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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份”。
如果这笔钱只有几万美元、十几万美元,他就准备放弃算了,故着大方的把他送给弗兰克尔,一方面表示自己有势力有能力,不会在乎这些小钱,另一方面也是用来感谢他弗兰克尔这段时间帮了自己的大忙,用来支付他帮自己采购那么多设备所花的钱。
可现在一听有四百多万近五百万美元,姜新圩真的不淡定了,再也没有将它们送出去的想法:“这笔钱必须要!我不是傻子。老子上辈子拼死拼活也没有赚到这么多钱,怎么能不要呢,必须拿到手!”
弗兰克尔对姜新圩的吃惊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他早就认定这笔钱是姜新圩的,他和他父亲甚至还感激姜新圩很好说话,竟然不趁机大肆要挟,竟然只要了五万美元。也正是因为姜新圩在厕所里勒索的数目小,又帮他出了不少主意,所以弗兰克尔还很“内疚”地答应姜新圩不少的要求,不但认认真真完成姜新圩交给他的任务,还主动送了不少东西给他。
这绝对是姜新圩当时所没想到的。
看到姜新圩一副震惊的样子向自己请教这些钱的来历,弗兰克尔难得地在他面前有了一股自豪之感,也难得地意气风发起来,笑着解释道:“因为我母亲家个个都是理财的投资高手。你肯定听说过里昂投资银行吧?那就是我外公一家所控股的金融投资机构。”
姜新圩穿越前可是钻研技术的,对金融与投资并不熟悉,印象中的投资机构也就是软银、高盛、idg、摩根大通等等几个世界著名的投资机构,还真没听说什么里昂投资银行。况且里昂是法国的著名城市,怎么成了意大利的银行名称了?
见姜新圩没有立即回答,弗兰克尔以为他看不起这家银行,内心的自豪感一下去了大半,有点沮丧地说道:“这是一家本来属于法国人的银行,但十五年前被我外公给收购了,占有绝对控股权,完成了好几笔成功的投资。前几年的投资收益都是在三千万美元以上,在欧洲赫赫有名,只是最近几年才不太景气。”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实在的,我父亲就是因为知道我母亲具有超人一等的投资能力,看到我家的公司一天天滑向破产的边缘,这才敢偷偷挪用一笔钱来投入股市,投入期货。因为担心事情暴露,我父亲只能自己操作这笔投资,并装着不经意的样子私下征求我母亲的意见,可结果……”
说到这里,弗兰克尔脸上露出了一丝惭愧,说道:“结果你也知道了,我父亲的这笔钱差点赔得精光,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如果我父亲继续按照他自己的思路操作,我家非倾家荡产、我父亲非得坐牢不可。到前几天我才知道,我父亲是装着随意地询问,而我母亲是真的漫不经心地回答,直到现在我母亲还蒙在鼓里不知情呢。”
姜新圩很是理解这些情况,不说他母亲是漫不经心地回答,就算她用尽全部精力来操作这笔投资也未必成功,毕竟导致弗兰克尔父亲投资失败的是日本股市和当前世界原油价格。这两个金融题材在上辈子的历史上就曾经埋葬过无数的投资高手,让无数的投资高手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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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筹建海外公司()
比如前者——日本股市,几乎所有人都看好它,都认为日本股市会随着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长期牛市下去,无数的预言家、财经专家、投资专家都看好日经指数,即使指数已经暴跌,但各位大佬都纷纷断言它会立即涨上去。
无数的投资者不断砸进巨资赌日本股市重新牛起来,最后却血本无归。
而后者——世界原油价格——也是如此。因为萨达姆发动入侵科威特的战争,所有人都认为中东会因此而陷入动荡,中东这个世界油库的动荡也势必会导致世界油价的动荡,油价会因此而越走越高。美**队万里迢迢前来与伊拉克打仗,一定会如在越南战争中一样陷入痛苦的深渊,战争的长期化更会加剧世界的不安。时间越久,中东动荡愈烈,世界原油价格也越飙升。
基于这个判断,无数的投机者蜂拥而入,在原油期货市场大肆进单。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越是技术高,他们胆子就越大,就越对自己的行为很自信,可一旦押错了方向,自然就损失更惨。
姜新圩一点也没有讥笑或看不起弗兰克尔母亲以及他外公一家的意思。
他认真地问道:“可我的那笔投资是如何获得这么大收益的?”
弗兰克尔似乎这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听他说道:“你对世界原油价格的预测跟我父亲、母亲预测的相反,但跟我妹妹的预测几乎完全相同,只是我妹妹没有你预测得这么精确,在她看来股价应该在四十三美元左右还会掉头下跌,这样才符合她所计算出来的黄金比例值。
但是,她听到我给她转述你的话之后。就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帮你来操作这笔资金。她将你的这五万美元完全按照你说的数据门限值来操作,只不过在操作的时候最大限度地采取了金融杠杆,以十倍甚至二十倍的金融杠杆投入到期货中,因为你预测得如此精准,她所获得的效益自然很大。”
姜新圩点了点头,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拥有如此巨额的意外之财了:五万美元采取十倍金融杠杆就相当于向期货市场投入了五十万美元;而二十倍杠杆则相当于投入一百万美元。五十万美元、一百万美元不说在期货市场。就是在股市翻几倍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收获到四百多万美元很正常。
当然,资金之所以翻倍,最重要的前提就是必须预测准确,一旦预测反了,立马就会血本无归,杠杆数越大亏的就越快亏的就越多。
弗兰克尔苦笑道:“我们当时可是阻止她这么做,生怕她将你的资金折腾得一干二净。幸亏之前你说过亏了赚了都无所谓,我们见她非要这么做就没有过于坚持。当时我妹妹也说了。她深信你的预测正确,万一投资失败,她拿自己的钱来赔偿你。”
姜新圩心道:“你妹妹做事真猛。不过,我喜欢。这不,她一下就让我成了百万富翁了,不,应该说是半个千万富翁了。”嘴里却笑着问道,“……。她帮我赚了这么多,应该多算一些酬金给她吧?她想要多少?”
弗兰克尔显然为自己妹妹的最后结果而自豪。笑着说道:“酬金不要你出。她还说按道理应该给你酬金呢。你不知道,她自己也拿了十万美元投了进去,只不过她这十万美元还是按照她自己原来的思路操作的,她想验证自己的思路对不对,直到油价接触到四十美元马上掉头跌到三十八美元后,她才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看法开始真正按照你的预测来。尽管开始她亏了一点。但最后还是小赚了一笔,只是没有你赚的多而已。”
说着,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她建议你的这笔资金在我国成立一家投资公司,专门从事金融投资,并建议你聘请她来担任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她说她保证能让你的公司每年都能赢利。……。姜,你同意吗?”
对于这笔意外之财,姜新圩自然还没有想法,刚才只顾得上高兴。不过,听了弗兰克尔的建议后,姜新圩心里一动,感觉这事似乎可行。如果有这么一家在国外的公司,自己还不如虎添翼?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特别在与西方国家进行接触的时候,有这么一家位于意大利的公司就会省去很多麻烦,增加很多方便。
只不过姜新圩不想把这笔钱仅仅用于投资金融,而是更多地用来投资电信技术、互联网技术,用来采购国内紧缺的设备、原材料。
所谓投资电信技术、互联网技术,姜新圩的计划其实就是收购一些将来铁定要腾飞的电信公司、互联网公司的股份,比如微软公司、谷歌公司、思科公司等等,在这些公司的股价还不高的时候收购,将来还不赚得盆满钵满?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成立一家投资公司不是不可以,但她必须严格按照我的要求来做,不能再如这次这样自行其是。虽然她这次采取金融杠杆帮我赢了钱,我很感激她,但我并不能因此而将所有权力交给她,她这种任性和赌性很可能会让我的公司将来破产、血本无归。”
弗兰克尔连忙说道:“那是当然,你是董事长,你完全可以通过法律文件来约束她的权力。”
姜新圩说道:“公司成立后,主要从事三个领域的投资:第一是投资新兴产业、企业,收购它们的股权或对其进行控股。这些企业必须由我来确定,她只有建议权和调查权。第二是投资收购技术专利等知识产权,具体的项目或内容也得由我决定。第三个投资方向才是金融,在投资之前她必须给我正式的书面计划,在得到我批准之后才能操作。”
弗兰克尔没有想到姜新圩一下说出这么多,一下说得这么具体。
听到姜新圩对妹妹提出如此多的限制,他认为我行我素惯了的妹妹肯定不会答应。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姜新圩的权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姜新圩的意见转给妹妹,让她自己决定是否接受。
说完这些,两人就分手了。
因为弗兰克尔给他带来了制造好的用于无线寻呼发射系统的pcb精密电路板,他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早点回去组装这套系统,想早一点将这套系统推出来。
姜新圩坐着弗兰克尔给他安排的小车,急匆匆地朝紫安市赶去。
很巧合的是,在经过双州市长途汽车站的是,他看到了正准备进站的陈建忠,就连忙喊住了他,让他坐上自己这辆小车,一起回紫安市。
上车坐稳后,陈建忠先朝司机招呼了一下,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才朝姜新圩问道:“姜总,你不是说今天不回去,要等你的朋友吗?”
姜新圩指了指身边的几个纸盒,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无线寻呼发射系统的pcb电路板,它们都来了,我能不把他们组装出来吗?真是等不急了。”
陈建忠现在还沉浸在电话机大卖的喜悦中,对于姜新圩研究开发了好久的无线寻呼发射系统并没有多少热情,听了姜新圩的话,他只是笑了笑,连目光都没有太往那几个纸盒上面瞧。
在他看来飞讯技术有限公司有了这个电话机就已经足够了,就足够他们吃香的喝辣的的了,自己公司应该如高部长等人所说的,集中全部的精力,组织各方的力量全力以赴来进行生产,尽快完成订单,将电话机交付给外商,将金灿灿的美元给收回来,那才是正理。
他心道:“你干嘛还折腾什么无线寻呼发射系统啊,那玩意怎么可能有电话机赚钱?一台电话机成本不到二十五美元,卖出的价格平均超过了七十美元,接近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这可是一棵真正的摇钱树,人们常说的聚宝盆也不过如此吧。……,这些纸盒若是装的电话机元器件该是多好。”
不过,姜新圩是公司的副总,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甚至连老总苏鼎宇都得听姜新圩的安排,自己一个中层管理者,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打工仔,哪敢反对他的计划?
姜新圩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开玩笑似地说道:“老陈,你内心很反感我不务正业吧?有了电话机这个好产品,我还折腾这个东西,你心里肯定不以为然,对不对?”
陈建忠讪讪地说道:“嘿嘿,姜总,我还真有这个想法。说实在的,我们现在连生产电话机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再忙其他产品。再说,电话机的利润这么高,就跟抢钱似的,干嘛还浪费时间做其他啊……”
姜新圩笑道:“很傻是不?可是,你知道电话机的技术含量并不高,我们现在是先走一步,所以订购我们电话机的人多。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会出现类似产品。国外的我还不怎么担心,毕竟有国门有海关拦着,但国内某些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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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无人敢动他()
姜新圩很平静地说道:“等国内的企业掌握了技术,一定会出现不少抄袭者。人家明目张胆地仿制,然后用远低于我们公司的价格向外倾销。所以我告诉你,我们的黄金时期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长,我们必须未雨绸缪,必须提前准备好下一个产品。”
陈建忠说道:“你不是说我们公司已经在世界申请了专利吗?他们还敢仿制?”
姜新圩微笑着说道:“他们有什么不敢的?现在的法律可不会制裁他们。现在很多国营企业效益非常不好,企业领导如果能仿制出能赚钱的电话机,不但企业的职工都会感谢他们,他们的上级也会默许他们,甚至奖励他们。”
他心里则说道:仿制、假冒的事情不说现在不能杜绝,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也一样存在,只是那时候不敢太招摇而已。现在产品不被假冒唯一的办法就是祈祷别人有良心。
当然,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自己有势力,有了势力才可以压制一些企业领导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
时间慢慢地过去,就在姜新圩他们的小车快要接近紫安市的时候,伊阳市邮电器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的顾长风接到了一个电话:“……,顾总,你安排的事我们已经做到了。王东原被摩托车撞倒,正躺在医院里正在接受医生的抢救,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啊——”顾长风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接着就急切而惊慌地问道,“你……你们什么意思?王东原被摩托车撞倒与我顾长风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要你们撞伤他!”
这个人冷笑道:“顾总,你这是精明过头了吧?你前天不是要我们设法将王东原整倒吗?不是说要我们不计任何手段吗?你难道忘记了你还答应给我们一笔钱用来整王东原?现在事情我们已经帮你办到了,你就准备装傻装不知道了。你不会是想赖掉那笔该给我们的钱吧?”
顾长风一下支支吾吾起来,但随即说道:“我……我可没有要你们伤他啊,我……我当时喝醉酒了……我……”
这个人打断他的话,说道:“别我我我的了,也没有必要装什么喝醉了酒,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你放心。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那个车手都不知道是你在幕后指挥。你说,你这么撇清责任是不是让我们寒心,今后我们还怎么合作?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同舟共济,虽然你没有说要我们用摩托车撞他,但你可说了就是用刀砍也行,用木棒砸也行,对不对?只是我们的胆子小。不敢按你的要求将他直接弄死,但现在我们也算完成了任务,至少半年之内不能主持工作,就是不想收敛也得收敛了。如果我们的运气好,或许他一辈子就会躺在病床上永远收敛。”
顾长风实在想不起自己那天酒醉后是否说过这样的话,正因为记不起他才没有了底气和胆量,语无伦次地说道:“可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这个人笑道:“这个你绝对可以放心。这事的轻重我比你更清楚。出了事,你有你家里的人保护你。最多就是被家长骂一顿,或者关你在家里思过几天,过一段时间就会啥事没有。而我们呢,一旦让上级知道,不是掉脑袋就是坐牢。你说,我们能不小心吗?敢让其他人知道吗?……。顾总,其他的就不说,你现在好好休息,等这事平静了你再把你答应的钱交给我就行,再……”
“见”字还没有说出来。顾长风急了,马上说道,“慢!慢!……,你们是不是马上将飞讯技术有限公司的姜新圩暂时拘押起来?让他们公司参加不了后天在省城举行的电话机测试?”
对方倒是真没有急于挂电话,不过对方说出的话却让顾长风如坠冰河,只听对方笑呵呵地说道:“顾总,你没看今天中午央视的午间新闻吧?”
顾长风一愣,问道:“央视什么午间新闻,难道它与姜新圩有关?”
对方笑道:“不错,就是有关姜新圩他们飞讯公司的新闻。他们的电话机在广交会上大出风头,老外争相抢购,人家商贸部的高部长都高看他们,表扬他们做出的成绩,现在飞讯公司可是国家领导人眼里的香饽饽,你说我们小小的紫安市警察敢抓他吗?不说我们,现在就是省公安厅的厅长也不敢下令抓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见!”
“啊——”顾长风再次惊呼出声,失魂落魄的双眼死死盯着电话机的话筒。
当他右手用力将话筒死死扣在电话机上的那一瞬,顾长风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次自己不但跟姜新圩、苏鼎宇的竞争彻底失败了,而且自己还被人推入了一个早就挖好的巨坑。
虽然顾长风很急功近利,也时常被巨大的虚荣心蒙蔽双眼或者因此失去理智,但他并不傻,等他冷静下来后他就很快明白了:是有人在借他的手陷害王东原,完了还将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什么肇事的摩托车手不知道他的存在,根本就是骗人的鬼话。他相信只要警察找到那个肇事的摩托车手,那个凶手嘴里说出的一定是受了他顾长风指使,是接受了他顾长风的安排才去做的。所有的责任都会往他身上推,谁叫他是顾家子弟,谁叫他是一棵别人眼中的大树?那些人现在是企图大树底下好乘凉啊,是想自己成为他们的保护伞!
“贾胜云啊贾胜云,你给老子好好地活着!你不要以为这次坑了老子,老子就会忍气吞声,只要老子我这次理顺了事情,你就死定了!”顾长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得不承认顾长风的这次预感是正确的,王东原被撞倒的事还真是一个巨坑,是感到了危险的廖延索等人为他设下的一个一箭双雕的陷阱:不但可以阻拦王东原继续调查杨氏三兄弟的犯罪事实,不让他们的落网而将自己这些人的丑事曝光,而且还可以利用顾长风的身份来转移上级领导的视线,让他们投鼠忌器,试图借此逃过惩罚而继续狼狈为奸、为非作歹。
顾长风那天醉酒后所说的话,特别是在廖延索引…诱下说出的一些话语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