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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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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雷瑾才算耳根一清,得了些清闲。 无论是一国之君,还是一方诸侯。 都不是那么好做的,都要付出相应地代价和牺牲。

栖云凝清等却也知道,雷瑾虽是贵为主上,但以一人之力与众多部下僚属的意愿较劲,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逆势而行,又岂是易为?而对僚属地劝进之声,悍然压制或者轻率顺应都非上策。 自古皆言堵不如疏,但真个事到临头。 其中堵与疏地火候又哪里有那么容易把握呢?堵或者疏,都是令人费心伤神,需要手腕和权术摆平的事情。

在雷瑾面前,是一个庞大地沙盘,而在前方地粉壁上还挂着一张大地图。

在粉壁与沙盘之间,摆放着由工匠精心制作的大号天体仪、地球仪各一座,这是在西洋传教士指点下。 详加考证才制作出来地东西,比起几十年前西洋传教士利马窦第一次送给帝国官员的天体仪、地球仪要精致得多。

伫立于沙盘之前的雷瑾,其实并没有象栖云凝清、倪法胜想象的那样,是在为僚属屡屡劝进之事伤脑筋,虽然部分僚属在最近又想借上书劝进之事博取拥立之功,如何处置得宜,这相当的不好办,但雷瑾斯时斯刻并没有为这个事伤神——在他看来。 僚属劝进固然令他颇为困扰,但长史为僚属之长,理应要为他分忧,疏导引领僚属们的意愿,俾使整个西北幕府同舟共济,自是责无旁贷。 所以他没有必要对此事太过在意。

雷瑾真正在考虑的,已经不是这些事情。

西域这几年地战事,其实相当艰苦,不说萨非伊朗兵强马壮,就是乌兹别柯汗国也不是那么好吃,西域大国不可轻侮——虽然平虏军进兵叶尔羌汗国的时候,似乎很是轻松的便席卷全境,得其全胜,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这几年间,西北幕府、奥斯曼帝国、萨非伊朗、乌兹别柯汗国。 互相之间结盟毁盟。 彼此合纵连横仿佛成了家常便饭,前一刻握手言欢。 下一刻兵戎相见,你方唱罢我登台,城头变换大王旗,再加上女皇阿罗斯的边疆伯爵、西蒙古瓦剌人、清真教团、古波斯复辟势力都搀和其中,西域形势愈趋复杂。

总的来说,西北幕府已经完全巩固了对叶尔羌地区的控制,亦力军民执政府牢牢占据了蒲犁高原这个西域中枢地带的控制权,而且平虏军进占七河地区,如同利刀一般直插到咸海岸边,生生将萨非伊朗与乌兹别柯汗国之间的毗连地区切断,若非实在是鞭长莫及力不从心,郭若弼麾下地西征大军早已可以彻底击败乌兹别柯汗国,同时还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展开对奥斯曼帝国或者萨非伊朗的进攻作战,但是现实从来不会象预想中那样顺利和完美——已占领区地广人稀,战线漫长,辎重粮草的输送代价相对较大、连续战斗伤亡、疾病减员等等,无疑都会大大削弱己方进攻力量,而且西域亦如中土北方一样遭受连年旱灾,气候寒冷,粮草的就地筹措极为艰难,对于西征主将郭若弼、马启智两人来说,战胜攻取并不是最重要的,掌握战机,量力而行,适可而止,善胜不败,才是安国全军之道。 随着占领区地不断扩张,失败溃灭的危险也在成倍增长,在彻底掌握和消化新拓疆土之前,不谨慎的发动连续进攻,是自取灭亡之道。

郭若弼用兵老成持重,亦力执政府对新拓疆土的治理与西征大军配合相对默契,在这一点上,雷瑾也并没有什么好干预,好指责的,至少到目前为止,雷瑾对西域战局现状还是满意的。

相对于军队的攻城略地,雷瑾更看重另外两个方面:一个是商贾和移民在西域的开拓定居,另外一个是西蒙古瓦剌以及西域其他剽悍部族的归附。

中土商民在西域的开拓定居,宗教和文化地传播,土著族群地瓦解融合,秩序的重新建立,这是西北幕府彻底控制西域并牢牢立足地根基,利益和财富可以吸引更多人向西域迁徙定居,这使得平虏军从战场上得来的战果不会轻易的得而复失,这是一个方面;

而西蒙古瓦剌与西域其他剽悍部族的渐次归附,不但使平虏军在西域拥有了相当雄厚地骑兵补充兵源。 也使得西北幕府对西域占领区的控制更加深入和牢固,这与移民西迁一样重要,是相辅相成的两件大事。 在雷瑾看来,战争永远是达到目的的一种必要手段。 战争手段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控驭西域,没有战争手段是万万不行的。 因此补充兵源最好是那种不需要操练,或者稍加操练就能补充入伍、上阵杀敌的剽悍士卒;同时最好就是当地部族民。 这也有助于当地形势地稳定,譬如西蒙古瓦剌人的牧民。 譬如西域其他善长骑射地游牧部族民就是最合西征大军心意的补充兵源之一。 当然,经过西北佥兵守备军团严格操练过的中土内地各族佥兵,也是最佳的补充兵源,但这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却也不用赘述。

再则,通过不断的对外扩张和战争杀伐,亦会在弱肉强食的循环轮回中。 快速淘汰那些不能或者不愿跟上形势变化,二三其德地西域部族。 西域土著部族中的精华在战事中不可能毫无折损,即便只有一部分送命,也会在无形中达到强干弱支的效果,从而有利于西北幕府推进同化融合,化他为我的步伐——这一点自是不会明说。

在雷瑾的预计当中,这一次西征拓土,没有个七八年时间。 甚至十年以上的苦战,不能为功。 所以,西域军事交给郭若弼这员沙场老将主持大局,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虽然西域战事历年来有胜有败,但该胜的都胜了,这就够了。 雷瑾关心地并不是这个。 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什么御驾亲征的念头,倒不是因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缘故,而是在目前阶段,在雷瑾看来,还有比西域战事更要紧的事务需要他坐镇决断,绝对不可轻离西北。

视线久久停留在沙盘上,虽然大军西征,西北幕府的重心完全向西边倾斜,但雷瑾还是非常关注中原时局的变化。

南渡白衣军重回中原。 且不说一路上是如何地‘人仰马翻’。 湖广总督、南直隶西江总督等一方诸侯大为头疼,就是河南大营、河北大营乔行简公爵麾下的‘五军营’和河防民军也是频频部署调动。 只是两支白衣军的“东流西窜”,各地官军着实是有些无可奈何。

当然,白衣军能够坚持这么多年,没有外援支持,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湖广、河南、南直隶、西江、浙江的一干地方势力,各自都有一把小算盘,谁也不愿再象以前那般顺从于朝廷的诏命,一个个在保存实力以观时变之外,或多或少都想利用白衣军一把,以达到各自一些不好明说的目的,白衣军因此也就有了很多在夹缝中生存的机会。

事实上,就是远在边陲的西北幕府,也通过五大钱庄以及西北一些大商号地关系,隐秘地将粮食、马匹、兵器等货物走私到中原一带,从白衣军手里换取种种有形或者无形的利益,至少白衣军在中原坚持得越久,天下之人才不会太过注意西北幕府地西征战事,而皇甫氏的统治根基也才会继续在战乱中保持动摇崩塌的趋势,而这,对于任何一位有意逐鹿的强权人物都是有利的。

中土帝国自甘霖元年新皇登基以来的几年,所经历的就是一个皇甫氏皇朝正统权威日趋衰落,天下慢慢趋向瓦解的温和嬗变过程。 其间,并没有太多惊心动魄震撼天下的事件发生,即便京师遭逢政变、兵变和天变,事后的皇甫氏皇朝从表面上看来,也仍然四平八稳的维持着对帝国的一贯“统治”,各路‘诸侯’之间虽然各有冲突争斗,但似乎也都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朝廷体面。

时局最终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当局者迷,还没有什么人能够说得清楚。

而辽东武宁侯、京师内廷、浙江豪族、福建豪族、南直隶西江总督衙门以及‘海天盟’等等,达成了某种妥协,频繁从海上发起了对日本的私下掠袭,不断从日本沿海掠取倭奴以及各种金银财货,不过,这海外之事,也只有雷瑾这样层次的上位者才知晓其中大略,普通庶民是完全懵然不知的。

甘霖四年这个春天,当雷瑾在沙盘前默然推敲天下形势地时候。 他这时还不知道,海天盟与辽东镇的联合船队已经第一次攻破日本江户城,在洗劫掳掠了足够多的倭奴和财货之后,一把火将德川幕府父孙三代费了数十年之功建立起来的江户城彻底烧成废墟白地,并且还顺着日本海岸连破十数城;而同一时间,几年来受困于辽东镇严厉无比的全面贸易封锁,加上辽东步骑和水师从辽西、朝鲜、海上等方向不断袭扰蚕食伪金占领区。 致使伪金叛虏来回奔命,疲蔽无比。 而武宁侯在辽西、塞外蒙古左翼诸部、朝鲜的恩威并施生聚教训也有年头了,敌我实力对比此消彼长之下,正是用兵的好时候,开春以来辽东镇就对伪金占据地辽阳、沈阳等地虎视眈眈,辽东情势悄悄的紧张起来。

这个时候,雷瑾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在沙盘上,他注意地是莫卧儿帝国。

印度那地方。 在雷瑾眼中其实也是一块比较封闭的风水宝地,北靠巍峨群山,南临无尽大海,左有丛林,右带沙漠,负阴抱阳,形势完固,幅员辽阔。 外敌不易侵入——这是从整个莫卧儿帝国的形势来看!

如果从莫卧儿的国内来看,却是土邦林立,部族众多,种姓根深蒂固。 这样的国度,错非其地形势完固,不知道已经灭国亡种多少次了。 几十次或者几百次都有可能,而且种姓的根深蒂固和宗教的玄缈深邃,使得国民安分随时者多,柔弱顺从者多,不到山穷水尽地地步,不识反抗为何物,莫卧儿皇室能够以外族入侵者身分在印度维持数百年的帝国统治,就是明证,而在莫卧儿之前统治印度的也多是从西域侵入印度的外族。

雷瑾不知道莫卧儿皇帝是怎么想的,但是雷瑾派出的邦交使团。 也很快得到了莫卧儿皇帝的准许。 比照西洋英吉利国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例子,中土商民得以在印度各地自由居留。 开建商站、商馆、种植园和堡垒,并免除一切关税。 当然,中土地珍宝和货物,比如陶瓷、丝绸、漆器、白铜器、锡器、金银器等等精美器物,作为莫卧儿皇室准许中土商人在印度自由居留,设立商站的交换,需要不断供给莫卧儿皇室的采办需求。

既然双方建立了‘邦交’,已经大量渗透到北印度地区拓荒殖民,并向印度南方扩张商路的西北商民便有了初步的保障,商站、商馆、唐人城堡、汉人城市、种植园、铁矿场、冶炼铸造工场、标行、钱庄、民信局等等都如雨后春笋一般在印度各地设立起来。 印度的棉花、香料、硝石、靛青、咖啡、茶叶、铁矿石、烟草、粮食、生丝、奴隶等货物,要么源源不断地运返西域,在亦力军民执政府的管辖地销货赚取大量利润;要么走海路从缅邦甸下船,经行云南官马驿道运回西南云贵川贩卖;要么直接与英夷东印度公司贸易,换取西洋的稀罕货物或者干脆以银子相交易。

奴隶修筑的驿道,在雷瑾的命令之下,从蒲犁高原不断向南延伸,经开伯尔隘口、明铁盖隘口,进入喀什米尔河谷,南下斯利那加;或越普兰隘口进入印度西北;其实,这不仅仅是贸易商路、邮驿大道,也可能用作进兵之路。 否则,雷瑾也不会下令驱使数十万奴隶日夜修筑通往印度的驿道了,这是未雨绸缪,预作准备的布局了——短短的两三年,仅雷瑾从各家‘唐人在印度商业协会’、‘汉人在印度公司’中分享的银股红利,折算成西北通货的话,就高达一千多万‘蟠龙银圆’之巨,平均每年都有数百万银圆之多地股利分红进帐,这还不算雷瑾私人名下地雷氏商业协会、元亨利贞大银庄、平虏商团等等获取的丰厚利得。 从印度、缅邦甸获得如此高额地贸易收入,可以想象不远的将来,因利益而来的冲突将是多么的激烈。 雷瑾不得不提前部署,驿道的修筑就是在为将来打算,为平虏军将来可能介入印度事务预先布局的一着。 就目前的印度情势来看,不列颠东印度公司至少在陆地上还不拥有武装起来的军队,各家标行在印度的力量已经足以保护‘唐人在印度商业协会’、‘汉人在印度公司’地利益,也许未来的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内。 并不需要西北幕府为此动用军队,但是为了便于在万一情势之下,保障军队快速开进,保护侨民利益,却需要提前修筑多条通往印度的平整道路。 虽然这些道路,在目前来说,仅仅具备方便商货流通的作用。 符合西北幕府‘货畅其流,通达天下’的宗旨罢了。 四方商贾们在感激赞叹西北幕府做事周全之余,何曾想象得到雷瑾心里转动的是怎样可怕的心思呢?正如西北幕府历年以来,以数十万奴隶地生命为代价,开山填谷,凿通天堑,不惜一切,打通从四川通达云南并一直延伸到南洋藩国缅邦甸南方海岸的水陆驿道;又连年动工。 一而再、再而三地拓宽平整四川通往西北河陇地官马驿道,拓宽平整四川通往汉中、关中的官马驿道,拓宽平整四川通往重庆、贵州的官马驿道,并鼓励奖掖西北商民乐捐钱粮修筑民道等等举措一样,商人们实在很难想象西北幕府大举修筑道路的真正目的和考虑。 只有西北幕府的上层才清楚,道路的修筑在方便商贾贸易、保障政令通达地同时,背后其实都是隐藏着锋利獠牙的呀!

莫卧儿帝国已经逐渐走近雷瑾的视野。 这个南方帝国,对于现在全力争夺西域主导权的西北幕府来说。 还不打算在目前对其动用武力,在西攻东守的军国大略之下,无论是西北所辖嫡系军队,还是各仆从附庸部族的杂牌军队,军中将士在这几年不断被抽调佥派,遣往西域轮战。 而广大的疆土也需要军队镇守,雷瑾实在抽不出太多力量兼顾其他方向。 目前西北幕府都是鼓励西北商民进军缅邦甸、暹罗、安南、南掌、真腊、占城、爪哇、麻剌加、吕宋等南洋藩国和莫卧儿帝国,以贸易通商为主,并尽一切可能争取豁免关税、自由居留以及自由买卖土地、建立商馆和城堡的特许权,并力求在缅邦甸、暹罗、印度沿海取得垄断独占地位。

平虏侯府名下地各项产业,每年的利润是非常丰厚的,但是雷瑾花钱的速度也许比赚钱的速度更快,比如少年营,比如军人荣耀院,比如忠烈祠庙。 虽然每年都有西北幕府的公库拨银。 经费充足,但雷瑾以私人名义捐出地钱粮物料。 每年亦不下二三十万银圆以及价值数十万银圆的粮食物料等等。

再比如,由孙雨晴夫人主持的书画丹青大会、音律歌舞大会、棋艺手谈大会,也模仿科举的三甲放榜,月旦书画、歌舞、手谈之优劣,分为三甲。 凡是名列三甲之人,名利双收,不但挂名于书画院、歌舞苑、榷苑领取津贴,授予民爵,而且入围三甲的翰墨名手、丹青名手、歌舞大家、弈棋高手等等,按等级各有固定的赏赐,其开支也半由雷瑾的私库帐目所出。

又比如,弘文馆、博物馆、历法馆、医学馆、算学馆、丝绣纺织馆、冶金铸造馆等等官办学府的学者、学生们,只要有了成绩,也少不了各项赏赐奖励,相当丰厚。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拨款。

诸如此类的开支甚大,大笔地商贸利得和银股分红,除了用于平虏侯府地物料采办扑买款项和留存增股款项等等之外,都被雷瑾以个人名义投入到兴办文教学校、开设医学医院、奖掖各类文武人才、赈济捐赠等等事务上面。

到了雷瑾这个位置,财富虽然一如往昔的重要,但在他地眼中已经是末节了,凡是他认为该花钱使银子的地方,绝对不会吝惜银钱的。

雷瑾在忙于军政事务的同时,也因此经常关注自己在商贸上获利的多少、进项的有无,否则以他大手大脚花钱的速度,怕是也要面临破产倾家无以为继的窘迫境地了。 幸好他还有徐扬、雷坤文、雷坤元等善于经营的人才主持各项生计产业,帮他赚钱的本事很是不俗,而从各家‘在印商业协会’、‘旅缅商业协会’那里,雷瑾每年就可得到巨额的银股分红;更不消说,雷瑾现在是西北、西南的大地主,就是新近兼并的亦力执政府,雷瑾名下地土地也占了不少。 否则他还真的难以维持庞大的开支款项了。

所以,雷瑾虽然暂时腾不出手,但是提前布局印度,论公论私,都属必然之事,而且万一有事,遣兵调将的若干部署又怎么可能寄望于临时抱佛脚呢?高手下棋。 深思熟虑,布局造势着眼于长远。 着眼于大局,又何止是落子看三步呢?却是每一步棋都不肯迟缓失机的,防微杜渐,未雨绸缪,暗棋、闲棋、杀着、后手,一个都不能少!

雷瑾长久的入神静思,这种习惯。 那是每隔一些时日就会发生一次两次,象栖云凝清、倪法胜这些贴身侍妾,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因此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守侯护卫。

直到从一些细微迹象,判断出雷瑾很快就会结束这一次地默然静思,栖云凝清、倪法胜这才稍微走近一些。

从练炁修道的角度,雷瑾并不希望栖云凝清、倪法胜这几位贴身护卫太早生儿育女。 所以讫今为止,出身峨眉坤流地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几位都还没有生育,为了补偿她们为此所作的牺牲,雷瑾在很多方面都有所倾斜,恩宠厚遇过于他人也是应有之义,譬如一部分机密事务。 雷瑾就已经放手交给她们处理,这也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权术,尽管她们已经是雷瑾的女人,但是被人重视和需要的感觉,仍然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当然,权术也好,感情也好,有时候两者之间的界限是极为模糊地。

片刻之后,雷瑾回到公案之后的太师椅坐下,翻阅着刚刚送达的重要军情塘报、西征大营主将上呈的秘折、长史府和军府的请示呈文、草签票拟。 内记室编纂的军政谍简报等等。 这一部分公文事件是内记室依据现行律例法令,事先拟写草签了‘批文’。 但因重要性非同一般,专门分拣出来上呈,一般都需要雷瑾亲自过目之后,亲笔圈阅、批示交办,并记入‘丝纶簿’入档以备督促催办,其实西北处置公务,也是摹仿帝国内阁的‘票拟’、司礼监的‘批红’之制,虽有所改良,大体上也差不太多,只是并不公开宣称‘票拟’‘批红’罢了。

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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