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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
打的累了,二人相拥而眠,这一夜不管是姬溪还是姬月,都睡的极为香甜,姬月不知道姬溪为何会这么兴奋,却敏锐的察觉到姬溪的兴奋一定是和见四人有关,一定是有好消息了,姬溪不愿意说,定然有他的苦衷,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姬蔓四人能够回来就好。
第二日起床,二人相视一笑,先前的疙瘩瞬间消解,也不多言,自顾自的洗漱,然后各行其是。
也巧了,昨夜刚得到了姬昀的消息,今日许昌便来人了,且来的还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其人乃是曹操的长子曹昂。
朝堂上,曹昂以求学为名,祈求天子让他留在长安,刘协自然无有不允,并赏赐了曹昂一座宅邸。
曹昂此来,明白着是来但质子的,这一点大家都明白,然而大家不明白的是,曹操为什么在形势如此占优的情况下还要将曹昂派来当质子。对此,姬溪有些猜测,但无法笃定,不过他不着急,他相信自己很快便能知道曹操的用心,因为下朝后曹昂必会去姬府拜见姬溪。
看透这一点的还有吕春,是以当日晚间,处理完公事之后吕春直接去了姬府,而对吕春的到来,姬溪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不多时,门人来报,说曹昂递来了拜帖,正在门外等候。
如姬溪这般地位和权势,早就不屑于去做些给人下马威的事情了。于是他直接下令将曹昂请到正堂。
吕春和姬溪共同接见了曹昂。曹昂先向姬溪施礼,而后拜见了吕春,后被姬溪请坐。
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姬溪淡淡的开口:“不必拐弯抹角,有话直说。”
曹昂的智谋或许不足,但他的胆识却不寻常,此时的他,早已知晓了曹操将他送来长安的用意,也知道自己会被姬溪杀掉的可能性极大,但是他毫无惧意,心甘情愿的执行着曹操的策略。
姬溪问的直白,曹昂回答的也直白,他说:“家父与将军神交已久,只恨未尝一见,故遣昂前来拜见将军,且敬上金珠万颗,锦缎千匹,战马百匹以为心意。”顿了一下,曹昂缓缓的说:“家父愿与将军皆为盟友,守望互助,共同廓清寰宇。不知将军一下如何?”
姬溪眯起了眼睛,沉吟不语,吕春亦陷入了沉思,良久,吕春开口说:“具体的说说吧。”
曹昂:“家父愿将并州之地让与将军,只求将军为家父大开南阳大门。而后,愿与将军同进幽州,冀州,更可助将军灭三刘。”
话已至此,姬溪和吕春如何还能不明白曹操的企图,此事太大,便是姬溪也没办法当下下结论,于是便让曹昂先退下,说容后再给答复。
曹昂恭敬的拜辞离去。吕春沉吟半响后说:“姬曹联盟,曹操一统中原,灭袁绍、陶谦和刘表,主公进军川蜀,灭刘备和刘璋,而后二军会猎江东。不得不说,曹操的这副算盘打的极妙。令人不能不服。”
姬溪哼了一声:“确实是妙,还要把并州给我,我要并州干什么,等着他曹操一统中原后再拱手奉上吗?南阳换并州,这是赔本的买卖。”
吕春无奈的说:“这是曹操对主公的试探,毕竟,蔓蔓和浅浅现在还在曹操的手上,主公若不允许,则合作的基础不成立,如此一来,曹操便只有扶弘农王上位一途,且极有可能会以蔓蔓和浅浅向主公威胁索要南阳,若主公不从,蔓蔓和浅浅必死其一。”
姬溪拍着桌子低吼:“曹孟德,我必杀你。”
吕春叹气说:“主公与曹操之争乃是必然,而曹操虽占了先机,我关中也不是能任由他揉捏的,眼下主公当平心静气,静待时变。”
姬溪强忍怒气说:“那文封认为这盟应不应该和曹操结呢?结的话,怎么结?”
“事发突然,且容臣仔细想想,明日再给主公答复。”吕春没有无断的进行建议。
姬溪点头说:“那行吧,我也得好好想想。”
其实,又有什么好想的呢?曹操的激萌提议根本就容不得姬溪拒绝,这是一个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局,而这唯一的办法便是无视姬蔓四人的性命,且不得不说的是,在最后的二十颗来临之前,与曹操结盟无疑是最明智的决定,这将让诸侯割据的局面在数年内结束,更将使天下的太平最起码提前数年降临。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姬溪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当第二日与吕春碰面之后,姬溪即刻回复了曹昂,并遣华歆出使许昌,去和曹操谈结盟的诸般事宜。
然而谁也不知道的是,姬溪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曹操结盟,就算是和曹操结盟,也不会受制于人,且此时的他,对姬昀抱有绝对的信心,他坚信姬昀能够将加满四人带回来,从而让他摆脱这个桎梏。
第296章 再入洛阳会豪杰()
华歆到了长安,替姬溪表达了诚意,也带到了姬溪的一句话,姬溪要请曹操喝顿酒,宴客的地点不是长安也不是许昌,而是洛阳,时间便定在双方换防的结束之日,介时,姬溪亲自领兵自洛阳进驻并州,曹操亲自领兵自洛阳进驻南阳。
曹操并没有考虑多久便答应了下来,程昱劝说当心有诈,然而此时的曹操却表现出了一个君主应有的魄力,他说:“这是英雄之间的会晤,我敬姬溪,姬溪也会敬我,此行绝不会有诈。”
各诸侯便相当于各个小国家,国家机器运转起来,其效力是难以想象的,仅仅是半个月的时间,双方已经准备完毕,开始循序渐进的换防。
雍和六年冬十一月底,双方最后一波兵马自南阳和并州启程,姬溪和曹操亦分别从长安和许昌出发。
当日,风和日丽,洛阳城外两路大军集结,各有五万,对阵于前。
阵前方,姬溪探马前行,随行者有姬渊,赵云,沈勇。对面,曹操的随行者却多了一些,有典韦,许诸,张辽,张郃,夏侯渊,夏侯惇,徐晃。曹操此举,看似是不合规矩的但若是考虑到姬渊的恐怖,便不会有人能说什么闲话了。
这是姬溪和曹操的第一次会面。双方都是有些敌视的,但在那敌视之外,却也有一丝丝的惺惺相惜。只那一眼,他们便互相确定,眼前的这人,将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敌人。
他们都是有些轻佻的人,但不知为何,初次见面的他们都不想让对方觉察出自己的本性,所以,他们的神色相当的凝重。
从官职上说,姬溪的地位是在曹操之上的,但不论是姬溪还是曹操,显然都不怎么在意那所谓的官职。而从年龄上说,姬溪的年纪不好定论,世人普遍认为他已将近三十岁,而此时的曹操确是实打实的已经四十出头。所以,姬溪将佩剑交给了姬渊后首先向曹操行礼,抱拳一拜说:“愚弟姬溪,见过孟德吾兄。”
曹操中规中矩的还礼,上前道:“贤弟且勿多礼,愚兄不敢当。”
姬溪起身笑道:“百闻不如一见,孟德兄风采,实令小弟钦佩,弟心向往之。”
曹操回以:“贤弟谬赞,英雄出少年,贤弟之气概,才是让愚兄心折,当日一首将军令,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愚兄每每诵之,莫不慷慨激昂。”
姬溪浅笑:“弟愧不敢当。”不再多言客套,姬溪话锋一转,道:“弟带来了美酒数坛,愿与兄长共饮。”
曹操笑回:“愚兄带来了弦乐歌舞百人,愿与贤弟共赏。”
二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凑前相请,共同步入洛阳城。自始至终,二人对其他人全然不顾,而其他人也知趣的没有开口,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君王间的争锋,任何的干扰,都是对二人的不敬。
今日的洛阳城,聚焦了天下的目光,各路诸侯都已经知道了姬溪要和曹操结盟,这其中代表了什么大家都知道,所以,便是那暗弱的刘璋都采取了措施,更不用说其他的诸侯了。
各路诸侯的措施是简单粗暴且是最直接的,他们派出了大量的刺客潜了洛阳城。今日之前,曹操已经找出了数百上千个来路不明的刺客,但谁也无法保证今日的洛阳城内便没有刺客了。
稳妥的办法是在两军阵圆处见面,非要进城的话也应该处于严密的保护中,然而不管是曹操还是姬溪,都没有选择这么做,他们要在各路诸侯的眼皮子底下结盟,他们要让各路诸侯无计可施,他们要让各路诸侯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的霸主。
洛阳城内的百姓,都早已知道姬溪和曹操会在今日进城,也早就被下了禁令,今日不得出门,更不得上街。是以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姬溪和曹操一行人亦步亦趋,向故皇城走去。
历史中的洛阳,在董卓撤退的时候被付诸一炬,现世却因为姬溪这支蝴蝶的效应幸免于难。洛阳是姬溪今生的起点,这里有许多他的回忆,他庆幸与这座能够保全,哪怕如今的洛阳不在他的手里。
行走在洛阳的街头,姬溪平静和曹操谈着话,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他们身边的众人却具都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刺杀,如期而至。首先来的是暗箭,而后大量的刺客自街角钻出,不顾一切的向姬溪和曹操冲来。
二人神色自若,并肩而行,所有的刺客却全部被阻在三丈之外。凶险,无处不在,然而凶险中的二人,却视而不见。
曹操说:“这世间太多宵小,我不耻也。”
姬溪笑说:“不错,愚弟更是深恶痛绝,只是却不可禁止,在愚弟这里,刺杀早已成了家常便饭。不知孟德兄对前段时间针对小弟的刺杀可有耳闻啊?那一次,小弟真是九死一生啊,差一点就没有今日的会面了,若如此,当为小弟此生憾事。”
曹操当然知道,因为那本就是他安排的,不过,曹操会承认吗?当然不会,不仅不会,他还能恬不知耻的说:“愚兄有所耳闻,当时愚兄真是心急如焚啊,如贤弟这般英雄,若果真被那些无耻之人谋害,绝对是大汉的憾事,亦是愚兄一生所憾啊。”
喊杀声中,姬溪大笑起来,这笑声不是做违,而是发自内心的大笑,为曹操的无耻而笑,亦为曹操和他是同一种人而笑。姬溪笑说:“所幸小弟福大命大,能杀小弟的人应该还没有出生呢?”
通过此话,姬溪向曹操表达了自己对他刺杀行为的不屑一顾,而曹操却笑道:“唉,贤弟万不可粗心大意啊,须知,小心使得万年船,贤弟还是要多多保重啊。”曹操回应了姬溪的不屑,这意思就是在说,你小子别得意,你能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实物吗,就算你侥幸躲过了十五,还不是在我手中吃了瘪,现在受制于我?
第297章 本能的进退()
对曹操的冷嘲热讽,姬溪不以为意,输了就是输了,姬溪输的起。
姬溪话锋一转,说:“舍妹等人在许昌,叨扰孟德兄了,没给孟德兄添什么麻烦吧?”
“令妹做客许昌,乃是愚兄的荣幸,怎能谈什么麻烦?”曹操笑的龌龊。
姬溪的笑就有些意味难明了:“如此甚好,倒要劳烦孟德兄转告,外面的世界虽然新奇,但总归还是家中好,莫要贪玩,还望早日回家。”
听这话的意思,姬溪是确定姬蔓四人能够平安回到长安,曹操略微楞了一下,心中在快速的思索,最终认定姬溪实在虚张声势,便不予回答,只说一定传达。
此时,第一波刺杀已经终止,姬溪这边一点伤亡也没有,曹操那边的徐晃受了些轻伤,但无伤大雅。
继续走着,第二波刺杀到,千变一律的先是暗箭,再是近身刺杀,这一波不知是谁派来的,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片刻间便被解决掉了。
曹操莞尔笑问姬溪:“贤弟可否有兴趣猜猜,这波刺客是谁派来的。”
姬溪笑言:“定是刘璋那蠢材无疑。”
“贤弟此话说的不妥,刘璋才艺双绝,焉能说是蠢材呢。”
明智曹操说的不是真心话,姬溪也没有顺着这话谈下去的雅兴,便说:“这世间才艺双绝的多如过江之卿,孟德兄若是喜欢,来日小弟捉了那刘璋送去你府上。”
“贤弟当年西川一战,堪称绝世,愚兄心向往之,此话愚兄倒是颇为赞同。”曹操的这句赞叹倒是真心实意,继而却又道:“若不是那刘备卑鄙,只怕西川早已入贤弟之手。”
和曹操对话,一定得小心,他话中的圈套太多,比如这句话,他明里谈着刘备和刘璋,暗地里却只言姬溪的功绩而对朝廷置若罔闻,这本来也是姬溪擅长的把戏,又怎能上当,是以姬溪开口便先跳出了曹操的圈套,说:“小弟不敢贪功,全仗陛下圣明及朝公劳苦,弟只效犬马之劳而已。倒是兄长,南征北战数年,功高卓著,当心功高盖主啊。”
姬溪摆明了在挖苦曹操自立为王,乃是国贼,可曹操的脸皮之厚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直接推搡道:“贤弟此话实在令愚兄心酸,想数年来,愚兄北扛袁绍,南敌袁术和陶谦,矜矜业业,殚精竭虑,虽无功劳,也算是有点苦劳,愚兄疑心向汉,是故不辞劳苦,不要回报,本以为贤弟应知我良苦,何以如此挖苦与我啊。”
对曹操的恶化,姬溪心中嗤之以鼻,面上却不露声色,恰此时,第三波刺客袭来,一箭凌空,取度刁钻,竟越过了二人的防线,直奔曹**来。
这一瞬间,姬溪下意识的前跨一步,不是为了救曹操,而是想要封死曹操前进的步伐,只要曹操暂缓片刻,那箭矢便会稳稳当当的落在曹操的身上。不可否认的是,姬溪在内心深处是想杀掉曹操的,入了这洛阳城,与曹操并肩而行,姬溪虽没有把握生擒曹操,却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杀掉曹操,且能够全身而退,此后虽会乱上一阵,但曹操若死,对姬溪乃至关中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这一点不仅姬溪清楚,曹操也清楚,他们还清楚的是,曹操一死,姬蔓四人绝无生还的可能。只此一点,姬溪便不得不放下对曹操的杀心。而曹操确实再用他自己的性命再度,赌的便是在姬溪的心中,姬蔓四人的性命要比他曹操的性命重要。而且,这个赌局在曹操看来,是必须要完成的,否则他无法确定姬蔓四人的重要性,只有确定了姬蔓四人在姬溪心中的地位,曹操才能对接下来的计划有的放矢。
很显然,曹操赌赢了,姬溪在有把握杀掉他的时候却一点动手的打算都没有,如此一来,曹操此行的目的已经基本上达成了。接下来,外在的威胁便是那些刺客,在曹操的心里,真不怎么看的起这些刺客,他坚信这些刺客不可能对他产生威胁。
然而,千算万算都算到了,却在这些看不起的刺客身上除了差错。当那支剑射来的时候,一个新的赌局瞬间形成,是继续相信姬溪还是不相信姬溪呢,如果相信的话,曹操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避开这冷箭,而如果不相信,曹操只有一半的把握。
正如姬溪出自本能的前跨一步一样,曹操也出自本能的选择不相信姬溪,是以见姬溪身形方动,曹操立刻认定姬溪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于是,他瞬间与姬溪背道而驰,选择退了一步,一步之差,死神远去。
身外,鲜血开始喷溅,圈内的二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一瞬之前的笑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阴狠,他们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碰撞在一起化作了一滩死水,足以将任何一个人湮没的无声无息。
沉默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又似乎仅仅只是一瞬,曹操先开了口:“贤弟你看,愚兄命不该绝。”
姬溪叹了口气,捡起一支散落在地上的箭,看也未看便以臂为弓激射而出,寻望去,远处房顶上一人应声落下,正是那开弓射向曹操的刺客,而后平淡的对曹操说:“孟德兄洪福齐天,三两宵小,有如何能对孟德兄产生威胁。”
这一幕,令曹操不得不重新审视姬溪,以往的他,只注重姬溪的才干和功绩,却对姬溪的武艺疏忽的彻底,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姬溪的武艺竟然这么高,看眼下二人之间的距离,姬溪若想杀他轻而易举。
这是实实在在的威胁,而这个威胁是曹操没有想到的,是以他虽然重新换上了笑脸,却开始本能的想要离姬溪远一些。
见状,姬溪暗笑,曹操的举动明显是害怕了,而曹操的害怕无疑证明的姬溪的胜利,虽然这胜利于大局无任何益处,但却并不妨碍姬溪心中的优越感迸发,要知道,害怕他的人是曹操,曹操是谁?是一个名垂千古的枭雄。与这样的人争锋,能取得一丝一毫的优势都是足以自傲。
第298章 洛阳皇城涤风云()
姬溪还是有些低估曹操了,因为曹操的害怕情绪仅仅只持续了十丈的距离,十丈之后,身外的战斗还在继续,可他却慢慢的再次挪到了姬溪的身边,且还随意的对姬溪说:“想不到贤弟的武艺如此高绝,愚兄敬佩之致啊。还请贤弟也替愚兄掌掌眼,若愚兄交代在了洛阳城,想来贤弟也会伤心难过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这等于是在明摆着告诉姬溪,他曹操若是死了,你姬溪的家人也别想活,所以,别再做意气用事的事情,安安稳稳的完成几日的就会才是正确的决定。
闻言,姬溪的优越感瞬间消散,胸中烧起了熊熊怒火,可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边走边向曹操承若,说有他在绝不可能让曹操受到丁点威胁。
第三波刺客过,又来了第四波,第五波,五波之后,终于没有了刺客,因为此时一行人已经进了皇城,这里,是有兵甲驻守的,进了皇城,一行人的安全便无忧了。
姬溪和曹操也不是傻子,总不能无休止的给别人刺杀他们的机会,是以从城门处到皇城的这条路便是他们给各诸侯的机会,同时也是在借着这个机会向各诸侯展示手腕,手腕展示的差不多了,各诸侯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此时的皇城内,各有姬溪和曹操的两千兵马驻守,各由高顺和曹仁统领,二人站在皇城的大门处心惊胆战的等候着他们各自的主子,直到见到姬溪和曹操一行人出现在视野中方才松了口气,快步领兵赢了上去。见姬溪和曹操纤尘不染,他们身边的人却大多伤痕累累。
姬溪这边,姬渊出了衣衫凌乱些外一点伤势都没有,赵云有些轻伤但无伤大雅,沈熊年岁尚轻,是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