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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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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忠纳头再拜,诚恳的说:“姬校尉高义,此等大恩,忠永世不忘,但有所托,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姬溪明白黄忠的意思,这意思就是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纵使拼上这条命也会给你办成的,但是办成之后嘛,你我便是两不相欠。

    姬溪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啊,在知道此人乃是黄忠的那一瞬间,姬溪就下了决定,必须把黄忠拉到自己的身边。黄忠的能力,来自后世的姬溪是知道的,他更知道,黄忠一生,直到晚年才遇到了刘备,从那之后才名扬天下,而在那之前,他就是那滚滚黄沙中的一粒金子,虽璀璨夺目,却无人能实。

    此番得遇,乃是天意,姬溪觉得自己已经错失了郭嘉,若是再错失了这黄忠,只怕自己也该鄙视自己了。

    此时的黄忠还未得遇明主,这便是姬溪机会,而送人参这事,只是一个敲门砖罢了,姬溪才不会妄想着仅凭这人参就能得到黄忠的归附,这事情,得慢慢来,急不得。

    于是乎,姬溪不提任何要求,反而顾左右而言他的将话题转回到这场演兵上,他说:“让汉升兄见笑了,这些兵痞子,没一个有用的。”

    黄忠苦笑说:“先前乃是忠大言不惭,若说心里话,姬校尉的这支军队,其精,其气,其神,具为当世首屈一指,忠生平仅见。”

    姬溪哈哈大笑:“汉升兄过奖啦,过奖啦,左右现在无事,不若你我共同检阅一番可好,还希望汉升兄给提些意见呢?”

    黄忠连道:“岂敢,岂敢,能目睹此雄师练兵,忠已觉不虚此行。”

    姬溪笑了笑,转而对还愣在台下的张氏四兄弟骂道:“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继续比,比军阵。”

    张氏四兄弟是在想不明白,为何黄忠能够得到姬溪如此的礼待,可现如今身在阵前,却也不好多问,于是只能强行按捺下心中的疑惑,拍马各回本阵,呼喝着开始演练阵法。

    姬溪的军阵,与当世所谓的军阵大相径庭,他摒弃了那些看似高深的千变万化,他只是将兵法中的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这二十二个字做到了极致。

    看着下方的那四个方阵,鹰视狼顾,虎形似立,一举一动间宛若春雨,更似狂潮,黄忠的心中百味杂陈,若是有这样的军队在手,何愁功业不成,只可惜,这只军队不是自己的,自己也带不出来这样的军队。

    黄忠知道,这支军队是姬溪的,从那些将士看向姬溪的眼神中,黄忠更知道,这只军队,是姬溪亲手带出来的,所以,不知不觉间,黄忠看向姬溪的目光中已经带上了钦佩。

    这般微小的变化,被姬溪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家伙心里很得意:哼,这才哪跟哪,老子身上的惊喜多着呢,来啊,快来我这里啊。

    四个军阵仍在翻云覆雨的演练着,姬溪和吕春对视一眼,具都觉得差不多了,随后,姬溪跨前一步,湛卢剑斜指苍天,喝了声:“战。”

    如果说刚才的军阵演练是狂风的话,那么自姬溪的这个“战”字出口,暴雨骤至,雷霆随行。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黄忠都不会相信,四千余人的战斗竟然能够如此的惨烈,更不会相信,这么惨烈的战斗,其四方竟然都是自己人。

    对自己人都这么狠,那么对待敌人呢?黄忠光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可在这恐怖之内,却还掺杂着彻骨的狂热。

    一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场中只剩下了不足五十人,而这五十人,全是张安的部下,看着张安那张骄傲的脸,张氏其他三兄弟差点把牙都咬碎了,可无奈,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吧。

    可这气也得撒啊,于是乎,三人带着满腔的愤慨,冲进了自家的队伍,对那些鼻青脸肿的残兵败将拳打脚踢。

    之后,四人重又回到高台,拜见姬溪,等着姬溪的安排。

第74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姬溪看着鼻青脸肿的四兄弟,笑了笑,问吕春:“文封,统计完了吗?”

    吕春放下手中的笔,也不多言,直接说道:“张安所部第一,张寿所部第二。”

    姬溪听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张福,张康听令,速回营休养,后日随我出征。”

    此言一出,张安,张寿二人急了:“大哥,这是为何,明明我们赢了,凭啥不让我们出征,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姬溪眯了眯眼睛,说:“对呀,老子就是出尔反尔了,你想咋的呀?”

    说话的张安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说:“行,你老大,你说的算。”

    姬溪大笑:“这不就得了。”

    对姬溪这般的随意安排,各人各有各的想法,其实只有姬溪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因为看到张安和张寿的部下,有小半都或多或少的在这场实战中有些伤筋动骨,而反观张福和张康所部,伤筋动骨者寥寥无几,不会对行动造成任何的影响,所以才会临时起意,将出征的人选换了而已。

    再说了,四营的战斗力姬溪都很清楚,半斤八两而已,带谁不是带嘛。

    于是乎,出兵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安排妥当后,姬溪便命诸人各行其是,自己则亲切的领着黄忠步入了蓝田县城,身后,姬渊,姬昀,吕春三人随行。

    如今的蓝田县城,百姓们安居乐业,或形色匆匆,或三两闲聊,小贩叫卖此起披伏,嬉笑怒骂不绝于耳,说是繁华远远不及,但却有一股勃然生机蒸蒸日上。

    黄忠见此,油然叹道:“今逢乱世,这座县城却宛若世外桃源,不见任何杀伐,姬校尉治理有方啊。”

    姬溪笑说:“这都是文封的功劳,溪无甚出力。”说罢,将吕春正式的介绍给了黄忠。

    吕春是什么人啊,那是一个人精,是以自打和黄忠认识之后,便开始和黄忠说话,一言一语间无甚出奇,但到了县衙的时候,已经将黄忠此人的来由套的差不多了。

    黄忠此来,为的是姬溪的千年人参不假,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事,那就是去邺城拜见韩馥,且已经去过邺城了,之后才来的蓝田县。

    虽然黄忠没有说去邺城干什么去,但这不用问也知道,韩馥其人,乃为各路诸侯的粮草官,为各路诸侯供应粮草,黄忠去邺城,想来绝对是去索要粮草的了。

    只是不知,那韩馥有没有答应刘表的请求而已。

    这般叙这闲话,一行人已经进了县衙,正堂坐下看茶之后,姬溪便吩咐左右说:“准备酒菜,我要好好的款待汉升兄。”接着,又对姬昀说:“去找你大姐,让她把那人参准备好。”

    这样毫不拖泥带水的安排,为的便是打消黄忠的后顾之忧,而如此的安排,自然让黄忠感同身受,是以赶忙起身拜谢。

    姬溪笑着请黄忠落座,然后便决口不再提这件事情,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姬溪说:“刘景升开经立学,爱民养士,荆州境内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实乃我辈之楷模啊。而汉升兄敦厚有礼,更有万夫不当之勇,与刘使君相得益彰,如虎添翼,溪很是羡慕啊。”

    黄忠干笑两声,说:“刘荆州确是仁义之主,忠却不才,难入刘荆州之眼,是以只是做些闲散琐事罢了,当不得姬校尉如此谬赞。”

    这话一听,要么是谦虚,要么是确有其事,再结合黄忠说此话时的神情,姬溪的心中已是了然:果然如后世记载的那样,黄忠早年间颠沛流离,虽有上将之才,但一直未得遇明主,是以前面的大半生都碌碌无为,知道遇到了刘备才一飞冲天。

    姬溪觉得,这是对人才的极度浪费,所以,心中对挖刘备墙角这件事情,心念越加的坚定。可此时却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黄忠此人,绝不是见利忘义之辈,更不会无缘无故的背主求荣,这件事情,还得好生规划才行。

    于是乎,姬溪便随口敷衍了几句,又将话题牵向了他处,吕春也适时的加入了进来,几人谈论着江山沦丧,当世英豪,互有敬意的情况下,言谈之间恰到好处,宾主尽欢也是必然。

    不多时,酒宴已经备妥,被左右端上正堂。菜品索然,酒倒是好酒,而且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好酒,无他,这酒的度数高,姬溪没有认真的测量过,但喝过之后便知道,这新酿的酒经过几次蒸馏之后,最起码得有个三十五度,在这个绝世美酒也不过二十度的时代,当然是首屈一指。

    黄忠显然是个爱酒之人,是以浅尝一口之后便惊为天人,直言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看他那浅尝辄止,没喝一口都要闭眼体会良久的神情,姬溪笑说:“汉升兄尽管开怀畅饮,我蓝田县虽穷,但酒绝对管够。来呀,先给老子抬三桶来。”

    此言一出,姬渊的嘴明显的咧了一下,别人不知道,作为自家人的他可是知道的,现如今的蓝田粮食急缺,这酒的制作更是既费粮食又费工夫,所以家里也只是在年前酿出了七桶而已。

    因为量少,自然得珍惜,平日里自家人喝,都关起门来跟做贼似的,生怕张统那些个酒鬼瞧见,可姬溪现在不仅把这酒光明正大的抬了出来,还一下抬出来了一半,这还了得,这怎么能行,这太败家了啊,不行,得提醒一下。

    可是,姬渊刚想开口,就被姬溪用严厉的眼神止住,吕春更是恰到好处的开口:“哎呀,平日里姬校尉对这美酒视若珍宝,春觊觎多日,也只是尝到了两次而已,今日借着汉升兄的光,总算能开怀畅饮啦,甚幸,甚幸啊。”

    闻言,黄忠又怎会不知这酒的珍贵,于是急忙推脱,可无奈姬溪一意孤行,三桶酒,大概百来斤,很快就被抬了上来。

    姬溪更是以身作则,将酒樽换成了大碗,舀起一碗就当先灌了下去。

    黄忠本也不是个拘泥的人,又加上这酒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是以也不再推脱,扬起脖子就下了一碗,这一晚,怎么也得有半斤了。

    他们俩敢这么喝,吕春喝姬渊可就不敢了,别看姬渊长的雄壮,但这酒量却不咋的,充其量也就是个一斤的量,吕春的酒量倒是不浅,跟姬溪不相上下,可他是个文人,文人嘛,总要注意点仪态的。是以这两人还是用酒樽喝的酒。

    姬溪虽然遣人搬来了百来斤,但也只是摆出一个大方的样子而已,他才不相信就他们这四个人能喝完呢,可喝着喝着,姬溪就慌了。

    他娘的,今天是遇到酒神了。

    什么是酒神,千杯不醉是酒神吗?不是,真正的酒神应该向黄忠这样,越喝越精神。

    瞧瞧人家,酒到杯干,与姬溪连碰了四下,二斤酒下去,跟没事人似的,而姬溪的头已经晕了。

    这还了得,这么下去客人还没倒,主人就先倒了啊,这个人绝对不能丢。

    于是乎,姬溪狠狠的一咬牙,拍着桌子喊来了左右,让去把军中校尉职衔以上不当值的全部喊来。

    听说姬溪要请酒,这些军汉子哪有不趋之若鹜的,立刻急不可耐的往县衙赶来,更有甚者,连盔甲都不卸,就那么莽莽撞撞的钻了进来。

    于是,清雅的酒宴瞬间变成了闹哄哄的酒场,搞得整个正堂乌烟瘴气的。

    正式的拼酒很快就如火如荼的展开,酒过三巡,已有无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剩下的七八人终于反应过来,开始齐心协力的将矛头直指黄忠。

    可令姬溪咬牙切齿的是,张安这家伙,挺聪明的一个人,今日竟然提了一个相当愚蠢的建议,他见己方这么多人都不见得是黄忠的对手,便说干喝酒没意思,要玩个游戏,输的人罚酒。

    玩游戏倒没什么,关键是你不能跟人家比投壶啊,你这不是找死吗?

    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黄忠是第一个反对的,他还没喝够呢,一单玩起这个投壶,自己除非耍赖,否则根据就输不了啊。

    可无奈,张安错误的认为是黄忠不擅于此,更是对姬溪的挤眉弄眼视而不见,强烈的要求玩玩这个游戏。

    姬溪总不能直截了当的否定部下的提议啊,于是乎,只能咬牙点头。

    作为军中骁勇之将,弓箭乃是保命的本领,在坐的虽说不能百步穿杨,但这准头却绝对比那些士大夫要强的多,张安等人也对自己的本领颇为自信。

    可结果呢,你能在一丈之内投中,人家就能在三丈投中,你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投中了三丈的,人家随手一抛,那竹签就稳稳当当的落到了十丈外的壶内。

    完了几轮之后,张安等人终于反应过来,人家不是不会射箭,而是人家的境界已经不是自己能够看得透的了,军中的汉子,向来对有真本事的人颇为敬仰,姬溪的手下没有小气的人,是以当知道这个结果后,张安等人第一时间对黄忠表达了敬佩已经先前不敬的歉意。

    黄忠很洒脱,拿起酒碗来与众将一一碰杯,相逢一笑泯恩仇。

第75章 豪情千丈雄万尺() 
姬溪承认自己失算了,看着再次搬来的三桶酒肉眼可见的减少着,姬溪很是心疼,而当快要喝完的时候,姬溪甚至有些慌,先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说酒能管够,要是到最后失言了,那还不贻笑大方。

    酒马上就要见底了,姬溪已经做好了随时倒下准备装死的打算,却不料,先他而倒下的是黄忠。

    看着那直挺挺倒下的黄忠,姬溪终于松了口气,与堂上唯一还清醒的吕春对视一眼,具都发笑。

    姬溪笑问:“文封啊,这酒喝的如何?”

    吕春亦笑道:“多年后,此等豪情必为我等之缅怀。”

    姬溪大笑,知道吕春这话的意思:黄忠此人,确是一等一的英雄,而这等英雄,日后必为我等袍泽。

    笑着笑着,姬溪也倒了,吕春见状,欣慰且洒脱的一笑,挥手招来了左右,将这满堂醉汉一一送回自己的住处,更是亲自安排了黄忠的住处。

    将黄忠安排好后,吕春站在黄忠的床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喟然长叹:“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吟完一首诗,吕春转身离去,身后,黄忠睁开了眼,呢喃念道:“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好诗,好句,好心思,奈何,奈何……”

    呢喃中,闭上了眼,那呢喃却未止:“半生羁旅客,今日难两全。无限山河泪,谁言天地宽!已知君未言,欲别故乡难。毅魄归来日,我自为君先。”

    这场酒宴,正午时开始,日落才结束,姬溪在自己的房中昏昏的睡着,朦胧中感觉有一条暖暖的毛巾被一双略有些冰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便下意思的伸手抓住。

    那双手想抽回去,姬溪不愿,拉扯的时候姬溪没有控制住力道,便将那双手的主人拽到了床上,翻身一压,便牢牢的控制住了对方,对方又挣扎了几下,却没有姬溪力大,便认命似的不在反抗,只是那呼吸却越来越重。

    而与那越来越重的呼吸想对应的,是姬溪越来越舒缓的呼吸声,当那呼吸越来越有规律的时候,突然间,戛然而止,继而,一声惨嚎响彻寰宇,再继而,姬溪从床上腾飞而起,将桌子都撞倒了。

    有趣的是,他没有再站起来,只是翻了个身,抱着桌子腿,不一会儿,又他娘的睡着了,瞧瞧,这喝多了酒,就是耽误事。

    姬月从床下走了下来,咬着牙,红着脸,对着躺在地上的姬溪又踢了两脚,继而抿嘴一笑,想转身就走却终究不忍心,便退回来卖力的将姬溪又拖回了床上房方才离开。

    一夜无话,第二日辰时,姬溪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却对昨晚上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也好,省的烦心了。

    摇了摇脑袋,姬溪翻身坐起,洗漱之后走出了房门,在院子里随意的活动着身子,不一会,姬月率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白了姬溪一眼,对他爱答不理。

    对这样的态度,姬溪早就司空见惯,是以毫不在意,只是问:“元状跟你说了吧,回头把那人参给我,我有大用。”

    姬月“呸”了一声,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败家子,只是刚刚认识,就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皇帝老子骂,想送什么就送什么?”

    姬溪说:“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俗话说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有得?”

    姬月说:“我倒是只看见你舍了,你倒是说说,你都得了些什么?”

    姬溪不屑的说:“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你懂不?”

    姬月也很是不屑,说:“别到时候鱼没钓到,反倒把自己的家底甩空了。”

    “那就等着瞧。”

    “好啊,等着瞧。”

    随后,便各行其是,互不搭理。

    吃过早饭,姬溪便在姬月极度不舍的目光下将姬月床底下的一个箱子拖了出来,打开一看,姬溪嗤之以鼻:“啥千年人参,不就是个长满触须的大罗卜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说着话,便在姬月的白眼中将这箱子抱起,仰首挺胸的出了房门,直奔别院走去,身后,只跟着姬渊一人。

    来到黄忠的住处,发现黄忠正在院子里练武,虽然只是拳脚,但却森严有度,虎虎生威,一看便知是大家风范。

    当姬溪将盒子掀开,把那千年人参递到黄忠的手中时,黄忠的身躯是颤抖的,那双通红的眼珠中感激之情泫然欲出,是以发自内心的跪地磕头,真诚的说:“姬校尉之大恩,忠没齿难忘,若有差遣,忠万死不辞。”

    姬溪笑着将黄忠扶起,说:“汉升兄不必如此,溪与汉升兄一见如故,区区一草木,有何道哉。”

    黄忠既得宝物,自然急不可耐的想要回去给儿子治病,姬溪也知晓黄忠的急迫,是以没有挽留,只是带着黄忠挑了一批好马,又送了一把好弓以及一把好刀。

    黄忠自觉已经欠了姬溪很多,是以不愿接受,可每当他一推辞,姬溪便很生气的说黄忠不把他当自己兄弟,更扬言说黄忠若是不接受,那以后便老死不相往来。

    送东西能送的这么无赖的,黄忠也是生平仅见,无奈何,只好不情不愿的接纳了下来。

    收拾妥当,姬溪更是亲自出城送了黄忠十里地,临别时,黄忠说:“姬校尉明日便要出兵,忠不知剑指何方,不过想来也无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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