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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奇谋-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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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姬渊还是难以启口,一拖再拖,拖着拖着,貂蝉以死明志,姬渊娶了貂蝉。娶貂蝉,姬渊并不后悔,且认为是绝大的幸运。然,那个梦中的人儿,此生只怕只能回转于梦中了。

    时间的威力是无穷的,日子久了,心中的情感会慢慢的沉淀,久而久之,梦中的人影也就变的淡了,可诡异的是,梦中的人影越是淡化,便越是神化,一如梦魇,勾人心魄,或许真如世人所说,越是求之不得的东西,便越是寤寐求之的东西吧。

    姬渊对貂蝉的感情,天地可鉴,他是一个好男人,所以,他从未将自己内心深处的野望付诸丝毫的行动,甚至没有表露出分毫,虽然在随后的日子里,以姬家的权势可以轻而易举的满足他的欲望,但为了貂蝉,他甘愿放弃。

    十年过去了,姬渊一如既往的纯良敦厚,也会从当年的愣头小伙变的沉静内敛,热血仍在,却学会了控制。控制,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最显著的标签,或许,控制便是而立吧

    当姬渊学会了控制,渐渐的,想起那个人儿的时候变的少了,那个人儿出现在梦中的次数也开始变少,直至数月不曾会于梦中,或许,一直这么持续下去的话,真能忘记吧。

    可老天爷的乐趣所在,似乎便是捉弄那些迷茫于命运与现实之间的男女,在这云中城中,姬渊偶然的惊鸿一蹩,见到了那个梦牵梦绕的身影,那个身影早已淡化,然初见之,便急剧的便的饱满起来,十年的淡化,不及那惊鸿一蹩。

    姬渊终于知道,女子是甄家的女儿,名叫甄宓,五年前嫁于袁熙为妻,此时袁熙仓皇出挑,家眷被困在了云中城成为了俘虏。

    后世李清照有首诗写的太好,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想来若是李清照也能如姬溪那般穿越到这个时代,当是最了解姬渊的人,这曲《声声慢》,岂不正是为姬渊量身定做的。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是啊,怎一个愁字了得。

    将要忘却之时遇旧时相识,愁!梦中之人嫁做他人妻,愁!梦牵梦绕不得美人侧目,愁!堪摘不得摘,十年只虚度,愁!凄凄惨惨戚戚,愁!怎一个愁字了得?

    甄宓早已忘记当年那救命恩人的模样,自然也不会记得姬渊,然而姬渊却慌了乱了,于是他只能守着窗儿,独自怎生的黑。

第425章 突如其来的爆发() 
庆功酒在继续,气氛很热烈,却没有人注意姬渊的黯然神伤,因为姬渊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么一副沉默的样子。

    云中城能打下来,黄忠和姬渊居功至伟,眼下黄忠伤重不能出席,姬渊自然便成了本次庆功会唯一的主角,是以姬渊虽然沉默,可前来敬酒的将士仍是络绎不绝。

    姬渊的战力无双,然而酒量却就那么回事情,将士们来敬酒,又不能不喝,是以庆功会才刚过半,姬渊便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高顺熟知姬渊的酒量,加上姬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便笑着替姬渊挡酒,大家哄哄闹闹,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具都微醺之余,忽的有一大大咧咧的将领提议找些歌舞来助兴,高顺也有些喝多了,所以虽然明知道此举有些触及军法,可一来这是庆功酒,二来也该让将士们发泄一下连日来的压力。所以笑骂两句便同意了,着人去安排歌舞。

    对此,姬渊眉头微皱,却也不好当场发作,所幸若只是请些歌舞助兴的话,也无伤大雅,于是姬渊没有出言阻止。

    却不料,派去寻歌舞的是个有眼无珠,胆大妄为的愣头青,他愣是把袁熙府中的歌舞给带来了,好死不死的,他还把甄宓给压解来了。

    见一群女子神色惊慌的被推挤进来,特别是看到甄宓那张羞辱愤怒的娇颜,姬渊的脸瞬时间寒了下来。然而,却没有人在意。

    将士们轰笑着让甄宓领舞,甄宓誓死不从,神态坚决,很快的便惹起了众怒,污言碎语随之而出,恐吓之言四处风起。

    余者抵不住压力,终是起舞,甄宓却摇着嘴唇,虽身体瑟瑟发抖,眼睛中却是一片视死如归的坚决。

    甄宓的不识时务,立刻惹恼了包括高顺在内的所有将士。想来也是,己方为了攻占云中城,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若是别人的军队,只怕破城之日早就屠城了,而眼下他们只是要求献舞一曲,在众将士看来已经极尽仁慈了,甄宓仍旧不给面子,且还保持着贞洁烈女的神态,将士们发火愤怒是必然的,是情有可原的。

    对错,在太多太多的时候是无法准确的分辨的,如此刻,站在甄宓的立场,她要宁死不屈,这是对的。而站在将士们的立场,你是阶下之囚,你不听话,我便可以杀了你,这又有什么错呢。

    可站在姬渊的角度看呢,一边是同袍,一边是心心念念之人,该如何抉择,姬渊想不清楚,然而身体却替他下了决定。当有将士凶神恶煞向甄宓打去时,姬渊的身体本能的站起来,一个简单的跨步便挡在了甄宓的身前,又本能的一掌拍出,那将士如何抵挡的住姬渊的巨力,瞬时间翻滚出去三丈之远,一路上压翻桌椅,撞倒不少人等。

    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众人,霎时间,场面一片寂静,大家不约而同的,诧异的看向姬渊。

    高顺神色有些恼怒,此地他的军衔最大,姬渊虽是姬溪的弟弟,又是军中战神,可归根结底,现而今不过是个旅长而已,此番作为,无疑是不尊重高顺这个师长的表现。

    若是别人,高顺当然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可面对姬渊,高顺还真拿捏不定该怎么办,要是姬渊懂得服个软,道声鲁莽那还好办,可偏偏姬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此时尚还拿着愤怒的目光紧盯着高顺呢。

    高顺被盯的一头雾水,暗想姬渊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心中疑惑,更是骑虎难下,姬渊无缘无故的打伤了将士,按理说绝对是要罚的,可看姬渊的样子,很显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姬渊的性子极为了解的高顺知道,当姬渊认为自己没错的时候,只有姬溪可以不讲理的罚他,其他人连他的身边都靠近不了,又如何罚他。眼下姬溪远在洛阳,谁又能制的住姬渊。

    关键时刻,贾诩出来圆场,却对姬渊的鲁莽出手只字不提,直接略过了姬渊反而向高顺发难:“将军可是喝多了,难道连军法都忘了吗?军中不许饮酒,今日庆功倒可以理解,想来王上也不会问责,但军中不许淫乱欺凌乃是铁律,诸位将军犯此铁律,本官定当禀报王上,制尔等军法。”

    这话说的没错,却应该在传歌舞之前说,这出了事情再说,明显是有些不伦不类。但这话的巧妙之处在于,贾诩说出了一个对错,就军法而论,确实是诸将错了,姬渊挺身而出阻止,当然是对的。更巧妙之处在于,贾诩知道姬渊不能有错,因为姬渊错了谁也罚不了他,到头来只能更难看,所以,这个委屈只能高顺咽下。

    高顺仍旧想不通姬渊为何好端端的一反常态,却听懂了贾诩的弦外之音,苦笑一声,而后配合的对那个被打的将士笑骂道:“你个杀才,混账东西,堂堂男子汉竟然对一个女人动手,你他娘的丢不丢人,云虎不打你,老子都想打你,死了没有,没死的话给老子站起来继续喝酒。”

    被贾诩这么一提醒,被高顺这么一骂,那被打的将士顿时红了脸,被骗的当真以为自己犯了错,自己挨打是应该的,而后,强撑着翻身坐起,作揖赔罪,而后高顺宽宏大量的饶恕了他,而后继续喝酒。

    瞧,刹那的僵局在贾诩和高顺的一唱一和间瞬时间瓦解。再次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景象。而甄宓及那些歌舞也不在适合待在这里了,便由军士们驱赶着退了出去。

    见状,姬渊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本能的出手,可出手之后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看向高顺的目光是愤怒,却不是对高顺的愤怒,而是对自己的愤怒,愤怒于自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所幸,有贾诩这个聪明人在,使他不必说一句话便安然的度过了难关,于是,姬渊退回原位后感激了看了贾诩一看,却没有看到贾诩若有所思的眼神和微皱的眉头。

    如贾诩这班人,擅于见微知著,姬渊的反常必然代表着什么,而他作为军师的责任,便是将所有的反常了然于心,以便更好的把握局势。

第426章 只是相逢已惘然() 
然而,纵使贾诩智计百出,能看透天下人心,却无论如何也参不透姬渊到底在想些什么又在干些什么,如姬渊这般纯良的人,是最容易看透的,但若其真将某件事情猫仔心里,那么,谁也不可能猜透,看透。所以,贾诩最后只能得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推测,姬渊看上了甄宓的美色。

    这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啊,姬渊绝不是好色之徒,这一点贾诩可以肯定,但除了这个推测外,又还能有别的逻辑吗?而在贾诩看来,如果姬渊真的喜欢甄宓,这事情倒是便的简单了,一个女人嘛,姬渊想要给他便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若不是呢,那又是什么呢?

    疑惑徘徊令贾诩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不喜欢眼皮子底下出现自己不能掌握的任何事情,哪怕这事情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危害,从某种程度说,这似乎也算是一种病吧。

    虽然姬渊的突然发怒出手被高顺和贾诩不温不火的解决了,但总归是将热烈的气氛往下压了压,是以很快,酒会便步入了尾声。在最后的这个阶段,贾诩面色如常,心中却一直在思索着该如何探清姬渊突然出手的原因,最后,贾诩还是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排除法,既然心中只有一个推测,那就先去验证这个推测的正确与否。

    于是乎,贾诩自称不胜酒力,先行退下,却于暗中将甄宓送入了姬渊的房中。

    且说庆功酒结束,虽然有些插曲,但也算得上功德圆满,到最后,高顺仿佛已经忘记了姬渊发怒的事情一样,在结束后还开玩笑的与姬渊攀起了亲戚。也确实算是亲戚了,姬溪和芙儿义结金兰,高顺将在不久之后迎娶芙儿,可不就成了亲戚了吗?

    姬渊和高顺很熟悉,对高顺也很敬重,是以面对高顺意气风发的玩笑话,姬渊确实真心实意送上了祝福,然而姬渊是个木讷的性子,又不善言谈,所以和高顺说了没几句话便没话了,高顺也深知姬渊的性子,便让姬渊回房好好休息。

    回到房中,迎接她的是一个女人被反手缚在床头,见之不是甄宓又是谁来?

    姬渊可没有贾诩那么多心思,见状立刻又急且怒,不及多想,大跨步冲向甄宓,他的本意是给甄宓松绑,熟料在甄宓的眼中,却变成了一只急不可耐的色中饿鬼,瞧,人在危机的处境下很容易丧失最基本的判断力,如姬渊这般纯良的人,竟也会有今日这般被人这么误会的时候。

    姬渊伸出手去,却不料甄宓竟早已挣脱了束缚,此时乃是假装仍被负手反缚,背后的纤纤玉手却是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还不是她带进来的,还是姬渊的东西。

    姬渊本事心烦意乱,此时又是情急,心绪乱了,脑袋也糊涂了,是以竟当那匕首将将要刺入他体内时方才有所察觉,当时的姬渊,仍旧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甄宓而自身不受丁点的伤害,他甚至已经本能的打算下杀手了,可却在出手的瞬间骤然止住,仅是这刹那的缝隙,死神的镰刀已经临身,所幸姬渊的武艺确实超凡脱俗,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尚能违背常理的仿若凌空虚渡,不见他的身动,他却瞬间退了半步,也就是这半步,救了姬渊的命,只是手臂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而已。

    姬渊侧身闪开,任由手臂上血如泉涌而毫不在意,只是复杂莫名的看着甄宓。方才的一幕,令姬渊想起了十年前的初见,当时的甄宓,其坚决与果断与方才如出一撤,只不过对象确实山贼变成了他姬渊。

    见姬渊没有被自己杀死,甄宓凄惨的一笑,没有继续向姬渊发起攻击,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方才那一刻是以及唯一的机会,很显然,她失败了,更显然的是,姬渊已经有所防备,甄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却知道这世间能在姬渊有防备的情况下还能杀了姬渊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呢。

    这是一个极有决断的女人,她不会去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习惯于把命运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虽然她的选择余地狭窄的可悲,可仍是愿意自己去做抉择。

    所以,她将匕首回转,向自己的心窝插去,决绝而壮烈。

    可她还是低估了姬渊,她和姬渊的距离相离一丈,可姬渊却仿若能够瞬移般的刹那出现在她的身边,也不见其又何动作,甄宓甚至没有感触到什么,可那匕首却瞬间从自己的手中消失了,只听“叮”的一声,循声望去,那匕首已没入墙壁。

    错愕是第一情绪,紧接着便是绝望,那把匕首似乎是甄宓最后的尊严,可现在,她觉得自己再无任何的遮挡。她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这时候的姬渊,终于回过神来。

    姬渊的手巧妙的按在甄宓的细肩上,随后,甄宓再也动弹不得,似乎连血液都已经静止,唯一能做的,便是睁大那双含着秋水的,仇恨的看着姬渊。

    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这个梦中的人儿,得来的却是仇恨的目光,这感觉又怎会好受。感觉自己的心在揪紧,姬渊却叹口气说:“我不会伤害你的,请夫人放心。”

    说罢,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紧盯着甄宓,防止她再寻短见。

    姬渊身上纯良敦厚的气息还是很有作用的,见姬渊果真退了回去,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在结合先前宴会中姬渊出手的事情,错愕惊骇的甄宓终于认识到,眼前的这个人,虽是敌人,却是君子,而将自己缚于他房中这件事情,从先前的表现来看,他并不知情,有可能是属下为了讨好他所为。

    这么一想,甄宓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整理下衣衫,正襟危坐,还是防备的看着姬渊,见姬渊久久不说话,好像还有些手足无措,甄宓再次放心了些,依然寒声问:“你是姬渊?”

    姬渊确实有些手足无措,见甄宓问了话,本能的点了点头,后终于说了句话:“惊扰夫人了,我这便让人送夫人回去。”

第427章 来使逢纪() 
姬渊的有理有节,以及那莫名的手足无措,令冷静下来的甄宓心中忽的升起了莫名的希望,或许,姬渊是她逃出去的突破口。

    于是,见姬渊转身向出房门叫人,甄宓脱口而出道:“将军且慢。”

    姬渊疑惑的转身,疑惑的看向甄宓。

    甄宓深吸口气,决定开门见山:“妾身为先前的鲁莽向将军道歉,看的出来,将军是个心善的人,妾身想请将军告知,要如何处置我袁府老弱妇孺?”

    姬渊为难了,他也不知道高顺要如何处置,以他旅长的权限,也不够格插手,当然,以他姬家人的身份,他若是想要插手的话,还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可姬渊却从未拿自己姬家人的身份压过别人。

    所以,姬渊只能摇头说不知。

    甄宓有些失望,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想当然了,正心灰意冷之际,姬渊却忽的说了一句话:“请夫人放心,有我姬渊在这里,云中城内定能保你家小平安无事。”

    甄宓起身拜谢:“如此,多谢将军了。只不知将军为何对妾身家小如此厚待,莫不是与妾身夫君相识有旧?”

    与袁熙相识,当然是不可能的,然而除此之外,甄宓又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她又如何能够想到,站在对面的那个汉子,已经苦苦的恋着她十年了。

    姬渊闭口不答,转身走出房门,吩咐两个军士将甄宓送回去,并直接下令道:“传我军令,无我命令,谁都不可骚扰袁府家小,违令者斩。”

    这命令下的,显然是逾越了,但这逾越的命令从姬渊的口中说出来,却并算不上逾越,就算是高顺当面,姬渊同样可以这样下令,且高顺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和姬渊计较,毕竟抛开姬渊的身份不谈,他本身便是神一样的存在,他是当之无愧的战神,从某一方面说,姬渊在军中的威望与姬溪不相上下,他高顺是万万比不上的,所以,对于一些不涉及生意危机的事情,高顺多数情况下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姬渊很少很少会干这种有些逾越的事情。

    甄宓感动的离开后,姬渊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浑然不顾这个月份的天寒地冻,撕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赤裸的胸膛,也不要别人帮忙,自己面无表情的包扎着先前甄宓留给他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痛是必然的,但姬渊却毫无所觉,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此时他想的是,是谁将甄宓送到了自己的房间,难道自己的隐秘被被人发现了。

    和贾诩不一样,贾诩是时时刻刻存疑,而后时时刻刻去解决疑虑,而姬渊则很少有什么疑惑,而一旦他有了疑惑,那么必然要将之解开,且绝不拖拉。

    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后,姬渊寒着脸问了一句:“谁将她送来的?”

    属下不敢隐瞒,直言说是贾诩遣人送来的。姬渊换了件长衫,也不顾此时已经是深夜,当即出门向贾诩的住处走去。

    贾诩的房间内还掌着灯,把甄宓送过去后,他便一直在房内等着属下的回报,却不料姬渊这么快便找来了,看着姬渊那阴寒的脸色,贾诩苦笑,知道自己的猜测错了,接下来只不过不那么好糊弄。

    什么人好糊弄呢?傻子好糊弄,因为他没有逻辑,普通人也好糊弄,因为他的逻辑不够完善,聪明人也好糊弄,因为他的逻辑太多,善加引导便可以将之带进坑里去。最不好糊弄的人,是一根筋的人,因为他的逻辑是一条康庄大道,一眼就能看到尽头,想让他改道,哪有这么容易。

    很显然,姬渊便是那种一根筋的人,他从来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进门之后便开门见山的问:“先生将甄宓送入我房中,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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