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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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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异域外番所谓的‘议会’,可能是平衡各方利益的一个好办法。血腥的内斗徒然消耗帝国的元气,如果利益冲突大多数都能够在议会中,放在明处解决,则可以为帝国保存大量元气,不失为一种可行之法。而且帝国许多家族内部也都有类似这种格局,譬如雷门世家的元老院。”

听梵略作沉吟,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借鉴一下未尝不可,但切记不可照搬。

你看,那经过大家推选出来的教皇,也未必就是贤能之才,所以议会也好,选举也罢,还需慎重斟酌才好,不要操之过急。

(注:欧洲中世纪的议会和选举与我们现代社会源于近代工业革命和资本主义革命的近现代民主、共和制度在本质内容上有很大区别;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而且近现代的议会、选举,其中属于共和的互相制约成分更多一些,与民主沾边的成分并不多。提请注意区分民主、共和、议会等词,其涵义是古今不同,中外不同的,是不断更新变化的。)

蛮夷番邦的做法可以启发我们,但还是要符合我们实际才行。自身没有那些个条件或者还不具备那些条件的时候,硬要把别人的一切都照抄照搬,就是邯郸学步的笑话了。就你说的‘共和’,要推行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呢。”

“那当然。”顾剑辰点头说道,“小子还要多谢听梵大师提点呢。”

赢得戒律会的支持,对于顾剑辰现在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举动,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从现在听梵大师的语气来看,无疑是已经得到了听梵大师的相当认同。

松了一口气的顾剑辰刚要见好即收,转换另外一个话题,突然从听梵大师那清澈无底的双眸中看到了一点异样的凌厉光芒闪现,心中一动,顾氏家族秘传的“祖卦真解”瞬间发动,乾阳坤阴,流转百脉。

所谓祖卦,乾坤两卦也。先天易数六十四卦,全部从乾坤两卦中衍生出来,所以乾坤又称为祖卦。顾氏家族的武技便是从祖卦演化而来,威力极大。

轰隆!

整个轻烟楼第三层突然间充满了汹涌澎湃,潮水翻腾的如雷潮音,盈贯耳鼓。

心神在震颤,整个空间仿佛都化作了浩瀚无垠的汪洋大海,明知道这是幻像,但这种天风浩荡,海雨倾盆的天地威势仍然迅猛地冲击着顾剑辰所有的感官,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无助。

“雷天大壮!”

顾剑辰默念心诀,破除执见,硬是窥破了这‘无比真实’的幻境。

他看到的是一个英武剽悍的年青汉子疾迫而进,刀光如怒潮疾涌,凛冽无比的威煞杀意席卷而下!

刀锋所向正是听梵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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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5。22发布

第二章 “大元帅”

怒海听潮!

这是怒海听潮!

顾剑辰额间冷汗涔涔,如果这如挟天地之威,狂野威猛的一刀劈向自己,我能接得住吗?

总督衙门部署在轻烟楼周围的卫队、密探不少,而轻烟楼的一、二层更是顾剑辰一手带出来的由清一色顾氏子弟组成的亲卫,忠诚可靠。

来人却轻易的摸了上来,如入无人之境,岂不震惊?

嘤——

剑鸣如磬!

宛如万籁俱寂的静夜,古寺钟声清清悠悠绵绵不绝的在天地间回荡,静者更静,幽者更幽。

坐在听梵大师旁边的那位幞头道袍打扮的清丽淡雅女子,背后斜背着一口式样古雅的古剑,一直静静而闲适的安坐,仿佛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遗世而独立。

直到满楼潮生,刀光雷奔电闪,如明月朗照,纤尘无隐,天风席卷,不胜寒意之际。

她背后的古剑发出了清亮如磬的奇异剑鸣,嘤嘤而起,宛如自具灵性一般,一寸一寸的自行离鞘。

剑鸣之声,与那奇异的潮音相激,便如寒山钟声,悠远绵长,一点一点的“磨蚀”那惊天动地的如雷潮音。

古剑若有灵性,其鸣音虽然幼细,却一点也不能被轰鸣的‘潮音’所掩盖。

感官空间已经被潮音充斥的莫如和怒蛟,眼前所见无非浩瀚汪洋,耳边所闻无非狂潮雷鸣,幸而有这虽然细微但是强韧的剑鸣清音引导,才得以一点点从震撼的‘幻境’中回归现实。

他俩恰好看到了古剑出鞘的刹那。

古剑清鸣,剑光若练!

孤啸一声天地静!

所有的声音瞬间消逝,楼间一片静谧。

剑光吞吐不定,犹如烟霞明灭,堪堪迎住破空劈斩而来的长刀。

停滞。

死寂。

在那一刹那,天地万物似乎都凝滞不动。

是的,在那一刹那,莫如、怒蛟的感觉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停滞不动,那种感觉怪异无比。

下一刻。

狂飙突起。

轻烟楼上诡异莫测威力无匹的力量凶猛迸发,压力及身,势如山压,沛然难御。

刚刚从噩梦一般的‘幻境’中挣扎出来的两位黑道大豪,都是绝不肯轻言放弃的人物,面对强大的压力,立刻下意识的作出反应。

莫如急掣软剑,猱身而迎,剑到处嘶嘶之声大作,宛如裂帛,但狂涌而来的压力绵绵沿剑传来,竟使他如逆水行舟一般,费力虽多,见功却微;

怒蛟身似游鱼,反转折向,势如剖水,一口分水刀一波三折,虽然是省力不小,收效也不大;

不断涌来的沉重压力下逼得两人不得不一步步后退。

倒是身为总督的顾剑辰巍然不动,‘天风姤’转‘水天需’,乾坤互易,消卸、牵引、分担了相当之压力,使得莫如、怒蛟亦能勉力抗住这瞬间爆发的狂暴气劲。

“寒磬,退!”

安坐不动的听梵手如拈花,信手挥出,暗流翻腾的轻烟楼内,噼啪噼啪的响起连串音爆,狂暴的乱流慢慢趋于平静。

那名唤寒磬的女子则应声而退,那口虚悬空中的古剑也随着这女子的退势,刷的一声,犹如长虹倒卷一般闪电归鞘。

而那剽悍英武的年青汉子,也无意再出手,手上幽蓝鳞光闪烁的缅刀轻轻一抖,如灵蛇寻穴一般,缠回腰间,仰天哈哈一笑,意甚畅快,沉雄豪迈之极。

这顶楼上的动静,兔起骸落,已经引起了楼下亲卫的警觉,有亲卫在二楼扬声说道:“军门大人,小的有事禀告。”

“我没事,不用担心。”顾剑辰连忙喝止道。

“是。小的遵命。”

顾剑辰打量了一下那年青汉子,拱拱手,笑道:“仲海老弟,多时不见,你怎么变成黑炭头啦?还给兄弟突然来这么一手,太不够意思了吧?”

那年青汉子拱手作礼,笑道:“墨桥(顾剑辰的字)兄,小弟听说你这里有十三峰中人,手痒了,所以不揣冒昧作了不速之客。见谅!见谅!”

“哈哈,”顾剑辰大笑,说道:“来,来,来!仲海老弟,愚兄给你介绍。这位是戒律会十三峰中的听梵大师,落日庵主人。这位寒磬,是听梵大师门下第一得意的弟子。”

“哦,原来是那一帮儿非尼非道非儒,非俗非隐非玄,不是尼姑的尼姑啊。”那年青汉子放肆的大笑。

“你!哼!”那寒磬闻言,一双秋水明眸中精光陡厉,倏地踏前一步,似欲动作,被听梵瞪了一眼,这才悻悻然沉默不语。

顾剑辰故作不知,继续介绍:“听梵大师、寒磬小姐,我这位仲海老弟,就是功封三等子爵的雷二公子雷琥雷仲海,出海远游多年,想不到今日居然能在金陵晤面,真是不胜之喜啊。”

雷门世家雷懋公爵的嫡亲儿子雷琥?

听梵、寒磬闻言倒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莫如和怒蛟却露出惊讶之色,这雷琥可不象雷瑾这花花公子,当年可是跟着功封三等勇靖伯雷刘浜出生入死,靠立下的战功博取了帝国子爵爵位,可不象雷瑾最初那个男爵爵位是‘不劳而获’。

雷二公子独创了适合其自身的武技‘怒海听潮’,当初还是初具雏形之时,就让令狐家族第一高手令狐青溪赞叹有加,若不是当年乱事初定后,雷琥就远走海外,在帝国销声匿迹了好几年,其名气怎么的也不会低于雷顼吧?

虽然顾剑辰对雷琥从一开始出现就向听梵发起攻击有些疑惑,且雷琥的攻击虽然表面上显得凶猛霸道,但留有非常大的余地,并没死死纠缠,似乎更象是一次试探而不象是有预谋的狙杀,而且于公于私雷琥都不可能与落日庵有什么过节才是。

倒是寒磬所表现出来的攻击方式与雷琥的‘怒海听潮’有些相似,顾剑辰猜想这或许是雷琥出手‘试探’的原因之一。

但既然现在连听梵都‘无意追究’,顾剑辰更没有必要多事,也就暂时撇下这个问题不提,他知道雷琥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不会这么急切,等不及的就找到轻烟楼来了。

“这两位是水路上的英雄,这位是……”

顾剑辰又介绍了莫如、怒蛟,互相致意,互道久仰也都不必细说。

一会儿重整了杯盘,众人落坐。

心有未甘的寒磬冷言冷语的率先发难,讽刺道:“雷二公子,如今乱世,非匹夫逞一己勇力之时。请问二公子为何弃兼济天下之道而独善其身,远游海外?此举岂是大丈夫所为?”

“哼,”雷琥斜睨了寒磬一眼,道:“寒磬小姐,孔大圣人尚且说道不行,乘槎浮于海;人之患,束带冠于朝。我为什么不能出海,不能远游呢?

什么才叫达则兼济天下?什么才叫穷则独善其身?难道当官作臣子就是‘达’?连臣子都当不上就是‘穷’?

而且大丈夫顶天立地,当自辟天地容己身,岂能效腐儒之辈毫无新意的等待五百年一现的有道君王,整日价打着依附拥戴的心思主意?

丈夫落落掀天地,岂顾束缚如穷囚?

道不行,吾自为之,何必依赖他人欤?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天下之是非,自当听之天下,岂能偏听腐儒的一家之言?”

雷琥这番话,含着浓浓的‘非君’意味,认真算起来颇有忤逆不忠之嫌疑。

不过帝国自新建侯王伯安创立‘阳明心学’之后百有余年,有王门后学王心斋提出‘百姓日用即为道’,开创泰州之学,其后虽然渐成儒学中的异端,甚至师从泰州之学的儒生何心隐、李卓吾等也因其异端言行而遭到刀斧牢狱之灾,先后殒命。但心学诸派流播天下,数传至今,已经渐显压倒理学之势,至少在朝堂城镇之中,儒生多半以心学诸派为宗。在帝国江东、江南的富庶城镇,上至士绅,下至庶民,近数十年,已多奉阳明心学诸派为宗,理学则鲜少人问津,只能退踞乡村一隅。

雷琥这番‘非君’言论,并不新鲜。在帝国东南,流行在坊间里巷的吴歌、戏文、小说、民谣、笑话、谜语等,其中都充满了类似的‘大逆不道’的‘非君’思想,几无顾忌,这与皇朝皇帝怠政,长年不出深宫,不理朝政有关,有没有皇帝都差不多。

这轻烟楼上,莫如、怒蛟不论,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安顺良民,忠君的观念本就淡薄;至于顾剑辰、听梵、寒磬都是久处东南,向来受心学思潮浸染,也不觉得雷琥的话有什么刺耳。

寒磬被雷琥拿这么一番话顶回来,一时语塞。

顾剑辰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笑道:“仲海老弟,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说吧,这么着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事?这几位都不是外人,不用顾忌。”

雷琥微微一笑,道:“墨桥兄,如此我就不客气了。现在你是南直隶西江总督,南直隶的船厂多,造船工匠也多,而且南京兵仗局又能造火炮,小弟要造一批海船,这好船好炮不都得找你么?”

“仲海老弟,要说造船,这浙江、福建也有很多船厂啊,为何要到南京来造船?

铳炮之类,雷门世家不也设有炮厂,多有督造么?大公子在辽东开办船厂、添设炮厂、火yao工场;三公子在西北也有大力铸炮,老弟为何独独选在南京?

再说,现在愚兄正筹划西江进剿,铳炮等诸般兵仗军械也是紧缺啊。”

听罢顾剑辰这番话,雷琥呵呵一笑,道:“浙江、福建、岭南的船厂,小弟都订了多条新船。但南京有龙江船厂,能造出最好的大海船,其它地方的船厂是很难与之相比的。至于火炮,就近配备岂不省钱?到辽东或西北弄炮,又或者到岭南澳门订炮都大大的不划算,我何必舍近求远呢?

至于说火器铳炮,小弟不才,手下倒也有一些造炮工匠,只要墨桥兄允许,火炮就由小弟自行设厂就近铸造,你看可好?”

顾剑辰闻言,笑道:“哦?仲海老弟手下还有造炮的工匠?是从你们雷氏炮厂找的工匠吗?”

“那倒不是。有几个是被小弟俘虏的倭人工匠,还有一些个是盘踞小吕宋的日斯巴尼亚人工匠,还有大西洋国的佛朗机人工匠、和兰红毛夷人工匠和意大利亚的西洋传教士,都是小弟的俘虏。”

顾剑辰这才想起,还没有问雷琥这几年出海远游都做了些什么?

雷门世家对外的说法是雷琥避居海外荒岛,参修锻炼上乘武技,从雷琥现在又是造船又是造炮的举动来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内里大有奥妙玄机。

“仲海老弟,这大洋海外是何等景象?听你口气,好似还有很多手下?”

“墨桥兄,我也不瞒你,实话跟你说,小弟这几年漂流海上,人送匪号‘大元帅’!”

“你——就是‘大元帅’?”

不仅顾剑辰为之鄂然,一旁的听梵、寒磬、莫如、怒蛟等人也都闻之瞠目结舌面面相觑——这‘大元帅’是近年崛起于海上的大海匪,数年之间渐次吞并扫平了不少横行海上的海匪,拥有一支庞大的舰队,在外洋大海中称雄道霸,纵横七海,声威远播。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大元帅’竟然是雷二公子,堂堂的帝国子爵。

顾剑辰瞬间即意识到,雷琥的势力膨胀得这么快,必定跟浙闽大族有很深的关系,雷门世家甚至顾氏、丁氏、风氏,还有其他那些世家大族都可能和此事有牵连。

顾剑辰知道作为绝密中的绝密,规矩是非经手人不得预闻,所以顾氏家族中有些事情恐怕以自己的地位也是不能事先知情的,譬如顾氏与海匪的秘密关系可能就是如此。

帝国律令自国初即已经严格规定:“凡将牛、马、军需、铁货、铜钱、缎匹、绸绢、丝棉出外境货卖及下海者杖一百”,“若将人口、军器出境及下海者绞。”

虽然这些法例对世家大族造成的影响并不很大,世家大族的商团出境走私贸易或者下海的并不少见,但对中小商人却是紧箍咒。譬如这朝廷的海禁之策虽然严厉,但因为禁令完全不顾沿海庶民死活,断绝了当地居民的生路,所以根本无法阻遏私人海外贸易,相反地,参加非法对外贸易的人越来越多,朝廷无法禁绝,甚至还曾经因此发生荼毒东南,沿续多年的大规模倭寇之乱,即所谓“闽人滨海而居,非往来海中则不得食。自通番禁严,而附近海洋渔贩,一切不通,故民贫而盗愈起。”也。

当然这海禁之策,虽然从未完全撤销,在实际施行中又一直时紧时松,但在倭寇之乱后,朝廷也鉴于倭患之害不得不松驰了海禁。到当今皇帝登基之后,又允许浙闽商人出海,虽然还有这样那样许多的限制,毕竟算是放宽了海禁,部分的承认了私人海外贸易合法。

自此,东南沿海虽然还一直有小股倭寇活动,但大的倭患基本上不存在了。

虽然没有了倭患,那些半商半匪,亦商亦匪的海匪也仍然是帝国朝廷眼中罪大恶极的叛逆和奸民。

所以雷琥公然承认自己就是海匪中的魁首‘大元帅’,仍然不免令人大吃一惊。

“怎么?很吃惊吗?”雷琥微笑,“所谓海匪,其实很多都是填不饱肚子的破产农民。沿海凋敝,民不聊生,小民自然铤而走险,出海谋生。他们脱离官府的掌握;身份自由;亦商亦匪。而官府偏偏重剿轻抚;剿的结果;海匪逐渐锻炼成精锐的海上武装,与官府和帝国水师对抗,官方也无可奈何。”

顾剑辰默然,缓缓问道:“仲海老弟,你订造许多新船、新炮,准备——用在什么地方?而允许你造船铸炮,我又能得到什么利益呢?”

“呵呵,”雷琥笑道,“造船铸炮自然是用来争雄于海上的啦,这个稍后我再细细分说。墨桥兄,你不是想最大限度的获得支持么?如果你同意小弟造船铸炮,那么你想要争取支持,应该会比较容易。此其一也。”

“是吗?你肯定?”顾剑辰品味着雷琥的弦外之音。

“当然!”雷琥道,“如果朝廷的禁海之令能在南直隶以某种形式全部取消,不再有那么多限制,贸易商税相信能给你带来滚滚财源,你可以因此筹集到巨额军费,此其二也;南直隶、西江和浙江、福建一样人稠地少,人民如能往海外迁移一部分,应该可帮助你尽快安定局面。此其三也。”

“你这第三条倒是和雷三少差不多。”顾剑辰笑道。

“是吗?”雷琥不置可否,好象随便聊天一样,道,“我听说舍弟在西北弄得还不错。只是我刚从海外回来,只知道舍弟已加封为平虏伯,其他不是太清楚。”

顾剑辰呵呵一笑,道:“近来据说西北都督幕府又有新举措,宣称西北虽然实行军管,但还是要尽量减少幕府和各级地方官府对农牧工商诸业的干预,要以黄老之术为宗,实行无为而治。

西北都督幕府最新的新闻是颁布了一部新法例〈社团条例〉,规定任何人结社组团都必须登记,每年都要重新经幕府审核登记一次,登记要征收登记税并同时对社团所得按例征税。最早的社团是只有商人们的行会、牙行、商团、商社以及一些文人儒生聚集搞的一些个儒社、书画社、琴社、诗社、棋社、茶社、昆曲社什么的,现在已经出现了诸如说书社、歌舞社、杂剧社、博社、蹴鞠社、马球社、射苑、龙驹社、骐骥社、解马营、捶丸社、灯社等这些社团,五花八门。

这西北啊,现在可是山高皇帝远,关中、四川又有流民军阻断驿传,消息不畅,西北发生的事情如非以飞鸽传书,靠商人口耳相传都是太慢,很多传到江东都已经是旧闻了。”

山高皇帝远?

这不会是说老三做事忒肆无忌惮吧?

雷琥心中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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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5。25发布

第三章 侨民血泪

轻烟楼上,顾剑辰和雷琥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试探和触摸对方的底线。

整个顶层,只有他们俩的对话‘闲聊’声。

落日庵主人听梵微微而笑,在一旁静静聆听,偶尔品一口盅中香茗,看似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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