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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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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入了长安的官场,成为了许多人身后的幕僚。

    他一直在给姬溪使绊子,这一年来朝堂上发生的大大小小很多事情,其中或多或少都有这赵茛的影子,这些姬溪都知道,但他始终没有动赵茛,只因为他喜欢看赵茛这副明知扳不倒自己却偏偏还要飞蛾扑火的模样,这无疑是一种恶趣味,但谁还没有点恶趣味呢。

    这一年来,赵茛所有针对姬溪的谋划在姬溪看来都不值一提,唯有最近的这场科举舞弊案稍稍有点样子。没错,这场科举的变故便是出自赵茛之手,执行者乃是礼部主客肖平,礼部尚书黄琬和四郎马日譂明显也知道这事情,但他们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这件事情既不参与,也不阻拦。

    姬溪不想动黄琬和马日譂,对那个肖平更是没有任何一点兴趣,不过,他今日临时起意的前来找赵茛,显然是想动动这个不安分的主。

    对姬溪的到访,赵茛并不意外,或许,自他知道科举舞弊案已经被姬溪完美解决了之后,他就已经预感到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他坐在院前的篱笆下,表现的很坦然,但姬溪却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恐惧和彻骨的怨恨。

    姬溪着人在他的面前摆下桌子,将带来的就喝烧鸡摆上,而后在他面前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喝掉,而后,一边将手伸向烧鸡一边笑着问他:“好玩吗?”

    从始至终,姬溪没有招呼赵茛随他一起享用酒肉,这是极为无礼的变现,这相当于在赤裸裸的告诉赵茛:老子喝酒吃肉,你只有看着的份,能喝老子同席,已近是你莫大的荣耀,若想分享,你他娘的那是妄想。

    姬溪的做法,对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来说,无疑是莫大的侮辱,这侮辱,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于是,赵茛脸上的刻意维持的风轻云淡瞬间消失了,他有些狰狞的对姬溪低吼:“君子上达,小人下达,士者弘毅,浊者低劣,你姬溪妄为人臣,如此做派与市井小民何异?”

    闻言,姬溪不为所动,盯着手中的鸡腿,淡淡的甩了句文:“汝不知欲寡其过而未能的道理,也应遵守君子思不出其位的底线,死你这等蝇营狗苟,苟活性命之辈,又能比我强到哪里去呢?”

    赵茛大怒:“多说无益,要杀变杀?”

    姬溪浅笑道:“哎呦喂,你还甄别激我,要是我性子一上来,当着把你杀了,你岂不是死不瞑目?”

    闻言,赵茛神色一滞,眸中略有慌乱,可似乎还有很有信心,是故仍能故作镇定,可姬溪的下一句话却彻底的打垮了他的信心:“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对啊,我的眼睛又没瞎,你床下的地道那么显眼,我不会看错啊。”

    赵茛大惊失色,嚯的站起身,哆嗦着手指向姬溪,一时间,万念俱灰,又颤抖着坐下。

    姬溪吃着鸡腿,继续说:“你看,我都不问你那地道通向哪里,知道为什么吗?”

    赵茛狠狠的盯着姬溪,姬溪却不为所动,咂咂嘴说:“你这地道啊,是个好东西,只是呢,还是太短太窄,我想在挖挖,挖到哪里呢?我想想,赵谦、淳于嘉、种拂、杨彪、黄琬,要不,全挖过去吧,好不好。”

第165章 士不可以不弘毅() 
赵茛这才知道,若论嫁祸之道,自己远远不是姬溪的对手,他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将这满堂位高权重的公卿全部卷进来了,而且,这嫁祸将有实打实的物证,若是再加上自己做人证,那么,姬溪基本上可以诬陷朝堂上的任何一个人,且一打一个准。

    赵茛觉得,姬溪接下来就该争取自己了,却不料,姬溪呵呵笑着说:“赵兄,你是不是在想着,我应该争取你来做我的人证啊。不不不,你错啦,我若真想找人证的话,我会去找王司徒,相信王司徒的话会比你的可信的多吧。”

    赵茛看着姬溪的目光,就想是在看着一个魔鬼,他慌张的回头看向自己的房间,期望姬溪只是进了院子方才察觉到的,如此的话,自己就还有时间,可是,他的愿望并没有成真。

    姬溪低着头说:“哎呀,赵兄还是太不了解我啦,我这么怕死的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大意呢,你宽心,那个地道里面连个蟑螂都钻不出来。”

    赵茛彻底的绝望,绝境中,他凶狠的盯着姬溪,那血红的眼睛充斥这想要生吃姬溪的决心,可是,姬溪会怕他吗,当然不会。

    姬溪饶有趣味的瞧着赵茛的眼,笑问他:“赵兄,服气吗?你要是服个软,说不定小弟心情一好就放过你了。”

    赵茛咬咬牙,他的心中有了些摇摆,片刻后,还是骄傲战胜了恐惧,他低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姬溪,吾生不能杀你,化作厉鬼,也要生啖汝肉。”

    这一刻的赵茛,已经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姬溪竟说:“嘿,你还别说,你的诅咒吓到我了,我还真不敢杀你。可留着你吧,又实在是浪费粮食,不如这样,你离开长安,自力更生去吧。”

    赵茛的第一反应是姬溪在戏耍他,在侮辱他,可看着姬溪的神色又实在不像是作伪,一时间,他颇有些徘徊不定,他绝望的发现,此刻的自己,竟然完全猜不透姬溪在想什么。

    赵茛犹疑的问:“你当真要放了我。”

    见姬溪果断的点头,赵茛再问:“你不要后悔。”

    姬溪撇撇嘴,继而有些不耐烦的说:“别犹豫了,实话告诉你,老子根本就看不起你,就你这脑子,十个你绑在一起也不是老子的对手,老子很后悔啊,竟然为了你这么一个蠢材浪费了这么多的粮食和人力,真他娘的不值。不过,既然已经浪费了,怎么也得从你这个废物的身上榨取点汇报吧,这样,你给老子滚出关中,老子不管你去投靠谁,总之,你要尽量的给他们出谋划策,你一定要尽心竭力,老子很期待在战场上看到你。”

    话说到这里,赵茛已经被气的浑身颤抖,面色潮红了,可姬溪还不罢休,他继续说:“还不明白吗?你这一辈子都赢不了老子,你在外面的成就越高,将来老子的收获就越大越轻易,懂了吧,所以,不要怀疑老子的真心实意,外面的天地非常的广阔,放心大胆的去遨游吧。”

    赤裸裸的鄙视,明晃晃的羞辱,平常人或许还能够忍受,但是对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当年的韩信能忍,所以他的成就了霸业,成为了绝响,而赵茛,显然达不到韩信的层次,所以,他颤抖着大吼一声,而后,仰天栽倒。

    这倒把姬溪吓了一跳,急忙令人上前查探,待发现赵茛只是昏厥过去的时候,方才放下心来,然后笑嘻嘻的嘟囔道:“瞧瞧,说你不成气候吧,你还真就不成气候,这才哪跟哪啊就被气晕过去了,老子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不过,人家既然都被气晕了,姬溪也总不能把人家给叫醒了再接着骂,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率众离开,出门后还没多远,正巧遇到了一身布衣,步履有些蹒跚的王允。

    王允见了姬溪,也不惊讶,赵茛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但是他都没有参与,自吕布逃出关中后,王允就对赵茛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隐隐的甚至还对赵茛有些怨恨的情绪,而因为权位已经不再的缘故,他再也无法对赵茛发号施令,甚至还要忍受赵茛的不尊重,长此以往,二人再也不理会彼此,虽同处一个屋檐下,但二人早已形同陌路。

    这些事情,姬溪都知道,但王允之前的所作所为,令姬溪发自内心的恶心,又因为貂蝉的缘故,姬溪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所以,姬溪对王允现在的处境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有种快感,他甚至有种去推波助澜的冲动,只不过被他生生的压制了下来。

    再见王允,那种变态的快感依旧,姬溪笑着问他:“赵茛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吗?”

    王允毕竟是当过司徒的老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实在乃是基本的素养,是以他对姬溪的问询表面的不愠不火,他如实的说:“老朽知道,但从未参与。”

    姬溪再问:“为什么不参与进来呢?”

    王允仍是如实的答:“因为在老朽看来,他的所有谋划都不甚完美,远不如图谋董卓时来的无懈可击。”

    姬溪点了点头,问及了其他:“我不明白,你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瞒不住我,可为什么还要自以为是的和某些人暗通款曲呢?”

    王允答:“老朽知道将军想我杀久矣,只是现在还没到合适的时机而已,在这个时机到来之前,将军不会杀老朽,不管老朽做什么,将军都不会动手,那么,老朽和他们通些书信,坚定他们忠心报国的决心又有何不可呢?将军当知晓,老朽垂垂老矣,可报效国家的忠心却从未改变,且日益坚定。”

    姬溪莞尔问道:“你报效国家的方式,便是劝诫他们我乃国之大患,不杀我必生大祸吗?”

    王允诚恳的点头:“是的,其实老朽早已察觉,眼下的将军心向汉室,我大汉能有这两年的稳定,将军当居首功,但是,老朽怕伊尹霍光之事重现,故而,将军一日不死,老朽寝食难安。”

    姬溪笑了,说:“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将这天下真正的平定呢?”

    王允干枯的脸抖动了一下,说:“到那时,谁还能制约将军呢?到那时,将军能不忘初心吗?呵呵,想必将军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吧。”

第166章 一叶障目难交心() 
姬溪最终还是没有杀王允,他甚至告诉王允,等赵茛醒来后可以和他一起走,自己也不会再监视他。同样是羞辱,但王允却好像没有听出其中羞辱的意思,表现的很不在意,他对姬溪说他不会离开长安,他会一直在长安待着,活着,要么等到姬溪杀了他,要么等到别人杀了姬溪。

    对王允的威胁或者是诅咒,姬溪同样不在意,他与王允擦肩而过,走向远方,王允似乎注视着姬溪的背影看了好久,而后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向自己的小院,小院内,赵茛仍未转醒。他在赵茛身前坐下,慢慢的等待赵茛醒来,他有些话要对赵茛说。

    第二日,哨探报知姬溪,赵茛离开了长安,向北而去,姬溪莞尔一笑,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家伙果然去投奔袁绍了。”

    身边的吕春诧异的问:“主公为何要放走赵茛?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姬溪笑着摆摆手,说:“赵茛这人,哪里能算的上是一直老虎,说是只老鼠还差不多,这样的人,最大的作用就是祸害人家的粮仓,所以,让他去祸害袁绍吧。”

    吕春想了想,而后哑然失笑,便不再过多纠缠,将话题牵往他处。

    临近年关,诸事繁杂,姬溪作为内阁成员,其政务自然也很繁重,不过,姬溪并没有履行属于他的职责,他将所有的政务都甩给了吕春代为处理,而他自己,则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军务上。

    关中的二十万大军,其实今年之做了两件大事,一者为进攻西川,二者便是抢修水利。这其中,大家都是出了力的,自然需要犒赏,特别是证西川途中阵亡的将士家属更是需要大家封赏。而想要封赏自然得要钱,这也是姬溪今天来找吕春的原因。

    按理说,姬溪应该先找户部尚书种拂,可这个老家伙的性子实在只是太慢了,做什么事情都拖拖拉拉,姬溪没有功夫去和他周旋,于是便直接找了吕春这个户部侍郎。

    吕春做事情,还是非常有执行力的,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已经安排妥当,这中间,种拂来了一次,做了一会,姬溪不理会他,吕春则三言两语的将主要细则说了一遍,而后,种拂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姬溪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对吕春说:“这个老好人的心思很重啊,我们要不要动动他。”

    吕春果断的摇头拒绝:“不可,眼下国家刚刚安稳了些日子,切不可再生事端。”

    姬溪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立于不再多言,安排了下属和吕春交接后,便离开了户部,径自回返并不。

    去了户部这一趟,犒赏抚恤这件事情便基本上完成了,接下来,便是计量军功,各行封赏,各升军衔了。对这个工作,姬溪还是很喜欢做的。

    时间兜兜转转,在这般忙碌中,雍和二年步入了尾声,雍和三年就这么不声不响的,静悄悄的开始了。

    年关时节,姬府的门槛都差点被踏破了,所来者,要么是来送礼,要么是来提亲,给谁提亲呢,当然是给姬蔓提亲了。

    姬蔓,年已十八,出落的不甚美,但因为姬府的缘故,自有一股高贵的气质,又因常年虽蔡邕学艺之故,那高贵中又透着空灵,人们见到她,总会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一丝的自惭形愧,从而在心中将她的面容无限的美化。

    如今的姬府,在关中地区称之为只手遮天绝不为过,所以,想和姬府扯上关系的自然数不胜数,想达到这个目的,还有什么比将姬蔓娶走更有效的方式呢。

    于是乎,前来提亲的络绎不绝,对此,姬家众人在欢欣之余也不免有些惆怅,欢喜与姬蔓已经长大,要了要出阁的年纪,惆怅的也是姬蔓已经长大,到了出阁的年纪,要知道,姬蔓毕竟是女儿家,若是嫁做他人妇,那么便代表着离开了姬府,嫁的近了还好,可以市场回府看看,可若是嫁的远了,只怕三年两头也回不来一趟。

    姬蔓显然也有这样的顾虑,在事情之初,她便明确的向姬溪和姬月表示不愿意出嫁,当时,姬溪还没来的及说话,姬月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将她嫁出去的念头非常坚决。

    自那以后,姬蔓肉眼可见的变的沉默,甚至有些憔悴,她对众多前来求亲的青年才俊视而不见,每当姬月等人问及她的意见时,她总会千篇一律的说任凭大哥大姐做主。

    众人只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谁又能想到,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煎熬啊:犹记得,十四岁之前的自己,和弟弟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那是长达十四年的噩梦,直到,那双略有些粗糙的手向自己和弟弟伸过来,而后,长达十四年的噩梦结束,且一下子跌进了舒适的天堂。自己有了家,自己喜欢这个家中所有的人,虽然这个家生出了很多变故,自己在这个家中遇到了很多的危险,但是自己从来不怕,谁会知道,偶尔的午夜梦回,那片刻的恍惚令她心慌意乱,唯有真切的认识到此时此刻不是在做梦才能再度安然入睡。

    现在,这个家要抛弃她的,是的,在她的心里,固执的认为这个家将抛弃自己,只因为,他们要把自己嫁出去。

    不得不说,这个成长的高贵空灵的女孩子,其实她的内心是自卑的,那长达十四年的噩梦早已将自卑刻入了她的骨髓,平日里,有家人的宽容和爱护,这自卑并不显眼,而一旦她的内心开始崩溃,这自卑便立刻显现了出来。

    这自卑使她不敢再提任何的要求,使她本能的开始逆来顺受,将她摧残的日益憔悴。

    这一天,姬月、貂蝉、吕浅、蔡琰、黄四娘五人联手为姬蔓物色了一个人选,家世背景,学识涵养无疑不是顶尖的,名叫王淦,他们将这个人推荐给姬溪吕春把关,吕春对此人颇为欣赏,姬溪也没什么太多的意见。

    他们开始在姬蔓的面前夸赞这个人,他们由衷的期望着姬蔓嫁过去会幸福一生,而且他们自信,有姬府的扶持,没人敢欺负姬蔓。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从而将姬蔓眼中的绝望当成了羞怯。

    他们欢欣鼓舞的得到了姬蔓的首肯,而后兴高采烈的离去。

    一个人留了下来,他是姬渊。

第167章 烽烟再起初显芒() 
姬蔓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看着憨厚浅笑的姬渊,说:“二哥,还有什么事情吗?”

    姬渊的为人处世永远是那么的直来直往,他问:“二哥感觉你不高兴,告诉二哥,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你。”

    数年的相处,姬蔓早已了解姬渊的性子,对他,不必有也不应该有任何的隐瞒,多年的习惯令姬蔓脱口而出:“二哥,大哥大姐他们不要我了,他们要把我嫁出去,我好怕,我怕嫁出去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姬渊似乎恍然大悟,他说:“这有什么的,你不想嫁就不嫁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跟大哥大姐说不就行了?”

    姬蔓的泪水流下,哽咽的说:“我说过,但大姐将我狠狠的骂了一顿,我不敢再说了。”

    姬渊怒气冲冲的说:“大姐忒不讲道理,你等着,二哥去找她。”

    说罢,转身就走,身后的姬蔓一滞,继而反应过来,生怕姬渊和姬月吵架,是故急不可耐的追了上去,可又怎么追的上大步流星的姬渊呢。

    姬渊来到正堂,发现家里人都在,吕春、蔡琰、黄四娘也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书生和一个老者坐于客座,双方相谈甚欢。

    姬渊一眼就认出,那个书生就是王淦。于是,姬溪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开口便说:“你可以走了,我妹妹不愿意嫁给你。”

    话落,满堂皆惊,王淦和那老者面色愠怒,姬月立马呵斥道:“云虎,休得胡言。”

    姬渊转过头,理直气壮的说:“谁胡言了,你们才是胡搞,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乱点鸳鸯谱,你们就是在乱点鸳鸯谱。”

    姬月嚯的站起身,怒斥道:“你翻了天了,找打是不是?”

    姬渊仰着脖子回答:“你打我我也要说,蔓蔓不想嫁就是不想嫁,你们不心疼她,我心疼,反正就是不能嫁。”

    这话一说,众人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姬溪却瞬间福至心灵,领悟透彻。继而,姬溪颇为自责的拍了拍额头,伸手便拉回了暴怒的姬月,而后当机立断的对那老者说:“王先生,让你见笑了,且待贵公子回府,来日,溪登门赔罪。”

    老者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是故怒气冲冲的站起,对姬溪厉声说:“姬尚书若是看不上犬子,直言便是,何故如此羞辱?哼,似你这般门庭,能培养出什么好女子,淦儿,我们走,你这天下好女子多的是,我儿腹有诗书,志向高远,还怕找不到良配不成。”

    闻言,姬溪双眼一眯,耐着性子没有发作,着吕春代为送客,而后,他瞪了暴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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