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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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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派的心法,无论正邪,在深入修习之时,完全不受控制的情欲心魔总是有害的,总是需要有所控制。太监们研修奇门的武学有先天优势,尤其是那些从小就接受了阉割的太监,他们受到心魔欲火影响的程度,本来就比正常人要小得多,再加上疏导心魔,抑制欲火的完整独门秘诀,完全可以让情欲心魔不至于影响到武学的修行。

而在苏伦高娃的妖宗内媚之术刺激下,不完全的奇门心法在雷瑾体内似乎也已经牢牢的占据了一席之地,眼下雷瑾只能暂时借助家传和邪宗的心法压制泛滥的情欲之火。

就在会见弥勒教秘使之前,雷瑾刚刚在练功房与苏伦有过一次激烈的斗法——

在惊险万分莫可测度的一番心灵角力之后,双方同时进入了凶险的拳脚肉搏。

小腹、下阴、两肋、胸口、下颏、双颊……

毫不留情地打击,*般的搏击,凶悍狂野,惊心动魄。

完全忘记了彼此的性别,在苏伦发力重击雷瑾的同时,雷瑾同样毫不留情地落拳下掌,练功房内任何坚固度有点欠缺的东西都已经化作了齑粉,包括身上的衣物。

拳击、肘顶、膝撞、掌劈……

苏伦的纤纤玉手,落在雷瑾身上就如同重锤铁斧,沉重如山,而且怪异凶锐的劲道直撼内腑,感觉非常难受,雷瑾不得不全力将击打在身上的凶狠劲道消卸化解,避免被妖异的力量攻入内腑;

雷瑾的回击也是毫不相让,劈、挂、顶、挤、扫、扔、摔、抛、掷……

只感觉拳脚击在苏伦玉雪晶莹的身体上,竟然完全不留痕迹,凶猛的劲道往往会一触体就侧滑开去,难以击实,造不成严重的伤害。

直到雷瑾后脑上挨了沉重一击,怒吼声中,虎扑而上,赤裸裸的与苏伦缠斗在一起,抱成一团滚倒在地,这才算又结束了一次无所不用其极的斗法。

雷瑾热衷于与苏伦的斗法,是发现这对自己提升武技有特别的作用,反过来,这样凶险的斗法也有可能对苏伦存在有利的一面,苏伦的武技神通显然也有飞跃般的提升,似乎受益比雷瑾还要大。

而雷瑾推托与弥勒教的会面,与他发现自己的武技到了一个关键突破期也有一点儿关系,借着这种隔上几天就来上一次的凶猛斗法,他希望可以突破自身武技停滞不前的高原瓶颈,能够达到一个新的境界。

现在的会面,只是在刘卫辰的再三力请下,雷瑾才勉强同意了,所以虽然是第一次的正式会面,雷瑾还是显得有些冷淡,其实通过前一阵子幕府人员的接洽,弥勒教打的什么主意,他基本上都弄清楚了。

礼节上的场面话一过,进入了实质的谈判,对于弥勒教提出的请求和刘卫辰的建议,雷瑾的态度仍然不明朗,不肯马上明确表态,就象李商隐的诗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一样,总是朦胧模糊,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真实的心意,也不知道怎么办。

难道都督大人还没有最后拿定主意?这不象大人的性格啊。

连刘卫辰都大大的疑惑起来。

事实上雷瑾是早有了定见,只是不想太早亮出自己的底牌而已,这弥勒教到底能在大棋盘上起到什么作用,起多大的作用,对河陇有何利弊,对都督幕府有何利弊,还得好好思量,细细权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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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6。30发布

第三章 朱粉楼上红袖招

雪消冰融,大地回春,巴蜀*渐浓,阴平守将‘副将’李逍的一颗心也越发的躁动起来。

帝国常例,一州之守备没有挂副将衔的。李逍之所以能挂上副将衔,完全在于他所据守的阴平,事关四川全局,责任重大。

这是因为秦陇与巴蜀相通之要道,东则剑阁,西则阴平。四川之重在成都,由金牛道进出巴蜀最为便捷,故金牛道为川北要冲,剑阁为其门户,剑阁之防,显而易知;阴平道地形偏僻险恶、易被忽视而更隐蔽,由此进袭成都往往能收出奇制胜之效,自邓艾伐蜀,阴平遂为取蜀之捷径。

邓艾自阴平行无人之地七百里,山高谷深,至为险难,或凿山为道,或桥梁飞架,甚至在难以凿山架桥之处,以毡自裹,攀木缘崖,鱼贯而进,先登至江油,已出剑阁之西百里,去成都三百余里,攻敌无备,掩击空虚,击破涪城、绵竹,进逼成都,刘禅震惊,自缚出降;五代后蜀时,孟知祥虽与敌力争于剑门,却也不忘严备阴平故道,致使敌奔袭之奇兵劳而无功,大败而走,遂能据蜀而自立。

对阴平道,历代据蜀者若疏于防备则国破军亡;若谨慎设防则保国全军,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殷鉴不远,岂可不慎哉?

巡抚洪正洪大人正是因此之故,而在去冬破格擢升了李逍的职衔,将他从一个游击将军越级提升为副将,可谓优容有加。

当然李逍也确实有被四川巡抚洪正看重的本钱,在与汉中流贼和弥勒香军的战斗中,李逍屡建战守军功,从一个最低等的小军官‘材官’,一路飙升,升哨长,晋千总,授守备,此后又积功升至游击,乃是洪正麾下数得着的一员年轻猛将,完全凭战功跃升至军中高位的新锐将军。

时势造英雄,如果不是流民作乱,李逍即使在四川官军中混一辈子,大概也仅能熬到千总的位置,再往上的武官衔级,就不是他一个应募从军的平民,单凭军功就可以随便攫取的。

正是陕西流民军的入川给了李逍少年得志的绝好机会,几战下来便屡升而至游击将军的位置,去冬巡抚大人为了防备河陇势力,特令李逍统精兵一万五千,加上李逍自己的两千五百亲兵增戍龙安府诸险要关隘,尤其是要以重兵强化对阴平故道的戍守。

龙安府全境山川重阻,峭壁云栈,连属百里,控扼氐羌,南重成都之防,北壮松潘之势。三国时,诸葛亮北伐,平定阴平、武都之后,置戍阴平;又造“流马”小船,白龙江水运因之频繁,遂成川、陇之间的一条往来通道。由岷山之东摩天岭之阴的阴平道向南,经龙安、江油至绵阳,即出成都之北。

在阴平之东南有桥跨于白龙江上,即是阴平道的咽喉要地‘阴平桥头’。

李逍部署了重兵扼守阴平桥,他的副将官署也作了靠前部署,可以说要想从山谷间的险阻关隘透入四川几乎是不可能的。

从去冬到开春,阴平故道防备严密,李逍自信即便是飞鸟也难以从此飞渡入川,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有一件经历不久的奇事,却让李逍分外的牵肠挂肚,心痒难耐。

说起来也颇为出奇,去冬李逍刚抵阴平不久,便有一旧时好友执一匣镶金嵌宝贵重无比的‘预约请柬’而来,那‘请柬’以紫檀木匣函盛,却是传说中那没有固定地点,出没于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中原西域,无远不届,无处不在,人人只在深宅内室私下谈论,个个讳莫如深,帝国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神通广大的风月之所‘朱粉楼’的邀请秘函——一卷由朱粉楼的观察使发出,以象牙精制的象牙简册,古雅精致。光是这一匣一册,上选的材料加精细的手工,说值万金也不为过,想买也无处可觅,任谁见了这等‘秘函’,都不免有些好奇。

年少气盛的李逍虽然对此颇有一些顾忌,但是由于秘函上已经注明了,朱粉楼的一个分部暂时设帐于松藩、龙安一带,基本上是在李逍统率的军队能够控制和影响的范围之内,再加上好奇心的驱使,李逍下定决心率领一队亲兵与好友同赴‘朱粉楼’的神秘之约,毕竟朱粉楼的神秘传说太有诱惑力了。

那一次的朱粉楼之行给李逍留下深刻印象,当时到达指定地点时,业已天黑,有小丫鬟举灯笼前导,引到一处所在,便见满天星光之下,楼阁无数,巍峨壮丽,叹为观止。

入于其中,几曲画廓,幽深曲折,始至一处,则堂上珠帘低垂,明灯如昼,雏奴蹀躞,履缀明珠,有美人四五华妆而坐,皆青春少艾,锦袍炫目,明珠步摇,翘颤四垂,雍容妩媚,视之若天上仙子。

入坐后,俄顷之间,八珍罗列,陈于席上,皆罕见之物;又行酒歌舞,酒则冽香四射,歌则婉转动心,舞则心弛神醉,兼有堂上美人温言软语,李逍迷乱失次,不觉沉醉。

恍惚之间,移席卧室,室中丹垩精工,流苏绣帐,衾褥香软,就榻而坐,自有美女相陪。三盏既尽,忽已昏醉,冥然罔觉。及醒,则已解履拥衾,与人并枕而卧,麝兰喷溢,令人神志颠倒,抚之则肤腻如脂,凝视之则风致嫣然,美人横陈焉,遂相就寝狎,含颦玉台之前,凝眸宝幄之内,温柔乡中,暗烛销魂,恍若一梦,乐不思蜀。

天明既醒,则与友独卧一顶锦帐之中,锦被松软,香盈帐中。起坐凝思,则高阁迷离,香盈绣帐之景,犹在眼前;出帐视之,楼阁乌有,佳人不见,俱已鸿飞杳杳,荒野之中,仅余锦帐一顶焉。

想不通朱粉楼有何神通手段,竟然能变出许多的亭台楼阁,又能在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既疑且惊之下,李逍遂与友怏怏惋叹,相携而返。

此后,李逍遂成朱粉楼之常客,而以色、赌两样称绝的朱粉楼,每次约见都是来如chun梦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每一次都予人以花样翻新,新鲜刺激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当然,朱粉楼之约的花销绝对是个无底洞,若非李逍在与流贼与弥勒香军的历次战斗中,战利品所获极多,囊中很是丰厚,又因掌握着兵权,总有商人富豪蓄意巴结,应付朱粉楼的开销还算裕如。

开春之后,朱粉楼的预约‘函’又再一次的送达,李逍一边准备着送给楼中‘仙子’的金珠宝货,一边憧憬着再一次的惊喜,心情就象这春暖花开的大地,躁动着,蓬勃着……

就在李逍满心憧憬着春天的惊喜之时,在成都府也同样有不少文官武将在期待春天的秘约,包括四川巡抚洪正在内。

帝国的富贵人家,没有一个不蓄姬妾的,有道是左拥燕姬,右拥赵女,娇艳盈前,歌舞成队,乃人生一大得意事也,洪正自然也不会例外,他内宅姬妾虽多,却兀自热切向往朱粉楼的风花雪月——两人对酌,四目相视,甜语温存,数杯酒下肚,欲心如火,偎偎抱抱,共入鸳帷……

洪正虽然自认为久历宦海所历练出来的定力非常深厚,任何事都不足以让他沉迷其中,但是仍然逃不过朱粉楼的巨大诱惑,这一点连他自己也颇有些不解,不明白朱粉楼到底有何让人迷醉的地方。最后他认为朱粉楼的所作所为,与其他风月场所的手法,甚至一些外道邪教利用色欲吸纳信徒控制信徒的手法并无大的不同,只是对人心的揣摩更加精到,对人性的弱点利用得更加彻底而已。毫厘之差,便有了高下之别。

这一次,朱粉楼的预约又在洪正焦渴一般的期盼中,神秘的出现在成都府城四川巡抚衙门的秘密书房中,让洪正有久旱逢甘霖之感。

为了讨得楼中美人的欢心,洪正早早就准备了若干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若干上等蜀锦湖缎,金银会票若干,打赏下人奴仆的金银锞子自然也必不可少。

任何有缘到朱粉楼开眼界的人,都得有把金子银子当水泼,当泥踩的身家和豪气,反正朱粉楼的邀约,已经成为了一种衡量权势、财势、身份、地位的无形象征,私底下的友朋聚会,绝对没有人肯承认自己没有去过朱粉楼,这是让人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开春之后,旧粮渐尽,新粮未收,虽有常平仓、义仓的储粮,粮食吃紧的难题还是在逐渐凸显,眼看着青黄不接的时期就要到来,粮米价格仍然有可能向上大幅攀升,军无粮不稳,民无粮不安,此时军政事务的繁忙可想而知。春耕、水利、买粮、调运,事事关系着洪正这个小集团能否最终在四川立稳脚跟的大局。

对于河陇方面,洪正这时的判断是——雷瑾即使出兵东进,也应该是在青黄不接最为严重,粮食最为吃紧的时候,不可能在粮食刚刚感觉有些吃紧的时候就挥师东进,这样河陇的优势并不大,因为河陇之地大多还被积雪覆盖,且河陇占优势的是他们的骑兵,步兵作战并非所长,再说在这时候深入山川四塞的四川,也并非最好的时机。这时候去赴朱粉楼之约,应该不会对四川局势有太大影响,并无多少妨碍。所以,洪正没有打算放弃这一次的朱粉楼秘约。

一室之中,明灯环列,照耀如同白日,室中器物,纤毫皆见。

一身锦袍的洪正被引到这处远离成都府城足足有七八十里地的寺院禅房已经有好一会,身旁站立的是贴身保护他的四个亲信卫士,禅房之外还有一百多卫士随时候命,寺院之外尚有五千精锐的亲兵驻扎,虽然心里疑惑,却也不用担心,只是不知道这次朱粉楼把风月脂粉搬到佛门静地又有何花样,真是亵du佛祖哦。

这禅房非常宽大,布设得异香扑鼻,氤氲满室,和暖舒适,大异于风格简朴的佛门禅院。

在强自按捺的焦渴情绪中,远远的似有车马喧闹之声渐行渐近,又有管弦金石之音迭奏,自东南方传来。

须臾,已近禅房,洪正起身看时,只见三个美人珊珊从院门外行来,朱颜绿鬓,明眸皓齿,冠帷盛饰,如皇室后妃一般,浑身上下,金翠珠玉,光采夺目。

其容色气质,宛如天仙谪临,浑然不似凡间模样,空灵绰约,偏又婉媚入骨。

前后则有侍女无数,尽皆韶丽非常,各有执事,或提炉;或挥扇;或张盖;或带剑;或持节;或捧琴;或秉烛花;或挟图书;或列宝玩,或葆荷幢;或拥衾褥;或执巾;或奉盘;或挈如意;或举酒肴,或陈屏障;或布几筵;或陈音乐;纷纭杂沓,严肃整齐却不下于皇家大内。

这三位美人皆以天宫仙子为其名号,董双成、许飞琼、秦弄玉是也。

洪正久作入幕之宾,最为偏爱的便是这三名天宫‘仙子’了,显然朱粉楼的主事人也深谙此中微妙,偏偏就让这三名美人儿来相陪。

贴身的亲卫也在侍女们的招呼下,退出禅房快活去了,这时候自然不能跟在大人的身旁伺候也。

杯中美酒,酒味甘芳,爽滑清冽,虽琼浆甘露亦有所不及,何况还有美人相陪?

洪正心怀大畅,连进数杯,清爽愉悦,精神顿开,略无一丝儿醉意,三位美人仙子亦笑而陪饮,且每进一杯,便有八音齐奏,此中自在享受,便是皇帝也差着些儿滋味了。

神魂飞越之间,如入梦乡,洪正已经浑然忘却今夕是何夕。

他根本不知道,就在禅房的一墙之隔,正有一位高鼻深目,肤如凝雪,妖丽惹火,妩媚入骨,光艳照人的美女冷冷含笑,全神监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解衣登床……

卸簪珥,绾青丝……

肌滑其若凝脂……

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若远若近,宛转娇怯……

禅房之中缠mian一日两夜,其中绸缪好合,恩爱亲狎之状不可尽述。

洪正黑甜一梦醒来,天色已经大亮,美人儿仙子已然不知去向,禅房中不留任何痕迹,这是典型的朱粉楼风格。

洪正收拾起隐隐的失落心情,下令亲兵营拔营回师,踏上返回成都的驿道。

就在洪正这巡抚大人在偏僻的寺院中花天酒地之时,邛崃关守将‘实授游击将军’胡元却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成都西面的邛崃关以及大渡河沿岸一干城栅,一向是帝国防备西番吐蕃袭扰的重要关隘,依靠大渡河、邛崃山、夹金山的险要地势设置关隘阻遏西面侵入之敌。

只是吐蕃内部分裂,积弱已久,数百年间并无余力东侵袭扰帝国腹心之地,且帝国多用笼络羁縻的手段,加以军事进剿辅助,这一线关隘的防御作用并不大,防务松弛,戒备松懈也就不足为奇,虽然洪正小心从事,派了胡元镇守西线,但胡元嫌这里油水不够丰厚,不免私下生出许多怨言,屡屡要求调回成都,要与弥勒香军作战。

洪正无可奈何之下,已经答应到秋天就换防,把他调回成都,让他领兵与流贼和香军杀个痛快。

胡元得了巡抚大人确切的允诺,也就待在邛崃关上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准备着挨到秋天就回成都去。

闲来无事,这胡元就看上了关城附近的一个年青小寡妇,看她丰艳胜人,颇有几分姿色,便一来二去的搭上了这年青寡妇,时不时的上这小寡妇家小住几日,风liu快活一番。

胡元这一次小住,恰是第三日的深夜,月暗星稀。

远处厢房中隐隐传来部下亲兵呼卢喝雉的赌博之声,胡元则在北房炕床之上与小寡妇腻在一起,亵狎万端……

小寡妇此时妙态毕陈,薄衾掀在一旁,雪白丰盈的乳峰,纤细若柳的腰肢,圆润肥硕的丰臀一无遮掩,修长白皙的长腿勾在胡元的腰间,胡元正伏身在这莹白的身子上兴奋的喘息和动作,小寡妇则时时配合以喉间那似哭似吟勾魂摄魄的娇喘呻吟,正是血脉贲张的激情高潮到来前夕。

就在胡元挺枪跃马,发起最后决战突击的那个瞬间,在到达高潮的前一刻,小寡妇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她那双颇为迷人的勾魂桃花眼。

她的瞳孔突然间猛烈收缩,强烈的恐惧让她的双眸透出绝望的光芒,脸颊开始扭曲,牙齿震颤,得得有声,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全身寒毛森立……

胡元的最后一击长驱直入,陷入谷底,小寡妇的口中也终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可怖惨叫,声音已经不类人声。

在小寡妇的视线前方,一个浑身上下斑驳陆离,绘满了恐怖花纹,形如妖鬼的蒙面黑衣人不知何时当门而立,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对眼前的一幕活色生香完全无动于衷。

右手似缓实快的举手一扬,三缕银芒破空而飞,向炕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飞去。

银芒以惊人的奇速直射,然后突然折向,外张,内聚,划出三道美妙的银弧。

黑衣人在射出银芒的同时,飘然后退,似乎对他自己发射的银芒有绝对的信心,他飘然而退的身法并不快,泰然自若,竟然有几分飘逸出尘的味道。

银芒聚合,轻爆声中,点点寒芒爆散开来,破空锐啸,慑人心魄,大半攒射旋转没入胡元的后背。

在高潮的颠峰跌落永恒的黑暗,死亡的大门轰然开放。

炕上转眼之间鲜血横流,横尸二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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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7。2发布

第四章 白日雄兵天上来

安得天上巨灵手;擘山为塞邛崃关。

绵亘于岷江、大渡河之间的邛崃山,古名邛僰,是岷山分支,其西麓有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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