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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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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哪里还需要姬溪吩咐,亲卫们早就给姬溪准备好了,是以姬溪话音未落,一个军医便走了进来,姬溪一见,顿时乐了,此人竟是华佗的儿子华良,于是道:“你小子怎的来了,你爹和你娘同意不?”

    华良温和的笑道:“本就是家父令我来的,家母或有不愿,可也未阻拦。”

    姬溪道:“你来了也好,我这能多活下不少人。来,先给我治治,没想到吧,第一个就诊的是我这个主帅。”

    说话的功夫,华良已经剪开了姬溪的衣服露出了姬溪的肩胛,而后,拿起刀子在火上烧了烧便准备动手。姬溪见状一咧嘴,笑骂道:“你小子想疼死老子啊,不是有麻沸散吗,先给我用一副啊。”

    不成想,华良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坚决的说:“麻沸散配制不易,虽然在来之前我已经多带了,不过照今日这般打下去,那是绝对不够的,所以必须得节省,向大哥这点小伤,忍忍就过去了,别浪费了。”

    说罢,也不待姬溪反驳,刀子顺势就扎了进去,疼的姬溪嗷嗷直叫,脸上青筋冒起,狠狠的瞪着华良,然而,换来的是华良的视而不见。

第203章 百里奔袭临武威() 
华良的动作很麻利,没用多长时间便替姬溪包扎好了伤口,而此时,帐外的喊杀声也已经渐行渐远。沈熊神色兴奋的跑了进来,对姬溪喊道:“将军,马超那厮被俺砍了一刀,逃跑啦。”

    姬溪看着他,发现他的后背有一道极大的撕裂伤,其伤势比自己重多了,可这小子竟像是没有痛觉似的只是大呼过瘾,而对身上的伤熟视无睹。

    姬溪对华良说:“你要开始忙啦,先给这小子治治吧。”

    沈熊咧着嘴说:“俺没事,进来就是想跟将军说一声,让俺跟着徐将军一起去追杀吧,俺今日一定要将马超那厮的人头给将军带回来。”

    姬溪莞尔笑道:“别胡闹了,先把伤口缝合好,不然的话,你怎么跟在老子身边保护。”

    闻言,沈熊顿时哭丧了脸,可却不敢不听姬溪的话,这小子,到现在为止只怕四个人,他爹老沈是一个,姬渊和芙儿当然也在其中,最后一个,便是姬溪了,说实话,姬溪对这小子还是极好的,从不打骂,甚至有时有些骄纵,可这小子不知为何,从不敢在姬溪面前放肆,或许在他那颗关押这猛虎的心中,觉察到了姬溪的危险吧。

    于是,沈熊只能耐着性子让华良给他治伤,姬溪却没有闲着,直接叫来了许勇,问他:“徐将军带了多少兵马出营追杀。”

    许勇答:“第一师全军出动,共五万多兵马。”

    姬溪点头:“那么我们英内应该还剩六个旅。”许勇颔首,姬溪便直接下令道:“传令各旅,着秦沛率本部兵马留下打扫战场,其余各旅即刻准备,半个时辰后拔营西进。”

    许勇领命,急切而去。

    这时,华良问:“将军,大战刚歇,伤亡众多,何不休息一日再行进军,如此,当能少很多伤亡啊。”

    姬溪叹口气说:“所谓兵贵神速,主要便在一个快字,行军快,战争的时间便会缩短,战争的时间每缩短一日,便能少死许多人,所以,为将者,万不可因眼下的伤亡而稍有耽搁,只要时机到了,便要不下一切代价。唉,说这些你也不懂,专心治你的伤吧。你是医者,杀伐与你无关。”

    姬溪前面的话,华良似懂非懂,但姬溪最后一句话华良却听懂了,而且华佗也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他同样的话。于是,华良不在发问,专心的给沈熊缝合好了伤口后,叮嘱了姬溪和沈熊几句,便急匆匆的出了大帐,赶去医治更多的伤员。

    华良走后,姬溪立刻吩咐一个亲卫说:“去传令秦沛,令他分出一个尖刀团,专门保护华良等军医的安全,叮嘱他,战士们可以死,但军医不能死。”

    姬溪对医者的重视,久随他的亲卫都是知之甚深的,是以不敢怠慢,立刻前去传令。

    半个时辰后,姬溪准时起军,行十余里,徐荣派来的回报到了,言及其追至斩龙壕处是确实遇到了埋伏,埋伏的敌军约有三万,与前来接应马超的数千兵马对己方进行了前后夹击,关机时刻,赵云自敌后杀出,与徐荣里应外合,大败敌军,而后,双方会和,正在全力追击。

    姬溪骑在马上大笑:“好,再探,再报。”

    又行二十余里,哨探再次回报,言及敌军兵败之后想要入驻安远,凭险拒收,先是被张寿、张康两兄弟迎头痛击,后又被徐荣、赵云领兵再杀一阵,伤亡惨重,溃逃之势越演越烈。

    姬溪眉飞色舞,狂笑不止。

    眼看着日已西垂,许勇问:“将军,可要下寨。”

    姬溪摇头道:“不,这战机千载难寻,绝对不可懈怠,传我令,今夜必须赶到武威城下并连夜扎好营寨,错过今日,再想打过去就难了,让兄弟们辛苦一些。”

    许勇凝重的点头,策马而去,奔腾间将姬溪的命令通告全军。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夜,谁能想到,姬溪初至河西,竟能一日间突进百余里,直接兵临武威城下,且一夜之间下了三座大寨,武威、安门、安阳三者连成一片,不仅对武威行成极大的威胁,更重要的是,这三座大寨打开了关中和河西的粮道,自此后,这三座大寨不失,关中粮草就可以源源不断的运进来,永无后顾之忧,这战果,可谓巨大,且极大的提升了己方的士气。

    再说马腾韩遂,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想着凭着三波劫营,就算杀不了姬溪也足可使其方寸大乱,介时,只要姬溪落入了己方的埋伏,定可取得一场大胜,说不定能直接把姬溪打回关中去。

    然而,谁能想到,姬溪在那般危机的时刻还能看透己方的部署,且直击要害,在斩龙壕设伏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出其不意的攻占了安门和安阳两处险隘,直接将己方逼入了绝境,唯有退入武威城一途。

    当夜,城外的姬溪大军在紧锣密鼓的安营扎寨,而城内也不安生,马超和其弟马岱力主大军主力出袭,趁姬溪立足未稳,一定要将姬溪赶回去,然而,二人的建议被马腾和韩遂断然否决,他们认为,姬溪必然早有防范,贸然出城,无异于与姬溪决战,这对己方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却应该是姬溪所喜闻乐见的,而反之,若己方坚守不出,凭姬溪带来的十万兵马绝对攻打不下武威,迁延日久,姬溪必退。

    双方各执一词,最终,马超和马岱还是选择了听从马腾的命令,含恨前去治伤休息。

    马腾等人本以为姬溪既然已经兵临城下,那么理所当然的便会开始攻城,可奇怪的是,一连七八日,姬溪竟然没有丝毫进攻的意图。

    他就呆在他的营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遣将前来武威城下溺战,哦,还有谩骂,极尽侮辱之能事。

    双方天天骂战,之间溺战过几场,各有胜负,没什么看头,因为打来打去,都是些二流武将在那里撑场面,真正令双方正视的武将一个都没有出场。

第204章 深沟高垒严防守() 
武威城内,将军府。

    马腾、韩遂、马超、马岱、庞德、闫行、梁兴、程银、张横等人齐聚一堂,商议军事。

    张横怒声道:“姬溪小贼想要做甚,攻又不攻,退又不退,难不成想要坐等我军粮尽不成,哼,痴心妄想,我等坐拥河西四郡,粮草源源不绝,姬溪小贼能奈我何。”

    马岱沉思道:“我河西四郡两山夹持,除强攻一途别无他法,这一点,我等清楚,姬溪自然也清楚。可如今其按兵不动,空耗时日,定然别有居心。”

    闫行接口道:“说不定,姬溪已经渗透到了武威城内,打算来个里应外合。”

    闻言,众皆一惊,略有警惕的扫视一圈,而后低下头,选择不接口此话。

    马腾见状,唯恐军心涣散,故沉声道:“不得胡言,咱家相信我军不会有投敌者。”

    韩遂亦接口:“不错,切不可胡乱猜忌。”

    马岱又说:“又或者,敌军内部出现了问题。”

    马超断然否定道:“不可能,敌军内部若有分歧,便绝不可能有如此之强的战斗力和协调力,我西凉骑兵横行天下,可我们却不能不承认,敌军绝不弱于我等,而且,若论军阵厮杀,我军很可能惨败。若是将帅不合,是决不能又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的。”

    闻言,诸人若有所思,梁兴却道:“也并非不可能。徐荣独掌大权多年,姬溪既来,自然以姬溪为首,徐荣可能初始时会对姬溪惟命是从,可一旦迁延日久,失去权利的恐慌必然出现,如此一来,也难保不对姬溪阴奉阳违。这是有可能的。再者,姬溪被孟起射中了一箭,又经过一夜奔波,身体状况定然大不如前,这对徐荣来说应该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闫行说:“同意,我觉得可以接触下徐荣试试,许其大败姬溪之后,我军与他可以结盟,并助他攻打秦州,扶他为一方诸侯。”

    众人沉思,马腾和韩遂对视一眼,而后说:“姑且一试。”

    马超霍然站起:“不可。姬溪狡诈,善用离间之计,又焉能不防范自身。我等贸然出手,岂不是白送机会给姬溪让他将计就计,到那时,武威城何以保全?”

    闫行说:“那我们便这么干等着不成。要知道,我们河西四郡的家底子是绝对比不上姬溪的,姬溪能耗得起,我们能耗的起吗?”

    马超:“我军耗不起,姬溪更加耗不起。他此番攻我河西,乃是占了天下大乱,众诸侯无暇他顾的便利,只待天下再归平衡,姬溪所面临的又将是四面受敌的局面。介时,我等大可趁机入侵关中,大事或可成也。”

    闫行:“那你说怎么办?”

    马超:“严防死守,以静制动,以待时机。”

    闫行哼了一声:“说白了还不是做个缩头乌龟,孟起莫不是被姬溪打怕了?”

    马超大怒:“你敢辱我,当心你的脑袋。”

    闫行嚯的站起,针锋相对:“怕你不成,走,你我出去过过手。”

    见二人吵了起来,马腾韩遂不约而同的拍了桌子。马腾喝道:“大敌当前,怎可内乱。孟起退下。”韩遂亦对他的女婿闫行喝道:“彦明,不可放肆。”

    二人怒目对视,只是碍于双方长辈在前,是以只能强忍怒气,暂且坐回本位。

    马腾和韩遂耳语几句,随后,马腾说:“咱家认为梁兴所言还是有些道理的,这样,我们先联系一下徐荣,试试他的心思,成与不成,容后再议。”

    马超愕然,想了想后终究没有再次开口阻止,闫行和梁兴却略带挑衅意味的瞥了马超一眼,将马超激的怒起,起身拂袖而去。

    马腾和韩遂清楚马超的脾气,是以也不在意,接下来令众人各回本营,却独独留下了马岱。

    韩遂说:“侄儿,子侄中数你最稳重,故我与你父亲对你有要事相托。”

    马岱颔首,附身听命。只听韩遂说:“先前彦明所言不可不防,你当暗中查探,必须确认军中主要将领的忠心,稍有疑虑,便当将其撤离审查,特别是城门关防,万万不可有失。”

    马岱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是以当场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尽心竭力,绝不会允许内部生乱。

    还别说,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吓一跳,不过三四天的功夫,马岱尽然查出了四个暗中投敌的将领,这些人的位置说重要也重要,可你要说不重要吧,也不重要,因为他们没有摸到城防的边,他们要是起事,当然能给武威城带来一些骚乱,但应该危及不到城防。

    可就算是这样,也将马腾韩遂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谁能想到,不知不觉间己方竟然被策反了这么多将领,这四个人抓住了,那么还有没有了,主要是严守城防的将领中还有没有了,不行,得查,还得彻查,不查清楚谁也睡不好觉。

    于是,一股暗流开始在武威城内汹涌澎湃,渐至人人自危之境。而这一切,当然是姬溪的杰作,且因为这条计策,当日徐荣还差点和姬溪翻了脸。

    面对这武威城的深沟高垒,姬溪确实如所有人预料的那般望洋兴叹,强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要引敌出来决战也不大可能,马腾韩遂又不是傻子,绝不可能放着如此坚固的城池不守,反而出来和姬溪打一场败多胜少的决战,于是乎,摆在姬溪面前的,似乎也只有里应外合这一条路了。

    针对这个方向,徐荣为姬溪提供了一份名单,上面写着的,是这几年徐荣暗中策反的敌军将领。姬溪抱着很大的期望去看,可看过之后却有些失望。

    名单上的十三人,没有一个身居要职的,他们没办法为姬溪赚开城门,而打不开城门,他们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凭他们手中的数千兵马,充其量也就只能给武威城添些乱子,于大局无益。

    姬溪想了两日,而后亲自找到徐荣,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决策:卖掉其中的十二个人成全最后的一个,助他登上高位,从而能给予己方最大限度的协助,姬溪甚至连人都选好了,他选的那个人是杨秋,现为马腾帐下一个参军校尉,手下不过百来个兵而已。

第205章 难分雌雄辩孔孟() 
姬溪对徐荣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后,徐荣愣愣的盯着姬溪看了很久,而后,勃然大怒,喝道:“此举不仁不义,为世人所不耻,决不可行。”

    姬溪料到了徐荣会这般反应,是以不慌不忙的说:“这些人背主求荣,死有何惜,他们的死,将换来战事的尽快结束,徐将军可想过,死他们十二人,我军和敌军会少死多少人?”

    徐荣道:“谬论,他们一心向汉,故诚心来投,马革裹尸是为英烈,但安能背上背主求荣的骂名。末将受将军之命,已经以将军之名对他们许以重诺,若行此宵小之事,将军与末将有何面对苟活于世?”

    好嘛,这是直接开骂了。不过,姬溪仍是不急不缓,他说:“天下悠悠众口,自然褒贬不一。我姬溪自立足关中以来,已经被世人唾骂了数年,何惧再背上这一骂名。”

    徐荣更怒:“将军可曾想过,此事若流传出去,天下还有谁会降?谁敢降?相比之下,一个武威城算的了什么?河西四郡又算的了什么?末将本以为将军胸有大志,焉何如此鼠目寸光?”

    姬溪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沙场征战,既有背主之心,必为荣华所趋,想走捷径,自然要承担风险,此乃人人心知肚明之事,我杀他们,于大局无碍。再者,他们死后,我必善待他们的家眷,保他们一世荣华富贵,于他们而言,也算死得其所。”

    徐荣:“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徐荣一番长篇大论,后死死的盯着姬溪说:“将军此举,非人矣。”

    姬溪笑道:“笑话,孔孟之道,于太平之世,自为金玉良言。而今天下纷争,比之春秋更甚,先秦之一统,所仗者绝非孔孟,而兵戈是也。何为兵?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姬溪顿了一下,接着说:“将军用兵多年,为何只知大道,而视天时、地利、将帅、法度如无物。又为何不知?当此人心丧乱之秋,最无用的,便是尔等口中的大道,尔等自诩仁义,为何不见天下百姓之疾苦,为何不愿身死入黄泉,荆棘负苍生?尔等的仁义,救不了苍生,能救万民于水火的,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破不立。”

    一番话,说的徐荣良久无言,他咬咬牙,拂袖而去。

    姬溪浅笑,目中却遍布阴寒,身边的赵云给姬溪到了杯茶,道:“将军,不若强攻吧,末将愿打头阵,不破武威,愿将此躯血洒疆场。”

    闻言,姬溪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扬手将茶盏摔到了赵云的身上,喝骂道:“蠢货,你眼瞎了,武威城是强攻能攻下来的,就算能打下来,老子这十万弟兄还能剩下几个?你赵云行啊,你不怕死,你是英雄,可以,你自去送死,别想拉着老子的将士陪葬。”

    赵云很少见到姬溪如此大发雷霆,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他一方认同姬溪的主张,另一方面却和徐荣一样,认为姬溪的主张确实不仁不义,他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于是,赵云选择了沉默不言,不再去触姬溪的霉头。

    见状,姬溪强行平息这自己心中的怒火,思考着对策,或者说,思考着怎样将徐荣的额观念扭转过来。

    而此时,徐荣正满怀怒火的行走在军营里,看着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自眼前走过,他们队列森严,进退有据,而他自己却陷入了迷茫。

    他迷茫的走着,偶然间遇到几个不当值的士兵具在一起聊天,鬼使神差的,他蹲到了营帐的一角,没有引起那几个士兵的注意。

    “他娘的,这都四五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仗还打不打了?”

    “就是,早打早了事,打完这场仗,老子能有一个多月的休息时间,可以回老家看看老爹老娘啦。”

    “想你媳妇了才是真的吧,不过也对,你媳妇那可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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