那紧张的不知所措的小模样不觉有些好笑,他这个小媳妇真的是太爱害羞了,便笑道:“你先歇一会,我去洗洗。”说着就往浴间走去。
看着进了浴间的秦泽枫,悠然顿觉轻松了不少,却是在不经意的瞄到那欧式大床的时候瞬间又羞红了脸,因为那大红的锦被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块白绸,一想到那白绸的作用,饶是被室友拉着观摩过一些有色小图片的悠然也是紧张的不行,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那么呆愣在原地盯着床上那块白绸。
只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回来的秦泽枫一出浴间就看到了直愣愣盯着床铺发呆的悠然,缓步来到悠然身后轻轻把人揽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在看怎么这么入神?”
乍然被秦泽枫揽进怀里的悠然被吓了一跳,浑身僵硬,双腿也有些无力,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被秦泽枫那句不经意的问话惊得瞬间回神,有些慌乱的讷讷答道:“没、没看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洗完了?”
可显然她的这紧张慌乱的神情还是没有瞒过秦泽枫,秦泽枫顺着悠然目光看去也是看到了大红锦被上的那方白绸,秦泽枫自然也是知道那白绸的用途,同时这一发现也让秦泽枫心中一阵的火热,便是一声轻笑转过悠然的身子,一脸坏笑的说道:“*一刻值千金,为夫的又怎么舍得把这珍贵的时间浪费在洗澡上,你说是不是啊媳妇。”说着也不给悠然反驳的机会,直接猛地的低下了头吻上了那他垂涎已久的红唇,悠然的唇异常的莹润香甜,上次吻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刚一接触上那一瞬间的触感就让一向沉稳自制的秦泽枫瞬间就有种失控的感觉,下意识的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这会的秦泽枫也无需像上回那般的压制着自己的*,温柔的撬开了悠然的牙关,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在悠然的唇舌间肆虐,辗转吸允着悠然那柔嫩的嘴唇。
秦泽枫这毫无预警的吻让悠然瞬间就沦陷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秦泽枫这温柔的吻吞没了,秦泽枫的吻温柔缠绵,辗转不息,悠然被吻得有些失神,理智一松,便让秦泽枫的趁虚而入,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悠然双脚发软,下意识的便伸手攀住了秦泽枫的腰,悠然的本意也只是不想让自己摔倒而已,却是没想到她的这一举动看在秦泽枫的眼里却成了她对自己的回应和鼓励,吻的更加疯狂了起来,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抽走一般,原本揽在悠然腰间的大手也不老实的开始四处游走脱起她身上的衣服。
早已没了抵抗能力的悠然身子越发的瘫软了,整个人就如陷阱了漩涡般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不知何时身上的嫁衣也被脱得这剩下那薄薄的小衣,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放在了那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紧紧拥着悠然的秦泽枫看着悠然那被大红锦被映衬得媚眼如丝的小脸柔声道:“这样拥你入怀的感觉真好。”说着复又低下头轻吻着悠然那玉珠般的耳垂,伸手在她的腰间流连揉捏,那手可盈握的柔软小腰让他的心似被猫抓挠一般,一股股的热流从身下直冲脑门,这让秦泽枫有些无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