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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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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春重新把头埋进案卷,说:“造纸术是否伟大我也不知,我知道的是,姬县令现在应该操心怎么把那四万石粮草给胡轸送去,而不是操心那造纸术。”

    姬溪一滞,有心想大吼:“你们没有远见。”可看着两人无所谓的神情,便知道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于是,瞬间神情萧然,大有天下之大,恨无知己之感。

    这样一来,语气也萧条了很多,说:“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明天就能出发啦?有什么好操心的?”

    姬昀无奈的提醒道:“大哥,你莫不是想让百姓们为你送粮草吧?”

    姬溪脱口便道:“那当然不行,让张统带人去。”

    姬昀道:“张叔前几日就出门带人干活去了,这几日的回不来的,而且,开山队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出城干活去了。”

    姬溪一愣,诧异的问:“什么?谁让张统出去的,怎么这么没有大局观?”

    姬昀翻着白眼,说:“大哥,是你啊。”

    闻言,姬溪话锋一转,再也不提张统,反而问:“那现在县寺中带甲者还有多少?”

    姬昀答:“十三人。”

    姬溪嘀咕着,片刻后道:“十三人就十三人吧,让百姓们拉车,十三人护送,我再让云虎随行,徐启管事,万无一失。”

    姬昀“噢”了一声,便再也不理会姬溪,转而和吕春商量起了事情,姬溪听了几句,发现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人家说的面面俱到,根本就不给自己说几句真知灼见的机会。

    姬溪顿了顿脚,转头就走出了正堂,没正事的随意闲转,转着转着就见到了姬月,姬溪说:“午饭做好了没啊,我饿了。”

    姬月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理他,招呼着几个民夫挑起十来个大箱子就走了出去,留下姬溪呆愣当场。

    身后,姬蔓走过来,对姬溪说:“大哥,你现在千万别招惹大姐,这十来日的功夫就要把婚事筹备好,里里外外的都要大姐出面,大姐正烦着呢。”

    姬溪大怒:“再烦也得做饭啊,不做饭我吃什么去,她累,我就不累吗,不给我饭吃,当心我撂挑子不干了。”

    姬蔓说:“要不,大哥说说,你做了什么事情,竟劳累至此?”

    姬溪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思来想去,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于是乎,大言不惭的道:“为兄在总览大局。”

    姬蔓娇笑道:“大哥,你脸皮真厚。”

第42章 通天大陆临深渊() 
包括原有的佐吏,现如今的县寺,所属近三百人,人人忙的脚不沾地,就算是姬蔓,也得帮着后勤队的妇人们忙里忙外,而唯独姬溪,真心的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

    中午大锅饭对付了一顿,下午的时候,这家伙又转了一圈,然后,所幸搬了把椅子,大大咧咧的躺在院子中间晒太阳,能进出后院的,都是老相识,对姬溪的这般做派,大家早已是见怪不怪,所幸置之不理,直接绕开他走,让姬溪想找个人聊天都找不到。

    姬溪想找本书读读,可读了没一会就放了下来,他娘的,全都能够倒背如流,这不是他自己的苦工,而是承自刘辩的记忆,姬溪发觉,虽然史书中的刘辩一无是处,可这学识,却绝对堪称顶尖。

    此时的姬溪,心中暗叹:“哎,真是寂寞啊,连点新鲜事都找不到。

    接着又想着:是不是该弄些什么东西消遣消遣呢?要不做副麻将?或者写本小说?

    西游记怎么样?不行,佛教这东西现在对世人来说还太陌生。水浒传?也不行,万一再给这乱世浇上一桶油就不好了?

    要不,写些对世人有用的东西?比如后世明代徐光启所著的《农政全书》,那可是一部集前人农业科学之大成的著作,我以前看过,大概也能记得个七八成,这可是造福于民的好事情啊?

    而且,若是这部书真的从我的手上出世,那么我将会瞬间成为整个天下的恩人,这是多么大的名望啊?

    对呀?名望,我最缺的不就是名望吗?本来还想着慢慢的积累政绩,慢慢的获取名望,可那得花费多少时间?哪有著书立作来的方便快捷,立竿见影?

    可想通过著书立作来获取名望,《农政全书》好像还不够啊,那本书注定只会造福于百姓,可对这个社会的主导者,士子阶层全无用处啊,想要俘获士子阶层,从哪方面出发呢?儒学?对,只能从儒学出发。”

    本来只是一个突发奇想,但姬溪却越想越兴奋,最后直接站起身来,不顾来来往往的人们怪异的目光,在院子中来回转悠,口中不断的嘀咕着旁人听不懂的话语,看着像是魔怔了似的。

    印证着刘辩的学识,姬溪的脑袋在告诉的运转:“经过了先秦的诸子百家,如今这个时代,儒家一枝独秀,早已深入人心,我若是提出一些与儒学相悖的观点,那绝对是找死。

    所以,还是得从儒学出发,还好,这个时代虽然儒学大兴,但还没有形成具体的理论,我还是有机会的,我可以将宋元时期的理学观念弄出来,理学以儒家学说为中心,兼容佛道两家的哲学理论,既与现今的儒学观念不冲突,又精致完备的不知凡几。

    合适,太合适了。

    不过,理学有那么多的流派,我该用哪一种呢?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我想想,虽然理学的流派很多,但但按其基本观点和影响来分的话,主要有两大派别,一个是二程、朱熹为代表的程朱理学;另一个是陆九渊、王守仁为代表的陆王心学。

    这两个派别各有长短,一个认为性即理,一个认为心即理,一个深沉博大,持敬穷理,一个超然峻拔,直指本心。

    这是个人心丧乱的时代,还是用陆王心学吧。

    对,就用陆王心学,哈哈,我真是天才,不久的将来,我就是天下之师。”

    决心已定,姬溪猛的一声大喝,响彻整个庭院:“来人,给本官备好笔墨竹简,本官要著书立作,哈哈,快。”

    喊着话,姬溪一头钻进了西面的书房,底下人不知道他发的是个什么风,不过也不能对他的话置之不理,于是乎,两个妇人利索的备好了笔墨竹简,给他送了过去,并随之好奇的问:“姬家郎,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这两个妇人是从关山村一路跟过来的,很是熟悉,所以称谓也散漫的很,不过姬溪并不在意,他挥了挥手,大言不惭的说:“本官要做一件造福于天下苍生的事情,你们不要打扰我。”

    两个妇人呵呵笑着,也没说什么嘲笑的话,只是满脸的不相信,姬溪见状,气道:“你们现在不相信不要紧,不久的将来,你们会对我顶礼膜拜的。”

    两个妇人不以为意,撇撇嘴走出了书房。

    姬溪也不在意,随即便神情振奋的拿起了笔,在竹简上快速的书写起来。

    这陆王心学,由南宋陆九渊启其门径,明朝王守仁承其志而扩其门,首度提出“心学”二字,并提出心学的宗旨在于“致良知”,由此心学开始有清晰而独立的学术脉络。

    姬溪现在所写的,便是后人整理出的《陆九渊集》。

    这《陆九渊集》,全文近四十万字,共三十五卷,姬溪这一开写,才惊觉想要完成这部著作绝非易事,姬溪又没有姬昀那般的过目不忘之能,前世虽然对这些儒家经典很有兴趣,更是独爱《陆九渊集》和《传习录》这两部心学的代表作,曾经研读过多遍,可是,要想把全文默写出来,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所幸,姬溪承继了刘辩的底蕴,文学功底方面是没有问题的,而《陆九渊集》的大概及中心思想姬溪也熟知,这一相配合,再多查阅些史料,姬溪相信,假以时日之后,定能将《陆九渊集》还原出来。

    这人啊,一旦做起自己喜欢的事情,时间总是飞快,不知不觉间,日头已经西落,姬昀伸着懒腰,随意的走进了书房,看见姬溪正在皓首穷经,便打趣道:“大哥不是一直自诩学究天人,不屑读书吗?今日怎么有这般雅致?”

    姬溪正在埋头沉思,闻言根本就不理姬昀,这倒让姬昀真的有些好奇了,于是拿起姬溪写好的文章,摊开细读。

    竹简这东西,铺开面积大,但能写的子却了了,虽然姬溪写的是小楷,可这一卷竹简也只不过有区区二三百字。

    姬昀先是感叹姬溪字体的精妙,再而读之:“前日曾尝以夫子所论齐景公、伯夷、齐叔之说,断命以祛俗惑,至今叹服,不能弥忘。允其所见,推其所为,勿怠勿画,益著益察,日跻于纯一之地是所望于君子,夷齐未足言也。此天所以予我者,非由外烁我也。思则得之,得此也;先立乎其大者,立此者也;积善者,积此者也;集义者,集此者也;知德者知此者也。同此之谓同德,异此之谓异端。”

    不足两百字,姬昀却读了足足一刻钟,继而,小心翼翼的卷起放下,复又拿起第二卷,又一刻钟,第三卷,直至第五卷,再想从岸上拿却发现没了,于是不由自主的站到姬溪的身后,姬溪写一字,他看一字。

    良久,此卷写完,姬溪搁笔,姬昀赶紧拿起竹简,小心的吹干墨迹,然后再次细读。

    姬溪笑问:“此文章如何?”

    姬昀叹道:“字字枢机,洪钟大吕,不外如是。大哥,这文章是你所写?”

    姬溪眼一立,不爽的问:“怎么?不像?”

    姬昀说:“小弟只是觉得,大哥今年不过二十一岁,应该不会有这么深的底蕴。”

    姬昀的这个疑问,宛若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是啊,这文章里面的思想太过深奥,非历经苍苍者绝难写出,自己才是个二十岁的学子,充其量算个才俊,若说这文章是自己所写,只怕真的不会有人相信。而且,这二十一岁还是自己扯的谎,严格的说,这具身体还不满十六岁。

    当初姬月问及姬溪年龄的时候,姬溪为了不想让姬月把自己当孩子,便随口扯出了二十岁的慌,毕竟只是虚报了五岁,而且姬溪的神色很是成熟,于是乎,当初的姬月和姬渊理所当然的信了,且从未有过怀疑,姬溪也没有任何更正的想法,久而久之,就连姬溪自己都认为,自己真的就是二十一岁。

    姬溪仰天长叹,千算万算,没想到年龄竟然成了自己的短板,且还是一个没办法修补的短板。

    于是乎,姬溪只能认命似的扯谎说:“为兄年幼时偶遇一高人,虽不知其姓名,却侥幸得他三月教导,这文章便是那高人所传,当时为兄年幼,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直到近几日,才品出这文章的真味,为防忘却,便想着将他默写出来,已被日后拜读。”

    姬昀点了点头,不疑有他,道:“那高人定是当世伟人,只可惜不能得见。”

    姬溪符合着说:“是啊,是啊。”

    姬昀又说:“那大哥还是快些将这文章写完吧,小弟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姬溪没好气的说:“你以为说写就写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能过目不忘吗?我不得回忆?不得斟酌啊?今天就写这么多了,等我想起来了,有灵感了,再继续写。”

    说着话,理也不理姬昀,仰头就走出了书房,便走还边喊:“蔓蔓,你大姐回来了没有,晚饭做好了没有,我跟你说,大哥心情很郁闷,你得给我弄点好的吃,否则的话,当心我绝食。”

第43章 傲骨深藏难自弃() 
绝食之说,纯属意气,晚饭时,谁也没有姬溪吃的欢实。他已经想好了,《陆九渊集》注定是不能以自己的名头发行的,无妨,不是还有一本《传习录》嘛。

    姬溪决定,先借用那个并不存在的高人之名将《陆九渊集》发行出去,待得时机成熟之后,再以那高人弟子的名头发行《传习录》,那时候,一切便可以迎刃而解,而且,这样做还有两个好处。

    其一,一个新兴思想的传播是注定需要时间,注定历经坎坷的,而借别人之名发行,便可祸水他引,自己能省却不少的麻烦;其二,自己可以利用这几年的时间,推广造纸术,让纸张取代竹简,甚至可以将印刷术弄出来。到时,《传习录》和印刷术结合起来,必能获得斐然的成就。

    这么一想,姬溪瞬间就变得精神百倍,生龙活虎,虽然饭菜是姬蔓做的,比不得姬月做的好吃,可姬溪还是吃的很香甜。

    这顿晚饭,只有姬溪和姬蔓两个人吃,姬月去了吕家还没回来,姬昀这小子在书房中待了一会之后,就拿着姬溪写的《陆九渊集》去找吕春了,好像结伴去参加了个什么宴会,至于姬渊,现在还在宋掌柜哪里没回来呢。

    两个人吃饭,让姬溪很别扭,于是道:“蔓蔓,你说说,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大姐竟然还没回来,这天都要黑了,莫不是想在吕家过夜不成。”

    姬蔓嘻嘻笑道:“怎么,大哥在担心大姐?”

    姬溪道:“我呸,我担心她,开什么玩笑?”

    姬溪笑问:“二哥和元状也还没回来,怎么也不见大哥问问呢?”

    姬溪撇了撇嘴道:“那两个兔崽子有什么好问的,都成了不着家的野孩子了。哎,还是蔓蔓最乖巧啊,知道给大哥做饭吃。”

    姬蔓说:“小妹才薄力微,也只能做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这话有些怨气啊,姬溪赶紧道:“谁说的,老子打断他的腿。”

    姬蔓道:“哎,这是事实嘛?”

    听着话音,姬溪皱了皱眉头,看来这孩子,在姬昀的光辉下,有些自卑自怜了,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得赶紧想办法。

    可想什么办法呢?姬蔓这孩子体制柔弱,又没有姬昀那般的天赋,在这一家子怪胎中,是有些不起眼,可姬溪相信,每个人都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天赋的,只要有人善加引导,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成就必定非凡。

    于是,姬溪便问:“蔓蔓,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姬蔓歪着脑袋想了半响之后,摇了摇头,说:“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姬溪无奈,却还是不死心,又换了个方式问:“大哥要送你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

    姬蔓疑惑的问:“大哥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姬溪随意的找了个借口,说:“这不快过年了吗?当然要给我最乖的妹妹准备礼物啦。说,放心大胆的说,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大哥也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姬蔓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若是大哥真要送的话,给小妹买口瑶琴吧?”

    闻言,姬溪一愣,说:“瑶琴?蔓蔓你会抚琴吗?”

    姬蔓说:“不会啊,小妹只是听过别人抚琴,觉得挺好听的,便想着自己练练。再不济,也能给大哥大姐演奏几曲嘛。”

    姬溪眼睛一亮,有兴趣就好嘛,有枣没枣的,先打一竿子再说,于是,姬溪说:“好,大哥明天就给你买琴去。”

    闻言,姬蔓立刻高兴了起来,大眼睛弯成了月牙,欣喜的对姬溪说:“谢谢大哥,大哥真好。”

    姬溪哈哈大笑,吃的更加香甜了。

    吃完饭没多久,姬月回来了,进院之后,一如往常的对姬溪爱答不理,许是真的累了,收拾一番便回了自己的屋,姬溪想问问婚事的进展,可姬月却根本就没给他机会,于是乎,他只能捏着鼻子苦笑。

    夜深时,姬渊和姬昀联袂回家,姬溪还没睡觉,正坐在台前看星星呢,见两人摇摇晃晃的,顿时大怒,于深夜里发出了一声大吼:“你们两个兔崽子,谁允许你们喝酒的,胆子见长啊。”

    这一声大吼,将姬月和姬蔓也引了出来,见二人喝醉,也是大怒,吼道:“反了天了,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喝酒,以后还了得,蔓蔓,把我的藤条拿来。”

    接下来,院子里鸡飞狗跳,发生了一场男女混合双打,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方才罢休,可怜姬渊和姬昀,拖着满身的伤痕,狼狈不堪的进了自己的屋子,直到第二天早上都不敢正视姬月和姬溪。

    刚吃过早饭,吕春就来了,当先就给姬溪和姬月赔罪,说昨晚带姬昀出门宴引,路上遇到了姬渊,便结伴同行,本来呢,是没让二人喝酒的,可酒至半酣之后,又加上谈性颇浓,竟鬼使神差的让二人喝了些,二人不胜酒力,喝的也不多便醉了。

    吕春为自己的孟浪赔罪,姬溪连声说着没事,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喝酒呢,似乎已经将昨晚的暴怒完全忘记,反倒是姬月,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吕春,却也没说什么责怪的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一番言语之后,便略过不谈,吕春说:“四万石粮草已经装车,徐县丞也已经集结了足够的民夫,姬县令,你看,是否现在便出发呢?”

    姬溪点了点头,对姬渊说:“云虎,你带着十三个兄弟跟着徐县丞押送,记住,非遇危险,不可显露你的本事。”

    姬昀苦恼着说:“哥,能不能不去啊,我那炉子还没建好呢?”

    闻言,姬溪气的一脚踹了过去,大怒道:“你个笨蛋,孰轻孰重分不清楚吗?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当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姬渊挨了一脚,立刻老实的同意了,招呼了蹑影一声,便头也不会的跑了出去,见状,姬溪有些羞愧的对吕春说:“文封见笑了,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实在令人头疼啊。”

    吕春笑了笑,并未接话,又说了几句话,便招呼着兀自嘶哑咧嘴的姬昀向前堂走去,开始一天的工作。

    没多会,姬月带着几个妇人出门,继续筹办婚事,于是乎,院子里再次只剩下了姬溪和姬蔓两个。

    姬溪呵呵一笑,对姬蔓说:“蔓蔓,走,大哥带你买琴去。”

    闻言,姬蔓雀跃之声,欢快的回屋收拾了一下,便随着姬溪出了门。

    不过,今天姬溪没有去城西,昨天去过了,哪里根本就没有卖琴的,刚才询问过吕春,吕春说,城南有一家琴坊,只是许久不去,不知道还开不开,又说,若想要琴,吕家有几口,可以送给姬蔓,姬溪没要,只说先自己去看看,若是买不到,在叨扰吕春。

    这城南,算得上是富人区了,可现如今这世道,吕家的宅子便是在这城南,姬溪曾在这里转过,却也没发现什么琴坊,如今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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